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悉索索,等楼下刘氏睡着了,余仕偷偷摸摸从床上爬起来,干什么呢?找绳子!箱子里、柜子里、床底下,找了个遍,愣是没找到一根像样的麻绳。
可能是两个女人平时也不干什么体力活,没预备一根又长又粗的绳子放家里,然后给女儿会男人用,怎么可呢?找了半天不知从哪掏出来一根麻绳,比较短不够长。
余仕左瞧瞧右瞧瞧,行了,就你了。
刺啦、刺啦一条被单剪成几份,余仕多聪明,他怕被单不结实,三条编成一条粗绳和麻绳系好,拽了又拽确定结实了才罢休。
反正平时吃饭养的劲也没地方使,就拿个玩吧。
等了好半天才等到外面‘棒~’一更天铜锣声,犯困,余仕心想我边睡边等吧。
把绳子扔出窗外,留一节拴在手上,床就在里窗户三步开外地方,一旦外面有什么动静可以第一时间可以发觉,吹了灯自己躺下合着衣服靠着被小憩,嘴里还嘀咕:游戏里交个朋友真够难的!这是交朋友?这是闲的太慌,半夜不睡觉玩这个?折磨别人折磨自己。
豆子他爹没敢提前去,毕竟不是什么好事,他害怕。
你怕什么?万一让别人看见了怎么办?豆子娘不高兴:你怎么这么胆小?当初爬我家篱笆怎么没见你怕?瞧豆子娘说的什么?人家当初是为了泡妞(泡你),现在是毁人‘好事’,怎么能一样呢。
他娘,要不你陪我一起去,万一让人看见也好说。
豆子娘一想也对,夫妻二人摸着黑溜着墙角,手拉手用脚尖趟着往前走,感情两个人都害怕。
天太黑实在看不清楚路,在加上心理上本来就害怕,愣是转了好一会没找准地方。
哪户是刘氏家?还是豆子娘聪明:哪家窗户外头有绳子,哪家就是。
这么聪明怎么不早说,为什么转了这么久才提点,那是因为豆子娘也是刚想起来。
两人到了地方。
悄悄嗦嗦说道:他爹快把绳子拽掉哎余仕手腕都被吊了起来,一个激灵醒过来:这是人来了。
余仕扯着手里用剪了被单编的绳使劲往上拉,一个在楼上一个在楼下展开了拉锯站。
楼上人就是拉不动下面人也没上来,余仕心说:看着小子瘦瘦的,没想到这么重?豆子夫妻俩在下面着急了,最后结合两个人的气力才把绳子拽掉,哎妈呀,真是做贼呢。
拿着东西俩人这叫溜的快,也不嫌天黑摔着,估计是适应乌黑了。
余仕的手突然空了,只留下不到一米断节,心想是让窗户沿磨断了,刚才听下面的脚步声,估计人是走了,也不没多想自己接着睡觉。
蒋清歌在家磨磨蹭蹭耳听二更铜锣声,却不敢出门,读书读的用功,所以不敢违背圣人教诲,可是自己已经让豆子传过话,这下怎么办是好?‘棒~’三更天了,蒋清歌还在犹豫,要去开门手又缩了回来,反反复复,最后坐在灯下发呆,一坐就坐到天大亮。
肿着眼无精打采上学去,等在走到窗户下抬头一看是紧闭门窗,心想:小姐肯定是生我的气,不愿看见我连窗户都关着。
越想越伤心,恨自己爽约,恨自己胆小,失去了大好机会。
真是蒋清歌想多了,完全是因为余仕晚上‘睡晚’了还没有起床。
豆子娘也和其它妇女一样爱和人闲聊天,聊着聊着就说秃噜了嘴,把小豆子到韦可言家的事情给说了出去,知道说错了话,赶紧在半路上打住,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有的人就爱号东家长李家短,俗称八卦。
无论是哪个朝代,哪个星球,只要有人都会有这样的人。
不能说他/她们不好,更不能说他/她们好,少说些闲话比较好。
刘氏天天在门口呆着怎么能听不到闲言碎语。
听别人说自己女儿半夜扔绳子偷人,人家说的有鼻子有眼,看把刘氏气的。
刘氏身材壮实,不然蒋清歌也不会认错。
平时刘氏最疼女儿可言,掐着腰扯着嗓子站在门口大街上,开骂。
一群人被刘氏骂的四处逃窜,只剩下自己一个人骂也没多大意思,而且也生气。
刘氏到楼上推开门。
可言,我问你,是不是……怎么怎么的,把在外面听到的话,说了一遍。
余仕正睡的迷迷糊糊起来。
娘,你刚才说什么?女儿,你给娘说实话,你有没有半夜爬出家和小子厮混?余仕一听都脑子都乱了,这都什么和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我自己不知道?难道韦可言有梦游的习惯?其实这都是外面人瞎编的,A对B说今天见了一只麻雀,B就对C说A今天看见一只小喜鹊,C对D说A见过凤凰。
就是这样,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话也是越往后传就越离谱。
刘氏一看女儿没说话,心想坏了难道外面人说的都是真的?苍蝇不叮没缝的蛋,看样子女儿真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
刘氏实在是失望:可言啊,可言,你爹死的早,丢下我娘两孤儿寡母过日子不容易,为娘我还指望能给你找个好婆家,你娘我也跟着享享福,没想到啊,没想到,你能做出这样的事来!余仕想我还没开口说话,就这么给我定罪了?总得让我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吧。
娘,您到底说的是什么事?刘氏现在很生气,没工夫从头到尾把在外面听到的闲言从头捋一边。
你做的什么好事自己心里不最清楚?你,你,你去死了吧。
刘氏完全说的是气话,是赌气话,自己在楼下还生闷气。
余仕心里只喊冤枉,还没搞清楚事情真相就被勒令去死,都什么事!哎,没办法,作为一名合格员工为了好薪水应该做需要自己该做的事情。
余仕在心里计算,不知道这样死了会不会有钱拿?能拿多少?总归不会赔钱吧?又一想应该不会,自己连家门都没出怎么会影响到游戏!得了,不管人家给多少都行,余仕只祈求下次多点戏份,即使这次没钱拿也没关系,最主要不要赔钱。
死,死,死,怎么死?针线小篓里有把剪刀,割脉?不行,血一点点流太磨叽,搞不好顺着木头缝隙滴到楼下让刘氏知道。
余仕想的很‘仔细’。
用剪刀刺心脏?余仕怕一剪刀穿不透回头自己受罪。
跳楼?二楼不会死,但会残疾,要是头朝下死像很难看,否定。
抬头一看有大梁可以上吊,正好还有昨晚剪掉没用完的床单,根据韦可言现在的重量挂了脖子,完全没问题搬来板凳给床单系出个圈,头伸进去找好位置脚一蹬,余仕这个后悔啊,卡的喉咙难受死了,表示上吊只适合女人不适合男人。
刘氏在楼下坐了好一会气差不多也消了一半,刚才太冲动态度很不好,她也意识到刚才女儿的表情,好像不知道事情原委,想想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比谁都了解,不会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打算到楼上和女儿好好说说,问清楚是怎么回事,也好找出编排的好事人。
没想到啊,等刘氏推开门进去,人上吊了!赶紧过去抱起双腿往上提把人从套子里解出来,人放到床上手放在鼻子下,没气了,人死了。
我的可言啊~你怎么就上吊了~你叫娘以后怎么活哦~古代不就是有这样一条,嫁夫从夫,夫死从子。
没男孩有女孩,反正都是子。
没了孩子就没了依靠,要受人鄙视、看不起的,不像现代丁克家庭多的是,刘氏当时疯了就跟这个有一定关系,可以说导致她神经错乱的根源,不然怎么会有了韦可言就完全正常了?!刘氏哭着嚎着觉得不对劲:凭什么我女儿死了,那个混小子活的好好的。
想了想肯定是姓蒋的小子,前天还撞我瞧他就不走正道,对我家姑娘没安好心,就是他。
刘氏到私塾去找人蒋小子来了吗?有同学说:您说的是蒋清歌吗?对,就是他,帮我喊他出来。
同学把蒋清歌叫了出来,蒋清歌一看来人脸红了,一是自己撞了人喊错对象,二是他对人家女儿上了心,想的连书都没读好。
大娘您叫我刘氏摆了摆手,笑着说:哎~不是我,是我家姑娘,她说有事要和你说叫你到家去蒋清歌扭扭捏捏,他正愁着怎么找机会解释晚上爽约的事。
那行,我向先生请个假。
刘氏一把抓着人就走:回头我帮你向先生说明,先给我家去吧刘氏想的是什么主意?先把蒋清歌骗到家,让他和自己女儿尸体在一块,然后她从门外把门锁上,她去衙门报案让官差来逮个正着。
蒋清歌可是一点不知道,就这样被骗到二楼等他进了房间,就听见门外‘咔嚓’一声被锁在里面了,吓的赶紧去拍门。
大娘,您干嘛把我锁到房子里?刘氏拿着钥匙冷笑:小子,你就等着官差来拿你个人赃并获!蒋清歌都傻了,不知道怎么回事。
门打不开只能转回去,因为蒋清歌是个单纯的孩子,第一次进女孩家家的闺房,非常害羞,低头不敢看小姐,我晚上没来是因为我……噼里啪啦自己站在一边可劲解释爽约的事,说了半天没听见有人回应,心想这小姐脾气也太了点,自己说了半天话怎么都不回一句,觉的不太对劲,鞋底蹭着地板往前移。
小姐?小姐?遮遮羞羞抬起头见人笔挺挺躺在床上,走过去一探气,没了!人死了!吓的两腿直打哆嗦,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大娘为什么要把我和小姐尸体锁在一个房间里?再说这小姐前两天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死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是害怕。
★章蒋清歌站在床边不知道哆嗦了多长时间,反正最后是想着就冤枉,最后也不怕了抱着躺着不动的尸体来回抖晃个不停。
小姐,你怎么就死了~就死了小姐,你得起来为我说说话,不是我害的你啊~人都死了还怎么说话。
小姐,你死了我怎么办?怎么说的清~是说不清楚。
又抖又哭,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反正就是拿死人撒气,抖搂的厉害。
咳咳~余仕被晃悠的头都晕,嗓子眼堵着什么东西被人这么一抖,正好接上气缓过劲来。
原来是刚上吊没多久被刘氏抱了下来,然后是憋住气等于是假死状态,被蒋清歌一晃荡一口气吸了过回来。
蒋清歌吓一跳,又用手往鼻子底下探气,人有气是活的,没死。
小姐,你没死太好了,这下我得救了。
余仕不明白为什么这小子会在他房间,貌似自己上吊没死?你怎么在这?蒋清歌把怎么被刘氏骗来又怎么被锁在房间,一五一十都说了。
听完原由余仕叹息一声,刘氏糊涂啊,怎么在什么情况都不清楚的时候就随意断定,还去衙门报案?哎,人现在是追不回来,在家等吧。
余仕早饭没吃就上吊,过了这么久肚子饿的咕咕叫,蒋清歌也好不到哪去哭了这么久也怪消耗体力。
算了两人准备去弄饭吃,蒋清歌不会做饭只能余仕弄,再说就算蒋清歌会做饭这是在别人家也不好抢风头。
怎么办呢?门被锁上了出不去!余仕想了一个注意,门一起往同一个方向拽中间缝隙放不了手,哎~你把两扇门错开小心点用没撑开的剪刀插到铜锁中间,然后上下两支手腕来回抖,咔吧一声锁开了。
这都归功于刘氏走的急没把锁上实,这才有余仕小聪明的成功。
整了好几个菜余仕和蒋清歌对坐,两人早就饿了吃的很香,半饱之后酌几杯小酒,情调不错气氛融洽。
我叫韦可言我叫蒋清歌我17我18我属狗我属鸡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从自我介绍开始,慢慢聊慢慢吃,整的几个菜饭吃的光光,行了,酒肉饭饱之后,该干什么呢。
可言,我得家去,爹不见我下学回去得着急嗯,说了半天两人都熟了。
余仕今天和蒋清歌聊的很开心,估摸时间也不早了,家里开始没光线,蒋清歌该回家去。
他以同样的方法去撬楼下大门锁,这里刘氏锁的很结实,两个人弄了半天没弄开。
清歌,今天你干脆就别回家了,晚上就在这睡吧。
蒋清歌想想只能这样了,等大娘回来开了锁再回家和爹说明吧。
当然余仕并没有对蒋清歌存什么其它心思,只是单纯的交友,世界上没有一种法律说GAY不能有同性朋友。
蒋清歌虽然害羞不好意思,也没敢往其它方面想他也不会想,天天只知道读书的小伙子很单纯。
一夜好眠无话到天明,第二天两人起来刘氏还没回来,晚上都没敢跳窗白天就不能了,算了说说话时间过的也快,到了中午肚子饿了,做饭吃饭,整几个菜备点小酒,很不错很有情调。
衙门离刘氏家有点远十里开外,她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等走到衙门天已经黑了,晚上衙门里也没人出公差。
所以就在旁边客栈休息一晚,反正她走的时候已经把门锁上了,人是跑不了不怕。
第二天起个大早,刘氏到衙门口击鼓喊冤。
堂外何人?所告何事?县老爷一大清楚被吵醒,脾气还算好没怎么发火。
民妇刘氏,小女让人害死了,请大老爷替民妇做主啊。
县老爷打着哈切问道:是谁害死你女儿?是蒋家小子。
现在人在何处?就在我家,在小女房里。
县老爷大手一挥:你们两个去把人犯带来。
县老爷连连打哈切回去补觉去了,估计这个回笼觉会起的有点晚,因为今儿起的太早了。
都说葫芦孙断葫芦案,这位县太爷到也不错,相比较丝毫不逊。
等刘氏和两个衙役推开门就看到桌子边坐着两个人,边吃边喝边聊好不自在。
刘氏傻眼衙役傻眼。
指了指: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俩哪一个人是死人?刘氏结巴:这,这,民妇弄错了真是对不住您两位余仕见刘氏回来赶紧招呼:娘,吃饭了刘氏走过去:哎,好,吃饭两衙役莫名其妙大清早被人耍一顿。
下次报案看清楚点,别给我们找麻烦。
刘氏连连点头哎,哎,二位慢走,以后一定弄清楚了在报案。
这下好了三人吃完饭,刘氏把碗一放。
蒋家小子街坊邻居现在都知道你在我们家,这算怎么回事?蒋清歌脸红:我……刘氏一摆手:行了,你什么都不用说,回家叫你家大人来,咱们把日子定下来吧哎蒋清歌回家通知父亲去。
余仕懵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日子定下来?不是定婚期吧?Shit!居然被逼婚?游戏里也逼婚?!包办婚姻啊,有木有。
蒋清歌今年18岁,和韦可言一样是单亲家庭,从蒋爹的爷爷开始家里就从商,蒋爹现在也从商,但这不是他的选择,蒋清歌爷爷就蒋爹一个孩子没办法只能继承家业放弃理想。
蒋爹不喜欢从商爱从政,当个官什么的,他喜欢干这个,所以家业落到蒋爹手里经营的马马虎虎,还过的去反正都是些老主户不曾在没生意。
轮到蒋爹也是一个儿子,老婆死的早家里就父子俩,蒋爹疼儿子说:我支持你读书,将来考取功名,光宗耀祖。
他更本就没问过蒋清歌的梦想,理想,就这样自己给儿子定了未来目标,并定下规矩说:没功名不能娶亲。
就是要儿子蒋清歌先有事业,再谈感情、恋爱、结婚的意思。
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蒋爹万般无奈之下带着媒婆去女方家商量两孩子婚事。
自古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不管你喜不喜、爱不爱、愿意不愿意,父母看好的女婿、看中了家世,要你嫁就得嫁,要你娶就得娶。
由不得你反驳,所以投胎的时候祈求投对好父母。
核对生辰八字,批挂黄道吉日。
最后定在:明年的今日就是你们的大喜日子!就这样余仕成了一名守在闺中安分守己待嫁女!说不高兴也不高兴,说高兴也不高兴,实在没地方高兴的。
不过没关系,余仕想的开,他对照上个游戏的发展和结果,不要紧的,总之这个婚肯定结不成!人算不如天算!天叫你生你就生,天叫你死你就得死去,天叫你嫁人赶紧穿上衣服嫁人。
韦可言的养母刘氏三天后撒手人寰,无独有偶将爹跟着也死了,你看看这叫什么事情?用不好的话说:克母克岳父。
这是违背自然规律的惩罚吗?反正余仕不觉得因为两个男人订婚就会天打雷劈,是游戏需要、故事需要,所以毫无负罪感。
你不死我不死,你一死我就死。
就跟约好似的。
众人替俩可怜的孩子忧愁,父母双亡莫过于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然而人世间最最痛苦的事情是莫过于两个小情人,彼此为父、为母守孝各三年。
算算那时候蒋清歌24岁,韦可言23岁对于男子来说还行,但是女人在古代这个年纪算比较大了,典型剩女一枚,拉到大街上没人要,只能给人家做妾。
蒋清歌是个不错的小伙:可言,你放心等我们守孝期满了,我一定迎娶你,如违此言我就家败人亡余仕听的汗都下来了,想说你家还有人吗?都死了,要说人亡只有‘我’这个预定到的倒霉蛋,你这是在诅咒我呢?!因为家里老人都不在了,两孩子又有婚约,街坊邻居就建议你俩先住一块过得了,守孝期满就圆方,也了结九泉之下父母心愿地下蒋爹和刘氏不高兴了,这不是我俩心愿:我儿子要本来是要考取功名的;我女儿是要嫁个好人家的;这都是被逼的。
自从刘氏去世后余仕就开始男人样穿着打扮,在外人看来是一个假小子,大家理解:家里没了大人,一个女孩子终究出来进去不方便,这样也挺好,都可怜韦可言。
蒋清歌爹去的突然什么也没交代,蒋清歌平时光顾着念书,对生意是一窍不通,没办法谁让自己是男人呢?男人就应该养家糊口,责任重!自己慢慢学总是会的,当然书是念不成了,子承父业辍学在家干生意。
没想到头一次做生意的蒋清歌就遇上骗子,花了半个家财进了一批烂布头?蒋家是做布匹生意的,从南方收些锦布、绣品、手工什么的,然后运到偏北的一些地方卖,这个生意不难做,就连蒋爹半拉子都能做的好这个地理环境促就这桩买卖,蒋清歌、余仕现在住的临鱼县就在南方,听这名字就知道是个不错的好地方,临渊羡鱼,错不了!这里气候啊、天气啊、地形啊适合种蚕纺织,加上雨量充沛运河、码头,打鱼都挺不错,就是以农副业为主。
可是蒋清歌现在的日子不好过,赔了一半家财在家急的直哭。
余仕只能在一边叹气,他只是个上辈子朝九晚五的两点一线,对于做生意他也不会,这么多破布头堆在院里也不是办法。
清歌,事情都这样了,你还是想开点吧。
蒋清歌哭:爹刚死我就把家财丢了,我想不开,我没脸见人了。
蒋清歌就是这么要强,非得要找到骗他家财的贼人,要把骗他的钱要回来。
余仕知道这事一般人干不出来,也没这么巧蒋爹死了没多久就有人来上门行骗,还一骗就这么多?心忒狠!肯定有人在幕后策划,而且幕后主使人搞不好就是蒋爹仇人或是蒋家生意对手,这是趁火打劫呢!既然有人敢这么做定是想好了万全之策,现在就剩蒋清歌一个人,就是找着人也不好弄。
人家肯定不会承认,按最常手段打官司蒋清歌一是拖不起,二是打不起。
时间一长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哪里也去不了,因为要时时在家等着召唤,这哪行?为什么说打不起?对方完全可以用骗来的钱财和蒋清歌周旋,最终的结果就是蒋清歌连最后一点家底都赔没了!★章余仕当然不希望看到蒋清歌落魄不堪,最主要是害怕因为这件事让他一蹶不振,这才是最要命的事情。
可是蒋清歌现在明显不能释怀,小小年纪好面子还争强好胜,要不是好大自功又怎么会有这个结果!先耐心劝说道:清歌,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你就应该接受现实蒋清歌闷着头不说话。
以后小心做事,多提防不再犯就是了,何必跟自己赌气过不去余仕有点的急躁,在他看来对方就是一个不知所谓的孩子。
蒋清歌还是闷头不说话。
左说不行右说不行,余仕叹气:如果你实在没脸出门,那么我们离开这里好了,到一个陌生地方从新开始……蒋清歌抹了抹眼泪问道:真的?你陪我去吗?我陪你我当然要陪你了,我也想到没人认识韦可言的地方,从新恢复男人的身份开始从头做人。
蒋清歌又感动又激动:都说京城好,我们去京城吧?蒋清歌一直对京城很向往,可以说是莘莘学子都向往的地方,那里有高官厚禄,那里有良辰美景,那里有碧玉琼瑶,总之只要是你想的到了京城都有,想不到的京城也有,京城就是这么好!行,你想去哪都行。
看了看蒋家院子:我看这些布头留着也没用,反正我们要走了不如分给街坊邻居,散了也算做点好事。
蒋清歌现在什么都听韦可言的:行,我听你的。
左邻右舍大娘、大妈们很高兴,一趟一趟往家搬东西这速度就是快镜头,没一会功夫院里就空了,大家都很感激自觉主动提出要帮寸着照看蒋清歌、韦可言的房子。
接着又把各自家里值钱东西处理好,两人背着包袱打算从水路坐船离开。
走的时候街里邻坊都舍不得,小豆子跑了过来。
蒋清歌哥哥,可言姐姐,别忘了回来啊小豆子眼泪汪汪,平时哥哥、姐姐对他很不错,从不欺负他还经常照顾生意买他的糖,自己娘也得了不少布头,这段姻缘还是自己拉的,越发更加舍不得!缘分深呐!哎,会的,小豆子家去吧。
就这样蒋清歌、余仕离开了临鱼县城,站在船头往回看,码头上很热闹人声鼎沸,过往船只不断,一片和谐忙碌景象。
余仕躺在床上心里有点不是滋味,看了看临床熟睡的蒋清歌想说点什么。
两人临走的时候就说好,余仕还是扮作男子两人以兄弟相称,这样行路方便。
余仕想把自己是男人的身份告诉蒋清歌,又怕一连串受到打击的蒋清歌承受不住,在床上翻来翻去睡不着,最后还是决定再等等,等到京城后看情况找个合适的时间自己把事情说清楚。
余仕和蒋清歌搭的是快船,因为急于到京城所以贵点就贵点了。
顾名思义以快为先,中间不停靠、不待人直达目的地。
所以吃喝拉撒都在船上,都是第一次出远门开始的时候两人都觉得新鲜,没事趴在小窗户上看水波、赏风景、说说话聊聊天挺好,但时间一长就受不了,一个偏南一个偏北面距离可不近,就是船在快都要一两月,中间还要停几次供船上采集食材,等到了京城都进入下个季节了。
很明显余仕和蒋清歌又被骗了,原来这不是什么载人快船是人家拉货的快船,难怪中途不带人了。
虽然一个月时间变仨月,好在总算平安到达。
余仕和蒋清歌下了船走路都晃悠,虽然临水但两人也是第一次在水上坐这么大、这么久的船。
亲娘哎,赶紧找个客栈住下,也顾不上京城长什么样,一连休息好几来天才缓过劲。
看着潮流里过往人烟,余仕提议道:清歌,我们出去逛逛?蒋清歌一个轱辘从床上爬起来:走啊蒋清歌早就想出去,要不是劝着多休息几天,老早就溜了。
梦寐以求的地方就在脚下哪有不激动的道理,高兴的忘了一路疲劳两人来到天子脚下大京城,这个真热闹,来来往往的行人做买卖的,过路的,走亲戚的;还有耍把式的、卖糖人的、苹果这里没有,有卖梨的;豆腐花、臭豆腐,各种小吃。
哎呀,让人眼花缭乱,不仅仅是热闹还很祥和,一片繁华和谐气氛。
余仕感叹:皇帝治理很好,国泰民安,你来我往。
其实他心里是这样想的:玛的隔壁,不知道这皇帝是哪个玩家?最好是数据,别让我太嫉妒~这是不甘心别人得了好差事,但凡历朝历代哪个皇上不后宫佳丽三千,太让人眼馋了~人人都想做皇帝!蒋清歌在出门逛了几天后,心完全野了,别说八头牛,再来八头都不够用。
一个人一旦心飞了就很难收回来,不受碰壁、不受挫折、不受伤害,很难回心转意。
余仕很苦恼,一没正式住处,老在客栈也不是办法;二是蒋清歌花钱也太厉害了,千把两银子花的还剩一百余两。
余仕真不知道蒋清歌天天都干什么去了,时不时偷偷溜出去,然后满身酒气回来,问他也不说,余仕没辙只能悄悄跟在后面,看看蒋清歌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做些什么东西?醉红楼?听名字看名字都以为是酒楼吃饭的地方,但楼上楼下站着的胭脂水粉可不是店小二,余仕知道了这是妓院,心说好小子,你不学好尽跟着学坏。
余仕想不通蒋清歌和他是初来乍到,在京城是人生地不熟,两人平时出来逛个街都不敢走远就在客栈周边溜达,蒋清歌怎么会知道这个地方?余仕思来想去在外面找个茶楼等蒋清歌从里面出来,为什么余仕不进去直接把人揪出来,这样多简单很快就完事,那是因为他心疼钱!这是做为屌丝上班族的通病,也是好习惯。
公子,需要小的再给您添茶吗?一开始小二挺热心,后来就不叫不来:这位客人一杯茶喝了老半天,这都打烊了都没蓄第二杯公子,我们打烊了,要不您明天再来?余仕这个恨:蒋清歌啊蒋清歌枉费你读过圣贤书,没想到一见的花花世界就走不动道,算了还是回客栈等吧。
小二结账!小二耳朵都要震聋了:客官我就在您旁边,不用这么大声。
余仕坐在客栈的蒋清歌房间,用手指在桌上画圈圈:我就不应该乱出注意和蒋清歌到京城来,还不如在家里做生意被骗,最起码走人没往歪门邪道上走,这下倒好?小小年纪逛妓院?!事实上余仕完全可以理解蒋清歌,在家整日读书,什么地方不去什么东西不看,这一出来就像鸟儿出了笼子,见什么都新鲜,把持不住自己也可以理解,可是为什么事先不告诉我一声?哎,现在想什么都迟了,要是蒋爹地下有知就帮帮他儿子吧。
(怎么不考虑蒋爹知道后来报复你?这是你把他儿子弄这样的!)‘吱呀~’有个人蹑手蹑脚进屋,摸着墙用火折子点上灯。
回来了?蒋清歌吓了一跳:可言,你怎么在这里?你去哪了?蒋清歌脸色微变支支吾吾道:没,没去哪醉红楼好玩吧?蒋清歌脸红了结结巴巴回答:还可以。
余仕差点没气死,感情自己现在给人当保姆呢。
清歌,你能去醉红楼,我很高兴,说明你长大了,不需要别人替你拿主意了,既然这样我想你也做个主把我们的毁约解除,现在父母都不在婚约也就不算数了,只要你一句话咱俩以后各走各的路,谁也管不着谁!余仕一口气把话说完。
听了话蒋清歌真要吓哭了:可言,你别生气,我以后再也不去了,其实那也没什么好玩的,我以后再也不去了成吗?余仕扯开拽着胳膊的人,深深叹了口气:清歌,有一件事我今天必须告诉你!蒋清歌直觉是件很重要的事,也不哭了站直身体:什么事?其实就是我们不解除婚约,我俩也成不了婚,因为我和你一样都是男的!蒋清歌傻了:你明明是女子怎么变成男的了?余仕转回身:我问你,你到醉红楼见过长我这样的女人吗?蒋清歌摇了摇头。
你在看看我喉部是不是有一个小突东西,等我在大些这个东西就会更加明显,你也有,所以我们一样都是男的,不能成婚!没想到蒋清歌听完话居然笑了:清歌,就算你是男的我也喜欢你,也要和你成婚!余仕傻眼心想这小子莫不是疯了吧?是不是GAY余仕一眼就能看出,蒋清歌这小子太糊弄。
显然蒋清歌不想被人当成傻子来对待。
理所当然说道:醉红楼妈妈和我说过在京城两个男人也可以成婚,其它地方也有,所以我们当然也能了余仕对蒋清歌从妓院得到的消息表示震惊:这里居然这么开化?以后有幸福了。
余仕被消息冲昏了头脑,哪会知道幸福又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能得到?要是知道后来的事情,他定然不会这么开心。
蒋清歌在醉红楼还真没干什么事,就是听姑娘们给他讲故事,大多数是一些从前的,现在的,流传的关于同行姑娘凄美的爱情,也有小官和达官贵人的事情,因为只有达官贵人才会有资本,小官比姑娘贵很多,养起来也很贵。
总之听的蒋清歌如痴如醉,大手大脚花银子。
哎,可怜这点钱在妓院里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今天有钱服侍你,明天没钱就滚蛋。
风尘门里无情义。
世人总说□□无情,这里也可以说是小官无情,但又有谁不知道这本身就是一桩买卖,你买她卖合情合理,哪有吃了东西后说不好吃退货的,都吃进嘴里进了肚这才耍横无赖,真真是黑心窝里长黑心,里外都不是好货。
余仕知道蒋清歌就是个认字读书的书呆子,根本不知道什么正真的感情和爱情,还分不清他们俩现在是友情,而不是爱情。
只当蒋清歌是弟弟来照顾,在外人看来也这样,弟弟比哥哥成熟些。
你先睡吧,这事以后再说哎,我以后再也不去了保证道余仕苦笑,就是你想去也去不起了。
★章余仕再也不能任事情就这么发展下去,银子一天天变少,他不想还没怎么的就先到大街上乞讨,经客栈掌柜介绍租个便宜的房子,一年十两银子。
左拐右拐反正走了老长时间,最后停在一个土房子围墙外,两米过高土墙、晃荡单扇木头门小院门,用手一推呼啦蜘蛛满手爬,这有多久没住人了?这可是京城,天子脚下怎么还有这么个地方?不行,太差!又换了一家,高墙大红漆门,打扫的也挺好,就是价格有点贵:五百两一年!啥也别说了,换别家。
看来看去终于找个能过的去,一厅两室一卫一厨带独立小院,租金一年300俩,和第一个相比较这个性价比很高,行,就租这个吧。
余仕站在小院里感叹:哎呀,无论哪里的首都房价都很高,连游戏里也不例外。
挺好,很适应!这是余仕(韦可言)的全部家当,一想到蒋清歌在妓院扔的银子,余仕有打死人的冲动,表示他最讨厌上班了。
有了住的地方但是不能坐吃山空,这点银子也不够花多久。
怎么办呢,余仕决定带着蒋清歌去找工作,一下子从公子生活落魄到打工仔,蒋清歌很不好受,余仕也没好哪去。
几天下来都快跑断腿,找了几个如下工作:店小儿一名,工作时间十小时,每月300文(姑且做300元,实际上应该没有)加上客人打赏总加起来接近一两,这活别说蒋清歌,余仕也做不下来,二是钱太太太少了;百货商店伙计一名,工作时间7小时,每月一两银子,要能写会算外带跑腿送货,加上客人打赏搞不好有五六两收入。
余仕想了想这个还可以,韦可言没上过学大字不认识一个,余仕肯定做不了,但蒋清歌读过书也会写字算账可以做。
说给他听人家不干!那再找吧。
药房招学徒,工作时间8小时,每月二两银子,不仅要会写、会看、会认、还要懂药理基本常识,负责招待病人、抓药、熬药、送药等,加上个人打赏每月收入不定,要是碰上有钱的家属,搞不好一次就赏好几两,当然要是碰到病人没看好,家属脾气坏的打你一顿也正常。
余仕总结目前找到的三个行当职业:小儿,累,苦,时间长,工钱少;伙计,要有知识 ,工钱不错;学徒 ,要有知识 ,但有风险 ,收入是三个中最高的!余仕和蒋清歌在外面转了几天,才悲催的发现他两好像被客栈老板忽悠了。
