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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1章 伪废柴装葱攻VS执着优等生受

2025-03-26 06:29:12

这声音相当急躁, 而且听起来像是躺着的发出来的声音。

保的左手正扼制住自己的咽喉某个地方,然后发出更加虚弱的声音:咳咳,护士,你给我输液输得太少了, 扎得也太随便了!然后, 保就直接把桌上的碗筷给往地上一推,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像医院里保正把身旁的东西给往地上一推发出来的声音, 远在天边的白陈,听到一阵喧哗声后, 就咔嚓地断了。

什么声音都没有,一切化为虚无。

白陈将手机给轻轻地滑落在地上,然后, 他看着正砸在地上的手机,然后,白陈却继续伸手把手机给捡起来, 也不嫌上面沾上的灰尘,只是再次打了通电话, 打了三回后, 都没有打通。

·保拿出匕首, 将他们身上的某个口袋给划开, 将里面的漆黑盒子给拿出来,翻了几圈,观察后,他就微微侧头, 看向身旁的五个手下:答案就在前方。

老大,这电话一直响个不停,真的不用理?保微微侧头,看向桌上一直响个不停的手机,然后,他微微皱眉:我现在正生病中,如果接住了,反而是不正常,更何况,之前我输液了,与护士起了争执,更不应该会接住了,这就是一个最大的破绽。

……既然如此,老大你的手为什么在伸?保捏着这手机,他微微低下头,看着上面显示着来电显示,看着断了一次又一次,最后,保还是忍不住伸手,把食指放在接听键上,这时,身旁的手下就说:老大,你不是说这是最大的破绽吗?是啊,不该接。

我们现在应该去找答案。

马上就能找到了。

…………他们几个这样说着,保则盯着这手机看了许久,然后,还是按了接听键,谁知道,刚按下去,这电话就刚好挂了。

·白陈缓缓地站起了身,眼神很冷淡,往楼下走去,走在中途时,手机忽然响了,白陈微微停下了脚步,然后,他打开屏幕碎裂的手机,上面显示着来电是保,他点了接,却不小心被碎片给擦破了皮,他没有理会,他微微低着头,拿起手机,就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你在那里?声音冷静得可怕,白陈微微侧头,看着身旁的墙壁,他就发出平淡的声音:在医院里,我病了。

另一头的保,微微捏紧了手机,发出了一点轻微的声音咔嚓,保则是微微靠着墙壁,然后,坐在车里,他望着窗外飞快的风景,然后,他就看向身旁的五个人,他右手拿着手机,左手用笔写下了一排字,我先回去,这事你们先处理,处理不了,就等候我远程指令。

五个人都朝保点了下头,可保却在下达指令的时候,用相当抓狂的语调说:啊啊,这医院里的饭菜可真是就难吃,你也生病了,你是在那所医院?白陈微微愣了下,然后,他就看向窗外上面贴的一张医院广告纸,然后他就微微抿唇,就报了这医院的名字。

保眼神倏地冷了下来,可他却用一种和平日里一样的声音说:啊啊,原来是在那里啊,可真是够巧的,我也在那里。

白陈微微低下头,然后,他说:你,不是让我别多管闲事吗?保吩咐他们安排自己住院,安排好后,保就收回了目光,然后,就用一种生病的虚弱语调说:我生病了,但没有一个人来看我。

白陈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握紧手,你,很想别人来看你吗?生病时,最悲哀的就是没有人来看我,一个人,很闷。

你女友不会来看你吗?白陈冷淡地说:我记得你曾经交过许多女友。

保的眼神忽然阴冷了下来,然后,他就一种相当虚弱的语调说:你在说些什么?自从你管制我后,我哪里有钱去交女友?之前问你,你是否交女友,你不是说……那都是为了让你别管我。

保的声音忽然变得相当伤感,这么多年以来,我很少会生病,我没有想过,原来生病是那么难受。

白陈微微撑着墙壁,然后,他就说:你真的没有交女友吗?没有。

保停顿了下,就盯着身旁的五个人,他的眼神很阴冷,但他却用一种相当虚弱的声音说:哦,对了,我家已经搬了,是搬到新的小区,环境很好。

你搬家了?白陈微微停顿了下,原来你搬家了,是什么时候的事?就在半个月前。

保的声音更虚弱了,他咳了几下,咳咳,我生病的时候,也没有人来看我,我搬家的时候,也没有人知道。

白陈微微低下头,没有说什么,只是沉默了会儿后,就说了句:你的病,不会很严重,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他们不知道,是因为生病的这事,原本就很难知道。

