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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3章 伪废柴装葱攻VS执着优等生受

2025-03-26 06:29:12

·酒店三八九号房里, 正洗澡着,忽然水被停了下来,李小姐微微停了下,便从里面出来, 连衣服都没有穿, 就这样赤果果地出来,她看着眼前的男人, 露出娇羞的笑容:你来了?来人只是冷淡地看着她,把衣服穿上。

李小姐则是微微停愣了下, 便把衣服给穿上了,然后,她就凑到这人跟前, 她说:秦爷,你对我好冷淡?秦上右只是冷淡地坐在椅子上,冷冷地看着她:别对我使用这一套, 你对别人使用这套还行,想对我?你就是犯了一个重大的错误。

秦上右, 我那里做错了?李小姐则是软软地坐在沙发上, 一脸难过:我不是照您的吩咐, 正扮演着大小姐吗?你把青家继承人想得太简单了, 我说了多少遍,要把白陈当作是我一样地应付,不能随便敷衍。

秦上右的眉头紧皱,而且, 我说了多少遍,不要有任何肢体接触,你却还想扑到他身上挂着?这个、这个……李小姐微微对了下手指,她笑了下:这不是因为这男人长得太好看了我,这不是一时没有忍耐住嘛!这里李小姐娇羞地捂着嘴:我可没有想到,那么极品的男人,秦爷会让我碰,我记得不是有其他姐姐可以去吗?她们的手段应付不了。

李小姐想到什么,便也就笑了下:也是,她们应付的手段,实在是太厉害了,她们会想着歪门邪道,比起她们来,我确实是更好的选择。

你先前在他面前露出了多少破绽,你自己心里面清楚。

我、我这不是一时没有忍耐住嘛,放心,下次不会再出现了。

李小姐故意摆了摆手手,他相当和善,我下次还有机会的。

没机会了。

秦上右冷漠地看着他,你先前上楼的时候,你应当就已经察觉到了,你犯了什么错。

……李小姐忽然沉默了。

你打算抹过这个小事,然后骗过我?秦上右露出了一个冷笑:你未免太高估你自己的演技了。

李小姐更沉默了,而后,她就直接跪在地上,哭着说:秦爷,我、我这不是一时没有没有想对吗?我不会再犯了。

你每天都去约他,然后让他跟你约会,我会直接过来,打扰你们约会,反正你这棋子已经暴露了,那就再暴露彻底点。

你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你明天就开始与他约会,每次告诉我约会地点,我会截胡。

好的。

李小姐看着秦爷:秦爷,你这是打算亲自上阵?秦上右则是冷淡地看了眼她,就说:办事不力,除了我上,还有谁上?李小姐微微愣了下,就笑着说:说得也是,秦爷这么有魅力的男人,肯定能将他给骗到手的。

秦上右下意识皱眉,他停顿了下,才说:别说这种骗到手这类话,听起来真难听。

是的,是我说错了。

李小姐笑着说:秦爷可是从来不出手,这次出手,完全是那个人的荣幸。

你还是把你的嘴巴给闭上,否则,小心日后没有嘴巴。

秦上右冷淡地扔下这话后,李小姐脸都白了。

待秦爷走后,李小姐则是看着秦爷离开的影,然后就把门给关上,她撇了撇嘴,低喃着自言自语:秦爷真是的,明明是自己看中了那个男人,算了,他看中了,也没有办法,不过,自己还真的是做了许多不该做的事……这李小姐正摇着脑袋,自言自语着,正检讨着自己的行为。

·坐在车上的秦上右,他望着窗外一晃而过的风景,而后,他就忽然让司机停下来,他一个人坐在公共椅子上,面朝着大海,看着海面,他穿着相当厚实的棕色风衣,他的衣摆微微被风给吹动了,他的右手搭在椅背上,而后,身后就有人过来了,他头也不回地说:管家你来了。

少爷,你是在困惑什么吗?管家,你说,海面为什么会那么美?秦上右微微侧头,他看着身后已经花白了的管家,他说:管家,你曾经看起来没有那么苍老。

管家笑了下,他说:时间能洗刷许多事情,人老了,头也就白了。

但海面依旧是那么地美,跟幼年时所看到的海面,一模一样。

秦上右左手微微撑着脸,捂住半边脸,他的右手紧紧地抓着椅背,为什么,会依旧美?管家停顿了下,也就说:少爷,过去的事,就让他忘了吧。

过去的事,如果能轻易地忘掉,就不能称之为过去的事,而是称之为以往的事了。

秦上右微微一笑,他笑得相当柔和,但柔和当中,却带着锋利,他的眼神很冷,管家,曾经血染了大海的人,污染了大海的人,定然想不到,大海有一日,又会再像曾经那般,一如既往地美丽。

