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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七章 妖精打架(暧昧 爆笑)

2025-03-26 03:06:36

蛋腚看着焱儿离去的背影,心底深处有个地方很痛,姐姐越走越远了,是真的走。

姐姐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他不懂,真的不懂……死?他早就不在乎了,可是姐姐刚才明显的话中有话。

他还不懂她的意思,姐姐就走了。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即使要他死,也该要他死个明白。

……焱儿跟着蛋腚说完莫名其妙的话后,一个人在邪庄内漫无目的的逛着,却见前方不远处,袁天逸和言裴墨似是在说着什么。

对于言裴墨,她并无多少吃惊,庄内有他额探子,是应该按时来走动走动的。

言裴墨察觉到了焱儿,他扭头看她,却见她眸光之中的阴霾让人不敢逼视。

焱儿走过去,没有一丝的迟疑。

她步伐之中的坚定让言裴墨的心有些发慌。

娘子。

袁天逸开口,眼神松散的笑开。

你嘴巴何时这么甜了?焱儿的眸中有淡淡的揶揄。

袁天逸不怒反笑,抬手将焱儿肩膀上的一片树叶轻柔的拿了下来。

如此亲昵的动作,看的言裴墨眼底蓦然喷火。

庄主,我先走了,我们谈的事情你考虑一下。

言裴墨隐下眼底的丝丝嫉妒,转身欲走。

你跟他有什么好谈的?这个人连自己的亲弟弟都害,他值得你相信吗?焱儿不顾言裴墨还没走,丝丝嘲讽的语气传入他的耳中。

袁天逸眉头挑了一下,神情未置可否。

言裴墨猛然回头,黝黑的瞳仁似要看入焱儿眼底。

这么说,皇上昏迷不醒的事情是三王爷做的?袁天逸若有所思的看了言裴墨一眼。

言裴轩昏迷不醒了?焱儿微怔,她走之前言裴轩还好的很,她只是绑住了他的四肢,虽然割破了他的喉咙,但是言裴墨在场,言裴轩是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除非……她走了以后,言裴墨又动手了!庄主,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言裴墨说完,一脸寒霜的看了焱儿一眼,抬脚走了。

焱儿敛了眸光,定定的看着袁天逸。

他跟你说了什么了?她想知道言裴墨下一步要做什么,这样才能帮助冷唯,她已经失去耶律拓了,不能再让冷唯被奸险小人伤害。

他说言裴轩昏迷不醒,恐怕……恐怕什么?恐怕永远都不会醒来了,让我早作打算。

袁天逸懒懒的开口,说罢自然牵起焱儿的手。

我劝你啊,有些事情帮你别想那么多了,还是想想接下来怎么应付我的娘亲吧,她今晚要见你。

袁天逸提醒着焱儿。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你再打我不怕她的。

焱儿平静的开口,她轻轻挣开袁天逸的手,突然消失的温暖让袁天逸心下一凉,莫名的,慌了一下。

你去见蛋腚做什么?袁天逸忽然开口,却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

焱儿无所谓的掀了掀眼皮。

消息还真是灵通。

跟他告个别。

她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

告别?袁天逸微眯着危险的瞳仁,怪异的看着焱儿。

是啊,以后每天都会跟他告别一次,一直到十五天以后。

焱儿说的轻飘飘的,此时此刻没人能看透她的心思,即使冷唯现在出现了,也不能。

罢了,随你吧。

袁天逸无所谓的耸耸肩,脸上的神情一贯的温润懒散。

对了,先前言裴轩为了拉拢我,送来几盆朱兰花,我让人送到你房里了,喜欢的话就留着,不喜欢就扔了吧。

袁天逸说的不以为意,仿佛那大梁只有三盆的朱兰花不过是普通的狗尾巴草一般不值钱。

焱儿对植物并没有多少了解,随意的点点头,便回了房间。

屋内窗台上,摆着两盆花,想必就是朱兰花了,花朵小小的,很讨喜,焱儿用手碰了碰,那花朵竟奇迹般的闭合了,焱儿手离开,它又俏皮的张开了,如此反反复复,那花朵竟像是在跟她捉迷藏一般,焱儿秀眉轻轻皱起,这言裴轩还真舍得下本钱,这么好的东西送给袁天逸,只可惜啊啊,袁天逸只喜欢美女。