可不是吗:现在住的带院子房子的房东租金一年是100两,客栈老板硬是问要了3倍价格!余仕骂街:就这么不待见外地人吗?就这么坑爹吗?就这么黑心吗?回答是:没错,就是这么坑!蒋清歌也意识到自己在醉红楼花钱花的多,但是他不愿意去干上面的工作,到现在我们的蒋公子才想起蒋爹曾经对他说过的话:世人都说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
余仕倒在床上闭目不语,蒋清歌坐在一边磨磨唧唧表现的羞愧又扭捏,咕咕囔囔道:可言,我想读书。
余仕不知道说什么好,到了这地步他也没权利在左右别人。
那就读呗。
可言,你放心,我一定好好读书,等我考取功名我们就有钱了蒋清歌振作道余仕还能说什么?贪官都是这么来的,反正蒋清歌逛妓院剩下的钱省点花,还能糊弄一段时间,自己呢明天接着找,可恨韦可言没读过书目不识丁,余仕切身感受到了知识就是力量的重要性,决定先跟蒋清歌学认几个字,最起码自己的名字要会写。
就这样余仕洗衣、买菜、做饭、找工作,抽时间还要学写字,每一天都过的很充实,一个月下来工作愣是没找落,人黑了一圈身体倒是有劲多了。
这天余仕在外面有转了一圈,累的坐在墙角地方坐着不动,准备歇歇脚收工回家接下来给准备‘高考’的蒋清歌做饭。
突然前面闹哄起来。
老兄,前面怎么回事?怎么大家都往那跑?可不是就用跑的:季王府正在招收家丁,快去抢啊。
余仕嗤笑:不就是个家丁,有什么好抢的?刚才说完后人都跑出去了,听了话又倒退回来:你是新来的吧?季王府三年才招一次,兄弟赶上这么好的机会算你走运,每月十两银子可不是随便就能遇到的~余仕一听十两银子,眼都绿了,十两银子够普通人家好吃好喝三个月,也就是说一个月顶三个月,啥也不说了:快抢,必须得抢。
最起码没离开游戏之前不用乞讨了。
余仕跟着人群一起往前跑,也不觉得累的脚疼:老兄谢谢你啊人家到是很大方:不客气,这也算你走运。
季王府招人不是随随便便都行,别看排成队没几个能进去!余仕听这人的意思就是录取率很低?搞个下人还这么严格?看几条队伍的长度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轮到他。
有人在上面按手喊话:各位都别挤,先听我说。
闹哄哄的人群总算安静下来。
估计是季王府里管人事的,拿手指了指:识字的站一边,不认识字的站这边,都站好了别想着蒙混过关,稍后还有考核。
余仕听‘蒙混过关’四个字好像说的是他,因为余仕正打算站到认字的队里,就打着个主意,人家都明确说了后面还有测试,这下没戏了。
话刚落音来应聘的人已经走了一小半,都是些壮汉子了看模样就不像识字的主,余仕也想走,这意思不是很明显歧视文盲嘛!但大数人还是老老实实的排好队,有一句话是少数服从多数,所以余仕留下来好好站在队里。
上面人又说话了:不满二十站一边,二十以上站一边。
嚯嚯就余仕两队不认字的现在分成三队,只有他这一队有十几个年轻的。
当然识字的人队伍三队变成五队。
上面又吩咐:二十以上可以回家了,等下次王府招人再来。
哗啦人一下子空起来,还有一小队两大队留在着,余仕看了看没见着问路的老兄,就年龄这项他就要被刷估计人回家了,然后正式进入招聘程序。
多大年纪?你叫什么,哪里人氏?兄妹几个?家里还有什么人?16岁,叫……下一个就这样一个个面对面考核,就像去公司应聘一样,不过这里对你的专业知识不在乎,貌似余仕这边最在乎年龄,家里几口人?搞不懂什么意思,反正余仕觉得很奇葩,终于轮到自己。
今年17,叫韦可言,江南临鱼人士,家里就剩我一个~说到这里余仕能感觉到有几双眼盯着他,就好像他说的是假话似的,搞的余仕把蒋清歌的事情不敢提,话都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他怕失去这么好的工作。
从上面台阶上走下来一个人,就是刚才喊话的中年人,上下翻眼打量人然后在桌边书写的人耳边低低说了几话就走了,余仕能感觉到这人在王府身份不低,因为其他王府出来的都对他一副耳提面命的样子。
哎,哎,说你呢,想什么呢?听到没有?哦,哦,听着呢听着呢。
你明天早上来王府报道记得从后门进。
哎,谢谢大哥啊。
就这样余仕成功应聘上家丁,做梦都想不到有一天会因为应聘成功一个伺候人的工作高兴,想想李嘉诚的总管年薪上亿,能混成这样也不错啊!余仕在心里自我安慰,这年头文盲能得这么高薪水的工作不容易,不就是散散水、扫扫地、擦擦桌子,余仕表示可以做的来!可言你找到工作了?蒋清歌跟着余仕也学会认不少新词,例如打工,工作,上班都是干活的意思。
是啊,明天就上班,一个月十两银子余仕两个食指交叉成十字架,做出惊叹的样子。
工钱不错,活累吗?蒋清歌也体会到了生活不容易,学会了过日子的成本。
就是打扫什么的应该不累,清歌你就这里好好读书,争取考上功名那时候咱们就有钱了~余仕尽量鼓励着。
蒋清歌点头表示他会的,两人都很高兴晚上吃顿好的,鸡鸭鱼肉一一摆齐再喝点小酒挺快活,喝的有点晕晕乎乎,行了今天就到这里,都早点睡明天在读书吧!第二天一大早余仕就起,拿出刚毕业上班那种冲劲和奔头,蒋清歌起的也早他要读书。
都不知道这一别尽是隔了沧海桑田,在也回不到过去、现在。
大哥,我是来报道的。
哦,进来吧开门的下人很客气,把人带到一个院里:以后你们仨就住这里,安安静静在这呆着哪也不许去,等会有人来教你们。
余仕一愣心想:王府就是王府,规矩真多,上岗前还要培训?!一等等到日落西山没见一个人来,余仕和其他两人都有点着急,幸好王府大方管饭了。
不来了吧?估计不来了。
那咱家去吧!仨人结伴要走,还没出院门就被拦下,把院口的家丁像赶小鸡似的:回去,都回去。
有一个人说:我们家去。
不行,回去,回房待着去。
反正怎么说也不行都被撵了回来,按理说三个人年纪相仿都不大,半大男孩性子还都爱玩,余仕跟他俩不一样心里年龄是奔三的人,坐着躺着睡着都行,这都宅习惯了。
我叫小四,今天16。
我叫林子,今天17。
余仕一看这都介绍上了,行了我也说说吧:我叫韦可言,今天17。
仨人很快熟悉起来聊的挺欢,大部分都是小四和林子说话,余仕没兴趣和小孩闹,他担心自己不回去蒋清歌怎么办?没错,余仕的担心是对的。
蒋清歌眼看天黑了下来,屋里都点灯了人还没回来,书也不读了在屋里急的团团转,肚子饿的咕咕叫,他不会做饭余仕早上走的时候做的饭,中午热热吃光了现在没得吃。
算了先拿点银子到街上买些先兑付下,顺便把晚饭解决了。
就这样自己踹着银子来到大街上,京城有夜市酒楼小吃摊生意都很火,根据前面说道的蒋清歌这次逛夜市也很开心,就喜欢热闹。
那么说难道临鱼县没有夜市吗?有的。
可一个县城哪有京城繁华?全国的商业精英都聚在这,他们能不捣弄赚钱吗?而且来京城的人本身就多,什么时候都热闹。
难道蒋清歌在家没见过夜市吗?这个还真没见过。
蒋爹对儿子管的严格,就连没事业不准儿子娶亲都能定,那更不可能让儿子晚上出来溜大街,这是小混混才干的事情,正紧读书孩子不出来。
总之蒋清歌吃的很饱,一点也没有意识到怀里的银子已经没了,这也算他倒霉。
按理说小偷都是白天出来偷行人,晚上进别家里盗窃,赶巧碰上出来吃东西的三只手,也不知道是没入室偷盗成功,还是正要去偷窃,反正顺手得了不少银子。
★章蒋清歌出来不少时间,自己也吃的饱饱的,这才想起来给同居未归的人带点吃的回去。
掌柜的给我一碗牛肉面,我要带走~这是要打包。
掌柜往后面喊去:小二,给这位客官端碗牛肉面去,客官连碗带面30文。
掌柜算的很清楚。
蒋清歌二话没说就往怀里去掏,嘢?这边没有,嘶~我记得放这边的,难道滑到那边了。
换只手再掏,嘶~还是没有!这下丑大了,意识到钱弄丢了后脸腾的红了。
掌柜是多精明的人,什么情况没见过,什么事不知道。
一看这位小客官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对着后厨方向一甩嗓子:小二,别把牛肉面端了,留给别的客人。
然后继续拨弄算盘,头没再抬一下,忙!世态炎凉,人情冷淡。
这是现实,需要接受。
蒋清歌在外面从来就没这么出丑过,小帅哥脸皮薄羞愧万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红着脸低着头转身就往外跑。
一口气跑了有二里地,跑累了找个地方坐下休息。
累的时候不觉得,不累了反倒愁了。
蒋清歌想想以前在家的时候,有老妈子伺候吃饭洗衣,有蒋爹管教读书,再看看现在身无分文,他可是把剩下的银子都揣在身上,就怕自己出门后小偷来家光顾,这下到好了自己白送上门。
想想以前看看现在,以前是多美好:曾经有一份吃的好、穿的好、无忧无虑、大把读书时间,我没有珍惜;现在?哎不说了,都是一把辛酸泪。
反正意思就是蒋清歌现在不好受,做在台阶上默默抹眼泪,不知道想了多久悲伤多久,总归等他站起来回去的时候。
这是哪啊?我跑到什么地方来了?这哪还是闹市?连个人影都没有,要不是正好坐在人家门口台阶上,哪会有人知道。
小兄弟,你为什么坐在这里哭?没招呼的声音把蒋清歌吓一跳!你谁啊?来人很客气:哦,我是季王府王爷,这座宅子就是我的。
蒋清歌一听心说,好大的官,我得跪下行礼。
哎~小兄弟不必介意,你我有缘在这里相识实乃上天作美,不如交个朋友。
这话怎么又点不对劲呢?很像大街上有人对你说: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你长的好像我一位同学/朋友?蒋清歌听了很开心:这个王爷一点官架子都没有,挺好。
能和一个王爷交朋友,以后还怕小偷吗?蒋清歌想的很美,很简单,很高兴答应下来。
王爷问:你叫什么名字?我叫蒋清歌。
王爷说:好名字。
嘿嘿,还行,这是我爹给我起的你一句我一言的和刚认识的新朋友聊会闲天。
季王爷很高兴,要请认识的新朋友到家里玩:清歌到王府里坐坐。
蒋清歌为难:不了,我得回去,可言回来找不到我会着急,再说我还要读书。
季王爷一听不由分说的拉着人就往门里走:清歌,你尽管放心跟我走,我等会派人替你去家等人,至于读书不在乎这一会功夫。
蒋清歌被说动了,低头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又看了看王爷:王爷面相很善良,看着不像坏人,随即决定到家坐坐在走也不迟。
王府晚上很清静,也很大,蒋清歌跟着走了不少时间才到地方。
有人已经在门里等候:王爷,您回来了。
嗯王爷吩咐道:季福啊,给这位公子安排住处,以后他就住在王府了。
季福连停顿都没有:是,王爷,我这就去安排。
一般下人对主子都会自称:奴才、小的、奴婢什么的,季福自称‘我’,说明此人很得王爷喜欢是王爷心腹人物之类。
蒋清歌不干了,不管你是王爷还是爷王:我不住这里,我有住的地方,可言在家等我呢,王爷我回了,改天再来拜访。
说着要走,王爷把人拉回来,好声好气劝说:清歌先别急着走,你住我这里可以安心读书,你的朋友我可以派人接过来和你一起在王府住下,这样你们还能时常见面,岂不是两全其美?!蒋清歌觉得他遇上好人了,很感动。
没想到自己遇难时候能交上这么一个有地位的好朋友,很庆幸。
一点社会经验也没有,世上哪有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在临鱼县做生意被骗的事情早就忘到九霄云外,只觉得书上说:远亲不如近邻;相逢何必曾相识;朋友多了路好走。
有道是:人心隔肚皮,天下没有免费的住宿。
这位季王爷当然不会这么好心,他也不傻不愣不呆,随便遇到一个人就真的交朋友,请人到家里住?王爷脑子没进水!蒋清歌就这么在王府住下,连做梦都觉得开心:以后和可言有好日子过了。
他可不知道来时容易,去时难!王府办事效率很高,第二天就把人为数不多的随身东西包括书都给拿了过来,家丁回报。
王爷,小的等了一晚上都没见人。
王爷不说话,季福大管家摆手道:下去,下去。
王爷,您看这要告诉蒋公子吗?王爷笑着说:这是当然,另外派人好好伺候蒋公子,不得有一丝怠慢,我这几天有事,蒋公子要是见我你应该知道怎么办?对于王爷对这位朋友的重视,季福连连点头称道:是,是,您放心,季福知道该怎么做。
你说晚上没人回去是,蒋公子,您也别着急,王爷留有人在继续等,一旦您朋友回来就接到府里。
蒋清歌这才放下心来:哦,那王爷呢?从晚上过后就没见过这位在京城新交的朋友。
王爷这几天忙,没办法陪蒋公子,有什么事您就跟我说,您叫我季福就行那好吧,麻烦季福了。
蒋公子哪里的话,以后季福还得仰仗公子,这是您的书和行礼,另外王爷替蒋公子拿来不少您用的着的书,估计够您先看的,没事季福就退了。
哦,那没事了。
蒋清歌对于王爷的周到安排很满意,没一会功夫送来三大箱子书,家丁们分门别类把书放到书架上,蒋清歌坐下来安心读书。
季福远远从窗户里看埋头读书写字的人心想:王爷对这位蒋公子不一般啊,比先前的都要不一般,哎,先前的没几个人能活一年,不知这位小公子能撑多长时间,只希望这位蒋公子以后自求多福吧!所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余仕呆不住了,这都来了三天怎么还没安排活,这算在工钱里面吗?大哥,我能不能回家趟,家里还有人等我,几天没回去怕会着急。
把门家丁一听:不是都没亲人吗?你哪来的家里人?余仕能怎么说,这是你们没问仔细?!不能这么抱怨领导。
你给我等着,我告诉福管家去,你站着别动啊再三叮嘱后,家丁急急忙忙跑了。
哎,我等着就是不说余仕也不敢出院门乱跑,等了没多久见把门的和一个中年男人急急忙忙往这边走。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不是只有一个娘已经死了?临鱼县就剩一个二层小楼,还有什么?余仕愣神,估计这三天对方是调查他们三人身世去了。
您是福管家?我就是。
哦,是这样的我还有一个朋友和我一同来京城,我两就住在……管家还算有耐心:叫什么名字,我叫人通知一声,你以后就住在王府,没有准许不得随意出院门!把门的知道管家说的通知可不是简单的通知,说是这里是没有亲人的孤子,要是有了那也怪你倒霉,会替你实现说过的话,让你没亲没故没牵挂。
不知道王府招人是做什么勾当的,反正根据现在的情况看不是什么好活计。
余仕无奈,对方说的‘出院’,院子都不能出还谈什么出府,只能祈求蒋清歌能自力更生,熬出头考上功名,认栽道:他叫蒋清歌……话没说完,福管家笑了:你朋友就别担心了,好好安心待着。
余仕不明刚才管家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过了许久之后才知道原来真的不用自己担心人了。
又是三天过去,管家带来三个人:都说说自己会些什么?小四说:我会上山打柴火。
林子说:我会劈柴火这两人到是能成一家,连管家都觉得可乐,指了指第三个人问:你会什么?余仕在脑子里转了一圈又一圈,除了韦可言在家跟着刘氏学过针线活,会做饭没有其它技能,显然人家问的不是会不会做饭。
我,我会,我会缝衣服。
嘶~,众人倒吸一口气,一个男子汉既然学女人做针线活?都觉得不可思议!余仕当然知道别人怎么想的,也觉得非常羞愧,早知道还不如说会做饭呢。
季福打量三个小伙子,微微点头:来的时候都是黑不溜秋,现在稍微能看清人长什么样,养养应该能变白,耽误不了事。
都把手伸出来。
三人把手伸出来,季福走过去一个一个看过去:三位师傅,他们说的都是实话。
那么季福怎么知道余仕三人说的是实话?因为不管你做什么,只要是以手为主,时间长了手上都会磨出茧子,根据这个来判断的。
其中有一个胡子大汉拿手一指:我就教这个吧。
另外两位师傅点头,我教砍柴的,我教打柴的。
一人一个师傅分配好后,各自回屋。
余仕见自己师傅身材魁梧,胡子拉碴,站在一处就是一个大木桩,这人以后就是自己师傅?感情王府招他们三人进来是学东西的?这以后要他们干什么?怕不是什么安全的事情!余仕很重视自己的生命,但要是游戏的安排也必须服从,尽量死迟点这样能多拿点奖励,得好好学!师傅,怎么称呼?胡子大汉一咧嘴:我不是你师父,我只是拿人钱办人事。
余仕一听明白了,这人和他一样都是打工的,手一伸抓着对方宽厚的手掌来回使劲一抖:我叫韦可言,还望以后多多关照。
★章余仕很重视自己的小命,但要是游戏的安排也必须服从,尽量死迟点这样能多拿点奖励,得好好学!师傅,怎么称呼?胡子大汉一咧嘴:我不是你师父,我只是拿人钱办人事。
余仕一听明白了,这人和他一样都是打工的,手一伸抓着对方宽厚的手掌来回使劲一抖:我叫韦可言,还望以后多多关照。
大汉盯着费力抖动他手的东西,不明所以:这都什么意思?谁跟你套近乎?一用力甩开从现在起,我暂时担任教你练习的师父,就叫我,叫我胡师父吧就这么随口一掐余仕一听觉得和他大胡子样貌挺符合的:哎,胡师傅,您教我学什么啊?嘿嘿,两人说的师傅,师父是两个概念,当然也不需要多加解释,在余仕心里他现在就是学徒跟着师傅学东西,因为他们都是拿钱做事,不存在拜师学艺这出。
胡子大汉这下笑的欢,配合着他粗犷的形象很滑稽:教你绣花啊~余仕一听脸的都绿了,上下左右打量人:看不出来啊?您还会绣花?!胡师傅这下笑不出来,轮到余仕哈哈大笑:哈哈,原来还有比我更奇葩的?胡师傅一拍桌子地都跟着颤,原想调笑别人反被别人调,气的不轻:别笑了。
去找一箩绣花针来。
余仕抖着身体憋着笑去找把门的要针:大哥,胡师傅要一箩绣花针。
把门不明白的问:要这么多针干什么?当然是绣花了!啊?把门摸不着头脑:等着我去帮你拿。
把门的还真拿来很多针:王府就这么多,管家已经到外面找了,先将就用着吧,稍后给你送过去。
余仕捧着针回去,按理说这针不少了,工工整整插在布上好还几百吧。
绣花针和缝衣服的针不一样,区别在于缝衣服的针有粗的、短的、细的,而用来绣花的是又细又长,大概有小指头这么长,太短的话手不好捏,针太粗一插一个窟窿,花没秀好上好的布料上已经千疮百孔。
胡师傅见人回来,坐在一边椅子上喝茶悠哉指挥道:对准了中心拿针刺。
余仕一瞧:什么时候房间柱子上多出一个木头小圆盘?这是要玩扔飞镖?这里没有镖啊,不会真的用针当飞镖吧?余仕拿眼神问去胡师傅点点头:你想的没错,别看了,练吧~余仕想哭~这绝对是报复,赤果果的报复!别说是扔了,就连拿在手里都滑,针又轻还没到地方就落地上了胡师傅,针太轻,换个小刀什么的还差不多。
大胡子纠正道:那是飞镖对,咱玩扔飞镖怎么样?比这个有意思多了想他上班的时候办公室就有好几幅飞镖盘子,供大家休息时候玩玩,对这个余仕倒是经常玩很在行胡师傅冷哼一声:你还不配练飞镖!余仕真想用针把人嘴缝起来,就你配?长这么原始还敢出来混人群,我呸~想归想搁心里怎么骂都行,但还得照做,木盘和人身三米开外,怎么扔都扔不过去,上百根针全都掉地上,捡的余仕腰都直不起来,找针找的头晕眼花,最后连吃饭都晕乎没力气。
小四跟着青师傅学走单木,就是架着一根木头在院子里,人来回在上面走,就像练体操的走平衡木那样。
林子跟着李师傅学刺草把,拿着一根木棍子反反复复戳草人,草人被戳的雾散零乱,余仕都不想看。
总之余仕知道他们三人是一人学一样东西,这是根据不同的特点来选择技能。
韦可言会针线,这属于技巧形,所以胡师傅选技巧多于蛮力的飞针;小四年纪小身子轻,加上以前上山打柴脚步快,学的是走路不带风,踏瓦瓦不碎的‘轻功’;林子经常劈柴,有力气对东西准,学的一招荆轲刺秦王!余仕明白了:无父无母无牵挂,文盲年小好掌控。
这是要把他们仨培养成死士!顶你个肺!十两银子买生死,算你狠!想通了这点余仕在练习上更加勤奋,没有抱怨、没有偷懒、没有话说,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余仕把所有时间都用在练习上,尤其打起十二分精神。
没别的意思,余仕就想先死的不是他,待时间长点再死,另外死之前也搞死机个陪葬的。
简单的目的容易让人集中精力能更好的完成任务。
小四和林子都在院里练习,有时候还能说说话,后来不见来时第三个人,才注意到人家别他两用功的多,也用起心来。
三个人有比学赶忙超的意思。
最高兴的要属三个师傅,吩咐完每天教学任务就没事了,没事聚在一起喝喝小酒聊聊天还有钱拿过的挺肆意。
蒋清歌这几天不怎么好过,自从管家告诉他韦可言也在王府,那心就飞了,书看不下去饭吃不好,非要去看人。
今天又跟人闹上了:季福,你就让我去看看不行吗?看看我就回来读书季福苦口劝说:蒋公子,您就放心吧,王府不会亏待韦公子,您还是安心在屋里读书吧蒋清歌对管家说:季福,你不知道,我不去看看可言,我读不下去书!季福愣了心想还有这样的?就听过有不见情人吃不下去饭的,没听过不见朋友就读不下去书!管家急了:蒋公子,你怎么就不听我的话呢?你们俩到底什么关系?不见人就没心思读书?蒋清歌脸红了,不好意很羞涩,扭扭捏捏小声跟人说:可言是我未过门的媳妇。
季福以为自己听错了,掏了掏耳朵再问道:什么?蒋公子你刚才说什么?红着脸又说了一遍:我们俩在家乡的时候就给定了婚,准备守孝完我俩就成婚季福倒吸一口凉气:蒋公子,这事你家大人知道吗?街坊邻居知道吗?蒋清歌想了想当时他爹和刘大娘是一起定的这门亲事,本来连黄道吉日都选好了,街坊邻居都知道,所以点了点头。
可是蒋清歌忘记大伙可不知道韦可言是男扮女装这件事,人家就跟他一个人说了,他把这茬给忘了。
季福在心里哀叹一声:这都是命啊,蒋公子以后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反正提醒也没有,这可是你自找的~蒋公子,您先别急,这事我做不了主,我把此事向王府禀告由王爷定夺好,那您可得快点行,蒋公子,您就在屋里等着吧~季福心里是百感交集,看孩子意思根本不知道里面事情,家大人估计也是因为什么不得已原因才这么糊涂吧,要说□□没有条款限制两个男人相爱、成婚,但是有条件,这个条件可害死了不少人呐!季福想想连王府都死了不下十个,自家王爷就好这口这才是王爷本来面目,不然,这天下谁说了算还不一定。
但是王爷从来没有放弃过,一旦有人能为他生下小主子,怕又是一场血雨腥风!改朝换代未可知,目前一切不都按这个方向走的吗?!站在门外小心说话:王爷,我有事向您禀告。
王府在书房正看书呢,边翻书边说话:什么事?关于蒋公子的。
王爷放下书:进来说。
哎季福把刚才的对话原原本本说出来,王爷听完后是哈哈大笑:这是天要助本王!季福心想:王爷你误解了吧?人家可并没有自愿,他还什么都不知道呢,您太会理解了。
但是又一想自己王爷三十好几,自从十八岁在街上遇见一位清秀公子就茶不思饭不想,好不容易把人骗到手,试用了药一年愣是把人给逼疯了,最后都不知道人丢哪了,八成是死了。
过去这么些年自家王爷没少害人,但凡他看中的先是好言好语引诱,又若即若离,然后关怀备至,最后威逼利诱,在后来都死了~季福见王爷开心模样,估计若即若离要提前结束,琢磨着下一步王爷该对蒋公子关怀备至,果然:季福啊~季福在,王爷您吩咐告诉蒋公子,王爷我这几天不忙了,准备带他出去散散心。
哎,我这就去。
季福对着镜头:怎么样?我说的怎么样?准不准?你说准不准?镜头外的众人一致点头:准!蒋公子,王爷要带您出去散心,您准备下。
蒋清歌低头看了看自己:我要准备什么啊?再一抬头人早就走了,在后面跟着喊。
哎,季福,我的事情你告诉王爷了吗?他怎么说的啊?季福一听背着身子一僵走的更快了,心说您自个问王爷去吧!倒霉孩子!两顶轿子一前一后来到一个别样雅致的小楼门口停下,有下人跑过去撩轿帘,轿子里下来两个人,前面的是季王爷,后面是蒋清歌。
王爷,我们这是要到哪?季王爷神神秘秘说道跟着本王来,让你看看好东西。
蒋清歌也爱玩老老实实跟在后面:哎刚一进门清一色的小童站成一排:恭迎王爷~嘿,清朗朗的声音煞是好听,就跟小学生站起来齐声喊:老师好~就这么好听。
蒋清歌觉得好玩,他从来没见过小孩儿这样的,小豆子也和这些孩子差般大,小豆子的嗓子比这些孩子可逊色多了你想啊,还这么小都没变音呢,现在能分清好坏来吗?这些都是小童,来清歌,我带你见见几位公子。
小童就是小厮的意思,在这里都叫小童。
要说这王爷很是坏,他带蒋清歌来的是什么地方呢?是小倌馆,真是忒坏了。
里面有四个长相好看的公子,年纪和蒋清歌相差上下一岁,两岁的,左右最大过二十,见的来人个个行礼跪下里磕头恭迎王爷~声儿倍‘亮堂’★章恭迎王爷~声儿倍‘亮堂’。
王爷很开心大手一挥:都起吧。
蒋清歌在一边看的直过瘾,心想我是能做大官就好了,走到哪都有人对我这样那多好、多棒!王爷拉着人走到地榻处拖鞋卧坐,蒋清歌不敢像王爷一样随意,只是盘腿坐下,后面屋里几个人也跟着跪坐,当然王爷随从不能进来,他们在门外站着守候。
有一人恭敬道:王爷今天喜欢什么节目,我们这就准备。
说着就要脱衣服,王爷摇了摇头:哎~今天我只是带清歌出来散散心、玩儿,不用另作其它安排,陪着说说话就行,这位是蒋清歌,蒋公子。
四人多聪明立刻明白话里的意思,利索整理好衣服,规规矩矩跪坐在一旁,察言观色一番。
清歌?这名字真好听!有人轻声喝斥:月,不得对蒋公子无礼。
蒋清歌脸红:是我爹给我起的,你们叫什么名字?年纪最大的轻晃着头笑,看了看王爷知道今天他们该怎么做了,指了指自己我叫风蒋清歌听名字对着人,这是什么名字?怎么就一个字?不过到挺符合他风轻云淡的模样风一一为人介绍道:这是花,这是雪,这是月风花雪月?蒋清歌唰一下脸血红:这叫什么名字,圣人书里没这样的名字,都是教人不学好的东西才这么说。
对于小客人的羞涩表情,风和其它三个人笑的合不拢嘴,王爷在一边也微微笑,直到对面身全身不自在动来动去想走,这才喝斥道:好了,有什么好笑的。
是王爷,小的们该死这才个个战战兢兢跪坐好。
想想几个小倌哪敢跟一个王爷叫板?除非不想好了,人家分分钟就能弄死你。
再说对方也是金主,出手阔绰、势力又大,哪敢得罪!风,你在四人中最大也最讨本王喜欢,别带头破坏规矩!是,风谨遵王爷教诲。
嗯,继续吧。
风花雪月刚才还畏畏缩缩,听完吩咐又变的欢声笑语,只是里面到底有多少真心就不得而知了,如果稍微细心点就能发现里面带着这胆怯和小心还有畏缩。
蒋清歌当然没注意到这些变化,低着头光顾着脸红呢。
王爷,我们到别处走走散心吧王爷听了话,甩出一个眼神:嗯,喝完这杯茶我们就走。
里面最小的应该是这个叫月的,十五六岁年纪长的清秀可爱,说的话也好听。
哥哥,您在待会呗,走太早爹爹会骂我们的~蒋清歌为难:这~月一看有戏立刻精神抖擞,献宝般的说道:哥哥,你喜欢什么,跳舞还是唱歌?我都会哦!蒋清歌脸成红黑色:这你都会?还真是全才!怕这样的话打击人嘴上却说:你好厉害!月更来劲了,大有你不让我展示我就不罢休的架势:哥哥,我给你表演跟风哥哥学的剑舞吧蒋清歌对人家的拳拳热情不好拒绝,勉强答应下来:好吧~倒数第二个名字叫雪的嗤嗤以鼻,在一边泼冷水道:嘁~你别把剑扔了就不算不错了~这句话引来大家哄笑连蒋清歌也不例外,王爷给雪递过去一个赞赏的眼神:小子不错,气氛搞活跃了。
月显然恼羞成怒,一跺脚:等我舞好剑,看你怎么说!从墙上取下宝剑拿下剑鞘有模有样比划起来,刚开始还不错动作还算流畅,十几招下来明显动作迟钝下来不行了,明显能感觉到拿着剑把的手开始发抖,最后真把剑扔了出去。
‘啪’一声掉在地上清脆响,众人跟着哈哈大笑。
雪又幸灾乐祸道:我就说你要把剑扔了,看看是不是?月倒是没被大家的嘲笑打击道:哼~你们都别小瞧我,以后我总会像风哥哥一样舞的那么好看,王爷您说是吗?王爷还在乐:是,是,小月儿说的是。
月听到王爷赞同他的话,表示很高兴,蹦蹦跳跳来到一个人身边坐下:哥哥,我刚才舞的不好,风哥哥舞的最好了,让风哥哥舞剑给你看好不好?蒋清歌心说这又不是我说了算,不过到是有人替他解围了。
风无奈摇了摇头笑道:王爷,蒋公子,风献丑了。
说完话风下地捡起宝剑对着众人微微一笑很倾城,宝剑一指方向表演开始,每一个相连动作之间行云流水,熟悉熟练衣袂无风自起,这时不知哪里来的笛声,剑舞和着悠扬悱恻的笛声,蒋清歌都看傻了,他觉得不是在看表演,而是在看一只白色蝴蝶在微风中翩翩起舞,乐声+剑舞=故事。
其实没有无风自起,肯定是有风的,因为楼房是木头盖的所以里面好设计,从外面看似普普通通走进去就知道里面别有洞天,设计的很巧妙,就像王爷一伙人所在的地方,虽然有门但进去后整个后面都是敞着的,木榻就设置在没墙这边,人能看到外面全景:因为是一楼所以连着后面湖水,小湖中间还有一个凉亭,荷花、假山都看的清清楚楚,真真切切……人往往会因为眼前的表象失去理智、失去判断。
蒋清歌现在就是这样:着迷的看着、听着,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有意思的,这跟他的生活完全不同,真想以后的生活都像现在这么自在、快活~事实上风花雪月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真想像别的男子一样能够自由自在的在外面走动,想去哪就去哪,哪怕没有钱,没有妻儿,没有家人,即使什么都没有我也心甘情愿在外漂泊,就是流浪也可以~只要不是在这里~生活就像一座围成,有人想进来,有人想出去!不是有这样一首诗:你站在桥上看风景 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看着看着,听着听着,蒋清歌尽管读了这么多书,但对外面的花花世界是一点都不了解,但是还是很聪明的。
笛声出自没说过一句话四人排行第二的花,这和他的名字一点都不符合,这个人这么安静,吹的笛声又这么优美动听,里面淡淡的哀愁和流水的舞剑形成一幅画,画在讲述一个故事,故事里的事情很无奈,又悲凉还很思念,矛盾又清晰!蒋清歌痴痴的看着风,心说怎么这时候怎么想到可言了呢?他不懂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想起另外一个人!就是不由自主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幅:两人要分别的场景。
