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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章 伪废柴装葱攻VS执着优等生受

2025-03-26 06:29:12

你有那心情开玩笑, 还不如想想我们车门坏了,现在该怎么办?牙子烦躁地说:都怪胖三你,你撞车做什么?你怎么不干脆整个人就摔下去?飞哥也是皱眉:真是的,早知道不带你这头猪上车了。

他们两人都烦躁地说, 可这时候, 鹰哥则是微微侧头,他的眼神很冷漠, 他说:下车,你们两下车。

什么?这飞哥与牙子愣住了, 可这司机鹰哥却只是沉默了下,然后,他就从怀里拿出一根烟, 他眼神相当凌厉:我鹰哥不需要两个连同伴生死都不顾的饭桶,下去!飞哥与牙子就愣住了,然后他们就皱眉, 愤怒地说:鹰哥,你在说些什么?就是, 我跟牙子那么忠诚地卖命, 你竟然说这话?这头猪是什么东西?他不过就是会弄一些软件电子方面的。

是啊, 凭什么要带上这头猪?还把车门给弄坏了。

可鹰哥只是直接上前, 给他们两拳,然后将他们两个人给踢了下去,而后,就对他们两个人说:你们给我下去, 滚!说完后,就直接回到司机座位,开着车往外走。

而踩满油门后,这司机鹰哥就微微侧头,然后,就把桌上的手机也给往窗外一扔咔嚓地一声,就碎了一地,鹰哥透过透视镜,就头也不回地说:你们两个,还好吗?还好。

胖三则是趴在窗上,看着车后面的两个趴在地面上的人,他说:他们两个人在那里待着,不会出事?放心,他们出不了事。

鹰哥说:现在最需要的是,我们全员撤退。

是啊,这台戏演得也够久的了。

土弟从怀里掏出一根烟来,然后就作势要抽,胖三直接睁着小眼睛扫了眼他,然后,这土弟就笑了下,我这不是入戏太深了吗?我怎么可能会舍得在你跟前抽烟?不可能的。

土弟就直接把这根烟给揉成一团,扔在垃圾桶里,然后,他就直接挨着胖三,胖三啊,你别生气,我刚刚没有觉得你肥,也没觉得你胖,那都是为了骗人。

我知道。

胖三直接坐在车上,他说:但我现在真的很胖,我感觉整个人都有点走不动了,待会儿如果被发现是我的时候,我绝对跑不动。

胖三摆了摆圆润的手,一旁的白陈却只是沉默了下,就说:你们两个人是从什么时候换人的?听到他这样说,胖三则是微微停顿了下,然后,土弟则是毫不犹豫地朝鹰哥那边看去,鹰哥毫不犹豫地就调头,往回开去,这时候,就见到那个白陈微微鄙夷了,露出个似笑非笑的笑容:哈,反应挺快的,知道你们刚刚扔下去的那两人,是你们的同伴奇与博了?反应力真快。

什么时候换的?胖三的眼神很冷。

白陈只是微微往后退,右手放在地面上,他左腿微微弯曲,左手搭在左膝盖上,他笑得特别自信: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们,你们是什么时候换的?胖三微微攥紧拳头,可土弟却只是微微低头,然后直接毫不犹豫地把这白陈给敲了下后脖颈,将他给敲晕了,这白陈手指微微动弹了下,他一脸不甘心,你们……谁说我们必须得全员撤退,才可以撤退?这土弟居高临下地冷漠地看着他,我们现在撤退,依旧能撤退。

这白陈直接倒在他脚旁,连动都无法动,而后,一旁的保则是微微看了下他们,然后就想要跳车,可胖三只是毫不犹豫地就扑上去,将他给压住,保由于被捆绑着双手,无法动弹,只好用脑袋去撞胖三,胖三的脑袋被撞的,额头都出现血了,可胖三只是微微眯着眼睛,就更加用力地去撞这保,把这保给直接撞晕了,再加之胖三猛地一敲保的后脖颈,就把保给弄晕了。

