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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8章 伪废柴装葱攻VS执着优等生受

2025-03-26 06:29:13

他们可能会认为我们是船员, 因此,将我们所有人都给关起来,那么,我们就把关卡上的一两个人也给抓的过来, 让他们以为是这一两个人想要下船逃跑, 对了,我们甚至可以让他们与这船上的另外两个人互相换身体。

你的意思是说……船长似乎想到了什么, 就笑弯了双眼,啊啊, 这样啊,就是,这两个人也是为了躲避追杀, 他们曾经是赏金猎人,如今却要东躲西藏,说白了, 还都不是因为他们去找那克里利西亚斯宝藏的缘故。

这句话一点也没错。

·船上两个赏金猎人版本的船员被逮住了,他们被镣铐铐着, 然后, 他的双眼一冷, 就猛地一踢这些关卡上的人, 然后就往另一边跑去。

他们跑的速度相当快,是两人一行,可他们跑时,后面的人却追得越快。

他们二人先前在一个房间里, 将船长与船长身旁信任的人给敲晕了,好不容易把身体给换了,谁知道会变成这样的局面?·上课铃声响起了,正在不断地拿着笔做题的白陈,只是微微抬头,嘴不由自主地轻咬了下笔头,他好像有着这样不好的习惯。

他这样咬后,坐在他身旁的保则微微低下头,眼中带着一点好奇,然后就将目光给收回来。

很快,下课的铃声便响起来了,他们便下课了。

·时间回学校上课前——你真的打算折回这里?自然。

白陈微微抬头,他的眼神很冷:现在所有人都认为白陈不是白陈,司机才是白陈,而我,则已经通过司机的身份逃跑了,但如果追踪下去,他们肯定能找到司机,倒不如这样做。

说着,他就微微侧头,露出相当狡诈的笑容: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正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都已经从白陈的身体里换回来司机逃跑了,谁能想象到,最后我竟然还会换回白陈,并且让其他人换成其他人,然后顺利逃跑?这绝对会大幅度地将他给绕晕,从而将我是真的本人都不知道,他会将火力用来追踪不是我的那个人。

这样啊。

所以,我现在得回去了,你就在这里先等着,等候我的任何指令。

是。

·教室中,白陈微微侧头,他目光也带着一点好奇,但自以为隐蔽,认为看不见,很快就把脑袋撇开,收回了目光,低下头,看着书上所新写的一排字,但他似乎实在是太好奇了,因此,就又往看了下,眼睛微微睁大,好像还怕自己没有看。

当他再看了两三遍后,他似乎就觉得看清楚了,笑出声来,他的眼睛都笑弯了,含着笑意。

左边的保则是微微抬头,他的眼神相当冷淡,被这样看了,只是往右看了下眼,然后就收回目光。

·黄昏时分,带着朦胧的金光在身上,这并肩走在路上,白陈忽然提:对了,马上这个学期就要结束了,要放假了,你是如何安排的?你是如何安排的?保反问了。

安排?白陈微愣住,他似乎没有想到会反问,于是,他就笑着说:我啊,打算去学习下棋。

下棋?保微微停顿了下,然后,就说:你曾经不是下过棋吗?是下过。

白陈轻笑出声,他微微低下头,走得很缓慢:但是呢,下棋与学习下棋,终究是不同的,我想要学习去下棋,感受下那种学习的行为,而不是一个人孤零零地下棋。

说到这里,他微微愣住了,然后,他就朝身旁的人说: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嗯,有点想要学习下棋,并不是想要强调自己孤零零的,你可以无视掉。

你很孤独吗?一旁的保忽然眼神暗了下来:我一直以来,都以为你,不孤独。

我——大概是孤独的吧。

白陈微微抬头,他停下了脚步,眼神很朦胧,他的声音也很平淡:我,有时候会弄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孤独,因为,我是可以自说自话就能够过一年的人,我——不知道啊。

保的面容微微动容,他停顿了下后,就低喃了句:啊,是吗?·双人宿舍里,白陈用着毛巾将自己额头的水滴给擦干净了,然后,他微微侧头,看向窗外的一切景色。

他这样坐着,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直到天彻底地黑了下来,也依旧看着,边上的保则是捧着书,时不时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就低下头,你放假的时候,没有一个人陪你吗?该有人陪我吗?白陈愣住了,他的眼神有点冷淡:我从来不知道,原来我是需要别人陪的。