蒋清歌一想到要和韦可言分开就很难过,不想和他分开,他们要永永远远一起生活。
王爷我想回去了王爷眉峰一皱手中茶杯连带着没喝完的水往空榻上一扔,咕碌碌滚多远里面的生茶也散到榻上这就是我让你们做的吗?嗯?我可没让你们把人弄这样!蒋清歌自从到了这里是见王爷第一次发火了,貌似这次挺生气,他不明白自己想回去和这四个人有什么关系?剑也不舞了,笛也不吹了,风花雪月跪在地上磕头:请王爷恕罪。
王爷冷哼一声表示不理睬。
月见王爷是这态度,大着胆子用膝盖崴过去,抱着一人胳膊:哥哥,您不喜欢风哥哥刚才的舞剑吗?那我给你唱歌好吗?蒋清歌不知道自己一句话会让刚才还活蹦乱跳的月哭的这么伤心,心里很不忍,再说他就是因为太喜欢了才被带到场景里去,想到其他人这才想走的,根别人没关系。
王爷,我挺喜欢风的表演,要不我们待会再走也是可以的。
既然清歌喜欢,你们就都起来吧风花雪月四人感恩戴德:谢王爷,谢蒋公子。
这次风到很‘识趣’,因为他已经接受到来自王爷的警告,不敢在造次,同时也接受到王爷给他的另一个信息,准确的讲是一个任务。
多谢蒋公子宽宏大量。
蒋清歌不好意思摆手道:没什么,没什么。
花和雪把刚才散落的东西收拾好,出门递给在外守候的小童同时接过一个托盘,里面时令瓜果、高茶点心,一时间一副和派气象。
不知是谁叹了一声:唉~月最活泼抹着嘴上糕点:风哥哥你怎么了?风颇为伤感道:只是突然有点感触罢了雪好像只会嘲笑别人:风,你不会又从哪本书上看到个故事,这才引得大家跟着和你不开心吧,今儿王爷在这,容不得你造次!风好像这才觉悟到什么,露出悔改之色道:请王爷宽宥蒋清歌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也看过很多书,说不定知道风看的故事是怎么回事,自告奋勇道:风,你看的是什么故事?说来听听,或许我能帮到你。
多些蒋公子风千恩万谢,但还是有些为难:只是~王爷貌似也很感兴趣:哎~有什么不好说的,既然蒋公子要你说,你说便了本王先恕你无罪。
风这才大着胆子回道:是,那风就恭敬不如从命。
花、雪、月和蒋清歌一样都表示很感兴趣,只有王爷表示兴致缺缺,但不妨碍他开心。
两天前我看了一个故事,是关于王公子和一位李公子的,他们在一次偶然中相见,彼此倾心。
奈何家中父母反对,哎~故意说到这停下来留作感慨。
急的大家两眼睁着,还数月最通大家的心,穿在身上的黑衣在他的急促下,整个人就像个黑毛毛虫,好笑又可爱。
哎,那就偷偷跑出去,不告诉爹娘就是了说到众人心里去了。
风叹息道:就数你聪明,我想王公子和李公子也定是你这般想的。
二人离开家乡到了京城,因为他们听说京城有能让男人生子的药,两家爹娘不同意多半原因是这个,因为咱们□□没有限制男人和男人成婚,最担心的还是怕后继无人,怕断了家中香火。
这事蒋清歌在醉红楼听过,所以跟着众人点头。
风继续说道:王公子和李公子来了京城四处求能让男人生子药,结果还真找了,就在京城药房这是官家药房,专卖朝廷不能私自卖的药品,求子丸只有那里有卖。
雪出声道:那这下好了,王公子和李公子有救了。
月和花都点头称是,蒋清歌也点头:这事他在醉红楼也听过。
感情七八百两银子没也算白花,总算听到些奇人异事。
★章风叹气的摇了摇头:可是这生子药风险极大~众人问:怎么个大法?蒋清歌也跟着问,这个他在醉红楼没听过,这是因为没钱去了所以后面也就断了听,两眼睁的老大表示很感兴趣。
就在关键时候一直没开口的王爷说话:好了,天色不早该回了,清歌,我们走吧。
哦蒋清歌磨磨蹭蹭穿好鞋站起来,明显不想走。
故事才讲到精彩的地方正好在这个时候要走,太讨厌!王爷当然看出来意思,实际上他是有意为之,笑着说:不急,清歌要是喜欢听,明日我们再来就是,外面天色要晚了。
正好这时候跟着的家丁在外面也喊:王爷,该回府了。
蒋清歌一看还真是的,太阳都下山了是不早了。
月说了一句让人最放心的话:哥哥,等你明天来我们一起听,绝对不会提前让风哥哥说的,您放心好了!其实这故事月没听过三遍也听过三百遍了,他才不稀罕听呢,可是话不能这么说,不然生意弄砸了不说,还要受罚!上联,吃的就是这碗饭;下联,做的就是回头客。
横批:客官再来啊~哎蒋清歌很高兴,大部分原因都是因为想到了和韦可言的事情,自从知道韦可言是男子后,蒋清歌就处在矛盾中。
王爷在踏出门一刻说声:赏。
门分两边站的家丁进去后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放到桌上,默不作言完成主子交代的事情跟着走了。
风花雪月四人像是见惯了打赏,丝毫没对银票表现出多大兴趣,唯一说话最少的花拿起东西数了数。
五百两,风,王爷好像没打赏你哦一一分发给雪、月:雪的一百两,月的两百两,剩下我的两百两。
有人不干了:凭什么你和我一样多,你什么都没做,故事还是风哥哥讲的。
花笑了:没有我缠绵悱恻的笛声,又怎么会有后来的故事?这点风最清楚~风无话可说:花说的对,没有连累大家已经是幸运。
拿着银票的雪好像很苦恼,带着惋惜和警告:风,你不该对王爷存心思,他根本没有感情,而我们也没有资格,从我们到这里那一刻就不在属于自己,你该清楚!雪的一句话让现场变的寂静,大家好像都挺难过,想是可能跟命运有点关系,月最小感情比较充沛。
风哥哥,别喜欢王爷了~王爷都有喜欢的人了,风哥哥你喜欢别人吧,不行的话,喜欢我也行。
哈哈,你?雪笑弯了腰调笑道:毛还没长齐,等你满18岁再对他说吧。
花摇头:月,你还是去练风教你的剑舞吧,别下次又出丑,那你的风哥哥就不会喜欢你了哦~月很生气提着剑跑了出去。
一动不动的风显得有些累:雪,陪陪我。
这就对了,我们的风就应该如此,这样才惹人怜爱雪的笑容里参杂一丝苦涩。
花目送两人离开,直到前面什么都没有还没有收回视线,像一尊没有灵魂的木偶呆呆的回不过神来。
你要是问蒋清歌:你喜欢韦可言吗?他会回答:喜欢。
你再问:你为什么喜欢韦可言,他和你一样是男的有什么好喜欢的?你不是喜欢女子吗?他回答:不知道。
大家别误会,蒋清歌说的‘不知道’,绝对不是我们平常说的‘爱到最深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爱’,他还没达到这个境界,可以说离这程度还差十万八千里。
目前蒋清歌最多就是过于依赖别人,另外害怕孤独、害怕一个人在陌生地方无亲无故,通俗点就是怕寂寞。
当然也喜欢韦可言,具体是什么类型、喜欢到什么程度至少现在他还没弄明白。
一个人只有他/她自己明白心里在想什么,有时候说的心里话未必就是心里话,真正的心里话我想不会轻易对外人说起。
余仕过的很苦逼,练甩针练的人都快疯了,这才几天时间?吃饭拿筷子不是拿是捏,上厕所小便不是扶是捏,穿衣服系腰带不是抓是捏,总归只要是圆柱形、长的要用到手都是捏,就连睡觉都在甩指头,就达到这种境界!这有多努力?多忘我?多带劲?多投入?按理说成果应该不错,不是有句话:功夫不负有心人。
很明显这句话不适合用在余仕身上。
我说,韦可言,你到底有多笨?这都多少天了?没一个月也有二十八天了吧?你连针都扔不出三米,你想干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啊~胡师傅受不了。
余仕很憋屈抱着头蹲地上:师傅,你也看到我平时多用功了,这个结果不是我想要的,啊~胡师傅直叹气:孩子,你也别难过了,只怪你没天分,走,出去待会清醒清醒。
余仕跟着胡师傅坐在门口,默默无语看小四和林子练功。
小四进步神速从走木头已经到走麻绳,林子更厉害了百米之外射飞匕首。
余仕无语:这是游戏参数设置问题,表示和我本人没有一点关系。
胡师傅叹气:哎,可言啊,以后你可得和小四、林子关系处好了,说不定什么时候人家就能救你一命。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余仕明白过来:小四和林子就是游戏配给他的贴身保镖啊!想到这里精神倍儿爽。
小四,林子?练了一天累了吧,来来,我这里有凉茶能现喝。
林子不客气端了碗就喝:谢谢你,可言。
小四很客气:谢了韦哥~余仕一口水喷的老远,有二位师傅不高兴了:嗨,你这孩子怎么回事?找打呢?吐我们一身青师傅,李师傅正好站在余仕对面接个正好,胡师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先替徒弟打圆场:这孩子找打。
一个二指弹蹦的脑瓜子,余仕疼的直揉头皮:两位师傅我不是故意的。
当然两位师傅是不会计较这点小事:没事,下次吐水注意了,别往人身上吐。
哎,哎,我知道余仕又对小四说:谁教你这么喊我的?小四摸不着头疑惑:比我大不就得这儿称呼吗?韦哥,你怎么了?余仕对他说不明白:没什么,二位师傅在等你们,去练功吧。
小四和林子继续走麻绳,飞匕首,余仕看的眼都红了,一根针扎到自己脚上‘嗷~’,抱着脚满屋窜,原来方向弄错了,加上生气又比平时用了更大力气,绣花针扎进脚背大半截,余仕脸都黑了。
师傅,您帮我把针□□,我不敢拔就这么没出息,完全是心里阴影。
胡师傅摇头无奈,心说王爷的银子估计是拿不了了。
都教成这样哪还有工钱?走过去顺手一提看了看手里的针挺高兴。
可言啊,没枉费为师用心教你,略有成效。
余仕傻眼:啊?扎自己脚还有成效?你是江湖骗子吧?能混到王府里骗银子胆子够大,厉害啊兄弟!原来是余仕刚才扎的够深,够牢固,而且正好扎在脚底涌泉穴对应的脚面上神经,难怪会这么疼。
所以在胡师傅眼里够精准。
一直以来,胡师傅想教徒弟可以远距离甩针,可以神不知鬼不觉攻击敌人,没想过近距离杀伤。
胡师傅是好心,心说什么都不会,在到敌人面前去刺人,这不是找死吗?没想到徒弟就爱干这个,所以胡师傅改变教学方案,就让徒弟练习三米地方用针刺人,找来一张人体穴位图贴在墙上,每天督促徒弟刺穴位。
余仕也很好奇尤其对于笑穴、不动穴、全身麻木穴、口吐白沫穴等等整人穴位很感兴趣学的也认真,首先排在第一的笑穴,针刺在此穴位被刺人就会大笑不止,听胡师傅说练到厉害时候,能让人狂笑不止甚至人会笑死,余仕想这应该就是笑死人的由来。
当然笑死人不是余仕想要的结果,对于杀人他还没有兴趣,但是整人他很喜欢,拼命练习N小时应该是收成果的时候。
目测小院中6个人最适合体验的人就是小四,他的一声‘韦哥’简直要了余仕的半条命。
男人不需要像西门大官人能提重物,最起码也不需要用伟哥。
所以余仕决定小小教训一下小四,用实际行动教会他懂得‘尊老爱幼’的美德。
哎吆,啊哈哈,韦哥你刚才甩了什么东西到我身上,怎么我好想笑,啊哈哈小四捂着肚子笑不停。
余仕也跟着笑的春风满面:就是一个小虫子而已,看把你乐成这样,小四,你到底有多喜欢虫子?啊哈哈,韦哥,你别骗我,我见过虫子没有这样让人笑的虫子。
自此之后小四对韦哥是有爱又恨,当然更加恭敬有佳,韦哥前韦哥后的叫,他发现韦哥听了后都会很开心,当然大多数小四都叫了韦哥了还被针扎,他都不知道怎么办了,所以叫的更加勤快希望可以得到对方原谅,具体是什么需要原谅小四不知道,反正多叫叫总没坏处的。
胡师傅觉得徒弟最近心情很好,尤其后面跟着小四的时候整个人都乐呵呵,这不是重点,最主要的是刺穴位刺的更加认真,胡师傅很欣慰:孺子可教。
余仕气的要吐血,他对小四的教训没有起到丝毫作用,反而叫他更勤快了。
如果余仕能下的了手杀人,一定会毫不犹豫给小四一刀。
我觉得谁都不能怪,小四没错啊,他有不知道韦哥还有别的意思,人家很单纯的好不好!余仕没有错,因为他最恨,是个男人都恨伟伟哥,每个男人都想一辈子不用吃这个!但素,你们就不能说清楚,讲明白不就好了。
(有人扔白菜叶:这事讲不清楚,越描越黑知道吗?上过学吗?扔你一脸小白菜!)★章蒋清歌每天读书几乎从来不出小院,在他看来有吃有喝有人给他洗衣服,读书才是最重要的。
当然如果季福来传话那一定就是王爷找他出去玩,借宿在朋友家对于好朋友的邀请不能轻易拒绝,不然就是不给面子、不识抬举、不懂礼数,这个道理蒋清歌懂。
蒋公子,王爷请你到外面散心这就来了。
哎答应的到挺干脆,貌似上面评说不太全。
蒋清歌把书一合很开心的出门,已经有一个月了,离上次出去散心已经有一个月时间没出门,蒋清歌心里一直惦记那个没说完的故事。
蒋公子,您先坐轿子里面等会,我去催催王爷管家很客气很尽责。
王爷还真是在忙,训斥道:这次的药丸要是再出什么差错,小心你们的脑袋。
哎,哎,下官知道了众人点头遵命。
其中有个老头的嘴动来动去就是没声音,王爷瞧见了颇为恼怒:曾大人,你身为药局管领不好研究药丸该当何罪?其实王爷的意思是:老东西,有什么不服本王的?你倒是敢说试试!曾大人嘴动的更欢了,胡子一抖一抖的最后就冒一句话三个字:臣知罪让我们用冒号恢复曾大人的话:知罪你个头!皇上就是把药局交给你代为管理而已,那我们也是为皇上办事,你神气个什么劲?王爷生气:曾大人,本王用了你十年的药,十年你害了多少人?一年死一个你是不是嫌少?曾大人动嘴不发声腹语:我害死多少人?是你害死多少人吧!反正用了我的药的最起码成功一半,我们朝中李大人就是一个,现在夫妻和睦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谁知道你这么倒霉,人家是跟着你倒霉死的关我什么事!王爷腹语:你个老东西,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仗着皇上对你的信任竟敢无法无天,等我坐上第一把交椅第一个办的就是你!狗奴才~曾大人顶腹语:嘁~我老东西?要不是我这个老东西,你们谁能想出让男人生孩子的办法?唔唔,要不是为了我的幸福,我才不会搞什么破药丸,还搭上我媳妇的命,他可是第一个试药的人!你们想过我没有?呜呜~人家抱孩子串门,我呢?我只能抱着骨灰坛串门!我呸~王爷一个闪神腹语:从十年前第一次用药起,你当初是怎么和我保证的?没问题,不会出事,万无一失~结果呢?人疯了不说,连人死到哪都不知道!曾大人冷笑:滚你丫的!那可是我徒弟,我最得意的爱徒,你抢了我爱徒哄的他晕头转向,让他心甘情愿试药,你倒好眼看我徒弟没死就要纳妾,打算来个满堂喝彩,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枉我徒弟对你痴心一片,他要是不装疯能逃出你的魔抓吗?王爷眼神要杀人:老东西别在搞怪,要是这次不能给我弄个儿子出来,我要你命,要你全药局的人命,我还要诛你们九族!别以为皇上能罩着你们,私底下他可管不了这么多!曾大人翻白眼:你个丧心病狂的家伙,这是你的报应,活该没儿子!哎,也不知道我那徒弟现在生活好不好,想想我徒孙到年底也该18了,可怜我那小徒孙生下来就是小小个,可怜我那好徒弟冒着生命危险四处躲藏,听说去了南方不知道身体怎么样,想必是不太好,亏空这么多又加上心力交瘁,怕是好不了。
曾大人越想越伤心,越想越恨王爷,不自觉长叹一声:哎~命运捉弄人哦。
这一声不要紧却惹出滔天大祸。
王爷,下官回去继续练药,先行告退一个个弯着腰驼着背低着头向门外走,曾大人也跟着往外走。
王爷眼很尖伸手一栏:曾大人留步曾大人转身低头问道:王爷还有何吩咐?这时候正赶上季福来催王爷正好碰上各位要走的大人,一一送道:各位请大人这边请,各位大人慢走。
因为事情有个轻缓急重,显然带人出门散心玩儿比较轻,所以季福等把各位大人送完才向王爷禀报,顺便还打个招呼。
吆,曾大人在呢?王爷,蒋公子在外等您呢。
曾大人嗯了一声外带一个不屑:缺德玩意,前一个刚死不到三个月这就又打算害人呢?王爷多聪明当然看出来了,要笑不笑的样子唤道:季福?哎,王爷我在,您吩咐你先送蒋公子去菊馆,本王还有事和曾大人商议,随后再去。
哎,我这就去安排季福麻利做事去了。
菊馆:养菊、赏菊、吃菊,妙哉!自处正是风花雪月住的小楼,也不知道谁这么有柴(才)取了这么一个文雅的名字,很符合意境!蒋公子,王爷还有事情要处理,我先带您去菊馆王爷说忙完便随后就到一个字不差又添了几个字对人说明白。
蒋清歌一听王爷工作这么忙还带自己出去散心,这个王爷很勤政,很不错啊。
王爷和曾大人在房里卯足劲杠上了。
曾大人,本王看你似乎颇有微词,不妨我们放下彼此身份坐下来聊聊,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本王不会责怪于你。
王爷意思很明白:工作上,我们是上下级关系,虽然公司是我家的你只是一个打工的,你跟着懂事长干习惯了我能理解,虽然我不是懂事长但公司是我们家的,所以你应该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
既然你现在在我手底下求活,就别一天到晚想着旧主子。
今天我给你个机会,咱们就当朋友关系好好谈谈,什么事情都可以‘说’。
多些王爷美意,下官不敢造次。
还是一副你上我下的态度,丝毫不敢放肆。
曾大人其实心里在骂街:你个人狗不如的畜生。
我只为两情相悦的人验配生子丸,绝不给强迫为一对夫夫配制,你利用身份、权势硬是强迫无辜男子替你试药,枉费多少性命!王爷显然对这个回答不满意:曾大人,我看你好像对本王很有怨言,难道是不屑和本网说话吗?不敢!曾大人不抬头:王爷若无事,下官回去还要配置药丸研究药方,就先告辞了,一声威严喝道:站住!曾大人站住:滚你丫,皇家玩意就没有一个人是好东西,老大偷了我老婆骨灰要挟我跟着后面为虎作伥,老二在外面胡作非为草菅人命,现在还敢私下灭九族!年轻人,你们都很有胆量~就不怕我狠下心让你们俩断子绝孙?!两个大玻璃兄弟~人面兽心!王爷在曾大人前后转了两圈是若有所思:曾大人,小秋这些年还好吗?下官不明白王爷什么意思?曾大人这么聪明一定知道本王说的是什么意思?这句话应该是我问王爷:快有18年了,王爷把我的小秋弄哪去了?您当时可是说好把人找回来的,如今下官没看到王爷寻找到一点下落,不知王爷做和解释~王爷脸色很难看,心说难道我猜错了,在稍稍略作思索,嘶~不对劲啊。
曾大人,小秋当时人已经疯了,跑出王府至今下落不明,本王一直不明白凭本王的实力怎么连一个人都找不到,起初我以为是死在什么地方,但人死总会有尸体派出去的侍卫连尸首都没找到,就像人凭空消失了一样,本王一直怀疑有人暗中帮助小秋,而这个人最有可能就是曾大人:小秋的师父!曾大人听完话是哈哈大笑:哦哈哈哈~王爷,你太可笑!如果真是有心要找人又岂会空手而回?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王爷对小秋根本就没有心,又何来无难事?又怎么会找到?从来没有人敢用着个语气和王爷说话,气的指着人的手都发抖,:你……曾大人不给王爷说话机会:王爷想说什么?想说我大胆、放肆、该死?呵呵,别忘了,是你从中夺爱。
从皇上身边夺走秋儿却从来不知珍惜他,是你害了我徒儿,是你逼疯我的秋儿,害的他们父子一尸两命!每个字都敲在王爷心上又狠又准又疼,苦涩的心难受的呼吸不畅:回忆过去,那苦痛忘不了~情难了,恨难了~只听见一声大吼:给我滚~气的王爷是七窍冒烟连自称都忘了。
曾大人才不怕得罪人袖子一甩大步往外走,家丁听到屋里丁零当啷、嘁哩喀喳吓的个个缩着脖子不敢靠近!不管季王爷现在多生气,可是还能很快沉静下来慢慢分析推断,的确得到了一些重要的信息:小秋没有疯,不然是不会逃出王府;小秋也没有死曾老头帮他躲过严密搜查,还助他离开京城,不然他不会找不到,就是自己找不到皇兄也会找到,只有一个可能小秋在他秘密搜寻的时候人已经不在京城;而且小秋离开时竟然怀有身孕,不然曾老头不会说一尸两命,这么说药是没问题的?那为什么其他人都死了?王爷用一种近乎阴狠毒辣置人于死地的眼神低声说道:老东西,就知道为他卖命,等我坐上一把手我要把你剁成肉泥!!!这个季王爷好狠的心,好毒的威胁!曾大人在家里默默祈祷:我的好秋儿不知你现在生活可好,如今师父老的都走不动道了,为师不该带你进皇宫,不该让你们认识,这段虐缘都是因我而起,最不该的就是收你为徒,都是为师的错!师父想你啊我的秋儿,师父想去找你看看我的秋儿,可是师父现在不能走,师父怕露出蛛丝马迹让他们寻找到机会,为师不想让你再遭罪,我可怜的孩子。
来人~王爷过来嘀嘀咕咕一阵附耳最后叮嘱:记住一定要小心,不得让任何人知道此事,要是走漏一点风声小心你们的脑袋!是,属下明白!去吧几个人隐身而去。
王爷心自己在屋里阴阴得意:小秋你最好别让我找到,否则我让你假疯变真疯。
嘿嘿,我有儿子了,如果这个再成功那就两个?!我的好皇兄这下你应该心甘情愿退位让贤了吧!然后就是仰天大笑:啊哈哈哈~笑的地上瓷片都乱颤,可见威力很大。
★章哥哥,您终于来了,我和风哥哥都盼着您呢月还是这么活泼。
花、雪不高兴了:难道风是你哥哥,我们两就不是了?风不管其他三人贫嘴,只对客人招呼道:让蒋公子见笑了,快请进。
蒋清歌礼貌的回道风客气。
有人恭敬招呼:福管家。
季福赶紧回礼:雪公子客气,王爷今日有要事处理晚些再来,蒋公子就拜托四位公子了。
风脸上稍微显得有些许失落:福管家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季福把人送到菊园留下几个家丁跟着伺候,估计他还有事坐着自己的轿子回了王府。
听名字叫做菊园?很风雅。
我们会联系到满山遍野的菊花风姿绽放、也能想到一个大花园里载满菊花芬芳四射,还会联想到一支菊花握着手里送‘故人’,不管怎么样和小楼、湖水好像没多大关系。
目前菊园没看见有一只菊就是菊花盆栽也不曾有,到是见不少其它花色~红的、黄的、白的、五颜六色的鲜花。
菊花说:黑夜为我提供含苞待放的空间,作为回报我需要在夜间美丽绽放,客官请晚上观赏。
这次风花雪月到是放的开来,少了些拘束多了些肆意,那么会真的像表面上这样吗?先问一个问题:如果你是商家一个生意人,打开大门迎接八方来客,来来往往的客人有随便看看就走了;有的认真看过却没买东西,但你看的出他是你的潜在客户;有的看了问了也买了但下次没再来;最后就是少数顾客看了买了后下次还来光顾,就像现在理发店对外销售会员卡,这些客人甚至在你家办了会员卡、VIP、打折卡等,这说明什么?他们会成为你的老客户,时间长的甚至你还会和他们成为朋友。
那你会对这些谈的来的朋友说你家产品的缺点吗?不会,谁都不傻,只会向他/她夸优点、使劲夸、扩大夸,当然除非你想泡他/她成为你的男朋友、女朋友,那么你会说出一些‘违背商业’章程规则的事,这样表明你很信任对方连这么机密的事情都告诉他/她,结果也会让你收获颇多。
不然谁也不会傻傻的随意吐露真相,就算是你家亲戚都不会。
显然风花雪月和蒋清歌最多算熟客,因为一回生二回熟。
而且这位熟客上面还有主子,并且这位客人还不能做任何决定。
谁又会发傻说不该说的话?做不该做的事情?纵然有千般无奈、万般好意也只能放在千里之外。
风现在就是这样,一方面羡慕蒋清歌,一方面哀叹自己的命运,在客人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风的心已经凌乱不堪。
爱情是盲目的,爱情又是美好的,当你和他成双成对的时候,你们是幸福的;当是没有结果的爱情的时候就是可惜、可悲还有可叹,这完全取决于你怎么想,总归天下间幸福都是相似的,痛苦却是你和他不同,她和你不同,他和她又不同。
花对风说:收起你的心思,不然苦果由你好受的。
严明勒令的警告或是劝说雪对花说:比起你的没有心,风要好太多。
打抱不平还是别有不服气?风对雪说:不用你说好话,我不想听。
根本不领情好吗?花对雪说:你要是哪天死了都是活该。
听的出这是幸灾乐祸。
月说:大家就不能好好玩耍吗?潜意思是受够你们了,没完没了的。
有一句歌词:他爱她,她爱他,他爱他;有时候我们分不清究竟可以爱谁,谁又爱我,我该爱谁~蒋清歌坐在小船上这是要去湖中小亭子,因为月提议:既然王爷不在我们到湖心亭里玩吧,然后就来了。
湖心亭,故名思议在小湖中间建的亭子。
八角石沿四根柱子是用木头砌成,里面空间足够五个人玩耍。
小童们乘着小船利索的先一步到地方布置好应用东西,很快琴架上放好琴、矮榻上布好台布,矮机上放好糕点时令果蔬,还有零碎的东西都已经归置好。
微风轻轻吹过挂在亭角上的轻纱朦朦胧胧似在云端,湖边树木绿绿葱葱,枝头鸟儿叽叽喳喳也来感热闹,朵朵彩云接天边,怎么看都觉得惬意。
此情此景不适合去感怀不愉快的心事,可以论诗道友、抒发情绪、开怀畅谈。
今天好像不打算接前面没说完的故事,是要开新故事吗?有人提议道:今日天气不错,不妨让我们为蒋公子演绎一曲?有人拍手称好:好啊,好啊轻喝斥道:不许胡闹,这由蒋公子定夺。
蒋清歌不好意思他无所谓的:那好吧。
既然客人同意那么应该满足,更应该尽心尽力表演,秀出专业水平、拿出看家本领这样才能熟客变老客。
一人一琴、一人一笛……一人一把剑、一人一手吃食,客人坐在主坐位:弹吧、吹吧、舞吧、吃吧、欣赏吧。
优优琴声扣心炫,悠悠笛声动人心,一招一式引人赞,又吃又喝好开心,一坐一倚好惬意。
琴声和着笛声伴着剑舞,甚妙。
人间仙间有谁分,梦里现实谁在乎?畅饮一曲何为过,快乐忧愁不去思。
蓝色的雪、紫色的花、白色的风、黑色的月,还有欣赏他们的小客人,都很美好、很和谐、很想把这一刻放进时间轴里,可以暂停、可以回放、还可以一直播放。
东方有风来,空中有雪落,花香自飘零,月儿羞人躲,愿客多停留,只为今宵乐。
琴不断,剑再动,笛在吹,吃不停。
客人看痴傻。
有人说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我说两人若在长久时,就在此时此刻,因为梦里窥花霜凝,朝暮暮朝催疲老。
过了明天没今天;你不来他不来,他不去你不去,活该煎熬去受罪。
季福知道王爷今天不会去接蒋公子,因为王爷还有很多事情要忙,这个任务他也不能胜任,因为他也有事情要做。
三位师傅来王府已经有些时日,不知各位对你们的徒弟是否满意,成效如何?谢季王爷抬爱,三位公子表现都不错,相信不久以后会令王爷满意。
在一边坐着的王爷一拍椅子扶手站了起来:好,接下来我就替三位师傅考核下徒弟,希望不要让本王失望,不要让三位师傅失望。
三位师傅显然有话要说,但没有一个人敢在接别的话,遵命拱手回道:但凭王爷吩咐来人啊,赏三位师傅。
有家丁端来三盘东西,不是别的就是白灿灿的银子,三位师傅接过赏赐也不想其它事情,只是感恩戴德:谢王爷胡师傅拿着一包东西回来,沉甸甸的放在桌上发出闷脆声。
余仕好奇的看过去:师傅,这是什么东西?胡师傅喝一口茶随意道:银子。
余仕感兴趣过来想瞧瞧:王爷给了多少银子?胡师傅显然不想让人知道布包里具体有多少,揽到自己怀里:你不需要知道。
余仕不屑:切~连看下都不给,小气。
胡师傅不理睬抱怨,反而语重心长的叮嘱起来:可言啊,我怕为师教不了几天了,以后自己多加小心,到时候尽量跟着小四、林子,兴许你的小命能多活两天。
余仕嘴上不说话,心想这还要你教?爱走不走,吝啬鬼。
有人在暗中联络。
你现在回来是有什么重要的发现吗?启禀主人,季王爷已经蠢蠢欲动,现正在大肆排兵布局,并且私下暗中从封地调兵回京,恐怕朝中大臣不太平安。
是吗?这语气说不上来的藐视和不屑:忍了这么多年到现在算是忍不住了?还是不想再忍下去?卑职不知。
呵呵,连我都不知道何况是你?又貌似不在意的问人:你说他就这么想要这个位子吗?是不是天天晚上做梦都盼着我能死了?卑职惶恐,您是天下万民之主,享有万岁。
万岁?要是他坐这个位子是不是也是万岁?卑职无语不敢接话了:……如果他不夺了我的秋儿,也许这个位子还是他的;如果他能好好对待秋儿,也许我会把位子让给他;可惜他拿了我心爱的东西还妄想得到更多,太贪心~卑职:……为了天下百姓,为了□□江山,我不想在纵容下去,更不想百年基业毁于一旦。
我只怕江山社稷无人操劳~主子,卑职听到一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主子宽宏道:但说无妨卑职上前两步:秋公子……主子听了话表示很惊诧、同时也很高兴:此事当真?季王已秘密派人前去江南打探,其中有我安排的人此事千真万确,您看是不是也……探,一方派人前去秘密寻找,一方安排人尾随其后。
是,卑职这就去办。
天都快黑了蒋清歌和风花雪月已经从湖心亭来到室内,可是王爷还没有来显然是不来了,到是外面等候的家丁急了,因为福总管吩咐过万一王爷没能来需要把蒋公子安然无恙接回王府,出了事情他们可担待不起。
蒋公子,天色不早该回了。
月很舍不得:哥哥,在待会嘛。
月!不许胡闹风赔礼道:蒋公子请回,改日希望再能和蒋公子家话,晚了王爷该担心您了。
蒋清歌也有点舍不的走,他还没从梦境中缓过来,临出门的时候还保证:我下次再来看你们。
彼此依依惜别,就像一场偶遇在慢也有错开身的时候,蹦蹦跳跳在快乐也不是生活的主题。
曲终人散是规律,人走茶凉是自然。
留人不如留心,留心不如留身。
这是对身体出轨后的花心人事后嘴里还说着精神专一的讽刺。
什么叫我爱你这是我的权力,你接受不接受是你的事情?那你为什么要说出来?难道不正是想要得到答案吗?所以别嘴上说些太违心的话,因为太过了别人可以从你脸上看的出来,除非有一级演员天资,否则还是掂量点悠着说,胡说乱说瞎说可不是什么聪明的表现。
风是孤独的,因为起风了就会有一些东西被吹开飘散;雪应该是白色的,如果是蓝色那一定是化学反应;花是五彩缤纷的,如果没有颜色那一定是被雨水冲刷太久,色彩冲淡了、没有了、消失了;月亮里住着吴刚和嫦娥,吴刚永远在砍树,嫦娥永远在跳舞,各自都明白在做什么但可以装作不知道,这样时间才能过的快,没有悲伤、没有痛苦、没有不需去想的东西。
