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论食用狗粮的正确姿势[快穿] > 第72章 木瓜味的大师兄(10)

第72章 木瓜味的大师兄(10)

2025-03-26 06:11:07

莫关雎死状很惨。

鲜血喷满了衣裳,他沾着血渍的脸凝固在猝不及防的惊愕。

尖锐的刀身全部没入心口,只剩下刀柄在外,胸口被剜了一道寸长的伤口——凶手想挖走他的心脏却被打断了。

目击的北原派弟子肃然道:我就住在隔壁,听师姐叫声,匆匆来援,赶来时凶手已经刺穿莫师兄胸膛。

对方转身就逃,我提剑追上,轻功却不敌他,只看到那人身量虽高挑,黑袍下穿的却是……女子红裙。

你说话就说话,看我嫂嫂干什么?!司徒霜一把挡在苟梁面前,怒目而视。

小师妹,不得无礼。

岳谦握着苟梁的手,温声说道。

司徒霜不依,他方才明明是要把杀人的事扣在嫂嫂头上,大师兄你怎能容得?哦,全天下穿红衣服的人那么多,怎么就是我嫂嫂做的了?我还听说那魔教教主也穿红衣服呢!再说了,就算现在整个南山只有我嫂嫂一个人穿红衣服,她要杀人还特意穿着红裙,还偏偏叫你看见,是怕别人不知道人是她杀的?真是可笑!霜儿,长辈面前不可放肆。

司徒长天不痛不痒地教训了一句,随即凝眉道:我虽不曾亲眼所见,但听闻当年梵音阁和北原的师侄便是剐心而死。

叶师妹,夏师弟,依你们之见,是否是一人所为?叶阁主和夏掌门脸色都很难看,莫关雎的死无疑勾起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为莫关雎检视死因的纪春却道:观此人手法确实老练,但伤口却全是蛮力所致,并无一丝内力。

若是那鲍九所为,怎会如此?夏心雅在母亲怀中泣不成声,闻言激动道:是他,一定是他!雅儿,你可是看见什么了?纪春问道。

夏心雅哭着说:虽然这次他蒙了脸,可除了他,这世上谁会如此害我夫君,还用如此恶毒的方式?夏夫人心疼地抱着她的肩膀,哀声说:雅儿莫哭,方才情形如何,你且细细说与我们听。

你司徒师伯义薄云天,断不会让关雎在南山上死的不明不白。

司徒长天连忙表态称是。

夏心雅强忍哀痛:明后两日便是此次武比决战之日,夫君在房中与我议论战局,正说到兴处却听门外有声响。

夫君起身去看,未见有人,转身欲回之时,那人便猝不及防地出现,一刀……刺进了夫君胸口。

我惊声呼喊,那人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目光我永远都忘不了。

当年鲍九便是如此,当着我的面害了两位师兄。

说到这里夏心雅又悲戚地哭出声来,哽咽道:他应当身受重伤,竟无一丝内力。

我拔剑和他拼命,刺伤了他的右肩,随后王师弟赶到,他便跑了。

她说着,双目赤红地盯着苟梁。

岳谦不快道:夏师妹这般看着叶归,又是何意?只怕岳师兄被贼人所骗都不自知!我娘说过,他骨骼有异,分明不是女子!夏心雅痛恨地说。

见其他门派的人看着苟梁的目光顿时变了,司徒霜张开双臂,大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污蔑我嫂嫂杀人还不够,还想污蔑她是魔教教主?你们连男人女人都分不清了吗!夏夫人道:各位师兄师姐,你们也知我出身医谷,自幼便习观骨之术,鲜有看错。

叶姑娘的骨骼……确实与一般女子不尽相同。

敢问叶姑娘方才在何处,身边可有其他人?苟梁一笑,我方才孤身一人,并无人证,这可如何是好呢?夏夫人张口要说什么,岳谦已经冷着脸说:夏夫人,叶归虽未八抬大轿迎娶入我南山,但已是我岳谦的妻子。

