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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蜜橘味的影卫攻(13)

2025-03-26 06:11:07

汪漓瞬间被海水吞没不见,楼船的仍在前行,汪海一趴在栏杆上失声大叫!漓儿!他愤愤回头看着苟梁和钟诠,但很快认清形势,哭着求他们救人。

汪海一哭嚎的动静惊动了李惜,他匆匆赶来,却见汪海一跪在地上哀求着苟梁,眼中却满是恐惧和恨意。

见到他,汪海一便向他扑过来,宇修,你让人救救我妹妹,你不是有武功很厉害的奴仆吗?让他们救救我妹妹吧!李惜一眼看到地上的舌头,脸色微变,继而看向苟梁,也被他脸上的疤痕一惊。

随即,他便猜到苟梁脸上的伤和腿上的伤定都是李彦所为,更坚信对方不会助太子。

相比起远在永安府的汪家,李惜自然更看中苟梁和他背后的势力,自然也不想干涉其中惹得对方不快。

于是,他着急地啊啊地叫唤了两声,想把汪海一拉起来,形容急切——他只是个无辜的小哑巴啊。

汪海一却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抱着他的腿不肯撒手。

苟梁见状不由笑出声来,探花郎莫非没有听说过刻舟求剑的典故?果真如此,我倒是好奇,你这探花郎是怎么考上的。

还是说……你只是装一装悲痛,好与你父母复命?汪海一继续哭着,并没有听见他说话。

苟梁了然地哦了一声,点点头自我肯定地说:看来你真是非常讨厌这个妹妹。

汪海一继续哭着,李惜却是一惊。

对于苟梁的话他深信不疑,可汪海一这一路上对自己妹妹的照顾和呵护他也同样看在眼里,甚至在官船遇难时也将他妹妹护在左右,说一句兄妹情深都不为过。

若是汪海一只是伪装,那他的城府和心性……着实让人心惊。

李惜后退了一步,躬身作揖道:敢问先生何出此言?汪海一猛地抬起头看他,吃惊的神色毕露。

既然停了,就别再哭了,难听。

苟梁抚摸着问天玉箫,漫不经心地说道:让我来猜一猜。

汪海一你明知道钟诠不喜欢你妹妹,也知道今日求亲之事定会触怒我,却仍然这么做了。

想必,是想借我的手教训她,或者说,现在的结果才是你最满意的。

你眼中有恨,但不是针对我,你眼中有恐惧,同样不是针对我……看来,你对永宁汪氏心结甚重。

小侯爷,找这样的盟友你恐怕要吃亏了,汪家也同样不会因为他支持就站在你身边。

李惜则盯着汪海一,神色莫测,你早知我身份?他与汪海一在上京相交,他看中对方的才能想收为己用,可如今却发现汪海一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简单。

汪海一见哭不下去了,干脆把眼泪一收,一边爬了两步疲惫地靠在围栏上,一边揉着哭僵了的脸,口齿含糊地说:先生慧眼,汪某惭愧。

不敢当,探花郎的演技炉火纯青,在下自愧不如。

苟梁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这船上除了大盲点,他唯一关注的就是李惜。

是以,直到刚才看到汪海一分明有能力抓住被踹下海的汪漓却只顾着尖叫,这才起了疑心。

汪海一自谦了一句,又对李惜拱手赔罪说:小侯爷,隐瞒实情实属情非得已,还望您见谅。

您看,您也对在下有所保留,我们这便算扯平了吧?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李惜到底年纪小,沉不住气地问道。

汪海一既被识破了,也不再隐瞒。

汪家如今是长房一家独大,但很多年前汪家家主还有一个嫡亲的弟弟,二房也十分受宠,但十来年前却在一场大火中死了干净。

而汪海一的生母原本是二房不受宠的小妾,因为住的偏远在那场天灾中活了下来。

她与长房有染,事后找到老情人,也就是现在的汪家家主,凭借自己怀有身孕才被对方养成外室,平安地过了这许多年。

我长到八岁,因为有几分读书的资质被汪家认了回去,考取童生时有幸拿了榜首,才被过继到了嫡母的名下。

说起旧事,汪海一也满面感慨。

原本汪家答应我只要我金榜题名,他们就会将我娘接回府中,给她一个良妾的身份,死后也能葬入祖坟接受奉养。

却没想到,我考取探花的消息才传回去,我娘就死了。

我原以为是我嫡母不容,事后查探却发现此事和我的嫡母和父亲没有关系,而是汪漓!是她要给我娘下马威,一言不合便拿鞭子抽她,我娘闪躲之间摔下高台,当场丧命……说到伤心处,汪海一哽咽了起来,随即恨声道:汪家为了遮掩这件事煞费苦心,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还是被我查到了。