如果说生命不能选择,那生活要怎么办?假如生活可以改变,生命该怎么样演绎?也许蒋清歌不会听全风说的故事,也许根本就不需要听完整,于其由别人拐弯抹角告诉你,不如亲自探索一番,只是这个代价是否承受的起,好像已经没有选择权利。
★章季王爷这几天好像很清闲没事就往蒋清歌那里跑,弄的蒋清歌没法在看书。
王爷,请上座,您请喝茶。
清歌不必多礼,我只是过来随便坐坐,你继续读书。
哎蒋清歌继续翻书还真就把王爷晾在一边,多少有些不自在但还能忍受,就当以前蒋爹在一边督促一番勉强能进入状态。
实际上王爷比他爹年轻多了,但是对他的照顾让蒋清歌觉得有长辈般关怀的感觉,很温馨。
坐在一边的王爷喝了好几壶茶上了几次厕所见人不把他当回事,觉得这人和平常的孩子不同,他得主动出击。
清歌啊,长时间读书眼睛累了吧,休息一会再读。
蒋清歌说:我不累,习惯了。
王爷走过去把人手里的书夺过去:清歌,这书不是一天两天就读的完,先不着急,我带你出去散散心。
蒋清歌没有向之前那样显得兴高采烈,摇了摇头婉言谢绝:王爷,您自己去吧,我不去了我要读书。
那么蒋清歌的态度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因为自菊园从湖心亭回来后,晚上想了很多关于自己和韦可言的事情:我和可言都是苦命的孩子,早年他丧父我丧母,家里大人把我们拉扯大不容易,我不应该被眼前的风花雪月迷住,不能整日留恋玩耍;如今家里就剩我二人,可言没读过书上过学,以后过日子不能指望他,全部的希望都在我一人身上,不能让人家跟了我受罪,我一定要好好读书早日考上功名,让我俩过上好日子,不能寄人篱下不自觉,贪玩耍懒不争气。
这是迷途知返了,俗话说的好浪子回头金不换,何况还没浪就能返也是难能可贵一件事。
蒋清歌想的很好也能知心悔改,这才婉言回绝王爷好意安心读书。
王爷心说我能亲自来看你念书,还邀请你出去玩给了你多大的情分,你这么不开窍不给面子那就别怪我不照顾你了。
清歌啊,我记得你当初说和一位家乡的朋友一起来的京城,如今你这位朋友就在王府做工,你知道吗?蒋清歌很激动赶紧追问:对对对,王爷说的没错我的朋友叫韦可言,我们是一起离家来的京城宝地。
我不知道他先在搁王府里干活,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您难道见过他?其实蒋清歌根本不知道余仕在那里打工,顺嘴这么往下说。
王爷笑了:呵哈哈,我是没见过,但我可以带你去见他。
哎吆,蒋清歌别提有多高兴了,读书什么的早抛出九霄云外:多谢王爷。
余仕、小四、林子还有三位师傅被叫到小院中,大管家季福在吩咐事情,这人余仕见过就在应聘的时候,坐在上面最中间的就是他,原来他就是王府管家?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王爷平时带各位恩重如山,如今要重用你们希望不要让王爷失望,等完成任务王爷会另外重赏各位。
六个人谢恩:谢过王爷余仕心里骂街:滚犊子,把老子骗来就是替你们做亡命徒,抽死你丫的,要不是游戏这么安排,老子早偷跑了,马勒戈壁!(王府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笑话!)王爷带蒋清歌站在二楼上远远往下看,虽然很真切但几个月没见面,蒋清歌很想念韦可言王爷我能离近点见见人吗?王爷摇头:这个不行,他现在不能见你,你也不能见他。
除非~这是人家有什么话要说,蒋清歌赶紧接过来:王爷有话您请吩咐,只要清歌能做到的一定替王爷办了。
王爷很开心,这孩子真懂事招人疼。
呵,清歌好义气从袖里掏出一个小木盒:这是一种大补之药,药性不怎么稳定本王需要一个人替着先实验一下……蒋清歌心想大补药还没人实验?一听就知道是好东西,既能帮人解决困难还能有利自己,太好了两全其美。
当即主动夺过盒子想都不想,拿了药丸就往嘴里塞,豪气万千的说:王爷,我替您试药!王爷拍手叫好:清歌,好样的,只要你每试验一次药我就让你们见一次面,怎么样?蒋清歌心想这大补药吃多了也不太好吧?会不会补死?要真这样他可不干。
我看还是见了可言早日离开这里,出去虽然日子过的苦至少自在,想想先前租的房子还没到期还能住,大不了我以后半工半读~这边想的挺好,王爷心里更高兴:有时候身边有个亲的比无父无母、无牵无挂还要有好处,一个替我卖命,一个替我试命,正是妙哉。
王爷就这么坏!尽想好事!为了自身安全以防万万一,余仕手腕袖子里绑好绣花针,怀里再揣着两沓,都恨不得穿一件绣花针做的衣裳。
临走的时候胡师傅千叮咛万嘱咐:可言啊,记住一定要跟在小四和林子后面,千万别逞强,注意人身安全。
余仕说:师傅您放心吧,我一定跟在他俩后面躲着远远的。
胡师傅骂道:熊孩子,你这样他俩同意吗?你怎么这么笨呢,我是说……余仕手一扬:打住,我知道您说是什么意思。
正好外面有人在催:韦哥,走了。
余仕边往外走跟着还大喊一声:东方不败来也~自此江湖上多了一位杀人不眨眼的大坏蛋:东方不败。
听说此人心狠手辣,一招毙命,手段凶残,杀人如麻。
家里大人拿他吓孩子:再不听话,东方不败就来了。
小孩立马不哭,就是这么厉害:人人闻风丧胆,家家夜间闭户。
地下阎王小鬼,地上东方不败。
月黑风高杀人夜,偷抢扒拿不夜天。
有事麻利做完,没事赶紧睡觉。
有这么三个人黑衣黑面半夜不睡觉沿着墙角走,一看就知道这是有事的主,垫着脚跨着腚来到了一座宅子后门前,他们今晚的目标是一个好色、贪财、淫意的大坏官,今夜余仕三人就要为民除害,替天行道。
小四,你翻墙过去看看都睡了没?林子你用匕首把门栓别了。
哎两人都听话做事翻到墙里面的人小声说道:韦哥,里面没人都睡下了‘咔吧’门被东西别开了。
走有三个身穿黑衣蒙面人贴着墙溜边走,鬼鬼祟祟、探头探脑,动机十分不良。
这一切早就被隐藏在暗处的侍卫瞧个正着,但是没一个人出来,任贼人进到院中四处乱窜。
小四拽了拽前面人衣角:韦哥,走了这么长时间怎么还没找到地方?林子也跟着急:可言,我们来的时候二更天现在都三更了,四更人就该起了。
余仕很尴尬,作为一个组合团队的杀人头头对于找不到目标真的很丢脸,但嘴上得鼓励小弟:快了,别急,快了。
让我们把镜头拉高拉高再拉高,拉过头顶拉到房屋上方,从高往下接着摄影机的灯光能看见三个黑影来回在走廊里乱转,也许是老天有眼看到了三人的辛苦和敬业,终于发了慈悲。
大人,外面有风您披件衣衫有家丁在后面喊话,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
镜头唰一声从走廊尽头移到另一头,余仕三人冷不艘一惊:找到地方了,咱们走过了是后面最后一间房,转回身贴着门沿着边框快步疾走三人跟着从屋里出来的人一直到拐角地方:啊哈~原来是被尿憋醒了,出恭!三人寻思机会来了。
余仕吩咐:小四,你拿着棍从旁边突袭,林子从后面射匕首,我跟着就飞针,听我说数三下,一二三上。
‘嘭’打着脑袋,‘噗’尖物刺身,‘咻’绣花针掉地上了,天黑谁都看不见,为了以防万一三人上前检查人有没有死透。
一探鼻子:没气了。
一抹颈侧:没气了。
余仕自己知道刚才一针更本没射中,天太黑了~所以趁着小四和林子探尸体的时候,他耍了个小心眼,从袖口内侧偷偷拿出一根针隐在手下,装作检查动作用力往尸体身上一推,做成自己射中模样找回面子。
完事后余仕不经意的在心里暗暗道:你可别怪我,反正你都死了也不差我这一针,阿门。
我们走~完成任务后三人摸索到角门,赶紧溜~那速度和刘翔没差多少,慢了搞不好小命就没了,能不快吗!余仕他们当然不知道这是已经设计好的,被人做好的局就等他们来自投罗网。
人家早就知道有人来刺杀,所以布局设下假象用的是将计就计,可是这位大人不知道最后玩大了,把自己给玩死了当时情景是这样的:小四捡起一根木棍朝人飞奔,‘嘭’打人头部被对方用手挡住了,天太黑小四没看清楚,以为自己打中了。
林子掏出匕首向前一扔,‘噗’被人用另一只手接住故意弄成刺中假象。
被袭击的人只听见左边有风声,身后又飞物,干净利落分别接下,最后后面又听见疾风来袭正准备用脚挡,没想到半路上没了,所以就顺时倒地上装死。
好死不死,大人没料到居然有小人对着一个尸体偷袭,一根小小绣花针要了大人轻轻性命。
藏在暗处的侍卫见自家大人躺地上好一会功夫还没起,心想戏都演完了,大人怎么还装,心说大人你过分了啊,你不睡我们还要睡呢。
有人鼓着胆子走出来:大人,大人?喊了几声没人回应,大着胆量去拉人,这一拉不要紧,我的亲娘哎。
大人,死啦~瞬间院里灯火通明,有人上前给大人做检查,从身后拔出一根绣花针,针身都变黑了上面有毒,大人是被毒死的!哎吆这下是:亲身赴险被险吐,哭断心肠不回天。
真真冤枉。
除了小四临时道具木棍,匕首,针都是王府提前准备好的,涂有剧毒沾血毙命。
就这么厉害!那季王爷真的会让三个半吊子去杀人吗?当然是会的,不过这三人是用来做铺垫、当炮灰的。
原计划是这样:首先找三名孤儿经过短暂急训,让外人看起来是行家其实里面是草包,然后故意派三个草包去打草惊蛇,后面跟着身手高强的杀手隐在别处,凭借三人三脚猫功夫肯定会被对方抓个正着,然后惊动其他人,在慌乱之中暗处杀人取人性命,等发现人死了再找凶手也会赖在这三人身上,跟别人没关系。
可以说这个计划是天衣无缝~大人这边计划是这样:既然知道有人要暗杀自己,那我就顺势作弊,弄出让对方假意得逞模样,然后制作假象自己在暗中跟踪调查,来个一网打尽,功名利禄、金银美女,想不尽的荣华富贵,娶不尽的美娘娇妻啊。
可以说这个计划是完美无缺~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计划的都挺好,完美,无瑕疵。
可是有人不按张出牌:大人家的侍卫和家丁没有按王爷所想出牌,三个草包中余仕发挥失常,错打错招,竟然让三个笨蛋炮灰得手了~世界真奇妙,有你想不到。
★章余仕、林子、小四是撒开腿拼了命的跑,他这一跑把自己跑出了名,还记得临走前余仕喊得一嗓子吗?东方不败就这么不知道被哪个好心人传了出去,越传越神,只可惜好不容易杀了人跑回王府等着三人的是不重赏,是重重赏。
大管家季福第一时间接到杀人传回来的消息,这件事他需要禀告上面由王爷决定。
你是说人是这三个草包杀的?回王爷,是王爷乐了:好啊,没想到王府随便招三个庸才都能替本王分忧,真是天要助我!是,王爷英明季福啊,替本王好好招待他们,要是刑部抓不到人皇兄会生气的,到时候我要亲自给皇兄一个交代!是王爷,我这就去办余仕踹着一颗砰砰直跳的小心脏推门进屋。
洋洋得意,血脉愤张的说道:师傅,我们得手了,成功击杀坏人!胡师傅见人安然无恙的回来也很高兴:好小子,干的不错!余仕端起一杯茶咕咚咕咚喝个底朝天,心境总算平静好受些:师傅,您说王爷知道了会赏我们什么宝贝?多少银子?胡师傅哈哈大笑:我就知道你小子惦记为师的银子,王爷肯定会赏……说到这里胡师傅突然停了下来,本来笑容满面的脸瞬间暗沉耷拉老长,暗叫一声不好:可言,赶紧跟为师走!余仕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拉着往外跑,手腕捏的生疼胡师傅用了多大的劲哦。
两人出了屋就准备往院外走,正好被来人堵个正着。
你们这是要到哪?余仕以为胡师傅带他去领赏,所以自告奋勇说道:我们正要去找王爷领赏呢。
季福两手背身后仰天乐:哈哈,你们不必去找王爷,我就是来替王爷行赏的。
余仕怪高兴觉得自己捡了个大便宜,胡师傅从见了大管家就没再说一句话,因为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
管家吩咐跟在身后的家丁:去把另外两位公子也叫过来。
林子,小四后面跟着两位师傅来了,人一到齐季福说话:三位师傅辛苦,王爷交代的事情三位都完成的很好,王爷很高兴,明日请到账房领取工钱,现在还请回去休息吧,三位的徒弟王爷另有安排。
三位师傅多少有些不自在,相处这些天多少有些感情,这样的事情他们见的多了,最不想看到的就是杀人灭口,哪怕还让三孩子做危险的事最起码还有活的希望,心里都挺失落,没办法他们只是拿工钱的外人,没有发言权只能给自回屋。
季福招呼道:走吧。
十来个人往前走越走越不对劲,小四最小最害怕:韦哥,林子哥,我们这是要到哪去?季福替人回答:地牢!啊~(读第三声)话刚落音跟着的家丁上前制服还没反应过来的三个人,就这样余仕,林子,小四:住进阴暗潮湿的,不见天日的地牢。
主子,季王昨夜派人暗杀了王大人好,杀的好啊!竟敢违背朕的安排,他以为自己很聪明?耍个小手段就能骗过其他人?这下好了被自己的愚蠢玩死了,活该!朕不需要这样的庸才、蠢材!气的不轻,也不知道是因为计划失败生气,还是死了一个下官发火。
主子,这几年朝中大臣被季王杀了一小半,替补上来的大部分都以季王为命是从,您看这?怎么?你以为朕会由着任性的皇弟胡来,别忘了朕才是皇帝!对付这些贪生怕死的蝼蚁,朕有的是办法!朕要让季王知道谁才是□□主宰,朕要他输的彻底,再无翻身之地!是,主子英明。
哈哈~这个游戏朕玩够了,不想在陪他玩下去,你下去布置吧,朕想尽快结束这一切。
是,卑职这就去办!吃了第二颗药丸得到第二次机会,蒋清歌不知道该怎么想?昨天还在地面上今天就改到地下了?这里是王府地牢?三个最属小四爱说话,年纪小活泼有什么话在心里藏不住。
韦哥,林子哥,你们说我们会被王爷杀头吗?这句话比较沉重显然余仕和林子都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这个决定权力在别人手里,不管你想不想都必须接受结果。
可言?余仕抬头一瞧,猛的从地上站起来:清歌?你怎么在这里?不在家读书怎么跑这来了?蒋清歌心里非常不好受,泪在眼眶里打转,千般滋味涌上心头,刹那间好像明白了风舞剑中的含义,懂了花的笛声、悟了雪的弹奏还有月无心的一些话。
清歌想,他愿意用任何代价换取韦可言的平安,在这个潮湿阴暗的地牢里让他醒悟一些事情,他对这个人已经不在是简简单单的依赖,更多的是想和面前的人过日子,过他读书对方做饭洗衣服的生活,过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世界。
总之不是现在这样,中间隔着木头能看见却不能接触,这算什么?他不是来送行的,不是来送行的!余仕拿手在人眼前晃了晃:清歌?你傻了?听到我说的话了吗?蒋清歌抹掉眼泪,挤出两丝笑容:哦,你刚才说了什么?余仕无奈只好重复一遍:我说你赶紧回去,好好读书将来当个大官,光耀门楣,也算给我长脸了。
万一我要那啥了,你也别伤心,我会在天上保佑你的,不管怎么样你以后得坚强些像个男子汉样,别动不动就哭。
你也不小了应该学会照顾自己,像做个饭洗个衣服什么的,能自己动手就自己动手,别侨情……余仕说的正嗨,他什么意思呢?想演一把煽情戏还想着能给游戏数据留下些什么,完全是一厢情愿外加异想天开。
哎,哎,清歌,我话还没说完呢,别走啊,等等抓着牢房木头尽可能的伸着脖子朝外喊道:万一明天我死了这就是咱俩最后一面了啊~小四和林子做土床上掏耳朵:别吼了,人都没影了。
余仕嘟嘟囔囔:我不就是想过过戏隐怎么连这都不能满足?跑出来的蒋清歌是泪如雨下,趴在墙上哇哇大哭,除了他爹死的时候这是第二次这么哭,他娘死的时候还太小不懂事所以大家别误会,如果当时懂事肯定是哭的最凶的,有一句话:有妈的孩子是个宝,没妈的孩子是根草,谁都不想当根草,当妈妈的宝贝谁又不想!蒋清歌痛苦、难过、伤心:在这个世界上,地牢里的人现在是他唯一亲人,要是连这人也死了,那在世上真是孤零零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生在世无非是父母兄弟、亲朋好友、老婆孩子,要是只有自己光杆司令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越想越不能接受,抹掉眼泪暗自振作:不行,我得救人!这是料定会有人来打扰王爷,季福早早候在门外,及时拦下要闯过去的客人蒋公子,王爷看书不喜被人打扰,您请回吧。
这哪行呢?人还没见到就被赶:您让我进去,我有重要的事要和王爷说。
季福摇头:不行,蒋公子请回。
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人命关天今天我必须要见着王爷!季福说:您等会,蒋公子说的是?蒋清歌把事情从头一说,就差没把临鱼县犄角旮旯的吧啦出来。
听完后季福了然一笑:您说的事我也知道,蒋公子放心您这个朋友现在没事,过两天就能放出来,天很晚了先回去睡吧。
人还是季福弄到地牢的,他比谁都清楚。
蒋清歌不干非吵吵着要见王爷,季福脸冷下来:你这孩子怎么就不懂事?王爷不喜欢看书被人打扰,您这样不懂事到时候王爷一生气杀了您朋友,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蒋清歌被后面的话吓着了:别,别,我走,我现在就走。
季福好言道:这就对了,明天再来找王爷不耽误事情,回吧。
蒋清歌一步三回头的走了,看样子今夜甭想睡踏实。
那么季王爷真的在书房里看书吗?当然不是,房里根本就没人,王爷在别处忙着呢。
回来了?发现了什么?地上单膝跪着一个人。
是,属下经过多方打探最后在一个无人居住的地方找到这个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递过去王爷打开布包里面是一块红肚兜,别误会不是成人的是小孩的,约莫是一个婴儿的,上面绣着几行字:可歌可叹又为何,言前言后为哪般?春去秋来,秋去冬来。
这是一首简单藏头语,拼凑起来是死个字:可言春秋。
王爷搞不懂这是什么意思,这个婴儿肚兜又代表什么?说属下私下多方暗寻,有个老妇人说在时18年前见过一个公子抱着一个婴孩沦落街头,她好心收留过一段时间,后来那人身体不好感染伤寒死了,留下的孩子被老妇人送给一个寡妇收养,听说这个寡妇脑子有问题,现在寡妇死了长大的孩子不久前离开了临鱼县。
王爷很激动:打听到那个孩子叫什么名字了没有?磕头认罪:属下该死!王爷不解问道:怎么了?正当属下打听人叫什么名字时,不知是谁用暗器杀了老妇人,属下出去没追上让人跑了。
王爷生气骂道:废物!是,属下知罪,请王爷责罚!王爷很不耐烦:自己下去领罚是问:这么卖命结果是‘领罚’我说这位属下你脑子没问题吧?属下:没问题!一片乌鸦从头顶上飞过……嘎嘎……王爷眼神微闪:皇兄,动作够快的啊。
你在我身边到底安插了多少眼线,连这么机密的事情你都知道?臣弟佩服你!一声威严道:来人!王爷。
季福啊。
季福在,王爷您吩咐估计不是什么好事,管家毕恭毕敬。
我觉得应该不是罚,应该要重重的行赏,去,我不想再看到他们。
此事不能再让其他人泄露出去,得灭口!是,我这就办领命干事麻利的不拖泥带水。
属下对上面的说:这下你知道我脑子没问题了吧!拜你所赐,我彻底没脑子了。
回:关我P事!只有一个乌鸦,嘎嘎……王爷来回念着四句话,反复琢磨:可言春秋?可言?春秋?可言,春,秋。
最后一个秋字本王懂是小秋的名字,那这个春又是什么意思?可言难道是这个孩子的名字?王爷很聪明,离事情的真相不远了,就差一点点,要是把字倒过来读几遍也许现在就明白了。
★章蒋清歌一大早就蹲在王爷门口争取第一时间见到人,守着老长时间了等的两脚发麻两腿僵硬愣是没见从里面开门。
王爷压根不在房里又怎么会开门,王府这么多房间不止一个睡觉的地方,再说忙着呢。
蒋清歌也真够可以的一直蹲到太阳落山,中午饭都没吃在起来是头晕目眩,一不留神摔倒地上。
幸好季福打这里经过赶紧吩咐家丁把人抬回去,这才没出岔子。
叫家丁端来一碗红糖水给人灌了下去,这才好些。
(红糖含铁补充人体所需微量元素,能快速帮您恢复状态,清歌牌红糖准没错!客官来一包?)蒋公子,王爷最近真的挺忙,您就不要再添乱子了。
季福都觉得心疼。
脸色稍微好点的蒋清歌不说话,瞪着两眼看帐顶。
季福心说这是要跟我杠上了,算我倒霉:行了,您好好休息我给您找王爷去季福还真负责任吩咐一声:你们好好照顾蒋公子,就真去找王爷去了。
季福是谁?是王爷心腹,是王府二把手,对王府的事情是门门清。
王爷,您快去看看蒋公子吧季福,别告诉我人死了!季福吓的直冒冷汗:王爷您放心人没死,不过现在不大怎么好。
王爷心说难道曾老头给我的药又是残次品?人才服两颗怎么就不好了,这第三颗才是最厉害的怎么现在就不好了?不行,我的赶紧去看看。
清歌,你身上哪里不舒服尽管和本王说来。
蒋清歌赶紧爬起跪到地上磕头:王爷,我求求你放了我朋友,他要是冒犯了您我替他受罚,还请您开恩哪,您的大恩大德清歌永生难忘。
王爷不明所以先把人从地上拉起来:有话好好说,你说的是你哪个朋友?贵人都是多忘事,蒋清歌赶紧接到:就是那天您带我看的那个。
哦,这下王爷明白了是三个草包中的一个,眼睛一转有了。
清歌,不是我不帮你,他杀了人犯了王法实属是最有应得。
蒋清歌吓傻了,心想可言杀了人?不能吧。
他杀的可是朝中大臣,按律当凌迟!王爷随后又加了这么一句。
蒋清歌差点没晕过去:王爷您可得救救可言,他肯定是被人冤枉的,我求求您了。
王爷奸计得逞:救他倒也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
发誓笃定说道:王爷您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好!伏到人前一番耳语。
蒋清歌听完差点没气死,先是耳朵红后脸红然后是猪肝色:你个丧心病狂的狗王爷,真是人面兽心、卑鄙下流、无耻之极、狼心狗肺……只要你放了可言,我,我答应!蒋清歌是豁出去了。
王爷从怀中拿出一颗药丸,这颗跟前俩颗不同,它是通体红,红的都发紫。
就像一颗人心离开人身体,血红血红的看了怪渗人:吃了吧。
蒋清歌二话没说张口咽下:您现在就放了可言,我以后就留在王府是生是死绝不反悔,但您得保证不能伤害他分毫!王爷刚才忙着算计一直没注意听话,这下事情得了这才留意到两个字‘可言’,怎么就这么耳熟呢?呔!这不是昨晚肚兜上的字吗?你说你朋友叫可言?对,您别放错了,他叫韦可言!一句话掀起千层浪王爷二话没说转身就往外走,蒋清歌一捂胸口‘噗’从嘴里喷出一口血,不知道是绝望的还是吃了药的关系,反正是倒地上起不来了。
王爷回头一看也很惊讶:这次的药未免太猛了,好你个曾老头,是专门跟本王过不去怎么的?这药是一次比一次差,一次比一次让人死的快,今天你要不给我个说法我要你好看!来人!有家丁赶忙进来:小的在。
去到药局把曾大人叫来。
看王爷的态度家丁不敢迟疑拔腿就往外跑,王爷也忘了其它事情,现在正在气头上就坐着等人.不管别人死活。
真是冷血至极,人吐血到地上都不带眼神的,还能喝的下去茶?怎么不让水给噎死!等季福进来看见倒地上的人吩咐家丁把昏迷的客人抬到床上,麻利收拾干净地上的血迹。
季福见王爷表情一句话也不敢说,站在一边默不作声。
约莫两盏茶的功夫有个老头从外面进来:拜见王爷季福替主子搭话:曾大人您还是过来先看看蒋公子吧曾大人无二话走到床边替人搭脉诊断:心血攻心,心神受损得用药。
向人嘴里填了一颗丹药,这才顾忌到问事情。
福管家,这位公子是?这是蒋公子,是王爷的朋友。
曾大人点头心里知道怎么回事了,八成是王爷祸害的对象,既然给人家吃了药又为何打击他,这不是要人命吗!王爷,人能不能活过来就看今晚,要是挺过去人就没事,要是挺不过去您就赶紧给这位公子准备后事吧。
王爷一拍桌子:我现在就把话撂在这,他要是活着罢了,人要是死了本王给你们俩一起准备后事!曾大人也硬气:哦哈哈,老夫活到如今已经是上天眷顾,助纣为虐这么多年早该死了,我谢王爷成全!王爷一听差点没气死:老头你敢骂我,好的很,先让你得意一晚上明天我就杀了你,以解我心头之恨!吃了药的人这时候嘴里不知道在说什么,嘟嘟囔囔听不清楚。
曾大人上前贴着耳朵听的断断续续,心说这是孩子心理定是挂念着什么人。
福管家,这位公子家里还有什么人吗?这事早就查清楚了,季福摇了摇头:没了,爹娘都死了。
哦曾大人心想:你个作孽王爷,竟然找了一个无父无母的孩子,良心都让狗给吃了!床上人又在说胡话,就跟鱼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挣命般重复两个字,这次曾大人听清楚了,问季福。
可言是谁?赶紧找来,怕是这位公子的亲人,晚了也许就见不着了,说不定还能对这位公子有帮助。
季福觉得有点印象但想不起来:曾大人,都不知道人在哪我怕一时半会找不来。
这时候王爷开口了:人在地牢快去提吧。
季福想起来了:哎,我这就去。
王爷又对门口喊道:对他客气点。
曾大人都不屑听:拆散他人姻缘,抢夺他人之爱,是这位王爷的拿手好戏。
余仕一听蒋清歌快不行了,整个人都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拉着管家就跑,季福差点没累死。
我说你慢点,不对,往左拐~到了房间余仕一步迈到床边坐到脚榻上,边歇息喘粗气边哭,拽着床上的胳膊来回晃荡清歌,清歌,你快醒醒,还没考取功名你不能就这么死了啊~哭的荡气回肠。
曾大人和王爷都愣了,这人太像一个人了~两人一对视立马错开眼神,各自心里都不平静。
曾大人心说:这孩子怎么和我的小秋长的这么像呢?看年纪有18岁了,和当年的秋儿长的一样一样的,就跟孪生兄弟似的。
王爷心说:他叫可言,肚兜上也叫可言,长的还这么像就跟同一个人似的,错不了肯定是小秋生的那个孩子,我的儿子哎~余仕可不知道有人对他这么感兴趣,反正他是拉着昏迷不醒的人可劲哭。
清歌,你不能就这么死了啊,你死了我怎么办哦?当初我俩就不该来京城,被人骗的钱也就算了,现在还搭上了命,太不值了。
屋里人也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止的,最大的王爷不说话谁都不敢擅自做主。
你说说我两命多苦,你从小死了娘我从小死了爹,好不容易我俩长大了,你爹死了我娘死了,你比我好点还有亲爹亲娘,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我就是个野孩子啊~余仕都疯了乱哭一阵王爷心说:谁说我死了?我活的好好的,你爹在这呢,你不是野孩子。
余仕哭的眼泪都干了:我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进了这么一个地方,要不是我连累你,你现在也不会死了。
清歌,你放心黄泉路上我陪着你,咱两一路作伴。
(让我们阴间作伴活的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地狱繁华,啊~啊~)王爷是越听脸越黑气的想杀人,还没等他解气,到是有人比他还生气余仕抹了鼻涕擦掉干了的眼痕,扶着床站了起来,这几天地牢伙食太差搞的余仕一点胃口都没有,刚才一通跑力气都用光了,又花费力气哭了这么久累的人快脱虚了。
但是男子汉大丈夫要有骨气,有人杀了自己好朋友必须得替人讨回公道:你们谁是杀人凶手?曾大人,季福一同看向王爷,王爷一个闪身被人扑到地上。
余仕使出最后一口气,又撕又扯,实在没力气挥拳头:啊,我要杀了你替清歌报仇!王爷一个用力‘嘭’一声把人推出去,谁想到就这么轻轻一推这人就倒地上不起来了,王爷心说,我刚才可没用多大劲怎么就这样了?曾大人赶忙上前诊断:身体虚弱,体力透支,饿晕过去了。
季福去扶王爷听了曾大人的话两人一脸黑线,简直不敢相信:饿晕了?!虽然是地牢也是管一天三顿饭的。
曾大人也不怕王爷责罚板着脸数落:真是奇闻,在堂堂季王府里还有人能饿晕?!季福,叫人好生伺候这位公子,不得有一点怠慢闪失。
哎,王爷,您放心好了季福给人安排上好房间,准备上好酒菜,等人一醒过来就能吃上现成的:好生伺候这位小少爷,稍有差池小心你们的脑袋。
家丁都唯唯诺诺应承好,生怕不小心得罪哪家来的小少爷。
季福是多聪明的一个人,能做到王府二把手,王爷的心腹会是个简单的角色吗?所以王爷两次明理话就知道这个人定不简单,一般来王府做客的都称呼‘某某公子’,但季福看出自家王爷的意思,这才改口为小少爷,多点心眼总是没错的。
吩咐完季福就走了,家丁们不敢疏忽小心站着等人醒来号伺候。
★章不见人身就见眼前一阵白烟打人前溜过,噗~好大的灰尘。
马背上一人猛甩鞭子又快又恨:驾~驾。
一路上是快马加鞭,几百里文书都没这么急的。
何事如此慌张?禀主子,天大的好消息!哦?说来让朕听听。
来人快速利落的把事情前后一字不差的说清楚,坐着的人听的一拍大腿:好,好啊,不枉朕兢兢业业治理国家,老天待朕不薄,朕有儿子了。
来人啊~叫皇后来同朕一起去接太子回宫!不是知道是谁这么幸运,转眼就成了太子!主子,主子,您听卑职把话先说完这还有什么好说的?朕的皇子找到了,朕接儿子回宫能有什么事?主子,如今季王是把太子当他自己儿子,要是让他知道小王爷是太子,您说王爷会怎么样?皇上倒抽一口气:杀了?!卑职不敢妄言!皇上不说话了:不错,朕是抢了他皇位,当年季王是从朕手里把秋儿抢去的,他可不知道秋儿已经是我的人了,要是让他知道孩子是我的,后果不堪设想!就在这时候又有人进来而且还很紧急的样子。
启禀皇上,卑职不负圣命把人带了回来。
好,小一干的不错。
走跟着朕去看看皇儿家乡的朋友。
卑职遵旨。
