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掩饰自己刚刚的失态,杰克尴尬地哈哈笑了两声,我开玩笑的,six你别生气。
谁不知道你有洁癖,来我这里一趟,你回去说不定能把自己洗掉一层皮。
爱丽丝那种女人太脏了,你肯定看不上——说着说着,杰克的声音低了下去……因为他对面的一人一狗气氛太过温馨,温馨到让人觉得……不对劲。
为什么觉得很违和?杰克皱着眉头思索。
当二哈突然在洁癖的闫六爷手上舔了一下,而闫六爷却没有丝毫反应,仿佛蠢狗在做着无比正常之事的时候,一道白光突然在杰克脑海闪过!擦擦擦擦擦,闫六爷居然允许自家狗舔他的手!那是狗的口水!那是病菌!被舔的可是闫六爷!!闫六爷啊!!!当初一个学员想要挑战闫六爷的权威,花大代价弄到一点稀有颜料在闫六爷的鞋子上,当时漫不经心的男人眼神瞬间变了,如同一座高能的杀伤力武器,骇的他们差点跪地求饶,而那名学员当场失禁了!这样一个不容人挑衅的闫六爷怎么会允许一只狗舔他的手!?杰克越看越觉得惊心,他发现闫六爷摸自家狗的时候居然摘了他的白手套。
哦买噶!杰克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一场梦,整个人飘飘忽忽,直到对面一个冷淡的眼神扫过来,这才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唐宝蝉并未发现杰克的不对劲,趴在闫六爷的腿上,闻着冷莲花的清香,她的脑袋越来越沉重…………二哈?闫六爷低头叫道。
唐宝蝉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只是眼泪顺着它的鼻子往下滑落,最后被闫六爷接住了。
闫六爷看着手指上的湿润,疑惑道:得了眼病?他当然不会觉得自家蠢狗这是哭了!唐宝蝉抬头打了个哈欠,眼泪再一次流了下来……闫六爷立马抱着唐宝蝉站起身,有事再联系,爷走了。
唉——杰克举起的手顿在半空,一人一狗已经消失在眼前。
回到屋子,闫六爷把唐宝蝉从内到位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哪里不舒服?唐宝蝉眨了眨眼睛,汪汪汪!没有不舒服呀,就是太舒服了才会想要睡觉。
闫六爷疑惑地看了她一眼,转头换了身衣服,爷出去一趟,你就在屋子里休息。
唐宝蝉一个激灵,坐起身。
闫六爷转身拍了拍她的头,听话,爷去查点事。
嗷呜——好吧。
唐宝蝉无精打采地再次蹲了下去。
闫六爷离开前给了自家可怜无比的蠢狗一个额心吻,直把唐二哈弄的开开心心的这才出门。
男人走后,唐宝蝉一扫之前的颓废,从空间召唤出系统:喂,还在吗?半晌没有听到系统回应,唐宝蝉也不气馁,她知道系统听得见,只不过是在闹小脾气而已。
她大方的不计较,继续道:这两天我好像精神很差,这是不是跟精神力有关?脑海中没有任何回音,唐宝蝉无语地撇撇嘴,话说宿主提出问题,你不是应该回答吗?你这样真的很不敬业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