焱儿转身走到床边,索性留下了那两盆朱兰花,心思忽然一动,她忽然想起自己可以跟植物对话的特异功能。

可是想了想,今天为了多了解一些邪庄的事情,她已经是动用意念很多次了,恐怕今天是不行了。

焱儿思考了一下,最终只得作罢,躺在床上休息却突然有些发晕的感觉,她动了动手腕,虽然能动,可意识竟开始轻飘飘起来。

她下床,茫然的看着四周。

这房间还是她刚才待的,可是她体内奇怪的感觉却渐渐不属于她一般。

她觉得自己的身子似乎是飞离了这间屋子,可她确确实实的还在啊。

扣扣!外面有人敲门,焱儿起身走过去开门,她的一切从外表看再正常不过了,可是她身体内部却不可察觉的发生了一些变化。

她觉得自己每走一步都好像踩在云朵上。

门外,站着袁天逸。

跟我去见见我母亲,今晚有家宴,你打扮一下,一会儿说话的时候注意一点别触了她的火头。

袁天逸说着自然的走进来,只是焱儿却依旧呆呆的站在原地。

你怎么了?不是这么快就被我母亲吓到了吧?袁天逸挑眉,语气有一丝嘲弄。

你进来,关上门。

焱儿突然开口,神情有丝丝微醺。

袁天逸一愣,只当焱儿有什么话不方便被别人听到,他回身关上房门之际,忽觉腰身上一紧,焱儿从后毫无征兆的抱住了他。

好想抱你……焱儿的声音懒懒的,低低的,千转百回之间无端荡漾着袁天逸的心。

第一次觉得,女人的声音是这么好听,他低头看着焱儿的葱白玉手唇角的笑意很快掩盖了脸上的震惊。

女人,你是想假戏真做吗?他开口,问得随意,可奇怪的是,他的心底竟有一丝期待。

好想你可以亲我……焱儿的声音继续传来,袁天逸猛地回头,对上她迷蒙慵懒的眼神。

她,怎么能说出这些话来?袁天逸的眉头一顿顿的收紧,定定的打量着焱儿。

没想到……你也跟其他女人一样……庸俗不堪,对我,竟也会主动投怀送抱。

袁天逸的声音无不嘲讽,蓦然想到了她先前的身份,他突然为冷唯觉得不值。

冷唯心心念念此生只爱一个的女人,竟然是个淫娃荡妇!!快亲我……焱儿的声音越发的低沉了,她似乎根本没有听到袁天逸的话一般,抬手勾住了袁天逸的脖颈,踮起脚尖,送上了自己的吻。

粉唇柔嫩甜蜜,袁天逸身子一震,登时忘了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嗯……焱儿微眯着眸子,轻柔的吻着他,在他愣神的时候,丁香小舌俏皮的撬开了他的牙齿,溜入他的口中,在其中搅拌甘甜芳香。

她的味道,竟是如此的好闻。

只是……她是冷唯的女人!他怎么会忘记!他更加不能忘记的是,他们之间只是契约关系而已。

袁天逸身子一震,大力推开了焱儿,虽然有那么一丝怪异的失落,但他还是这么做了,他要女人的话,和曾缺过,岂能不明不白的被这个鬼灵精怪的女子勾引了。

言焱儿,你真是无耻!你忘了冷唯了吗?袁天逸嘲讽的开口,眼底隐着丝丝探寻。

她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如此对自己?难道她真的是看中自己地位和权力,想要抛弃冷唯了吗?可是若是她这么做的话,那么手段也太低劣了。

可袁天逸转念一想,凭他对她的了解,她不该是这样的女人。

焱儿此时却像是没听懂她的话一般,她唇角含着一抹娇俏的笑意,身子向前一靠,就势倒在了他的怀中。

你不想要我吗焱儿说着,指尖一挑,胸口的衣襟被挑开,露出里面细腻光滑的锁骨。

袁天逸眼前一亮,顿时又别扭的别过脸去。

你是在勾引我吗?他的声音有些紧绷沙哑。

我只想你要我,而已。

焱儿淡淡说着,刷拉一下,整件衣服坠在地上,紧贴身体的半透明亵衣裹着凹凸有致的身子,让袁天逸小腹欲火燃烧的莫名其妙。

言焱儿,你中邪了吗?我看是你中邪了吧,美人主动投怀送抱你都不要!焱儿的声音柔柔的,软软的,袁天逸难耐的吞咽着口水,从未有过如此时一般的感觉,他的身体竟然有了该死的反应,他,想要了。

