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记忆中,佐助和小言出生的日子并不安定,那天九尾作乱,一个个忍者上去作战,却少有活着回来,包括四代火影。
我那陪在母亲身边,心中焦急,却也知道自己做不了任何的事。
突然,母亲的神色痛苦,脸色苍白,冷汗啧啧。
我心中‘咯噔’了一下,母亲这是要生了。
急忙叫来宇智波的医疗忍者,我在门外焦急地等待着弟弟或妹妹的出生。
过了许久,产房中都没有传出婴儿的哭声。
我害怕的走来走去,这时,护卫传来消息,四代牺牲了,九尾封印了,刚说完,产房传来了哭声。
我心中一喜面上却没显露出来。
母亲生了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我看着这两张皱巴巴的笑脸,面上终于露出笑容,这是与我血脉相连的弟弟妹妹。
那时,我在心中暗暗发誓,我这辈子一定要好好保护他们,宇智波的一切都会由我来承担起。
他们只需要开开心心的活着就行了。
那时,我没注意到在九尾事件之后,木村里高层人员对宇智波一族深深地戒备。
我们的族地迁到了木叶的边缘。
宇智波一族注定悲哀。
在我八岁的时候,我开始出任务了,在第一次杀人后,我狠狠地吐了一次,神情恍惚的过了好几天才适应过来。
随着战争,我希望过上和平的生活,却也知道这是希望而已。
我看着弟弟妹妹慢慢长大,他们成为我心中最柔软的角落。
每次看到他们,我的心中都会不可思议的平静下来。
止水经常来到我家,他似乎很喜欢小言,每次都会逗小言玩,当然最后都会变成被小言逗。
看着止水和小言的关系越来越好,我的心中有点泛酸,感觉自己哥哥的地位受到挑战了,但我也没阻拦止水的到来。
只是,为什么,为什么宇智波一族要企划发动政变。
好不容易木叶和平了,为什么宇智波一族要破坏这份和平?我在家族与木叶之中挣扎着······族人的情绪明显高涨,我却日渐沉默了下去,族人对我很不满,我自从加入暗部之后就没有传任何关于木叶高层的消息,他们怀疑我叛变了,派人在暗中监视我,那个人正是止水,我视为兄长的止水。
我渐渐排斥止水来见小言,他在慢慢引导着小言了解族中的事,小言有些早熟,我不希望小言为这些事情担心。
在止水死前的那一天,他又来找小言,我没理他,只是将小言带离止水身边。
我从小言的神色中没发觉异常,我以为我是担忧过虑了,直到后来佐助拿出止水的另一只眼睛,我才知道,原来我所做的伪装早已被人看破了。
我与止水相约在河边见面,我知道对止水该做了结了,我与他之间必须有一个人要死。
最后我亲手杀了止水,亲手挖出他的眼睛,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完这一切的。
我带着浑身暴虐的杀气回到家中,却看到小言坐在大厅之中,满脸的忧愁。
我收敛起身上的杀气,送她回房间休息。
在临走之前,她抱住我,我感觉到她浑身在颤抖。
我只对她说了一句:好好休息便离开了。
在门外听见她闷闷的哭声,我的心脏感觉蜷缩在一起,慢慢地抽疼着。
她一直都很聪明,我想她可能知道什么了。
我记得那一天的月亮红的诡异,我听着钝器没入族人身体的声音,,看着他们死前对我流露出的怨恨,心中一片寒冷,我来到大厅之中,亲手将利器刺入父亲母亲的身体。
手止不住的颤抖,我让自己冷静下来,门口站着小言。
她的眼中全然是不可置信以及绝望,我苦笑,我终究还是违背了自己的誓言,我曾经发誓让他们无忧无虑,而现在我却要逼着他们成长。
我们的时间并不多啊······当我将刀刺入小言的身体之中,她的眼中终于露出恨意,对就这样恨我吧,等实力强大的那一天,来杀我吧。
这一夜之后,死亡,便是我唯一的救赎了。
······我在那几年一直关注着小言和佐助的点点滴滴,我知道那一夜过后佐助越发的努力练习忍术,而小言却从忍术学校退学了。
我通过自己的黑鸦□看到她变得越来越冷清,并且呆在宇智波的族地上的时间越来越长,直到村里的人渐渐忘了宇智波另一幸存者的样子。
我在晓的基地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她的心思我猜不透,小言你究竟想要做什么?直到传来消息,她知道了所有的真相,她杀了团藏。
听到这个消息时,我顿时有些不知所措,我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她和佐助?随即我又自嘲,即使知道了真相又如何,父亲和母亲是我动的手,宇智波的消息也是我传给木叶的,我们几人终究不可能回到从前了。
时间,仇恨将我们之间划出一条长长的沟壑!在他们叛逃后,我知道佐助呆在大蛇丸那里,可她的消息我却再也没有听到过了,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样。
我心中有些害怕,借着做任务的名义到处寻找她。
我终是见到了她,在田之国的庙会上,她身着白衣,手中拿着宫灯,旁边有一个身穿红衣的俊朗男子。
在我模糊的视线中,也只能看到模糊的脸,红衣男子的脸上有着显眼可见的关系,他扶着小言的动作小心翼翼,如同对待自己的珍宝。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我们终究都没有跨出自己的那一步,看到她现在似乎过得不错,有一个爱她,保护她,重视她的人出现,很好,真的很好······我想我可以放心了,我苦笑,也许我的出现只会带给她无尽的困扰。
佐助杀了大蛇丸,之后如我所预料那般,他到处找我。
我给了他一个口信,在宇智波聚集地相见,心中松了一口气,还带着淡淡的喜悦,我可以解脱了。
在决战的最后,我破败的身体终于支撑不住了,我却很高兴,佐助如今很强,这样很好,真的很好。
我可以放心去地狱之中赎罪了。
弑父弑母弑兄,这些罪名足够我下地狱了。
当我再次睁眼时,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佐助,我看的很清晰。
清晰?我一下子反应过来,我心中有着乞求,我乞求着事实千万不要是我所想的。
但佐助的话却给我狠狠一击,这是小言的眼睛,我想要保护的妹妹的眼睛。
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恨她,恨她为什么要将她的眼睛给我,恨她为什么要我活在世上······永恒的万花筒,不死不灭。
然后我明白了,这是她的报复,报复我的自作主张,那时她的感受是否也跟我现在一样,一样的悲痛?可是我却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个答案了。
那年花灯节,那个身着白衣的女孩,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了,那一面是最后的一······我也永远得不到救赎了······作者有话要说: 当初看火影的时候感觉鼬的结局好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