而后,这时候,鹰哥就又把车给往前开,一路开着,边开着,边说:终于把这帮杂碎给甩掉了。

是啊。

土弟缓缓地戴上雪白的手套,然后,他就开始拿起麻绳,将这白陈与保给捆绑起来,一旁的胖三则开始帮忙,他也戴起手套,可土弟只是朝胖三说笑着说:不用了,你先把额头消毒,你受伤了。

好。

胖三就去把医疗箱拿出来,然后就给自己消毒,消完毒后,土弟就走到他跟前,凑到他面前,开始拿着东西,给他消毒。

我自己来就行。

我已经将他们给捆绑好了,我来帮你。

土弟这样帮胖三消毒,消了毒后,胖三原本一直都没有吭声,这时候,忽然说了句:如果,我一直都那么胖,你还会喜欢我吗?土弟微微愣了下,然后,他就笑出了声:你就算一直都这么胖,我也喜欢。

胖三微微愣了下,然后,就低下头,拳头轻轻地打了下眼前的土弟,真是净说漂亮话。

被打了后,土弟却只是笑眯了眼:这怎么会是漂亮话?在我看来,我家媳妇儿,本来就是世上最漂亮的,最好看的。

……就算是变成一头猪?对,就算是变成一头猪,也是最好看的。

土弟笑出声来,他手里拿着绷带,然后,就给眼前的胖三绑住脑袋,而胖三则是微微低下头,就发出闷闷的声音:但我觉得我这样子太磕碜了,我自己看了镜子,都倒胃口。

别这样贬自己,你是最好的。

土弟笑着说。

……你可真会睁眼说瞎话。

胖三叹了口气。

正坐在车上的鹰哥则是斜靠着:你们二位能不能别秀恩爱了,我的眼睛都快要闪瞎了,请考虑下我这位单身狗的想法。

秦上右,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胖三不爽地说:你刚刚是怎么开车的?真是不长眼,差点把人都给甩出去的了。

是啊,完全不长眼。

土弟冷淡地说:如果是我开车,我能够开车技术烂到把牙子与飞哥扔出去,而不是把我方人员扔出去。

说到这里,他的眼神变得冷了起来:有时候,真怀疑你是敌方派来的内应,为的是将白陈这包裹扔出去。

……我觉得你们两位对我有着极大的偏见,你们戴有色眼镜看我。

鹰哥特无辜地说:我完全没有把白陈当包裹,更没有想过扔出去。

你敢说你没有觉得白陈是拖累?鹰哥笑了下,然后,他什么话都没有说。

·下午五点,一处宽大的会议厅中,森家的人与青家的人正面对面坐着,其中,青大伯则是坐最上面的主座上,他笑看着下方的森亚,森家真是人才辈出。

青大伯笑眯眯地看着森亚,森亚有着温柔的头发,他微微一笑,青大伯您过奖了,森家与青家向来都是世交,虽在五年前,森家全体移民到国外去了,但与青家的联系还是向来不断的,生意来往更是如此。

这话说倒是说到我心坎儿上了。

青大伯笑眯了双眼,他微微侧头,朝右边看去,二弟,你上次跟森亚不是相处了许久吗?你觉得森亚这孩子如何?青二伯微微停顿了下,就侧头看向森亚,便说:森亚是个好孩子。

你这话跟上次我所说的那些话是一样的。

青大伯笑眯眯地侧头看向森亚:森亚啊,上次我就跟你二伯说,我觉得你是一个相当优秀的人才,想要跟你见一面,你二伯就非不让我见你。

青二伯可能考虑着我刚回国没多久,便想着让我休息一阵吧。

森亚笑着回答。

青大伯点了点头,笑着说:森亚你这孩子的嘴可真够甜的,无论说什么话,都能够稳当地接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正在练习口才。

