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内的音乐躁动、光线模糊。
时不时打在人的脸上, 绽开一抹暧昧的光晕。
空气中的旖旎气氛随着手机的嗡嗡震动声而缓缓升起。
手机振动游戏的规则简单,将手机调成振动后, 其他人不断给手机打电话,惩罚者挑选一个搭档,跨坐在对方tui上, 将振动的手机放在两人中间。
两个人需要齐心协力,将手机一点一点将上面蹭, 直到将振动的手机用嘴叼住就算赢。
这个游戏的难度就在于往上蹭,所以关键就看发布命令的人会把手机放在哪里。
如果是锁骨处或者xiong前, 那这个游戏就没什么玩头,可以直接宣布结束了, 可如果是放在最下的位置, 游戏就变得相当有意思了。
凌赋觉得这个游戏很好,他双手按住景池的肩膀,然后一腿跪在沙发上, 动作坦然地跨坐在男人腿上。
还嫌两人贴的不够紧,有往里面磨了磨,他动作又轻又慢, 像是故意的一样, 一双桃花眼中洋溢着多情, 深深望进景池的眸子里, 趴过去凑到那个面容微哑的人面前,双唇轻启,将气息如数喷在人面上:别动。
景池被凌赋牢牢按在沙发靠背上, 他就这么假装成一个受害人,感受着对方充满弹性的pi股在自己tui.根瞎瘠薄蹭,那里的感觉比其他地方还要敏锐,轻轻一下便让尾椎处的麻意瞬间升起。
凌赋突然轻哼一声,腰一软差点趴在景池身上,好在他的手撑在男人xiong膛,及时撑住了自己,不然的话当着这么多兄弟和那朵小娇花的面,岂不是丢他的脸。
男主的动作并没有因为这一下而停止,反而更加惹火,他就像是一个妖魅,故意展露出自己妖娆的一面时,谁也跑不了。
直把两人的身体贴的密不可分,这磨磨蹭蹭的动作才算结束。
被他按在沙发上的男人轻轻皱起眉头,看着这个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庞,对方脸颊和眼尾已经染上异常的胭脂色。
男人试图分开两人,对他道:凌赋,别玩了。
不行啊。
男主被体内的战栗感正冲击的腰软腿软,恨不得直接被他搞死才行,怎么可能愿意结束,他那双桃花眼里潋滟的厉害,眼尾泛红,游戏还没结束呢。
男主拿起一旁震动的手机,在放到两人之间时却突然犹豫了,看着景池脸上的排斥:你不愿意陪我玩了?景池眉头皱的更紧了,直直瞧着他没有说话。
凌赋撑在他xiong前的手微微用力,被体内的电流折磨的两颊泛红、咬紧下chun,气息不稳地委屈又伤心:……那我去找别人。
男主声音里的失落和孩子气,和着他颤抖的声线仿佛在chuang上哭着求饶一般,直接就顺着耳廓,将景池那个声控的心给攥结实了,辫子有要翘起的趋势。
男主说完便想从他身上下去,看上去真的要去找别人似得,然而那故意慢半拍的动作却带着流连和不舍。
景池纠结了一秒,皱起的眉头和紧抿的双唇都泄露出内心的想法,他心里乱糟糟的,最终像是下定决心一般闭上眼睛,将那个人已经抬起的腰重新按下去。
虽然早就料到这一幕,但当两人真的再次接触的时候,凌赋却还是忍不住哼了一声。
尚未消失的电流再次狂烈席卷而来,将他电的外酥里嫩,差点就这么报废。
景池有力的肩膀横在男主腰上,清澈的眸子里带着一抹混沌,直直瞧向他:别去找别人,我陪你。
似乎是下定决心,又像是跟他妥协。
凌赋被这七个字说的心里一动,然后将振动的手机放在两人的腹部。
他留了心机,这个位置刚刚好,既不会太容易,又不显得他太浪、太骚。
而且这个游戏,最好的地方不仅是两人可以磨磨蹭蹭,还能展示他柔软而又韧性十足的yao身,一举两得。
放入手机之后,凌赋微张着嘴小口喘息,被咬的泛红的唇带着诱.惑,却还对他道:你不用动,我自己来就好。
说的一脸自信。
然而两人的布料太滑,如此拱来拱去,几秒后手机不仅没上来,反而直接滑去了两人贴合的地方。
哦!窝草!这种感觉刺激的男主彻底软了。
凌赋差点死给它。
却又一边哼唧一边轻轻动作,试图将手机重新捞上来。
震动的手机就像是一个小妖精,如何都不肯如他所愿,固执地贴在那里半晌不动。
景池则被他蹭的快要彻底醒了。
外面这么多人,他不想给人看笑话。
抬手拍了一下男主的pi股,在对方一声轻呼中,对那个眼尾泛红的家伙道:停一下。
然后收紧对方的yao部,让两人原本还剩一丝缝隙的身体贴的紧紧的,对那个张着小口喘息的家伙道:继续。
在景池的有力臂膀和男主柔软灵活的小腰合作之下,那个震动的手机最后成功被男主一口叼住,丢在了沙发上,然后香汗淋漓地彻底瘫在男人身上,一动不肯动了。
一旁的小娇花看了这个,嫉妒地狠狠抓着酒杯。
——都是干渴多年的小零,同时遇到这个人,凭什么人家那边都快涝死了,他这边却还旱着!景池没再陪他们玩下去,抱着还剩下半口气地男主去了卫生间,帮那个早就软成一滩水的家伙将身体里的水放出来。
那个家伙被他放水还不知道感恩,放完了水非要景池再给他继续放,还要开闸泄洪的那种放。