管家低声地呼喊了句:少爷。

一切,都已经无法回到原点了。

秦上右站了起来,他双眼闭着,与管家擦肩而过,他发出低笑的声音:现在,是时候该执行计划了。

管家则是微微回头,他看着有许些萧条背影的秦上右,他微微低下了头,遮挡住充满担忧的面容,长长地念着两个字,少爷。

可背对着管家的秦上右,他的面容上,却已经被黑暗给染满,眼里照不进一点光。

·清淡素食养生饭馆里,外面的街道已经没有任何人在行走了,天色已经彻底地暗了下来,大约是晚上七点半左右,有两个行人从门口处缓缓地走了进来,他们二人都是穿着大衣,款式很相近,他们二人的面容都相当冷淡。

白陈走在后方,前方走着的正是保,保从怀里递出了一张黑色周周边镶着金边的黑卡,递出后,就见工作人员朝保点了下头,便指引便递给保一张卡,上面写着:五零八号房,工作人员在前方带着路。

保没有任何犹豫,就直接跟着工作人员走,身后跟着的是白陈。

白陈微微停顿了几秒,便也跟了上去。

白陈跟着保一同左拐右拐,拐了大约十几分钟,依旧没有到达,在这沉默的走廊里,白陈出声了:你曾经来过这里?保没有回答,只是继续走着。

白陈停下了脚步,保有所感应,回头看去,站在走廊里的白陈,看着保:你,是想要将我替代吗?保微微愣了下,他的神情变得很复杂,然后,他就朝白陈说:你认为,我会做这样的事?白陈微微撇开头,他靠着墙,他说:我不清楚,我不了解你。

保微微停顿了下,就走到白陈身旁,挨着白陈,一同靠着墙,他微微往右看,他看着右手边的白陈,白陈只是正视着前方,目光不知道放在那里,他的面容相当地冷淡。

保收回了目光,他低下头,额发遮挡住面容上的许些失落,他的声音用着的是相当平淡的低声:我,不会害你。

啊。

白陈应了声,然后,就起身,跟着往前方正停着的工作人员走去,工作人员见跟来了,便也就继续往前走,保看着白陈往前走的身影,保只是微微抬头,眼神微微暗了下来,而后,他微微停顿了下,便回头扫了眼,而后,跟着白陈走了上去。

大约再走了五六分钟的样子,终于到达了五零八号房。

看着前方的门上挂着的房间号,再望向四周没有任何房间的走廊,白陈就微微低下了头,然后,他的面容布满了伤感,可他只是紧紧地闭上双眼,他发出缓慢的声音:保,有时候,真不想睁眼,面对现实。

保没有出声,他站在白陈的左手边,落后一两步,他看着前方的白陈,而后,保忽然伸手握住了白陈的左手,你,信我吗?白陈微微回头,他看保,白陈的面容很悲伤,他说:我该信吗?白陈的声音很缓慢,保的表情微微难看起来,保握住白陈的左手,力道不由渐渐地加大,白陈只是将目光给挪开,而后,他看向远边的走廊处,他说:我,现在,已经无法回头了。

啊。

保愣了下,然后,微微低下头:是啊,你已经,回不了头了。

从我踏入这饭馆的第一步,选择跟你进来时,我就已经回不了头了,我会迎来怎样的结局。

白陈的声音缓慢,他的眼神也很无神,他用一种平淡的语调,陈述一件即将要成为事实的事情,从饭馆里走出来的,恐怕不会再是我了,我明白的。

保没有吭声,他只是看着白陈。

会有人顶替我这位置,成为青家继承人。

白陈微微侧头,看向保:你的同伴,会易容成我这长相,而我,则会死在这里。

白陈只是说完这话后,微微抬头,看着门上的那片空白的墙壁,他说:有时候,真觉得,自己的人生就像一张白纸,跟雪白的墙壁一样,没有任何的颜色,也不会留下任何的颜色,连走时,也不会留下任何的颜色,因为,从始至终,这个人就没有在他人的心中站一席之位,因此,就算死后,也不会有任何人哀悼与纪念。

白陈微微低下头,他正视着前方的房间号,上面写着五零八,是微微弯曲着的房间号,就好似这饭馆那弯曲的走廊般,而后,白陈就伸手,握住了把手,而后,轻轻地一扭,打开了这扇门。