富丽堂皇的宫殿,里里外外持剑拿枪的侍卫,小豆子一家三口抱成一团害怕的直哆嗦,只听见外面高声喊道:皇上驾到~都跪下高呼:皇上万岁万万岁皇上很大方的一甩袖子:都起来吧谢皇上地上三人不敢起来,老老实实跪在地上,这是抓他们的人交代的,说要是起来脑袋就没了。
皇上坐在龙椅上居高临下审视下面跪着的三个人,还算懂规矩:你们是临鱼县人士?回皇上,是豆子爹答话,豆子和他娘早就吓的脸色发白,再说这也没女人和小孩说话的资格。
你们都以什么为营生?回皇上,草民在渡口干活是名纤夫,婆子做绣活,豆子串街卖面糖临来的路上抓他的人问好写下来让他背诵,生怕在金銮殿上出差错,现在看来多亏了抓他们的人哦,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韦可言的?回皇上,草民……豆子爹一五一十把他知道的事情一个字都不敢遗漏说出来,就像到豆子似的,因为抓的人说了要是回答的稍有差池就全部人头落地,在人命关天的压力下不由自主的机械叙述别看豆子爹说话挺顺溜,其实衣服都汗湿透了,这是谁?是天子,是皇上!紧张、激动、害怕、荣耀、胆怯等等。
皇上在上面听的都打瞌睡,对旁边人说道:你先回王府,恐怕一时半会他们说不完。
是,卑职遵命。
皇上一边打盹一边听故事,豆子一家三口低着头跪好了,说他们知道的事情。
这边眼看天黑了下来好不容易余仕饿的肚子咕咕叫,被吵醒一起来放眼是满桌子好菜!二话没说拉开嘴打开嘴里小仓库掀开里面小箱子小盒子甩开腮帮吃,在地牢吃的都是馊的馒头还硬的啃不动,喝的粥就是清水汤,这下好了逮着机会吃多少赚多少,就是做鬼也是饱死鬼!王爷在一边看的心疼:哎吆,我的孩儿,本王不知道你是我儿子,要是早见着你父王我绝不会让你受这份罪。
不过你放心父王会替你惩治恶奴,怎么能把你饿成这样,啧啧~看牢房的一批人全都遭了罪,无故受罚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小四和林子挺高兴,虽然换了人待遇也没变,但就是舒畅:嘿,有人陪着咱了,哎,不知道韦哥怎么样了?吃饱喝足余仕才注意屋里还有一个人,这人很奇怪没事看人吃饭?看人穿着打扮挺有钱不像吃不起东西,不经好奇的问。
你是谁啊?我是……一句话没说全,王爷想这事现在不能告诉他,等时机到了在相告也不迟:我是季王爷余仕赶紧客气点头哈腰,但是可没下跪红旗下长大的孩子没学过这个:王爷您好王爷笑了笑:你也好。
叫什么名字?会什么,上过学吗?我叫韦可言,没上过学,大概会缝衣服余仕把宿主身份一说,看王爷的不像是个恶人怎么就把他们关地牢了?王爷一听‘缝衣服’?我堂堂王爷儿子就会这个?太不像话!看人也不小了肯定是要认字读书,但起步太晚帮不上多少忙,看样子我还是需要从小培养出一个,由我亲自教导将来必成大器!就这样在余仕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成了半废弃子。
余仕现在就惦记蒋清歌:王爷,我朋友怎么样了?王爷站起身:走,我带你去看看天已经黑透了但是王府里是灯火通明,小偷一进来准被逮个正着所以走个路不在话下,很快两人来到一间厢房。
曾大人坐在病人床边一直没离开,时刻观察病人情况好一时发现及时救治,见有人来赶紧让开给来人,曾大人站在一边盯着孩子心说:孩子啊,孩子,我都听季福说了你的事情,我可怜的孩子从小失去父亲让你受苦了;我的乖徒儿小秋,你要是泉下有知见孩子长大成人也该欣慰了,只可惜你一片赤诚却落得客死他乡!实在是冤,太不值得了!为师我一定要为你出这口恶气!皇家人就没有不心狠手辣的,但是不管他们怎么斗最不应该拿你当筹码,秋儿啊秋儿啊,你当初怎么就这么傻,你以为你为皇上做的事情就能换回他的真心吗?你忍受非议饱受□□委屈自己跟了季王,可是你不知道这个季王就不是人,根没把你当人对待啊,就连你疯了都还强行于你,要不是为师恰巧救了你,恐怕我这乖徒孙也来不了世上喽~秋儿,你受太多苦,人间对你是炼狱,希望你在天上好好过,为师替你报了仇就去找你,到时候咱爷俩再续师徒缘!按理说季福怎么会知道这么隐秘的事情?王爷可没告诉他,季福既然知道了又怎么会偷偷把事情告诉曾大人?他可是王爷的心腹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其中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老伯,清歌怎么样?曾大人收回思绪:你叫我爷爷就行,这孩子能不能活过来就看挺不挺的过后半夜,主要是他心神不定无无可恋,求生意识薄弱,你好好陪陪他兴许就能过了这一关。
余仕心想老家伙敢占我便宜?我是你爷爷!哦,那谢谢您了。
曾大人看王爷,王爷看着他,两人‘眉来眼去’其中的意思很值得玩味。
王爷借个地方说话正合王爷心意:那走吧两人来到隔壁的隔壁房间关好门,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
王爷很高兴:曾大人好像有话对本王说?现在就你我二人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曾大人长叹一声:事到如今,老夫就是想隐瞒也隐瞒不了,王爷想必也看的出来,这孩子就是秋儿的骨肉,您的亲身儿子!王爷听完哈哈大笑:你别蒙我,小秋来我这之前可是一直在皇兄那的,孩子是谁的还不清楚,别这么早下定论。
曾大人气的胡子直抖:都说虎毒不食子,王爷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认还要诬陷他人,天理何在?王爷摆了摆手:别在这危言耸听,本王还没‘食’子别说这么难听,你不就怕我现在就杀了他吗?曾大人气的说不出话来,王爷也见自己达到了目的:放心,在没有弄懂事情之前我是不会动杀念。
曾大人一拍桌子:王爷,这可是您自己说的,走我们现在就来个滴血认亲,早了解早结束省的我放心不下。
王爷微微一笑:不忙,不忙,我也挺喜欢这小子要是万一不是我儿子,杀了也怪可惜过几天再说。
曾大人愣了愣神反应过来摸着胡须仰天笑:哦哈哈,怕是王爷早就知道结果了吧王爷也不在掩饰大方回道:没错!他是我儿子!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趁余仕睡着的时候王爷在手指间上取的血,滴在盛着清水的碗里和自己的血融在一起。
他就怕有人从中作祟这才亲自取材实验,结果证实是自己儿子。
曾大人眼神微闪表现出一副讥讽假意的态度:那就恭喜王爷了王爷客气:哎~都是曾大人的功劳,这事就你知我知,暂时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否则我怕……曾大人点头:放心下官不会多嘴,要是床上小公子不醒反正我也是要死的。
本王一时气话,曾大人不要放在心里。
曾大人在心里直冷笑:恶贼,我不往心里去,我把它刻在脑子里。
你俩不是喜欢斗吗?反正就是都死了现在也有人继承皇位,我就让你弟兄俩好好斗,斗不死你两我就毒死你们!反正老头我已经无亲无挂,杀一个抵命杀俩个赚了,有一个皇上和王爷做伴到了阴曹地府也光荣。
曾大人就是这么恨!王爷现在很得意:老东西,主动承认了吧。
呵哈哈,你为他卖命求荣心理肯定想着是他的儿子,没想我会提前认儿吧!别以为小秋在宫里的时候是整天待在他身前身的后转,我就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实话告诉你们我就冲着这个去的,他夺我皇位我就夺他所爱!好了,现在小秋没了,但是给我留下一个儿子,本王后继有人了。
他的后宫可都是摆设,就是有再多佳人没儿子也是扯淡。
皇兄啊,皇兄,你要是知道你心爱的人为我生了儿子,是不是要气死?哦哈哈,这是你当皇帝的一个小代价,接下来我要让你怎么拿去就怎么把皇位给我送回来!★章余仕在这边还干嚎呢,反正吃了饭有的是力气,再说和蒋清歌相处不少时间,拿人真的当朋友了不过是小朋友,想想他实际年龄都奔三了,搁在现代蒋清歌就是高三和大一学生,正是玩的嗨青春花样年纪。
现在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脸色难看,余仕真的心疼惋惜。
是真的动了感情,别多想此感情非彼感情,应该知道余仕不喜欢逼迫人,更不可能改造别人性取向,所以蒋清歌很安全。
但是他不知道人家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对自己发生了一些变化~清歌,你快醒来吧。
别睡了看看外面的天说太阳晒屁股不合适,大晚上的:起来吃饭了没人理继续叨咕:你个熊孩子,怎么就不能好好听话在家读书呢?没事跑王府干什么?王府里面都没好人哦。
这是想到自己造的罪越发恨起来:清歌,这王府不是人待的地方,你赶紧醒了我们趁着天黑偷偷溜出去,离开京城走的远远的。
这句话被赶来的王爷和曾大人听个正着,一个脸如猪肝一个暗暗偷笑,然后就听见有人说: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我干脆撞墙死了算了。
咣当门分两边,余仕吓一跳:艾玛,大半夜的干啥子呢!他当然不会真的死,还没到时候就是嘴上说说图个一时痛快。
王爷和曾大人见人坐在床边好好这才放下心,没人注意到床上病的不轻的人开口说话,说胡言乱语要更准确一点。
可言,可言。
余仕一个机灵差点没吓死,以为是鬼魂在叫他,低头一看原来是床上蒋清歌,反应过来抖着人身来回晃荡:清歌,你醒了?你没死?太好了!一拉一推蒋清歌就像一个无根落叶上下起伏,估计是被抖的实在受不了嘴里溢血。
曾大人赶紧上前:孩子你赶紧起来,你这样人没死到被你抖死了。
余仕使劲把人往床上一丢立马跳了老远,这是条件反射。
众所周知老人跌倒扶不扶?给大家看个画面:哎吆,有老人摔倒在地,前面骑自行车的小伙听到后面喊声,停了下来:有人摔在地上起不来了!好心走了过去这是要做好事,不过他先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视频模式(录证据):先说好不是我撞到你摔着的,说了我再扶你起来!这意思是你要是不给我提供证据,我就是不拉你。
老人差点没气死,拿起掉在地上的拐棍扔了出去:混账东西,我是你亲奶奶!小伙跨上自行车就跑还回头说:您不说我可不扶您啊!就在地上待着吧。
就到这程度,所以余仕身体反应快过心里想法很正常:他是上班族搞不起这样的啊!阿门。
曾大人上前查看替人擦掉嘴边黑血,又喂下一颗丹药把了把脉搏,又替人盖好这才完工。
搁现代医生会拿个手电筒扒开眼皮:瞳孔没放大,还能说话,准备手术!这位公子吐出毒血已无大碍,加以调养不日便好拱手对人道:老夫恭喜王爷王爷当然知道恭喜他什么?这是药丸对人身体改造成功了,挺过来就能进行下一步。
曾大人辛苦,开好药方本王命人送曾大人回府休息。
那就多谢王爷~刷刷点点写好药方,曾大人一刻不留就往外走,他着急还有重要的事情等着去办没时间瞎耽误功夫。
一夜没合眼也没必要在睡觉,天都大亮了,曾大人一回来一刻不耽搁洗漱好从新换了身衣裳,吩咐家丁:快随老夫去皇宫,老夫要面见皇上!王爷见人在床边守着不走心下道:不好。
这人是我改造好的不能便宜了儿子,就算两人感情在深也不能破坏本王的江山大计,本王得想想办法。
屋里现在就余仕和蒋清歌,老是这么呆着也不能总是一个人说话,干脆我先睡会等醒了在看情况吧。
曾大人满面红光:老臣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皇上很奇怪:哦?爱卿,朕喜从何来?曾大人撩开官袍双膝下跪俯首高喊:皇上万岁万万岁,我□□后继有人太子回来了~皇上惊的从龙椅上站了起来,不是高兴反是激动的露出危险阴狠表情:这老头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我是让暗卫私底下秘密寻找线索,而且我就把事情交给一个人办,这才没几天时间他怎么就知道了?没有先对事情进行否定而是反问道:你是从哪得知的消息?启禀万岁,老臣在季王府……把事情从头说了一遍。
皇上听完心下明了:哦~原来是这样。
你刚才说皇弟滴血认亲还融合了?皇上不用担心,两滴血本是没融合在一起是老臣从中做了手脚,不过季王并不知道以为太子殿下是世子,老臣也是怕季王知道事情真相后对太子痛下杀手这才欺上瞒下,妄皇上开恩皇上很开心上前亲自把人扶起来:哎呀,爱卿快快请起,你做的很好为我□□立下头等功劳,是我朝大功臣朕要嘉奖你。
曾大人受宠若惊:多谢皇上抬爱,老臣不敢邀功只求皇上好好教导太子,听说太子从小没上过学,皇上以后怕是要费心了。
爱卿,不必忧虑,想朕真龙天子,太子即使没念过书也是聪颖无比的。
皇上说的是,是老臣越矩了。
皇上摆了摆手:爱卿也是关心太子,他毕竟是秋儿生的,朕明白你的苦心。
曾大人很感动又要跪拜:有皇上体谅老臣,臣感激涕零,谢主隆恩!季福是王爷的心腹,一切用具季福吩咐家丁做个什么,没有人敢违抗的。
所以曾大人一见了余仕就和季福勾结到一起,不然季福也不会把事情告诉曾大人,反正两人都带着别有用心的目的通气。
说这个碗没洗干净,赶紧换了一个,太简单了。
稍稍摸圈碗口随意又自然,结果可哄得王爷的眉飞色舞。
余仕可不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殊不知韦可言的命运是这般坎坷曲直,惊天身世藏了18年。
没错韦可言其实是18岁不是17,这都是因为刘氏精神出了毛病弄的,孩子抱给她就一岁但刘氏不知道脑子那时候还糊涂着,反正现在相差一岁两岁的又看不出啦。
没过多少天蒋清歌身体好了很多,就跟没生病过蹦蹦跳跳没问题,就是人容易累不像以前看书能看半夜不睡觉,现在熬不了夜一更天就要上床不然困的受不了。
在余仕看来蒋清歌这个症状没什么,大病总是对身体多多少少有些影响,反正还小等身体在长长多锻炼锻炼就没事了。
想的很不错,实际上蒋清歌的身体已经在慢慢改变,有时候睡着觉了蒋清歌都能感觉到身体微微变化,就是说不上来具体在哪里,身上也不痛也不痒没有多少不舒服也就没当回事。
这些天蒋清歌过的很快乐一方面有韦可言陪着他,一方面王爷不杀人了,还有风花雪月从菊园搬到王府里,这样他又能看风舞剑听花的笛声、雪的琴声还有月的聒噪,哎呀,真的很开心,就像童话似的要多自在就多自在。
余仕见蒋清歌高兴心里很好受,他就怕自己把人摇死了或是有什么后遗症,这下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心里一块石头落下地。
清歌,这几位是?蒋清歌高兴的给人介绍:这是风,这位是花,那是雪,最后就是月了,可言他们都是我的好朋友。
又对四人说:这就是我给你们说的韦可言。
余仕嘴都抽:好家伙,风花雪月?一听就不是什么良家妇男。
这都交的什么朋友?但明面上不能说出去得给人面子,打个招呼吧:你们好大家都说韦公子客气,只有最不爱说话的花今天到是话突然多了起来:蒋公子的眼光果然不错,韦公子,真有意思。
余仕看了眼说话的人:嗯,好洒脱的小伙子,和正常男人一样有男子气概和他名字完全两码事,长的很好看,余仕很欣赏不由的就多看两眼,没别的意思就觉得人家长的精神。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自身所拥有的气质不自觉的就会表现出来,尤其有时候在刻意表现一下,就更加出众。
花现在就是这样,本身就有一种看透世事的感觉,在配上二十上下的小小年纪,给人一种出尘的清雅,再加上不自觉的发散出吸引人的味道,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里面的不同。
除了月和蒋清歌,风和雪都发觉花今天的不同,心里有些说不好的担忧。
说实话余仕加入到蒋清歌和风花雪月的队里显得格格不入,反正他是看不懂扭着腰拿着一把剑划来划去是什么意思,琴拨来拨去弹出的是什么节凑,勉强笛子他还能听的一些,另外还有个少年貌似就知道吃,看蒋清歌享受的样子到很喜欢这样的场景。
余仕见蒋清歌沉迷的不是一般的厉害,简直恨不得自己能代替他们,心想:读书人真可怕,就喜欢这些外人搞不懂的事情。
也不知道王爷抽的什么风,让他一个打工的随便在王府里转悠,什么事不干还有工钱,和地牢一比较现在简直是神仙过的日子。
不知道小四和林子怎么样了,得想办法把他们也弄上来晒晒太阳。
余仕看的直打瞌睡,想了想算了咱不是这样的人,装不来还是回屋睡觉算了。
清歌,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慢慢玩。
蒋清歌虽然希望人能陪着他,但见人不感兴趣的样子也没勉强:好吧。
晚点我去找你正好在路上碰到管家季福,余仕经过几天勘察貌似家丁和管家对自己都很客气,所以就大着胆子问:哎,管家忙着呢?王爷交代了王府上下对韦公子要客气,像对待上宾一样对人家平常还称呼为韦公子,季福很恭敬回道:不忙,您有什么吩咐?余仕就是想问问小四,和林子怎么样了: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福管家和我一起关在地牢的两个朋友现在怎么样?什么时候能放出来?大管家微微闪神:您那两位朋友领了赏钱走了余仕纳闷:不是吧?太不够义气了,走了怎么都不和我说一声,亏我还惦记你俩!那你知道他们到哪去了吗?吆,韦公子这我可不知道,大概就是投靠亲戚去了吧……季福说的没错,小四和林子都是孤儿,就看人没亲没故才招进来当炮灰的,就在前两天王爷已经把人交给了刑部,刺杀朝廷大臣,死的妥妥的,所以季福刚才说他两找亲戚也没错,可不就是到阴曹地府去找了嘛!余仕可不知道,他还真当人走了。
觉得他两能出去好好过日子也不错就没再多想。
★章余仕在王府是挺自在但是也怪无聊的,蒋清歌天天和风花雪月在一起玩耍,王爷基本上都很忙见不着人实际上他也不需要见,经常见到的就是王府里的家丁来来去去,每天都很忙碌的样子。
这天日理万机的王爷来找余仕,竟然是约他去皇宫,记得王爷是这样说的。
可言,在王府住的还习惯吗?好声好气。
习惯,习惯,就是老这么白吃白喝王爷的,草民挺过意不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放我们离开?王爷听了哈哈大笑:先不要着急,慢慢就习惯了,在王府里要是有什么地方觉得住着不舒服就跟季福说,家丁们不敢造次。
余仕汗颜:我又不是唐僧有这么香非得留啊。
行吧,既然游戏这样安排肯定有用意,来之且安之。
多谢王爷美意,草民就却之不恭了。
王爷带着趣味说:你不是没读过书,怎么还会用词?你认字?余仕摆手:不识字,这些都是听清歌念的多了就顺道就记下一些。
王爷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很高兴,夸赞道:我儿果然天资聪颖,假以时日细心教导定会不凡。
今天皇上召见,走,本王带你去皇宫转转。
哎吆,余仕简直受宠若惊:皇宫,转转,牛X,那就让洒家见识下游戏设计的皇宫是什么样吧?走在石板道上,一路过去是花团锦簇,小桥流水人家,没有古道西风瘦马,而是:亭台水榭从里过,阵阵芳香留人醉;假山高石分不清,涓涓细流清澈底;宫娥太监低头跪,心里乐呵□□的,高高在上的感觉实在爽翻天;前面有个人,身穿黄衣来;景色迷人眼,花印别样红。
皇上!低头作揖要拜见:臣弟叩见皇兄~皇上半道截住礼仪:皇弟快免礼旁边有个小太监捏着嗓子奸细呼道:大胆,见了皇上还不下跪!余仕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要下跪,貌似忘了五星红旗下长的没教跪父母之外的人条律,完全被这个阵势吓到了两腿都发软,都是被电视祸害的。
皇上一把扶起要跪的人,问道:皇弟,这位是?皇兄不觉得他像谁吗?皇上听了话仔细打量一番眼前人,喃喃自语道:像,真像!余仕和皇上四目相对觉得尴尬,担心不知道这样会不会被杀头,未经允许自私偷窥龙颜就是死罪一条,像他现在这么明目张胆的和皇上对视,会不会五马分尸哦,他担心的是这个。
皇上是思绪万千:曾爱卿说的没错,是朕的孩子。
看这眼睛、眉毛、鼻子都和朕一模一样,嘴长的最像秋儿,不说别的就说这长相就是我儿子。
季王爷在一边冷笑:皇兄,见和我长的如此相似的儿子,傻眼了吧。
我是来给你警告的,你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宫娥太监看了三人,觉得这仨长的好像啊,就是两个年纪大了些一个年纪小了些,思忖这位小公子是谁啊?其实皇上和季王本来就是亲兄弟,长的哪有不像的道理?不管韦可言是谁的孩子,都会有一些特征像其中一个人。
来到御花园宫人早就准备好一应物品,三人坐下来一时间觉得气氛有点拘束,余仕被盯的发毛:都看着我干嘛?这是怎么个意思?终于有人开口:带这位小公子把朕的玉罗茶端来。
是,公子请小太监引人走开。
余仕明白这是要支开他,王爷和皇上有秘密话说不能让外人听见。
其实余仕只猜对一半还有一半在他的任务上,马上就知道了。
明人不说暗话:皇兄,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
我也开门见山:皇弟,他是谁的孩子?你是明知故问:皇兄觉得他像谁?我当然知道:是秋儿的孩子?是小秋的孩子就是这样两人不在说话各怀鬼胎相识一笑,皇上和季王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不光样貌相似就连性格都类似。
一个不到四十岁一个四十刚出头,才能也是各有千秋,心思那是百转千回,谁都没有这两人精明,不然其它王爷 皇弟皇兄也不会死的就剩下这对兄弟,这二位又能相安无事这么多年其中的奥秘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余仕去端茶不知道被东西刺到手指划个小口,调戏自己:难道我有血光之灾?!没当回事托着木盘走了,刚到地方屁股还没沾到凳子。
皇兄,臣弟府中还有事改日再来看望皇兄。
皇弟,慢走。
余仕只能跟着王爷回去,皇上在后面叮嘱:季王该回封地了。
走了十几米外的季王听到后,微微停顿:谨遵圣旨。
余仕被皇上、皇兄、王爷、皇弟搞的晕头转向。
不就是兄弟关系吗?有必要这么复杂?再说不是要带他到皇宫转转,怎么这么快就回了?来了给皇上当了一次跑腿就走,这也太坑爹了!皇上对着前面远去的人影表现出一种阴冷、狠绝的眼神,近乎弑杀的意思。
东西取到了吗?小太监哆哆嗦嗦把东西拿出来,为什么小太监这么害怕?因为自己的疏忽把原来预备好的小碗打碎了,慌张之下找个一样花纹碗代替的,害怕东窗事发才这样胆怯。
皇上心思完全在碗里清水的血点上,根本没发现小太监的变化。
下去吧送碗的小太监退下后跑到不知道什么拐角地方都吓尿了,心想:我这是欺君之罪肯定是活不了了,还是死了算了,走到水边跳了下去一会水面就平静如常,谁都不知道谁也不在乎少了一个小太监。
有人给皇上递过去一个细长锋利的东西,皇上拿着东西往指头上一戳,一滴血落到清水里,里面的血和刚进来的红色液体来回碰撞,之后一点点慢慢融在一起。
皇上仰头大笑,震的御花园花枝乱颤,可见用了多大的力气。
身边的太监把小碗撤了下去,走到没人的地方把东西到了,不知道又从哪里摸出一个什么往天上一抛,啪啪就飞走了,原来是一只信鸽。
这个太监就是给皇上递东西的人,无论你换多少个碗,就是自己亲手洗过水的血都能融合在一块,所以问题就出在这个锋利的东西上。
哎,跳水死了的小太监真是太冤了,生生主动做了别人的替死鬼。
坐在轿子里的季王用手撩起轿帘,顺手把东西抓进来取下脚环里的枝条,打开扫了一眼也是哈哈大笑。
余仕坐在轿子里觉得腰酸背疼,掂来掂去浑身要散架了又听到哈哈大笑声,差点没跌出轿门,这完全是因为轿夫走的太快的缘故。
本来闲着的人一下要接受苛刻训练要经过长短不一的适应期,但要从紧张到放松一开始也需要适应期,不过对于后者好像人与生俱来就可以很快的变的自然。
余仕现在完全是享受其中,他甚至觉得应该来点节目才完美,当然他不喜欢蒋清歌和叫什么风花雪月的节目,那种娱乐不适合余仕,他宁愿在院子里晒太阳。
5个人玩的正高兴,花起身对众人说:我头有些疼先回房休息,你们玩儿。
蒋清歌关心的问:花,你没事吧?要不要让大夫看看。
花摆手:不用,大概是昨晚没睡好,休息一会就行。
你们先玩着。
花一走缺了伴奏的,其他四人也就此作罢只好玩起猜字游戏。
有人羡慕的说道韦公子,好惬意~余仕正在眯瞪眼听有人说话,微微困难睁开一条西缝:这谁啊,这么讨厌,没看到我都快睡着了吗?来人看出他人的不喜:抱歉,花打扰到韦公子哎,等等要走的人慢慢转回身云淡清风的一笑,余仕觉得他肯定是产生了幻觉:就没见过这么气质脱俗的小伙。
你是清泉,浇灌我干涸的心房;你是阳光,照亮所有阴暗的地方;你是清风,带走人间所有烦恼;你是小溪,涓涓在我心田流淌。
两人四目相对噼里啪啦火花四溅,惺惺惜惺惺。
余仕觉得这么看人不太礼貌有点不好意思,倒是对方落落大方走过来。
韦公子怎么一个人在此?哦,大家都忙我也没什么事就随便晒晒太阳。
花轻轻坐在一边把玩着手里的笛子不说话,余仕见人来回摸笛子也不明白这人要干嘛,反正坐着不说话挺尴尬的,自己找话题。
你叫花是吗?有人点头:是,多谢韦公子还记得在下。
余仕从一开始听一口一个韦公子就别捏,总觉得现在自己这个寒酸样和公子两字相差甚远,平时管家家丁叫叫可以,那是人家对客人礼貌,要是和他一样做客的人在这么客气恭敬的样子,实在不习惯,像在提示他占什么便宜。
我叫你名字,你也叫我名字,朋友之间不都这样吗?花开心微笑一点也不推诿拘束到:可言说的极是。
余仕见人手不离笛,便问道:你的笛子吹的真不错,跟谁学的?看了些曲谱自己学的。
余仕打心里崇拜可以自学成才的音乐人,那些音符对余仕来说就是长短不一的小蝌蚪,给人竖起大拇指:真了不起,我连字都不认识一个!花诧异,上下打量对面人怎么看都不像没读过书:可言是在取笑我吗?余仕连连摇头:我哪敢取笑你?你要是知道我以前干什么的肯定会笑话我!花感兴趣的问道:你以前是干什么的?余仕鼻孔朝天:我会的你们恐怕都不会,绣花,你会吗?!花没忍住笑的前仰后合,眼泪都笑出来了:我是不会的,看不出来你还会这项‘绝技’!余仕估计韦可言本人也不会绣花,最多就跟刘氏学学缝衣裳,余仕当然更不会绣花了,不过是开个玩笑调节气氛,没想到对方对这个梗这么感兴趣,不由的放开拘束像上班的时候和同事般开玩笑。
你不是叫花吗,正好我可以绣你(绣花)!说完话,余仕自己觉得挺可乐,平常和朋友开玩笑比这过分多了,只是觉得这次说的巧妙。
但是花却笑不出来整个脸都红了,低头不语想了想站起来转身走了。
余仕见人一声不吭跑了,觉得莫名其妙,心想这人也太经不起开玩笑,只许你笑别人不准他人笑你?太小气。
★章可能是走的太急也可能是因为其他原因,回到房间的花脸还在红着,坐在桌边默默不语。
这时候打门外进来一个人。
去看他了?谁?别跟我装糊涂,除了韦公子还有谁?花过了好一会才回话:既然知道又何必再问?风从花看韦公子第一眼的时候就知道,对什么事情都一向淡漠的花动情了,在心里暗自替花担心。
大家玩的好好的花说他头疼,这种小把戏哪能骗的过自己,等人离开过了一会功夫风找个借口跟了出来。
风是四人中最大的进菊园待的时间也是最长的,许多事情稍微有点苗头就知道是什么原因。
能在王府出入自由的人可不是一般人物,能让福管家都恭敬的人就更不简单了,对这样的人动情结果可想而知。
花,趁现在你还没有陷进去赶紧抽身花无奈的摇了摇头:怕是不能了~花~简简单单一个字,道出无尽心绪风听了回答近乎绝望的要哭,因为他们四人中最数花对事情看的明白,有时候自己做决定的时候还需要问对方,连这人都迷了进来,还有谁可以脱离。
风的焦急和担忧让花感到痛苦,他知道风说的是对的,他心里感谢风。
但是有些事情别人真的是帮不上多少忙,自身的决定才是根源。
风,就让我任性一次吧,再说王爷叫我们来不就是要服侍这个人吗?那正好你们把他让给我,我会好好完成王爷交代的事情。
花,你怎么能这么傻!我们四人中就属你最清明,如今你怎么能?他到底什么地方让你这样?那季王又哪里好了,你又为什么对他死心塌地?雪不好吗?他可以为你去死,你为什么不回头看看他?花尖锐直白的话就像一把锋利的匕首扎进风的心脏,疼的鲜血淋漓。
风愣住了,眼泪无声的从脸上滑落:你和我不一样。
雪对我的情我都知道,可是我无法对雪回报同样的感情。
花意识到刚才的话说的有些过分,不该对关心他的人这样。
花一向是冷静的,就在这时候都比大他几岁的风还要沉静,表面上的沉着冷静是否能表示内心也是如此?也许你应该问问雪,也许你在乎的事情他根就不在乎。
风反问道:既然你可以分析的这么清楚,为什么就不为自己想想?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说的就是这样。
花再次摇头带着无奈的心情:没用的,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他,可是我不愿放弃,我想试一试。
风闭上眼睛显得很痛苦,微凉的嘴唇轻启:如果不成功呢?花笑了带着无憾的神情:那也没什么遗憾了,反正这人世间我早就待够了~风听对方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露出惊恐的表情,上前一把抱住人:不许你这么说,你不能离开我!你要是死了,我就杀了他!花露出柔和的神情:别这样,那样我在地下会伤心的,我的风不会做这样的事,答应我别做傻事。
