如风,你想叫谁?众人大喜,只要如风肯看病就行。
去悦来客栈把我的师妹醉月找来,她会医治我的。
如风费力说完后就倒下了,只觉得全身很难受,胸闷烦躁、头痛头晕、倦怠乏力、面色苍白、四肢冰凉、冷汗淋漓、虚脱昏厥等症状出来了,现在她真恨不得死去。
不过,看来这次真的要被她知道了……煜宣一阵风似地离开了。
如风细声道:我想喝热水……云天泽忙道:那我去!房里只剩下煜爵和如风,如风几乎是半昏迷着,只是在努力让自己保持一丝惊醒。
煜爵紧握住如风的手,心情复杂。
看见如风虚弱的样子,他心疼不已,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真是恨不得把那病转移到自己身上,也不愿意让如风如此难受!煜爵心里恐慌,这是不是如风那日所说的断袖之癖?想到这,煜爵就浑身一阵颤抖,断袖吗?这词语代表着禁忌,代表着不正常……算了,也许这只是对如风的兄弟之情,煜爵自我安慰,一如这几天。
胡思乱想一会,云天泽终于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一碗热水:来,这是从厨房拿来的热水。
煜爵看着云天泽额头上渗出的细汗,还有微微喘息的声音,内疚地说道:应该是我去的,你的身体不好。
没关系,能为如风做点事情我很高兴。
云天泽微笑,找张凳子坐下,专注地盯着门口,等待煜宣的回来。
煜爵接过热水后就轻唤着如风:如风,热水来了,来,喝一口。
如风紧皱眉头,任凭他怎么呼唤都不肯动一下。
☆☆☆☆☆☆☆☆☆☆☆☆煜宣一阵风似的飞奔,留给了书院守门人一道绝尘而去的轻烟。
他一路狂奔,在大街上不知撞倒了多少人,但他毫不在意,愣是在平时三分之一的时间内来到了悦来客栈,一进门就一把揪住在柜台上算账的人的衣领,恶狠狠地喝道:说!这里是不是有一个叫醉月的女子?那人被吓得面如土色,只能结结巴巴地指着一个方向。
煜宣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只见大堂的角落,有一个紫衣少女正在认真地替人把脉,瞧着这个架势,应该就是如风要找的醉月无疑。
于是,煜宣一把冲过去,就抓住醉月的手,一边解释道:如风病了,他需要你!本来刚要挣扎的醉月一听,顾不得在等待的病人,就配合地跑起来,对她而言,没有什么比师兄更重要的了。
刚到门口,就碰见了回来的寒山,醉月也顾不得打招呼,直接说道:寒山,师兄病了,我去一趟。
话音未落,人已经跑在了大街上。
寒山反应过来,一惊,也连忙跟着跑,街上的行人纷纷让道,但醉月毕竟是女孩子,又未曾学过功夫,因此总是拖速度,煜宣正在烦恼,跟上来的寒山已经蹲了下来,醉月长期和他在一起,自然理解他的意思,也不含糊,直接趴上去。
于是,寒山和煜宣一路施展轻功,很快就回到了书院。
煜宣留下来和守门人交涉,寒山趁机背着醉月来到了如风的房间。
煜爵和云天泽见到他们,也大概知道了他们的身份,很是惊喜。
师兄……师兄……两人到达床边,看着如风的样子,心里难受得不得了。
如风听到熟悉的声音,精神一震,微微清醒了点,忙小声说道:醉月,叫其他人出去!醉月不明所以,但还是遵从了如风的想法,把众人赶了出去,把门关上。
如风咬咬唇,轻声道:待会不要把事情声张出去。
醉月坚定地点点头。
如风颤巍巍地把右手伸出去,醉月一把脉,手一抖,震惊地看着如风。
如风苦笑了一下,看着窗口。
醉月忍住心里的诧异,会意地去把窗帘拉上,阻挡了一切的视线。
师兄……想了想,这个称呼似乎不对,醉月忙又住了嘴。
就这样叫吧,不要传出去。
如风忍痛说完,脸部扭曲着。
醉月一看,忙过去把被子掀开,一股特殊的味道传出,如风和醉月都面不改色,只是醉月有了更深的怜惜,但还是马上帮如风细细地把脉,性别的事可以以后再说。
过了一会,醉月点点头,心里有数,只是没想到,她心目中的师兄会因为这个而痛成这样。
能不能……让我立刻不……不痛?如风忍痛说完,实在是受不了了。
醉月难过地摇摇头:这很难根治,需要一步步来调理,我现在只能为你减轻疼痛。
说着拿开随手携带的小包包,里面是一排排密密麻麻的金针,各种长度的都有。
醉月凝神,深呼一口气,平静心情,抽出金针,在如风的承浆穴、大椎穴、承山穴等穴道插下,斜刺捻转提插,神态专注。
如此弄了两炷香的功夫,如风的疼痛的确减轻了些。
醉月忙又把如风的衣服脱掉,先用拇指点按肚脐、气海、关元、中极、归来、三阴交,过了一会,用右手掌按揉下腹部,如此一套动作下来,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了。
如风也在她的按摩中慢慢地昏睡过去,只是,她的脸上不再是痛楚,只是轻轻蹙眉而已。
----------汗,昨晚快十二点的时候,偶的电脑由于我打字太快了,按错了键,又造成了死机,当时偶的心情啊……拔凉拔凉的,看着那两千字不能保存,呜呜……痛苦死了,大家千万不要像我一眼,文件还是写一点保存一点好。
呜呜……偶要吸取教训!现在把它又码了一遍,总算是轻松点了,大家晚安!今天傍晚的时候,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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