不。

保抬头,双手将书给合上,他有点冷淡,他迟疑了下后,才说:我不希望你误会,我仅仅只是正好也要学习下棋,因此——我跟你一同去吧。

白陈微微愣住,然后,他的面容相当柔和,他轻笑起来:好,那你陪我吧。

·繁华的街道里,正戴着狐狸面具的男人,则是穿着古袍,这里是古代街。

能在这里感受到一切古代行为。

他正一边摇晃着身体,一边在这里逛来逛去,大约逛了五六分钟的样子,他就直接到一家面馆里点了面,就开始吃面了。

他正坐在座位上,他的前边有着两个人正坐着,吃着面,他们边吃着面,边聊天着,而他的左手边则有一个男人,只是左手撑着下巴,看起来完全不是普通寻常人,他穿着古袍,看起来帅气迷人。

正戴着狐狸面具的男人,只是微微摘掉狐狸面具。

这人正是之前在旅游团里的那个男人。

微微揉了下眉心,大约是觉得有点不舒服了,他就站起身来,往外走了几步,可他的右手却只是拿着狐狸面具,没有放开过。

很快,他就到了这家面馆后面的角落里,刚一进入,他的面容就倏地冷了下来,那里还有半分笑意: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过来了?我们已经尽力去扮作您的样子了,甚至在内鬼面前,还故意把您的消息给说出来,但是——好像效果并不大。

内鬼?白陈微微停顿了下,然后,就笑出声来:啊啊,原来是这样,原来是内鬼暴露了一切的。

他微微侧头,往左看了眼:那个内鬼已经早就被人给换身体了,变成了保,保近距离地观察那个冒牌的白陈说的话,他自然能够一眼就看出来,谁是冒牌货谁是真货。

现在我们该如何做?该如何做?白陈忽然就勾唇笑了起来:他不是总认为我会在内鬼面前说话吗?只要我在内鬼面前说话,那么就是我绝对性地犯傻,那么,你就跟保换身体,让他偷听我在他面前说的话。

好。

·夜晚里,在戴着狐狸面具的男人,他背着手,他整个人看起来相当温文尔雅,他散发着一种温和的气息。

他就站在那里,然后,远边就缓缓地来了一位手下。

微微侧头,冷漠地看着这手下,而后,他就笑出声来,他相当温柔,但是眼底的那片冷漠却是怎么遮挡都遮挡不住,与曾经的青家主有着极大的区别,可他却只是不慌不忙地来到这个人的跟前,然后,右手就放在这个人的左肩膀上:现在,保他们完全不知道我是本人白陈,但这是好事,你说是吧?是的。

手下抬头看了下,就说:可您不怕保他转过弯来,知道你是白陈吗?不会的。

白陈笑得更灿烂:他怎么可能会转得过弯来?起初的时候,他就被我绕过了一次,他以为我没有成司机,我会成为白陈离开这里。

因为,我可能会料到他以为我会成为司机,然后,我就故意让司机扮作我的样,从而让真正的我逃过一劫。

那时候他就以为我会来个反中反,于是,他就认定我不会成为司机,可他没有料到,在反中反后,我还会最后来一个大反转,那就是我真成了司机。

这样的事情,不是发生过一次了,我后来就直接又与白陈换了身体,他肯定料不到我会与白陈换身体,这件事,有时候说出来你都不信,我是没有想过要换的,但后来我就想,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于是,我最后就换了。

原来如此。

是啊。

白陈似乎觉得说得有点累了,他说:因此,他不会怀疑我是白陈,因为,我又怎么可能会傻到回来当白陈?正是因为太不可能了,因此,就特别有可能。

但他并不知道这个道理。

白陈停顿了几秒,然后,他就微微抿了下唇,而后,他微微一笑,露出很温柔的笑声:现在,趁保还不知道我就是白陈的时候,先给保一个重击,让他——再也无法翻身。

眼神倏地冰冷起来,周身散发着一股恐怖而又狰狞的气势。

·海风迎面船来,保身着纯黑大衣,他微微昂抬首,这大衣款式相当简约,他缓缓地合上双眼,头发都被海风给吹得不断地飞扬着,可他只是犹如一座雕像般,不曾挪动过。

这时候,保便微微转身,往后退了步,靠着栏杆,你说,我该相信白陈不是他本人吗?什么?手下微微愣住,然后,就在走到保的身前,他是:发生什么事了?老板。

没有。

保低笑起来,他只是眼神闪烁着流光:只不过——现在他正在绕我了。

你说,他侧过身子,背对着手下的面容上,染沾染着鬼魅与黑暗:你说,我该相信他不是本人吗?但是显而易见,谁会让自己重新与白陈换身体?又不是傻的。

说到这里,他就微微低下头,笑出声来,他用很平淡的声音说:但如果他非真的是那个人,他又怎么可能会傻到将一切证据都往自己身上放,似乎就在想,为什么你们都不会怀疑我是本人?保微微埋下头,他紧紧地拉住栏杆,而后,就笑了起来:没关系,只需要试探,如果他真的是本人的话,他绝对有——不想跟我一同……说着,保就微微侧头,他斜看着手下,笑着说:其实,我有时候都在怀疑,你是不是有问题。