杀母之仇不共戴天,就算她是无心的,我也不会让她好过!如此说来,汪海一想要汪漓死也是情有可原。

李惜看了一眼听说这等悲惨故事也仍然神情淡漠,甚至还带着一抹似是而非的笑意的苟梁,眼中闪过一丝沉思。

汪海一继续说:原本我只是想让先生给她一点苦头吃,没想到您的侍卫气性这么大。

本来我还打算着在江南给她寻一段好姻缘呢,现在这般,倒是便宜她了。

要让一个人死太容易了,他原本想要对方活的生不如死,让她一辈子偿还罪孽,事已至此却也只能接受了。

苟梁闻言笑道:扫了你的兴致,倒是我们失礼了。

汪海一哈哈笑起来,摆了摆手正要客套一番,李惜却问道:既然是汪漓无心之过,你对汪家的恨又从何而来?这事就说来话长了。

汪海一长叹一声,我娘死后我整理她的遗物时,无意中发现了一桩旧事。

方才不是说了我娘原本是二房的妾室吗?原本我并不知情,便是在她用西域文写成的手札里发现的,而我也并非长房的儿子,而是二房的遗腹子。

汪海一的生母原本也是官家千金,家里在礼部任职,自小跟随父亲学习西域文字,后因父族获罪才成了官奴。

她只求一个安身立命之所,所以在失宠后也不曾怨恨纨绔风流的丈夫,反而心里十分感激他将自己救出水火。

只是没想到,因为容貌而被长房的大伯的觊觎。

那个畜生对我娘用强,我娘反抗不成,又不甘心去死,只能委曲求全。

汪海一满面不甘和痛恨。

若非因为大海苍茫,汪海一怕苟梁为了遮掩汪漓的死、断了汪家追究的线索而把自己也抛尸海上,也不会将这段耻辱的往事说出来证明自己和汪家有不共戴天的仇恨。

二房失火那夜,我娘发现自己怀有身孕,便欲告知我生父想借此摆脱那畜生的纠缠,却没想到目睹了一个惨案的发生。

我娘在手札中说,她亲眼看到是那畜生和祖父逼迫我生父去死。

我生父当然不肯就死,却被绑住手脚不能逃脱,只得苦苦追问,无论如何也要死个明白。

祖父这才告诉他原因。

原来,废太子根本不是当今亲生的儿子,当年高贵妃生下的是一个女胎,被高家狸猫换太子!而这件事又被当时的钟国师察觉,所以他们设计要对国师一族杀人灭口——此事与汪家有何干系?!苟梁蓦地坐直了身体,厉声问道。

汪海一被他的质问吓了一跳,狐疑地看了眼苟梁,心中猜疑他与钟家人有何渊源,为何会如此激动。

但面上却不动声色地答道:我当时也很吃惊。

按理说上京和永安相隔遥遥,汪家也和钟家没有恩怨,还事关皇家的私密,汪家怎么也不应该牵扯进来。

后来我才知道,汪家不过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因为国师一脉有些神通,单凭高家的死士不可能杀死他们,所以有人找上了祖父,让汪家暗地里培养的杀手去结果此事,务必让钟家满门无一人生还。

我生父不解,此事与他无关,为何现在却要他去死?祖父听他说如果不说清楚,他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们,这才和盘托出。

原来,找到祖父的人不是高家,而是钟家,天机山的钟家!我汪氏一族,自古以来便是钟家的附庸,他们有命不得不从。

钟家为什么要害国师一族,祖父也不得而知,只是事成之后,钟家又传信来……说要以汪家一整房男丁的命还了这段因果,否则汪家全族都将有杀身之祸。

祖父只有两个儿子,我生父风流纨绔,平生没有建树,理所当然便成了被舍弃之人……李惜听说这样的内情,不由看向苟梁。

只见苟梁凝眸沉思,并没有他想象中暴虐之色,贯穿整张脸的疤痕也没有狰狞之态,仿佛只是听见了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但这怎么可能是无关紧要呢?苟梁也没想到会从汪海一口中听说这样的内幕。

