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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凤凰山结义

2025-03-26 03:04:26

从这日起,锦曦白天以人皮面具加银面具露出的死沉沉的表情治军,朱棣身先士卒做表率,时不时还表达一下对这个小个头将军的无可奈何。

一人唱白脸一人唱红脸,三千将士即服气吕将军的威严,又佩服朱棣以皇子的身份与大家同甘共苦。

如此一来,士气与体能技能迅速提高。

三千军士辰时围校场跑圈之时再无当初散兵游勇的感觉。

齐整的队伍,饱满的士气引得别的亲王总投来羡慕的眼光。

朱棣急切的找锦曦秉烛夜谈燕卫再无怀疑。

然而却觉得吕将军实在不识抬举,她常对前去的燕卫吩咐道:回禀王爷,道本将军累了,有事明日校场再议。

而王爷气恼一阵后第二日对吕将军更加和颜悦色感到诧异。

燕卫纷纷叹息,不知吕将军是何许高人,竟得王爷推崇致斯!而军纪严明后,锦曦的重心更放在那三百有特殊才能之人身上,她为这三百人取了个名字叫秘营,分成金木水火土五队后每队单独训练,面授机宜,并不与别的士兵混杂。

三月之期转眼即过,队形、骑射、对练,攻击。

朱棣稳占上风,秦王位居第二。

治军一完,六王便纷纷打理行装回南京面圣复命。

锦曦也要走了。

她终于帮助朱棣赢了这场治军大比。

施施然去秉烛夜谈。

不行!你得与我一起回南京!朱棣一口回绝。

他怀疑地看着锦曦,想起与她合谋赢了这场大比心里甜蜜异常,听到她要单独和燕十七回去又恼。

虽说尹白衣已照锦曦所说和燕十七取得联系,但是他就是不想再放她与别的男子单独在一起。

成亲之前草原猎狐,锦曦和燕十七如同画中人从长草深处漫步而出的情景还历历在目,想起那情景朱棣就不舒服。

难道要燕卫和侍从都知道你和治军有方的吕将军同回南京,然后皇上召见时一并见了?天下人取笑燕王爷惧内,王妃治军连王爷一并治了?锦曦好笑地看着朱棣。

走到他身边逗他。

朱棣闷声不响地搂住她,嗅着她发间的清香不肯说话。

锦曦呵呵笑了,抵在他宽厚的胸膛很满意朱棣在她面前流露的醋意。

这证明他在意她不是么?锦曦,我不放心。

不放心我的安全还是不放心我与十七?朱棣轻拂着她的发缓缓地说:我不放心李景隆!锦曦吓了一跳,抬头看去,朱棣剑眉拧成一团,凤目深沉如夜。

这是朱棣第一次当面说李景隆。

她自知有些事是不能让朱棣知道的。

朱棣嫉恶如仇,大哥却是太子的人。

去年淮河水患,大哥是背了太子敛财为太子做事,自己则以保守秘密换得李景隆不会对父兄不利。

这些事断不能让朱棣知晓,不然,一本奏上,让自己如何自处,朱棣也会难办。

所以,除了李景隆下毒一事,别的情况她从未在朱棣面前说起。

锦曦藏住心事,俏皮地笑了:担心他又下毒啊?朱棣深深地看着她,她即不愿说当然有难言之隐。

嘴角扯开,也笑了:是啊,我不放心你与十七单独上路,这样,我让白衣和十七一起护你回南京?提起尹白衣,锦曦就退后了两步,哼了一声:你当我真不知道他是你的人?早在看到你骑的大黑马我就知道啦!你说,你让尹白衣一直跟着我,你是否与我父亲也达成了协议?朱棣凤目中露出惊叹,低声笑得得意:锦曦,你真聪明,聪明得让我……现在就要你!他跨前两步,眼前一花。