什么?手下愣住了。

大概——没问题吧。

保就笑出声来:毕竟,白陈那边就是没有什么问题,不过,值得奇怪的是,白陈真的是他本人吗?我有时候总觉得是,但又觉得他不是,因为,那个本人会在自己的手下面前说自己就是青家主?特别奇怪,但他真的可能看不出来自己已经被换人了吗?越是承认自己就是本人,就越是有问题。

老板,这会不会想太多了?也许他就是那个本人?没可能。

保从怀里掏出一个怀表出来,而后,他的面容柔和起来,他的声音也相当温柔:这个人,可是曾经有无数次都差点把我给整死的人,他怎么可能会那么简单就这样承认自己就是本人?不可能的。

·假期一旦开始,就能看到棋室里真的多了许多人了。

白陈就坐在棋室里,正拿着棋下着,他的拒很冷淡,他微微侧头,环顾四周,而后,就露出喜欢的眼神。

正在他对面正坐着的是保,保毫不犹豫地嗒!地一声,然后下一黑棋,他的声音比较冷淡:你在看熊猫?想跟他们做朋友?什么做朋友,想要交一些朋友,也是很正常的。

白陈说着,就低下头,笑了起来。

是这样吗?保微微撑着下巴,似不经意地扫了眼周围的人,这眼神相当冷漠,而后,他收回目光,他说:跟我一个人做朋友,不就已经足够了吗?白陈则是微微愣住,随后,他抬头,有点紧张地问:你,把我当朋友吗?保停顿了下,然后,他说:不把你当朋友,又有谁把你当跟朋友?我一直以来,都以为,你不过只是想要跟我合作,跟我一同演戏。

白陈低下头,他的笑容很温暖,可这种温暖与先前青家主的温暖不同,这看起来好像是发自内心的温暖,他说:谢谢你,你肯做我朋友。

没有的事。

保没有再看白陈了,他微微低下头,就开始下棋。

嗒的一声,保就把白陈的棋给吃了,被吃棋后的白陈,则是微微抿唇,然后,他就又开始拿着一颗棋,开始下了。

白陈每下一颗棋,都需要思考时十几秒,然后,才又下一颗棋,下棋时,相当菜,但是却好像拼命要赢过对面的保。

保端坐在这棋室的中央,他正坐在北方,而白陈则是坐在南方,他们二人正面对面地端坐着。

白陈下棋的速度并不是很快,有时候慢起来,需要思考个十几分钟才可以下得出来,而最快也至少需要十几秒。

他们就以这样的速度下着。

大约下到快要终局的时候,保忽然就把棋给放了下来,起身就往外走,不下了。

白陈微微往左看去,看向门口处的保,他说:你去那里?忽然想到一些事,就不下棋了。

保停下脚步,他微微抿唇,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露出犹豫的表情,他说:我,大概在这段假期里都不会跟你见面了。

为什么?白陈倏地站起起来,面上露出担忧,他眉头紧皱,他伤心地说:在假期里,我能见面的就只有你了。

保微微有点愣住了,然后,他说:是——吗?说完后,保就直接出门走了。

白陈则是望着他的背影,而后,微微低下头,愣愣地说:啊,真走了啊。

·戴着面具的男人,正在茶馆里面,听着说书人在说话本,他的右手微微撑着下巴,发丝遮挡住了他的面容,他戴着狐狸面具,穿着一身古袍,正气凌然,那里能看得见半分虚假?这时,外面忽然传来嘭声。

