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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伪废柴装葱攻VS执着优等生受

2025-03-26 06:29:12

白陈则是坐了下来后, 他就盯着保看,而后,他收回了目光,他的面容比较冷。

待上了几节课后, 就下课了,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

白陈一个人独自摇晃到了天台上,然后, 他就坐在天台上,凝望着远边的一切景色。

这时候的白陈, 面容有点冷,他散发着一种比较悲伤的气息,忽然, 身后传了来一阵脚步声,而后,伴随着一句话:我来了。

这时, 白陈便站起来了,然后就侧头看向来人, 来人正是保。

保正站在门口处, 他把门给关上, 就说:兰德给你下了怎样的指令?杀了你。

白陈微微皱眉:兰德不是我们的同伴, 他的指令有问题。

我知道。

保微抬眼,我猜到了,一切不会如此顺利。

现在,我该杀了你。

白陈微微低下头, 兰德认为,你没有必要再存在了。

这可真是个麻烦事。

保坐在地面上,他微抬头靠着冰冷的墙壁,现在,老大也不知道跑那儿去了。

白陈看着坐着的保,他就微微撇开头,抬起左手,就抓狂地挠了下,啊,真是抓狂,我和你虽然能够用干扰器将敌人给干扰,让敌人看不到我们在密聊些什么,但现在敌人要求我们自相残杀,我们该如何是好?我们的目的是进入鬼末废墟,如今变成这样,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做了。

保微微抬头,他的右手放在地面上,也许,我们可以尝试一下这个。

什么?白陈微微往左看,就见保忽然走过来,而后,他伸手就朝白陈挥拳去,只不过是停在面容上,白陈没有躲闪。

你为什么不躲闪?保微微皱眉。

白陈只是看着保,就推了下他,我知道,你不会打我。

要是我真打了你,或者我是敌人派来的,那该如何?保把拳头给收了回来。

你不会是。

白陈微微抬头,他看着远边的蔚蓝天空:如果是的话,我早就已经死了无数次了。

白陈微微侧头,看向保:保,现在的距离,很困难。

是啊。

保撑着下巴,他的眼神很冷漠:现在,没有人偷听我们在聊些什么,但他们如果知道我跟你是奇与博的话,他们定然也就知道我们正在聊,商量该如何应对他们。

兰德并不是我方人员,他是敌人。

敌人之所以下杀保这个指令,是因为,他们已经识破我们的身份了。

保微微抬头,看向白陈,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就露出了一个特别狡诈的笑容:既然摸清了我们的想法,这可不好,倒不如,我们把水给搅得越来越混。

搅混?白陈微微愣了下,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他也露出了一个特别狡诈的笑容:啊,是啊,这水,越搅越混,才好玩。

·下午三点,就见到有一辆黑色的车将两名男学生给捉走!目前看来,疑似绑架犯!他们两名男学生,分别是青家的继承人与……在格调低沉,奢侈而又低调的房间里,有人正坐在沙发上,抬起遥控器,就将电视给关了,而后,他微微侧头,他穿着暗紫色衬衫,他的气势相当逼人,派人把这两人给我捉来。

是,秦爷!·正在公路上,被绑架的两名学生,他们的嘴上被封了绷带,他们正被扔在车的后面,被四个大汉给守着盯着,而开着车的司机大汉则是哈哈大笑:没有想到今天我们运气那么好!是啊!我们几个可以大赚一笔了。

只要把这两个人都给带到雇主那边去,我们就能领一大笔的钱。

这两名男学生没有想到那么值钱!…………他们这样商讨着时,白陈则是微微侧头,扫了眼保,而后,当这车拐弯时,这保则是微微靠着车,他的眼神比较冷淡,看着这司机大汉那相当烂的开车技术。