就好比英语老师,他带病休假,也是我们换新老师时,才会知道。

他的声音很轻柔,手机另一头的保则是听到这些声音时,微微低下头,他的面容变得柔和起来,他低声说了句:啊,知道了,我会很快就好的。

就像小时候,你偶尔会生病,但你永远都是好得最快的。

白陈微微笑了起来,笑出了声:放心,你不会有事的。

我相信你。

保微微靠着床往后靠,我正好就住在一零六号,你有空就来找我玩吧。

好。

白陈就直接挂了电话,然后就下楼朝外走,打了出租车到医院里去。

·老大,为什么你要告诉他你住在那号房?你现在还没有赶过去。

保只是冷淡地看了眼他们,是谁让你们给我安排,打扫我房间?是零风。

零风?零风之前说,你的房间正好可以看到下方的那个通缉犯,这个角度是最好的,而且用你的房间就不会生疑,而且你之前不是已经搬家了吗?我虽然已经搬家了,但是他不知道。

保微微撇开头,他的眼神变得很冷,下次别再擅自将我的房间给转给别人住,尤其是女人。

老大,你之前不是说可以用吗?你说无所谓……另一个人连忙就捂住这个手下的嘴,让他别说下去了:老大,我们知道了,我们下次会学聪明点。

另一个手下看了眼保,就说:老大,你是算准了他不会到医院来,所以才告诉他医院的房间号的,对吗?保冷淡地扫了眼他们后,就微微撇开头,看向窗外:他先前报医院名,正好是我曾经所居住的楼层里的广告纸,白陈作为青家继承人,很少住院,一般是私人医院,如果是住院,而且是在外面的医院里,那么,往往会选隐秘性强的医院,不会是广告纸上的医院,如果他知道广告纸上的医院,并且住了那所医院,那么,极有可能他就在我曾经的家中,正对着广告纸。

原来如此。

身旁的人就说:老大,你现在赶过去,赶得急吗?来得及。

保微侧头,眼神很冷。

·一到医院,白陈就与上层沟通,得到了住院的特权,住在二九六号房,住院的理由,则是不公开,保密。

白陈换上病号服,就开始往楼下走去,拜访到一零六号房。

刚一推进去,就发现里面的保正躺着,他的左手正输液,他的右手拿着书,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微微低垂着头,他看起来相当安静。

白陈站在门口,他的左手正推着门,微微停顿了下,还没有说什么,保侧头看向白陈,你来了。

白陈停顿了下,便上前搬了椅子,挨着保坐了下来,我来了。

保微低下头,他看着手,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停顿了下,才发出缓缓的声音:之前,你打了三四通电话,我去跟护士去换药了,是有什么急事?保微微侧头,他看着白陈:听你说,你生病了,严重吗?白陈则是微微侧了下头,望着窗外飘落的树叶,他缓缓地说:还好,不严重。

你什么时候住院的?保微微皱眉:你原来身体不好。

我身体一直都不好。

白陈冷静地看着保,他直视着:我们小时候,经常去捉虫,总是弄上许多泥土。

保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白陈。

白陈停顿了下,就微微抬头,大约是二十度的样子,然后,他的试右手拖着下巴,作出回忆的姿态,我记得,有一日,夏天,我,摔跤了。

摔跤,你大病一场,我至今记得。

保的声音很缓慢,他微微撇开头,看向身旁的花瓶,他的目光很冷淡:我,那时候,无知,且无能,无法保护你。

白陈微微愣了下,然后,他微往右看去,而后,微微往前靠了就去,凑近了保,保看着白陈,则是微微皱眉,往后退了点,可他这一退,白陈只是凑得更近,白陈凑得如此近,大约只有一个手那么长的距离的样子,白陈停了下来,然后,他就将身旁的苹果给拿了起来,递给保:吃吗?保则是微侧头,扫了眼他手中的苹果,而后,他就抬眼看向白陈,他的眼神比较冷淡:什么时候发现的?白陈则是把苹果给收了回来,而后,坐在椅子上,他低着头,拿着一旁的苹果,闷声不语。

