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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雪梨味的不死攻(13)

2025-03-26 06:11:10

欢迎光临。

被黑长直正式拒绝的孙卓卓哭丧着脸,一路小跑进七藏阁。

正鬼哭狼嚎地喊着:七宁,我失恋——就看到一个身穿旗袍的红唇美女款款向自己走来。

孙卓卓愣了一下,随即把脸上泫然欲泣的表情一收,后退几步到门外看了看招牌,确定没走错地方,才走回来。

他对美女尴尬一笑,挠挠头说:七宁新招的小妹?第一次见哈。

那个,不用招待我了,我来找你们老板,他是不是在楼上?我自己上去找他就行。

说实话,虽然这姑娘长得好看,可他现在对旗袍女的阴影面积已经覆盖首都,还真不敢造次。

云娴拦住他,笑着说:抱歉,今天二楼不对外开放。

老板他在休假,您要是有事,我可以代为转达。

孙卓卓说:也没什么,我就是来问问他抓没抓到那个女鬼……你是七宁的员工,应该懂的吧。

云娴微笑,如果您指的是西郊那座古宅里的女鬼的话,老板已经办妥了。

孙卓卓拳打手心,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下,高兴地笑起来:这就好,我就放心了。

对旗袍女鬼的惧怕散开,孙卓卓见美女守着冷清的店门实在过意不去,热情地上前道:姑娘你怎么称呼?哦,小云啊,你是不知道西郊那地方真的闹鬼!前天晚上我就在那,当时的场面真是九死一生啊!要不是我英勇聪明……不对外开放的二楼,第三间房。

屋顶的两片瓦片被揭开,热烈的阳光从两个方向打入室内,落在地上的两仪阵阵眼上,灼热的光芒流转,旋成炙热迫人的气流。

休假中的苟老板浑身汗湿,被人封锁的嘴唇里偶尔泄漏几声脆弱的呻吟。

胸前的浴袍被大大地敞开,苟梁艰难而急切地吞咽着毕厦喂过来的鬼气,胸前的两粒被毕厦捏住,肆意地揉捏着,又硬又疼,还带着极致的快感。

小坑儿……该死的还有多久……毕厦的剑眉锁在一起,一边搅得苟梁说不了话,一边用冰冷的肉棒拍打苟梁火热的腿心,时不时擦过已经扩张好的敏感异常的穴口,每一次那又冰又硬的巨物和紧闭的菊穴相触,苟梁就控制不住地打着哆嗦。

毕厦,嗯……轻点儿。

苟梁含糊地说,双腿张开圈住他的腰,摇着屁股饥渴地循着他的坚硬磨动,双手火热地抚摸他没有温度却强壮健美的脊背,被业障刺青灼伤了也不肯放手。

毕厦急不可耐,分开他的腿想要瞄准入口的时候才发现他的小腿被灼伤了。

毕厦的眉头一下子拧了起来,用鬼气把苟梁还在自己背后摸索的手绑住,扣回头顶,看着他双手溢出黑气的样子,不由重重地咬了一口他的小腿。

把他的脚踝用鬼气吊起来,双腿分开,毕厦把他抱起来,啪地一声拍了拍他的屁股,急什么?再敢弄伤自己我干死你。

我还求之不得呢。

苟梁红着脸瞪他。

毕厦轻笑起来,好东西么,总要慢慢吃才尝得出真滋味。

他亲了亲苟梁的脚踝,见他的脚趾害羞地蜷了起来,不由胃口大开。

一手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一寸一寸用力地抚摸苟梁的右腿,跟随亲吻左腿的动作缓慢地往上移,脚趾,脚背,脚踝,小腿,大腿,直至腿心。

