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玲莲和赵雅茹躲在旁边, 看着徐佩秋撩人的亲了顾少校后飞快跑过来,大惊失色。
徐佩秋一下子朝她们扑了过来,挽住两人:走吧。
不是说要买生活用品吗?太冷了我们买完赶紧回宿舍看书吧。
李玲莲满脸的不可思议,她结结巴巴的:佩秋,你和顾少校真,真的在一起了啊?徐佩秋笑盈盈地望着她, 赵雅茹激动的拍她:有你的啊佩秋,看不出来你是有对象的人了!徐佩秋挽着她们远去,顾哲闻的手指摸着自己的嘴唇,那处还留着少女柔软的触感,他轻笑着转身,手下呆滞的表情映入眼底。
顾哲闻当即收起表情,冷淡又严肃的往回走。
其他人实在很难想象, 在自己等人面前凶得像阎王的顾少校,有朝一日竟然也能笑得那么温和。
几天的时间, 顾少校被对象偷亲的消息传遍了整个部队,熟悉些的人逢人便打趣他。
顾哲闻动了动手指, 恨不得把那调皮的小丫头抓回来好好惩罚一顿, 只是徐佩秋在学校忙得如陀螺, 连周末也没空闲。
徐佩秋嘴里嚼着包子, 手上拿着教材, 眼睛眨也不眨,一目十行飞快背诵着知识。
专业术语和各种药品名字,以及各种病症描述, 平常人看一眼便觉得脑袋胀痛,徐佩秋看得津津有味。
她吃完包子,搁下书:有吃。
谢芳回头:佩秋,你看书看傻了吧?徐佩秋回神,恍然明白过来自己把好吃和有趣说叉了,她尴尬地咳嗽两声,转移话题:今天的考核你们准备好了吗?距离开学已经过去足足一个月了,萧佳柠确实如传说中的那般严厉,布置的任务多如牛毛,班里的人恨不得把时间分成四十八小时使用,恨不得把自己掰成两半。
在萧佳柠的统治下,连聊天都成了一种奢侈。
李玲莲哀嚎一声:准备好什么呀?我还有一小半没有记住,你们知道吗?昨天晚上我做梦都梦见萧老师阴恻恻的拿着刀问我有没有复习。
不知道我这次能不能及格,要是不及格,以后我就再也不出门玩了,我天天跟着佩秋在教室和图书馆背书!徐佩秋只是笑笑:你坚持不下来的。
李玲莲气呼呼地叉着腰:佩秋,你瞎说什么大实话!我们还是不是朋友了。
是是。
徐佩秋笑着回答。
考核一天,笔试两天,三天后正好是周末,徐佩秋终于可以休息两天。
她告别室友,简单地收拾东西回到家,顾哲闻闻风而动,她前脚刚进门,后脚顾哲闻就跟了上来。
顾哲闻圈住她,嗓音低沉沙哑:放假了?放了。
徐佩秋顺势往他怀里靠着,满足地眯起眼睛。
她仰着头看男人:这么久没见,想我了没?顾哲闻穿着军装,身姿挺拔英俊帅气,有股慑人的气势,她抬手玩着他额前的碎发,软乎乎的。
少女细白的手指缠着他短短的发梢,玩得不亦乐乎。
男人任由少女玩着,他紧紧禁锢着她,最后被她玩得不耐了,把她的身体掰过来,惩罚性地亲吻上她。
开始他只是温柔地试探,收到少女的回应后,他变本加厉起来,唇齿纠缠,缓缓探索着她口舌中的甜蜜。
徐佩秋全身发软,分开后,她喘着气,饱满的嘴唇嫣红水润,双眼迷离带着一层薄薄的水汽。
顾哲闻将她抱起来,一手放在她腰间,一手放到她腿弯之下,快步往里屋走去。
徐佩秋娇嗔地勾住他的脖子:门还没关呢。
顾哲闻脚步一顿,只好转身回去关门。
他略一提脚,门应声合上。
顾哲闻加快脚步往里走去,将她放在床上,欺身压下。
他扣住徐佩秋的手,轻柔又霸道的加深着吻,缠绵悱恻。
他的唇缓缓往下,轻轻舔舐着她雪白的脖子,平直的锁骨,最后落在深邃的沟壑间。
徐佩秋不舒服地扭动身子,迷离着眼看他。
顾哲闻停下来,扣住她细小的下巴:我们什么时候领结婚证?半个月前徐佩秋已到十八岁,只是由于徐佩秋太忙,所以他的礼物一直没来得及送出去。
男人这会儿摸出一条精致的银项链,吊坠镶嵌着一滴如红玫瑰般鲜艳欲滴的宝石。
顾哲闻将项链带到她的脖子上:十八岁生日礼物。
项链微微凉,她冻得缩了缩脖子,下意识地眨着眼睛,从喉咙发出模糊不清的字:嗯?顾哲闻哑着声音,喉咙干燥,小腹如着了火剧烈地燃烧着,他紧绷着身体,身下的小丫头已出落得更加绝色,眼梢飞起丝丝媚意,风情撩人。
顾哲闻温柔的手探进她的衣内:你答应我的,考上大学了就和我结婚。