你,早知道我在撒谎。

保微微低下头,在他被阴影所遮挡住的面容上,有许些失落,他的声音很缓慢:我,唯一不想骗的人是你。

你一直在骗我。

白陈削了苹果后,则是微微身子往后倾斜,拿着苹果,开始吃着一块又一块,他的手轻轻地挑起苹果块儿,而后,又划开了几块儿,他斜看着保,神情很冷,保,你骗我,很好玩?保则是抬头看向白陈,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深深地看了眼后,就收回目光,侧头望向右边的床外,窗外的天空渐渐地暗了下来,但如今还是一片蔚蓝,有着白云正在天空上飘荡着,时不时微风会从窗外吹进来,但这时的微风实在是太微了,几乎是无风。

门口正在病房的左手边,白陈靠着病床坐着,他的右边正是放着水果的柜台,前边则是病床,病床上的保正穿着病号服,他的神情相当冷淡,向来都锋利尖锐的头发,现在相当地柔和,直接软趴趴地趴在头上,他的眼神比较冷,与往日截然不同,他微微侧向右边,抬头看着窗外,似在思考问题,抬头大约为二十多度的样子,算微抬。

白陈微微调整了下坐姿,而后,他就双腿交叠放在一起,右手握着苹果,左手正旋转着水果刀,而后,轻轻地划着苹果,边划着,边说:保,你不需要骗我。

保头也不回地应道:不骗你,又能怎样?你不骗我,我作为青家继承人,可以帮你。

白陈微微侧了下头,他的目光落在保的身上,你不相信我的实力?保回头看向白陈,阴影遮挡住他的半张脸,在剩余的半张脸里,被鬼魅所沾染上,他的眼神变得有几分冷气,看起来相当危险,他的神情也也变得相当冷淡,眼神相当锋利与凌厉,他的气势骤然一变,他的声音相当冷酷:帮?就你?你总是如此不信任我。

白陈则是轻轻地将苹果给划开,然后,右手忽然把苹果一抛,然后,左手一挥,就见苹果忽然就被划开了,划成了无数块儿,而后,白陈只是将一身旁的盘子,不慌不忙地端过来,将苹果给端起来。

保微微蹙眉:白陈,你……作为青家集继承人,连削苹果这等小事,都需要他人来帮忙,那么,跟废人有何异?白陈微微一笑,他的笑得相当柔和:保,你总是把人想得太柔和了。

保没有吭声,他只是直视着白陈:什么时候变的?白陈微微低下了头,他的面容带着几分伤感,可当他抬头时,脸上只有笑容:早在保你离开我时,就已经变了。

保没有说话了,只是微微撇开头,他的眼神更冷了。

白陈的眼神一度伤感过,但在保抬眼看向他时,早已收敛好,白陈只是微微倾斜着身子,右手拿着盘子里的苹果块儿来吃,边吃着,边不慌不忙地笑着:我搭上了秦上右的线,你确定不与我合作?你想要什么?保冷淡地说。

白陈低笑出声:昔日的友谊,早已在不断的时间滚动中,渐渐地殆尽,如今,能牵起你我,唯有利益。

保微微抬起左手,撩开了自己遮挡住额头的发丝,他的眼神很冷淡:你想要什么,直说。

白陈眉头上扬,他笑眯了眼,眼睛都已经眯成一条缝了,他的双手停下了动作,他只是坐在那里,用一种相当虚情假意的声音说:我想要的是,利益。

说着,白陈便倏地站起来,站在窗前,背对着保,他的面容一直都挂着笑容,他的双手高举着,他笑着说:我需要的是,整个世界,我要让青家越来越壮大,我要让青家的后人记载我,我会成为传说。

白陈微微回头,看向保,然后,他就靠着冰冷的窗户,他微微勾唇,在阴影遮挡住的面容上,显示出一些狡诈与鬼魅:我所想要的,仅仅如此。

名誉与地位。

保的眼神更冷了:你,真的只想要这些?白陈微微一笑,他露出了相当丧心病狂的笑容:当然,不止这些。

白陈微微凑进了过去,他挨着保,然后就坐在保的身旁,他看着保的面容,他笑着说:如果可以,自然是美人与权利,我所需要的,可远远不止这些,我所想要的,现在嘛,我也不知道。

白陈撇开头,他昂着头,眯着双眼,望着窗外,笑着说:但有一天,我终会知道。

现在的我,需要的只是通过征服这些,来得到心灵上的慰籍。

白陈微微侧头,他的眼神骤然变得相当冰冷:关于鬼末废墟的事,合作吗?保抬头盯着白陈,许久,然后,他就微微撇开头,他说:我出院时,给你答复。

看来是不肯。

白陈抱臂,冷漠地站起身来,冷漠地靠在他对面的冰冷的墙上,冷冷地看着保:不愿意,之前我所说的一切,就作罢。

青家,与秦上右合作,同样能够办到这事。

保微微抬头,他定定地看着白陈,然后,问:这,真是你所想要的?可白陈微微侧头,他往门外走去,他没有搭理去保,他只是相当冷漠,保在他走到门口时,就忽然说:与你合作,是不错的买卖。