毕厦的手指拨弄了下苟梁勃起的阳具,那里面散发出的至阳至刚的天师精气明明是对鬼怪十分不利,他却觉得十分好闻。

就像他还是幽精之魂的时候,第一次见到苟梁时一样,他的灵魂散发出的美味让他惊叹,让他沉醉,毫不犹豫地将他标记,占为己有。

这样美好的他,合该是我的。

毕厦这么想着,一口含住了苟梁秀气的肉棒。

啊,啊!!滚烫的硬挺被纳入毫无温度的口腔,毕厦几下含弄,刺激得苟梁头皮发麻,腰臀剧烈地晃动起来。

毕厦发出一声愉悦的笑声,一手向上摸着苟梁的胸口在他胸前的红豆上狠狠碾过,摸过他的锁骨和喉结,一指插入苟梁口中勾引他用湿热的软舌用自己玩弄他的阳具的频率一样舔舐他的手指;另一手摸进刚才已经被他扩张过却又害羞地闭合起来的穴口,三根手指并拢,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毕厦,毕厦!苟梁四肢挣扎起来,浑身都在扭动,但重点全被毕厦掌握在手中。

阴茎被他含在嘴里吞吐,后泬被三根手指粗暴地抽插,口腔里被毕厦的手指搅弄着,让他爽的头皮发麻。

这还不够,当阴茎和肠穴被冰冷刺激得僵硬几乎感觉到疼痛时,他就用鬼火将手指和口腔包裹住,轮流用热烫的口腔和手指往他身上招呼。

啊,毕厦别这样……好棒,啊哈,我受不了了……苟梁的身体诚实地反应着他的难以招架,不一会儿阴茎就激烈得抖动起来,穴腔也痉挛着缩合,在攀上高潮的那一刻将毕厦包着鬼火的火热手指紧紧咬住。

啊!苟梁长吟一声,紧绷的身体泄力,浑身又出了一层汗,腰都软了下去。

毕厦把他的初精一滴不剩地吞下,也不顾自己的舌头被精阳灼伤,还饶有兴致地说:味道不错。

苟梁双眸湿润地看着他,毕厦……夫君,我想抱着你。

毕厦小腹一缩,本就肿胀的器物顿时又膨胀了一圈,青筋狂跳。

狠狠捏住了自己想要不顾一切插破他肚子的孽根,毕厦咬牙切齿地说:别撩拨我,该死的!他恨恨地瞪了一眼两仪阵,随即看向苟梁——目光顿时幽暗了几度。

苟梁的双手被一团黑气束缚着禁锢在自己头顶上,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左右同样有一缕黑气将他的脚踝锁住。

身体臣服而毫无保留地对他敞开,之前被他吸吮得布满黑色吻痕的胸膛起伏着,刚刚爆发过一回的玉器乖巧地垂着头,双腿上也布满了属于他的痕迹。

毕厦心中火热,眼看就要把持不住了,狠狠心把他的浴袍重新裹起来,爱不释手地而摸了摸苟梁的大腿,俯身吻他已经红肿了的唇瓣。

小坑儿,你真好。

毕厦不由得喟叹一声。

两人缠绵地吻着,苟梁在唇舌交融间依赖而动情地喊他的名字,带着无声的催促。

毕厦怕他坏了时辰,陷在他穴眼里的三根手指褪去鬼火,恢复冰冷,师徒给苟梁的情潮降降温,在他股缝里旋转着,粗糙而冰冷的指腹按压着他滚烫的肠壁。

另一只宽大的手掌探入浴袍里抚摸着苟梁汗津津的脊背,想让他冷静下来。

冷热相冲的刺激让苟梁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栗,他仍然不知足地缠着毕厦,越来越急切地催促他。

毕厦动情地吻他,直到苟梁喘不过气来无意识地抢夺他口中鬼气,这才放开他。

看着神魂颠倒的苟梁,毕厦眼中全是情热的欢喜,再不见丝毫的阴鸷冷漠。

舌尖沿着苟梁脸上的印记舔着,毕厦坏笑着说:把我的手指都咬疼了,这便等不及了?说着,他故意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啊……冰冷的手指合拢成分量不小的椎体在高温湿热的地方横冲直撞,苟梁眼角全是泪光,他扭着腰难耐地说:可以了,毕厦,你快……毕厦眼眸一沉,他早就不想等了,可该死的时辰还没到!苟梁见他不如自己所愿,哭着说:别管它了,你快……我受不了了,毕厦……他激烈地挣扎起来,想要拥抱毕厦,双腿圈住他,想要被他占有。

