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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帝王恨(1)

2025-03-26 12:41:07

王嬷嬷看着厨房里满脸幸福的为皇上准备参汤的阿丑,叹了一口气,她家小姐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障,一心迷到了皇上身上,要她说皇上根本就不是个良人,那皇上年纪轻轻却心思深沉,表面上对她家小姐好的不得了实际上却另有心思。

王嬷嬷这厢正想着,那厢阿丑已经准备好了参汤,正亲手端着往皇上的御书房走去,阿丑刚走到了门口,皇上身边的大红人李公公就笑脸迎了上来,皇后娘娘安,奴才这就给你通报。

阿丑面上一红,正沉浸在娇羞中,没注意到李公公眼中闪过的怜悯。

李公公的办事效率很快,眨眼的功夫就返回来迎接阿丑了。

到了正殿,皇上也就是萧之轩,他正握着雕刻着龙纹的羊脂毛笔唰唰的批阅着奏章,他见阿丑进来,就抬起头对着阿丑微微一笑,日光正好,彰显着皇上那张如雕刻版般的脸更加的俊美,朕正饿的肚子咕咕直叫,皇后就来了,可见还是朕的皇后知道心疼朕啊!皇上的声音低沉暗哑,带着一股缠绵,听的人心里酥麻麻的。

阿丑漂亮的眼睛里像缀满了星星,心底溢满了甜蜜,皇上,你又打趣半夏了。

萧之轩端起婉,一仰而尽,他握了握阿丑细腻白嫩的小手,亲密的说道,怎么,朕还打趣不得。

说完还用手刮了刮阿丑挺翘的玉鼻。

阿丑扭着手中的帕子,轻轻的跺了下脚,小声的嘟囔道:皇上您还打趣上瘾了。

萧之轩揉揉了阿丑乌黑亮丽的发丝,然后瞅了眼摞成山的奏章,对着阿丑抱歉的道:朕还有许多奏章要批,皇后先回去可好?萧之轩头上戴着金缨展翅的珠冠,随着他头的转动,流光溢彩,晃得阿丑眼花,阿丑眼里闪过一丝黯然,随即又释怀,那皇上先忙,阿丑回去了。

等到阿丑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口,萧之轩眼里闪过一丝厌恶,然后他快速的从桌子底下拉出一个女人,那女人衣衫凌乱,面带红晕,杏眼含,春,嘴角还带着一丝可疑的白色液体,原来在阿丑进来前,那女子正在用嘴为萧之轩吹,箫。

那女人捂着胸口,娇滴滴的嗔道,皇上,刚刚差一点吓死婉婉了。

萧之轩冷清的眼里溢满了爱恋,他亲了亲怀中女子的嫣红的樱唇,怜惜的说道,婉婉,委屈你了,不过这一切很快就会过去了。

那名唤婉婉的女子,用满是爱慕的眼神楚楚可怜的看着萧之轩,皇上不委屈,只要你的心里有婉婉,再苦婉婉都能忍受。

说完后,她低下头,掩住了她眼里的精光。

萧之轩抬起她的头,望着眼前女子水汪汪的眸子,似含了万千情意,他喉头一动,狠狠的吻上了那女子纤细的脖颈,然后他长手一挥就将桌子上的所有奏章扫到了地下,两人吻的难分难舍,一发不可收拾,越战越勇,就着御桌就干了起来。

李公公听着殿内传来的吱吱呀呀的声音,老脸一紧,默不作声的遣散了四周伺候的宫婢。

月色微凉,阿丑将百合杉木柳叶窗打开,她穿着短身紧裤,后背依着窗栏,斜坐在窗台上,她手中拿着一只千纸鹤,用绳子系着,她就那样耐心的来回抛着。

凉风吹起她滑如丝绸的长发,发丝滑过她的脸颊,她眯起眼,深深的呼出口气,慵懒的像只古灵精怪的猫,萧之轩走进来的时候就正好看到阿丑伸出双臂,欲意飞起来,不知怎的他呼吸一紧,待走到阿丑的面前,他已调整了面部表情,他长臂一伸就将阿丑抱了下来,然后拥着阿丑坐在荷花擅木椅上,轻笑道,朕今个听说,你阿哥打算迎娶苏伦之女,是吗?阿丑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语气却欢快的说道,是呢,我阿哥和素晴姐姐已经认识了七年了,也该成婚了。

萧之轩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意味深长的念了一句,是呢,认识七年了。

微轻的语调中渗着冰冷寒意,却在阿丑有所发觉前,又恢复了以往的浅笑,听说你今天又不乖了,没吃药是吗?阿丑身体一僵,皱着眉头,苦巴巴的说道,那药好苦啊,我不想吃。

萧之轩脸一唬,故作凶狠的道,该打,良药苦口你不喝病怎么会好。

阿丑将身子转向一边,假装没有听到萧之轩的话,萧之轩叹了口气,妥协般的说道,好了,我怕你了,等你喝完药朕让你吃蜜饯可好。

一提到蜜饯阿丑眼里都笑开了花,阿丑没有什么特别喜爱吃的,唯独蜜饯让她爱不释手,按说这蜜饯不难找,随便过得去的人家都能来上一些,阿丑也不至于这么高兴。

奇就奇在阿丑吃的是萧之轩让人特意为阿丑寻来的,那是用特殊秘方配制的。

味道很独特,阿丑吃了一次就上了瘾,所以她咽了口唾沫,欢快的接过王嬷嬷手中的药,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了。