青二伯往左看去,大哥,会谈时间只有十五分钟,十五分钟后,我们要到外面去,另一个地方开会。

说得倒也是。

青大伯笑着说:我们的行程真的是挤得紧,我也没有料到,我会突然就见到森亚。

青大伯笑着看向森亚:森亚,你可知道,这可是二弟安排的,我本来不打算见你,谁知道,我才说了一次,他就把这事给记在心里头,今天下午五点就给我一个惊喜,你也知道,我这人嘛,也老了,一个老人家,一下子就来见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还是会有许些惊吓的,你说,是吧?青大伯笑眯了眼,问着森亚,森亚只是微微一笑:青大伯,我们小时候是见过面的,你忘记了?大约是在我七岁的时候,我参加过青大伯的生日宴会。

啊啊,确实是有那一次,你瞧,我都老糊涂了,我竟然忘记这事了。

青大伯左手一拍额头,然后,他就露出一个特别灿烂的笑容森亚,我的好森亚啊,不过,你真是很厉害啊,你怎么能记得七岁的事情?森亚的笑容依旧在那里,没有变过,他笑望着青大伯,青二伯则是微微起身,大哥,该走了。

森亚,你在十三岁的生日的七天前,你生了一场大病,那时候,你还记得吗?你生病生得连你父母都忘记是谁,后来才慢慢地有记忆,这样的你,怎么可能会记得七岁时,见过青大伯我?森亚沉默了起来,他没有吭声。

青二伯则是眼神倏地暗了下来,就说:大哥,你别再问森亚了,他就是一个好孩子。

青大伯无视掉青二伯的话,只是左手放在椅子的手柄上,森亚啊森亚,我一直都很信任你,我一直都踮记着你,把你当我的亲生儿子看待,因此,当我得知能见你时,我真高兴,但如果,我发现,原来是有谁,把我家的森亚给顶替了,那么——我会让他知道后悔两个字,究竟是如何写的。

青大伯喝茶地笑着,他的声音别说有多温柔了,简直就是温柔得令人发指,这下方正坐着的森亚,忽然就站起身来,而后,他抬头,朝青大伯躬手:青大伯,你误会了,在来之前,我其实连青大伯你是谁,我都不清楚,但如今,如果不说清楚,你恐怕是追问不停。

说着,森亚就拍了拍掌,就见他身后的其他森家人过来了,其中一个森家人挨得森亚最近,森亚朝他抬了下头,这位森家人就从怀里掏出一份文件,递给青大伯。

青大伯拿起这份文件,微挑眉,然后,不甚在意地说:哦,原来你们是这样啊?森亚微微一笑:青大伯,这一点,真是不好意思了,因为我实在是对您没有什么印象,至于青二伯,唉,那可真是一言难尽,我十七岁的那一年,正好遇到了海难事件,你们应该知道,那次事件,有许多人都受伤了,我倒是好,没有受伤,但可惜的是啊,我偏偏失忆了。

青大伯倒是不怎么在意,他拿起一旁的茶杯,然后,切了两下,品了口茶水后,就朝这森亚说:孩子,你说这话时,说得可真是够淡定的,好似回忆起恐怖的事情,也不觉得恐慌啊。

没办法,一旦恐慌过后,就会觉得,原来世间的一切,并不需要如此恐慌。

森亚笑吟吟地说着,青大伯则是比他笑得更和蔼:孩子,你不觉得你现在的行为跟你的性格,以及形象不怎么符合吗?森亚没有说话了,只是看着青大伯,青大伯说,你的长相是那么地温柔,可说话,怎么横听竖听,都是听不出来乖巧与温柔这些事情?青大伯负手而立,他站起来,走下了楼梯,朝着森走亚走去,在只有两三步时,他就停了下来,盯着森亚看,而后,他就说:你,到底是谁?一旁的青二伯见到青大伯与森亚这样对峙,他则是微微侧头,看了眼远边那个之前递给了青大伯证据的那个森家人,而后,他就收回了目光,而那个递文件的人叫森凌,他微微抬头,看了眼青二伯,而后,他嘴角微微上扬了,青大伯似不经意地扫了眼这森凌,然后,他就微微回头,看向青二伯,而后,这青大伯反而笑出了声:啊啊,你们不用这样互相看着彼此,我是不会被你们给骗的。

