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轶也被这直白的话语给镇住了。
三皇子难不成也妄想皇位?这个想法实在是在他的思量范围之外。
有什么不可以?当初不管出于何种原因,左相府三位小姐同时被指婚,楠丫头嫁了岳王,二小姐嫁了五皇子,三小姐嫁了三皇子,导致今天局面的形成。
你说说现如今左相到底更亲近哪一边?上官勋突然旧事重提,将这样一个尖锐的问题抛了出来。
上官轶低头沉思,总感觉哪里有些不一样,但就是说不出来。
你再想想,贤妃,端妃,这两位娘娘在宫中的势力又如何?上官勋又将两位皇子的母亲端了出来,同时摆在了明面上。
上官轶思磨了一会儿,两位娘娘在宫中不分伯仲,势均力敌。
说完还是疑惑的看向上官勋。
那相府的二小姐,三小姐呢?上官勋就是不肯将结果说出来,而是引导着上官轶去思考。
二小姐?三小姐?她们可是一母所生,一父所出。
上官轶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上官勋看见自家儿子终于想通了,也欣慰的点点头。
我猜想,五皇子求娶二小姐根本不是因为感情,否则不会只是用一个侧妃之位就将人迎进府去。
皇家向来注重长幼尊卑,若是皇上没有其他想法,肯定会一视同仁。
侧妃都是侧妃,正妃都是正妃,而且绝对不会让她们姐妹长幼混乱了。
你看看现在,二小姐嫁了五皇子,三皇子却娶了三小姐,这辈分该怎么论?岂不是混乱不堪?再者三小姐当得正妃,二小姐怎么就不行?追根究底还是皇上不钟意。
而且皇上这么做,没准也是要警告李浩林,让他站稳立场,不要左摇右晃。
上官勋最后这句话,算是道出了缘由。
父亲,那您的意思就是,如今五皇子如此作为,是不是皇上看中了咱们督御候府?上官轶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会跟皇家牵扯至深。
上官勋听言,无奈的点点头。
那为什么皇上还要将二弟调回来?二弟在军中握有实权不是更能成为五皇子的助力吗?有些事情上官轶还是看不明白。
在咱们成为五皇子的助力之前,皇上是想逼着我表态呢。
这是此时上官勋最不想做的事情,但是皇上现在想要废太子,他又没有理由,所以需要有人站出来,为他冲锋陷阵。
父亲,那咱们督御候府岂不是很危险?帮着皇上筹谋储君人选,一招不慎,可能全家遭殃。
伴君如伴虎,一朝为官,哪天不是提着脑袋过日子?自打回了岳城,我就知道迟早有一天,皇上会将上官家推上风口浪尖,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早。
皇上现在居然已经等不及了。
上官勋低声沉吟,整个人顿时变得苍老起来。
书房里也变得安静压抑。
轶儿,事已至此,咱们再纠结也无用。
你立马给你弟弟去信,告诉他办好军中的交接,立马来岳城,不要耽搁了,也不要做什么无谓的安排。
现在咱们越从容,可能面对的考验就会越轻省。
上官勋现在不担心别的,就是担心他那个火爆子的儿子,头脑不冷静,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父亲,您放心,我立马让无轻叟回去,有他在二弟不会乱来。
你出去安排吧!说完上官勋摆摆手,就让上官轶离开了书房。
**影阁总部昃,这是刚得的消息,挺有意思的,你看看。
说完,楼轻尘将一个竹筒丢了过去。
木玥昃冷着脸接住,从里面拿出一个纸条,看完之后,没说任何话。
楼轻尘早就料到他会是这表情,只要不是关于他的小王妃,天塌下来,他都会面不改色。
咱们要不要帮忙?关我们什么事?如果你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你可以去做,我没那闲工夫。
说完,木玥昃直接将手中的竹筒扔了回来。
楼轻尘接住竹筒,你都不管,关我蛋疼?哎呦,累死我了,睡觉去。
说完,真就打了一个哈欠,将竹筒给旁边人一扔,慢悠悠的去睡回笼觉了。
竹楼里,大家各忙各的,木玥昃独自站在窗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清风,派个人去,只要保证上官洪的安全,其他的不必掺和。
想想那个小丫头也是个面冷心善的,自己怎么也不能袖手旁观,否则将来肯定是要吃瓜唠的。
是,阁主。
清风领命离开了。
木玥昃继续发呆中。
来来往往,进进出出的影子们,难得看见阁主发呆,都是一脸的疑惑,但是谁都聪明的麻利开溜。
不关自己的事情,能躲多远,躲多远才是真理。
东方,这次昃在总部呆了几天了?原本说是睡回笼觉的某人,此刻正趴在窗户上,正远远地望着竹楼里某根发呆的木桩子。
三天了。
声音平淡,听不出喜怒。
我出五千两,赌今天昃会回去。
楼轻尘满眼星星看向东方晨。
好,我跟五千两,赌今天昃不会回去,而且附加一条,你要输了,就去百华楼当一天头牌。
东方晨也是蔫不溜湫的坏。
楼轻尘一听百花楼,浑身的汗毛就竖了起来。
你是不是又搞什么小动作?如果你搞动作,肯定算你输。
楼轻尘老是闻着一股阴谋的味道。
东方晨笑笑,你可以不赌。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楼轻尘愣了愣,一拍大腿,哼,输了不过就是一天的头牌吗?谁还真敢嫖我不成?赌了。
东方晨闻言,止步,转身。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说完,楼轻尘也精神了,立马又趴到窗台上,继续盯着竹楼里的木头桩子。
竹楼里的木玥昃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某两人的赌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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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瑟在御莫不静好j么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