他是男是女,我亲眼所见,还有作假不成?这……夏夫人吃惊,未料他们婚前便有了苟且,一时也不自信起来。

司徒长天咳了一声道:岳谦和叶归的婚事早便得了我的首肯,因为一些缘故才拖延了些时候,让各位见笑了。

夏心雅不依不饶地说:她若果真是女子,何妨让我娘和叶姑姑看看她肩膀上是否有损伤?若是没有那是最好,若是——若是有,又如何?岳谦打断了她,若是有,便能说明他是魔教教主了?夏姑娘不觉此话甚是可笑吗?我岳谦虽不比夏姑娘年长,但也行走过江湖,不是凭谁一句言语便可随意相欺。

今日,若让我点了这个头,往后,夏姑娘再嫁给谁,不巧那人又死了,莫非又要叫你们寻叶归脱衣正名吗?你!岳谦说的话直直地戳在夏心雅心口上,她顿时怒起。

夏掌门夫妇也脸色难看,不能指摘岳谦什么,他们只看着司徒长天说:司徒师兄,小女丧夫,心中苦痛,但有出言不逊之处,还请司徒师兄海涵。

司徒长天忙说无妨,但态度也强硬道:叶归同魔教毫无干系,此事断不可能是她所为。

只是,南山有魔教潜入,害了莫师侄的性命,到底是我的过失。

在此,我也向你保证,定竭尽全力,给夏师弟一个交代。

言罢,他口称苟梁今日受惊了,便让岳谦带他回去休息。

夏心雅看着苟梁的背影,那刺目的红色让她眼中燃烧成一片恨意,再联想到她娘从来没有断错人骨,认定是岳谦包庇,当即拔剑冲动地朝苟梁的背影杀了过去——还我夫君命来!岳谦扬手要打,苟梁却拉住他的手,转身看向逼近眼前的剑锋。

抬手,两指轻易夹住剑身,一股浑厚的内力冲向夏心雅,顿时让她向后撞了出去!雅儿!夏氏夫妇大叫,夏掌门忙飞身抱住夏心雅,落在地上仍被这股内力逼退了几步才站住脚跟,同时,夏心雅张口还未说话便有一口鲜血吐出。

