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 纪燃到芳馨园。
卢盛喝多了,没法开车,得纪燃送一趟, 纪燃磨了布丁半个多小时, 让她跟他一起送卢盛回去,布丁受不了他突然碎嘴,也因着喝了一杯鸡尾酒, 脑袋懵懵的, 完全说不过他,还是跟他一道, 把卢盛送回了家。
等到要送自己时, 纪燃耍不要脸,到路口左转,去了他家。
布丁脑袋懵, 但还没到不清醒的状态,对副驾驶上,强烈表示了对纪燃的不满。
纪燃那人, 一面跟着她谴责自己, 一面开车往家赶。
布丁抓着他胳膊,你送我回家好不好?不要去你家好不好?不好。
纪燃握住她手,好,送你回家。
布丁又不是傻逼, 骗人!你根本就是要把我带去你家!你根本就是对我不怀好意!纪燃亲亲她手背,我早就对你不怀好意, 现在还没攻垒,根本是对我的性功能的极大侮辱。
布丁一巴掌掴在他肩膀,你休想!纪燃冲她挑挑眉,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是怎么想的。
布丁酒劲儿上头,行为开始反常。
她脚跷到纪燃腿上,你不送我回去,我踹你了。
纪燃把她鞋脱了,攥住她的脚,我送你。
布丁踢腾两下,没挣脱开纪燃的手,哎呀你别欺负我——纪燃身体起了反应,他呼口气,你才是别欺负我,我真没那么好的自控力。
布丁双手抓着纪燃的胳膊,扯他衣裳。
纪燃胀的车都没法开了,软软……布丁自己热,她以为她扯的是自己的衣服。
漫长的回家路,终于告一段落,纪燃停了车,将布丁打横抱起,锁车,进电梯。
他开始吸气,吐气,吸气,吐气……他还从没这么紧张过。
到家门,指纹开锁,进门,灯都来不及开,把布丁放到床上。
布丁双手还勾着他脖子,你送我回家……你不要摸我……纪燃舌尖在她鼻尖上轻扫,操-你呢?布丁张嘴,一口咬住纪燃舌头,含含糊糊,呜呜哝哝的说:不可以……纪燃觉得自己再不上不是人了,可布丁又不要。
软软……你真是要磨死我。
纪燃牙要咬碎了。
布丁口渴,拉下纪燃脖子,嘴贴上去,在他口里找水,舌头往里够,跟他的缠作一起。
纪燃被她牵着走,主动权交在她手里。
布丁身上烫,滚烫,把纪燃衣裳当做是自己衣裳,两只手去解。
纪燃外套被布丁解开,他顺势脱了,然后在她帮助下,把内衫也褪去。
布丁还热,把纪燃胸膛当作是自己的,胡乱摩挲。
纪燃引导性的,热吗?布丁阖着眼,点点头,嗯……好热……纪燃伸手够来遥控器,把室温又往高调了调,你是不是还有一件没脱?布丁眼皮打了半天架,缓缓睁开,在纪燃胸膛扫量一圈,往下,原来裤子还没脱,难怪还热。
他把手伸向纪燃裤腰,他穿的运动裤,没有皮带,脱起来不要太方便。
纪燃身下一柱擎天,什么片儿都没能让他有这么大反应过。
布丁脱纪燃裤子时,手总是不经意碰触到那截,纪燃觉得浑身爬满蚂蚁那样难受。
不好脱啊……布丁推推纪燃,坐起来,眩晕入脑,身子一晃,整个人倒向纪燃那处。
纪燃猛吸一口气,默念着:不操真特么不是人了!布丁手横在纪燃那截不远,正好方便她解开,她又开始了之前的工作。
纪燃帮她一把,裤子顺利脱了,连带着里面那个也一起。
还热……布丁肌肤越发红,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
纪燃亲亲她脸颊,你还没脱完。
布丁微微耸眉,是吗?纪燃执起她手,领到她衣服上。
布丁笑了,真的没脱完啊……纪燃继续帮她脱衣服,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人儿身上的布料剥个干净。
玉瓷一样的人,皮肤生的白,那两峰叫他那截发荣滋长,往下的那道秘密花园,叫他脸冲血。
还热吗?他问着,又把温度往低调了调。
够不要脸。
布丁下意识抱紧双臂,冷了……纪燃抱她,手往她身上贴,哪儿冷?好暖。
这双大手暖的布丁有笑容从嘴角泄出,她拉着那双‘暖炉’,在身上游弋。
纪燃占便宜占个没边儿,布丁总算不喊冷了,他拿个枕头垫在她身下,分开她两条腿。
布丁被他触的腿发痒,躲了下。
纪燃抬头看她,探手到那处粉嫩,探到一手湿。
布丁感觉不好,加紧了腿,眉头也紧蹙。
纪燃不着急了,执了布丁的手,探向他那截。
布丁被粗长的触觉吓了一跳,手往回拿。
纪燃笑她的惊惶,扶着那截在她两腿间胡乱顶撞,一点也不急,挑逗本事一绝。
布丁恍然清醒过来,瞪着纪燃,你这种事儿干过多少遍了?!纪燃被她突来一嗓子惊到,幸好那玩意儿带劲,没给他掉链子。
软软,咱们等会儿再谈这个问题。
纪燃软声细语。
布丁坐起来,捶捶晕乎乎的脑袋,看自己一丝-不挂,看纪燃身无寸缕,第一时间竟忘了捂眼。
纪燃把那截又往她面前挺了挺,是不是没见过这么粗、这么长的?布丁后知后觉捂眼,又后知后觉捂着自己要命部位。
纪燃长手把她抄进怀里,搂的紧,贴着她耳朵厮磨,别捂了,早看光了。
布丁又羞又恼,在她手上着力咬一口。