你还是见好就收吧。

袁天逸说着,飞快脱下自己的外衣,想要披在焱儿身上。

正在此时,房门被人大力的撞开,袁天逸的衣服还拿在手上,焱儿此刻身子一软,正轻轻的靠在他的肩头。

二人具是愣愣的看向门口。

打开房门,袁老夫人带着七个女人站在那里,神情怒不可解。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简直是不可理喻!为娘的在那里等了你们这么久,你们竟然……竟然……老夫人指着焱儿和袁天逸,气的直哆嗦。

袁天逸的七个姐姐,则是用羡慕和陶醉的眼神看着相拥在一起的二人,只有袁天逸,此刻的脸色阴沉的吓人。

该死!他刚才竟被言焱儿那么一勾引,竟然忘记了母亲还等在前厅。

此时被母亲撞见这番景象,他真是如何也解释不清楚了。

袁天逸冷魅的目光低头看着焱儿,却发现她跟没事人一般,依旧懒洋洋的倚在他的怀中,红唇微张,神情安然。

娘,是儿子不孝,儿子知错了,这就……这就什么?你这就给我休了这个伤风败俗的女人!!老夫人气急败坏的打断袁天逸的话,扶着胸口脸色发白,看来是气的不清了。

是啊,自己最疼的儿子将她晾在一边,却跟自己的媳妇在屋里卿卿我我,老夫人的心,此刻真的是失望透顶了。

母亲,儿子不便休了焱儿,还是让儿子跟焱儿一起去祠堂罚跪,以此请母亲息怒吧。

袁天逸见局势有些不可收拾,快速说完,拉着还在梦游状态的焱儿,飞快的逃离了现场。

老夫人看着他们的背影,气冲冲的翻了个白眼,险些晕倒。

周围,丫鬟下人连同她的七个女儿连忙扶住了她,一时间,不大的屋子里面顿时乱了套。

老夫人气愤的咒骂声,丫鬟下人紧张的伺候声,还有七姐妹窃窃私语的议论声,让人登时有种炸开了锅的感觉。

……邪庄袁家祠堂袁天逸铁青着脸将焱儿扔在地上,继而,他威严的坐在椅子上,怒视着她。

嘶。

焱儿吃痛的喊着,接着昏暗的月光,看到自己的手心擦破了皮。

袁天逸!你个王八蛋!你不是说今晚有家宴吗?你带姑奶奶我来这里做什么?焱儿站起来,指着袁天逸的鼻子不满的厚道。

你还问我?袁天逸蹭的站了起来,气愤的拍着桌子。

你做的好事!!我做什么了?你……袁天逸看着一脸无辜之情的焱儿,竟然有些语塞,好像此刻转圜了角色,应该受千夫所指的人变成了他。

罢了!你自己做过什么自己清楚!袁天逸说着背过身子去,瞳仁发寒。

袁天逸!你不要在那里故弄玄虚,我明明什么都没做!根本就是你莫名其妙的把我带到这里,然后解释都没有一声!你个混蛋王八蛋!我告诉你,立刻给老娘加银子!否则一切免谈!谁爱做你的娘子谁做!!焱儿站起来,恶狠狠地说着,想想不解恨,又在袁天逸腿上狠狠拽了一脚。

你、你这个胡搅蛮缠不知羞耻的女人!!袁天逸双拳紧握,此刻若不是看在冷唯的面子上,他一定会动手的。

刚刚,明明是她主动勾引自己的,被那么多人看到以后,竟然想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真是可恶!!他越来越替冷唯不值。