风把人搂的更紧,好像稍微松点怀里的人就没了:我答应你,可是你也要答应我,不要死,不要离开我。
花无奈回抱风,轻轻叹息无奈道:好吧,我答应你,最起码我不会因为失败就自杀。
现在王爷很不高兴因为府里来一道圣旨,是催他十五日内返回封地。
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急的,王爷在书房里来回走动:想要现在赶我走?晚了!我是不会让你如意的,不把皇位还给我,我就把你从位子上拉下来。
借你坐了这么多年,是时候还了。
一脚把椅子踢的稀烂,这应该是气的吧。
走到书桌前刷刷点点写好一封信,对门喊了一声:来人!王爷您吩咐。
把这封信秘密交给药局曾大人,即刻前去办理此事。
是家丁一溜烟走了,一刻不敢耽误快马加鞭赶到地方,反正都在京城离的也不算太远有个七八里路。
砰砰拍门声。
里面有人老远就喊着过来开门:谁呀?我是季王府的人,有重要的事要见曾大人,快快带路从里面赶紧把人让了进来,来人不管三七二十一直奔大厅,曾大人正休息在家看书呢。
曾大人,这是王爷叫小的交给您的信事情办好家丁一刻不耽误赶紧骑马回去禀告主子,做事干净利落又专业。
曾大人拆开信从上到下从右到左看完后,扶着胡须哈哈大笑:老天开眼,这是天要助我!来人啊~备轿,老夫我要进宫,面见圣上!王爷给曾大人信里写的什么呢?原来是要曾大人帮忙配合设计,说韦可言是皇上亲儿子,提示皇上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就杀了太子,那□□就后继无人了。
要曾大人在皇上面前煽风点火,这正好和曾大人的意思不谋而合,他正想用这件事挑拨兄弟俩多年积攒的恩怨,希望可以替小秋报仇,赶上王爷也求他来着,还说事成之后登基许诺自己太师头衔——太子之师,位置高名头大,倒是下了本钱。
但是曾大人根本不屑这个花名,只是一心要替徒弟报仇。
还在寻思着不管皇上死了,还是季王死了,反正小秋的孩子就是皇位继承人,最这兄弟俩都死才好。
所以到了皇上面前曾大人不紧按季王说的办,而且还加以润色添油加醋,恨不得立马能让季王和皇上打起来,最好能拿刀互砍才过瘾。
皇上,您看看季王给老臣的信,公然造反之意是昭然若揭!皇上看完信,拿着信纸的手直哆嗦:好你个季王,朕对你天恩浩荡,尽敢私下鼓动朝中大臣造反?罪不可恕!曾大人很高兴,他的目的终于要一步步接近了。
别看皇上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其实他早八百年就知道了,从他登基的那天起自己皇弟就恨他入骨,皇上完全理解;要是他被人桃代李僵也会不干,所以皇上早就预备着有这么一天,可以说他等的就是季王造反,这样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杀了亲弟弟,不仅不被外人诟病(gòu bìng)而且还能得到国内外一致好评。
这办法真是太好了,既除了心头大患,又赢得朝内朝外称颂,最后还能认回儿子,简直是一箭三雕!三喜临门!万一要是自己输了,那也算活该,当了皇帝都打不过王爷,也算自己无能不配坐这个位子!皇上想的很好,想的很开!有魄力有力度。
隔天季王府又来了一位太监捧着明黄色圣旨:奉天承运皇上诏曰季王深的百姓爱戴,数年来为□□立下汗马功劳,且封地在治理管辖农耕方面功绩卓越,朕特赦历朝定律,着季王暂留京城,同朕共创□□辉煌,钦此~皇上万岁万万岁王爷接过圣旨心里是哈哈大笑:皇兄,皇兄,没想到你吃这套,皇弟我谢谢您!带我逼到皇宫之日就是分你我高下之时!皇上这份圣旨下的也非常冒险,但是风险越大回报越大,再加上唯一一个儿子还在对方手里,更加要承载风险。
这份圣旨等于是给彼此下了战书,静等双方准备就绪,然后点燃导火索兵容相对,谁输谁赢,是生是死,各安天命。
风,你为什么不能看看我?水蓝色的衣服印在一片雪白之上,应该是清冷冰透的。
雪本是这样的人,因为他的身世造就这样一种性格。
世代读书几代为官就在朝夕间家破人亡,这要扯到前朝往事,因为一宗涉及到新皇登基清理旧臣的老规矩,所以全家上下上百号人斩首的死、发配的走、流亡的逃命……那么雪又为什么会在菊园?就算再落魄困难又何至于此?缘于一次大雪,缘于一次偶然,缘于一次小小的救助。
当一个人在绝望的时候,对世间厌烦或者说被世人抛弃的时候,有人对你伸手,不管对方是什么人,哪怕是穷徒极恶的杀人犯,他在你心里都是一位好人,因为他拯救了你。
别说自己变坏,因为是人性使然。
风对雪而言就是这样的存在。
风本是没有根的存在,随处漂泊是它的使命;雪没有家,落到哪里那里就是家;风吹动飘散无垠的雪,它可以让雪到任何想去的地方,雪显然很喜欢这种感觉,所以它不愿意放弃,哪怕有时候来的是狂风,把它吹到心里截然不同的地方,它也愿意甘死如饴。
因为雪没有家,风就是他的根。
照这样看雪和风应该是一对,很明显它们彼此配合的很好。
可是风总想找一个高山,因为能阻止它可以让它暂时停下里,停下欣赏四处的风景,它太忙了身心疲惫后太累了,没有比停下休息更重要。
当找到一个自以为靠得住的高山时,才发现山峰只它当作无聊的消遣,而且山峰多情又无情。
风受着伤害、又期待的等待着、回忆着……一口气呼出太多东西:雪,放手吧。
平板僵硬的话雪听的太多,这次却最不想听,雪不知道他还要忍受多少这样无情、绝情的拒绝~他不喜欢你,从来就没有对你真心过!为什么?雪想问: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我的心难道你看不到吗?为什么情愿被伤害都不肯给我机会?难道我的真心就这么一文不值吗?风当然知道雪对他的用情至深:雪,我的心丢了,已经找不回来。
雪很痛苦,也许他一开始就错了,有时候雪觉得风是一个没有心的人,因为无心才能做到无情,才能伤人至痛至深。
你好残忍,风,你好残忍!撕心的话,撕心的悲伤,撕心的表达。
是,我可以残忍的对任何人,包括你。
平静不能再平静的语气,这是说自己吗?很难想象。
风应该没有笑容的,因为它总是用行动来表达,快乐时候是用那轻轻微风拂人面,生气的时候大风吹枝条,发怒的时候可以狂风几级,惹毛的时候甚至可以掀翻屋顶;风可爱又可恨,可气又可笑,大度的时候人人都喜欢,小气的时候人人避而远之。
用我们的话说可以聊天不可谈心,风本就是该任性的,因为它在天上没有什么可以阻止到它的行为。
但是你却不能对他!雪质问的毫不犹豫。
风摇头:不,我说的是‘任何人’,他也不例外,谁都不例外。
雪哭了,哭的好可怜,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摇尾乞求还是得不到主人的关注。
风,我~一只手伏在唇上:别说,雪别说~雪贪恋的吻着,就像婴儿贪恋母亲的□□,可以得到充沛的营养和力量。
风露出温和的微笑享受柔软的触感,此刻心里应该是欢喜的吧。
风、雪的自然描写就是叫这两个名字人的真实一面,也是人的本性,更是现实的写照。
没有对、错,没有是、非,没有定、否;有NO、Yes,有want、don’t,有back、go……★章余仕已经好多天没有见到蒋清歌了,因为几乎每次余仕看他的时候,蒋清歌不是在听琴就是看剑舞要么一起欣赏,余仕实在看不惯所以已经好多天没去了。
当余仕再一次见到蒋清歌的时候,觉得人好像变了,变的不在是原来的清俊而是俊俏,没错就多在这个俏字上。
余仕说不好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反正就是怪怪的。
清歌,别总贪玩,该读书了。
蒋清歌很听话:我都听你的。
然后蒋清歌真的没在贪玩,总是在屋里读书写字,好像真的又回到了过去。
余仕远远的看着坐在窗台边低头写字的人,太阳照在窗棱上残光落在人脸一侧,这个画面让余仕想起自己写大学论文的场景,觉得很美好又羡慕。
可言?哦,是你啊。
可言在这里做什么?花顺着目光看过去,是一副美丽的让他妒忌的画面,花想应该永远都没有这样的机会可以让身边的这个人如此欣赏的时候。
余仕收回眼神对来人说:没什么,我们到别处说。
好花走在后面,转身的时候又看了一眼窗里的人,那神情好像再替对方惋惜什么。
如果有人在蒋清歌身后就知道他根本没有读书写字,他在画画又可以在说描绘,画山画水绘草绘树,有些生硬僵直,应该在水里添上几条鱼,山上加些动物,草里有虫树上有鸟,这样的话就会生动了。
如果不加这些,那至少应该有人,这样就能灵活起来。
有人说山水画没有动物、人物很正常,说的没错。
可是桌上这副画留好多的空白是怎么回事,这分明是画的主人要添加什么,那就添加好了,为什么犹豫不决?因为蒋清歌现在根本没有心思去在意这些,他生病了。
一个月前尿了几天血,这个月又尿几天血,他很害怕。
那个看病的大夫大家都管他叫曾大人,来了几回把过脉开过药,但是却说他没生病,没病为什么吃药?蒋清歌不懂。
王爷说今天回来告诉他,所以蒋清歌在等答案。
他有预感这个结果可能不太好,也许他真的没病只是快要死了。
他不敢告诉韦可言,不知道为什么不敢,心里有个声音告诉蒋清歌:再等等,等到有了结果,等到没有大碍,等到时机成熟……人后面有个声音:本王不知道清歌还会作画?蒋清歌想的太入神了,竟然连有人进屋都不知道,慌忙之下把画稿揉做一团:王爷藐赞,只是随便玩儿。
王爷显然不同意这个说法:清歌过谦,你的才学本王是见识过的,不必自贬。
蒋清歌显然没有心情和王爷讨论‘过谦’还是‘自贬’,心不在焉道:王爷请喝茶。
两人在茶桌前不说话,倒茶的倒茶喝茶的喝茶。
就像是心灵感应,接下来的事情都不愿意先提。
王爷是故意吊胃口,这是他的习惯也是兴趣所在,很乐意享受别人在他面前表现一副出求知欲却又害怕的表情,就像猎人追着猎物却先不下手,而是耍弄一番等着猎物忍不住的疲惫放松,甚至以为只是彼此之间玩耍主动靠过来,猎人捡起猎物装进笼子,待回家慢慢□□玩儿。
蒋清歌忍不问道:王爷,我这是什么病?王爷吹了吹杯盏里的茶水,顺便喝了一口好似真的在品茶,细细咀咂吞咽:是病又不是病!蒋清歌很紧张,虽然尿血的那几天里会头晕疲劳,但还没什么大碍,怕就怕以后会加重或是时间加长,最重要的是心里有种隐隐不安的感觉。
能治好吗?王爷笑了:别担心,能治好。
追问道:需要吃什么药?王爷说:不需要吃药!蒋清歌惊诧,天下还有病不吃药就能治好的?不会是蒙我的吧?对于别人怀疑的表情,王爷自信道:本王正好对此病略知一二,一次不成两次三次总会成的。
当老虎盯上兔子,这个结局很肯定。
毫无防备总敌不过处心积虑,包藏祸心总好过任人唯亲;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不来就不来我埋伏再埋伏。
在最后一刻王爷看到了令他神往的东西,脸上露出久违的真心笑容,没有比这更让季王爷有成就感,当然除了皇位之外。
这是男人的自豪和荣耀,征服的快感,掌握一切凌驾于一切之上,王爷现在是这么的快乐、满足!于其说最后的舒畅让季王爷满意,不如说步步设局的过程才是他愉悦的源头!王爷穿戴衣服整齐说道:清歌,你累了,好好休息,以后加以调养病就好了,本王会吩咐下人好好伺候你。
平淡的谈话是一个人在说,平静的气氛静止在空气中,不动不摇,微微的空气流动缓又慢,就是顶级武功高强的人也察觉不到!空空荡荡的屋里只剩下蒋清歌一个人,他觉得被里好冷就是裹得紧紧的还是很冷,这样的时间好难过,日子走的也很慢。
不知道什么时候眼角飞眉处长了一颗小红痣,脾气也越来越不好,再也读不下去书。
蒋清歌很害怕,因为读书在他心里是一种近乎信仰的存在,这是支撑他活着的目标:读书,考功名,当官,和可言好好的生活。
想到这里他才意识到已经好久没出门了,好多天没有见到韦可言,甚至看到庭院里飘落的黄叶都显得很慌张。
喃喃自语着:可言?我要去找可言!余仕近来过的很开心,王爷是个神龙见头不见尾的人,整个王府有时候繁忙的会热火朝天,有时候清闲的半天不见一个人影,这正合余仕浪荡不羁的态度和没心没肺的表情,反正有人陪着打发时间,日子倒也不错。
可言,你说的太夸张了~不知道听了对方说了什么,花笑的前俯后仰。
小题大做,一点都不夸张好吗?余仕鄙视。
花见人不高兴也就没在坚持自己的观点,倒是宽慰着:好吧,是我孤陋寡闻余仕心想,你一团游戏数据当然少见多怪了,穿越而已有什么好奇怪的,我现在就是穿越。
切耶~这是余仕和花经常出现的场景,因为余仕说的当然是和现代有关的,对方根本不知道。
余仕原本想在古代游戏里卖弄显摆下,没想到对方一点面子都不给,不是质疑就是嘲笑,简直太不懂事了~蒋清歌在门边站了好久,听了许多屋里两人的对话还有里面夹杂的欢声笑语,他也好像参与其中就是迈不开腿。
原本这些属于自己和这个人的,现在好像发生了一些改变,对方身边不在是只有自己一个人,还有另外的人进到中间,什么时候已经发生了什么改变!月在房间没找到人就知道应该到哪里能找到,见门外有个人站在一边有点奇怪:清歌哥哥,你怎么不进去?不等人回话月就主动把人一起拉了进来,月觉得做了一件好事,不过貌似花看他的眼神不太好余仕很高兴蒋清歌来找他,因为怕耽误蒋清歌念书余最多远远看看而已,毕竟蒋清歌和他不一样,所以余仕自觉不去打扰,而且貌似王爷也很关心蒋清歌,那就更没什么让他担心的了。
现在面对面看到人,余仕觉得蒋清歌应该过的不错,显然胖了一点脸色也不错,心想科考要是成功就能当官,到时候他的‘奶爸’任务也算完成了。
余仕一直当蒋清歌是小孩子,也自作聪明的认为这次的游戏体验和蒋清歌有关,就像上次周美吟是女主角一样,主要围绕主角转悠并且力所能及的帮助他完成某件事情,那么可以肯定最起码不会被告十倍索赔,这样就只有奖励了。
不得不说余仕是个聪明的,方向完全正确!这都要归功于上学读书,才有这么好的发散性思维!事情就是这样:你愿意想就能想到,你愿意做就可以做到。
没有应该不应该,只有愿意不愿意。
不过,指路牌要是放错了,那行人还会走的对吗?尽管路人信心百倍、精神抖擞、大摇大摆,那只是增加不对路程的崎岖,还不过体力不支坐在一边休息、打盹的家伙,或许能碰到一个熟悉这里的过路人指点一二~清歌,要好好吃饭。
我知道最近伙食很好。
好像蒋清歌挺喜欢挑灯夜读,余仕这才叮嘱道:晚上不要读书到太晚,早点睡觉。
嗯现在每天睡的都早,因为困。
白天看书隔半个时辰就休息一会嗯何止休息,没看一会书就睡着了,书里的字简直就是催眠符号。
月本来是找花和韦公子玩的,没想会遇到蒋公子,貌似好久没有见到蒋公子了,正想开口说话被花的一眼神制止住,也就安静待在一边吃点心喝茶水。
花用一种羡慕嫉妒的神情在听,在看旁边两人说话,他也好想有人这么关心问候,只是~不知道蒋清歌怎么了,本来说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跑了。
清歌?你俩先聊着,我一会回来余仕招呼一声就追了出去,心说熊孩子几天没见脾气见涨,怎么就不能让人省心!因为蒋清歌和韦可言的‘婚约;关系,还有两个人确实相处过不少时间,所以余仕替韦可言、蒋爹、刘氏对蒋清歌就有一个责任,最起码在他离开这里之前还是要负责的。
蒋清歌跑到前面停子处停了下来,这里原是和风花雪月经常来玩的地方,摸着一根柱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余仕心说小子跑的挺快啊,还没等余仕开口说话到是被人抢先。
可言,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
余仕凭借几年的办公室生涯磨练,一看一听就知道这人肯定有事情,没走反而更加向前去,拍了拍对方肩膀。
清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见人摇头余仕放下心,没出事就好,要真出了事情我也帮不上忙。
又问道:那就是有人欺负你了?蒋清歌不说话直掉眼泪,余仕心说估计被人欺负了?凭借王爷对蒋清歌的态度,应该没有家丁敢对蒋清歌不好吧?没事,你告诉我,我替你去收拾。
要知道我可是练了一手射针的好本领,保证百发百中!余仕自己开心的吹牛B。
蒋清歌听了话抱着人哇哇大哭,把心里的苦闷委屈一股脑的都哭了出来,哎呀~没有这么委屈过。
余仕拍着背已表示安慰,心说真被人欺负了?哎~这咋办,我谁都打过不哦,况且还在人家地盘上,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真愁人!蒋清歌哭了一会大概心情好多了抹掉眼泪:没有人欺负我,我就是想我爹了。
哦,原来是这样,余仕算是放心了:等了清明我们回去给你爹还有我娘扫扫墓,祭祭坟。
好谁能想到以后的事情是始料未及、物是人非事事休,未语泪先流。
反正余仕肯定是没机会了。
咱们在这坐一会吧。
王爷听了家丁回报后从百忙中抽身回来,正好看到庭院两人抱在一块,当时脸就拉了下来二话没说转身又走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余仕觉得蒋清歌已经变了,不在是孩子气原来的开朗也没了,变的忧郁、沉闷,一下子长大似的,而且长的过快超出年龄的限制,不过余仕觉得从他进王府后,遇到的人都好像比自身年龄成熟的多,就像他居然能和花说到一块,而且还很谈的来,貌似花就二十上下吧!余仕觉得大概古代都是这样的,因为人活的平均年龄远低于现代,所以就成熟的早吧。
★章小四和林子不知道因为什么从地牢转到另一个牢房,对他们来说没差别,连伙食都没变多少。
这种不见天日的情况还会有多久,搞不好明天,不,也许今天下一刻就会拉出去砍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自古的道理。
菜市口杀头林子和小四都见过,一刀下去血溅三尺远,头颅和尸体分开轱辘到一边,心想他们估计倒时候也是这样,只是不知道韦哥是死在我们前头还是出去过好日子了?也不见来看我们,按照这个思路八成是死了。
好死不如赖活,更何况还是两个年纪轻轻的大孩子,本来就没想过死,去季王府就是冲工钱高奔着好日子应聘。
都不知道什么原因就这么坐牢等死,是个人就不能接受。
这种随时可能拉出去砍脑袋的煎熬,和往常死/囚犯唯一不同的就是什么时候死还没确定下来。
也许还能活很久也许死的比谁都早。
可是林子和小四除了来的时候怕的要死,自从他们的同伴韦可言被拉出牢房后算是看开了,感情余仕还成了他俩的心灵导师,反正只见两人喝着清汤啃着黑馒头,没事和狱友聊聊天,过的也还行。
说到这里,新牢房环境比王府地牢强的多,在地面上能见的光,还能交盆友挺好,有吃有喝就是没工钱,反正以后不定就用不到了。
我说小兄弟,你俩因为什么进来的?小四和林子两人你看我,我看你:我们杀了人!狱友一听直竖大拇指,一拍大腿称赞道:好小子,有胆量!老子就是因为到最后一步没下的了狠手,别提多后悔了!林子和小四不明所以,杀人还能攀比?牛人一枚!大哥,你要杀谁没杀掉后悔?狱友大哥咂咂嘴真心悔恨道:就是和俺偷人婆娘的奸夫,只恨俺当时手软就砍了他一只手!又有人爬到牢门上起哄:我说你怎么不先杀了你婆娘,这种女人丢人现眼还不趁早弄死。
大哥不高兴道:你咋这么说话?我婆娘好着呢。
天天给俺做饭洗衣服别提多勤快,下了地也是一把好手,长的美着呢。
那人又讥讽道:这么好还去偷人?女人就是贱/货,天生该打的货色。
大哥急的脸红脖子粗:王五,活该你讨不到婆娘。
你咋这么坏?俺婆娘是被那贼人哄骗的,要不是说给俺家减租,俺婆娘才不上了当,可恨俺没能报的仇!庄家人大部分都是一根筋,考虑不长远想的简单。
像这位大哥光想着报仇,就没想到他出了事家里老婆以后怎么办?以后日子怎么过?没想这些。
王五长的一副尖牙猴腮看着就是宵小之辈,牢里只有臭味相投的犯人和他说话。
别看都是判刑、坐牢、等死的就这也分好几等,小四、林子和这位大哥明显和王五不是一路人。
王五见人揭他短一时间也懒得再搭话,转头问道:哎,你两小子是杀了什么人?一个大官到目前为止小四和林子只知道这点信息,根本没有其他渠道消息。
众狱友唏嘘不已包括那位大哥都说:哎呦,这个罪重着呢。
杀头是板上钉钉的,连家里怕也要跟着遭殃。
刑部大牢的衙役们手段多着哩,你们还是老老实实招了等砍头,免得遭无妄罪。
其实众人嘴上说的严重吓人,心里还是挺佩服两小子,杀人不是件简单的事,能杀大官的就更加不简单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能做这种买卖的人身上没绝技是不能的,乖乖两小子年纪小小居然有一身好本领,厉害!小四和林子可没空琢磨其他人的心思,他俩正想着什么呢?想着幸好家里没人了,大不了也就落个身死菜市街口,对现在来说也算不上什么。
人就是一种爱比较的生物,也好也不好。
好的是比学赶忙超,你好我做的比你更好;不好的是幸灾乐祸、落井下石,还有比我更惨的,哎呀,这心里真舒坦。
你说你的我想我的,打发时间熬日子。
有三四个官差腰间挎着刀柄喝道:王五,时间到了,走吧~就听见有人鬼哭狼嚎:哎吆,我的亲娘唻,谁来救救我哦,我不想死啊~官差可不管这么多,一边拽一个胳膊拖着人就往外走:昨晚吃鸡腿喝小酒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日子到头了,别闲扯淡瞎耽误哥几个功夫,麻利快点!有些坐牢时间长的倒是见惯了这样的情景,大部分人还是听了浑身难受,尤其小四和林子就更加害怕,腿肚子直打颤随后又来了两位官差,穿戴讲究明显比刚才几个衙役身份要高级的多。
谁是小四和林子?跟我们走一趟。
林子和小四脸色苍白,牙齿上下打颤嘴唇哆嗦的厉害:轮到我们了。
狱友大哥趴着牢门在后面喊:还没吃断头饭咧,不能就这么带人走啊~饿死鬼不好投胎~不喊不要紧,这一嗓子让前面带手铐脚镣的小盆友腿抖得走不动道。
小四和林子没有坐牢车去菜市街口,被带到一个雅致的厢房,按在地上老老实实跪好,心说不是带我俩去砍头,这就好这就好。
启禀主子,人已带到。
嗯,小一开始吧不见人影只听人声,原来房间内另有乾坤,有一道帘子与外围隔开。
人在帘子里说话呢。
是叫做小一的拱手以礼对帘后的人恭敬,再对地上跪着的两个就完全不同了,冷冷清清严正以待一一问话:你们是哪里人氏?家里还有什么人?住哪里?做什么的?为什么被关进大牢?外面还有没有余党?呱唧呱唧一连串的问题抛来,林子和小四不敢丝毫怠慢,一五一十从头说起,怎么来怎么去,因为什么到这个地步,是谁让他们杀人的,都详详细细完整道来。
最后什么都问清楚问明白,只有最后一个问题,小一一声令喝道:外面还有没有余党?现在何处?没,没有了两人还算义气,没把韦可言的事情抖落出来,也正因为这点才救了他们自己的性命。
小一噌棱棱拔出宝剑往下面人脖子上一架:还不说实话吗?林子、小四的眼都直了,盯着岑亮的剑锋,吓的魂飞魄散:我们说,我们说宝剑再次逼近,喝令道:说!管家安排我们仨晚上去杀人,另一个人早就叫王府的家丁提走了,现在不知道人在哪,不过人是我俩杀的,跟他没关系。
帘后面有人说话:好义气啊,你们临死还为同党开脱,倒是不怎么怕死嘛~小一先别为难他们是刺溜一声宝剑回鞘地上两人拖着枷锁赶紧磕头:求大人饶命,我们也是不想的,王府给我们银子供我们吃穿,我们不能对不起人家,拿人手软吃人嘴软,再说我们杀的也是一个恶官。
帘后人听了话哈哈大笑道:是谁告诉你们他是恶官?两人底气十足很确信的回道:管家告诉我们的,错不了。
愚蠢!不在纠缠这个话题,吩咐道:既然是他的朋友,就暂时留这二人性命,你带回去好好训训日后说不定还能派上用场是,主子好了,下去吧就这样林子和小四的命运又进行了一次戏剧性的转变,当然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小四、林子、余仕三人当初进王府是准备做垫背的炮灰,同时也可能养的白白胖胖的当筹码搞个诱杀、刺杀,不过要根据王府派发任务随时变动。
余仕算是麻雀飞枝头上了青天,这两人也算得到某个组织赏识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深渊,总之以后谁都别想在回去过平常人的生活~有心栽花花会开,无心插柳柳也活;误打误撞掉火坑,听天由命掉深渊。
看我乌鸦变喜鹊,瞧你害虫变捕手;有道是福跑不了,摊上祸了去哪躲?大明星出门有保镖,权势人走哪有警卫,皇上睡着有侍卫保护,移步有御林军护驾,走哪是清理现场几十里,这都只是表面,里面是暗卫、密探、听说过的没听过的都有,其中小一就是专门为皇上私下办些小事,朝中有些官员见过他但他们知道的太少,光知道小一是皇上身边人是跟随、侍从,经常见人伴随左右。
小一啊,既然出来了那就随朕去季王府转转吧。
是正巧季福要出门办事正好和来人撞个脸对脸,吓了赶紧下跪高呼:皇上万……皇上摆了摆手打断道:不必声张,朕是悄悄出的宫偷得浮生半日闲。
是跪着的人遵命听从。
前面带路吧。
王爷在书房,请您随奴才这边移驾平时季福对王爷自称我,见了这位称奴才算是应该的吧。
既然家丁这么说那就走吧,早就有会眼识色的家丁快步跑去禀告,能让王府里二把手大管家低头哈腰的人没几个,一看就是不得了的大人物。
幸好有人及时给王爷通气,不然还真有误事的可能,王爷正要去看府中小客人,赶紧理衣整冠匆忙前去迎客。
不知兄长驾临,万望赎罪。
对方没有大张旗鼓这是微服私访,季王低调含蓄恭迎。
贤弟客气。
兄长这边请。
穿亭过院一路上风景迷人,不远处听到乐声悠扬歌舞升平,客人随着来了兴致。
贤弟,那边是?是小弟前些日子请来的伶人,平时留作喝酒助兴,兄长若不嫌弃请随小弟这边走主人恭敬扬手示意带头先走。
客人笑的意味不明,既然人家有意让自己瞧见,总归要给主人点面子,不好拂了他人刻意安排的一番美意。
几人行礼道:见过王爷这位是本王的贵客切不可怠慢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清楚。
赶紧跟着跪下:见过大人都起来吧皇上对王爷说:贤弟府里不仅景色迷人,就连请来的‘客人’也是别有风景。
兄长过奖王爷弯腰抱拳举过头顶:承蒙皇上恩赐,小弟才能留在京城有机会得到这些皇上微微一笑:季王识大体季王回以礼貌并吩咐道:兄长说的是,继续吧。
家丁早早布置好酒水食材只等入座品尝,这天气好,眼前好美景,难得有了闲情雅致不妨放下烦事,好好轻松轻松。
风花雪月是什么人?早就见惯了高官权势,今天见王爷对来人低眉顺目礼让有加,有脑子的稍微分析就判断出这人是谁?既然不指出道明就是另有玄机,但意思在场的其他人都了然於胸,四人严阵以待使出看家本领。
要知道稍有不慎不仅会人头落地,菊园包括王府都会受到连累,马虎不得。
★章蒋清歌只是爱和风花雪月在一块玩,今天这个场景他是没料到的,也不知道王爷还有哥哥,心想应该也是个王爷吧?看此人比王爷官大不了几岁,不由的偷偷打量起来。
他可不知道朝中利害关系,也不知道当今天下局势,现在还没考取功名,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不了解。
皇上眼虽看表演耳也听管弦,但敏锐的观察力与生俱来就有,早就知道有个小盆友时不时的往自己这边瞅过来,饶有兴趣的接受关注,皇上貌似还颇为觉得自豪,微微上扬的嘴角代表现在心情很好。
蒋清歌开始是好奇,后来就更加好奇:这人怎么和一个人长的有点像?王爷和他是兄弟相貌相像理所当然,为什么和可言有些地方有惊人的相似,模糊间可言倒也有些和王爷相仿,这是怎么回事?反正就是一种感觉,说不上具体哪个地方一样,直觉和视觉模糊了景象。
贤弟,这位小公子是?请兄长见谅,小弟一时忘了介绍招了招手吩咐道:过来见过大人大人有礼知书达理躬身一拜。
叫蒋清歌,是小弟府上的客人。
皇上对这个孩子挺喜欢,不奉承不阿谀就是恭恭敬敬,很好。
来来,过来坐,陪大人我喝两杯。
王爷一反刚才小心翼翼态度:请兄长见谅,清歌不爱喝酒,就由小弟代为赔罪。
说着先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蒋清歌刚想伸手碰酒杯被阻止只能作罢,其实他在临鱼县家里和可言没少喝,反正自他爹死了不读书做生意没少愁,俗话说借酒消愁。
酒量还行喝两杯没事,既然不给喝那就算了吧。
贤弟府上伶人甚是不错。
多谢兄长抬爱。
皇上很大度也没多计较,两人对酌品酒赏舞听弦乐不提其他。
身后站着小一和季福,也没多余的家丁伺候都在远点的地方候着。
芳雪落天际伶人歌楚凄自古红颜多哭泣泪落洗菩提英雄划剑依歌去人影稀谁知明日是分离台上望珍惜……何日再重提君不闻曲相寄天下皆足矣余仕没戏份的时候就见天吃了睡,恨不得把二十多年漏掉的觉都睡回来,他也就照着这个来做的。
没事找蒋清歌聊聊,没事和花开开玩笑侃侃大山,没事晒日光浴,小日子过的叫舒坦。
蒋公子,府里来了贵客,管家叫您过去。
余仕心里嘀咕:就知道天下没免费的午餐,做客变陪客,活该贪图享乐。
跟着家丁来到熟悉地方,余仕不怎么喜欢的场所。
见了王府来的贵客倒是让他受了不少惊吓:皇上驾临季王府?算是天大的荣幸吗?哥哥是皇帝来家里做客算走亲戚还是下访君臣?哦?可言来了,快来见过大人。
余仕当即明白过来:暗访!皇上走的是亲民路线,亲戚关系。
见过大人拱手作揖不敢怠慢。
大人也不介意又多了一个人,倒是蛮开心的样子:这位小兄弟到很面善,不必多礼坐吧谢大人赐坐余仕心说按照电视上应该没说错。
大人对小兄弟表示的不亲不近,既不像第一次见面也不像刚认识般陌生,反正就是平平常常可有可无的意思,多你一个不多少了你也无所谓。