原主在京城行事已久,哪怕钟家本家起初没有察觉到他还活在人世,但他与钟越几番恩怨,钟家人断不可能不知道他的存在。

却不知为何没有派人对原主赶尽杀绝,而从钟越对上京钟家的不屑一顾却没有仇恨或忌惮的态度来看,他并不知道这段往事……思及此,苟梁问道:令堂可听到,是钟家何人指派汪家?汪海一摇了摇头,我娘连天机山钟家都不知晓,只是知道事关重大,所以才将自己听到的对话一字不差地记录了下来。

后来二房在火灾中死绝,只有我娘有所防备所以侥幸逃生,事后又将我冒认作是那畜生的儿子,才保全了我母子二人性命。

只是没想到……我寒窗十数载,终于能够靠自己奉养她,却被汪漓毁于一旦!汪海一眼中显露出痛恨之色。

苟梁若有所思。

钟诠担心地看着他,苟梁回过神来对他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又对汪海一笑道:看来指使你们钟家的人,确实是个玄学大家。

钟家二房若有一人生还,因果未斩断,必将给汪家带去杀生之祸……呵,料得真准。

可不是么。

若非他遇见汪海一,钟家和汪家参与上京钟家一族灭门案的事,他和原主永远不可能知晓,而他一旦知道……感受着原主的激增数倍的负魂力,苟梁勾了勾嘴角,他也是盛情难却啊。

汪海一不明所以,想要再问,苟梁抬手阻止了他,说道:此番,是我欠你一个人情,如此便成全你一件事。

先生的意思是?汪海一疑惑,却见苟梁吹奏玉箫,那曲不成调却听得人心紧张,不由得浑身紧绷起来。

随即,激烈的浪涛声从远处响起,一阵壮阔的海浪逼近,直追楼船而来。

这景象犹如海上风暴,轻易就能将渺小的楼船吞没!楼船上的犬影们纷纷聚拢过来,神色凝重,见钟诠手势才放下心来,退回去继续各做各事。

那三尺高的海浪靠近楼船后如同静止了一般,怯怯地不敢再贴近,随即有一样东西被丢了上来。

随着箫声,海浪急速退去,不过须臾就海面就恢复平静。

而被海浪丢上来竟是早就应该尸沉大海的汪漓——她竟然还有呼吸!李惜和汪海一看着放下玉箫的苟梁,心中的惊骇难以言状。

——这神鬼莫测的能力,闻所未闻!苟梁对他们的失态视若无睹,玉箫指了指汪漓,问道:这份还礼,不知探花郎是否满意?汪海一吞咽着口水,耳中轰鸣,本能地点了点头。

如此,我们便算两清了。

苟梁笑了起来,抬手向钟诠,后者轻轻地将他抱了起来,苟梁说道:着人请外公过来看看,别让她死了,败了探花郎的兴致。

汪海一和李惜相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敬畏。

钟诠将他抱回房中,见他神色冷淡,将所有的情绪都藏在了冷漠的眼眸里,心里十分担忧。

主人,您还好吗?苟梁对他笑了一下,眼睛里却没有丝毫温度,他说:有什么不好?不论当初有多少人牵扯其中,祖父他们的死都已经成了定局,无法改变。

只是天机钟家……着实让我意外。

钟诠皱了皱眉,主人您要起卦卜算此事吗?怎么,你不同意?苟梁瞥了他一眼。

钟诠却点头说道:属下虽不通玄学,却也曾听老大人说过,若要测算己身和血亲的命运,对占卜者损耗非常大。

您虽是天命之子,怕也难逃定律……如今您的身体好不容易才有了一丝起色,切莫再自毁根基。

此事就交给属下吧,钟诠一定为主人查个明白!苟梁本来也不想浪费力气,于是顺水推舟。

夜色渐起。

苟梁看着在他面前宽衣解带的钟诠,期待中有不知道为什么生出一点紧张感来。

主人,属下为您宽衣。

赤身裸体的钟诠一派坦然,苟梁的脸腾地红了,不自在地推开他的手说:我、我自己来。

视线却完全不敢往钟诠身上碰,手指也慌张得不得章法,好半天都没能把衣襟上的结解开。

钟诠宽大的手握住他的手,声音暗哑,低声说:主人莫怕,诠会小心的。

苟梁仰头看他,松开了自己的手,也像是放开了某种坚持。

钟诠有条不紊地解开他的衣服,像是风月场上的高手一样临危不乱,如果忽略他变得有些粗糙的呼吸的话。

还不等他将苟梁的衣裤全部褪下,苟梁的腰肢猛地一颤。

啊!毒性发作,身体突然之间像是被放在烈火烤一样,一股难以靠意志力战胜的痒意从体内隐秘的地方迅速向四肢爬去,得意地占领了矜持温雅的青年的理智,要将他化作欲望的奴仆。

