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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龙榻上的将军12

2025-03-26 12:40:27

靳雨青轻轻一喘:你继续呀…………陈乂捞起他的手,撩开袖子,露出滑落到小臂的药石手钏。

他一直觉得靳雨青身上有种让人很讨厌的味道,如此一寻果然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脸色随即一沉,这是什么?靳雨青蹙眉,是丞相……丞相?陈乂握紧了他的手臂,力度似要将那坚硬的药石给捏碎。

靳雨青微微吃痛,甩开他的束缚,十分不满地道,你发什么疯?朕连夜伏案批写奏册,手腕酸痛,丞相送朕一串药石舒筋活络怎么了?小侯爷一想起秦致远阴森森地祝他战死沙场,就觉得那家伙的东西都跟下了咒一样,哪个都见不惯,更不要说还是戴在自己陛下身上的玩意儿,说是气恼还不至于,但偏就是心窝处阵阵发涩。

陈乂翻身将他压回榻里,热血上头,扣住了他的下巴凝视道:臣送的东西陛下戴都不肯戴,却能沾染的满身都是秦致远的味道!臣不在的时候,陛下难道都在与他把酒言欢吗?谁与他把酒言欢了?靳雨青也气地反驳,呼吸粗重,你的影卫不是天天都盯着朕吗,朕在宫里吃了什么做了什么你不是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吗?陈乂怔住,表情一滞:你都……你以为朕不知道吗?朕要是不知道,你那些武功蹩脚的影卫能毫发无伤的在朕的大内之中来去无踪?靳雨青伸手推了推他,语气在陈乂听来,却是似乎刻意加重了朕字。

陈乂忽然意识到,虽然一直口口声声称他为陛下,但事实上很多时候他都将这个事实抛却了脑后。

是皇帝的放纵,才使自己能够在宫中畅通无阻,倘若有一天皇恩不复,他陈乂也不能比其他人更加高贵到哪里去。

有一瞬间,他似乎理解了秦致远所说的权贵。

手中握权,他便永远都能站在帝王的视线里,即便不忠不良、不仁不义,即便是出于忌惮而不是欢喜,光是丞相这个位置就足够时刻提醒着皇帝他的存在。

若是大晋四海升平,再无忧扰,你有何打算?冷不丁地,陈乂问道。

靳雨青喘了口气坐起来,整理好凌乱的衣物,斜瞥了眼陈乂,道:自然是享福了。

若是大晋风雨飘摇,岌岌可危,又如何?靳雨青思考了片刻,想了想任务失败的惩罚,沉痛答道:朕与大晋同死。

陈乂心里一沉,恍惚间,渐渐松开了手,臣知道了。

你知道个屁!靳雨青见他颜色恹恹,抬腿一脚踢了过去,若不是被陈乂一手挡了下来,此刻应该正中他的心窝,踹他个人仰马翻。

丞相最近一直在太医署里研制药酒,身上难免沾了药味,朕最近又常常饮它,能不喝的满身药气?手钏也是丞相非要挂朕手上的。

靳雨青说着又踹了他一脚,什么时候把你那吃醋的本事用到正道上来,真是让朕操碎了心!陈乂大手一展,径直将他的脚踝窝在手中,无奈道,脚不疼了?摸着靳雨青脚踝吃了顿豆腐,忽然发现他踝上绕着一根银链,之前两脚藏在裤腿里没有发现,现下仔细一看,竟是那日自己送他的那颗琉璃珠。

吃惊道:陛下,琉璃……衮,给朕放手。

你一直带着吗?还以为他丢了,原来竟是一直妥帖地戴在如此隐秘的地方,如此一想,陈乂心中不禁腾起一阵愉悦。

……再说话朕就没了你的进宫令牌!恼羞成怒的皇帝看上去格外鲜嫩可口,耳根的红云都十分的引诱人。

陈乂勾起嘴角,再度欺身而上,好,臣不说了。

说着两指将靳雨青的面孔转回来,深情凝视几许,缓缓地试探地吻了过去。

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靳雨青连呼吸都屏住了,看着对方一点点的靠近,直到视野中凝不成一个焦点,视线全部散乱成模糊的画面。

干燥温暖的唇抵上来,略微粗糙的唇瓣轻轻摩挲着自己的。

很奇妙,想亲吻一块失水许久的豆腐。

他忍不住张了张嘴,用潮湿的舌尖去湿润对方的双唇,将唇纹舔舐地晶亮。

陈乂没想到他会如此主动配合,试探更升级为大胆的撩拨,叼住青年的舌肉一番戏玩,直让靳雨青觉得舌根麻木口中唔唔的求饶,才放它回归暖热的窝巢,紧接着自己又追进去,继续与之嬉戏玩耍。

靳雨青吻着吻着就将双臂挂在了对方的肩膀上,鼻峰交错间,五指插进他的发中抓紧。

小侯爷头皮一阵发麻,全身热度都随着这股美妙的酥麻感觉往下涌去,两只手也越来越不安分,伸到靳雨青的背后,一只揽着他的腰,一只还不肯满足,蛇一样滑行游走。

待摸到什么又圆又挺翘、而且弹性十足的地方,一边加深着亲吻,手下狠狠地捏了一把。

嗷!靳雨青惊呼一声,猛地睁开一双因为动情亲吻而潮湿漂亮的眸子,凶道,你捏哪儿呢!陈乂回味着那处手感,意犹未尽地撤回了罪恶的手掌,抱歉,本能……捏疼了?靳雨青揉着自己的屁股蛋,扭开脸不肯说话。

他怎么好意思说,那一下捏得他前面都站起来了。

他下意识往陈乂下三路瞄了一眼,并未看出什么狼狈的异常来。

难道是因为自己是个童子鸡,所以这么不经事?不对呀,陈乂也是个童子鸡!大家都一样,怎么他这么淡定!#虚伪#靳雨青三秒就给人贴上了标签。

这可冤枉了陈小侯爷了,他还真不想那么虚伪。

面前的心上人儿满脸潮红地看着自己,嘴唇鲜艳地如亟待采摘品尝的草莓鲜果,他可恨不得当场将人压进床榻,狠狠蹂躏一番,剥光了他的衣裳,让他赤身裸体地全身只带着自己送他的琉璃珠。

然后将他全身都吻过,将他身上每一处每一毫都变成自己的东西。

别人再插手不得。

陈乂觉得自己身下憋火,就差付诸行动了。

忽然门外响起书鱼的尖细嗓音来,高声说道有太医前来问诊换药,要不要宣进去。

该死!……榻上两人目目相觑,相视无言。

方才想起这正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白日宣淫,确实不妥。

靳雨青干咳两声,你先,从朕身上……起来?咳,嗯。

皇帝又偷偷道:咳咳,下次……夜里来陈乂:……!还有下次!刚说完,靳雨青就后悔了,内心疯狂咆哮,这种红灯区约炮的即视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