一部好好的车,由于司机大汉开得不怎么样,硬是开得相当惊慌不已。

其他坐着的四个大汉倒是个个拿着牌正打着,这车比较大,能够容纳八个人坐,如今后面坐了六个人,前面坐了一个司机,还是比较宽松的。

·青家祠堂内,青大伯他正负手而立,他的眼神相当冷淡,而身旁周围空无一人,这时候,外面忽然有人了,来人正是青二伯,他站在青大伯身旁,然后,他就拿着一根香,拜了拜祖宗后,他就目不斜视地说:据说,他们跑了。

是啊。

青大伯笑吟吟地看着青二伯:你先前去那里了?青二伯则是微微停顿了几秒,便朝青大伯说:先前去国外去了,谈关于森家的事。

森家吗?青大伯依旧笑着:森家的事,需要你飞三天才回来?没办法,森家的继承人也过来了,总得周旋一番。

据说那个森家的继承人,是一个长得挺好看的二十三四岁的男人,他长得相当柔和。

青大伯眯着双眼,看着前方:你很喜欢他?这孩子是个人品不错的。

青二伯只是拿着香,抬头凝望着前方的祖宗:现在的孩子,很少有那么人品好的了。

人品啊。

青大伯低笑了起来:是啊,人品确实是很好。

青二伯看似一直都在拜,但他的余光却时不时地扫向青大伯,而后,他就收回目光,最后,他再跪拜了下祖宗。

青大伯也拜了,他们二人拜完后,青大伯就微微侧头,看向青二伯:对了,你约个时间,让我跟森家的继承人见见面。

青二伯微微停顿下,便说:三天后,如何?我今天五点就要见到他。

青大伯笑吟吟地说:不然,我就把他的双腿给砍了,让他再也见不到我。

青二伯没有说什么,他只是眼神微微暗了下来,而后,他说:我知道了,我会安排让他跟你见面的。

·破乱的地下街道里,有一人正靠着冰冷的墙壁上,他穿着大衣,相当矮小,他只有一米六几,但他的气势相当恐怖凌人,他的眼神也很冷漠,他站在那里,看着人来人往。

很快,有一个人就朝他走来,对他说:你是来参加拳击的吗?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这个人就跟着前方的那个吊儿郎当的人走了过去,很快,他们就到了一处相当安静而又偏僻的地方,来,这里需要等待一番。

他们就把门给关上了。

骨站在门口处,他看着紧紧关上的门,侧头便看向前方的人,前方的人则是坐下来后,就直接斜坐在椅子上,他的面容依旧带着笑容,可是眼神很冷:现在的局面,不是很好。

我一直都知道。

保把围巾给脱了下来,挂在椅子上,而后,他就坐了下来,盯着眼前的奇:你先前不该进屋说那些话,你让密不安了。

啊啊,你的心上人不安了,你这次是来跟我算账的?奇微微撑着下巴,侧着头看着骨。

骨冷漠地说:安排好一切了吗?没有。

奇撇开头,他的眼神很阴暗:无论是水运、陆运,还是空运,都无法做到,在我联系的前一步,就有人提前把这些都给统统封锁。

如果想要离开这里,只能私运?骨微微侧头,他斜看着远边正放在墙壁跟前的树,他的眼神很冷:这是要逼我们走私运。

可一旦走私运就会被误会为是想要私运一些不该私运的东西,因违法会关在监狱里。

奇揉着眉心,啊啊,这真是烦心的事,我们又不是打算干什么坏事,只打算离开这座城市,怎么会那么——让人烦?密没有吭声,他的面容很冷漠。

现在密的情况如何?奇大概是想到了什么,他双手交合,撑着下巴:他的情况,还好吗?不好。

骨冷淡地抬眼,因为你的到来,他的情况糟透了。

……奇沉默了下,就说:这是没办法的事,我上次是不得不来你这里。

我知道。

密冷淡地扫了眼奇的腰,你受伤。

对。

奇右手撑着下巴:如今,博还在失踪,我还是没有找到他。

骨的右手放在桌上,他们已经识破了保与白陈不是我们,同时,秦上右那边也已经暴露了他不是秦上右,他们想捉的是密。

……是啊,如果你肯把密给扔了,你和我绝对是能够离开这里。

奇笑嘻嘻地说。

这话一落,骨的眼神倏地冷了下来,他用一种相当冷漠的声音说:哦,你打算抛下密?奇沉默了下,就收回双手,靠着椅子,哈哈,怎么可能?我只是说说而已,你怎么会当真?你生起了这样的想法。