好热……苟梁像是一尾脱水的鱼一样挣扎起来,身体顿时变得潮湿起来,从内而外——失去清心寡欲丹抵消感知的毒性远比苟梁想象中要剧烈的多,几乎瞬间夺去了他眼中的清明,钟、钟诠,我好难受……钟诠急忙将他抱进怀中,一手扣住他不断夹紧忍不住踢动的双腿,一手从他背后探入,毫不犹豫地从股缝中穿过,拨开软翘的臀肉,两指塞入他的穴腔之中。

啊……疼……苟梁变得非常敏感,尤其是那个地方,任何感觉都会被放大无数倍。

主人,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怀中的人身体火热,不断在扭动着,让他也难以自持。

钟诠早就被老头提醒过,今夜的苟梁可能会全无理智,会扛不住药性。

此时,钟诠低头看着苟梁含着水光饱含脆弱的眼睛,却依然带有还有几分挣扎的倔强,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凌虐他的冲动,恨不能现在就将这个勾引自己的人钉在身下让他彻底属于自己。

但心中几乎要溢出眼眸的怜惜和爱意,让他无视了自己的需求,在手指急促扩张的同时低头亲吻他的眉心,低声安抚他:主人,别怕。

甬道又热又湿,紧紧咬住钟诠的手指,像是完全不欢迎侵入的外来者又像是早已等候多时。

苟梁脑子一团乱,浑身绵软无力,不得反抗男人对他做任何事。

钟诠……痒……我好难受,好难受……苟梁忍不住哭了起来——麻蛋这药这么牛,比他第一次屏蔽痛觉感受的时候不知道强烈了多少倍,就算是他也难以保持理智,现在恨不得钟诠快点进来,快点让他解脱。

双手掐住胸前奇痒无比的乳粒,樱粉的颜色在粗暴的掐弄下挤出如血滴一样的色泽,苟梁浑身都难受,整个人在钟诠身上磨蹭着,快要被欲火烧死了。

你、你弄弄我这里,快,快点!苟梁的手原本就没什么力气,现在更是酸软得从胸前滑下来。

他催促着钟诠,可是后者一手被后泬馋嘴地吃着,一手又只顾着抓着他的腿不许他乱动。

没有第一时间得到回应,苟梁气地瞪他:废物,只长了两只手有什么用,我好难受,浑身都难受!主人。

钟诠被他这一眼瞪得生理和心理都激荡起来,小心地把苟梁压在床上,他侧着身亲苟梁的眼睛,哑声说:主人别急,我会让你快活……他的眼睛锁定苟梁胸前的红晕,喉结急促地滑动了一下,低头,重重地咬住苟梁的乳晕用力地吸吮。

啊……疼……好舒服……苟梁一把抱住钟诠的头,挺高胸膛,还嫌这样的方式不足够告诉他自己现在的处境,一边叫着,一边催促他:用力点,左、左边也要……啊,疼……让我再疼一点……钟诠用腿夹住苟梁的双腿,完全勃起的紫黑硬物压在他细嫩白皙的腿上。