白陈没有回头,他只是发出带着笑意的声音: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

这声音充满了自信。

可背对着保的白陈,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流下了眼泪,泪流满面,可他只是用一种相当冷淡的声音说:明天,我会派人,与你交换情报。

保没有回答,只是看着白陈的影。

白陈则是微微往前走,然后,他就把门给关上,而后,他微微低下头。

他正站在走廊上,他埋下头,他人无法看到他的表情,忽然,右边的走廊有人走了过来,发出一阵脚步声,白陈微微抬起左手,好似抹汗般,将面容上的水给挥掉后,他就微微侧头,往右看去,就见来人是秦上遇。

秦上右站在一零六号病房前,他没有说话,只是朝外昂了下头,而后,白陈撑着冰冷的墙,停顿了几秒后,就直接跟着他一同去了。

·医院外,冷漠的公园里,白陈微微侧头,扫了眼秦上右,就站在那里。

四周寂静无人,周围一排排树林包围着,有着一些娱乐设施,运动仪器,更有着公共椅子与秋千、跷跷板。

白陈直接坐在公共椅子上,他微微抬头,尚未出声,站在公共椅子的左前方,正微微侧对着的秦上右,则是微微往左看去,他说:你这样做,值得吗?白陈微微停顿了下,然后,他微微侧头,往左看去,看向秦上右:没有值得与不值得,我只是做着,我所坚信的,所认为正确的事情。

甘心被他利用?秦上右露出了嘲讽的笑容:保,所需要的不是你的真心,需要的是你的青家。

白陈微微昂头,他看着前方高高的树,然后,他就微微抬起右手,遮挡住光芒,他的双眼带着微微变得无神,他有点疲惫,可他发出的声音却相当冷漠:这无关利用,仅仅只是,想与他相处。

秦上右往前走了两步,他伸手就想要做些什么,可最后手只是无力地放了下来,而后,他就凑到白陈的跟前,看着白陈,看着我,你现在已经无药可救了。

白陈则是笑了起来,他的右手倒是放了下来,他只是看着秦上右,我早已无药可救了,你不知道?白陈微微低下头,然后,他微微侧过头,他就扭了下脖子,而后,他右手撑着下巴,微微倾斜着头,看着秦上右:早在母亲死去的那一日,我就已经无药可救了,没有人会成为我的药,我这病,永远治不好。

白陈的眼神带着点悲哀,不过瞬息,变得凌厉冷漠,他微微撇开头,他的双手放了下来,放在膝盖上,然后,他就昂着头,看着前方的树林,无视掉身旁的秦上右:这事,你就别插手了,反正损害的,不会是你的利益。

秦上右微微皱眉,然后,他就挨着白陈坐了下来,他微微往左看,就对白陈说:你觉得,我在乎利益?白陈微微愣了下,然后他就往右看,朝秦上与笑着说:啊,原来你不在乎利益,看来是我看错你了。

秦上右不高兴地嘴角下拉,他说:我说,你有必要为了保,做到这份上吗?不这样做,他怎么可能会上钩?白陈冷淡地说:之前我对保如何好,保都无动于衷,自从认识你,秦上右后,保忽然就对我好,并且打电话给我。

白陈微微将手给放了下来,他埋下了头,遮挡住面容上的许多伤感,他的声音却相当平淡:如果不是,他太快的住院,暴露了他有问题,也许,我会一直都以为,他只是那个普通的、只是有点不良、误入歧路的保。

白陈微微抬起左手,他揉了下自己的额头,现在说这些,也已经无意义,秦上右,有保加入,关于鬼末废墟的挖掘与探索,定然会加快进度,你来这里的目的,不就是这个?秦上右冷笑了下,如果知道加快进度,会变成这样,我可是宁愿不要加快进度。

你总是能说一些任性的话。

白陈微微往右看,看着秦上右,然后,他微微低下头,低喃了句:这样的你,可真有点像曾经的保。

秦上右的神情变得冷了下来,秦上右微微低下头,他停顿了很久后,他就伸手,想握住白陈的手,白陈的手却直接缩了回去,冷淡警惕地看着秦上右,秦上右的神情更冷了,他的眼神很冷静,里面却带着一些伤感,我,就不行吗?白陈微微低下头,然后,低声地说:不可以。