骨的声音很平,他的目光没有再放在奇的身上,他站起身来,缓缓地往外走,边走着,边说:你不该有这样的想法。

我自然知道,我不该有。

奇尴尬地笑着说:放心,我不会抛下密的。

你视密为拖累。

骨停下了脚步,他微微侧头,斜看着奇: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我们是同类人,如果我没有爱上密,我也会直接抛下密,一个人离开。

密回头盯着奇,但,可惜的是,我已经爱上他了,所以,你敢说出这样的想法,你就知道,我们是不会再合作的了。

……奇没有吭声过,只是听着咔嚓门被打开了,而后,骨就走了。

走了后,门便又关上了,而看着关上的门,奇则微抬起右手,抓狂地扯了下头发,而后,他发出了低声:啊,真是烦啊,这是被抛了的节奏啊。

说完后,他抬头,盯着那道门,他的左眼很冷,冷到了极点,面容上没有一点笑意。

·车缓缓地停了下来,在加油站的时候,绑架犯一行人从一个灰色的、普通的车中走了下来,车上留了两个人正看守着白陈与保这两位男学生,其他三人则是往加油站走去。

为首的是司机大汉,司机大汉跟加油站的人聊了会儿天,让他们把这车加油后,他就一个人先到加油站便利店去了,他一去,车里的另外两个人也跟了进去。

加油站的人们开始把油给车加起,便利店的三个人又走了出来,为首的司机大汉从怀里把钱掏出来给他们,他站在那里跟加油站的人聊天,而另外两个人则是拿着快速食品,提着袋子,就往车上走去,走了后,他们把吃的给身旁的另外两个同伴吃,他们边吃着,边笑着,他们车所停的地方,左斜侧对面有摄像头正摄着他们,车里的四个人正有说有笑着,他们说:这次我们真是接了一个好任务。

把人给运成功后,我们就可以得到一大票钱了。

飞哥,你得到钱后,打算去那儿?正坐在白陈左手边的飞哥就挠了挠脑袋,脸上的得意怎么掩饰都掩饰不了,我在老家跟人相亲了,到时候回老家后,就直接跟她结婚,买个大房子,再生一足球队的孩子。

这样啊。

坐在白陈正对面的土弟一拍膝盖,他也高兴地说:我们兄弟几个,终于可以过点安稳的生活了,以前总是在刀头上过日子,这日子,果然是不好过啊,对了,牙子,这票干完后,你打算去那里?坐在保右手边的瘦小尖嘴的男人,则是微微皱眉,然后,他就说:那里都可以。

这样啊。

土弟就看着牙子,牙子,你怎么不吃东西?是吃不惯?啊,是有点吃不惯。

牙子就拿着吃的往另一边放,不想吃了。

是这样啊。

土弟低下头瞧了下吃的,就说,牙子,你口味变了,你以前不是不碰这些吗?最近变了口味。

牙子的表情比较冷淡,土弟则是拿起地面上的吃的,就把罐头给打开,然后就吃了两口,嚼着说:挺好吃的啊,牙子不打算吃,真浪费了,来,飞哥,吃点?不用了。

飞哥也挥挥手,我吃不惯这些了。

啊,这样啊。

土弟就把吃的直接递给身旁左手边的男人,这个男人正坐在车门,比较胖,光是站在那里,就占了特别多的地方。

胖三,你该减肥了,你那么肥,小心胖死啊你。

土弟说着还伸手拍了下胖三的身体,被拍了,胖三只是抬头看了下土弟,他对着土弟说:你自己也不检讨下你自己,我胖归胖,但总是注意形象,你看看你,你穿的衣服和以前一样那么土,土得没眼看了。