被解放的那只手急不可耐地爬上苟梁的身体,顺着大腿用力地摸上小腹,胸口,锁骨,脖子,再返回,扣在那轻颤的乳尖,在掌心用力地摩擦过后,两指捻住,开始揉捏起来。

苟梁费劲地仰起脖子低头看他,埋在胸口的人正用舌头急速地舔动着那敏感的交汇点,蜜色的大手覆在他白皙的胸口,身后的手指已经塞入第四根。

快速的抽动让他那紧致的地方又辣又麻,却又不足以让他满足——因为哪怕只进入过一次,身体也牢牢地记得,它所容纳的极限是什么样子的。

钟诠……苟梁双眼迷离,一手抓紧钟诠的头发想让他和自己疼,一手却又抚摸着钟诠的侧脸,像是在歉疚也像是在寻找着安全感。

钟诠直起身来,叼着他的手指亲吻着,目光锁着他眼睛里是蚀骨的温柔。

苟梁被他的目光一烫,长吟了一声,钟诠,别放开我……还要……钟诠看着他咬着下唇,另一只手无所适从地捏紧被褥,心跳比窗外的海浪还要剧烈。

他很想吻他,用他特意去学过那么多或激烈或温柔的方式,与他唇齿相依,相濡以沫。

但他终究不敢冒犯。

主人,别急,钟诠会给你,都给你……他将被穴口咬住的手指抽了出来,失去支撑的穴腔蓦地紧缩起来,用力地想要咬住什么,让苟梁平坦的腹部也跟着紧紧缩在一起。

痒!你、你快点进来……钟诠!钟诠的手指湿透了,跟随手指脱离穴口的透明水线断掉,仿佛让钟诠的理智也断开了一瞬。

他憋住呼吸,强硬地压住了想要弄坏苟梁的疯狂念头,小心地扣住苟梁的双腿,分开,放在自己的手臂上,双手捧起他的臀瓣,向两边用力地掰开。

因为过分的渴求紧紧蜷缩在一起的惧瓣被挤出了色泽加深的殷红色,不断缩动着,谷地里白皙和红艳相冲,刺激得钟诠鼻子一热,几乎要流出鼻血来。

他再也忍不住,将滚烫的肉棒迫近,压在苟梁即将容纳他的入口。

钟诠……苟梁有些害怕,目光里的脆弱之色更浓了。

钟诠温柔地亲吻他的膝头,轻声说:主人,我要进来了。

不等苟梁作答,他的器物已经强硬地挤入了紧缩在一起的菊穴里,硕大的龟头轻易让它绽放到了极致。

分明吞得非常辛苦,穴口附近的褶皱全都被撑平了,成了一个勉强的圈,却还是贪心地想要更多,更大的东西来填满他……啊!啊哈……强势的进入,身体被洞穿的疼痛和快感,让苟梁眼角滚下眼泪,紧紧咬住牙关忍住了破出喉咙的喊叫声,鼻息间逼出急促的喘息声来。

过分的紧热让钟诠也满头是汗,甬道迫不及待地咬住他,壁肉恨不得与他的肉棒长在一起,每深入一寸都很困难。

钟诠剑眉皱在一起,缓慢而坚定地将自己的巨大塞进狭小的肠道,拓开藏在深处的手指未曾抵达的地方。

钟诠……太深了……苟梁不断吸着气,疼痛是不可避免的,完全被撑开的快感和被征服的感觉却让他顾不上这些疼。

太舒服了,让人想哭又想叫。

钟诠压低身体,弯腰,左右重重地亲了一口他挺起的胸膛,喟叹道:主人,你咬疼我了……真贪心。

苟梁已经热化了的身体又重新涌起一股热度,钟诠将他身体的缺口塞得满满的,被暂时缓解住的瘙痒让他脑子恢复一丝清明,听见钟诠的话顿时无所适从地胀红了脸,你、你住口!钟诠笑了起来。

他大概从来没有这么快活地袒露自己的心情的时候,浓郁的正魂力覆盖着苟梁,让他沉迷,用力缩紧甬道,想要榨出香甜的食物液满他的身体。

钟诠闷哼一声,完全插入的巨物将此当做催促的信号,不再停留,开始小幅度地挺动起来。

爽死了……苟梁心里异常激动。

每个月只等着这一天!其他时候他要扮白莲花,根本不敢在敏锐的目标面前暴露本性,而钟诠更是规矩得不行,从来没有超过拥抱的接触,苟梁早就想得要命。

此时仍然不敢放声叫出来,只能恨恨地捏住胸口,咬着嘴唇,拿被冷落的地方撒火。

主人……钟诠沉腰插入最深处,又抽出寸许再用力地把自己塞回去。

看着苟梁在身下颤抖着发出不能控制的气音,他的心仿佛也长出了一个填不满的洞,想要在苟梁身上拿到更多,贪婪而激烈。

他小心地控制着苟梁的双腿,双手揉捏着他苟梁的屁股,随着加大幅度的抽动越来越用力。

他俯身,亲吻在苟梁的手背上,后者手一颤,随后用力地抱住他,钟诠,钟诠,快……快一点……是主人!钟诠失控地用力贯穿他,一口吸住苟梁的乳尖,听着他难耐地叫喊,来回咬着他单薄的胸口,落下一个又一个褐红色的吻痕。

苟梁的长发在床单上铺开,几丝黏在了汗湿的白皙皮肤上,整个人完全被掌控着。

他舔了舔嘴唇,空气里浓郁的蜜橘滋味在触碰他的魂体,勾引他最深邃的欲望,却无法吃到,他急促的吞咽着,好想吃,好想吃……好想……钟诠,我好想……他没察觉自己暴露了最真实的想法,钟诠听他哭得难过,征伐的利刃猛地停住,抬头看他,主人,莫哭。