而后,就有人说:客官,有人求见。

狐狸面具的男人先是左手微微放在茶杯边缘处,而后,便微微一笑,说:进来。

他却见来人凌气十足,英俊帅气,穿着一身墨蓝古袍,刚一过来,就直接坐于他身旁。

狐狸面具的男人,微微低下头,由于有狐狸面具罩着,因此,看不太清他在想些什么。

气氛一时凝固般,狐狸面具的男人盘腿而坐,他摆出了防备的姿势,他整个人虽然看起来依旧柔和,但是周身散发的气势可是非同小可。

这时,刚来的男人,就直接微微垂坐于塌塌米上,他微微勾唇,笑着说:我叫玄蓝,你呢?闻言,这狐狸面具的男人倒是轻笑一声,而后,他笑着说:我叫赤和。

赤和?这是好名字。

玄蓝的笑容相当迷人,他整个人完全就是美男子,可他却只是忽然低下头,半张脸都被鬼魅给沾染了,就连他的衣领也被阴暗给笼罩,无端地生出一点令人恐惧的黑暗来,可他却好似浑然不自觉,他正想着什么高兴的事,还笑出声来:青家主,你这赤和的名字,可真是够好听的。

闻言,狐狸面具的男人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在原地。

玄蓝好似不知道自己说了怎样的话,也不知道自己放了怎样的□□,只是右手握住了茶杯,轻轻地摇晃了下,看着那白雾升起,笑用着相当平静的声音说:青家主,你不会真以为,我会被你绕进去吧?确实,之前你在逃跑的过程中,我被绕了一度,但你确定,那不是我故意——被绕的?玄蓝微微抬头,他笑盈盈地凝望着赤和,赤和依旧戴着狐狸面具,没有任何动静,他只是这样坐着,然后,玄蓝就笑得更迷人了,他说:青家主,我知道,你现在定然在想,该用何等方式逃离这里。

甚至,是否可以直接来一套,你完全不在这里,我是找错人了?确实,要找到你本人在那里,真的是相当困难。

我可是费了很久才找得到。

这时,狐狸面具的男人忽然开口了:你,为什么找到我?这声音很平淡,玄蓝却只是眼睛微微冷了下来,而后,他毫不犹豫地上前就掐住狐狸男人的脖子,被掐住了,这赤和下意识就直接毫不犹豫地用手翻一下,便拍向玄蓝,玄蓝竟然没有反抗,直接硬生生地挨了噗!玄蓝吐血了。

狐狸面具的男人依旧没有开口说话,站在那里,相当淡定。

可玄蓝这下却忽然勾唇,低笑起来:我,果然没有找错人。

闻言,狐狸面具的男人没有开口说话,可玄蓝这时却只是微微撩了下自己的发丝,而后,就笑着说:你别伪装了,其实在刚刚你拍我那掌之前,我还不确定你就是本人。

但是你拍了之后,我就知道,在这世上能够跟上我的脑回路,并且想要通过,你找错人了,我并不是本人,我只是伪装成本人的扮演者的想法从而假装成是条件反射给我一掌的人也就只有你了。

玄蓝的笑容特别甜蜜,可就是眼里一点笑意都没有,相反,冷得快要把人给冻死,好了别再闹了,你这样玩的时候,秦爷他们都逃跑了,不过——你就是故意想要放他们跑,对吧?玄蓝说着就上前直接握住狐狸面具男人的左肩膀,然后他的眼神倏地暗了下来:你也许,心里面想,你是逃不掉的,因此,你就故意给秦和阿利他们腾时间,故意让他们逃跑。

而实际上,当时我确实只能选择抓你还是选择抓他们,恭喜,我最后选择的是抓你,没有选择抓他们。

像你这么聪明的人,如果我没有选择抓你,你肯定就逃远了。

说着,玄蓝就直接把这面具给摘下来,可刚一摘下来,玄蓝的手却直接僵住了,他没有再说话了,眼神倏地暗了下来,他见眼前的狐狸面具男人,在摘下狐狸面具后,眼眶微红,他的面容很伤感。

见到他这样,玄蓝却只是微微低下头,他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抿唇,然后,他撇开头:啊,你知道了。

嗯——我,知道了。

赤和没有说其他话,他只是站在那里。

这一刻,玄蓝的面容很难看,他往外走,可衣袖却只是被赤和给扯住:既然,是你,为什么要一直都——伪装?玄蓝微微侧头,他看了眼赤和,而后,他的声音很平淡:原因,不是早就已经知道了吗?就因为,有人想对付青家,因此,你就扮作是更要对付青家的敌人,因此,你与对付青家的敌人联手,然后,将青家的敌人一一铲除吗?赤和的声音的也很低,他微微低垂着头,他的眼神很冷淡: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玄蓝微微抿唇,他没有说话,背对着赤和的面容上,布满了阴暗,他的声音很冷漠:别再问了。