唉,我这不是没有时间去买吗?上次说给你买几件衣服,正好大减价,你又不买,现在就只能穿这些不知道是从那啥啥的地方来的衣服。

土弟从怀里拿了根烟,胡乱地点起,抽起烟来,边吐着烟,边说着:啊,我这不也是为了省钱,到时候娶媳妇吗?这胖三听了这话,只是微微停顿了下,然后就左手拳头推了下这土弟:就你这样子,唾,你胖哥我都还没有娶妻,怎么可能轮得到你?说着,胖哥就拿着地面上的罐头,一把打开就来吃,边吃着,脸上全是油,那小眼睛还眯得紧紧的,边这样吃着,边喷着口水,朝土弟说:你胖哥我,这些年来,存了不少钱,到时候我就娶个大胖媳妇,到乡下去,没有人找得到我,不认识我的地方,人生地不熟的,我就让我媳妇儿给我生个大胖儿子。

胖三,原来你喜欢儿子?我还以为你喜欢女儿更多。

土弟蹲在胖三跟前,胖三则是撇开头,他挥着自己那胖得油腻的手说,我这不是说说嘛?如果是女儿的话,也没办法,那、那就只好改口为大胖女儿了,反正只要是娶了媳妇儿,我就能跟我媳妇儿一同养猪过日子了。

胖三,原来你打算养猪啊?挨着保右手边的牙子一脸嘲讽:养猪那么没品味,真符合你的想法啊,胖三。

没品味就没品味,日子是拿来过的,要过得舒坦,在意那么多旁人的眼光做些什么?胖三不快地喷着口水说,被喷了一脸的土弟只是一抹脸,上前就揪着胖三的衣领说:胖三,你别说话总往我脸上喷口水。

我不是没办法嘛?胖三皱眉,睁着小眼睛,土弟,你揪着我做什么?我入这行比你还早勒,你这样揪着我衣领,小心我打你。

土弟把手给放开了,坐在原地,不怕你笑话,我其实打算到时候开个农庄。

农庄?胖三感兴趣了,他拿着薯条就边往嘴里胡乱塞着,边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开个啥啥样的农庄?是种些鸦片?怎么可能?土弟看了眼胖三,被这样看了,胖三只是撇开脑袋,看着天空。

我可不想再过着这样打打杀杀的日子了,我过够了。

土弟难得地温柔一下,他说:我打算开个有机农庄,到时候就可以不断地种,然后就自给自足,跟自己媳妇儿住在一起,再请几个佣人来,打扫卫生,至于饭嘛,是自己亲手到农庄里去摘来,然后现炒现给媳妇儿吃。

胖三嘴里叼着鸡腿,一听这话,就微微往左看,看了会儿土弟后,就微微停顿了下,嚼着嘴里的鸡腿,说:土弟,想不到你还挺会过日子的?土弟就挠了挠脑袋,笑着说:那里那里。

胖三平撇撇嘴,露出兺鄙夷的眼神:不过,有机农庄什么的,你确定赚钱吗?别搞不好,到时候把自己跟媳妇儿给饿着了。

不会让媳妇儿饿着的。

土弟坐在胖三身旁,他挨着胖三,看着胖三,他凑到胖三跟前,说:就算是抢银行,也不会让媳妇儿饿着的。

胖三拿着鸡腿的手停了下来,然后,胖三就说:你动不动就说抢银行什么的,你也不怕到时候你坐牢了,你媳妇儿担心你啊?!我就跟你不同了。

胖三微微撇开头,说:我可不会让我媳妇儿跟我受苦,我养猪后,就直接让那些人买猪,找一个稳定的商家,然后,我就跟我家媳妇儿一起看着猪跑,早上的时候,可以吃猪腿,中午的时候,可以吃猪肉,晚上的时候,还可以吃猪汤,多好的日子啊。