青大伯站起身来,然后,就走到青二伯身旁,然后,就指着青二伯,二弟啊二弟,这森亚确实是个好孩子,没有必要看了,就连那个递文件的人也不用看了,你们都下去吧。

森亚微微笑了下,然后就朝青大伯说:既然如此,我们就先下去了。

而后,这森亚就侧头扫了眼青二伯,而后就转身要离开,可青大伯面色却忽然难看起来,然后,他说:等下!这森亚就站住了,他背对着青大伯的面容相当阴暗,而后,他就微微回头,他的面容全是温柔的笑意,怎么了?青大伯。

青大伯则是微微眯着双眼,他就走到这森亚跟前,他盯着这森亚,然后,他就微微侧头,朝那个递文件的人说:过来。

不知道青大伯叫森凌做什么?森亚冷淡地让森凌过来了,当青大伯走在他们跟前,过来过去扫了许久后,青大伯便微微沉住了气,而后,他就说:你们下去吧。

他一挥手,就直接坐回了主座上,很快,他就微微抬头,看向青二伯,说:你不用想了,我知道,你是派他们来迷惑我。

青二伯却只是坐在那里,然后,看向青大伯: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不知道,吗?青大伯坐在椅子上,他的眼神相当阴暗,然后,他就说:也好,你不知道也是件好事,毕竟,你就是不知道。

青二伯只是跟着青大伯,当青大伯负手而立,离开这里后,青二伯就跟着他一同离开了。

·人,找到了吗?阴暗森冷的声音从前方的沙发上传来,沙发上的男人,眼神阴暗无比,他的面容已经被阴影给彻底地笼罩住,他的眼神相当冷,冷得犹如流光般,他没有动,可他的眼睛却微微朝左看去,斜看着那空无一人的空地,这时,就见身后来了个人,他们正站在后方,秦爷,我们只捉到了两个人。

谁?是他们一行人当中被扔下车的同伴,分别是牙子与飞哥,这是他们之间对彼此的称呼。

这个人正汇报着:至于白陈、保以及其他三个人,目前依旧下落不明,尚不知道在那里。

带上来瞧瞧。

秦爷一发话,他们就说:是。

然后,就把那两个人带上来了。

被带上来时,牙子与飞哥他们眼神恐慌,害怕地望着四周,然后他们浑身颤抖,看着眼前坐在沙发上,只有背影的秦爷,吓得不行不行的,他们连忙磕头,秦、秦爷,我、我们错了。

是、是啊,如果我们知道做这事会是跟着秦爷你对着干,我们是万万不会做的。

牙子与飞哥他们二人害怕得不行,秦爷忽然就站起身来,他穿这厚重的纯黑大衣,他的面容相当冷漠,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两个人,然后,就一晃身影,来到他们跟前,高高在上地看着地面上正爬着的牙子与飞哥,他们二人吓得浑身颤抖,脸色难看,他们眼睛都睁得老大,他们害怕得连旁人都能一眼看出来。