秦上右没有再说话了,他只是微微低下头,他的面容变得微微有点阴暗,他的眼神变得冷了下来,他侧头看着白陈,他说:我,不会死心。

白陈没有说话,很久后,他只是往右看,看向挨着自己坐着的请秦上右,然后他说:你该死心。

秦上右反而露出了笑容:不,不会死心的。

白陈没有回答,他只是继续这样看着他,然后,微微撇开头,可在真正彻底撇开前,他扫了眼秦上右,而后,白陈就站起身来,朝秦上右说:你该回去了,现在,天色已晚。

秦上右双手枕在脑袋后面,他不甚在意地说:又不是女人,天色晚,回去也没关系,反倒是你,你是青家继承人,你现在不回去?我送你。

不用。

白陈只是摆了下手,就往外走,我得回医院住院。

你真打算住院?不住院,会露破绽。

秦上右看着白陈离去的背影,他的眼神闪过流光,他微微侧头,然后,直接坐回公共椅子上,他一个人左腿翘起来,搭在右腿上,相当拽的坐法,他的右手则是搭在椅背上,然后,他望着前方那棵被白陈之前看过的那棵高高的树。

一阵子后,秦上右就朝椅子后面的人们说:你们的伪装技术太烂了,他早就看破了。

秦上右微微回头,他的眼神相当冰冷,他的右手搭在椅背上,横搭着,他微微扭头,回头看这空无一人的后面,出来吧,这事,办不成了,被你们给搅黄了。

二首领,我们是太心急,我们有错。

秦上右微微侧头,他看向前方的那棵树,然后,他的目光似不经意地挪开,往上看,看向上方,然后,他就说:大首领,近日状况如何?已经在探索鬼末废墟的过程中迷路了,如今生死不明。

很好,大首领不在时,就要一举将这青家给拿下来。

秦上右笑了起来,他的右手轻轻地拍着椅背,发出嗒的声音,有着节奏与规律,不过就是,这次的青家继承人,不好对付。

二首领,所有人都推举您成为大首领,不好对付,不如撤退?不,不好对付,对付起来,才更有意思。

秦上右微微用右手撑着下巴,他的眼神相当冷,也不知道,这青家继承人,现在在做些什么。

·白陈,现在秦上右状况如何?之前与秦上右吃过饭的青大伯站在书桌前,正端拿着笔,他正站在书房里。

白陈则是斜靠着书柜,他冷淡地斜看着青大伯:大伯,这计划真行得通?怎么行不通?青大伯微微回头,就见这青大伯的眼神相当犀利,完全没有一点糊涂,面容也已经变了,气势截然不同,自青家开始,就守护着鬼末废墟,如今有外人却想要破坏,并进入。

白陈则是扫了眼门外,而后,就朝青大伯说:兰德,你确定这里安全?你可别忘了,真正的大伯,早就已经死了,你现在也就才二十三岁,你确定你斗得过秦上右?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已经找到办法对付他了。

兰德微微侧头,看向白陈:保,听说出事了?不是出事。

白陈微微低下头,他的面容不是很好看,他说:保,是想要破坏鬼末废墟的敌对势力。

他?兰德微微侧头,然后,就坐在椅子上,他看向白陈:别手软,无论是谁,影响到我们计划,都得铲除。

白陈没有回答,只是看了眼兰德,就对兰德说:如今秦上右正演戏,我之前留在树林,没有走掉,就听到他们在密探,但实际上,秦上右是真正的总首领,并且,他们一共就只有三位首领,可他却硬生生地给自己设定为二首领。

就在我在偷听时,我发觉他看了我一眼,虽然只有一瞬,但他却已察觉到,他已知道,他的伪装已被我识破,可他却继续演下去,不知道动机是什么。

动机,还需要问?兰德拿着毛笔,胡乱写了一通,然后,就把纸给举起来,就见上面写着两个字,银子吗。

白陈微微停顿了下,才说:你是指,他是想要在暗地里,做一个算计我们的人?对。

兰德把纸给放了下来,阴,暗算,谋,谋划。

他正在暗中谋划些什么,但这谋划,却是在伪装之下,并且,就算我们识破了他的伪装,也不在乎。

他的目的很明显,一开始就是直冲着鬼末废墟而来,但像他这么聪明的人,真会把事情给表露得如此明显?这事,不可能的。

兰德笑眯眯地看着白陈:就好比,我如果想要守护鬼末废墟,是不会表现得如此明显。

白陈微微站了起来,他没有再靠着门了,他只是看着前方的兰德,你想说什么?我想说的是,你应当察觉到,兰德微微提着笔,他直视着白陈,他的眼神很冷静:你应当知道,我不是想要保护鬼末废墟。