阿丑喝的太欢快以至于她没有发现萧之轩眼中闪过的厉光,更不知道,在她心中象征着皇上宠爱她的蜜饯,竟是能让她致死的毒药。

作者有话要说:剧情为什么比穿越的时候慢了呢,因为阿丑这次融合的比较彻底,所有的事情都像亲身经历过一般在她的脑海中显现。

还有就是坏坏不得不说今天有些被刺激到了,状态有些不好,今天就先码这些吧!还想说一句,如果你们不喜欢的话可以关掉,无论坏坏写得好不好,我可以说我都是用心在写的,熬夜熬到十一、二点都是经常的事。

[快穿]正妻你为嘛总是难产 第26章 帝王恨(2)阿丑的身子娇弱,那一跪让她昏睡了三天三夜,当阿丑从浑浑噩噩中醒来,她的凤坤殿已清冷如霜、门可罗雀,阿丑捂着胸口,咳嗽几声,待到待眩晕感除去,她披上一件单薄的外衫,吃力的打开窗户好让冷风吹进来,散尽屋内的浊气。

屋外白茫茫的一片都是雪,冷冷的凉风让阿丑精神了些,她看到窗外枝头上开着一朵正艳的腊梅,上面缀着一小戳白雪,微风一起,那腊梅颤颤的似要将雪抖掉,看的阿丑心里痒痒的,她伸出半个身子颤颤巍巍的去够那颉雪,差一点,阿丑向前拱了拱,还差一点,阿丑蹬了蹬脚又向前爬了些,等到她终于将那一小戳雪捧在手心,她的身子已经悬空,向着窗外掉下去,阿丑紧紧的闭着眼,希望不要摔的太疼。

想像中的疼痛没有到来,背后却贴着一个僵硬的胸膛,腰间被一个强有力的胳膊禁锢着,阿丑睁开眼,就看到萧之轩那张冰冷的脸,目光有些迷茫,皇上你怎么来了。

萧之轩心里憋着一肚子火,没想到薛氏家族根底那么深,就连他赶跑了阿丑的父亲,今日朝堂上竟还有人敢为他说话,不顾他在朝堂上的大怒,以死相逼,上奏请薛老将军回朝。

气的他恨不得砍了那老匹夫的头,却又不得不退让,少不得还的留阿丑一段时间,宠幸个时日,只是苦了他心尖上的那个人。

明日是一年一度的狩猎大会,你随朕前去。

他被阿丑的父亲压制的有多深,他就有多恨阿丑。

她们父母两个,一个霸占着他们萧家的权势,一个夺了他心爱之人的皇后之位,他岂能不怨。

阿丑虽恨萧之轩不顾当年的承诺,肆意的欺凌她,可她心里到底念着他往日的好,他见萧之轩有和好之意,面上虽依旧冷淡,心里却多了一丝软意,请皇上放心,臣妾明日一定前去。

萧之轩推让着阿丑站稳身体,冰凉而淡漠的道:明日朕会派人来接你。

他最恨的就是阿丑这幅冰冷的模样,别的嫔妃见他生气都是使劲法子的哄他好,只有阿丑总是一副冷冷的表情,等着他先低头,她只不过是仗着她父亲的权势逼迫他罢了。

可他从未想到,阿丑一直以来依仗的不过是他的宠爱,她以为他是有些喜欢她的。

第二日,阿丑将自己穿成了一个圆咕噜噜的球,她现在的身体败坏的厉害,一个头疼脑热都能要了她的命,为了她的小命,她也顾不得美了。

那边厢玉珍皇贵妃和萧之轩同乘一架御撵,在众人的捧星簇拥施施而来,萧之轩亲自搀扶着玉珍皇贵妃下了轿撵,一路上都拥着她的腰,那小心翼翼的模样,羡煞了后宫众妃的眼。

玉珍皇贵妃小鸟依人般的依偎在萧之轩的怀里,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她踮起脚尖,小巧玲珑的红唇凑到萧之轩的耳边,轻轻的吹着气,皇上臣妾听说薛妃擅弓箭,臣妾想要一狐狸披风,可否让薛妃为臣妾射来一只。

现在的阿丑已经被贬为了妃子,在也不是以前的皇后了,她可是有史来第一个被贬的皇后。

萧之轩目光微微迷离,他抬头望了眼独自一人站在树下的阿丑,尽管她穿着臃肿,却挡不住她一身的风华,萧之轩鬼死神差的说道,好。

阿丑感受着四周幸灾乐祸的目光,她心里难受,却不得不向先前跪拜自己的女人请安,她即使不为她自己着想,她也的为她的家族考虑一下,她的父亲已经被萧之轩厌弃了,她不能在生事了,臣妾定当为玉珍皇贵妃猎来一只狐狸。