男人忍得艰难,徐佩秋起了逗他的心思,她装傻充愣:你说什么?调戏靠意志力忍耐的男人的下场便是她被狠狠地欺负了一顿,徐佩秋扭动着身子,恨不得立刻被顾哲闻填满。
尤其是身上趴着的这个像猛兽一样的男人,她受不住地求饶:我错了我错唔。
虽然没到最后一步,顾哲闻却把能做的都做了,徐佩秋躺在床上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顾哲闻像餍足的猫,满意地眯着眼睛,吃饱喝足后的男人心情也好,任凭徐佩秋怎么有气无力的用脚踢他都不生气。
顾哲闻你这是耍流氓。
徐佩秋没好气的把脚收回来。
顾哲闻只手撑着脑袋:是吗?是吗?徐佩秋气得想咬她,顾哲闻突然靠近,男人的气息瞬间包裹住她:要不要我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耍流氓。
……徐佩秋哑然,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
顾哲闻摸出一封信,不再逗她:有你的信。
徐佩秋掀了掀眼皮,有些不解:我的信为什么会在你那里?本来是寄到你老家的地址的,你不在李爱国就把信寄到我这里了。
顾哲闻把信放在她手上,徐佩秋拿起来一看,是余海凤。
她狐疑着拆开信,余海凤为什么又给她寄信了?难不成周怀庆和张慧兰又出什么事儿了?徐佩秋一目十行扫完后,揉了揉眉心。
信中说张慧兰被小湾县的黄立党带回去后,一直不安分,竟然在半个月前把黄立党砍死跑了出来。
张慧兰跑出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来找周怀庆,两家人刚好在周家商讨结婚的情况,看见她满身的血后,余海凤立马报了警。
如今张慧兰已经被公安局抓起来,死刑是躲不了的了。
徐佩秋看着信陷入了回忆中,上一世也是这样,张慧兰杀了周怀庆拿着钱远走高飞,最后和人暗中勾结把杀人的罪名强加在自己的头上。
徐佩秋没有认罪,却还是被判了个无期徒刑。
刚刚三十岁出头的如花般的年纪,硬生生的被关了十年。
十年里,她问过无数次为什么。
一双温暖的手把她圈进了怀中,顾哲闻轻轻顺着她的后背,男人一句话都没有说,却用自己的行动安慰着她温暖着她。
徐佩秋把脸埋进他的胸前,眼眶湿润。
手中的信被她抓得皱巴巴的,顾哲闻圈着娇弱的身体,不知道从哪儿掏出几颗糖,轻轻放在徐佩秋的掌心。
徐佩秋捏了捏,哭笑不得,她仰着脸,眼眶红彤彤的,她把手里的糖扔掉,朝他摊着手。
顾哲闻思索片刻,果断把自己的手放上去,与她的手指紧紧扣住。
徐佩秋一下子笑开来,她吸了吸鼻子:比起糖,我更喜欢你。
回应她的是一顿狂风暴雨般的亲吻。
事后徐佩秋想明白了,顾哲闻正是精力旺盛的年纪,她应该体谅他。
但是……顾哲闻。
徐佩秋咬牙切齿的推开男人,吃饭的时候也不能安分吗?她气鼓鼓地瞪着他,顾哲闻像没察觉似的,抱着她亲自喂她。
徐佩秋被他亲得浑身发软衣衫凌乱,自然没办法出去吃饭,尝到了甜头的铁蛋热情的在家里做好了饭菜。
此刻她坐在顾哲闻的腿上,男人目光温柔如水,夹着菜送到她嘴边,徐佩秋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张口咽下。
徐佩秋抓住他的手腕,突然说:明天我们结婚吧。
顾哲闻的呼吸都停止了,他错愕了半秒,随后缓缓翘着唇畔:好。
气质稳重成熟的他笑得傻憨憨的,像农村里那些粘人的田园犬,徐佩秋抿着唇憋住笑,假装矜持地扭开了头。
顾哲闻当天晚上就回去开始准备材料了,第二天一大早,他准时来接徐佩秋。
徐佩秋穿了件白衬衣和牛仔裤,外面再加上一件厚款酒红色大衣,四月天气开始转暖,今天天气好,太阳照在身上暖烘烘的。
徐佩秋特意化了妆,精致的眉眼经过描摹更为艳丽明媚,唇上点了口脂,嫣红饱满。
今天的少女妩媚又美丽,顾哲闻只看一眼便被她迷得神魂颠倒。
他弯腰想抱着她亲,徐佩秋面无表情地捂住他的嘴:别把我的妆亲花了。
顾哲闻只好作罢,他牵起她的手:那回来以后亲。
作者有话要说: 翠花:冷漠.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