纪燃不怕疼似得还能继续说:给我好不好?不好!布丁才不信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新闻里看过太多这样的男人。
纪燃仿似看透她,攥着布丁的手,把它带到那截,以后这东西,是你一个的,哪天你发现它跟别人厮混,你想怎么处置怎么处置。
布丁偏头,我才不要!而且你自己都说,你说话不算话!纪燃倾身噙住她,缠着她舌尖,掠夺她津液。
布丁被吻得七荤八素,那杯度数不高的鸡尾酒劲儿又上头,身体也开始出现反应。
纪燃太坏了,他知道人都是口嫌体直的动物。
趁着布丁意识跑偏,纪燃扶着那截,入了半寸。
布丁身子一紧,脚趾蜷缩在一起。
纪燃不再入了,认真的问布丁,软软,给我,可以吗?也没什么不可以,只是听说好疼的,闫笑说会死。
我怕疼……布丁说实话。
纪燃亲亲她眼睛,我会轻一点。
他又往里推了半寸,那截被她小花园推拒吮吸,爽的他想立马直入,抽-插。
可天不遂人愿,门口传来动静,‘叮铃’一声,门开了。
纪燃第一时间把卧室门拉上,锁好,扯来被子给布丁盖上。
布丁从被子里冒出一个头,是谁?纪燃摇头,不知道,我们先听听。
布丁看着纪燃眼里的火气,觉得,无论是谁,都会被纪燃恨死吧?外边动静停了,但肯定进来人了,纪燃穿上条裤子,准备去看看到底是谁,外头人说话了。
这算是铁证了吧?一个女声。
纪燃认得,秦笙的,如果还有一个人,那应该就是纪仲良了。
你想怎么样?果然。
门外,秦笙把相机搁在几张A4纸上,推给纪仲良,很简单,净身出户。
纪仲良定睛,狠狠剜她一眼,随即把那相机砸了,你别特么做梦了!秦笙声色不动,你以为我会没有底片吗?你在这几套房分别养过多少个贱人,我比你还清楚,你的种子比你电脑里存的别人的还多,不怕告诉你,她们什么背景,我都替你查好了。
纪仲良不喜欢这种被人钳制的感觉,你别忘了,我手里也有你跟小老外的照片,好几个G。
秦笙不急,我们已经分手了,而且,论时间,也是你出轨在先,我顶多算是被你伤害之后,受伤过度,报复性的也找了一个人,想给你戴绿帽子。
反正我名声也早已经被你败坏完了,你曝光与否,我都无所谓了,我现在就想要钱,要你全部的钱。
纪燃大脑飞速运转,开始搜索应对策略。
他没想到,今天过来这里偷腥,会被秦笙逮个正着,更没想到,秦笙要跟他鱼死网破。
缓了三分多种,他终于找到突破口,我们还有一个儿子,你忍心置我于死地吗?秦笙放声大笑,笑完眼神变的凌厉,你记错了吧?我们有两个儿子。
纪仲良不说话了。
秦笙不介意帮他回忆回忆,那年我未婚先孕,有了我们第一个孩子,我们给他取名纪燃,你说,你要给他打一片江山,给他全世界最好的父爱,可在他三岁的时候,你就出轨了,跟我最好的朋友。
那天我带着他去找你,找你们,想问问你们还有没有良心,就在这里,这个小区重建之前的旧楼,就在这里,你给了我一巴掌,然后拿高尔夫球杆打死了我儿子……我是失手!我根本不知道他在我身后!我当时只是……你当时只是想要打死我。
秦笙眼泪湿了她的华贵,后来你强-奸我,想再要一个儿子。
纪仲良开始打感情牌,我是真的在乎你,不然我也不会只想跟你有后。
秦笙冷笑,眼泪还在脸上肆虐,你只是为了保全你的名声,保全你董事长的口碑。
纪仲良发现他没得可说了,秦笙说的都对,可是,那我们第二个儿子呢?你给他也取名纪燃,你甚至不要给他上户口,你有一刻把他当亲生儿子看待过吗?他那么小,你就把他丢到国外,只生不养,从来没有主动给他打过一通电话,你指责我,你就没错吗?秦笙吼出口,他是你强-奸我才发生的!他是我的耻辱!是我一生看都不想看到的耻辱!纪仲良哼一声,别把你自己说的多委屈,在纪燃这件事上,你可比我无耻多了。
我无耻?你把他从伦敦接回来是出于父爱吗?你敢说吗?你是为了那个破企业。
秦笙说。
纪仲良呼口气,捏捏眉心。
秦笙又说:你强-奸他在英国唯一朋友的妈,就为了让他来勾引我,其实你不用那么大费周章,我本来也看上了他,小伙子年轻力壮,长得帅,有腹肌,活儿比你好,持久性也比你强,重要的是,他不用吃药,不像你,跟那些天仙一样的姑娘做也挺愁吧?她们都是喂不饱的。
纪仲良听不下去了,把茶几掀翻,你说够了没有?!要离婚是吗?!马上离!你马上滚!秦笙擦擦眼泪,从包里拿出一份新的离婚协议,这么多年了,你终于肯放过我了。
纪仲良看都没看一眼协议内容,签上自己名字,希望你有福消受我的一切。
秦笙拿起那份协议,脸上还有泪,但已经没有难过了,当然,我会好好享受的。
卧室内,布丁一直紧握着纪燃的手,她害怕,也担心他。
纪燃电话在这时响了,他面无表情的接起来。
诶卧槽……喝多了,头疼。
燃,吃饭时你爸打电话要你家密码,我告诉他了啊,你别回家了,省了碰上,我刚才太懵,把这茬给忘了……表姐她家酒可真带劲。
卢盛高亢嘹后的声音传来,尤其在纪燃开了免提之后,更显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