锦曦稳稳地站在他身后,慢条斯理道:王爷,你也别气馁,我可不想今夜‘秉烛夜谈’后,明日你寝宫里就多了燕王妃!朱棣气结,喃喃道:果然还是没有武功的好。

你说什么?一张大大的笑脸映入眼帘,朱棣满面春风,带着谄媚的笑意从身后搂住她:锦曦,那回南京,你是我的王妃,你总要听我的吧?锦曦脸一红,靠着他不肯说话。

朱棣急了,转过她面前威严的说:就这么定了!锦曦羞得脖子都红了,低了头不肯看他。

等了良久见无动静,便飞快的抬眼瞟去。

哈哈!朱棣终于等到这一刻,心情痛快已极,她害羞的模样深深的刻进了心里。

他交抱着双臂笑得直喘气。

锦曦恼羞成怒,一跺脚拎起面具奔出,走了一程又回过头嗔道:王爷记住,回了南京城把那三百人的秘营讨来了做亲兵!遵令,将军!朱棣笑着点头,见她快步走出又唤道:锦曦……回头间,朱棣凤目中浓烈的写着爱恋与渴望,锦曦低声说道:过了秋天……脸颊更热,她覆上面具,大步走了出去。

过了秋天,朱棣年轻的心蓦然飞扬,秋天,锦曦就十六了。

远远看着燕字大旗迎风招展,燕王队伍缓缓出了皇城。

锦曦痴痴的瞧着。

尹白衣牵着马远远的看着山崖上与锦曦并立的燕十七,眼中也露出担忧。

燕十七的目光却是一如既往粘在锦曦身上,也瞧得痴了。

他低叹了口气,十七什么都好,终是堪不透这个情字。

寻到燕十七时,他也劝过。

燕十七只是淡淡作答:我护她一生就好。

十七哥!锦曦收回目光,对牢凤凰山轻声道,从前锦曦只道能畅游天下,不受礼法拘束必是快乐自在。

可是,我……燕十七心中明白,再到凤阳,心境已经发生变化,若他一心想带了锦曦远走高飞,便不会想法子把锦曦引到朱棣身边了。

这时看到锦曦凝视朱棣远去队伍,那目中透露的深情心下了然。

见锦曦顾着他,暗叹锦曦善良,心中暖意顿生,轻声打断了锦曦的话:我只盼着你平安喜乐便心满意足。

锦曦缓缓转过头瞧着燕十七,那双堪比星子更亮的眼眸中清澈如水。

她喃喃道:十七,这凤阳,真是个好地方。

是,能让我认识你,是十七一生之幸!燕十七身躯更加挺直,突笑道:不知十七能否再有荣幸,与锦曦结为异姓兄妹?锦曦心头一震,心知燕十七是为免朱棣心中不痛快,慧剑断情。

她只有感激,秋水眼眸一红,水雾蒙胧。

轻笑道:好,你我便在此结为兄妹!大哥!燕十七回头唤道。

尹白衣诧异的望着,缓步走上前去。

锦曦,我从来没告诉过你,白衣是我亲大哥。

大哥,我欲与锦曦结为异姓兄妹,你可愿意?白衣荣幸之至!尹白衣触到燕十七企盼的眼神,心中酸楚,黝黑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十七终没有辜负他的心意。