胖三说着,就故意用身体撞了下土弟,一脸得意:你看,我会过日子吧?那小眼神简直就是别提有多得意了,土弟只是笑了下,然后,伸手直接捞住胖三的肩膀:你是挺会过日子的,但小心你存折上的几个零,被你媳妇儿给花光。

甭乱说,我家媳妇儿最节约钱了。

你那么偏袒你媳妇儿?我都快嫉妒了。

土弟笑嘻嘻地推了推胖三,可胖三只是微微抿唇,然后,他就看着前方,认真地说:我家媳妇儿,是这世上最好的媳妇儿。

土弟没有再笑了,他只是微微看着胖三,胖三也微微往左看了下,然后,他就推了下胖三,你那是啥破表情?你以为我是在撒谎?没有的事。

土弟微微抬头,看着前方正加油的司机大汉,我觉得我的媳妇儿,也是最好的媳妇儿。

胖三微微愣了下,他抓着薯片的手停了下来,然后,他就吃着薯片,边吃着薯片,边埋下头,土弟看了眼胖三,就挨着凑到胖三跟前,然后,胖三就泪流满面,泪水与鼻涕都流在一块儿了,不断地往薯片袋里流,远边的牙子厌恶地说:脏死了,胖三,注意点儿形象!胖三只是用力地抓着薯片袋子,土弟在一旁则是看着胖三,没有吭声,然后,过了一会儿后,土弟才推了下胖三的胳膊,你怎么了?你那么胖,哭个什么?像个娘们儿似的。

不,我只是觉得,我总是让我媳妇儿等我。

胖三连泪都没有擦,眼眶里全是泪水在堵着,他的嘴也张得老大了,里面全是没有咬碎的薯片,偏生他这时还说着哭腔的话,我、我总是让我媳妇儿等我,我也不知道我会这次回乡下后,她还等我没有,如果她已经嫁给别人了,我都不知道我找那么多钱来做什么,我家媳妇儿最好了,小时候还跟我一同养猪。

土弟则是微微低下头,然后,他伸手捶了下胖三,会等你的。

胖三微微愣了下,他抬头呆呆地看着土弟,土弟只是微微笑了起来,然后,他拍了下胖三的肩膀,你那么好,就算你胖得要命,在逃跑的时候,总是拖后腿,就算有盗匪来了,也无法保护她,甚至还会害怕地颤抖着身子,但在她心中,你是最好的。

土弟用手搭在这胖三的肩膀上,你是最好的,这是毋庸置疑的。

胖三却只是泪水流得更多了,他说:土弟,你无缘无故说那么多话煽情干啥?你是想要我胖三流泪流死吗?没有的事。

土弟笑着拍着他胖三的肩膀,哈哈大笑:我这不是看你哭得那么个伤心劲儿,就想来安慰下你吗?胖三他说:我懒得理你,你总是要说这些话来破坏气氛,如果我这样哭到半途中不哭了,我媳妇儿看到了,以为我是虚情假意该怎么破?不会认为你是虚情假意的。

胖三微微低下头,你完全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土弟挨着胖三说。

你都不懂我那是啥心思。

胖三怒瞪着土弟,我伤心,我难过啊,我总是那么胖,都没有什么用,那么肥,我都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

好了好了,胖三你总是爱贬自己,你别这样想自己。

土弟笑着说:你媳妇儿不会嫌你胖,也不会嫌你肥的。

胖三拿起一旁的饮料,一口就喝光了,然后,就把这饮料扔在外面的地上,再拿起一旁的罐头,开了半天,却扭不开,这是什么破罐头?说着,这胖三就直接把这罐头往地上扔了,土弟只是欸欸!地说了句,然后就伸手把这罐头给拿来,然后胖三在一旁睁着眼睛看着他,在胖三左边的土弟只是一扭罐头,然后,再用自己的衣服得一扭,就见罐头打开了。