在彻底打开前,白陈的面容很冷,他的眼神也很冷,周围已经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了。

·青家中的兰德,正拿着水壶正四处喷着,他正浇着鲜花与绿草,将它们给打理得井井有条,他已易容成青大伯,四五十岁的样子,可他却很轻快地浇着水,他整个人的心情都似乎相当好,还哼着小曲儿,左手背着,右手则手持着水壶。

伴随着这噗噗!地喷着,就见鲜花与绿草越来越鲜嫩,而后,他就微微蹲下身,再开始浇一些矮小的鲜花与绿草,他边浇时,边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这些花草,并且轻轻给它们擦着灰尘,保证它们是相当干净。

这是温室内的花园,说不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大概要打理这些花草,以这兰德的速度,大概是需要一两个小时左右。

根据兰德的心情,可以变成一个小时,或两个小时。

忽然,兰得放在身旁不远处的盒子中的手机忽然响了。

兰德把手中的水壶给放下来,两步并三步地走到这边,接通手机后,就听到里面的消息后,兰德的眼神倏地变得冷了,而后,他就说:你是说,白陈他,进了饭馆?是的。

这样啊。

兰德将手套给轻轻地戴上,而后,他就说:我会过去看看他,你们且放心,不用担心。

好。

兰德便将手机给放下来,而后,他极快地赶到地室里去,而后,他就敲了下棺材,他在敲了后,就东张西望,随后,就见到棺材忽然被打开了,里面出来一个人,那人正是青家主,他一看到青大伯,边是:何事来得如此急?家主,白陈被保拐进了饭馆,恐怕是已经在有人替代了白陈,易容成白陈的模样了。

也就是说,白陈已经成了棋子?这青家主微微撑着下巴,他侧头看了眼兰德,便说:兰德,你真觉得白陈会被替换?你这是?白陈,那么聪明,他不会那么被替代的。

青家主只是摆了下手,不用理会。

如果被替换了,白陈会死的。

白陈,如果真死了,也是他的命。

青家主微微侧头,看向兰德:如果现在出动,无异于是在告诉别人,我们在警惕保。

警惕保,已经是台面上的事情可,家主,我个人认为,我们应当立刻去拯救白陈,否则白陈死在里面,很难进行下一步。

兰德,你这样说,是出于对白陈的怜悯,还是,关心家族?我自然是关心家族。

兰德微擦着汗:我这么多年以来,都是为家族办事,我怎么可能会不是为家族办事?很多时候,人们总是愚昧地说一些话来,激怒手底下的人,让手底下的人们不安心,觉得上位者残暴无能。

青家主微微一笑,朝着这兰德说放心,我不是那种残暴,无能的上位者,因此,我会救白陈,甚至,现在他恐怕已经得救了。

你这是?兰德微微愣住。

还记得,之前我所说的,我要送白陈去送死的那一回吗?青家主笑了起来:我是说给秦上右听的。

你是说秦上右监视着我们?自然,你以为秦上右是什么好货色?青家主现在是青二伯的长相,可他的笑容却相当睿智,他直接把棺材给推开,而后,就见到棺材下面,有个地道:来,跟我下来。

这里是什么地方?兰德有点害怕。

放心,不是害死你的地方。

青家主看着兰德:我现在给你说一个大实话,这句实话,我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

什么?其实,青家是鬼末废墟的中心点。

你的意思是指,这里整个地方,就是鬼末废墟的中央?兰德惊恐了:不、这不是真的。

是很难以置信,你可以当我是在骗你。

青家主笑得特别轻快:不过,你也可以认为我是在说实话。

家主,你究竟想要说些什么?我已经快要弄不清楚,什么时候是在被偷听时的对话,什么时候才是您真实的话。

你只需要知道,我在跟你聊天时,我正在不断地修正自己的话,不断地为你下达指令,你只需要听着就够了。

青家主微微一笑:如果手底下的人,都能摸清我这上位者在想些什么,那么,我还是上位者吗?我倒不如当手底下的人得了,你说,是吧?…家、家主。

兰德擦汗地说:我知道青家主你的意思,但是,如今,白陈那边已经被困住,他该如何做?他?青家主笑着拍了拍兰德的肩膀:我不是跟你说了,他不会有事吗?为什么?兰德看着青家主。

可青家主只是微微侧头,然后就笑着说:我的直觉,告诉我,保,绝不会伤害白陈。

为什么?因为……青家主忽然露出了一个特别灿烂的笑容:谁叫他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呢?青家主的眼神骤然变冷:这就注定,他会走向悲剧。

