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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2.第362章 大哥(番外2)

2025-03-26 11:06:13

这天,当慕容闫城从床上再次清醒,他眼中快速闪过一丝痛意,宝婵……昨晚他又做梦了,梦见少女离开的那天,两人仿佛扑火的飞蛾,死死的纠缠在一起。

每一次颤动,每一次亲密接触,每一次呼吸的变化,都深深刻在他的脑海之中,无法忘记。

可除了他,所有的人都忘了她。

——包括她的亲生母亲。

慕容闫城用笔刀再次在手臂上刻上‘婵’字,鲜红的血就跟她一样,疯狂,炙热。

他每一天都会刻一次,第二天手臂会光洁如初,前一天留下的痕迹仿佛是他做的梦,可他知道这不是梦,那个少女真的存在,他记得心中的痛。

他不能,也不想忘记那个像火一样的少女,所以他执着的一次次的刻着她的名字,婵。

屋子里没有少女一丁点痕迹,只有一把他曾经坐过的轮椅。

他的腿如今已经好了,但他还会每天花半个小时坐着轮椅回忆梦里的情景。

记忆中并未描述他的腿是如何好的,这是一次不可思议的奇迹,家里的人都不觉的奇怪,很轻松地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慕容闫城垂眸看向自己的腿:宝婵,你到底在哪里?你是这个世界的人吗?还会不会回来?外面突然响起一阵欢快的脚步声,很快慕容倾木开门进来,大哥,今天那个女人又来了!嗯。

慕容闫城脸上没有丝毫变化,仿佛听到一件与他无关的事。

慕容倾木早就习惯了自家大哥的冷淡,他自顾自说着:穆家垮了,穆老爷生了重病,这个女人肯定是来要钱的!慕容闫城终于抬眼,给她钱。

啊?慕容倾木大吃一惊,难道大哥对她还有感情!?给她钱,不要让他们家死一个人,全部都要好好活着。

慕容闫城再次说道。

慕容倾木虽然纳闷,但还是照着慕容闫城的话去做了。

在他走后,慕容闫城疲惫地靠在轮椅上,谁都别想解脱……他忘记了很多事,忘记了很多人,唯一能记住的只有宝婵,可最近他连宝婵的样子都想不起来了,记忆中只残存着那片红。

他这么痛苦,那些人怎么能轻易解脱。

虽然记不住事情,但他记住了这片仇恨,宝婵的离开与这些人有关,他就算某天真的忘记了少女,但他一定不能忘记这仇。

他的宝婵不能白白离开。

……世界还在照常旋转,这个世界的数据始终不能完全修复,总有一丝精神力干扰着修复的迹象。

这丝精神力来自一个消瘦的男人,慕容闫城。

他记得少女的时间越来越短,从每天刻一次宝婵的名字变成了如今每天刻两次,血液的流失加速了他身体机能老化。

或许,有一天他会忘记她。

他希望那是他死了以后的事情,至少在他活着的时候他不想忘记。

……宝婵,我们还会见面的,对吗?————————————————————————【嗷嗷嗷,你们还会见面!!新故事在晚上六点——】363.第363章 将军与妓(耽美,慎入)春草,你做什么呢!?送个药都磨磨蹭蹭的,小心我把你送去春坊!说话的是一个身穿灰色袍子满脸风尘味的妇女,而被她喝骂的则是一个十一二岁左右的孩子,消瘦,皮肤褐黄,站在那里的时候真的跟个草一样,枯草。

听到送去春坊,春草吓的手里的药碗啪嗒一声摔碎了。

她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徐妈妈,我、我不想去春坊,您、您饶了我吧!徐凤娘阴沉地看着地上的药渣,气的双手直接去拧她的耳朵,小贱蹄子,你找死!这药可是给你主人的,你敢打碎了,作死呢!春草红着眼眶忍住痛,您、您别气,我这就去重新熬一碗……呸!你知道这里的药多贵吗?士兵们还喝不起呢,你还想再熬一碗?我怎么收留了你这么个作死的东西,就应该把你送到春坊去,让你见识见识那些官兵的厉害!徐凤娘气不过,一觉踹在了春草身上,直把春草踹的一个踉跄,往后扑去。

就在这时一个白色衣衫的男子接住了春草,因为冲力,他自己被撞了往后退了一步,这才稳住了身子。

来人面色苍白,身着白色内衣,把原本瓷白剔透的肌肤衬的更加莹润如玉。

一双斜长上挑的柳眉纤长墨黑,眉下是双极其标志的丹凤眼漆黑剔透,如黑曜石般光泽耀眼,闪烁着光辉。

这么一张精致完美的脸并不属于女子,而是一位非常年轻的少年。

见到他,春草仿佛找到了主心骨,而徐凤娘瞬间变了脸,笑的亲切熟悉,唐公子怎么出来了,您伤寒还没好,正该好好修养才是!外面这么吵,怎么睡得着?少年一张脸淡漠而又拒人于千里之外,却越发精致的撩人,充满着勃勃生机。

徐凤娘心脏扑通扑通狂跳,她忙低下头不敢再看,妈妈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春草打碎了药碗,我正在训她呢。

这孩子笨手笨脚,伺候不好公子,不如换一个伺候您如何?春草倏地抬头,一脸紧张。

徐凤娘则是期待地看着少年,心里已经在想换谁好了,伺候这么精致的少年一定要细致灵活,笨手笨脚的可不行。

在两人心思各异的目光中,少年淡淡瞥了一眼,道:不需要,我不习惯陌生人伺候。

说完,他转身进去了。

徐妈妈,我进去伺候公子了。

春草一脸得救的模样,跟着后面进去了,留下一脸气急败坏的徐凤娘。

呸!不长眼的东西,不信整治不了你!徐凤娘骂骂咧咧离去,留下一众探寻的目光,就是不知她口中不长眼的到底是不值钱的春草还是那位如玉般的少年了。

帐篷内。

少年虚弱地靠在床上,下次做事小心点,药不用重新熬,你下去吧。

一肚子的话全部被少年噎住,春草只能不甘心地退下了。

人走的干干净净后,少年终于无力地倒在了床上,一脸生无可恋状。

这是一个人不值钱的年代,特别是女人,几乎就跟牛羊差不多等级,甚至还不如。

至少牛羊可以吃,但有些人不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