萧之轩的目光一缩,心中有些五味杂陈,他原以为阿丑会高傲的仰着头,说,为人射猎这等事,又岂是我薛半夏能做事的,即使我敢猎来,她敢穿嘛。

萧之轩心里有些失落又有些郁闷,心情复杂的萧之轩错过了他怀里玉珍皇贵妃眼里闪过的得意和狠辣。

阿丑呆呆的望着手里的弓箭,只从那次右手受伤后,她就再也没有拿过弓箭了,弓箭的紧绷之力会撕开她受伤的筋骨,那时家里人都宠着她,怕她触景伤怀就弓箭都拿着离她远远的,没想到她再次拿起弓箭,竟然是为了另外一个女人,还是她相公心尖上的女人。

玉珍皇贵妃因怀着身孕,皇上疼惜她只能她观看不让她入场,她手上端着今年刚上贡的大红袍,身上穿着整个国家独有一份的御寒锦衣,她招收附耳对她的心腹宫女低语了一番,那宫女眼神一颤,闪过惊慌,却不敢多说,急忙的走了出去。

围猎场上,不知何时阿丑的四周多了一些危险的动物,当阿丑发现时,已经有一只黑熊在向她逼近,阿丑眼色一紧,心扑通扑通心的跳个不停,她受伤的那只手紧紧的握紧手中的羽箭,瞄准时机,阿丑一连射了十几只,却没有一只伤到那黑熊的,阿丑大吃一惊,她低头一望发现她手中的羽箭都没有箭头。

阿丑咬了咬牙,用手生生的憋出一个个箭尖,细碎的箭刺扎进了她的肉里,血肉翻飞,阿丑却又硬忍着一连又发了十几只羽箭,箭尖刺进黑熊的眼里,他凄厉的大喊一声,发疯似的长着血盆大口咬向阿丑。

黑熊的尖叫引来了萧之轩,她看到阿丑奋力的射箭,即将消失在黑熊的口中,他面皮一紧,手中带毒的羽箭射进了黑熊的脑袋,在距离阿丑鼻尖只有一公分的距离,黑熊轰然一声到了下去。

萧之轩御马驾到阿丑的身边,他的神色中带着郑重,你怎么会连环翻身射箭法。

阿丑转过脸,树影斑驳的日光照在她的脸上,超凡而孤高,淡然带着冰冷的目光,这与你无关。

萧之轩眯起眼睛逼近阿丑,他骨节分明的大手钳制着阿丑的下颌,看来朕真不应该救你。

萧之轩的力道太大,阿丑不适的动了动,她身下的马感受到了她的不安,烦躁的动了起来,他们两个离的近,引的萧之轩的马也乱踢一个前蹄将萧之轩踢下了马,他们旁边就是悬崖,萧之轩滚落前还拉着阿丑,两个人一起滚下了山崖,幸运的是山崖下面是一片汪洋的大海。

阿丑从小就调皮捣蛋跟着哥哥们学会了游泳,而萧之轩从小被教育的是帝王之道,实打实的是个旱鸭子,阿丑看着萧之轩一个劲的呛水,她到底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她费力的游了过去,拖着萧之轩向岸上爬去,海浪太大,在阿丑筋疲力尽的拽着萧之轩快要到达岸边时,一个孟浪驶来,将他们二人又打了回去。

萧之轩睁开发酸的眼皮,看到前面的阿丑纤细的胳膊一个劲的来回挥动着,被浪打翻在重新往前游,她湿漉漉的长发贴在她的耳际,映衬着她的脸更加的苍白,萧之轩艰难的说道:你放开我吧,这样你还有活下来的可能,要不我们两个人都会死的。

阿丑灰白着一张脸,她转过头,冲着萧之轩狠狠的说道,闭嘴。

萧之轩原本就难看的脸变的更黑了,他望着阿丑瘦弱到不堪一击的背影,别扭的同时心里又有了一丝颤动,他努力的放松的四肢,尽量的配合阿丑游动的节奏,不让自己给阿丑带来更大的负累。

等到两个人游到岸边时,都累的扑出扑哧的大口喘气,像条死狗一样的趴在地上,缓了好久,两个人才恢复了些力气,冷风吹来,阿丑打了个哆嗦,望了眼渐黑的天黑,两个人不得不想法子生火,关键时现在的天太冷了,如果没有火的话,两个人很可能被冻死。

阿丑瞭都没有瞭萧之轩一眼,就穿着湿嗒嗒的衣服,拖着铅重的身体四处寻找可以生火的干柴,萧之轩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也站了起来,跟着阿丑找干柴。

