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柳言赶到河边时,宇智波止水早已等在那里了。
他的嘴角叼着一根野草,但身上的气息决然与悠闲无关。
你终于来了宇智波止水吐掉口中的野草,露出一个极淡的笑容。
他的笑容有着哀伤,有着绝望,有着复杂。
他蹲下来,看着柳言,看着宇智波止水的眼神,柳言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宇智波止水没有给她机会让她往后退。
他们谁也退不了了,后面是万丈深渊。
谁也护不了谁,谁也退不了······她,宇智波言必须要有担当。
宇智波止水的抓住柳言的肩膀,他的语气带着一丝的决然,又有着一丝的疯癫了:小言,你明白吗,我们宇智波一族没有没有任何的退路,没有退路了······柳言避开止水的注视:止水哥哥,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小言,你这是逃避现实,宇智波要发动政变的事你应该有发觉了。
你不用再自欺欺人了,我知道你想法成熟,相信你也早已感觉到族里的气氛了,大家早已经被利益冲昏了头脑了。
和木叶的那一战是躲不过了。
柳言有些慌神,她急急忙忙说道:不会的,我们宇智波一族那么的强大,怎么可能会没有退路?止水哥哥,你和族中长老们再去商量商量,怎么可能会没有希望?宇智波止水悲哀的一笑:没用的,族中长老决定政变早已策划许久了,而木叶上层也早已知道了,我们怎么可能会有退路?柳言软软的摊在地上,她自出生就活在宇智波族地上,宇智波的骄傲,宇智波的无奈,柳言对着宇智波的一切都有着深厚的感情。
想起父亲早上严肃的叮嘱,母亲温柔的笑容,佐助天真的笑容,婶婶他们亲切的招呼,宇智波的一草一木······叫自己怎么能接受宇智波一族有一天会从天堂落入地狱的那一天。
自己该怎么办?自己不过是一个七岁都没到的孩童而已。
两行清泪流出,她舍不得,真的舍不得!我们真的没有办法了吗?柳言的语气带着虚弱。
宇智波止水摇摇头,我只希望小一辈能逃过这一劫,小言,若是······有什么不测,你要好好支撑宇智波一族,佐助他现在还是太稚嫩。
止水哥哥,佐助不行,我也不行啊,要是你们都······我怎么还有这个勇气活在世上柳言拼命摇头,脸色苍白,嘴中说着:我不行,我真的不行。
宇智波佐助盯着柳言严肃的说:小言,你一定要行,你也一定能行。
你要守护宇智波一族,答应我,小言。
看着他严肃的面容,柳言还是答应下来。
宇智波止水露出一个笑容,接着在柳言惊惧的眼神中生生剜下自己的一只眼睛,将它封印在封印卷中。
哥,哥,你这是干什么?柳言紧紧抓着他的手,生怕他剜下自己另一只眼睛。
止水将卷轴放在柳言的手中,这只眼睛你要好好利用,总比被一些外人觊觎要好。
柳言跪倒在止水的怀中,嚎啕大哭起来:哥,哥······哥哥止水拍拍柳言的背,勉强笑着说:小言,别哭了,你哥我也算会死得其所了,她也不会在地下等我太久。
恩······恩,我知道了,止水哥哥柳言边哭边说。
宇智波止水抬头将自己眼中的眼泪逼回去,说:小言,你该回去了,不然其他人会怀疑的。
柳言紧紧握着的拳头,将自己的一切情绪压下去。
她挺直背部转身离开,她知道止水在自己背后看着自己,她知道止水很爱宇智波,她知道今天一面便是永别,她知道止水把希望放在自己身上,她知道宇智波一族将会万劫不复。
但那又能怎么办?自己以及宇智波没有退路了······回到房间,眼部一阵刺痛,感觉什么从眼中流出来了。
柳言愣愣的盯着镜子中的自己,她的眼睛红中带着一点黑,这是······开眼了······******************夜已深,柳言没有任何的睡意。
哥哥柳言的声音中带着诧异。
宇智波鼬带着满身的血腥之气,他身上带着浓厚的杀气。
脸上的表情还未来得及隐藏其中的感情。
‘痛苦’‘软弱’柳言突然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说:哥哥,欢迎回家宇智波鼬身上的杀气减少了不少,勉强让自己的表情变得正常一点:很晚了,我送你会房间休息。
柳言保持着笑容回到房间,在宇智波鼬离去的那一刻突然冲过去抱住他:哥哥她想说一些话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她怕自己再开口,声音的哽咽会引起哥哥的注意。
鼬揉了揉柳言的头发,说:好好休息在鼬离去后,柳言再也忍不住了,闷在被子里哭得喘不过气来。
止水哥哥,兄弟相杀,这就是你的‘死得其所’吗?第二天在南贺川河,大家发现了宇智波止水的尸体还发现了一封遗书‘我已经厌倦了任务我不能再背叛道了’。
族里的气氛一下子紧绷起来,当柳言听到这个消息时,还是忍不住哭了起来。
佐助在旁边笨拙的安慰着说:小言别哭,小言别哭。
安慰着安慰着,佐助想到那个一直笑眯眯的,对他们好的,陪他们玩的哥哥以后再也见不着了,他也忍不住哭起来了。
大家都怀疑是鼬杀了止水,那天宇智波一族开会,唯二缺席的就是止水和鼬。
······宇智波鼬,止水到底是不是你杀的,你把我们宇智波一族······话未说完,鼬的苦无已经插、入宇智波的标志上,身上带着暴虐的杀气。
逆子父亲宇智波富岳对大儿子桀骜不驯的态度给气到了。
鼬看到柳言与佐助站在门脚处,慢慢地跪在地上,说:父亲,止水不是我杀的柳言闭了闭眼,这样的情况自己到底该怎么办?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大家都在沼泽中挣扎着。
旁边的佐助有些担心的看着鼬,说:小言,最近大家都怎么了?哥哥不会有事吧。
柳言将声音中的异样压下去,说:佐助,哥哥会没事***********自从止水的事情发生,族里的不少人对鼬有着不满。
佐助,今天只有你去上学吗?小言呢?婶娘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
佐助回答道:小言今天身体不舒服,请假了。
夜,来得格外的快,月亮早早的露面,看上去隐约带着猩红有着妖异的美丽。
这一切一切显示着这个夜晚的不详。
啊······一声尖叫划破了夜的寂静。
屠杀,也拉开了帷幕。
作者有话要说:自己一直想要写出那种悲伤地气氛,写出止水,鼬的无奈挣扎和痛苦,可惜文笔不够,描述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