大人旁边坐着王爷和蒋清歌,王爷身边坐着蒋清歌和余仕,四人欣赏表演推杯换盏,气氛融洽兴致盎然,就在这个时候有人不辞自离。
蒋清歌闻了一会酒菜味忍了再忍,最后实在受不了赶紧跑的老远,躲到僻静地方蹲在地上干呕,幸好刚才没吃东西,吐的都是酸水,也幸好躲的够远不然在皇上面前你敢这样非掉脑袋不可,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他!王爷赶紧赔罪:清歌失礼,还妄兄长看在小弟面子上宽恕则个。
皇上哈哈大笑大方回道:贤弟哪里的话,兄长我不会和孩子一般见识,无妨!多谢兄长吩咐一声:季福跟过去看看蒋公子,要是无大碍的话叫他回去不必来了,免得扫了雅兴。
是随后跟到人前:蒋公子,您没事吧?王爷叫您回去歇着,不必再去陪客。
蒋清歌难受的直咳嗽哪还有工夫回话,歪歪斜斜站起来回房去。
季福招来家丁一一叮嘱道:以后蒋公子的饭食要清谈,鸡汤的浮油瓢干净了才能端去,另外三顿饭之间多添加些糕点,记下蒋公子的味口,平时让厨子做些酸汤蜜枣之类的,小心伺候,但凡出了一点事小心你们的脑袋!哎,哎,小的记下了家丁在一旁点头强记,心说这还是清淡的?伙食不要太好哦,王爷平时的伙食都没这么多花花道,对蒋公子的饭菜到是越来越细道了……这边一场管弦已经结束,站在一边规规矩矩等着主人、客人吩咐。
季王府不仅设计巧妙,就连伶人也是妙的很。
大人过奖,小王平时颇为偏爱这些玩儿这才让您见笑了。
皇上心里冷笑:亲爱的皇弟,以为弄这一场风月就能代表你是一个爱玩乐不务正业的‘王爷’了?这富丽堂皇的王府到底表达出你多少心里想法?跟朕演戏是吗?好,朕既然能陪你玩了这么多年,不在乎多加点戏份,乐意奉陪到底!这位吹笛子的公子倒是不错,笛声入心让人瞎想。
花谢大人褒奖!哦?你叫花?名字听着不像太符合你嘛~大人说的是花不否认。
兄长,好眼光,这风花雪月各自都有一身绝技王爷一一介绍起来:最小的月声色尚佳,唱的一声好曲目;雪弹的一手好琴,可奏天下曲谱;花吹的好笛声,能做出世上妙曲;最出众的当属风,舞的一手好剑,闭目可写、可画,长歌袖舞不在话下。
皇上来了兴趣:听季王这么说这四人到是不错的。
大人说的是指着人吩咐道:没听到大人刚才的话吗?是四人乖乖站好。
余仕都懒得听,太TMD的不好受!端起一杯酒仰头喝干:都是些臭不要脸的!什么皇上,王爷?都是些好色之徒,连男人都不放过,简直是人面兽心!皇上的眼睛在其中一个人身上打转意思再明白不过,王爷早就看出端倪只是不好直说,暗示到:都愣着干什么,花?还不快给韦公子倒酒。
皇上本来还阴迷的眼神立刻清明起来:小子,不愧是朕的太子,就连品味都和朕一样。
不错,将来和朕一样是明君。
王爷眼观八方心说:看到没,即使我不成功,我儿子替老子报仇。
别不知羞耻的乱想了,这是我儿子。
风,过来伺候大人。
是安安分分布菜倒酒。
雪和月暂时清闲的待在一边,安分守己低头不语。
另有一批新来的歌舞上前演奏这次安排的是清一色女子,丝竹管弦、美酒佳肴、风花雪月、人间享受。
说及时行乐是心性,规规矩矩是腐旧;享人间美味是口福,做快乐之事才真活。
说少看多喝不断美酒,听多做少太没道理。
季王就留步吧,改日过府你我二人在叙不迟皇上到府门外一摆手。
但凭大人做主又叮嘱道:风,到了大人府上不得造次,一定要好好服侍大人!是,谨遵王爷教诲,风定当一切听从大人安排,不敢任意妄为。
就这样风跟着皇上走了,余仕自始至终话没超过三句,实际上王爷和皇上也没怎么聊天,当时的气氛表面和谐,其实余仕早就待不住做作的简直是煎熬。
余仕没想到连皇上都是GAY!这是最让他意外的。
这才明白风花雪月充当的是歌伎角色,余仕想到北宋名伎李师师也是在欢场钓到了皇帝宋徽宗,风貌似和师师有异曲同工之妙也!哎~这是风的幸还是不幸?余仕皱眉表示不知,除了替人惋惜外做不了什么有用的事情,游戏而已还是安心待到死吧。
蒋清歌好几天吃不下饭,吃什么吐什么,短短几天功夫清瘦不少。
余仕见了人都觉得心疼,好好一个小伙子怎么就生病了?搞不好是上次留下的病根,不然都解释不通人为什么吃不下饭?清歌,你没事吧?问了一句废话,余仕实在不知道怎么起头。
可言,我觉得快要死了说了这么一句吓人话。
余仕唬道:别乱说,要死也是我先死,你不会有事的,放心吧。
余仕说的没错,他在这里就是过客,一个炮灰,打酱油的。
游戏里的关键人物一个都不会死,最早死的就是自己。
显然蒋清歌不是路人甲,所以肯定会安然无恙,长命百岁都不是个事。
蒋清歌萎萎焉焉道:不是,我真的快要死了,我肚里长了一个东西,我活不了几天了。
怎么可能?我摸摸。
余仕当然不相信了,伸手按到蒋清歌肚子上摸了摸,哎吆,说的不假,硬硬的凸出来明显不少,吓的赶紧把手缩了回来。
心说难道蒋清歌肚里长了肿瘤?要真是的话这也太大了吧?按理说这个程人早就活不到了,肿瘤现在才折磨人,看样子还有救,这里又不能做手术搞不好蒋清歌小命还真要完了。
可言,我要死了~说着话,蒋清歌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要多凄惨就多凄惨。
你别瞎想,没事的,没事的啊要真是这样余仕也没辙,拍了拍肩膀以示安慰。
蒋清歌趴在身上放声大哭:我不想死,可言,我不想,我还没考取功名,我们还没成婚吶好,好,不死,不死。
余仕也挺难过,相处感情不是一天两天,真不希望‘白发送黑发’,要实在这样那也没办法,呜呜~王爷和曾大人进屋就看到两个人抱在一起哭成团,王爷脸色不太好看:儿子和情人楼在一起哭算怎么回事?行了,哭什么?王府里没死人!季福机灵跑过去劝说:您二位先别哭,先让曾大人替蒋公子看看。
男儿有泪不轻弹,余仕擦掉几滴盐水,留着等最后万一再哭。
曾大人,您帮忙看看清歌怎么了,他肚子里长了一个东西,您千万得救他啊!余仕真心哀求。
曾大人按了按手:你先别着急老夫一定尽全力,你先起来我先给这位公子诊脉,稍后再说曾大人拉过病人胳膊先摸摸左手后按按右手,捋捋胡须,点了点头,看了看病人小肚,坐到一边开药方了。
不要紧的,按照我开的方子每天早上一小碗,老夫肯定这位能够公子平平安安。
余仕不明白大夫说的是什么意思?人明明肚子里长了东西,怎么能这么轻描淡写的说平平安安?曾大人?清歌肚子里长了一个东西,您都不看就开药方,不妥吧?曾大人捋胡须哈哈笑:你尽管放心吧,老夫肯定他没事,只是不要劳累就会安然无恙的。
至于他肚子的?呵呵,时间到了自然就没了,不信的话你可以问季王。
曾大人说的没错,可言不必担忧,清歌也无需忧心,一切有本王在。
王爷说的很笃定既然医生和家主都这么自信满满,目前余仕和蒋清歌也别无它法,听天由命吧!★章红灯照~照出全家福,红烛摇摇,摇,摇来好消息,三百六十五个夜晚,最甜最美的是春宵风里飘着香空气里裹着蜜。
灯火明亮,一室罗绮。
红帐□□,销人醉魂。
失去伦纲,丢了心防。
妒人销想,嫉煞羡也。
恭候在外的宫人听得屋内动静,赶紧把准备好的洗漱用具一一整齐端进去,躺在床上的人不需吩咐,有人一个个按顺序整理擦拭。
宫人们听惯也见惯这样的场景,麻利的做完事情退出去,留下一直在屋里伺候的太监宫女服侍,谁都没有去在意龙床上多出一个跪着的人。
朕允你洗漱。
小人谢皇上。
风从离开季王府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对外人来讲小倌出身能伺候天子,那是志高无上的事情,可梦不敢想,可盼不敢求的。
但对风却是一个致命打击。
想想心爱的人不接受自己也就罢了,居然把他当做一件毫不在意的东西随意赠送给别人,换成是谁都接受不了吧。
最主要的是人家根本无意于自己,风是作为同伴的替代品来了皇宫。
诺大的皇宫没有他一点席地,而且皇上明显是嫌弃、厌恶他的,因为除了一张做事之前洗了又洗,刷了又刷的嘴,连衣服都不能沾着对方。
赤果果的轻贱,明晃晃的讽刺。
风的心在滴血,浑身伤的血淋淋,再没有一块完好地方。
魂魄一点点变冷,唯有身体还算行的自如。
皇上一脸的冷漠,丝毫没有□□过后的余韵。
像这样服侍过季王吗?回皇上,不曾。
哦?饶有兴趣脚的挑起地下低着头跪着的人:年纪是大了点,好在长的有几分姿色,王爷怎么舍得?回皇上,小的是用后面服侍王爷。
皇上仰头大笑,一脚踢开人:朕倒是低估了你!倒在一旁的人赶紧爬起来继续跪好不敢回话。
说说你们四人都怎么分工的?风知道对方问的是什么?不敢有所隐瞒:草民和月接上位客人,花和雪接下位客人。
皇上起身走过去反手就是一巴掌:只有这些?风嘴角流血也不敢去擦,爬过来继续好好跪着:草民不敢有所欺瞒,句句属实。
皇上接过太监递过来的锦帕慢条斯理的擦手背:据朕所知的可远远不止这些,朕倒想知道你到底对季王忠心到什么程度?风双手支撑地面可劲磕头:望皇上明察,草民不敢。
‘嘭嘭’一个接一个阵地有声的响头,太监宫女都有些动容。
皇上面无表情坐下来喝茶不语,不一会地上淌血,几条蜿蜒的血流蔓延开来,再来地上就没声音了。
宫人上面查看禀告:启禀皇上,人已经昏死过去。
‘已经’昏死?皇上放下茶杯吩咐一声:来人,拖出去斩了。
朕不需要吃里扒外的东西。
宫女吓的瘫倒地上魂都没了:皇上饶命。
女婢知罪。
侍卫进来拽着人拖着就往外走,另外跟在皇上身边的太监吩咐几个把地上昏死过去人也抬走了。
宫女太监赶紧上来七脚八手的打扫,有个上了年纪的老太监上前启奏:皇上,您看这人是救还是?自打先皇在世时你就跟着,朕觉得这点小事对你来说应该不难,你应该知道怎么做?是,奴才这就去办这太监是谁?就是在御花园做手脚放鸽子的那位。
皇宫刚歇菜,这边季王府里也很热闹。
季王气的不轻:谁借你的胆子敢这么对本王说话?王爷我求求您救救风,只要您让风回来,我愿意做任何事!雪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已经过去整整十天,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人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没了,他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王爷冷笑:你?你能为我做什么事?只有那点用处罢了。
雪毁的肠子都青了,恨自己当时没代替人去,一想风去的是什么地方,现在立刻死了都嫌迟。
突然冒出来一句话:先皇曾经立过另一幅诏书并没有销毁,还在!短短一句话惊起千层浪,季王双目圆瞪一把从地上抓起人:你刚才说什么?王爷不是一直惦记皇位吗?怎么?难道现在不是了?对于雪的大胆妄言,季王死死盯着,那眼神冷的可怕:谁派你来的?你到底是谁?雪到是处世不惊:王爷日理万机对一些小人物当然没印象了,对于您的旧臣早就忘了吧。
王爷松开手疑惑问道:你是他们其中一人的儿子?你父亲叫什么?雪不慌不忙的回道:王爷不必费心,现在说不说又有什么关系?只要王爷能救出风,小人愿为王爷马首是瞻、万死不辞!王爷乐了:只怕本王一开口,风到是死的更快了。
雪脸刷的白了,整个人慌张的厉害,有气无力、有魂无魄:这,这怎么办?别急,有个人倒是能救出他。
谁?韦可言!雪连怀疑都不带的就跟一阵风似得跑了出去要找人。
余仕自从知道蒋清歌得了什么病就没开心过,花和月没事就过来陪着他唠嗑聊天。
开导也好打发时间也好反正现在四个人少了一个也玩不起来。
他们正聊着,打外面慌慌张张跑进来一个人:韦公子,我求求你救救风~吓的三人不知所措,余仕说:你快起来,有话好好说先别忙着跪。
只要你把风救出来,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就是要我死都行。
话说到这份上如果还没回应倒是该死了,余仕不经要问:你知道风跟谁走了吗?我知道,那天来人是当今圣上,风是进了皇宫了。
余仕倒吸一口气:你都知道了,还求我干嘛。
我哪行,你还是去求王爷比较靠谱。
雪说:王爷救不了,非韦公子你不可。
余仕心说你是懒上我了怎么的?我的脸没长多大,面子不值钱。
花和月都愣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大眼瞪小眼。
还数花反应的比较快:雪,你不能因为私心害了韦公子!雪一个用力从地上站起来:我是私心,但你比我好不到哪去。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藏着什么!花到真生气了,呵斥道:休得放肆。
你我都知道风去到皇宫是要做什么的,难道你真要害韦公子不成?是,我害人,难道风不是你害的?这是王爷的安排,你、我、风都没有选择的权利,我没有让风代替。
可风就是替代你,事实如此。
雪又想来什么:哦,是了,韦公子倒是不用去,只要你去就可以换风回来。
别天真了。
你脑子放清醒点!就是我去了风也回不来。
月从来没见过他们吵这么凶,急的不知道怎么办。
余仕被吵的头疼,揉着太阳穴直皱眉。
争执不断,越说越激动,眼见就要打起来。
外面又来的一位:王府是你们吵闹的地方?小的们不敢也不吵了低头迎接来人。
雪说的没错。
可言的确能让风回来。
花不敢相信的问道:王爷?你也不必多说,可言随我进过宫,他也见过皇上,皇上对他也很赏识,本王觉得由可言出面事情好办。
花还想说什么,被王爷不耐烦打断:好了,都别说了。
就这么定下,正好本王还有事需要进宫,到时候可言随本王一同就是了。
暂且花不必回去,就先陪陪可言吧。
说完话,王爷一刻不多留,转身走了。
是没人敢在异议余仕瞠目结舌,你们问过我的意见吗?炮灰也有自尊的好吗,打酱油也要面子的好吗。
从小余仕就一个睡觉,就是和□□也没同床几次,一般做过了就各回各家,仅有的几次就是和上个交往最长时间的男朋友,总之不习惯身边有个人。
男人属阳性,本来自身的体温就高,再加上两个躺一块,这样容易出事。
余仕早就知道花对他有意思,只是彼此都没捅破窗户纸,留的就是最后一道防线。
余仕不敢对人表示什么,他始终是要离开游戏的。
就算对方是一团数据,也不能陷进去,万一人家要是玩家那就罪该万死了,不能害人更不能害自己,十倍违约金呐,实在是没资格赔偿!睡在床上翻来覆去烙煎饼,睁着眼睛抹黑想事情。
花的心扑通扑通乱跳,这是今天王爷特意、明确安排的,本应早该如此,只是顾忌对方一直不敢做什么,现在算是得偿所愿了。
余仕一个闪身往床外面移:别过来啊,我有洁癖。
花一脸黑线,心也不跳了。
满脑子想一件事情:他嫌我不干净,我脏吗?我愿意在下面,后面没给过别人,难道这也算脏话?那我是脏了。
余仕可不知道花想了这么多,他就随口一说,当然没那方面的意思,再说余仕也不知道风花雪月是小倌,一直当他们是唱戏的来对待。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说的就是上面这样。
★章皇上每天按时上朝批阅奏折处理国家政务没有一刻空闲,季王爷不仅不用上朝参加议事,还可以随处溜达玩耍天天悠闲。
按理说作为一个国家王爷不应该这样,应为国家做贡献为皇上分忧为天下百姓做事,奈何皇上就是这么疼亲弟弟,架空一切权利免去一切职位,让你做个逍遥快活的自在王爷,给你无上宠爱。
朝里上下谁不知道皇上最忌惮的就是自己亲弟弟季王,他们虽然是一奶同胞亲兄弟,事实上都恨不得对方立刻死了。
这就是相亲相杀,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众人看的明白,朝中大臣们心里都跟明镜似得,左右逢源不敢随意惟命是从,更不敢公然反抗,反正就是规规矩矩墨守成规,当然大家还是偏向皇上的,毕竟现在是在天子手下干活,讨饭吃。
但对季王的喝酒溜达玩耍邀请也不敢一口否决,见天找借口编瞎话,反正能拖一时是一时,只要这两兄弟其中一人不死,没人敢得罪另一个,离奇死亡的大人就是很好的榜样,无故失踪的官员就是典型的例子。
朝内大臣表面上对皇上和王爷都是客客气气,总之当一天皇帝他们就听谁一天命令,当然也有本来就明确站在皇上这边的,更有私下已经以季王鞍前马后的。
反正就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这就是政治。
玩的是心跳,斗的是计谋,暗度陈仓,你死我活太正常了。
国家继承人永远都是一个热闹惹人非议的事情,自古历史也好,流传的故事也好,就看皇上登记没几年就有人上奏:该立太子啦。
等皇上按照大臣意思,立了太子后。
又有人启奏:太子无才无德该废,皇上请从新改立太子。
总之要立是大臣起哄,要废也是他们说,反正皇上不管年纪大小总归要有太子,就怕、就等着皇上不小心挂了,国家会大乱似得。
要说大臣们担心的也不无道理,后宫佳丽三千一天轮一个都睡不过来,天天这么玩在好的身体的承受不住,历朝历代都有死在宫闱里的皇上。
想想赵飞燕、赵合德两姐妹就把汉成帝刘骜榨干用尽,就能明白□□销人魂同样要人命。
请皇上废去陈皇后。
爱卿何处此言?皇后五年未曾给皇上诞下皇子,按□□立律三年无所出当休妻,贵为一国皇后身系天下重任,还请皇上三思。
大臣说完跪在地方匍匐请皇上三思。
哗啦跟着跪下一片高呼。
皇上心说:你们都欺负我没儿子是吧?陈皇后一支为朕出过不少力,少了她这面的力量朕很多事情都不好做。
如果说军队是我的左膀陈皇后一边就是右臂,我的好些事情都是老岳丈给我举荐的能人志士,并且个个才智过人,他们就是朕的智囊团。
并且陈皇后对朕是死心塌地,没有这么好的皇后朕的龙椅坐不得这么安稳。
陈皇后和朕虽然是有夫妻名没夫妻之实,不过她对此没意见。
人家的要求很简单不过是有生之日一直是皇后,支撑陈氏一族。
这个要求不过分,朕是答应的。
也正是看中陈皇后膝下无出才让朕这么放心。
再说宫内也没人替朕生的一男半女,要是朕不是皇上早就纳男妃,也不至于落个皇宫冷清。
不过朕有儿子了,你们有太子的!不用担心我哪天死了你们好得逞,赶紧收起心思,就是你们都死了朕也不会死的!皇上可没把心里的心法都说出来,现在时机未到。
都起来吧,你们说的不错。
皇上圣明!要是陈皇后一年内还是没动静,那就按爱卿所奏废了她。
皇上实乃一代仁慈明君,我天/朝之幸,百姓之幸。
皇上嗯嗯点头:朕看今天也没事了,散朝都下去吧。
全都跪下高呼:吾皇万岁万万岁。
皇上才不管下面人怎么喊,他都懒得听,径直从侧门先走了。
太监跟后面弯腰驼背:皇上是去东宫还是西宫?好像有些日子没去皇后那,朕今天心情不错,不妨去走走。
是太监对其他人一嗓子:皇上摆驾东宫~浩浩荡荡一群人往东面走,早有宫人跑去通知主子,皇后提前在门外等候迎圣驾。
臣妾恭迎皇上~里里外外跪的婢女,太监齐声高呼:皇上万岁万万岁。
都平身吧。
皇上很和气拉起皇后一起进屋,夫妻两相敬如宾,外人眼里就是天下夫妻楷模。
皇上对皇后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两人说话聊天几盏茶的功夫,该说的都说了没说的也不必多言,大家都是明白人,有些话说白了也没意思,但关系重大的几句还是要叮嘱的。
皇后啊,朕这个皇上当的不容易,季王没一天让朕省心,这些你都知道,有些事早晚都要解决,晚一天不如早一天,拖了这么久也该办了。
皇后态度诚恳:皇上说的是,臣妾谨遵圣意。
朕有幸得皇后实乃朕之欣慰皇上拉着皇后的手十分感激皇后语气谦和:这是臣妾应该做的那就辛苦皇后了。
臣妾惶恐,臣妾即刻休书给家父。
那行,朕就不打扰皇后了。
恭送皇上太监在门外尖声道:起驾~皇上出的门外没多远,有人大着胆子开始不满。
无事不登三宝殿。
住口,要是传到皇上耳朵里,小心本宫也保不了你的小命!哼!我就是看不惯嘛~好采儿,你是知道我和皇上的关系,这是本宫坐这个位子的代价。
只有在这里你我才能安然无恙,不受世俗约束。
女子气的一跺脚不服道:只准男人娶男人,凭什么女人不可以?皇后拉着女子哄到:我的好采儿,小声些。
隔墙有耳~女子佯装生气:就知道哄骗我。
你到过的快活,这下我又要出去办事,有这些贱蹄子陪着你当然快活了~被手指到的一圈小宫女,头低到胸口默默无言,不敢有丝毫不满。
因为这位叫采儿的姑奶奶简直就是东宫二把手,人人都知道皇上厉害,但这东宫皇后就天,她就是第二。
采儿~,保证你回来之前本宫都老老实实的,不会碰她们。
再说又谁能比的了我的采儿?从来世上的情话就没有不假的,情人哪有固定的,可是虚假的情话总对情人受用。
采儿也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再说本身也没指望能对自己一心一意,而且也根本不现实,站在屋里的女子哪一个不是对方精心挑选的,为的就是赏心悦目,及时行乐。
冤家,我为什么就对你死心塌地呢?皇后装娇道:本宫的心也是如此。
好采儿陪我玩会儿吧。
羞涩佯装嗔怪:讨厌,就是让人家陪你干那事~本宫就喜爱这样的采儿。
青天白人唱游艺,红罗粉帐不需有。
轻纱曼舞飘满地,你情我愿好玩乐。
君不问要为何,妾不提为哪般。
天下事说不尽离奇,人间情道不了往事。
皇上和皇后真是天生一对好夫妻。
各玩各的谁也不管谁,日子过的和和□□。
皇上偷偷摸摸搞地下恋情,皇后遮遮掩掩弄金宫臧娇,这都是皇家丑闻,天下丑事。
难道就不怕事情败露的一天吗?就不怕成为天下人的笑柄?事情有败露的那天,但不会成笑柄。
要知道这两位都是什么人,有些事情即使做的龌龊也没多大问题,只要他、她还在最高位子上,那一切都没问题。
除非有人嫌自己活的不耐烦了。
历史都可以改写,这点桃边新闻算什么,毛毛雨啦。
皇上在御书房看奏折:从季王府来的人现在怎么样了?回皇上,人没死还有一口气。
交代了什么没有?回皇上,没有。
手里折子一丢微怒道:都这么多天了,怎么还没死?命虽贱到是挺硬的!太监咕咚一声跪地上:奴才该死皇上不耐烦挥手:下去,下去。
是太监出了门召集几个跟班:都跟杂家走一群人来到一个萧条的院落,谁能想到皇宫还有这么一个地方,和外面的富丽堂皇比起来这里就是杂草丛生、木垣残断、破败不堪。
嘭的一脚踢开废门:风公子,想好了没有?皇上等的着急,没工夫和你瞎耽误功夫,老实交代了,省的多遭罪!风比来的时候清瘦很多,一天一顿饭也就算饿不死,但人是有骨气,宁愿站着死不愿躺着活,紧闭双唇默默不语。
风公子硬气~就不知道用了刑还会不会这样?朝后面吩咐一声:给我上~那种奸细的怪音听让人头皮发麻,几个太监上前七脚八手的按住人,随后就实行三十六般花样,它先不怎么打你而是侮辱在先,光捡一些人私密的地方弄你,叫你尝尽羞辱。
风其实真没什么要交代的,因为他根本就不是季王的密探,也没有替季王做事。
只不过是一个小倌人,他怎么会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风也不可能随便诬陷别人,就是有这心思也不敢胡来,只要稍微一调查就水落石出。
真是太冤枉了~唯一让风明白过来的就是一切都是季王的安排,没有别的解释就是让自己来送死的。
风的一颗心支离破碎,经过折磨、羞辱再不会对季节王存其他心思,此番经历知道自己是非死不可了。
几个太监轮番变花样,手法一天比一天厉害,平常人经不起这样的折磨。
风都不知道晕过去多少次,一盆盆冷水泼到身上冰冷难受,脑子也慢慢的混沌起来,视线越来越不清楚。
★章余仕第二次跟着季王来皇宫,这次没有去繁花似锦的御花园,而是做客到皇上御用书房:御书房。
嚯,御书房叫大,是平时电视上看的三五个大,够宽敞。
里面有很多书,准确的讲就是一个小图书馆,各种书、各种画,笔墨纸砚摆在龙桌上,一沓一沓奏折整齐的放在书案上,要多气派就多气派。
有太监早就进去通报,余仕跟着王爷来到房内恭敬入座,皇上今天很忙没工夫招待客人,一本接一本批阅奏折,除了宫人端来一杯茶再无其他伺候。
皇上不说话没人敢吭声,得了那就坐着等吧。
眼看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余仕坐的屁股都疼,再也不觉得御书房多好了,恨不得站起来跳跳,心说这皇上半天不动也不嫌累,难道龙椅还有什么特别之处?能治痔疮吗?余仕没事在胡思乱想。
来人啊,摆驾膳食殿。
皇弟随朕一起去用膳吧。
臣遵旨。
余仕拖着一条麻了的腿尽可能的跟上,心说:地方大了也不有不方便的时候,要是有个独杆电动车代步就完美了。
饭桌十米长十大碗九大盘八大碟,汤汤水水鸡鸭鱼肉见过的没见过的,还有几十分端上桌不吃光看的,原来这些不迟观赏的食物代表的是全国地方省市特色,每一样都是一个标志。
要是哪天少了一样就说明这个地方出事了,估计是因为旱灾、水灾、虫灾什么的收成不好,导致今年没进贡。
那皇上就知道该派大臣救旱、抗洪、灭虫,该拨款的拨款该减税的减税,一一救济好后吩咐下面的人:来年可不能再出事,按时进贡老实上缴赋税。
这个龙饭桌只有当今天子能坐,其他人没份。
余仕和王爷坐在下面安排好的小饭桌上,由太监端皇上赏赐的菜才可以吃,不能自己见什么不错:给我端那盘。
这是不行的,要杀头的。
一顿饭吃的余仕难受,浑身不自在反正也吃饱了,其中滋味也尝了,菜的味道真不错,不愧是御厨!这手艺绝了。
也幸好没上饭桌不然非闹笑话不可,就这样都能吃饱饱的,上了桌还不撑死!酒肉饭菜之后撤下晚宴,皇上要人伺候茗香品茶,余仕这辈子都没喝过这么香的茶,心说:就冲这待遇我要是能做一天皇上就好了。
余仕可不知道自己喝的是什么?这是龙涎茶,顾名思义用天上的龙嘴里吐出的口水煮泡,余仕要是知道茶水的来历,应该不会喝这么享受了吧。
季王进宫有何事?王爷起身回话:臣自此前来是有一事向皇上相求。
哦?是什么事情还需劳烦季王亲自进宫?话说的俏皮季王到不推辞直奔主题道:皇上前一个月微服私访到臣府中,其中有一名伶人随皇上进宫,不巧他是可言的朋友,臣特带可言前来相求皇上割舍旧爱,让这名伶人回家去。
皇上闻言轻笑一声问道:可言?余仕赶紧站起来:草民在叫做风的是你朋友?皇上明显不相信季王说的,又问了一遍。
余仕硬着头皮回答:呃,是的,正是草民的朋友。
皇上显得很大度:既然是你的朋友,那朕就把人放了,让他回家去。
皇上这边下了口谕,旁边太监低头倒退出去办事,季王在此拱手谢恩:臣谢主隆恩。
余仕跟着一起作揖行礼,心里是莫名其妙,什么时候他的话这么好使,简简单单一句话就把事情办成了?简直的都,他都怀疑自己这次是主角而不是炮灰角色。
都免礼,坐吧。
王爷不坐余仕也只能站着。
皇上,臣府中还有些琐事就不耽误皇上了。
行了,天也黑了,回吧。
余仕跟着王爷一起往外走。
哎?我记得你叫韦可言是吗?余仕只好停步回身,可不知道皇上还记得他的名字,算是极大的荣幸吗?回皇上,草民是叫这个名字。
可言呐,你就不必走了,朕已安排好今晚你留在宫里便可。
余仕都愣了,在皇宫睡觉?皇宫能有皇上以外的男人留宿嘛?不会知道了我对女人没兴趣这才邀请的吧?转念又一想,不对!我可是眼睁睁的看着皇上把风领走的,难道皇上看上我了?不是吧?吓的余仕魂不附体,拿一种快死的眼神向王爷求救:王爷,您可得救救我啊。
我不愿当男妃,更不愿意被爆菊,救命啊~王爷当然接受到了求救信号,给个自求多福的眼神脚不停顿的走了。
事情在季王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
私下里他和皇上的事情已经发展到水火交融的地步,就差一根火苗只等点燃导火线,兹兹~皇上下了龙椅后跟着也往门外走:走,带你去见见家乡人。
余仕不明白皇上说的什么意思?他会有什么家乡人?小豆子一家三口来到京城有几个月时间,自从被带进皇宫问完话就被安排在一座宅子里,里里外外有人日夜把守,吃喝拉撒睡有人伺候,过的是锦衣玉食的生活,另外还请了教书先生给小豆子上课,可以说是皇恩浩荡,就有一样事情:不能出院门,绝对不能出去半步,否则后果自负。
今天还没吃晚饭就来人把这家装进马车又带到皇宫,大人小孩都不知道什么事,战战兢兢等候召唤。
余仕进了门看见三人,惊讶的嘴能吞个鸡蛋。
小豆子?小孩一听声音赶紧跑了过来:可言姐姐,你怎么也被抓来了?孩子无心随口这么一说可吓坏了他爹娘,万幸皇上没怪罪,否则但凭这一句话就全家人头落地。
余仕纠正道:现在得叫哥哥,你们什么时候来的京城?怎么来的?豆子被爹娘一个眼神吓的不敢乱说话,规规矩矩站好,他不知道为什么好好一个姐姐变成哥哥,反正人家怎么说他怎么听就是了。
可言哥哥,是皇上叫我们来的。
余仕心说你这孩子还挺会说瞎话,皇上叫你们来皇宫?别逗了。
小豆子说的没错,没皇上的命令他们一家能进的了皇宫?怕没到半路上都不知死哪去了。
皇上坐一边不说话当个透明人,很违背常理的一个做法,但是皇上有他的目的。
通过几个人的言行举止和互动就能判断出他们之间的关系,包括更深一点以后怎么处理这一家三口,看儿子和他们聊的还不错,但不是多亲密。
皇上心里已经有了决定:再放了他们是不可能的,大人打发到宫外做杂事,小的要是念书不错,以后进宫当个公公服侍我儿子。
这么一想皇上觉得自己真是太善良了,明明可以杀了人以绝后患但我没有,不仅没杀还赏赐了,我的确是个难得的明君!余仕就这样留在宫中做客,小豆子一家也沾光在宫里住了两天,毕竟是皇宫,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随随便便待的,第三天小豆子一家又返回了原先宅子去。
再回来就不是丫鬟婆子伺候,而是他们学着伺候别人,豆子到是和一群孩子继续念书,反正豆子爹娘也是过惯老百姓生活,大爷奶奶的生活反而没现在过的舒坦,就有一样:不能回乡,不能和亲戚联系,总之断绝来京城之前的一切干系,以新的身份过活。