他正担心燕十七跟在锦曦身边,燕王心中不痛快,如果能结义兄妹,让燕王放心,十七坦荡相伴,不会有损王妃名声,这实在是再好不过。

咧开嘴呵呵笑了。

锦曦抿了嘴笑:难怪我初见白衣便觉得他的笑容实在熟悉,此时你二人并肩站着……白衣,你若能剃了胡须,肯定与十七肖似!我看看?她眨巴着眼睛竟十分的渴望。

尹白衣和燕十七都被锦曦的调皮逗得笑了。

将来总有一天,会让你瞧见的。

白衣虽然粗犷,说话间眼里装满思念。

锦曦瞬间想起在府中马厩房顶看星星的夜晚,知道白衣必有伤心事。

其实白衣除了那个笑容与黝黑的皮肤,和燕十七真的不像亲兄弟。

她此时仔细观察,觉得白衣的平凡相貌似有人为痕迹,白衣不说,她不再相问只记在了心里。

当下三人撮土为香,结义凤凰山。

尹白衣粗犷威武,燕十七矫健英俊,锦曦秀丽无双。

山风吹得三人衣袂翻飞,尹白衣肃然道:吾等三人义结金兰,同生共死,祸福共当。

苍天为证!燕十七凝视锦曦,诚挚说道:十七与兄长自幼家中大难,幸得燕王相助报了家仇,能与王妃结义,是十七之幸,锦曦,十七从来一诺千金,定会护你一生!锦曦热泪盈眶,盈盈拜下:大哥,二哥,锦曦有礼!等站起身时遥望苍茫大地,锦绣河山,锦曦只觉胸襟顿时为之一开。

尹白衣粗犷威武,燕十七矫健英俊,锦曦秀丽无双。

山风吹得三人衣袂翻飞,三人并未想到,此番结义,将来的燕王大军之中便多了冷面三将。

(今天上班了,赶的文,先将就看吧,抱歉哈。

)又是一年秋天了,秋天猎狐可是最好,锦曦,那伯火狐大麾你终是不喜,我另去猎别的与你做披风可好?当是,你是生辰贺礼?朱棣腻在锦曦房中不肯走,秋色越来越浓已见初冬白霜,心裏的盼望越来越重。

锦曦静静的坐在绣架前飞针引线,一只凤凰栩栩如生。

见她不理,朱棣不仅吃醋道∶这是你回府中给母后绣的第几件东西了?我的呢?这不是给母后的,是贺吕妃娘娘生下皇太孙吕妃娘娘要以此做皇太孙满月时的霞帔。

锦曦白了他一眼,洪武九年十一月初五,皇太孙朱允炆呱呱坠地,洪武帝令百官朝贺,足见对这个孙子的重视。

然而朱棣却心中有气,听锦曦这般回答,伸手便扯了她起来:不准做他紧抿着唇,剑眉微蹙,一双凤目中透出浓浓的怒气。

锦曦算是摸着他一点规律,知道朱棣即将发怒。

眼珠一转娇笑道:好,不做了。

见朱棣还是不吭声,锦曦手若兰花,十指纤纤轻轻在他腰间一挠。

朱棣嗤笑一声,惊跳起来,脸便再也绷不住,又气又笑地瞪着她,乾脆退开几步喝道:这燕王府中,真是没有家规了,竟胆敢时时戏弄本王本王┅┅本王还是觉得你没了武功好,是麽?锦曦笑嘻嘻的接了口,欺了过去。