萧之轩意外的看着阿丑用一个木棍来回转着生火,他咦了一声,你怎么什么都会。

阿丑不搭理萧之轩,自顾的生着火,等到噗的一声燃起了火苗,阿丑用树枝将火染了起来,浓浓的烟,呛得阿丑咳嗽了一声,她白皙的小脸上也沾了好些灰。

看着萧之轩心中一动,好像捏捏阿丑的脸,不过她意识到阿丑对于他的不爱搭理,他最终也没敢伸出手。

夜幕降临,阿丑寻了些干草铺到身下,卷缩着身子背着萧之轩躺了下去,萧之轩有些讪讪,他也就着火堆躺了下去,白日累了一天,此时的萧之轩骨头都是酸的,躺下不一会儿他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半夜间,萧之轩听到低低的压抑的抽泣声,萧之轩睁开迷茫的双眼,透过微弱的火苗他看到阿丑的身体一颤一颤的抖的厉害,褪下了白日的清冷,她显得孤单而又脆弱,萧之轩想到她也只不过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女,他是否是对她太过分了,他的心有些纠结,还有些无措,他的目光投向阿丑的越来愈多了。

[快穿]正妻你为嘛总是难产 第27章 帝王恨(3)阿丑醒来发现她卷缩在萧之轩的怀里,朝阳洒在他的眉梢,他本就长得好看,加上光晕点缀,越发显的其灼灼风华招人眼。

阿丑心里一窒,不自在的动了动,这一动就惊醒了沉睡中的萧之轩,他睁开软绵绵的眼皮,神智有些恍惚,他的声音中带着低低的脆弱,婉婉,朕的头好痛,你给朕揉揉。

阿丑浑身一震,全身僵硬,以前的他头痛的时候也是让她给他揉揉,不过那个时候,他叫的是阿丑而不是婉婉。

她伸出手试了试萧之轩的额头,滚烫滚烫的,仿佛要灼伤阿丑手掌心的皮,在看萧之轩的面色带着一股不正常的潮红,不用说也是发了高烧。

萧之轩晕晕沉沉间,感觉额头上被敷了一凉凉的荷叶,身体的温度在下降,他却觉得喉咙干涩,有些发痒,嘶哑着声音断断续续的喊道,渴,好渴,水,朕想喝水。

过了没多长时间,他的喉咙间充斥着一股血腥味,有凉凉的东西划过他的喉咙,滋润着他的心扉一阵舒爽。

阿丑心情复杂的看着她胳膊上那一道道深深的刀痕,痛的她的脸色都发青了,河里的水太咸,阿丑不敢给萧之轩喝,这附近有没有其他水源,阿丑无法只得用了这个最烂的办法,想来她的心里还是放不下他的,要不然她怎么看不得他受一点苦,这个男人,她藏在了心底十二年,她一直记得他说过他会来娶她的。

呵呵,最后他的确是娶了她,却将别的女人放在了他的心尖,留给她的永远都是虚假和冷嘲热讽,她不知道她这颗破坏的心还能坚持多久。

胸口一痛,长久以来的郁气,使得阿丑吐出了一口血,阿丑有些忧伤的回头望了眼萧之轩,好在她这残破的身体的也活不了多久了,就当她上辈子欠他的吧!萧之轩醒后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阿丑看了看阴沉沉的天色,似乎是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前奏,她不顾手上未结疤的伤口,折了一些树枝做了个简易的担架将萧之轩放到上面,然后她在前面用力的拉着。

萧之轩望着不时有尖利的草划破阿丑细白瘦弱的脚踝,一道青一道深的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她却咬着牙,倔强的鞠搂着背拉着他,他的心里一阵的不舒服,也许这个时候阿丑放下他是最明智的选择,他一边懊恼阿丑的傻一边又庆幸阿丑没有放下他,要知道在这深山崖底他拖着一副病重的身体,要是阿丑放弃了他,他活的几率几乎为零,他的心情真是复杂的难以形容。

也不知走了多久,阿丑的脚已经起了水泡,嘴唇已经干涩的起皮,脸上没有一点血色,两人才寻找了一处狭小的山洞,山洞有些潮湿,阿丑默默的在山洞里铺了些干草然后将萧之轩放在了上面。

夜里,果不其然下起了漂泊大雨伴随着惊天的响雷,阿丑的身子吓得紧紧的卷缩起来,颤抖的厉害,嘴里发着低低的痛苦的呻吟,和白天倔强的她不同,此刻的她小小的身子卷成一团,脆弱的仿佛风中的破絮,风一吹就散,整的萧之轩心里空落落的。

萧之轩低低的叹息了一声,不顾阿丑的挣扎将她拥到了怀里,用手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低声的呢喃道:怪,别怕,我在这里陪着你。

也许是熟悉的气息,没过多长时间阿丑就平静了下来,进入了梦想。

阿丑睁开眼,她的身边已经没有了萧之轩的身影,她有一瞬间的恐慌,随即又冷静了下来。

她站起身,扶着洞壁慢慢的走到洞口,她脚下一用力,还是疼的钻心痛,阿丑不得不躬着身子,减少一些疼痛。

萧之轩前襟兜着一些干果回来,就看到阿丑疼的满身是汗,他一边轻轻的扶着阿丑坐下,一边责备道: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来回乱动,不想好好走路了是嘛。

阿丑不搭理他,将头撇向一边,萧之轩闹了个没脸,脸色有些不好,手下却细致的为阿丑脱了鞋,当他看到阿丑小巧玲珑的脚底起满了大大小小的水泡时,他的心里一紧,那样精致的小脚上显得哪些水泡很碍眼,他蹲□子用凉草叶为阿丑擦了擦脚底,头也不抬的道:接下来有点疼,你忍着点。