夏掌门大怒:姑娘这是何意?怎么,贼喊捉贼?苟梁冷笑一声,那绝美的容颜仿若神祗,清冷而无情。

他轻轻松松便将莫关雎再造相赠的关雎剑折成几段废铁,居高临下道:从来没有人敢拿剑指着我,念她克死了三个丈夫难免失心疯,我不同她计较。

还请夏掌门看牢了,但凡有下次,即便不是我叶归,也有的是人取她的命。

雅儿!夏夫人扑了过来,雅儿,你如何了,纪春你快来。

苟梁无趣地把关雎剑丢到一旁,拉着岳谦就走。

到了门口,他似乎想起什么,回头笑道:对了,奉劝夏小姐一句。

别再害人性命,也不是没有男人就活不了。

你、你该死……咳咳咳。

夏心雅怒急攻心,当即又咳起血来。

苟梁不屑地撇了撇嘴,对岳谦抬手道:好累,不想走了。

岳谦毫不犹豫地抱起他,飞身离开。

落到院中,还不等岳谦询问他的武功,却见苟梁再坚持不住地吐出一口血来。

叶归!!岳谦惊骇。

小声点。

苟梁不在意地一抹嘴,抱我进屋。

岳谦脚步匆忙,将他放在床上,急声问道:伤在何处?要不要紧?说着,就要为苟梁输内力疗伤,苟梁拦住他,道:强行用功被反噬了而已,吃两顿就补回来了。

岳谦握紧他冰冷的手,你到底怎么样了,不要瞒着我。

苟梁不答,反而眯着眼睛看了他片刻,忽然一笑,道:岳大侠,难道你从不曾想过就如他们所言,是我杀了莫关雎,我就是那魔教教主?胡说。

岳谦瞪了他一眼,小心地为他擦去嘴唇上的血液,杀莫关雎的或许是鲍九,但他们今夜想逼出来的不是魔教教主,而是叶归。

也不是想给莫关雎讨回公道,他们要的只是《幽冥九诀》。

否则,怎会拐弯抹角要求证苟梁肩膀上有没有胎记?苟梁抱住他,无奈地笑了一声。

他还以为那夏掌门和左护法借莫关雎的死造了一个局,能做多大的文章呢,原本已经做好掉马甲的机会,结果竟是雷声大雨点小。

岳谦固执地用内力游走于他的经脉,想看他的损伤,可意外的是,苟梁身上仍然感觉不到半点内力,而且经脉错乱,却是重伤之症!岳谦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

见他追问,苟梁说道:我原本武功盖世,否则怎么会安然无恙地活了这么多年?只不过几个月前着了那左护法的道,致使内力全摧,筋脉逆行。

好不容易,这些天才养回了一点内力,刚才又挥霍了。

岳谦拧着眉头,方才你为何勉强自己?我来动手不也一样吗?苟梁:我向来信奉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

如今连夏掌门都有意在《幽冥九诀》上插一手,若哪一日他们撕破了脸,要对我下手,心存顾虑才不会和我鱼死网破,到时候说不定能争取到时间等你来救我呢。

岳谦目含凝重,说道:你的伤势不能耽搁,此间往西南就是医谷,不过三日路程。

我们去那里,为你疗伤可好?就他们?医术未必比得过我。

苟梁道:我的伤我心中有数,如今只有废武重修一条路可走。

岳谦心疼,这个过程该有多艰难多痛苦,可他知道苟梁早就下定决心,而他同样不能够阻止。

想了想,他道:事不宜迟,待武林大会结束后,我来动手,再为你护法。

苟梁摇了摇头,南山也未见得安全。

岳谦想到这附近几拨监视的人,略一沉吟:我即刻和师父请命,带你离开。

司徒长天听说了苟梁伤势的内情,非但不拒绝,还道:也不必等天亮了,你们连夜动身。

师父的意思是?司徒长天长叹一声,无敌,你老实告诉师父,叶归当真是女子?岳谦皱眉,师父为何有此问?有夏夫人的话在前,便是师父都忍不住怀疑叶归不是女儿身,更何况其他人?你行事一向心有成算,师父也不多说什么,只是那梵音阁和九冥楼都会追查到底,而现在看来就连北原派,也对叶归身上的宝贝感兴趣。

你们且出去避一避,免得他们再出后招。

闻言,岳谦应了一声。

临出门,却又道:师父,叶归虽然生性顽劣,喜怒不定,做事随心所欲。

但师父慧眼识人,应当知道他心中自有善恶黑白,从不主动与人为难……这还用你说?放心,师父从未把她想做奸恶之人,你宽心便是。

顿了顿,司徒长天又笑着说:待你们回来,为师自为你们主持婚礼。

岳谦面露喜色,恭恭敬敬地说了声:多谢师父。

天还未亮透,岳谦没有与任何人此行,带着苟梁踏着黎明之色下了南山。

想搞事情的苟梁满心遗憾,嘴上不快道:如此落荒而逃,倒像是怕了谁似的。

岳谦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待你武功恢复,再和他们讨教不迟。

苟梁不和他辩驳,也不问他要去哪儿,打着呵欠靠着他,不多会儿就睡着了。

岳谦低头一看,不由失笑,收了收手臂,将他抱得更加稳当。

*南山以南,千里山峰如眠龙伏地。

某处山谷中,高大英俊的男人正在生火做饭,如临大敌般盯着火候。

苟梁从山洞里钻出来,闻着食物的香气,笑道:不错嘛,这次没有弄焦了。

岳谦抬臂擦了擦汗,边翻炒着锅里的兔肉,边回头问他:饿了吧?苟梁这次练功足足耗费了八个时辰,连口水都没喝过,这么想着,他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苟梁从身后抱住他,笑眯眯地亲了亲他的侧脸,说:小娘子,你真是越来越贤惠了。