他的迫切让早就不满足于前戏的毕厦呼吸粗重起来。

毕厦抽出手指,覆身而上,神情带出些不管不顾的凶狠来,冰冷的器物抵在苟梁湿热的后庭上。

顿了顿,他眼中闪过一丝挣扎,最终却在苟梁含情脉脉的眼神里败下阵来,掐着他的屁股,把鬼火在巨龙上缠了一圈,就要插进去——只一眨眼的功夫,他便换了一副温柔的神情。

双手上滑改为扣紧苟梁的细腰,毕厦以一万分的自制力控制住了进一步的冲动,因为过分的隐忍而泄露出丝丝鬼气,但他的眼神温和柔软地锁住苟梁,覆在他耳边轻声安抚他。

乖,小坑儿,再等等。

不要……苟梁噙着眼泪,之前就被心急火燎的毕厦玩弄了一个多小时,他不想再忍了。

不就是再感冒一回嘛,他不怕!乖,听话。

毕厦亲吻他的酒窝,掀开他的浴袍,露出布满深浅不一的黑印吻痕的身体。

毕厦以唇相贴,并没有之前的张狂反而是在善后,将镌刻在苟梁身上的黑气吸回身体里——哪怕那些痕迹沾满的是自己的气息,他仍想在不久之后,再由自己亲手再烙印一次。

手指重新塞回苟梁的穴肠里,毕厦轻缓地抽插着让苟梁解渴,为此不惜又挤入了一根手指。

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和被撑开的闷胀感让苟梁绷紧脊背,忍不住挺起腰肢来。

毕厦……毕厦听他委屈的语气,抬起头来,对他粲然一笑:小坑儿,再不过多久你就完全地属于我了……我好欢喜。

苟梁被他迷得心跳加速,脑中仿若有烟花绽放,急吼吼地仰起头向他索吻。

毕厦单手将他紧紧抱住,用力到苟梁甚至觉得疼的地步,但亲吻他的姿态却细致缱绻,充满柔情蜜意。

苟梁心里的急切稍稍平缓下来,被喂入香甜的魂力得到了短暂的满足,连时间的流逝都感觉不到。

直到毕厦把静魂木的长榻转移到两仪阵中,灼热的阳光让他又出了一层汗,这才发现时辰就要到午时了。

苟梁恢复了一丝清明,不安地确认道:这阵法真的不会伤到你吗?不碍事。

伤了不至于,但痛苦势必会有。

只是现在苟梁阳寿未尽,他们的交合违逆阴阳,如果不借用日中炙阳之气,负距离的深入接触事后势必要让苟梁吃大苦头。

他又怎么舍得让他吃苦呢?毕厦亲了亲他的唇珠,将苟梁身上的浴袍丢开,自己反而套上一件法衣,而后将禁锢苟梁四肢的鬼气收回。

苟梁迫不及待地抱紧他,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蓄势待发的器物充满。

啊……上午十一点,午时至!两仪阵中的日光大盛,刺眼的光芒化成火焰,将纠缠在一起的两人淹没。

苟梁热的浑身渗出一层汗水,但插入体内的巨大冰冷如铁,强烈的反差让他尖叫出声,鼻息可怜地抽泣起来。

毕厦见他理智回归,这才用鬼火让肉棒戴上滚烫的热度。

紧致的后穴让毕厦低吼一声,舒服得浑身过电,忍不住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他那东西很大,被四根手指拓开的甬道容纳它仍然勉强,苟梁眼角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紧紧咬着下唇,发出脆弱的呻吟。