当白汪汪的水泡被戳破时,阿丑疼的身体直颤抖,她咬着牙,下唇都流血了,她也一声不吭,洞里的光线有些昏暗,墙壁上泛着嫣红的光晕,照在阿丑那精致的小脸上益发的玲珑剔透,萧之轩抬头看着阿丑那般强忍的模样,她的长发已经湿漉漉的贴在她的脸颊上,小巧的鼻子呼吸急促的抖动着,大大的黑眼睛蓄满了泪水,可怜的让人心疼,他墨色的眼眸一暗,然后他倾了倾身子,吻了吻阿丑肿胀的唇,疼就发泄出来。

阿丑转过头,狠狠的望着萧之轩,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拽住了萧之轩的头发,她有多痛,就拽的有多狠。

萧之轩被阿丑拽的整个头皮都发麻,鼻子发酸,他却什么也没有说,他靠近阿丑,然后将阿丑的头放到他的肩膀上,不一会儿,他的前襟都湿透了,阿丑浅浅的咽噎通过他的胸腔传到他的心里,绕的他浑身难受,这个女人,他曾经的妻子,她是脆弱的。

萧之轩僵硬着身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阿丑滑如绸缎般的青丝,有些造化弄人的无措,朕已经有了婉婉,只能对不起你了。

两人休息了一段时间,吃了些水果,等到天气好了,就开始寻找回去的路,雨后的崖底还带着浓浓的凉意,整个天空还是阴沉沉的,没有一丝暖意,由于阿丑的脚不能走路,萧之轩干脆就背着阿丑走,路上遇到有水果的地方,萧之轩就把阿丑放下来,用木棍打些果子,看着地上到处都是被打烂的果子,在瞅瞅书上几乎所剩无几的果子,阿丑脸有些黑,萧之轩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将头转向了一边,心底暗自嘀咕道;这也怨不得朕,朕有没有打过果子,都是别人整好了端上来的。

阿丑走到萧之轩的身边,抬手示意萧之轩蹲到果树下面,萧之轩不明所以,不过还是按着阿丑的意思蹲到了树下面,然后阿丑将鞋一脱,双脚踩到了萧之轩的肩膀上,跟萧之轩说了自从他们自从爬上岸后的第一句话,站起来。

这个时候萧之轩要是还不明白阿丑的意思,那他就是个傻子,让一个女人还是一个他讨厌的女人踩到他的肩膀上,萧之轩的心情别提有多郁闷了,这在以前那是想也别想了,可是现在他却不得不做,谁让他欠了这个女人那么多呢,想是这样想,不过萧之轩心里还是还是有些别扭,他阴着一张风华绝代的脸臭的不能再臭。

阿丑连日来的郁闷心情终于好了些,她抬头望着上面的果子,脸上带着微不可查的笑,她的声音很欢快,往前走点,萧之轩就吊着个脸往前走点。

阿丑低头瞅了眼萧之轩,他薄唇紧抿着,下颚略微向内收紧,似有一丝隐晦的薄怒,阿丑的心底就更欢快了,在往后退点,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偏偏阿丑还绷着一张脸,清冷的表情让人难以接近,让萧之轩想要发火都发不出来。

他不死心的抬头瞪了眼阿丑,他的肩膀上站着一个女人,她的眉目如画,却清冷无波,漆黑如墨的眸子眨也不眨的望着上面,宛若池中白莲般的脱俗少女。

萧之轩的脸一红,仿佛有一根极细极细的丝线缠着他的心,越勒越紧,让他透不过气来,他却有拼命的想要抓住它。

哎呀,要撞到树上啦。

清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慌,惊醒了沉思中的萧之轩。

萧之轩回过神来一看,眼看就把阿丑给甩了出去,他连忙抓住阿丑的双脚,往下一拉,让阿丑双腿叉开坐到他的肩膀上,而他则用脚抵住粗壮的树干,稳住了脚步。

因紧张萧之轩的额头上沁出了许多汗,那些汗水咸咸的,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流到了嘴里,萧之轩无意识的转了转头,将汗水擦到了阿丑大腿根的衣料上,他这一转身,脸的上半部分正好贴在阿丑的小腹处,而脸的下半部分嘛……萧之轩的唇凉凉的,那丝丝凉意透过阿丑薄薄的内衫,激的阿丑浑身一酥,香汗一个劲的往外流,那淡淡带着馨香的气息萦绕在萧之轩的鼻尖。

萧之轩穿着一件朱红玉镶金盘的外衫,腰间带着白玉腰带,他体貌丰伟,美皙如玉,顾盼烨然,尤其一双眼睛生的更是好,黑黑的眼珠,细长而微微上挑,无端的勾人魂,此刻他那双好看的眼睛深邃的望着阿丑,带着一丝冰凉的气息,他扯了扯嘴角,手顺着阿丑的下腹到了下襟摆,然后食指和中指捻起一角,头就钻了进去,那炙热的呼吸喷洒在阿丑滑滑的,细腻的肌肤上,引得阿丑一阵颤抖,而萧之轩还嫌不够似的,那吻越来越激烈到了到了最后那吻都变成了啃噬阿丑的肌肤。