岳谦嘴角的笑容深了几分。

三个月前,岳谦亲自动手废去了苟梁的武功,让他吃了一顿苦头。

岳谦看在眼里十分不忍心,但这个过程得靠苟梁他自己挨,他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想尽办法照顾好他。

他却不知道,苟梁早就屏蔽了痛觉,只不过上一个世界将疼痛难忍这门技术练得炉火纯青,信手拈来。

如今,苟梁的武功已经恢复了一层。

他练的不是旁的武功,就是《幽冥九诀》。

为了实现原主想成为独步武林的第一高手的执念,刷他满满的负魂力,苟梁还特意花了666积分在系统买下《天下第一高手养成手册》道具——上面不仅有专人为他将原主刻在脑子里的《幽冥九诀》加以纠正,革新,还传授五花八门的绝世武功。

只是苟梁担心贪多嚼不烂,所以除了《幽冥九诀》之外,只精修了他最感兴趣的轻功。

有时,岳谦练武,他还会从旁指点一番——花了这么多积分买来的道具,当然要物尽其用了。

是以,岳谦这段时间武功也精进了不少。

吃完饭后,岳谦告诉他:上个月,我们在山崖上看到的那株黑昙花我今日去看过,这两日就会盛放,可要提前去守着?苟梁直点头,当然,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在商城里都值10积分呢,比返魂草卖的还贵。

两人即刻动身。

苟梁说:岳大侠,有没有兴趣试试谁的轻功更了得?岳谦正要答应,他就已经没了踪影,笑声远远传来:岳大侠,快点!岳谦摇头失笑,快步追了上去。

一红一黑两道身影在山林见穿梭,紧追不舍,苟梁到底功力还未恢复,半路上只能坐在树干上歇脚。

树叶轻颤,岳谦脚点树干,轻飘飘地落在他身边,蹲下来,便给他擦汗边笑话他:这就不行了?说男人不行,你是想死吗?苟梁瞪他。

岳谦大笑,将他抱起来,蹿到另一棵树上,放慢速度前行。

到了崖顶已经到黄昏时分,崖壁上的那朵黑瓣昙花果然含苞待放。

两人在山崖上架起火堆,幕天席地,看着太阳落山,夜色渐渐爬起来。

冷吗?岳谦将他抱得更紧一些,如今已经深秋,虽然这一带四季如春,但到了山里温度也很低。

苟梁说:有你在怎么会冷?岳谦看着他的笑脸便有些移不开眼睛,苟梁仰头亲了亲他的嘴唇,语带勾引:是不是光看着我,你就知足了?岳谦笑起来。

这些日子孤男寡男足够让他刷满某些技能,顺从地低头亲吻苟梁,岳谦低声说:你在我身边,我便知足。

苟梁一挑眉,将他扑倒在地,胡乱地亲吻他,更是握住他,意味深长地问:现在呢,真的足够了?情浓似火,本就经不起撩拨,岳谦呼吸粗重,翻身将他按在地上,急切地吻他。

交叠滚动,难分彼此,铺在地上的披风不一会儿就充满褶皱,更被冷落在一旁。

苟梁在最后关头,将浓郁的魂力贪婪地吃进嘴里,像是山林里吸取精气的妖精一样没有羞耻心,更不知餍足。

岳谦双目沉沉,几乎要被他逼疯了,捧起他的脸和他缠吻在一起,克制住更加危险的欲望。

苟梁却说:继续。

嗯?岳谦不明白。

苟梁咽了咽喉咙,强装冷静地将他的手引到身后,贴着他的嘴唇,哑声说:岳谦,你继续。

岳谦的呼吸变了几道,手指停留在那处凹陷,看着双眼迷离的苟梁,近乎粗鲁而仓促地将他压在身下,小坑儿,小坑儿……月亮没入云层,璀璨的星河光泽一夜不熄。

昙花迎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绽放出绝美的身姿,在迷乱陌生的喘息声中,如同每一次的孤芳自赏后,再度凋零。

*【叮,任务进度条推进,当前任务进度: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