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他心火直冒,身下早已有了异样。
墨闫铁深吸一口气,在下稍后再带着姑娘去院子吧——什么意思!?唐宝蝉鼓着腮帮子瞪他,见男人刚毅的面庞没有丝毫软化的迹象,她顿时伸出手,带着一丝委屈般的命令:快点,脚可凉了。
墨闫铁顺着目光看过去,顿时什么顾忌都没了,他飞速上前捞起娇小的人儿,用责备的语气道:姑娘怎么不穿鞋子?你的臭鞋我才不穿呢!唐宝蝉翘了翘脚丫子,微抬着下巴,现在你抱我出去!墨闫铁这回是真无奈了,怕她挣扎弄裂了伤口,只有抱着人出了屋子。
期间,怕怀中人看出他的异样,特地留着一段距离,不敢紧贴。
姑娘坐这儿等会儿。
墨闫铁把唐宝蝉放在了石凳上,确定没有人窥视后,又给她倒了水。
唐宝蝉嫌弃地挥了挥手,快走快走,我自己吹吹风!明显被嫌弃的男人沉默进了屋子,不一会儿又出来了,手里拿着一双白色的明显大两号的袜子。
我不穿!还没等男人开口,唐宝蝉已经嫌弃地撇过脑袋。
这回墨闫铁可没听她的,蹲下身自顾自的给那双粉嫩的小脚套上了袜子,在起身的刹那,一声清脆的巴掌响,带着微微的刺痛。
明明可以躲开,男人沉着脸扛了下来。
打人的某人理直气壮指责,你敢违抗我的命令!?没人可以勉强我,懂吗!别以为救了我就可以做我的主,做梦!男人九尺身高,坐在石凳上的唐宝蝉必须仰着脑袋才能看到他,而这个角度只能看到男人刚硬的下巴,她顿时不乐意了,从凳子上挣扎着站起来。
这一动,没站稳,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好在男人及时扶住了她的腰。
为何打人?墨闫铁沉着眸子,里面火光跳跃闪烁。
唐宝蝉冷哼一声,想打就打了,怎么,你想打回来?她骄纵地抬着下巴,眼中挑衅意味十足。
这回总该发飙了吧?她信心满满的等着。
头顶突然一暖,一张大手稳稳地盖在了她的头顶,顺着她的发丝抚摸了下去。
紧接着,响起男人沉而有力的嗓音,在外面不可如此任性,懂吗?哈?唐宝蝉傻眼。
意思是……这件事就这么过了?或者深一层的意思是,在屋内随便她?拜托,那可是一巴掌啊!不是说男人脸面最重要的吗!抬头,对上他看不出情绪的眸子,唐宝婵失望地咬了咬下唇,看来还不够啊!刚刚在下多有冒犯,不该在姑娘未经同意前触摸姑娘的玉足,这巴掌打得好,在下引以为戒。
唐宝蝉:……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脚上还穿着那双不属于她的袜子,唐宝蝉愤恨地磨了磨,两只明显大几号的袜子轻易就被挣脱,掉到了地上。
冷墨闫看了她一眼,蹲下身捡起,这次他没有勉强她穿上,二话不说抱着人回了房,用行动说明了他的决心,不穿袜子就不用出门了!……什么引以为戒,都是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