作者有话要说:坏坏不是一个好作者,因点击不好,评论不好就没有好好码字,对不起哪些一直追文的朋友,在此特意道歉一声,么么哒,我爱你们啥。

[快穿]正妻你为嘛总是难产 第28章 帝王恨(4)帝王恨(4)萧之轩的*来的太猛烈,阿丑还没来得及反抗,萧之轩几乎就把阿丑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任凭阿丑怎么抓、挠都无济于事,就当阿丑打算放弃无畏的反抗时,萧之轩却忽的停了下来,他呼吸急促,紧紧的将阿丑抱在怀里,眼神死死的盯着阿丑的身后。

阿丑浑身一冷,她回过头去,就见一只不知道饿了几辈子的瘦骨嶙峋的狼,正睁着绿油油的眼睛阴测测的盯着她们两个,配上它瘦的只剩下骨头的模样,平添了几分诡异,看的阿丑打了个寒颤。

萧之轩双眸锁在那只饿的将要发狂的野狼身上,他敛眉鼻息,气势逼人的对阿丑冷声道:你先走,我留下来对付它。

阿丑看着萧之轩冷然的眼神,她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

萧之轩虽然没有正眼盯着阿丑,却也分出一部分神来关注着阿丑,他见阿丑洒脱的转身走了,虽知道这是最好的选择,心里还是闪过一丝失落,她现在心里已经不在乎他了嘛。

而那饥饿的狼,看到它的猎物要跑了,它的双瞳唰的竖了起来,双爪挠地,大声的嘶喊着扑向萧之轩,萧之轩从小练武,他向左一闪就躲开了野狼的攻击,几个回合下来,萧之轩竟占了上风,他拿着旁边削的尖利的木棍向上一跃刺进了那狼的喉咙,那狼呜咽一声,倒在了地上。

看到那野狼死了,萧之轩也松了一口气,有些疲惫的瘫坐在地上,却没看到那躺着的野狼又忽的站了起来,张开大口,露出锋利的牙齿咬向他的头,萧之轩一向波澜不惊的脸上倏地睁大了眼睛,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见身前挡了一个人,带着浓浓腥味的鲜血洒了他一脸,萧之轩再次拿起身边的木棍刺向了野狼的胸口,接连刺了十几下,直到那野狼一动不动的完全死绝了才停了下来。

萧之轩将木棍扔到一边,扶起躺在地上的阿丑,就见阿丑的后背被生生地撕下来很大一块肉,隐隐约约露出里面的骨头,萧之轩眼前一片血红,他的脑海一顿时空茫茫的,他小心翼翼的将食指放到了阿丑鼻下,阿丑你醒醒。

阿丑的眼皮试着动了好几次都没有睁开,她的嘴里无意识的轻声喊着,疼……萧之轩眼皮一酸,险些落下泪来,他将阿丑抱起来,寻找着他记忆中的草药,他小心的清理着阿丑的伤口,不让它在进一步发炎,他一遍又一遍的在阿丑耳边低声说道,阿丑你快点醒来,你在不醒来我怕我也要坚持不住了。

萧之轩絮絮叨叨的说着,你不是最喜欢给朕做参汤了,你要是醒来,朕就天天喝,你要是醒不来,朕以后就再也不喝了,你不是还说朕批奏章太辛苦了,要多休息,你只要醒来朕以后就多多休息,还有……萧之轩有些恍惚,他这个时候才发现他的生活中几乎到处都充满了阿丑的影子,有她娇嗔的样子,有她心疼他的样子,有她开怀大笑的样子,有她……原来以前的他因为她父亲的缘故,竟忽略了她这么多,经过了这段时间的相处,萧之轩心中才恍然醒悟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个样子,会为她担心,会为她着急,会为她不顾一切,哪怕是性命。

萧之轩用手轻轻的摩擦着阿丑的眉眼,她的眉又细又长不用描画就已像远山黛一般,清清丽丽的动人,她的皮肤又细又滑又白,摸上去就像在摸尚好的丝绸,又软又柔,她的鼻子小小巧巧的,可爱的让人忍不住捏一捏,看着她美好的容颜怎么看也看不够。

萧之轩反手捂上他自己的胸口,扑腾扑腾的跳个不停,脸颊热的发烫,喃喃自语道:阿丑,难道我是爱上你了嘛?夜幕降临,枫影树动,远山的那一边亮起了串串灯火,萧之轩眉头一扬,露出了许久不见的喜悦,有人来寻他们了。

萧之轩抱起阿丑,拨开一人高的杂草向着有火光的地方走去,随着时间的流失,萧之轩的脸越来越阴沉,额角直跳,他发现无论他怎么绕都会回到原点,虽然看着那火光离这里很近,可要真走起来还是有很远的距离。