怀中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又钻来钻去。

朱棣彻底投降,搂住锦曦长叹一声:真该让魏国公好好瞧瞧他教出来的女儿锦曦不管这些,低头闷笑。

她心头记挂着绣品,这幅绣品是大哥特意嘱人送话,道吕妃娘娘知道她绣艺精湛,央求太子务必求得一幅做霞帔。

时值皇太孙临世,吕妃生皇子有功,加之一直居处深宫,竟又重新受宠。

这绣品东宫既然开口讨要,少不得还是要绣了去。

朱棣不喜大哥是詹士府的人,更对当时和太子金殿求娶有心结。

见不得与东宫往来,除了必须出席的礼仪,便是锦曦每月进宫向皇后请安,朱棣也嘱人盯得紧,生怕她进宫遇见太子和李景隆。

我说王爷,只这一回,若是不做,恐太子生怒。

要知道你现在可是锋芒太露,诸王中除了秦王殿下,就燕王府亲兵最多呢。

锦曦见朱棣脸色转霁,赶紧说道。

朱棣何尝不知这些情况,只恨自己没有太子尊贵,竟要连累锦曦日夜赶做绣活。

夜裏他每每从烟雨楼上凝望来燕阁,见到锦曦累了眼仍挑灯赶工就心痛。

吕妃是什麽身份?她父兄现还未归案,一个侧妃竟敢开口讨要绣品,还限定在皇太孙满月之日东营大宴时用做霞帔。

手紧紧的揽住锦曦,朱棣长叹一声:不知道父皇怎麽想的,二皇兄三皇兄早已赴封地开衙建府,偏偏留我至今。

秦王晋王早在封地大兴土木建造王府,凤阳治军後均已赴任。

独占鳌头的朱棣却迟迟没有接到皇令起行,让他呆在南京气闷不已。

守谦哥哥去广西只差没有一哭二闹三上吊,皇上百般抚慰方勉强成行,怎麽王爷却念着早日去了北平荒芜之地?真是想不明白朱棣笑着刮了下锦曦的鼻子,她还小,不明白北平虽荒凉,却是北方边塞重地,若能镇守一方,领军上阵抗击北元建军功立威是一事。

最重要的却是每个男子心中都有的占有欲。

巴不得早早独立,自有领地与队伍,懒得在南京城做听话的乖儿子。

从凤阳回来,与锦曦感情日益增厚,朱棣在朝中无事,多了时间陪锦曦骑马狩猎,抚琴下棋,日子过得倒是悠然,然而锦曦才满十六,还未来得及成礼。

朱棣便总有不踏实的感觉,粘锦曦越发紧了。

想起那幅绣品,朱棣便拧眉。

锦曦除了绣饰品送给母后父兄,都是些鞋面荷包之类,平日极少碰针线。

她贪玩好动,宁可陪了自己骑马射箭,连自己求了许久的物事也无暇顾及。

吕妃如何得知?由不得朱棣把怀疑的目光放在徐辉祖和太子身上。

锦曦,他把头抵在锦曦头上,轻声道,日後我们去了北平,自然有我们独立的小天地,我断不会再让你劳心费神的讨好谁。

反正都要送礼,就送这个吧,我还有凤目未绣,你放开我啦,明日就是东宫大宴,今晚赶好就成了。

不,让珍珠帮你绣就好。

朱棣忍不住打横抱起锦曦走向内室,凤阳之时,你说过到了秋天就满六十岁了。

红晕薄生双颊,锦曦见朱棣日夜把她生辰挂在嘴边,又羞又恼,一拳轻捶在他身上:不行,明日东宫大宴,你让我┅┅剩下半句话声渐不闻,朱棣忍住笑在她耳边厮摸,喷出的热气熏红了锦曦的耳朵:过了明日,你搬来烟雨楼?锦曦几不可见的轻点了下头,埋在朱棣怀中再不抬起。