袁天逸!你把话说清楚了!谁胡搅蛮缠不知羞耻了!你说!!不要把你的那些痞子作风加在我的身上!你作为一个男人真是有够无耻的!!焱儿冷哼着,不屑的看着袁天逸。

论嘴皮子功夫,袁天逸自然不是焱儿的对手。

袁天逸愤然起身,说他痞子作风?她还是荡妇作风呢!好!既然你不要脸的话,我也没什么顾忌的了。

袁天逸说着猛地捏住了焱儿的肩膀,定定的看着她。

言焱儿!你该不会这么快就忘了,你刚刚在屋内抱我,亲我,还主动脱我衣服要我要你的事情吧!袁天逸瞳仁噙着丝丝怒气,他逼近焱儿,神情冰冷。

我抱你?!亲你?!还脱了你的衣服让你要我?!焱儿瞪大了眼睛,震惊的看着袁天逸。

对!我有吗?你怎么没有?袁天逸嘲讽的看着焱儿。

袁天逸,你夜夜笙歌过的太过于频繁,梦中意淫了吧!这也能胡诌上!你真是有够恶心的!焱儿忽然就笑了,这真是她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

这个袁天逸,原来比言裴轩和言裴墨还要无耻啊。

你、好,你不承认是不是?我没做过的事情,为什么要承认!焱儿据理力争。

好啊,言焱儿,我算是看透你了,你真是不让我失望!袁天逸恨得咬牙切齿,却奈何先前没有认证在场,他知道自己是吃定这个哑巴亏了。

我现在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了!他一甩袖子,颓然的坐在椅子上,不再搭理焱儿。

你没什么好说的了是吧?那是因为你心虚了!你冤枉完了我就想如此糊弄过去了吗?告诉你!不可能!袁天逸,你睁开你的王八绿豆眼看看清楚了,我可不是你那些打赌输了甘愿为委身与你的女人!我不吃你那一套!!焱儿上前,刷拉一下掀翻了桌子,她也不知道今天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的怒火。

好像心底有另一个她,可那个她却完全不受她控制了一般。

她只知道,她刚刚明明是在睡觉,后来听到袁天逸敲门,她去开门的时候头有些发晕,她以为自己是染了伤寒,等着开门之后,她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再醒来,就在这里了。

难道她还会在梦中YY了袁天逸不成?哼!真是笑话!言焱儿!你别太过分了!!袁天逸吼着,曾经的优雅举止全部消失不见了,此刻的他,就是一个抓狂了的普通男人。

此时,祠堂门口,七姐妹鬼鬼祟祟的趴在门上,听着里面哗啦一声,登时,个个羞红了脸。

老大说:这里面又在妖精打架呢!老二说:是啊是啊,打的还好激烈呢!我觉得啊,是从地上到凳子上,再到桌子上。

老三说:好像是桌子塌了啊,不知道是弟弟厉害呢,还是弟媳凶猛啊!老四说:咦?怎么又安静了?难道不行了?老五说:那我们帮帮他们吧。

老六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迷香:这个迷香只对男子有效,过了今晚,咱们的弟弟在弟妹心目中可就更加是真男儿了。

众姐妹一起看老七,齐声道,你点香!六姐妹说完,一起撤退,不留一丝痕迹。

老七一脸坏笑,点上了迷香之后,一溜烟的跑了,她可不敢独自偷听,会出事的,自古以来,妖精打架是会要人命的。

……等袁天逸闻到屋内味道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他的身体,该死的有反应了。

这个味道太熟悉了,是他们袁家独门秘制的熏香,可以让男儿一夜雄飞不倒。

袁天逸自是知道是谁干的,他恨得咬牙切齿,从没有一次如今天这般希望自己雄风不起!他哄着眼睛看着一脸若无其事坐在那里的焱儿,心痒痒,手痒痒,恨不得扒掉她身上那碍眼的衣服。

只是,若是他此刻那么做了,那么言焱儿就更加有理由说他的不是了,他忍纵使4很辛苦的,也要忍。

袁天逸觉得身体内火焰蹿升,他真是高估了自己的实力了。

他的眼睛越来越红,鼻子里面蓦然涌上一股腥味,嗤的一声,两道鲜血从鼻子里面流了出来。

哼!还说自己是清白的,看看你那个欲求不满的后果吧!焱儿抬手指着袁天逸的鼻子,脸上的轻蔑让袁天逸愤然握紧了拳头。

你、他指着焱儿,却是说不出什么辩驳的话来。

事实摆在眼前啊……狼狈的抹了把鼻子上的鲜血,袁天逸盘腿坐在地上,闭上眼睛,紧握双手。

坐在地上,是因为地上凉快,可以让他燥热的身体降温,盘腿坐,是因为这样扯开了裤裤,不容易看到他支起的小帐篷,闭上眼睛,更简单了,看不到,至少只剩下想象的空间,不会马上付诸行动。