秦爷则是微微皱眉,然后,眉微微挑了起来,冷声说:他们在那里?我、我们不知道。

他们两人摇头,我、我们是被他们给背叛了,扔了下来的。

是啊、是啊。

秦爷从怀里掏出手机,这两人害怕得浑身发颤,他们眼神相当充满害怕,他们说秦爷别莎我们!我们愿意什么都告诉你!说,事情的经过。

秦爷终于又开口了,他的声音特别冷,可这冷中带着杀气,那扑面而来的杀气将他们锁定。

秦爷,我们本来是一路跟着他们,我们与他们是同伴,一起共事多年,但是这一次,他们却因为了那个胖三把我们给抛了下来。

这是飞哥说的。

牙子也帮腔道,他们不讲道义,这帮卑鄙小人,胖三差点摔在山崖里,他把车门都给摔烂了。

当时土弟也是偏心得紧,上前救胖三,伸手就握住了胖三,以前我们受伤时,怎么就没见他那么关心?是啊,这就纳闷了,奇怪得紧,我们以前怎么没有被这么关心过?牙子纳闷地问,一旁的飞哥像是想到了什么,就说:啊,我早就听闻过有一种是顶替,莫非土弟已经被人给换了?牙子一脸惊慌:顶、顶替?那么厉害?什么时候做的?我完全没有察觉到!也就是说你们的同伴胖三差点摔出去时,你们不仅没有体贴同伴,并且还觉得胖三是个拖累?这是自然的。

牙子说:像他这样的一头猪,就算摔下了山崖,也是活该。

就是。

一旁的飞哥也帮腔,他凭什么被保护?他这种人,被赶下车,也是理所当然的,留在车上,只会拖累了我们。

秦爷,是否要将他们给……一旁的手下开始比划抹脖子,秦爷冷淡地看了眼,然后,就说:我不喜欢多嘴的人。

这个人连忙闭嘴,不的再言语。

秦爷只是微微抬头,然后,就冷淡地看着他们两个,牙子,飞哥,是吧?不敢当!秦爷!你叫我阿飞就好了!飞哥吓得赶紧这样说。

很好,也就是说,你们两个,跟他们很熟,却因为一时争吵,因此被赶下车,是这意思?是、是的。

这两个人都害怕地看着秦爷。

你们两位,现在立刻出去,你是他们的同伴,你定然知道他们下一站到那里去,你去找他们,找到后,传情报回来。

秦爷说完后就背对着他们,冷漠地说:我会派人在旁协助你们,如果你们没有找到他们,你们知道后果是怎样的。

是、是的,秦爷!牙子与飞哥就这样与秦爷所派的人们一同出去找人了。

待他们走后,秦爷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然后,他就微微停顿了下,拿起一旁的遥控器,按了下按钮,便看着电视上所播放的新闻,上面就写着:下午五点三十九分,在公路上发现两名男学生的痕迹,在经过十几分钟的搜查后,终于找到两名男学生,他们正在公路上躺着,晕倒在地,如今已经被送回学校,校方声明,他们这次是在外被绑架,并非是在校内,与学校无关,因此,校方将不会担任任何责任,可有目击者却说这是一场在学校内发生的一次绑架案……遥控器一按,秦爷的面容相当阴暗,他的右手微微抬起,遮挡住面容,他正撑着脸,什么话都没有说,窗外那黄昏时分的光芒斜照在他的背上,让他整个人都笼罩在了阴暗当中。

·黑暗降临,青大伯撑着下巴,正坐在车上,微微侧头,看着青二伯:你如何想这次的事情?你认为我会如何想?青二伯冷淡地看着青大伯,青大伯笑眯眯地说哦森亚与森凌,他们两位看起来很有问题,但这不过是用来干扰我们的事情。

现在白陈与保都已经被带回学校了,我们该去看看他们。

看他们?没有这个必要。

青大伯面容上的笑意渐渐地没了:我们真正要找的人,已经逃了。

这话怎么说?可青二伯目不斜视,密与骨,不是还在被监视着?他们两人早就被换了。

青大伯拿起一旁的一张照片,然后就扔在桌上,他们变成了胖三与土弟,离开了这座城市。

啊,这可真是够遗憾的。

青二伯看着这张照片,感慨了起来:我们现在该派势力到外面去?不。

青大伯只是微微斜看着青二伯:这不过是有人想要用计将我的所有火力给引出去,我不会引开的。

青二伯的面容微微冷了下来:你觉得有谁会无缘无故地把你的火力引开?胖三与土弟没有问题,他们已经变成了真正的原装货了,现在,真正有问题的是白陈与保。

说这些话时,青大伯一直都在关注青二伯的动静,青二伯没有任何表情,他只是说:是吗,那我刚才建议去盯着白陈与保,为什么你会说不同意?青大伯把目光给收了回去,然后就说:我刚刚是开玩笑。