毕厦心疼地吻他,停下了抽插的动作,抚摸着他的脊背,温柔地说:疼吗?苟梁摇头,生怕他受的刺激不够似的,左手借力往上让嘴唇贴在他的脸上:不疼,我就要你用大家伙干我,越大越爽。

毕厦吸了一口气,咬住他的嘴唇再难自持地开始插弄,小坑儿,这是你惹我的。

嗯,我自找的,啊……毕厦,我爱你,爱你……啊!毕厦用力地往里塞,毫无技巧的他凭着强悍的腰力,如永动机一样高频率地作业,弄得苟梁随着他的动作颠簸,发出激情的叫声。

他仿佛感觉不到日光在他背上鞭挞出一道一道业火痕迹的疼痛,眼里心里只有苟梁一个人,凿得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只想占有他更久一点,更深一点。

苟梁本就残废的左手很快脱力地从毕厦肩膀上滑下,他单手怎么也抱不住毕厦,急躁地扭着腰喊他的名字。

毕厦把他抱起来,跪坐在床上,让他面对面得坐在自己的器物上,用力地把他往上顶。

苟梁的视线几乎要被他眼里的热情灼伤了,逞强地回应了几下就无力地趴在毕厦的肩膀上,被他顶撞得随波逐流。

不知过了过久,毕厦在濒临爆发时把自己抽了出来。

毕厦!盼着这一刻不知道多久的苟梁看他怕弄伤自己竟然要射在外面,顿时飙泪了,他一把将毕厦推到在床上,捧住毕厦的大东西狠狠吞回自己的肚子里。

射在里面,射给我……不行,小坑儿……给我!不许弄出去!苟梁缩紧肠穴,在他身上像个放荡又带着致命魅力的妖精一样扭动着身体。

毕厦心中狂热,到底没抵抗住,将冰冷的精液射在他身体最深处……*【叮,任务进度条推进,当前任务进度:+30!】*楼下。

滔滔不绝的孙卓卓喝下第三碗茶,一边擦汗一边看向楼上,问云娴:小云,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云娴木着一张脸:你听错了,孙先生。

哦……我怎么觉得今天天气特别热,不对劲啊,我出门的时候看天气预报也才三十度……空调是不是坏了?孙卓卓停下话头去找空调遥控,云娴慌忙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瓷瓶法器,将里面的鬼气吞噬,焚心之痛才算稍缓了一点。

她在心里恨恨地骂自己:让你没事要出来听墙角!又骂楼上两位太会玩——日之精华对鬼怪而言何其可怕,要不是她身上有孤阳子的戾气,现在早就魂飞魄散了。

好不容易挨到午时结束,她以为自己终于挨到头了,可没想到楼上根本没有停战的意思。

好在那时候我机灵,一直喊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那女鬼被我打得一下子跑出毛导的身体……小云,你脸色怎么这么白?不舒服啊?手舞足蹈的孙卓卓总算发现了听众的心不在焉。

云娴对前天被自己吓得叫爸爸的驱鬼勇士艰难地笑了笑,我……尿急。

尿遁的云娴立刻躲回容魂法器中,徒留孙卓卓一人狂喝水:这什么杂牌空调,十五度了一点用都没有!他不知道的是,那一天,古玩街所有店铺里的空调都坏了一遍。

而知晓苟梁在七藏阁布两仪极阳阵的人都不敢贸然打扰。

直到未时终,日光由盛转衰,两仪阵法终于被收起,王大师才带着毕厦的身份资料和组织的慰问,匆匆赶上门来。

哎哟,贤侄你这是怎么了?可是那厉鬼又在作怪?王大师紧张地看着脸色发白、一脸疲惫的苟梁,关切地问道。

……可不是作怪了好几个小时么。

苟梁咳了一声,使用过度的嗓子沙哑地对王大师说:那厉鬼道行了得,就算是镇压在九重塔中也时有散出戾气坏有七藏阁风水,我不得已这才……往后这样集阳去秽的阵法不会少,王叔替我和上面打声招呼吧。