赤和只是微微抬头,然后,他说:是,因为,我失忆了吗?玄蓝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那里,他在这里站了大约两三分钟的样子,赤和才缓缓地往前方走去,然后,盘腿钻下,他微微右手撑着下巴,一脸疑惑:是因为,我作为青家主,却被整得连记忆都没有了,因此,你才故意过来帮我吗?玄蓝没有说什么,只是最后回头看向赤和,冷淡地说:过去的事情,已经没有再提的必要性了。

阿利他们,已经走了。

赤和微微低下头,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如果不是阿利在临走前,给了我这封信,我是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是这样的。

你——别太伤感了。

玄蓝缓缓地挨着赤和坐了下来,他的眼神很冷淡:过去的事情已经成为过眼云烟了。

过眼云烟吗?赤和却只是嗤笑了一声,眼神充满了嘲讽,啊,是,就算是跟你谈恋爱的事情,那些事情,也不过是过眼云烟,我——完全不记得。

玄蓝没有说话,他只是缓缓地端起茶杯,而后,他就从怀里掏出一件东西,那是一把钥匙,而后,他微微侧头,看向赤和:他们从始至终想要对付的是你与白陈,白陈如今已经撤退了,离开这座城市,接下来就是你了,你如果不离开,待会儿那帮想要进入鬼末废墟的人,定然会对付你。

赤和没有接过钥匙,他只是冷淡地看着玄蓝:你又该如何?说完后,他却先一步笑出声来:啊,我不该问你这个的,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实吗?当他们知道,原来你这个跟他们联手的人,竟然是个叛徒,并且还帮我与白陈逃脱,最后,导致他们无法进入鬼末废墟,他们绝对会对付你。

所有的火力,会被我吸引,但我——不会死。

玄蓝微微抬头,他看着远方正说书的说书先生,他笑了起来,这笑容相当自信:我,不会死的。

闻言,赤和的双眼却微微睁大,然后,他却笑出声来:啊,是吗?这声音很冷淡,气氛也渐渐地变凝固了。

赤和低下头,闭上双眼,问:究竟,害我的人,是谁?玄蓝没有说话,很久后,他才说:你,应该已经估摸到了。

啊,没想到真是他呢。

赤和的笑容变得特别伤感,完全,真的没有想过。

没想过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敌人。

玄蓝缓缓地站起身来,然后,他就往外走,他背对着赤和的面容上,全是冷漠:如今,你已经知道了,他们真正想要抓的人是你,因此,你和他们一同离开这里,至于后面的事情,我会一一帮你处理。

赤和微微往左侧头,他看着正在门口处的玄蓝:学校里的白陈与保,他们两个人,真能把这台戏给演好?能。

玄蓝笑出声来,眼神相当幽暗:他们可是我跟你为了逃脱彼此,分别培养的人,他们的演技,怎么可能会不高?说得也是。

赤和笑出声来,然后,他就把茶杯给放在桌上,而后,他就往左侧看,看着门口处的玄蓝:其实,有时候我在怀疑,你究竟是不是玄蓝本人。

玄蓝微微停顿了下,便侧头看向赤和:这,需要怀疑吗?不需要吗?赤和笑出声来,然后,他就站在玄蓝跟前,笑着说:如今,我们的敌人都是同一个,我们应该联手对付他们,而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去对付他们。

你的意思是指——要帮我?对。

赤和笑了起来,他说:我会帮你的。

如果是真的,那么,我自然是高兴的。

·刚刚我们的对话已经被监视下来的,我们这台戏搭得也够久了。

青家主——青源微微撩了下发丝,他抱臂冷眼看着身旁的保,现在,我们是时候该思考该如何做了。

保穿着纯黑大衣,他露出了特别冷漠的笑容:那些人,是希望我们两个人内讧到死,我们何不如他们所愿,给他们演一台,我们互相弄死对方的戏?保的笑容特别冷漠,他靠着冰冷的墙壁:这样的戏份,已经很久没有再上演过了。

这台戏,可不是那么容易打开的。

青源微微捂着头,他的表情特别冷:他们对我们的追踪比对白陈他们紧多了。

万幸中的不幸是,阿利他们已经成功地假装逃出去,已经在扮演白陈了,阿尘则是扮演玄蓝。

这样分开扮演,真的没有问题?青源地微微皱眉,他看向保的眼神有点冷:你确定,不会出事故?保被这样怀疑地看了下后,就似乎想到了什么,就笑出声来,他凑到这人的跟前,笑着说:怎么?你担心我变心?你觉得,我说的是这个?青源微微朝天看了下,他觉得很无语,然后,他就直接往外走:现在,无论是敌人还是我方人员,已经被我们两人搭的戏给弄晕了。