是指去盯着白陈与保是开玩笑,还是指不用去看他们是开玩笑?白陈与保没有问题,他们是真正地走了。

青大伯缓缓地说。

你打心底真这样认为?青二伯微微往看,他笑着说:你已经在怀疑了,怀疑他们谁是谁了。

……青大伯没有吭声。

现在已经快晚上了,如果再不追他们,他们可就真的走了。

我知道。

青大伯冷静地说:你究竟想要我追那一边?自然是希望你追逃出去的胖三与土弟,如果这次放过了他们,他们真的逃了出去,他们就真的会成功逃掉,然后再也捉不回来了。

青二伯缓缓地说。

青大伯说:那好,我就听你的,去捉他们。

青二伯没有任何表情,只是说:好,我现在就去安排。

不,你是故意想要我追他们。

青大伯冰冷地说:但也许这又是你的计谋,你故意误导我,让我以为胖三与土弟并不是真正的白陈与保,也许白陈与保,还在密与骨身上。

我一共只有那么多火力。

由于胖三与土弟所去的方向是离开这座城市,我如果派人去捉,定然会耗费许多人,那么,我就会对密与骨、白陈与保,甚至,对那个之前下车的牙子与飞哥都盯不了。

现在就是你选择的时候了。

青二伯温柔地笑了下:是要选择盯着可能是真正的白陈与保的胖三与土弟,还是盯着骨与密、白陈与保还有牙子与飞哥?青大伯没有吭声,他的眼神越发地阴暗,而后,他就直接上前一把揪住了青二伯的衣襟,被揪住了,青二伯只是温柔地笑着说:你就算把我给抓起来,威胁他们,我也可以演出来,我并不是真正的青家主,而是另一个冒牌货。

你先前用着森亚的身体去见了你私下里想见的人,我是知道的。

青大伯放开了手,他轻轻地拍着青二伯的衣服,他笑眯眯地说:你找来森亚与森凌,是想要转移我的注意力,让我以为他们有问题,是被白陈与保上了身,或者说是被其他人上了身,我也是知道的,我不会那么容易被转移注意力,被骗的。

我知道你的意思。

青二伯不慌不忙地拍着自己的衣服,他笑着说:但你不得不承认的是,你必须得选择,这是一个重要的时刻。

青大伯缓缓地合上双眼,他说:这时候,自然是得去找胖三与土弟,如果他们真的逃了,那么,我们就真的输了。

那我现在就去安排。

青二伯只是淡定地说了这句话后,就开始坐在那里。

待过了两三小时,即回到青家后,这青大伯却又开始下达指令:不,不用追他们了,转而追出其他组。

这指令一下,正坐在青大伯左手边的不远处在椅子上的青二伯,却只是笑出了声:先前不是想要捉胖三与土弟吗?你怎么突然又转口了?想要骗过别人,得先骗过自己。

青大伯只是冷淡地看着青二伯:你故意让我以为胖三与土弟是真正的白陈与保,但实际上,并不是这样的。

青二伯的笑容渐渐地没了,你想说什么?真正的白陈与保,还在密与骨身上困着,对吧?这青大伯笑眯眯地拆穿说:他们两人根本就还没有走,他们不过是伪装技术越来越高而已,他们在这里度过了那么多日子,演技怎么可能会没有提高?青二伯没有吭声了,他只是撇开头,拿着刀叉,正吃着西餐。

吃了会儿后,青二伯便端起红茶,而后,他就微微侧头,看向青大伯:有时候,你就是想太多。

不,我没有想太多。

这青大伯只是冷淡地抱臂,他冷冷地看着青二伯,笑眯眯地说:你现在,恐怕就在想,我总是想那么多,实在是不该的,但实际上,他们做的这些,我一眼就能看出来,可他们会不知道我看得出来?因此,他们定然就是想要来一个反转,因此,他们根本就没有逃,他们还在密与骨的身体里,他们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他们只是想要等我把火力放在这胖三与土弟这两个路人身上后,就对他们的关注降低。