山上开花一朵了,山上开花两朵了……袁天逸心底默默念着,小时候,他睡不着觉的时候,母亲就让他如此数着数,很快就会进入梦乡,如今,他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只能如此试一试了。

焱儿看着地上可笑的袁天逸,冷哼一声,坐到了一边。

如此一夜之后,天亮了……袁天逸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率先走出了祠堂。

他面容憔悴,神情疲惫,七个姐姐暧昧的看着他,而老夫人则是心疼自己的儿子。

如果要受罚,自然也是焱儿一个人的事情,自己的儿子才不该跟着受罚呢。

焱儿则是自己走回了房间,接下来,一连七天,袁天逸都没来见她。

老夫人倒是每天都想来找事儿,可焱儿躲了起来,每天去见一次蛋腚,依旧不说她为何要见他,是否原谅了他。

第八日,焱儿闲着无事动手摆弄了几下朱兰花,等她回头过去,却发现袁天逸站在那里似乎很久了。

焱儿眼神迷蒙微醺,她走过去,在袁天逸未反应过来之时,猛然将他扑到。

.正文 第七十八章 袁天逸设局,冷唯吃醋(二更)袁天逸冷不丁的,身子被焱儿重重地扑倒在地上。

他抬手,想也没想的将焱儿推开,起来的时候顺手将焱儿一并揪起。

言焱儿,你又想故伎重演吗?袁天逸低吼一声,黑瞳喷着火。

呵呵……我好难受呢……你抱抱我。

焱儿柔柔的笑着,魅惑的眸子如点点秋水,毫无征兆的渗入袁天逸心田,他微微一怔,面颊,有些莫名其妙的红晕。

她又想勾引他吗?言焱儿!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你看看!袁天逸心一横,拖着焱儿就将她摁在了铜镜前,焱儿眼神微醺,迷蒙的看着镜子,继而,又回身看他。

呵呵……袁天逸,你不想要我吗?焱儿说着开始动手脱自己的衣服,宽大的衣袖滑落下来,露出两截细嫩的手臂。

袁天逸只觉得喉头一紧,阅女无数的他,竟然也有饥渴的时候?他愤愤然摇着头,将焱儿狠心推倒在地上。

嗯……我的衣服……好多……焱儿从地上爬起来,意识从外面看明明是清醒的,可所做所为却让袁天逸更加的看不懂了。

她如八爪鱼一般,倏忽攀上了袁天逸的腰身。

小巧精致的鼻梁在袁天逸面颊耳鬓厮磨,粉唇微张,慢慢凑到他的唇边,轻柔的吻落下来,袁天逸竟忘了反抗。

他……是在享受吗?不!不可以!他怎么忘记,她是冷唯的女人!袁天逸想要推开焱儿,奈何焱儿双腿死死的缠着他,藕臂更是紧紧地勒着他的脖子,袁天逸心一横,身子就势压倒焱儿,将她扑倒在床上。

嘶……该死。

莫名的,他发现自己下身竟然有了欲望!是因为她吗?这个古灵精怪,却又不知廉耻的女人!!袁天逸,我们在一起……好不好……来吧……焱儿眸光闪烁着,身子勾起点点火蹭着他,却有燎原之势。

袁天逸觉得体内的欲火已经等待不了多久,他深呼吸着,不允许自己犯错。

难耐的撑起身子,他微眯着瞳仁看着焱儿。

她,还是她。

容貌,形态,都没有改变。

可为何,她此刻会是这般不顾一切的浪荡表情呢?袁天逸一双黑瞳深深地凝望焱儿,似要望进她的心底。

她盯着他的眼睛看,她的眼睛清亮明媚,他看着,却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言焱儿!嗯?面对袁天逸冷不丁的一声问询,焱儿迷蒙的看了他一眼,低声应着。