真是因为要真绕晕,才够真实。

保笑出声来:如果不真绕晕,我们又怎能将敌人给绕晕?现在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才是真正地知道所有事情,对吧?青源忽然停下脚步,而后,他侧头,狐疑地看着保:别告诉我,你其实也是一个冒牌的?现在我们所说的话依旧被人给监视着?因此你说这些话,是为了误导敌人。

怎么会?保笑得更灿烂了,他嘴边的笑相当浓烈,他的眼神很温柔:我,怎么可能会演戏?……不,我觉得这样的你,不妙感越来越浓烈了。

可青源的眼神相当冷漠,他说:我现在的身份是赤和,可刚刚跟我演对手戏的他是先前扮演着秦爷的阿尘跟我一同扮演的,等等,真的是他扮演的?保就忽然笑出声来:当然不是他。

……青源微微皱眉,然后,他的右手捂着额头:我觉得,我已经有点被绕晕了,现在,究竟是谁在扮演谁?不知道。

他特别不负责任地笑着说,保就站在青源跟前,可他却只是露出特别鬼魅的笑容:很多时候,我们不需要知道真相是怎样的,我们只需要知道,我们所对付的敌人是怎样的,然后,将敌人给铲除掉,这样便足够了。

·学校铃声响起来了,正趴在书桌上睡觉的白陈,则是微微抬起右手,然后就一抹汗水,他往外走着,背着书包,这时候,保则跟了上来,他看向一旁的白陈。

白陈见他跟过来了,则是微微停顿了下,而后,才说:你——跟着我做什么?没什么。

保只是冷淡地说:我跟过来,就是想要知道你打算做些什么。

做些什么?不就是做作业吗?白陈愣住了。

保却只是笑出声来:我知道,你只打算做作业,但是除了这些之外,我还想知道你会做些什么。

啊——是这样啊。

白陈微微停顿了下,便说:我大概还想要去一趟吃饭的地方,吃饭后,就直接回家了。

这样啊。

保则是笑出声来,然后,他说:我还以为,你不会说要去吃饭。

……说去吃饭,很奇怪?不奇怪。

保毫不犹豫地否认。

白陈则是看了眼保后,他的眼神有点小小的疑惑,而后,他就直接坐在吃饭的地方,然后,他看着对面也坐着的那个人,那个——你跟着我过来一同吃饭做什么?我这不是也饿了吗?保很随意地坐着,然后就让人把饭菜端上来,他笑着说:一起吃饭,不是挺有趣的?也对。

白陈点了下头,忽然砰!地一声。

抢劫!这一声喊起,就知道是有人要抢店。

白陈的表情瞬间变得阴暗了,他完全是一副估摸到了即将会发生什么的表情,保倒是双手交叠在一起,完全是特别淡定。

·青源直接坐在主座上,他正坐在相当宽大的会议室里,他正挨着窗坐,他的身旁空无一人,过了一会儿后,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他的右手微微撑着窗上,然后,他的眼神倏地变阴暗,然后,他掏出手机,他拨打了一通电话,刚一播通,他就说我们被绕进去了。

什么?那边的人说。

我顶替了青源后,我本以为保会信任我,谁知道,保说了一堆特别奇怪的话,之前我还被绕晕了,觉得他说得极对,但在现在我一想,如果他真的是那个跟我谈过恋爱,联手过的人,他真的会用那么冷的态度对我?这些倒不是重点,我又不暗恋他,可重点是,他既然说要先骗过别人,先骗过自己人。

也就是说,保待会儿会变成谁,我们完全不知道。

……另一头的人沉默了。

你赶紧赶过来。

青源微微抬头,看着外面的风景,他的脸色很难看,立刻赶过来,我觉得我们有必要碰一次面,光是用这电话聊天,我甚至都要开始怀疑,你是不是被顶了包的。

好。

·他们已经内部大乱了。

赤和的眼神很冷漠,他正坐在船上,这船却在湖的中央,他微微侧头,看向玄蓝:我忽然意识到,我是否该怀疑你?赤和的手里忽然就从怀中拿起枪,被这样瞄准,玄蓝却只是微微侧头,然后,笑出声来:我和你,一眼就能认出是不是冒牌,何必要用枪瞄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