青二伯没有再说话了,只是低下了头,然后就撇开头。

·公路上,靠着车的土弟,微微侧头,看着捂着脑袋的胖三,他先是停顿了下,然后就朝胖三说:怎么了?胖三微微捂着额头,看向土弟:没什么。

发生了什么,说吧。

土弟上前就挨着胖三,胖三则是微微抬头,看了下前方的树林里,他说:啊,没什么,就是在想,自由原来是这个样子。

土弟右手搭在胖三的肩膀上:现在,我们没有被偷听,没有被监视,确实,这样的我们,很自由。

不知道,青家主他在青家里,是否会被困得很惨。

胖三微微侧头,看向土弟:你说,那个青大伯会看出来我们逃成了土弟与胖三吗?他看得出来。

土弟点了下头,然后,他就抬头闭上双眼,但是看得出来又如何?像他这样的聪明人,肯定会认为像我们这样的聪明人,也会想到他们会这样想,因此,他就算最初的时候得到了正确的答案,可最后,他越想定然会越觉得不对劲,就好比之前我跟你聊天时,聊得如此露骨,如此明显,他就会觉得不对劲,因此,最后,他定然会直接派人盯着密与骨、白陈与保,牙子与飞哥,他在最后,甚至会相信我们是在中途又与白陈与保换了身的概率还更高,也就是说,最后他会最盯着白陈与保。

也对,我知道他会想那么多。

胖三叹了口气:唉,真是累人,幸好现在已经离开了。

土弟微微侧头,他望着胖三,他说:我们可以回到了乡下去,娶个媳妇儿,然后开个农庄,弄个猪场,再生足球队了。

胖三听到这话后,则是微微愣了下,可土弟只是凑近了胖三,笑着说:我说过,我不会让你无法歌唱的。

胖三微微停顿了下,他微微低下头,遮挡住面容上的自卑,他说:保,你是个很好的人,撇开不提我,你可以找比我更优秀的人,我并不是很优秀的人。

但,我喜欢的就是你。

土弟微微倾斜了下脑袋,然后,他就将头靠在胖三的肩膀上,他说:没有一个人,能让我变成这样,让我变得如此心动,我,喜欢你啊。

胖三没有说话,只是被风给微微吹着头发,然后,他抬起右手,弄了下头发,这时候,身旁却只是传来了土弟的叹息声:曾经,我从来不曾想过,我会变成在现在这个长相,但是,当真正变成这样时,却只觉得,如果是跟你在一起,就算变成这样过一世,也没有任何关系。

土弟微微侧头,他不再侧着了,他只是看着胖三,正等着胖三的回应,被这样盯着,胖三则是微微愣了下,然后,眉头微微舒缓开来,他就说:啊,我也是这样想的。

胖三微微撇开头,可最后,他还是微微往左侧头,然后,偷看着土弟,土弟正笑着看着胖三,这笑容,让胖三微微停顿了下,最后,胖三只是说:我,和你是同样的想法,如果是跟你在一起的话,就算一辈子都变成这样令我厌恶的大胖子,也没有任何关系。

胖三说完这话后,他的眼睛就往左扫了下,又偷看了下土弟,土弟则是上前就挨着胖三,然后就靠着胖三,他笑望着身旁的胖三,我真高兴。

胖三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微抿唇,然后就偷看着土弟。

他们这两人这样互相靠着彼此,在车跟前时,正在车后面,修理着车的鹰哥,则是一脸苦瓜脸,啊啊,我就是被奴役的啊。

鹰哥认命似的正在修理着突然坏了车,他满头都是灰。

·在走廊里走着,右手扶着楼梯,不断往上走,走到楼上的秦爷,目不斜视地往前走着,走到一间房前,正打算推门而入时,他却在听到里面的声音时,微微低下了头,他没有说话,只是收回了手,然后,他靠着门口的墙壁,听着里面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