袁天逸眼睛一亮,顿时明白自己的怀疑是出在哪儿了。

一个人,永远不可能改变的是眼底最初的东西。

言焱儿的眼底,从他第一次看到时就知道,她眼底有一种毫无欲望的澄澈单纯。

而此刻的她,眼神迷蒙,对于他,充满了渴望和欲望。

这样的眼神,不会属于言焱儿。

她究竟是谁?真的中邪了吗?言焱儿!告诉我!你刚才吃过什么,碰过什么!袁天逸摇晃着焱儿的身子,奈何她只是浅浅笑着,一双胳膊再次缠绕上了他的脖颈,她的青丝缕缕纠缠着他的肩头,萦绕上他的青丝,在一起勾勒出说不住的暧昧缠绵,俨然分不清,谁是谁的,只感觉,此刻,他们像是完全结合了一般。

三千发丝,般般缠绵。

袁天逸原先心中存在的万千对焱儿的职责,此刻,全都忘在了脑后。

他俯下身子,鼻尖对着她的鼻尖,眼睛对着她的眼睛,就连胸膛都毫无距离的紧密贴合在一起。

他忽然发现,原来猎艳多年的他,竟然累了。

只想要一个属于他自己的怀抱停靠,一如冷唯那般,心,只能容下一个女人!天!他这是怎么回事?向来,他只对打赌赢来的女人感兴趣,这个言焱儿,是他自己花钱雇来的,而已。

为何,他会情不自禁起来?袁天逸的唇轻柔的触碰了焱儿的唇一下,通体酥麻的感觉让他忽然觉得,自己就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伙子。

嗯……那些花,好美……会动……正当袁天逸的手情难自禁的探入焱儿衣襟时,焱儿抬手,忽然无力的指了指窗台。

会动?袁天逸登时回过神来,扭头看去。

窗台上的花儿此刻正安静的呆在那里,哪有动的迹象?等等!她说花儿会动?难道那些花跟她如此怪异的表现有关?袁天逸倏忽撤离了身体,来到窗边。

他伸手碰了碰花瓣,可那花瓣却是安静如初,没有一丝变化。

袁天逸想起几天前焱儿的表现,似乎也是这般……而后,他带她去了祠堂以后,她的反应就正常了。

难道跟这间屋子和这花有关?这朱兰花是言裴轩送来的,难道言裴轩在里面下了什么?想到这里,袁天逸眸光一沉,正欲转身,却突觉腰身一紧,焱儿的手臂又紧紧地抱住了他。

袁天逸没有回头,心底忽然闪过一丝奇怪的念头。

他,竟然不想拒绝了,忽然很享受此刻被她抱着的这种感觉,很想,很想……他的手搭在焱儿手臂上,怎么也舍不得拿开。

这种悸动心底的感觉,他从未有过。

只是,他却更清楚一点,他,玩不起。

言焱儿是冷唯的人,当冷唯从雪山上回来,身中寒毒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

终是,他抬手松开了背后柔软的手腕,他回头,迅即揽过她的身子,破门而出。

当到了邪庄后山的时候,他再看焱儿,俨然恢复了清醒。

咦?这是哪里?袁天逸!你个混蛋王八蛋!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焱儿发现自己身处荒凉的后山,又见袁天逸一脸探寻的看着自己,登时没好气地吼着。

袁天逸不语,只是静静看着她,微眯的瞳仁闪过一丝亮光。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刚才你晕倒了,可能是感染了伤寒,我带你出来透透气。

冥冥中,袁天逸竟没有告诉焱儿实情,他看似随意的看了她一眼,继而转身欲走。

喂!混蛋!!你去哪里?焱儿追上他,气恼的在他腿上踹了一脚。

袁天逸回头,恼怒的看着她。

言焱儿!我警告你!这是你最后一次打我!记住你的身份,不过是我花钱雇来的,而已!!他低吼着,只是,他心中却明白,那句你是我花钱雇来的,分明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他在提醒自己,言焱儿的身份不同于那些女人。

