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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不甘心的千金05

2025-03-26 10:20:38

出手对付凌雨薇甚至报警,白月早就想到了应对办法。

就算有警察前来调查,一方面碍于文家的势力,另一方面是白月的确无辜,最终也只是不了了之。

白月最近并没有继续应付凌雨薇,因为文母旅游回来了。

文母回来的那一天,文父和白月说了一声,早早就下班了,文父买了花开车去机场接文母,白月想了想,也收拾东西回了家。

吩咐了林嫂做了一桌文母爱吃的饭菜,睡了一觉起来的白月拉开门打算下楼,走到楼梯口时恰好听到外面开门的声响,应该是文父文母回来了。

她刚现出半个身子,突然就听到了楼下的争吵声,她下意识退了一步躲在了墙后。

从楼下传来两人的争吵声,或是说只有文父质问的声音。

你先出去!白月躲在楼梯角落里,看着文父黑着脸朝着林嫂吼了一句。

林嫂想说些什么似的却又不敢开口,眼神有些担忧地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文母。

将手中的行李放下,拉开门出去了。

关门的同时文父就将手上一沓照片扔在了地上,照片乱七八糟飞舞着落在了四处,文父朝着文母怒道:你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解释?!文母秦雅贞穿着略显休闲的黑色外套和裙子,脸上还戴着未取下来的墨镜,衬得她肤色白皙,有种说不出的韵味。

在文白月记忆中,秦雅贞就生的十分漂亮,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个二十多岁孩子的母亲。

相比于文父的恼怒气愤,文母看起来平静极了,她伸手取下了墨镜,看了眼地上的照片,随意看着文父开口道:你又在发什么疯?文母的声音如泉水,带着温和的安抚意味。

只是在文父面前似乎根本不起作用,甚至让他的怒火更上了一层。

我发疯?!文父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上前了两步劈手就拿起一张照片,紧紧捏着竖在了文母的面前,脸色难看道:你说是去旅游,其实就是和这个男人在一起?!文母扫了眼照片,伸手扯了过来。

将文父因攥紧而形成的皱褶抚平,对上文父几乎冒火的双眼,依旧声音温和,却带着莫名讽刺的意味:你心思龌龊,看所有人都和你一样龌龊。

你以为我会像你一样婚内出轨,还留给你这样的证据?似乎是‘婚内出。

轨’几个字戳中的文父内疚心虚的地方,他浑身的气势瞬间消散下去。

整个人显得有些尴尬,咬着牙面色紧绷道:那次只是个意外……他有些不甘心:我们现在讨论的明明不是这个问题……哦,我知道。

文母应了一声。

文父被这可有可无的一声堵得心头发梗,他看了眼文母,对方已经垂头在捡地上的照片了。

他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没说出来,有些泄愤地捏紧了拳,一拳砸在了沙发扶手上。

片刻后,他蹲下身伸手想要帮文母捡照片,却被文母阻止了:你别动,我自己来。

文母边弯腰捡着地上的照片,边道:你放心好了,在这份婚姻结束前,我是不会做任何对不起家庭的事情的。

文父脑子里霎时一片空白,只表情木然地点了点头坐在了沙发上,半晌后弯腰伸手扯住了自己的头发,整个人看起来如同老了十岁,一下子就萎靡了下来。

没想到文母回来第一天两人就发生了争吵,还被白月撞见了。

白月看了眼楼下的两人,并未打扰他们,而是悄悄回了房间。

等林嫂来叫她时她才下了楼,楼下的一切都已整理好。

文父面上的笑容有些勉强,倒是文母和往常没有丝毫不同,看着白月从楼上下来时才有些紧张打量着她的脸色,无意间问了几句,得知她一直在楼上睡觉中间根本没醒过来时似乎才松了口气。

两个人在白月面前不约而同地选择了粉饰太平。

也许往常文白月也经历过这些,但是她却完全没有看出来这两人的不对劲。

只知道自己父母一直很恩爱,从未红过脸吵过架,是她心目中完美的父母形象。

文母出去旅游,带回来了许多礼物。

吃完饭后便拉着白月聊各地的风土人情还有旅途中的趣事,文父也坐在一边坐了一会儿,似乎有些插不上话,最后自己去了书房。

晚间时文母又直接穿着睡衣来了白月的房里,白月开门时楞了一下:……妈,你怎么过来了?好久没和宝贝儿谈心了。

文母举着手里的几张面膜,走了进来:介不介意妈妈今晚和你睡?当然不介意。

白月笑了笑,伸手就关上了房门。

关门时无意间往门外看了一眼,看到文父文母的房间门口有个黑色的影子。

文母和白月说了很多,等白月和文母一人贴着一张面膜躺在床上时,白月突然莫名地觉得心里有些难受,这既像是属于文白月的情绪,又像是属于她的。

她看了眼闭着眼睛的文母,忍不住道:妈,我今天在楼上都听到了。

本来昏昏欲睡的文母似乎被惊了一下,一下子坐了起来,她反应过来自己有些反应过度,只看着白月勉强笑了笑:你说什么?白月叹了口气将文母重新拉着躺在了床上,伸手将她脸上的面膜贴匀称,躺下抱着文母的胳膊,侧头对上文母目不转睛的视线:妈,对不起。