兰德微微愣了下,然后,他就微微收拢双手,他说:家主,我们现在该做些什么?现在,秦上右已经满腔都被仇恨所装满,他真正的目的,并不是鬼末废墟,因此,当他得知保只是想要得到鬼末废墟的秘宝时,他内心里是相当瞧不起保的,同时,他为了击溃青家,他定然会把鬼末废墟的事情给弄个清楚,而后,将青家给灭了。

他与青家有仇?自然。

青家主笑了起来:他正是十二年前,为青家所做的错事而背锅的秦家中的长子秦大少。

是他!兰德微微震惊了。

算一算年龄,小时候你跟他相处过,怎么?你没认出他来?青家主笑了下:有时候,真不知道兰德你是真惊讶,还是在装惊讶,以你这样厉害的观察能力的人,怎么可能会认不出来?兰德沉默了起来,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青家主。

嘛嘛,不用这么警惕我,我只是说说而已,你应当在看他第一眼时,就认出他来了,否则,你怎么可能会跟他聊得那么嗨,是吧?青家主站在棺材身旁,他靠着棺材,他笑着说:兰德,我不在乎你是否真的对我忠诚,也不在乎你是否对我说的是实话,只要乖乖地听话,不要想着做一些无意义的反抗,那么,你就会安然无恙的。

青家主,我真看不透你在想些什么。

兰德缓缓地说:我想要看透你。

很多时候,看不透,反而是件好事。

青家主露出了一个悲哀的笑容:现在的你,真像过去的我。

青家主就直接挥了下手,让兰德跟自己一同进入地道,可兰德只是停顿了下后,就朝青家主说:家主,我该相信你吗?你能不信任我吗?青家主笑了起来:若想要找人顶替你,你早在这很久之前就已经被顶替了,何必是现在?你说得对。

兰德点了下头。

青家主就在进入了地道,跟他一同走着。

走到途中的时候,青家主忽然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去,对这兰德说:兰德,你真是一个很聪明优秀的人才,可惜的是。

什么?兰德微微愣了下。

你刚刚又犯错了。

青家主露出柔和的笑容:你那么聪明,你怎么可能会光明正大地把自己的害怕给说出来?你说出来,你害怕我害你,不就代表对你对我的忠诚相当低吗?不就代表,你认为我很快会将你给换掉,极度表明了你那不忠诚的心吗?青家主没有走过一步路,他只是这样看着兰德:兰德,你真的是个很优秀的人,可惜的是,真的是,太可惜了。

你想做些什么?兰德微微侧头,他环顾四周,就发现四周是一片漆黑,而后,就听到青家主说:你,现在,可以不用再扮演了,你,可以走了。

·打开了一扇门后,白陈就微微停顿了下,就见到前方的桌上,全是蔬菜,而后,四周有着四个人正坐着,而这四个人,正是骨、奇、博、密。

这四个人坐在这里,然后,他们就看向保,皱眉地说:老大,你这是在做些什么?保只是轻轻地拍了下白陈的肩膀,而后,就对白陈说:我从未想过害你。

白陈微微愣住了,然后,保就握住了白陈的左手,便牵白陈到那边去,白陈把手给收了回来,然后,就站在那里,看着保。

保则是指了下桌上的地图,递给白陈。

白陈拿来看,就微微愣住了,他一脸惊讶,这、这是……是的。

保冷漠地说:这是传说中人们寻找了许久,都未曾找到过的解密图。

你怎么会有?白陈震惊地看着保,他微微低下了头,而后,他就紧紧地握拳:你该不会,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进鬼末废墟?没打算。

保摇头:我不打算进鬼末废墟。

可你之前却住院,你这是为了什么?白陈说了这话后,他就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神变得伤感起来,他微微低下头,保,你这是在骗我吗?我没骗你。