胖三不高兴地低下头,你什么都厉害,跟你一比,我觉得我简直就是比不上你。

那里的话?土弟只是笑眯眯地说:你是最好的。

胖三微微停顿了下,然后,他就往一旁撇开头:也就只有你会这样认为。

是真的。

土弟直接绕了一圈,凑到胖三的眼前去了,可胖三只是撇开头,然后,土弟再凑到胖三的右边去了,而后,胖三就怒视这土弟:你挡我跟前做啥?没做什么,就是想跟你聊聊天。

跟我聊什么?胖三直接不快地说:你会文化,认得了字,我不会,我也没啥能力,我知道你心里头不知道怎地嘲笑我。

我怎么会嘲笑?土弟笑出了声,我嘲笑谁都不会嘲笑你啊。

哼。

胖三只是撇开头,然后就拿着饭菜来吃,反正你心里头肯定是在想,等我这死胖子跑不动时,被敌人追上时,就把我这死胖子给扔下。

没有的事。

土弟挨着胖三坐,胖三微微愣了下,察觉到那靠着自己的胳膊,然后,他就微微往左看了下,他抿唇说:但我是这样想的,我也希望你这样想。

我不会那样想。

土弟的笑没了,他的面容很认真:我永远都不会这样想你,因为,我们是同伴,不是吗?胖三微微愣了下,然后他就撇开头,谁跟你是同伴?你别太抬高自己了,我到时候可是要到乡下去娶媳妇儿,让他给我生个大胖小子的,你别以为说些好听的话,到时候拆伙时,我就会多给你一点上路费。

我又没这样想你钱,胖三你真是的,你自己才是最伤心难过的一个吧?到时候离开时,可别哭红了鼻子。

我可不会哭红!胖三侧头就盯着这土弟,他们两人这样说着,牙子只是皱眉,厌恶地说:这两人个脑子里在想些什么?这样也能吵架起来,真是烦得很。

就是,也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飞哥也是一脸烦。

所以鹰哥才会让这两个烦人的给我们看着,他们两个废物,没有我们两个,他们什么都不是。

这是牙子压低了声音说的,一旁的飞哥也是这样笑着说:就是,他们两个就是废物,我们这样说,他们也听不到。

正坐在他们两人中间的白陈与保,对视了一眼,随后,他们将目光放在胖三与土弟身上。

很快,外面的油就加满了,而后,司机鹰哥回来了。

他一回来,就说:来!走起!我们现在就到外面的地方走起!好勒!胖三挥起左拳头,我们一同到外面去!司机鹰哥笑着朝后面坐着的一帮人说:这次我们可是要加速了,不能再像之前那样慢吞吞的。

好勒!胖三又回应了下,一旁的土弟就抱臂,挨着身旁的胖三说,没有必要这样继续回应着,这样多大声?刺耳得痛啊!你闭嘴。

胖三不爽地捶了下土弟,土弟只是把手给拍开,不要捶了,你再捶,我也捶你了。

你还敢还手?我再捶!胖三就开始跟土弟又折腾起来了,白陈忽然就对保说:保,这里可真是够热闹的。

保则是沉默了下,就回了句:啊,很热闹,白陈微微侧头,就看着车窗外,也不知道青家那帮人现在怎样了。

他们大概正在拼命地找你吧。

喂!你们聊什么天?牙子拿着鞭子就想要打他们,胖三直接看了眼他们,然后就直接拿起手里头的罐头砸向了白陈与保他们两人,被砸了的白陈与保则是眼神都冷了下,看向胖三,胖三则是看着他们,就皱眉地说:他们两个那么不安分,你用鞭子打他们,小心被他们给扯住鞭子,让他们反扑了。

他们那里有那么厉害?不过就是两个学生而已。

牙子说着就不爽地看着胖三,胖三你说这些话,是想要帮他们?我没有这样的想法。

胖三只是拿起一旁的罐头,又打开,然后吃着里面的鱼,我只是觉得牙子你这样跟他们计较,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他们在聊天。