这一句对不起也算是文白月的心愿,当初父母闹离婚时她只考虑到了自己,一味地哭求只让文母妥协。

可是有谁知道文母为了这场婚姻究竟承受了些什么。

若是她当初多考虑文母的意愿,那么最后文母也不会在这场婚姻里狼狈退场。

文母静静看着白月,沉默了半晌,才有些疲惫地闭了闭眼:……说什么对不起,应该是我们对不起你才对。

……既然你都听到了,那我也不再瞒着你了。

文母叹息了一声,温柔的声音里终于带了几分疲惫。

她握住了白月的手,像是闲谈般的语气说道:我和你爸爸早就没了感情,连婚姻里最重要的彼此信任都在逐渐消磨。

今天这种事已经不是头一次发生了,照片上是我以前的朋友,在旅途中巧遇,因此便拍了几张合影,谁知你爸爸因为这种事情就发火。

……似乎是终于找到了人倾诉,文母毫不保留地说了很多,从两人相识到结婚再到出现矛盾。

她的声音一直平平静静的,像是个局外人,在讲述别人的故事一样。

两人说完已经是半夜了,文母转头看着白月,酝酿了许久才问道:如果我现在和你爸爸离婚,你……就算文母为这份婚姻牺牲了许多,她还是这么在意文白月的意见,似乎只要对方不想要她离婚,她就可以继续忍耐下去似的。

白月心里发胀,面上却笑了笑:妈妈做出的任何决定,我都支持。

文母愣了半晌,才笑了起来。

她眨了眨酸涩的眼睛,伸手摸了摸白月的脸,声音有些沙哑道:赶紧睡吧,明天还要早起上班呢。

白月听话地闭了眼睛,却没有睡着。

过了很久,模模糊糊地听到了身旁传来的隐忍而低声的呜咽声,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才停止。

虽然基本一晚上都没有睡着,但是第二天文母的精神看起来还不错,倒是文父,眼下有着掩饰不了的黑影。

吃完了早餐,白月和文父正准备出门时,文父突然就被文母叫住了。

我有事和你说。

文母放下餐巾,看着文父道:先让司机送白月去上班吧。

听着她温和平静的声音,不知为何,文父下意识想要逃避。

他勉强笑了笑看向文母道:……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我和宝贝儿……宝贝儿先去上班吧。

文母转头看向白月:我和你爸爸有事要谈。

白月侧头看了眼目光几乎带着乞求地看着她的文父,抿了抿唇避开了他的视线:我先走了。

文父站在原地,似乎是有所预感,脸色顿时变得有些灰败起来。

……看着窗外迅疾而过的景色,白月心里也有些不好受。

她现在能看的出来,也许文父是真的爱着文母,想要和她过一辈子的,但是做错了的事却无法抹消,总是逃避根本不是办法。

两人开诚公布敞开了谈,不管结果怎么样,想来文白月都应该是满意的。

文父文母的事情不需要她操心了,白月眼睛一转,又拨打了凌雨薇的电话。

从上次事情发生后,已经过了快一个星期了,凌雨薇这个星期完全没有动静,倒是不知道近来在打算着什么。

白月打过去的电话理所当然被挂断了,后来一直在忙碌中,似乎被拉进了黑名单。

白月也不恼,借了司机的电话给凌雨薇发了一条短信:你似乎忘了那天房里的摄影机?虽然捏着拍摄下来一切的内存卡,白月倒没有将之公布于众的意思,她不过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凌雨薇想用这个东西来威胁她,让她有苦说不出,那么她自然可以拿着个东西来拿捏凌雨薇。

几乎就在短信发出去的瞬间,白月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白月刚接起电话,那头就传来凌雨薇崩溃的大喊声:你到底想怎么样?!凌雨薇站在狭小的出租房内,看着眼前镜子里面出现的憔悴的女人,紧紧咬住唇,浑身都在哆嗦。

她的确有些后悔招惹了方景同,前所未有的后悔,否则文白月这个疯子也不会这么对付她!要是她当初做得隐蔽一些,或者一开始就向文白月道了歉,她也不会落得如今这个局面。

伍哥和那两个男人都被送进了警局,不知道是不是上面施压,他们到现在还没有被放出来。

凌雨薇心中隐隐有着猜测,这一切都是文白月搞的鬼,回忆起那两个男人对她做的一切,她心中恶心想吐的同时,想到他们的处境又有种畅快感。

只是这一切都被文白月的一通电话给毁了。

听了电话里的吩咐,凌雨薇死死咬住了唇,将手机狠狠砸在了镜子上,镜子四分五裂的同时有碎玻璃划过了她的脸颊,她的脸上瞬间就出现了一缕血丝。

她不是没想过继续给方景同打电话,将这一切都交给方景同解决。

但是一想到文白月手里的东西,她就止住了这个念头。

……等她拿回了录像。

她拼了命也得溅她一身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