白陈微微低了下头,然后就说:你是想要挖掘鬼末废墟的秘密。

是的。

兰德微微转身,埋下头,开始胡乱写了一通,而后,他举着纸,就见上面写着相当漂亮的一排字,青家秘事。

白陈微微侧头,知道越多,死得越快。

兰德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继续笑着说:无知,有时是一种罪过。

白陈没有再说话了,他盯着兰德看了许久后,他就对兰德说:随便你,你想探究秘密,是你的事。

你是青家继承人,这事自然跟你有关。

兰德往前走了,然后,挡在白陈跟前,他说:帮我,一同探究鬼末废墟。

白陈微皱眉,他说:我拒绝。

你何必拒绝?这兰德笑了下:你难道不想知道,保为什么要这样对你吗?你想说什么?白陈微微愣了下。

保,真的那么简单吗?兰德往回走,他背对着白陈,他露出了相当狡诈的笑容,他发出平淡的声音:保,不会如此简单,他并不是你所想象的,只是其中一方势力,而是我们所一直对付的撒龙势力。

撒龙势力?白陈微微愣了下,他回头去,背对着他的兰德,只是高端着毛笔,边书写着,边用相当缓慢的语调说:撒龙势力,虽是五年前建立,却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正是迅速地扩展着,保,一直都在你眼皮底下生活着,可你却硬是没有发现他的势力,并且觉得他是普通的正常人,你觉得,他真是正常的敌对势力?白陈没有说话,兰德很快就写完了字,然后,再举着纸,给白陈看:白陈,你瞧瞧。

就见上面写着卧虎藏龙。

兰德说:我会与秦上右继续周旋,至于你,则与保周旋的同时,摸清他的底细,探探他究竟是那路人马。

撒龙势力,不是保所隶属的势力?保,成就必不止如此。

兰德的眼神特别冷,他往右看去,然后,他的眼睛一直都盯着桌面上的宣纸,保,能不显山,不显水地做这些事情,绝非寻常人。

白陈微微侧头,而后,他就说:好,我知道了。

他背对着兰德,而后就直接出去,离开这里。

兰德看着离去的白陈,眼神变得相当幽暗,右手旋转着毛笔,他的脑袋微微昂着,而后,摇晃了两下,就往回走着,一脸想通了什么的表情。

·深夜里,废弃的仓库中,一人正靠着冰冷的墙壁,从废弃的大门看去,就能看到正靠着窗户的一人,正侧着身子,微微低下头,面容完全沉入黑暗当中铁门被人给轻轻地撑住,然后,就进来了四个人,他们一来,穿着各种奇异的黑色衣服。

你们来了。

靠着冰冷的墙壁的男人,微微侧头,他穿着纯黑大衣,相当冷漠,他的神情也冷漠得犹如毫无感情的硬石,他说:白陈,找上我了。

老大,他对你说了些?矮小的穿着斗篷的男人,他大约有一米六七的样子,他站在四人当中的最左边,他说:我先前一直都在处理老大你所说的事,我没有信号,为什么老大忽然到白陈那边去了?是啊。

挨着这矮小纯黑斗篷的男人,是一个大约有一米七三的男人,他穿着灰黑色的风衣,他站在那里,笑眯眯地推了推眼镜,老大,你该不会真是打算跟青家继承人周旋吧?他可是相当厉害。

是不容易对付的角色。

这人右手边的靠着冰冷墙壁的女子,他微微抬眼,她的双眼无神,她看起来无论何时何地,都没有什么精神,她穿着相当封闭的外套,她冷淡地说:小心会被他算死。

而靠着这少女的男人,则是微微抛了下自己的头发,他笑着说:老大这么聪明的人,自然是自有分寸,用不着我们担心,是吧?博,说的话,不无道理,我自有分寸。

被称为老大的保,则是微微晃了下身子,而后,一下子便站在他们跟前,他的眼神特别冷淡,他斜看着窗外,而后,收回了目光,用着平淡的语调说:这里没有监视我们的人所在,当再过五分钟,秦上右派来的人就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