他对她,绝对不能有其他的感情。

焱儿斜睨着袁天逸,脑海之中努力想要回想自己晕倒前的一幕,她记得她在看那朱兰花,然后,头有些晕,就好像感染了伤寒一样的感觉,再然后,是袁天逸进来了。

真是奇怪,她最近怎么总是迷迷糊糊的。

焱儿甩甩头,不让自己想下去。

袁天逸,你真是莫名其妙。

焱儿说着,擦着他的身子走过去,独自往回走。

袁天逸冷下脸来,转身一拳捶在身侧的树干上,心底有莫名的怒火,不知道是在跟谁生气。

……焱儿回了房间以后,倒头就睡,她知道明天一早,老夫人一定回来找她麻烦的,她已经躲那个老太婆躲了一个星期了,这次无论如何也躲不过了。

果真……次日清晨一大早,老夫人竟然将焱儿堵在了被窝内。

焱儿是被那该死的梦珠从床上揪起来的。

好你个没家教的无知小丫头!竟然不懂得跟我去请安问好,在这里睡得又香又甜的!老夫人凤眸一瞪,指着焱儿就是一顿噼里啪啦。

焱儿懒懒的打着呵欠,扭头看着身旁的梦珠。

怎么了?还想对我动手吗?身上的伤才刚刚好就皮痒了?焱儿当老夫人不存在一般,牛头不懈的看着,梦珠,忽然,她抬起了手腕。

哎呀!老夫人!她又要打人了!梦珠见状,捂着脑袋就跑到了老夫人的跟前。

焱儿咯咯一笑,抬起的手松松地握了拳头,放在嘴边打着呵欠。

只是打个呵欠也算是打人吗?焱儿笑得肆意,随意地走到老夫人身边。

老夫人好。

焱儿微微福身问好。

哼!没规矩的丫头,你叫我什么?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吗?老夫人恶狠狠的瞪着焱儿。

不叫您老夫人,难道叫您娘?我觉得,您可是从没有把我当儿媳妇看待的。

焱儿反唇相讥,眸光噙了一丝挑衅。

老夫人气愤的将手中的拐杖在地上捶得咚咚响,另一只手哆哆嗦嗦的指着焱儿。

反了反了!竟然数落起我的不是来了!你们看看!看看那,她那是什么表情啊!老夫人对身后的丫鬟下人喊着。

众人真是对焱儿投来了同情的目光,嘴巴里却还要附和着老夫人的话,喋喋称是。

梦珠!去找少爷来!老夫人心中已经决定,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让天逸休了她。

梦珠听了老夫人的话,脸上闪过一抹窃喜,立刻快速跑去袁天逸的房间,她伺候老夫人多年,自是明白老夫人此刻的意思,这个言焱儿马上就要卷铺盖滚蛋了。

只是,梦珠在袁天逸那里却吃了闭门羹。

这整个邪庄都是袁天逸的,他耳目众多,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亲娘跟焱儿又闹出来怎样的一出好戏,只是,他可没兴趣掺和进去。

再说,母亲找他去,无非是要他休了言焱儿。

他不想那么做,就只有躲着母亲了。

梦珠一脸不情愿的回到了房中,老夫人见了已是猜测出个大概,索性也不急于一时了。

你这个不懂规矩的丫头!你现在马上去祠堂罚跪!!老夫人说完,狠狠地瞪了焱儿一眼,继而带着下人浩浩荡荡的又离去了。

梦珠留了下来,因为老夫人要她看着焱儿罚跪。

祠堂内,焱儿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好笑的看着表情扭曲的梦珠。

你……你,老夫人让你跪着,你竟敢坐着?梦珠指着焱儿,气愤的直跺脚。

那你就去告状啊,反正老夫人很听你的话。

焱儿懒懒地应着,身子动了动,又换了一条腿翘着。

梦珠眼珠子狠狠地剜了焱儿一眼,转身去找老夫人了,焱儿看着她的背影,不觉有些头疼,这日子,何时是个头啊,这袁天逸的银子真不好赚。

正想着,有人推开了房门,焱儿还在诧异老夫人怎么这么快就来了,却见袁天逸抱着那颗朱兰花走了进来。

跟我走。

他站在门口,语气淡然的说着。

你母亲罚我呢!我如何走?焱儿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表情却是极其认真。

哼!罚你?别装了,你这样子根本就是在享受!说得难听点,你根本就是没事做故意跟我母亲对着干,你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做罢了,是不是?袁天逸不屑的声音传来。