保上前,就拍了下白陈的肩膀,白陈埋下的面容上,全是痛苦与难受,很快,他便整理好了,抬头看去,他看着保:保,为什么住院?担心你。

保微微撇开头,他冷淡地说:你打了我三四通电话,当时的你,很不对劲。

白陈微微低下头,他扫了眼远边的四个人,四个人的表情各有所异,而后,他就撇开头。

保微微侧头,扫了眼这四个人,这四人便站起身来,直接往外走了,走前,还把门给关上了。

保说:先吃点饭。

白陈抬头看了眼保,坐了下来。

白陈没有动筷,保先动筷,而后,他就夹了一些菜来吃,待保吃过后,白陈才微微抬头,看着保:我不吃,不是因为怕你下毒。

保先是停顿了几秒,就放下筷子,他看向白陈:你如此信任我,我很高兴。

白陈沉默了下,便说:我并不饿,现在已经八点左右了。

是的,已经八点了。

保的神情很冷漠:现在,这里,没有其他任何人,偷听我们的话语。

是这样吗?白陈微微侧头,看了眼四周,真的没有任何人偷听?监视?没有。

保微微摇头:至少,我认为。

好。

白陈微微抬头,他双手成拳,放在桌子上,微微靠着,他直视着保,他用一种平淡的声音说:保,如今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是已经卷入进来,要进鬼末废墟吗?这并非我的本意。

保微微侧头,他说:当你打电话时,说你所住的院时,我就明白,你是上了我的楼,去看我的家。

白陈微微停顿了下,说:啊,那时候你就知道,我上去了。

楼上我曾经的家,正好是一个女人所打扫,因此,你就以为她是我的女友。

保看向白陈:我不想你误会。

……白陈只是动筷子,开始夹了一道菜来吃,他吃的时候,相当缓慢,不慌不忙地吃着,他说:我也有未婚妻,就算她真是你女友,也是很正常的事。

并不正常。

保微微侧开头,然后,就说:你,很喜欢你未婚妻?不过是交易。

白陈慢条斯理地吃着,白陈继续夹向另一道菜,可保忽然就用筷子挡住了,够了,别吃了。

白陈微微抬头,为什么?保说:你,并不认为这些是真的。

白陈停了下来,然后,就把筷子给放了回去,他朝保说:如果想要他顶替,就快点吧。

为什么?保微微低头,他说:无法再信任我一次吗?白陈忽然说:美梦做得越久,当梦醒来时,就会越痛苦。

白陈的神情很冷淡,他的眼神很没有神,他微微低下头,右手微微撑着下巴,他淡淡地看着桌面上的菜:如果这一切,注定是无法得到的,那么,何必要做美梦。

这不是美梦。

保微微捂着额头,他一脸苦恼,他思考良久后,他就朝白陈说:走,我们离开这里。

鬼末废墟,你打算如何处理?带你走。

保只是这样回答。

白陈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起身,然后往外走,刚走两步,白陈就踉跄了下,差点摔倒了,而保很快就直接握住了白陈的手腕,将他给稳住身子,白陈便微微愣了下,而后,他就微微皱眉,对保说:谢谢,我不是故意摔倒的。

我知道。

保点了下头:这是菜里下的一点点药起了作用。

白陈微微愣了下,就微微撇开头,啊,是这样吗?保说:我不会让你受伤的,我会带你离开这里,你别误会。

白陈没有回答。

保说:这药,原本我确实是打算用来对付你,将你给顶替。

白陈微微侧头,盯着保看:你果然是想要替换我。

我没打算杀你。

保说:计划是在走廊时,就把你给敲晕,走吧,我不会再对你下手了。

为什么不下手?因为,保微微抬头,直视前方,他头也不回地说:你会受伤。

走在后面的白陈,微微愣了下,然后他就微微低下头,笑了起来:啊啊,原来你会因为我受伤,而不再这样对我。

这是自然。

保就握住了白陈做手,一路往前走,而后,直到离开饭馆。

当了离开饭馆后,保就对白陈说:这些天里,会练习篮球,记得来看我打篮球。

保说着,就微微有点不好意思,他微微撇开头:当然,这不是在邀请你,只是单纯地推荐你。

白陈微微笑出了声,啊啊,我知道了,我会去看篮球的,对了,之前你所点的素菜,我,很喜欢。

白陈撇开了头,他微微看着路灯,然后,他挨着保站,并肩站着,他看似不将目光放在远边的人与车身上,可他却在注意着保,而后,他说:保,谢谢你,我,今天很高兴。

保只是微微愣了下,然后,他微微低下头,他说:啊,不用谢,反正就是吃点素菜。

但这次的素菜,我真的吃得很高兴。

白陈微微侧头,他往右看去,看着右手边正低着头的保,而后,他就凑到他跟前,看着保的面容,保的面容上全是伤感,见到保这样,白陈则是眼睛微微睁大,他愣住了,而后,他才微微一笑,他说:保,我,很高兴,真的。