最後一缕霞光消失不见,内堂之内红烛越发明亮,两人依偎着无声。

珍珠立在堂外轻声禀报∶王爷王妃,晚膳已经备好了。

朱棣看了眼锦曦,她就这麽窝在怀裏睡着,知道连接数日赶绣那幅霞帔着实累坏了。

他轻轻把锦曦移到床上给她拉好锦被。

走出内堂瞟了眼窗前的绣棚道:那幅霞帔王妃还有眼睛未完成,你帮王妃赶绣了,莫要打扰她。

是锦曦心中记挂绣品没多久便醒了,走出内堂珍珠正好收针。

她走过去瞧了瞧见凤目用黑色蚕丝以斜滚针针法绣出,凤目晶莹有神便夸道:珍珠,你手艺越来越好,这凤目比我绣得精多了。

小姐,那绣线好,我还从未见过这种丝线呢,似黑金一般,绣上去感觉凤凰似活了一般。

珍珠喜滋滋的说道。

锦曦接过绣线一瞧,灯光下隐有光芒转动,用手微微一绷,韧性十足,随口便道:以後便进这种绣线吧她低头欣赏绣好的霞帔。

侧妃不能穿明黄大红,吕妃喜欢紫色,锦曦心细早问过大哥探知吕妃在宴上将穿降紫深衣。

她又生怕行差踏错,特意遣人进宫问过吕妃才选了浅紫贡缎为底。

此时已经绣好的五彩祥凤腾跃而上,以金线为主,在浅紫缎面上跳跃闪烁,生动灵活。

想来能配吕妃服饰。

锦曦满意的让珍珠拆了绣架,两人合作绣好边角,并在帔角缀明珠,等到做完,天已微明。

锦曦长舒一口气,打开窗户透气。

揉着酸痛的脖颈抬头便瞧见朱棣正坐在烟雨楼窗边怒目而视。

目光对视中,锦曦抱歉一笑,朱棣却哼了一声离开了。

正小心嘀咕着朱棣肯定又不痛快,房门便被推开,朱棣大步走进来,拦腰抱起她便往外走,锦曦措手不及赶紧吩咐珍珠小心收置了,等会儿要送进宫去。

又是一个通夜不睡,怎麽得了朱棣抱了锦曦低声斥责道。

锦曦搂住他呵呵笑了:我可是有内功护体,你可没呢。

我要是有内功,还容得你这般嚣张?说话间朱棣抱了她进了烟雨楼,屏风後已备好热汤。

泡个澡去乏,我令人放了解乏的草药。

锦曦脸一红,却没有挣扎,着实也累了。

朱棣解开她的腰带,动作轻柔之极。

锦曦却不待他回神,已翻身跃起,脱下深衣远远抛出,趁深夜挡住朱棣视线时,已稳稳地坐在热汤中,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这点便宜也占不了?朱棣好笑的摇摇头,亲执木勺往她头上浇水:成亲之时,锦曦中毒,本王可是什麽都看完了,小气锦曦享受的靠在木桶边上,舒服得真叹气:没想到啊,堂堂燕王为我洗发,难得朱棣突然低下头撑住木桶狠狠的亲了她一口:还不赶紧睡会儿,今天要去赴宴,可不要顶着黑眼圈去丢我燕王府的脸遵命,王爷锦曦闭上眼睛,心裏一片平和,有朱棣在旁,似乎天塌下来也有他撑着。

想起朱棣也是一夜未睡,一颗心都暖了,却什麽也说不出,只享受顺着水流一起淌在发间身上的朱棣的体贴。

与朱棣相处这几月,朱棣心急却甚是知礼,搂了她睡也从不越榘。

以前她总以为李景隆是最不可测之人。

如今却觉得朱棣的心思却是她猜不透的。

他也不避讳她,而偏偏她所想之事,朱棣料中者十之八九。

锦曦喃喃道:你与李景隆达成了什麽交易呢?她明显感觉浇水的手顿了顿,狡黠的笑了,再不介面。

朱棣却放下木勺捧了她的脸正色道:锦曦,我只是答应将来他可以来北平做生意。

北平需要的江南之物,由他提供。

你知道┅┅我知道,他是商人嘛。

却偏偏不想让人知道他有钱锦曦隐去李景隆从前诸般威胁笑道。

她很奇怪,以李景隆的性子,怎麽可能不提前谋划,把触角伸到北平。

朱棣被锦曦的话堵住,笑道:好吧,告诉你,他答应我永远不会再来找你锦曦蓦然睁大了眼睛,朱棣答应李景隆这般好处只要这麽一个条件?难怪这几月未见李景隆行踪。

自己还在纳闷他会放手。

心中一阵感动,伸手轻轻摸着朱棣的脸。

觉得那笑容甚至比十七还笑得灿烂。

水汽在室内形成朦胧的氤氲,朱棣目中的情感越来越浓,似不受控制的便往水汽最浓处瞟。

锦曦呆住,啊的一声双手抱在胸前,恼道:不老实朱棣俊脸涨得通红,计算着时辰又扼腕叹息,头也不回走了出去,边走边喊:三保去把珍珠叫来服待王妃更衣,顺便把王妃日用物品全搬过来锦曦笑得忍不住使劲拍水,朱棣有时就这般可爱,他心思再深,做的事再多,却避不着她显露自己的情意。

生怕她不知晓似的。

锦曦闭上眼睛,默默运动。

混杂着草药的热汤随着内力潜行全身,片刻後,锦曦睁开了眼睛,精神好了起来。

唤了珍珠换好服饰与朱棣前往东宫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