焱儿挑了下眉毛,未置可否。

走吧,我带你去个地方。

袁天逸朝焱儿招招手。

眼底却隐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矛盾。

哎。

焱儿叹口气,两手一摊无奈的走到袁天逸身边,罢了,反正也是得罪了你母亲了呗,就算是待在这里也难逃被你休掉的命运,不如出去透透气。

焱儿身形一跃,轻松自在的出了房门。

他低头看了眼那颗朱兰花,眼神跳跃着,有几许未明的情绪。

……小桥流水,葱郁山间,虫儿鸣叫的极其欢快,月光倾洒下来,坠入水中,若镜面一般,明亮清幽。

焱儿看着眼前的景象,有些奇怪,邪庄竟还有如此好像世外桃源一般的景色。

这里向来很少有人来,你坐下休息一下吧。

袁天逸说着,将朱兰花自然的放在焱儿身侧。

你拿这个东西来作何?不嫌麻烦啊?焱儿好奇的看着袁天逸,同时手指轻柔的点了一下花瓣。

此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花瓣竟然倏忽一下闭上了,当焱儿的手离开的时候,它又绽放开来。

袁天逸眸中寒光大盛,若不是他亲眼所见,他是不会相信的。

只是,为何只有焱儿触碰它,它才会有反应呢?难道……难道这就是大漠最毒辣的花蛊?传闻大漠的巫师会在花上种蛊,能让植物听从人的摆布,且植物本身植入的是何种药材,那人碰触植物后,也会有相应的反应,如果里面是毒药的话,那么人触碰之后自然会死,可如果是媚药的话,自然,那人也会有像焱儿前几天一样的反应。

并且,种蛊的巫师能力越高,控制花蛊的时间也就越久,而且这花蛊也是认人的,会根据主人对它的要求,只对需要的人产生作用。

袁天逸思及此,身子不觉一凉。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种种蛊之术在大漠早已失传了一百多年了,如今在江湖中重现,还出现在他的邪庄内?难道,他袁天逸真的要卷入今日那些纷繁复杂的争斗之中嘛?嗯……焱儿并不知道袁天逸心中在想些什么,她身子一软,就势倒在袁天逸怀中。

抱抱我……她说着,反应跟前两次一样,她自己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在做什么,可袁天逸却是完全看透了这其中的关联。

他知道,焱儿花蛊毒又发作了。

只是,莫名的,他不想拒绝。

他抬手揽住焱儿腰身,一双眸子闪过异样的神采。

他抱着她,慢慢的将她压倒在身后的青草地上。

言焱儿,告诉我,你此刻的感觉……他问着,声音从未有过的魅惑。

想要你……焱儿迷乱的说着,一双手搭在袁天逸脖颈上,笑得迷蒙醉人。

袁天逸身子一紧,低头,吻住了焱儿双唇,他的吻有些急促,有些霸道。

他很着急,很着急,因为过了今晚冷唯就会回来。

刚刚,他收到冷唯派人送来的书信,上面写了他明日就回来了,大漠的事情解决了,没了耶律拓,耶律洛天又病重,神鹰部落可谓不堪一击。

只是,袁天逸清楚,冷唯回来了,有个人,就不属于他了。

即使,她一直都不是属于他的,可是冷唯不在的时候,他竟然很奇怪的把她当做自己的女人,一个唯一跟他没有肌肤之亲的女人。

可是,他真的想要她。

直到刚刚他才发现,自从用银子买了言焱儿做他的契约原配后,他竟然十多天都没碰女人了。

这在从前,简直无法想象。

袁天逸开始有些看不懂自己了。

女人这个词,何时在他心中有了地位?他指尖勾起焱儿下巴,细细地打量着她,媚眼如丝,五官精致,虽是个美人胚子,可是比起他沉醉阁内顶尖儿的美女,也是有些逊色的,为何,只她,占据了他的心?袁天逸懊恼的低吼一声,含住了焱儿的唇。

告诉我,你想要我……明知道她的答案是因为花蛊的摆布,他还是想听。

并非自欺欺人,只因此刻的她,情,动了,却浑然不知。

恩……我想要你……焱儿说着,声音千回百转。

此刻,在二人身后,一身风尘仆仆,满脸疲惫的冷唯看着眼前一幕,眼底,划过铮铮血痕。

他的焱儿,跟袁天逸一起,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