您想要什么,告诉我,我都给你……他抽回一只手,抚摸着苟梁汗湿的头发,温柔地吻他的眉心和酒窝。

不要停……不是那里……苟梁摇晃着腰催促他,钟诠耸动腰肢,几下就让苟梁紧皱的眉头纾解开,露出快活的神色。

他看着钟诠, 一手从他脖子上滑下,抚摸着钟诠单薄的嘴唇,像是终于忍不住了一样,哑声说:钟诠,嘴里也好痒,喉咙也好痒……你,你救救我好不好,好难受……他双眸噙泪,钟诠痴迷地看着他,心脏几乎要跳出胸口,口腔干燥地让他吞咽着喉结。

他小心翼翼地又迫不及待地贴上了苟梁唇瓣,柔软火热的触感几乎立刻掠夺了他最后一丝冷静,疯狂地吻住日思夜想的唇,腰部快速地挺动,将肉棒一次一次更重更猛地塞进最深处。

啊……唔,唔唔……苟梁难耐地喊着,火热的舌头趁机闯了进来将他叫着的钟诠的名字一口吞进去。

美味的魂力在味蕾炸开,甜美的滋味随着交融的液体滑进他的喉咙……这才是食用目标的正确姿势!苟梁再顾不上其他,像是沙漠中渴极了的人疯狂地舔着一处浅浅的水源一样,他主动地吸住给钟诠的舌头,和他纠缠翻滚在一起,不断引导他往更深的地方深入。

嗯……苟梁失控地叫着,胸腔里的最后一口气被夺走他都没有发现,钟诠渡了过来,他本能地抢夺。

急切地吻着,覆在白皙清瘦的青年身上的蜜色皮肤健壮的男人跪在他腿间,分开他的身体又狠又快地凿入他的身体。

粗重的呼吸声,交融的低吼声,肉体拍打的声音还有巨龙闯进湿紧的甬道而发出的激烈的噗嗤泥泞声,在室内不绝于耳。

不知餍足的两人缠在一起,苟梁受不了了,他就暂时移开,火热地亲吻他脖子和下巴,还有脸颊上的酒窝,待他呼吸够了,又再次封住他的口舌。

不知道深入了多久,不知道交换过多少次呼吸。

苟梁也不知自己被插射了多少次,终于感觉到体内的勃发在剧烈的搏动着,就要爆发。

他用力地抱紧钟诠的脊背,紧紧缩紧肠道,等待着更浓郁的魂力喂进最深处——钟诠,钟诠,你好棒……他几乎失神了。

主人……我只属于你,生生世世,此心不改。

钟诠紧紧地抱住他,亲在他湿润的头发上。

些微软下的硬物停也不停地在甬道里磨动着,很快又恢复到最巅峰的粗度和硬度,继续征伐起来。

窗外的月才刚刚爬上中天,夜,还很长……【叮,目光好感度更新,当前好感度:+98!】【叮!任务进度条推进,当前任务进度:+10%。

】……李惜和汪海一都感受到今夜楼船上的气氛格外不同,不仅增加守夜人数,就连他们也被勒令在船舱中不得外出。

他们心中疑惑,但很快,夜风与海浪声中夹杂的奇怪的声音迭起,似痛非痛,又一声高过一声……被侍卫们捂住耳朵的十三岁少年李惜:???没吃过猪肉却见过猪跑的汪海一:!!!他看向被老头特意扎了针不准她睡去的汪漓——原本以为对方只是要让汪漓疼上半死,现在看来,还有别的缘故……汪海一邪气地笑起来,那他也不介意配合老头,让他亲爱的妹妹明白,自己究竟为何落得今日的下场。

月落远天,日光冉冉。

被苟梁的喊声折磨了一夜的汪海一和李惜等人,精神萎靡不振。

罪魁祸首却安然地枕着钟诠的腿睡得香甜,后者以手指轻轻梳理他刚刚洗过的长发,指尖蕴藏内力慢慢烘干青丝。

老头在一旁给苟梁诊脉,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嘟囔了一声奢侈,随后道:他身体不碍事,只是损耗有些过度,将养两天多进些温和的补品就好了。

倒是你,我听昨夜那战况,你可也得好好补一补啊。

万一往后力不从心,他还得再找个纾解毒药的人,可就麻烦喽。

钟诠手指一顿,冷冷地看着他。

老头根本不吃他这一套,给他们各自开了方子怡怡然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