萧之轩不亏是从小就被培养的帝王,他勘察了一下方向,闭目沉思了一会儿,在缓缓睁开眼时已经有了目标,他往左先行了十米,然后有向东走了五十米,前后左右来回穿插行走,不到一个时辰,萧之轩果然走出了那个地方,不过他还没来的及高兴,就一脚踏进了一个土坑,那个土坑上面盖着一层薄厚适中的稻草,估计是有出海行商的人在此落脚设下的陷阱,专门猎取兽物的。

那土坑有两人多高,两米多宽,万幸下面没有尖锐的东西,要不他们两人现在就真成了猎物,被刺成了刺猬。

萧之轩试着往上爬了爬,两边太滑试了好多次都不行。

萧之轩无法只得先给阿丑喂食一些烤熟的野狼肉,为阿丑保存一些体力。

两人就这样呆了一天,夜里,阿丑发起了高烧,她嘴里一直喊着:冷……萧之轩看着阿丑烧红的脸,起了干皮的嘴唇,呆滞无神的眼,心里一阵一阵的绞痛,他脱下自己的外衣盖到阿丑的身上,阿丑还是一个劲的喊冷。

萧之轩俯□吻了吻阿丑干燥的嘴唇,手抚上阿丑的腰,他的手所到之处阿丑的衣服就被剥离了身体,然后他的身体覆盖上阿丑的身体,两个人赤呈相对不着一lv,阿丑,你忍一忍,她们都说这样能热起来,等过一会儿,你就会好了。

密密实实的吻落到了阿丑的身上,萧之轩将阿丑搂到胸前,让阿丑背对着他,然后他从后面进入,生涩的地方cha进了异物,阿丑不适的动了动,睁开了迷迷糊糊的眼。

萧之轩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阿丑光果的身体上,说不出的酥麻,阿丑昏昏沉沉的想要反抗,而又浑身无力,只得任由那温温热热的气息就那么徐徐的喷到她耳边,她努力的抬起酸胀的眼皮,就望见萧之轩那黑如墨玉的眼正笑意绵绵望着她,他的声音轻柔的像哄小孩子似的,马上就好了,你忍忍。

阿丑这时若是清醒的,必然要吐萧之轩一脸唾沫,她现在不愿意和他好,好不好。

萧之轩强忍着*,怕自己伤害到阿丑,所以他的动作很慢,慢到他都感觉他自己要不行了,忽地又感觉到他肿胀的想要爆炸掉了,那种极致的矛盾,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难熬中带着舒服,原来爱一个还能为她忍着自己的*。

萧之轩忽的笑了,他本就长得丰姿隽秀,在加上他刻意求好,那风华绝代的脸上便有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柔情,你是我的,真好!很快两人就被寻来的人找到了,原以为这里离皇都很近,没想到却有半个多月的行程,再加上阿丑身体不好,萧之轩更不敢让人行快了,是以半个多月的路程硬是行了一个多月。

窗外的树影晃动,飘来一阵阵幽香,阿丑睁开闭合了多日的双眼,恍恍惚惚间就看到王嬷嬷站在她的床边,抹着眼泪看着她,见她醒来,立马惊喜的道:娘娘你终于醒了,老奴快要吓死了,你不知道你被抬回来的时候,身子伤的都不想要了,老奴险些要以为娘娘活不了。

王嬷嬷说着说着又抽噎了起来,她是看着阿丑长大的,跟阿丑有着不一样的情分,所以说话也不太顾忌。

阿丑的身体还很虚弱,她想抬手摸摸自己的额头,却发现双手酸软无力的抬不起来,听王嬷嬷的意思现在她应该是在宫里,嬷嬷,我昏睡了多长时间。

阿丑一张口,就发现她的喉咙涩涩的,声音嘶哑的难听极了。

王嬷嬷赶紧为阿丑到了杯水,然后扶着阿丑靠在软枕上,娘娘昏睡了有七、八天。

阿丑缓缓地吁了一口气,她怕王嬷嬷担心,强忍着痛意,故作轻松的浅笑道:我还不觉得呢,就睡了七、八天。

王嬷嬷又小心的扶着阿丑躺下,她知道阿丑现在身上也没有多少力气,还是躺下养养精神好,她叹了口气,都怪嬷嬷没有照顾好娘娘,这以后奴婢要是下去了怎么有脸见老夫人。

王嬷嬷是阿丑母亲的陪嫁,在很小的时候阿丑的母亲就去世了,阿丑母亲去世的时候拉着王嬷嬷的手让她一定替自己照顾好阿丑,王嬷嬷含着泪点头答应道,她一定会照顾好阿丑的,夫人请放心。

阿丑的母亲果然没有看错人,王嬷嬷从那以后就未嫁人,她一生无儿无女,待阿丑如亲生女儿,照顾阿丑就跟照顾她的眼珠子似的,没有一点照顾不到的。

阿丑心里也将王嬷嬷视作自己的亲人,对她爱护有加。

王嬷嬷这些都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我早已经将你当作我的亲爱,若你伤心,我也不会开心的。

这个话题有些沉重,使得屋里的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尴尬。

珠帘晃动,一尖锐的声音打破了屋里的宁静,一瘦高、长相有些刻薄的太监宣旨道:薛妃接旨,今有薛氏女不守妇道,怀有野种,有辱皇室,赐其堕胎药一碗,然后将其卖入官妓,终生为娼,不得入宫。