这还了得?给了糖还不满足,就满心想吃馅饼?那以后还能摁的住他?再说了,自己白莲花的人设还没倒呢,帮他用五指姑娘已经够宠他了。
景池没理男主得寸进尺的命令,将人抱着下去打车,不顾男主怨恨的眼神,按住对方撩拨的小爪子,直接将人送回去了。
然后回到自己家中,冲了个澡出来,看到不断震动的手机,捞起来一看,全是男主给他发的骚扰短信。
妈个鸡。
都回去了还不安分。
跟他发的这都什么玩意儿?景池轻轻舔了下唇角,挑挑眉,看着照片上那个衬衫解开,露出白皙的xiong膛,下面只有一条内ku,双手缠绕在背后,跪在chuang上咬着唇直视镜头的家伙,对方那双桃花眼里全是风情和诱惑。
真他妈浪。
这大概就是一匹最野的小马驹。
不好好驯服,怕是骑上去要马失前蹄!……三天后。
景池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坐在一个灯光通明的会议室内,周围熙熙攘攘的人和和他坐在一起,层层叠叠的红座椅、保镖、礼仪和主持人。
根据多年的经验,他一眼辨认出这是某个拍卖会现场。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穿进男主身体里,可每一次还是会景池有点措不及防。
他保持着镇定坐在位置上,看着主持人落锤拍出一个展品,然后介绍:下一项拍品,是马蕊女士捐出的‘赤子之心’。
‘赤子之心’是由意大利着名设计师Roela于十九世纪为妻子献上的十周年礼物,这件藏品聚集了52颗蓝宝石和136颗白钻,它们以众星拱月的姿势环抱了心型红宝石……在主持人的介绍中,礼仪小姐从一侧托着一个项链走上来,项链被灯光照耀的熠熠生辉,自身带着一圈朦胧的光晕。
不管是价值还是背后的寓意都极好。
景池感觉到体内那团红光的躁动,问他:【你喜欢这个?】凌赋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皱着眉撵人:【从我身体里出去。
】【这也不是我想出去就能出去的。
】景池觉得自己很无辜,他举了下手中的牌子,主持人立即道:60万。
70万。
【我也是莫名其妙被拽过来的,ok?】景池又举了下牌子,真以为他想来?行吧,他承认自己是挺想来的。
但想不想和能不能控制毕竟是两回事。
80万。
90万。
景池再次举牌,懒懒靠在红色椅子上:100万。
周围的人纷纷看过来,主持人询问:还有人要加价吗?凌赋:【你在做什么?我允许你用我的身体这么做了吗?】景池翻了个白眼,【大哥,是你想要我才帮你拍的好不好?】那团红光不像上次一样缩在角落中,看起来已经没那么害怕景池了,依旧嘴硬,【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想要,自以为是!】科科。
景池觉得这傻逼男主就是东郭与蛇里面的蛇,摊手,【行吧,那我不要了。
】主持人环顾周围没人举牌,100万第一次,100万第二次,100万第三次,成交!凌赋冷笑:【呵。
】景池:……这他妈就有点尴尬了。
他摊手,一百万而已,男主也不差这点小钱,顺手甩锅:【冥冥之中,天意在让你拍下这个项链。
】凌赋:【辣鸡。
】窝草。
没想到男主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本质。
独具慧眼。
拍完了东西,景池扔了手里的小牌牌便提前离场了,他怕继续在拍卖会待下去,会让男主更认清他是个垃圾的事实。
一路回到家中,景池回到自己房间,跟男主温声道:这是我第三次到你身体里来,第一次你在睡觉,第二次你在办公,第三次你在拍卖会。
凌赋嗤笑一声,没理他。
景池总结:可是这三次,我每一次过来都是睡觉的时候才来的,所以,一定是有什么规律在里面。
但他并不是每次睡觉都会穿到男主体内。
我相信你在上次发现我之后,就立即去咨询了医生,但是并没有找到解决方法,不然景池就不可能再次出现在这里了,他真情实感地问:告诉我,这三次我穿来之前你都在做些什么?这个规律一定是在男主身上,如果凌赋想要解决问题的话,就必须和他配合,为了传达诚意,景池先把自己知道的东西对他讲明,就如同递了橄榄枝。
那团红光果然向他飘进了一些,然后只听凌赋冷漠道:关你屁事。
靠。
这小马驹性子还挺烈。
景池佛了几十年,好久没有想要驯服过什么东西了,就在这一瞬间,体内的征服欲腾腾从体内冒起。
他拿了遥控器,关上了房间内所有的窗帘,遮蔽外面绚烂的夜景,然后轻轻抽掉那条花里胡哨的领带。
管他屁事是吧?男人仰头解开衬衫的扣子。
嘴硬是吧?行。
让你嘴硬。
作者有话要说: 景池:不教训你一顿不行了是吧?凌赋:终于等到你【咕咚】。
景池:……良心黑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