王大师说:这是应该的,贤侄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提。

苟梁微微一笑:我会的。

于是,首都人民只觉得今年的夏天特别热,专家们撕心裂肺地呼吁——全球变暖款爷们少开车!!*这一天,古玩街又和空调公司干上了——这什么破玩意儿,才换了两天又不制冷了!不过,这次抢修的空调售后服务人员才刚山门,还没做什么,就差点被十五度的空调冻成面瘫……上帝,你们这是玩我呢还是玩我呢?七藏阁中,毕厦一脸阴沉地看着云娴,你最好真的有要!事!!上次因为定力不足被毕无战抢了头筹,这次好不容易从他手中抢下优先领土使用权,却被这女鬼坏了他的好事!云娴吓得抱紧自己,战战兢兢地说:老板给我的符咒刚才自燃了。

苟梁穿好衣服下来就听见这一句,忙加快了下楼的脚步,孤阳子出现了?其实苟梁早在系统监控里看到了,此时借用云娴的鬼气测定方位,他皱了皱眉说:他刚从鬼宅离开,看来是已经发现你的存在了。

云娴对孤阳子又恨又怕,慌张地问:那老板,我该怎么办——??她提心吊胆,转头却看苟梁笑嘻嘻地一嘴巴亲在毕厦的唇瓣上:看你下次还敢说我不行!凭他三千年的道行不是照样被我算到了?毕厦满是戾气的表情这才缓和了些,抱着苟梁亲了亲他说:当我是那呆子么,我早便知道小坑儿对我一见钟情见色起意,才会看不清我的命,算不出我的运。

美的你。

苟梁咬了一口他的下巴。

毕厦勾唇一笑,在他额头上亲了亲。

两人亲昵一番,苟梁才乐滋滋地开始追踪孤阳子,随后沉着脸说:他身上带着屏蔽气息的法器,离开鬼宅后又换了一具身体夺舍,除非他主动用术法,我找不到他。

毕厦用词拙劣地安慰他:他当年就是天师,游荡人间修了三千年,你不是他的对手也是寻常。

苟梁:……哼。

——孤阳子算什么,他的行动已经尽在我的掌握之中,说出来吓死你们。

低调苟满脸不开心地再给云娴画了一张符咒,如此一来下次孤阳子使用书法,他们就能揪出对方的行踪。

原本还想交代她两句,毕厦已经等不及地一把将苟梁扛在肩上,飞回楼上,丢回长榻上,并以鬼气封闭了整座二楼,就是孤阳子亲临也别想再打断他。

苟梁不赞同地看着他:虽然养魂玉能屏蔽你的气息,但你这么胡闹,难保孤阳子不会察觉到你。

毕厦冷笑一声,凭他,手下败将而已?哦,所以你就是被手下败将封印了三千年?毕厦静静地看了他一秒,猛地扑上去,鬼火烧光苟梁的衣服,他莽撞地占据领土,冷笑说:想激怒我,嗯?苟梁眼角被逼出生理眼泪,紧紧抱住他,毕厦……再狠点,我不疼……好舒服。