王嬷嬷扑到地上,大哭道:你们冤枉我们家娘娘,我家娘娘怀的是皇上的孩子,我要见皇上。

从宣旨的太监身后走出了一个娇俏的宫女,那宫女杏眼桃腮十分清丽,不过她脸上的一丝狰狞破坏了她整张脸的美感,显得阴森而又凉薄,她竟是先前在御花园呵斥阿丑,玉珍皇贵妃身边的宫婢春桃,她上前一脚将王嬷嬷踢翻在地,狠狠的说道,你去啊,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嘛,你个蠢货,皇上心里没有你家娘娘,无论她肚子里面怀的是不是黄种,只要她挡了我家娘娘的道,皇上就会亲手给她除了。

王嬷嬷抚着发疼的胸口,一把抱住春桃的腿,一叠声的道:不可能,不可能,虎毒还不食子呢,我家娘娘怀的可是皇上的孩子亲骨肉。

春桃低□,用手狠狠的拍了拍王嬷嬷的脸颊,从鼻子里哼了声道:怎么不可能,难道你不知道今天是皇上和我家娘娘的大喜日子嘛,皇上知道了你家娘娘怀了孩子,怕我家娘娘伤心,特意给你家娘娘赐了碗堕胎药,而为了补偿我家娘娘,特封我家娘娘为玉珍长庆孝心皇后。

王嬷嬷一瞬间有些泄气,她知道今天是玉珍皇贵妃被封为皇后的日子,宫里到处张灯结彩,就是为了皇后的册封,难道皇上对她们家娘娘就那么狠心。

想到着,她不由的抬头望了一眼她家娘娘。

阿丑呆呆的还没有缓过来神儿,她眼睛都不待移动的顶着她自己平坦的小腹,嬷嬷,我怀孕了嘛。

王嬷嬷张了张嘴,没有发出音,却点了点头。

阿丑抬起头,将泪水咽到肚子里,低喃道:孩子,既然你的父亲不喜欢你的到来,那娘也不勉强。

阿丑望着绣着大红凤凰的锦帐,游离了一会儿,声音无波无动的道:把药端过来吧!身后的小太监很快就把玉盘上的药呈了上去,阿丑一把端起药,大口的喝了下去,药刚一下肚,她的肚子就疼的跟刀割似的,来回绞着的疼,她卷缩着身子,弓着腰,额角沁出了满满的汗水,脸色发白,唇色发紫,她大大的眼里蓄满了泪水,孩子,对不起,娘没有能力生下你,希望你来世能投个好人家。

鲜红的鲜血染满整个白色的床单,春桃冷眼看了一会儿阿丑的惨状,把人送到官妓坊。

疼痛中的阿丑,抬起湿漉漉的眼,嘴角闪过浓浓的讽刺,看的春桃心里一慌,她有些恶狠狠的将圣旨扔到阿丑的脸上,你这个贱人还有什么好得意的,过不了多长时间你就成了千人骑万人睡的□□。

阿丑的细白的皮肤很敏感,那圣旨一滑落阿丑的脸庞,就染上了红红的血痕,虽然在阿丑滑如凝脂的脸上很刺眼,去不得不说那白与红的相互交互,更加的刺激人的感觉,美的异样的别致。

那春桃看到阿丑的美不似人间的脸庞,窈窕淑女,徒留君子沉吟,恨得她心里直痒痒,她不解恨似的有上前闪了阿丑几个耳光,直到阿丑的脸肿了起来才作罢。

阿丑冷冷的盯着春桃,一字一句吐字清晰的说道,今天你加诸于我身上的痛,来日我会千倍万倍的还给你。

那春桃看着阿丑清冷的眼神,内敛犀利,后背寒意骤起,眼神惊悸无光,你给我等着。

然后一转身,对着身后的人道:来人,赶紧将这贱人带走。

王嬷嬷回过神儿来,发了狠似的阻止那些人带走阿丑的人,奈何她人老体弱,根本就不是那些年轻力壮的侍卫的对手,不一会儿就被甩到了一边。

王嬷嬷从地上坐了起来,嘴里喃喃的道,我家娘娘怀了皇上的孩子,我要去求求皇上念着孩子的面上,饶了我家娘娘一命。

想到着,王嬷嬷拔腿就往皇上的寝宫跑过,一个钟头过后,被人扔到去往官妓坊马车路上的阿丑,收到了王嬷嬷的尸体,来人轻描淡写的说道:这大胆的狗奴才竟然打扰皇上和皇后娘娘的好事,已经被乱棍打死了。

阿丑啊的一声撕心裂肺的喊了出来,眼角流出了一丝血泪,从今往后,我阿丑再也不会流泪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我的白富美土豪们,还有那些一直支持我的美眉,使你促使拿起笔继续写下去,包租婆~ 萌物我二故我在 萌物补气益血 萌物15380411 萌物14103840 萌物暗药 萌物原本打算八点发的,后来增加了一千字,就到九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