白陈伸手就拍了拍保的左肩膀,他拍完后,正要收手时,保却忽然伸出左手,紧紧地握住这手,被这样握住了,白陈微微愣了下,他的表情变得有点呆,保则是盯着他看了许久,而后,就将这手给紧紧地握住,说:我也很高兴。

保微微抬头,他望着已经黑成一片的夜空,曾经,黑暗笼罩了我,夜空中不曾有星星闪烁,可如今,再次看向夜空时,我却看到了星星。

白陈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而后,他就说:我也是,曾经的夜空,没有星星,可如今的夜空,星星却闪烁得我无法挪开目光。

白陈微微侧头,看向保,他看着保的侧脸,保则也微微侧头,望向白陈,而后,保就微微抿唇,说:我,想要一直看这星星。

啊,我也是这样的。

白陈面容变得柔和起来,他露出了一个特别浅的笑容,可这浅的笑容,却配合他那微微笑弯的双眼,让保微微愣了下,他停顿了许久后,才伸手挡住了白陈的双眼:日后,别露出这样的笑容。

为什么?白陈的笑没了,他看着保。

保微微低下头,然后,说:太好看了。

白陈微微睁大了嘴,而后,他笑出声来:啊,是这样吗?那,我日后只笑给你看好了。

保微微愣住了,他看着眼前的笑容,然后,他就若有若无地嗯了声。

听到他嗯了,白陈却忽然笑得更欢快了。

你别笑了。

保把收给收了回来,他撇开头,可他的目光却时不时地挪向白陈,偷看着白陈,白陈则是挨着保站着,然后,他虽然看起来是在看前方,可他的眼睛也时不时地往右看去,他也在看着保,而后,他说:保,现在天色很晚了,你可以送我回家吗?保张口好像是想要拒绝,可他张了几回后,他就只是发出了一个字,好。

就这样,他们一同回到学校了。

回到学校后,保才微微愣了下,说:我不用送你回家,我自己也得回家,这没有区别。

可你刚刚却没有反应过来。

白陈将自己的外套给脱了下来,他笑着说:大概是因为,你饿着了?啊,饿着了。

保就直接坐在沙发上,斜靠着,他微微侧头,看着白陈:真是累。

白陈则是微微测头,而后,就上前给他拔着外套:把外套脱了,不然会把这里弄脏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保也就自己把外套给脱了。

脱完后,白陈则是拿着这外套,给拍了两下,整理干净后,就直接放在一旁,而后,白陈就看向保:你先去洗澡吧,我待会儿再洗。

不用,你先去洗。

保直接躺在沙发上,他一脸疲惫,打了个哈欠:我有点累了,待会儿再来。

也好。

白陈考虑了下,就先去洗澡了,不过一会儿,他这次洗得比较快,他就出来了,他穿着浴袍,就上前拿着一旁的枕头,轻轻地拍了下保的身体,被拍了后,保就翻了个身,然后,他就抬头看着穿着浴袍的白陈,他微微愣了下,然后,就低下头,发出闷闷的声音:啊,你吵醒我做什么?你该去洗了。

白陈则是直接把枕头给拿着,然后保回到自己的床上,坐在床上,说:刚刚你身上那么脏,我自然不可能用手碰你,会把我手弄脏的。

啊啊,可你用枕头碰我,不是一样地会弄脏?保只是盯着白陈看,他说:你不该碰我的。

白陈把枕头调了个面,然后,就说:不会弄脏,我是用反面拍你,我睡正面,就一样是干净的。

保微微愣了下,就说:你打算枕着这拍过我的枕头睡?有什么不可以?白陈只是直接拉了下被子,就直接睡了上去,他好似已经累了。

保则是微微停顿了下,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凑到白陈跟前,看着白陈说:那,我现在去洗澡了。

去吧。

白陈就是挥了挥手。

保就去洗澡了,他一到浴室,就闻了浴室里白陈残留的气息,而后,他就直接把门给关上。

保洗澡时,白陈则是躺在床上,双手紧紧地抱着枕头,而后,大约过了五分钟的样子,原本躺着一动不动的白陈,则是微微起来,然后,他看了下远边的沙发,再看了下自己枕着的枕头,他就无声地笑了起来,紧接着,他就打算躺下去,继续睡时,忽然摸到了自己的头发,在微微愣了下,手心一片湿的,他才爬了起来,拿起吹风机,插进插头,开始吹头发。

吹了会儿后,白陈才吹好了,这时候,正打算关上吹风机时,保忽然从浴室里出来了,他穿着浴袍,刚一出来,白陈就瞧了两眼,这一瞧,他就微微愣住了,而后,他才把吹风机给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