毕厦低吼一声,抱紧他失控地征战,森然鬼气从他体内泄露出,与燃烧的日光相撞,消融于无。

——空调小哥,你快回来!!在古玩街的老板们集体泪奔之时,袁清的四合院中来了一个特别的客人。

彼时,她正在用司南法器给张窦除晦。

自从两度在古玩街见到那个被如意阁牌匾砸死的红裤子女人后,他果然如苟梁所言又走起了霉运。

这次非同小可,甚至在上一个任务中差点连累一个属下赔上性命,他这才求上门来。

他身上沾染的戾气十分棘手,袁清也无法拔除只能缓解,便道:张队长不如去找小孟看看?张窦苦笑说:看过一次,后来他不给我算了。

哦?袁清惊讶。

依她看来苟梁是个热心肠识大体的五好青年,断不会置功勋卓越功德加身的张窦的生死于不顾。

略一沉吟,她问道:既是算过一次,那小孟如何说的?张窦回忆了下,说道:好像是说,贼心不死,霉运不止。

袁清用司南推演过后,失笑道:小孟不理会你是对你好。

张队长,你实话同我说,是不是看上孟顾问了?张窦尴尬地说:是有点想法……不过上回我撞见他有对象了,如果他没恢复单身的话,我肯定不会再打扰他。

袁清叹了一口气,你还是趁早消了这个念头吧。

小孟是天煞孤星的命格,若非我等命格强硬之人又或者天乙贵人的极贵命相,和他纠缠过多只会平白受累。

你虽身有功德,但命格还不够硬,往后还是收了心和他保持适当距离才好。

张窦:那他那个男朋友怎么就能——就在此时,袁清的司南杓突然旋转起来,指向了正东方向。

袁清抬手示意张窦不要出声,挥手打开门,扬声道:贵客临门,快请进来吧。

只见庭院中的葡萄藤下立着一个年轻人,闻声,他从成株紫玉葡萄上收回手,快步走入室内。

张窦诧异地睁大眼睛,庭院距离大门足有三百米的距离,但这个年轻人只走了三步就走到了,速度之快他甚至看到了一道剪影,还未反应过来,对方已经出现在他们面前。

张窦绷紧神经,第一时间就要起身护在袁清身前,被袁清按住了肩膀。

不知阁下是?袁清眼中也有戒备。

年轻人对袁清施了一个晚辈礼:抱歉,是我无状了。

晚辈乃长天门下第五十七代弟子,宋连,家师算到此地有千年厉鬼出没,特命我下山来助各位一臂之力。

他递上拜帖,袁清接过一看,随即对宋连温婉一笑。

原来是独孤师兄的弟子,快请坐吧。

袁清道:独孤师兄神机妙算,近日首都确实出现了千年厉鬼为祸四方,不过在日前已经被收服了。

哦?何人如此了得?宋连面露诧异。

袁清说:英雄出少年,说来,收服它的人和宋贤侄的年纪正相当呢。

宋连睁大眼睛,眼中露出几分争强好胜,但还是彬彬有礼地问道:不知他是何人,晚辈可否一见?袁清说:有何不可?独孤师兄说你是他的关门弟子,夙慧聪颖,想必和小孟很有话说。

不过贤侄风尘仆仆,想必是累了,不妨先在我这里稍作休息,明日再与小孟约个时间。

如何?晚辈听从您的安排。

宋连道谢之后,跟着袁清养的雀灵走了。

张窦低声问道:袁大师,长天门是什么?我怎么从未听祖父说过?张窦的祖父也是天师,特别行动部门的资深顾问之一,不过在几年前去世了。

张窦虽未继承祖父的衣钵,但出身特种兵,一身功德都是自己赚下来的,又因为家学的缘故,才会被调配到特别小组的后勤部门来。

袁清说:那是我华夏最神秘的道门,传承已有千数年,门中人轻易不出世,但一出手必解国难,是非常了不起的人。

我也是有幸才见过他们现任的掌门一次,再多的也无从知晓了。

只是不知道,这长天门的得意弟子,比孟七宁如何了……被惦记的苟梁在剧烈运动之后,接到了何豁的求助电话。

他昨天陪明名回明家老宅祭祖,结果不知怎地明家的祖坟居然塌了,随后连同明名在内的明家人都染上了轻重不一的癔症。

苟梁掐指算了算,应承下来:我现在就出发。

何豁千恩万谢。

挂断电话,身后环着他的毕厦脸上的温柔不变,甚至轻轻一笑,低声问他:小坑儿,你很在意他?苟梁忍俊不禁,转头亲了他一口,毫无诚意地说:好啦,别生气了。

我给自己算了一卦,明天留在这里诸事不顺,换个地方清静清静也好。

至于明天袁清一行人吃闭门羹什么的,那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