也对,是该打。

胖三好像是想通了,那你打他们吧,只不过,雇主没有说这两个人和他有什么关系,如果他们两人是雇主的私生子,那我们这样打了他们,他们会不会报复我们,我就不知道了。

牙子果然就停下了手,他看向一旁的飞哥,飞哥,这两小子真的是……有可能。

飞哥说:雇主可是全世界垮国公司的执行首席官,而且还是背地里的总老板,他要我们在这里抓两个普通家族的人来,恐怕是有问题。

这两个人长得挺像的。

土弟蹲在这白陈与保跟前,就说:看起来特别有那种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感觉。

胖三鄙夷地看了眼土弟:土弟,你什么时候成了算相的了?你还看得准哟?那啥,我还不是跟胖三你学习的吗?我还有啥可以让你学习的?胖三更鄙夷了,你不是特别地嫌弃我肥,我胖吗?我没嫌弃你,我只是在说外人的想法。

土弟赶紧上前就给胖三揉这肩膀,我一点儿也不嫌弃,你可是胖三,胖三是我前辈,我怎么可能会嫌弃?哼。

胖三一副嫌弃表情。

牙子与飞哥则在一旁窃窃私语去了,如果他们两个真是私生子,那么我们该对他好一点。

但他不是青家继承人吗?也许是撞瞎猫了。

这也是有可能。

他刚刚不说还不觉得,现在一说,真是越看越像是一家人。

是啊。

…………他们这样聊着,前面的司机鹰哥却是看着前方的道路,然后,就猛地一踩油门,这一踩油门,让土弟直接压在胖三身上了,胖三就直接推了下土弟,起来,醒醒!别压着我。

弟双眼闭着,双手紧紧地抓着胖三的两侧衣服,然后,他眼抬起来,半睁着瞧了眼胖三,胖三则是被压得脸都有点红了,你压我做什么?土弟只是看了眼后,就收回目光,继续趴着,别乱动。

这话说出来后,胖三只是抬头看天,然后,就直接伸手指了下土弟的肩膀,你当你是大美人啊?你这样压着我,你也不害臊?!土弟则是笑着抬头,我这不是想着胖三你特别有分量感,压着就特别有安全感吗?……你当真当我是软垫来坐着了啊?我没这打算。

土弟捶了下司机鹰哥撞过来的头,然后压低了声音说:你不是不知道,鹰歌开车的技术,他这乱开车,我们总是在摇晃,我觉得我还不如别起来,继续趴着好了。

这也是。

胖三这话刚落下,就又摇晃了一阵,胖三下意识就抓住一旁的栏杆,却还是差点被摔出车门。

说起这摔出车门,说来还是胖三太重的缘故,再加之车门本来就不是关得特别紧,这车门破开的那刹那,这土弟手就伸得特快,说那时迟,那时快,他伸手就一把逮住了胖三的手,而这一逮住后,就见车门直接碰!地一声摔出了外面的山崖下面,山崖下面全是一片漆黑,吓得人心慌,别提这当事人是否害怕,一旁的牙子与飞哥都被吓得直接抱住往另一旁缩去,而胖三则是当场就呆住了,然后,他就被土弟给用力地一拉,往车上拉去,然后,摔在地上,这下子倒成了土弟被胖三给压着了。

土、土弟,你还好不吗?好得紧。

土弟扯出了一个笑:我好得很,你别想太多。

胖三则是浑身一抽一抽的,然后,泪水与鼻涕就交加在一起,直接往下流了,见胖三这样,土弟只是伸手就就擦掉他的眼泪与鼻涕,边擦,边说:唉唉,胖三,别吓成这样,你家媳妇儿还等着你开猪场。

呜,我不开猪场了,这太吓人了。

胖三直接坐在原地,如果我没那么肥,那么胖,你就不会差点连有机农庄都开不了,你刚刚差点都被我拽到山崖下面去了,太吓人了。

真亏得胖三你还记得我要开的是有机农庄,而不是无机农庄啊。

土弟还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