外面一声尖细嗓子:皇后驾到~这些宫娥太监齐齐跪下呼喊:皇后千岁千千岁~只见凤冠霞帔,光芒四射的贵妇人芊芊玉手一抬:都起来吧。
哎吆,说不出隐隐威严,余仕也跟着起来规规矩矩站在一边,偷偷打量起来:听声音觉得年纪应该不超过三十,但脸上的妆画的太精致硬是显得老了几分,倒是身边有一个姑娘长的不错,眼波流转,水灵的很。
皇后手搭在姑娘胳膊上说了一句:采儿,宫中有多久没来新人了?今个本宫倒是有幸见了皇上的贵客~娘娘说的是,采儿看这位公子长相清俊,不同其他一般人。
从外面没有预兆的来了一声:当然不同一般人。
见了来人众人纷纷跪倒一地,余仕膝盖没热乎就要跟着在跪,心说下次不要来古代了,还是近代现代比较靠谱,要是一天来几次我非跪着膝盖起老茧。
吾皇万岁万万岁平身~皇后巧笑:臣妾不请自来还妄皇上赎罪。
皇上大度不介意:无妨,你是朕的皇后,这皇宫你哪里去不得?臣妾谢皇上开恩~皇后觉得朕的眼光如何?意有所指皇上的眼光当然是极佳的,臣妾恭喜皇上~真心祝福皇上哈哈大笑:不,朕应该恭喜皇后。
皇后闻言脸色不明:皇上的意思是?皇上招了招手道:可言过来余仕脸色不太好看,听他夫妻对话已经猜到七七八八,在心里骂街:人面兽心的老玻璃,助纣为虐的百合女,别以为你和那姑娘之间的互动我没看到。
作为一名资深GAY成员,GAY感不是一般的强!皇后征得丈夫同意上下仔细打量着人,开始没心思不定,但到后来是越看是越惊心,最后是一脸不可思议的模样。
皇上,难道这位公子是?皇上点了点头:皇后好眼力!就是你想的那样。
皇后赶紧俯身作揖满脸高兴:臣妾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皇后不必过谦,季王可不是同你和朕这么想的。
又吩咐一声众人:你们都下去吧,在外伺候。
是包括皇后贴身丫头采儿也和众人一起退到门外,唯独余仕要走的时候被留了下来。
余仕自己是真不想待屋里,这对夫妻太能扯了,余仕不喜欢貌和心不合的做作模样,可是无奈只好待着不动听着。
皇后自信满满道:皇上交代的事情,臣妾已经办妥,季王方面应该不足为虑。
好皇上对正妻的做法非常满意:朕记得,答应皇后只要朕在位一天,没有任何能动摇你的位置,今天朕在给皇后一个承诺!皇后欢天喜地跪下谢恩:谢皇上,臣妾永远记得皇上恩典,谢主隆恩~皇后,不必多礼,望皇后一直做个贤良淑德的典范,为我天/朝做好百姓表率,母仪天下~余仕不知道这对夫妻演的是哪出戏,反正他眼观鼻头对脚尖,心说难道我要死了?听了这么‘秘密’怕是想活都活不成了。
皇后是多聪明的一个人,立刻明白皇上意思,双眼蹭亮精神不要太足。
谢皇上。
臣妾一定会做好,绝不辜负皇恩浩荡!转身又对人说:还望可言不要嫌弃本宫才是。
余仕听了话抬头愣了,这话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和皇后熟到这个地步?我是嫌弃女人,尤其是浓妆艳抹的女人。
还不拜见母后?余仕嘭跪下来,他可不是为了‘拜见什么母后’才跪的,完全是吓的。
什么情况?皇后收我做干儿子?操蛋的人生!好孩子,快起来,一把扶起人:以后有本宫替你撑腰,凡事有本宫担当。
余仕直冒冷汗,认一个和自己现代差不多年纪大的女人做干妈?还是一国皇后?顶你个肺啊~心说:到底是我占便宜,还是她占便宜?皇上很高兴,有一家三口那种幸福的开心:可言啊,先委屈你了,暂时这件事先不要和任何人提起,等时候到了朕会宣告天下!是这一天过的,离奇至极也!余仕晚上都没回过神来,要知道皇后的儿子就是太子,太子是什么人?是名正言顺接管皇位的人,是唯一国家正牌继承人!天啊,他万万没想到游戏能给他这么一个身份!简直太让人期待了。
激动归激动一旦想到游戏,余仕立马冷了下来:想当初我第一次是家主继承人,结果死了;在后来是倭寇殿下,结果死了;现在又是太子身份?不用想离死不远了,就不知道这次能拿到多少钱?算了,别想了,做自己该做的,总会没错了。
眼看天快亮了,余仕这才睡着。
★章皇上,臣妾有些累了,请容臣妾告退。
恩,回去多歇着,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宫人。
是,谢皇上。
吩咐身边一声:采儿,好好服侍皇上,不得耍性子。
是~一群人又上前搀扶的,有提衣摆驾的,后面还跟着一溜宫人,浩浩荡荡往东去。
皇上带着人来到浴池,宫人们掌灯添油,立刻朦朦胧胧的水汽在火中兹兹作响,就这也烧不干屋内雾气。
不过到是能看的清,宫人人低头认真为皇上宽衣解带,完事后站在不远地方随时伺候。
你叫采儿是吗?回皇上,女婢是。
能再皇后身边待这么久的人可不多~回皇上,女婢从小服侍皇后,这才得以幸运。
回答的滴水不漏原来如此,下来服侍朕沐垣奴婢遵旨。
浴池台上件件衣服滑落,池中波纹散开,哗啦啦水声,淅沥沥洗浴。
季王府此事当真?千真万确!王爷仰天长啸:哦哈哈,真是天助本王也~旁边人无语,有必要这么激动吗?王爷自己疯了一会缓过劲来:本王想不通,堂堂国丈大人上有皇上庇佑,下有皇后照应,怎么会给本王通风报信?这么隐晦的事情本王觉得皇上只会和皇后说起吧?对于一连串的问题陈国丈并没有觉得奇怪,他的身份做这件事的确令人怀疑,也没多做什么解释,只是简单把事情说明白。
王爷可以不相信老夫,要不了多久王爷便会知晓。
底气很足季王没有心思猜这个,他也不在乎。
因为事情正在完全按照他的计划进行,多一个国丈少一个都无关紧要,而且王爷更加不会认为在这么敏感的时期,皇上老丈人‘明目张胆’倒戈到自己这边,要知道朝中大臣唯恐连累自己,恨不得能躲到边塞去,所以事情没这么简单。
至于这老头安的是什么心思,季王实在分不出多余的精力去考虑,只是交给自己的心腹大管家季福暗中跟踪调查,表面上先应付对方。
本王承蒙国丈大人应承,定会倍加留意。
陈国丈见人是这态度也没在多说,大家都是明白人,该怎么做不需别人教导,也就告辞回家去,没喝一口水夜里来夜里去,一般遇到急事的时候才会这么匆忙。
王爷自己在家考虑陈国丈的这次行为,无论从哪个角度讲,陈国丈都没必要在事情紧要关头偷偷摸摸给自己暗通消息。
皇后一直是陈氏一族的靠山,她在后宫位置也是牢不可替,难道是其中发什么事情?这对父女俩实在是诡异,琢磨不透,季王没多在意安排其他事情。
那么老爹为什么和女儿对着干?定是发生天大事情,不然父女俩不会倒戈成仇人。
说来奇怪其实皇后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老爹已经和敌人暗自洽谈,其实这都是采儿从中做的局。
采儿是皇后的人,而且她们还是不可告人的关系,为什么采儿要再背后这么搞皇后?那是因为采儿爱上了一个多情的人罢了。
这人不仅贪色还无情,用到她的时候百般哄骗,甚至可以把自己送到名义上的丈夫床上;不用她的时候丢弃在一边,甚至厌恶到打发自己回到国丈府。
想她采儿是什么人?是皇后和国丈之间的联系纽带,平时就靠她在这对父女间传递消息,暗通意思,多年下来已经深的二人信任,只要自己在中间稍稍作梗,哼哼,好戏可以上演。
又在这个关键时候轻轻说一句:老爷,小姐打算拿陈国府开刀,为皇上开先河做表率,奴婢是冒死才对您说的,奴婢的命是老爷救的,小姐对奴婢也有再造之恩,奴婢不想您和小姐出分歧,嘤嘤~多疑贪财的国丈果然对自己女儿生疑,加上天/朝风雨欲来的局势,想不出事都难。
采儿仰天大笑:你无情休怪我无义,你害怕失去皇后,那我就非不如你意,黄泉之下有我陪着你,皇后您该知足的,采儿会一直陪着你~那么陈国丈就真的会听一个丫头的一面之词吗?当然不会,他早就私下知道一些事,包括自己宝贝女儿不喜男人,尽管背地里在东宫暗通婢女,包括自己派去的采儿。
没错,采儿和皇后从小一起长大,可谓是两小无猜。
陈国丈为了国丈府上下几百口人甘愿为自己女儿掩饰,只是没想自从做了皇后这心也变大了,甚至还想过自己做个女皇帝?简直是天大笑话。
也就在这个时候国丈大人才知道自己尽然这么不了解自己的女儿。
事情已经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只有竭力挽回,陈国丈不想做个千古罪人。
但是他还不能和皇上说,目前这对夫妻是一个鼻孔出气,皇后也只等皇上除去季王,自己暗中给皇上使绊子,一不小心改朝换代是小,荒淫荒诞才是大事。
所以陈国丈冒着天下风险私底投靠季王,没想道后来为此断送了性命。
蒋清歌求了管家很多次要求见王爷,始终被各种理由搪塞回去,不是王爷不在府里,就是王爷太忙没空见。
从早上开始蒋清歌开始绝食,尽管最近饿的一天要吃五顿,但是为了把事情弄清楚,他愿意忍受饥饿,哪怕饭菜在可口糕点在美味,都动摇不了他的决心。
面对人对着一桌饭菜咽口水强忍着不动筷子,季福表示何苦呢?又看了看这人凸出来的肚子,季福在心里长叹一声:哎,万一出了事情,我可负担不起责任。
算了,我还是去禀告王爷,由他定夺吧。
正要去找王爷,到是人未见声先到:怎么胃口不好?还是饭菜做的不合口?这些奴才,无法无天了,季福去把厨子叫来!蒋清歌人太善良,一看王爷怪罪无辜的人,忙阻止:王爷,您别去,饭菜挺好的,我这就吃,您别怪厨子。
哦,那就好。
本王看着你吃。
蒋清歌说:别啊,王爷您答应我帮忙找大夫看我肚子的,人找着了没有?王爷呵呵笑:你这病曾大人就能看,先别着急,时间还没到,等日子一到本王保证你肚子没事。
蒋清歌这才放下心来:哦,原来是这样。
我怎么最近老感觉肚子里有什么东西踢我呢,不会出什么事吧?王爷摆了摆手:没事,没事。
只有一点你得听本王的,保证你安然无恙!您快说,我听。
很简单,只要你按时吃饭,饿了就吃东西,时间一到病立刻就好。
哦,那就好,那就好。
话说为什么蒋清歌到现在都不知道出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哼哼,这都要归功于季王保密工作做的好,现在基本上已经把人给隔绝的,为了做到以防万一,每次请曾大人给人看病必会亲自在跟前,平时家丁下人但凡有一句多嘴的,立刻消失。
在这么严加看管的情况下,蒋清歌愣是蒙在鼓里,心心念念要把自己的病治好,好见韦可言。
没想到年纪不大到是想的挺多,光想着不给对方添麻烦,就没想过多个人多条路。
王爷哄骗好闹脾气的人,这边来到另一处。
大夫正在给病人把脉:心结郁气,受刑罚伤势倒不重,只不过……雪紧张的问道:大夫,人怎么了?难带活不了了吗?旁边花和月吓的不轻:雪你不要乱说,人好着呢,先听大夫怎么说?大夫说:人能救活,但能不能活下去得看他自己。
雪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大夫我求求你,只要能让他缓回神气,多少银子都行。
大夫摇头:按我开的方子抓药吧,等病人能吃了饭再找我,要是半个月都吃不下饭,那就不用找老夫了,告辞!说完话大夫走了,连碰见王爷都没招呼,好像不怎么待见人。
王爷也不恼火吩咐一声:季福替本王送送曾大人曾大人,这边走,轿子已经给您准备好了。
王爷进到屋里:你们都到门外候着,本王要和风单独说几句话。
是三人带上门站在门外王爷走到床边看着闭目一脸苍白的风,过了好一会功夫才说话。
你一定怪本王吧床上的人好像进入一种假死状态,有呼吸有知觉就是动不了,起不来,跟植物人怪相似的,区别是这人以后还能起来,只要有足够的意念就能从新恢复过来,我只说一句:你要是死了,他们三个人会给你陪葬!床上假死人虽然没动没睁眼,但那双颤抖的手指说明听到了刚才的话。
王爷不管对方有没有反应,听没听进去反正不管他的事,一甩袖子走人,忙着呢。
没有人看见一个只剩下呼吸的‘死人’眼角流出两行清泪,因为太快了淹没在头发里,所以没有人发现。
都进来吧,雪和花随本王到书房来。
王爷指着文房四宝:花替本王写一封信。
是王爷念一句花用毛笔写一句,其实就四个字:清歌病重。
季福?大管家刚把大夫送走,王爷就叫他赶紧跑过来:王爷您叫我。
递过去一个信封:把这个送到韦公子手里。
哎,我这就去办。
一刻不耽误出门去,连安排人都来不及,季福亲自带着信骑马往王府背面奔去花下去吧,本王和雪有要事说。
现在房里只剩下两个人,有什么秘密都可以说了。
你的要求本王已经做到,该实现你的承诺了。
雪这个恨啊,牙花咬的都疼。
他是和王爷有个约定,但并不是说人回来的时候是副活死人模样。
可是他也不敢公然反抗,毕竟在对方地盘上,外面都是人分分钟可以让他们身首异处,没别的选择只能认栽。
具体藏在什么地方我不知道。
王爷一拍桌子:小子,你敢耍本王,是活腻歪了吧,你想怎么个死法?!本王现在就成全你。
不,我不想死。
雪静心静气道:虽然我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但是有一个人一定知道!而且就是她手上。
王爷没工夫猜哑谜,催促道:是谁?当今陈皇后。
季王诧异:她?雪表情悲凉:没错,当年我一家几十人口就是被皇后陷害,才落得如此境地季王不确定的问道:你是说是当年还是妃子的陈皇后告的秘?雪冷笑:王爷似乎也不太相信,但事情确实如此,就连另一份诏书都在她手里!季王反笑道:空口五凭,本王为什么要相信一个伎人的话?面对别人的讽刺雪没有表示不开心,反倒是一副乐在其中的意味。
王爷,难道不怀疑我全家都死了,为什么我还活着吗?季王双目圆睁不可思议道:难道是?雪替对方回答了:没错,皇后留小人一条贱命就是为了收集消息!一句话惊起千层浪,季王扶着桌子微微朝后倒退一步,不可置疑再问道:菊园难道也是……正如王爷所想,菊园是皇后暗中建的,里面基本上都是我们的人。
那风?也是可是他为什么……雪哈哈大笑:王爷是想问为什么风没有出卖你是吗?那是因为他丢了心,如果没有任务,风也许早就死了,这还要多亏王爷。
不咸不淡的话给季王当头一棒,心里思绪万千:原来我们都被陈皇后玩在鼓掌之中,她拿了诏书到底有何用意?皇上后宫佳丽众多却没有一个生出皇子,皇兄多年来没一个孩子,难道都是这个女人在暗中作梗?季王越想越害怕,冷汗直冒,突然想起陈国丈的话暗叫一声不好,这边王爷还没来的及挽救,午门已经跪满了人,都是绳索捆绑,就连菜市口也有不少刑犯,也不知道他们犯了什么罪,反正都是要等着砍头的。
中午的太阳照的人影和身体重合,只听见行刑令往地上一扔:时辰到!袒胸露乳的大汉手里阔刀往下一砍,噗呲噗呲血流一地,整个地面都被鲜血覆盖,要多怕人就多怕人。
皇后能大义灭亲,朕自甘不如皇上把人捧得很高。
臣妾谢皇上褒奖。
皇上端起一杯酒 :朕敬皇后,朕先干为尽。
皇后见皇上一口喝掉酒水也不甘示弱一口闷掉:恭敬不如从命,臣妾遵旨。
没错了,是皇后把自己的父亲送上断头台,而且做的要比陈国丈好的多,陈国府上下没一人逃了,她用的一招:借刀杀人。
用皇上的手干净利落的除了自己的绊脚石,真真好狠的毒妇。
★章有这么一间暗室,放着一盆烧着火旺的炭盆,墙上挂着各种刑具,见过的没见过的都有,不乏什么老虎凳之类的,整个房间晦暗不明。
刑架的铁链上挂着一名女子,穿着什么的还算整齐,身上也没什么伤,但就目前形势恐怕不能全是而退了。
采儿,本宫待你不薄,为何私下背板本宫?皇后说的痛心疾首,脸上明显的失落。
刑架上的女子不回话,就是哭,默默流泪抽泣。
旁边人有人着急了,类似容嬷嬷这样的站出来,面目狰狞道:采姑娘,皇后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还是没人回话‘容嬷嬷’偷偷观察皇后面色,阴阳怪气起来:贱蹄子,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上手枷。
有人拿了一个刑具给人用上。
十指连心。
木柱子夹住指头拽着王左右这么一拉,冲破喉咙一声惨叫。
那声音谁听了都心痛,但就是房间里的婆子妈子没一点动容,貌似见惯了这样的,完全无动于衷。
‘容嬷嬷’过去拿手捏住背夹的小拇指用力这么一扭,一咬牙:还不交代吗?啊~咔吧指头断了。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情人见面还三分情。
皇后是眼睁睁的看着人被折磨,一点都不动容。
难道她的心就这么硬吗?好了,本宫没时间在这里耗着。
这是看不下去要走~婆子妈子奉承谄媚弯腰拱背:是,皇后您放心,奴婢们一定替您问明白。
嗯外面有宫人高喊:皇后娘娘起驾~娘娘!后面传来一声高呼。
皇后转回身,哎,刑架上的女子哪还有先前的整洁,头发凌乱,冷汗浸湿了衣襟,十个手指血淋淋,要多惨就多惨。
采儿还有什么话要对本宫说?皇后也有点点于心不忍,但远远还没到饶了人的地步。
采儿,辜负皇后的信任,罪该万死。
你要对本宫说的就是这?简直火帽三丈,明显这不是皇后想要听的话:本宫要知道是谁指使的你,尽然大胆挑拨本宫和国丈?没有谁,是我自己做的。
皇后要多气就多气愤:本宫就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你真想毁了本宫多年的心血不成?采儿摇着凌乱不堪的头发。
奴婢只想找回以前的小姐~痛哭流涕,悲伤的比夹指头还痛的感觉。
痴人说梦!采儿一抬头,铿锵有力道:没了国丈府,我的小姐就回来了。
我的小姐很善良,没有皇后这么恶毒……皇后没有心情听下去,都懒得搭理转身往外走。
小姐,小姐还在喊着见人还是不理,最后还是死命追喊:皇后您要小心,奴婢不能在继续陪您了。
话刚说完采儿用力在嘴里一咬,头跟着耷拉下来:咬舌自尽了。
皇后连看都没看一眼坐着架撵,宫人前后左右伺候着回东宫了。
采儿用自己的命赌爱情,可她没想到人一旦走上一条不归路那是没指望再能回来,如今皇后是滔天野心,又怎么会因为儿女长情悬崖勒马?还真像皇后说的一般是痴人说梦。
如今皇后有了儿子,这人是皇上的亲生儿子。
只要皇上和王爷两败俱伤甚至双双具亡,她就可以扶持愣小子登基加冕,自己垂帘听政,那是名正言顺的事情。
在没有比这更完美的事情,比自己做女皇还要轻松的多,而且更加得心应手。
一想到这么一天,皇后整个人都能发狂,眼里的欲望可以吞噬掉任何阻碍。
来人从怀里掏出一封未开启的信封:启禀主子,这是季王要卑职送来的信。
呈上来。
是皇上拿着信件也不拆放在手里把玩,想了一稍稍功夫笑着吩咐道:你先回去,信就放朕这里。
是,卑职告退。
一个小太监递给余仕一个信封,撕开封条就四个字,书到用时方恨少,余仕除了跟蒋清歌学了认识名字外没会几个,这里的字又不是古代繁体、小楷什么的,等于是游戏数据自创的。
现在余仕就认识:清歌,病,病,病什么?哎,你帮我看看最后一个字叫什么?一个小宫女走了过来:回公子,是重字。
对于一个宫女都比自己识的字还多,余仕表示无语,那么连起来就是:清歌病重!慌的余仕坐不稳,他怕蒋清歌是其中一个主角,要是自己没死主角死了,不用脑子想都能知道十倍违约金跑不了。
赶紧叫人带路:我要回季王府。
说也奇怪早就有太监在门外等着,就为人领路呢。
而且角门口早已备好车轿,人一坐好只见四个轿夫健步如飞,没比这更急更快的了。
这一切都是皇上吩咐宫人安排好的,这是在他意料之中,知道会有这一出。
下了轿子余仕飞奔而去,路上撞了好几家丁。
喝风喘气到了屋里,大夫正在给蒋清歌把脉。
清歌,你没事吧?蒋清歌愣神拉了拉床上被子:我没什么事啊,你怎么了?余仕可见了对方的动作,肚子圆鼓鼓的他也瞧着了,脑子里条件反射就两个字:孕妇!曾大人,清歌的病到底有多重?曾大人笑的意味不明:呵呵,这病说重不重,等时间一到你们就知道了,目前人好着呢。
余仕放下心来:哦,这就好,还望大人多费心。
曾大人从袖口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床上的人:这个你拿好,万一遇到什么事情,吃了它可保你一命。
蒋清歌不敢马虎贴身收藏起来。
外面有人说:曾大人,王爷请您过去。
曾大人临走前再次叮嘱道:孩子,记住我刚才说的话。
蒋清歌连连点头:哎,您放心我记下了。
曾大人跟着家丁往前走,王爷他来了可不止一次,走的这条路明显不是通往王府客厅和王爷书房的方向。
我说大管家,王爷改地方会客了?说了一句俏皮话。
季福呵呵笑:曾大人,您就好好待在这,有什么事吩咐下人就行,我还有事就不陪您了。
小院外家丁把手,曾大人知道自己被软禁了。
他也不着急反倒显得很悠闲,就跟在家一样喝茶看书自在的很。
曾大人心说:老夫就在这里坐等龙虎斗!清歌,你怎么长胖了?赶紧起来到外面走走。
余仕说着就要拉人起来蒋清歌力气没对方大,尽管不愿意还是被弄了起来,肚子想遮也遮不住了。
余仕本意就想看看蒋清歌肚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一看下了自己一跳:凸出的太明显,就跟圆球似得,太奇怪了。
蒋清歌也觉得别扭,扯着衣服往肚上盖,哎,简直是欲盖弥彰。
余仕扶着人到院里散步,怎么感觉都像是服侍一个孕妇,这个想法一直在他脑子里盘旋挥不去。
走到凉亭里休息,因为余仕看不下去蒋清歌走了一会就疲劳的样子。
迎面来个两个人,花和月听了人回来立刻赶过来,雪还在照顾风脱不开身。
蒋哥哥~月和蒋清歌玩的熟,热情奔过来打招呼。
花跟在后面看着人微笑不说话,余仕被盯得发毛:花也来了。
花轻轻打招呼:韦公子月一屁股坐到人旁边眉开眼笑的,低头一看发出一声惊呼:蒋哥哥,你肚子都这么大了?蒋清歌尴尬的不行,不知道怎么回话,因为他心里实在不好受,听月的语气像自己生病是什么天大惊喜似得。
花就怕月说的什么不该说的话,呵斥道:月不得无礼。
月倒是毫不在意,不仅没听话还加了一句:蒋哥哥,你什么时候生啊?嘭!惊得其他三人都傻了~花知道月闯了祸事,什么都没考虑赶紧拽着人就走:不许胡说!蒋清歌听了月的话,心差点没死了:他为什么这么说?只有女人才生孩子,我不是女人,我是堂堂一个男子,怎么会生孩子。
但一看凸出来的肚子,蒋清歌眼泪哗哗流:难道月说的是真的?又想到在菊园没听完的故事,到后来王爷给他的药丸,最后床上那一次,蒋清歌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这吓坏了余仕,赶紧抱扶着蒋清歌,扯着嗓子喊:来人啊,快去请大夫~花把月拖到一个僻静无人的地方,脸色要多难看就多难看。
你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说?月一改往常天真,揉着撰红的手腕冷笑道:这是主子的吩咐!花发火道:我问你为什么刚才说?因为蒋哥哥在韦公子面前知道事情真相,这样打击的才深,肚子最容易掉了。
月回答的到干脆。
花的心都凉了:月,你太狠毒!月不以为意道:是花哥哥怕韦公子伤心呢?还是怕韦公子不理你?花摇头苦笑:你说的都对。
你别忘了主子的交代,这个人不管以后怎么样,将来都是要站在最高位的,花哥哥就别再妄想了~花的脸上波澜不惊,肌肉变的僵硬难看,默默无言转身走了。
因为对方说的都对,自己一开始就没有选择的权利,也不配有私心,更没有资格拥有感情。
他们四人不过是早该死的,只是因为主人的‘施舍’才活到现在,早就不能决定生死更何况感情,就像月说的他只是妄想罢了。
难道我真的要放弃吗?这个人是唯一能让自己脱离阴暗的希望,一旦松手那就要跌到万丈深渊,再无起来的机会。
花再次问自己:显然暴露私心就会死,死了那更没可能;要是留着命那得狠心割舍这份情义。
我该怎么办?别看月小小年纪表现出一幅无害的样子,其实心思不亚于其他三个人,聪明不在话下。
最大优点就是没感情,当然也许还小现在还没碰到喜欢的人,就像花本来也是一样,现在不还是陷进去了。
所以月做起事来有时候更加得心应手,平时其他三人犹豫不决的事情,他去干。
反正不会窝里反就是了,因为一荣俱荣,这点月当然知道的。
★章众人七脚八手把晕过去的蒋清歌轻拿轻放的弄到床上,随后大夫就到,切脉摸肚子翻眼皮。
去把还魂汤端来。
感情药是随时备着呢。
灌下了药人也慢慢醒过来,余仕觉得曾大人的医术真不是盖的:药到见效。
蒋清歌慢悠悠睁开眼,双目无神,虽然喝了还魂汤但还是一副没魂的样子。
曾大人劝说:孩子,既然你已经知道自己的情况,那就该好好养着。
命可是你自己的,万一有个好歹一尸两命就真没救了。
蒋清歌心说:我还不如现在就死了呢,到了阴曹地府我都没法见爹娘祖宗。
余仕对于男人怀孕这件事,一时半会不太接受的了。
他很好奇男人怎么生孩子,太雷人了!余仕可不知道这个世界男人还能这样,所以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天下奇闻。
蒋清歌无脸见人捂着被子哭,哇哇的,听的其他人都心疼,这是受了多大委屈!曾大人叹气:冤孽啊~都是自己做的孽,却轮到别人受罪,我只有以死谢天下了。
只要为秋儿报了仇,老头以死谢罪。
别无所求,只望来世能还清罪孽。
孩子别哭了,事已至此哭已经没用了,你先养好身体,小心肚子里的孩子……蒋清歌恨不得把人杀了,尖叫一声:滚!曾大人也的确没脸待下去,可怜巴巴滚了。
余仕现在只有一个疙瘩解不开:蒋清歌怀的是谁的孩子?准确来说是哪个男人的?这个男人必须得对蒋清歌负责,不能蒋清歌在这受罪,他到在外逍遥快活。
男人做了什么事就应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这是作为一个男人最起码的标准,畏畏缩缩不是男儿本色。
不行,我得替蒋清歌出头。
清歌,这人是谁,你告诉我,我用针扎死他!是王爷蒋清歌哭的有气无力抽抽哒哒,到是没糊涂。
余仕一听心想坏了,我干不过!开始恨铁不成钢起来,我抱歉,我没办法帮你。
但是不能说的直白,太伤人心。
还得安慰:哦呵呵,没事啊,清歌你不需要担心,我听说男人生孩比女人简单~而且还能延年益寿。
余仕就是在胡扯,没办法,现在是一身两条命,要是有个万一搞不好大的小的都没了,那十倍赔偿就作死了。
假如蒋清歌是一团游戏数据也就算了,万一也是一个玩家,哎嘿嘿,余仕到想看看男人是怎么生孩子的。
光听说米国男人生孩子,还是一个女变男的变性人,蒋清歌可是货真价实的男人,遇上还能错过?曾大人被家丁请到书房:季王王爷对刚才发生的事情已经了然於胸。
本王就一个要求:孩子没了,你就没了。
曾大人冷笑:王爷,您都有一个孩子了,还在乎这个?废话,本王不在乎会用你?老夫说句不应该说的话: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但凡事情都有个因果,您要是非逼我那我也没办法。
反正我是尽力而为,老夫只能救活人,死了可救不了,其它的您看着办吧。
曾大人一口气说完话扬长而去回自己小院,丝毫没有生命受到威胁的担惊受怕。
搁往常人早就死了八回,王爷之所以忍气吞声只是为了自己,王爷已经受够了皇上的气,这还要受下官的气?从来没这么窝囊。
老东西,你等着!本王一定要你死的难看。
噼啪,什么东西摔碎了。
季王失去了往日的温文尔雅,带着威严来到事发第二现场。
都给我出去手一指:你也给我出去。
余仕太无辜了,他是招谁惹谁了?心说我没找你替人算账就好的了,你倒反过来兴师问罪。
行~你是王爷,在这里你最大!不过我现在也不差:皇后‘儿子’~有皇上坐靠山,小心得罪了我,真搞起来未必就输给你!都不知道一个王爷天天有什么好嚣张的,‘本皇子’不屑和你计较。
余仕就这么阿Q腹语一番被赶到外面,滴溜溜蹲墙角:贫贱人不好过,权贵人不好做。
蒋清歌恨不得抽人筋、喝人血、吃人肉,就是这么恨季王:你毁了我。
还骗我的了病,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在心里用他能想到的骂人话腹语,单纯的孩子总是被人欺凌,哎!王爷见人一副要杀他的模样一点没在意,反到觉得此人可笑。
连傻子都不信的话,居然这人言听计从?也算这小子傻人有傻福,能替本王孕子是天大荣幸。
王爷就是这么自恋、自私、坏心眼,从来不考虑他人的死活,只为自己私欲着想,如果这样的人当皇帝会是什么样?是不是要公然挑选天下美貌男子供他享用,有一大群人给他生孩子才算正常。
凭这点就比不上他哥哥,最起码皇上还没祸害男人到这样程度,按我们现代的说法是:变T,心里扭曲。
清歌,我告诉你:你的肚子一旦出了什么事,本王立刻杀了韦可言!王爷认定韦可言是自己的儿子又怎么会杀?只不过拿这个来威胁、恐吓对方罢了,打蛇打七寸,要想控制一个人莫过于用他最在乎的人做筹码。
蒋清歌的七寸就是他的同乡‘未婚夫’韦可言。
所以蒋清歌听了话人傻了,心说:我现在就韦可言一个亲人,连世上唯一亲人都是没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季王知道他的目的达到了:好好听话,按时吃饭喝汤药,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本王是言出必行的人。
放心,我不会乱来,请王爷不要杀他。
只要你听话,本王不仅不杀他,还会好好招待。
蒋清歌知道事情到了这地步算是没路了,自己太傻!白长这么大,活了18年,尽然愚蠢到这个地步!自己进了火坑还害的连累别人,世上再没有比我再蠢的人了。
自从王爷给蒋清歌放了狠话后,蒋清歌不哭不闹安安静静待在屋里养胎,乖巧的就跟孩子一样。
饭点吃饭,晚上早早上床睡觉,不困的时候拿书看看,就跟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余仕见蒋清歌这样不知道是好是坏,表面上看起来都挺好。
但是他心里总觉得不是表面上看的这么简单,可也说不出个什么所以然。
你问话对方也回答,人没多大变话,语气方面也很好,不过余仕有感觉:这人已经不是过去之前的人了,心变了。
就像一颗悉心照顾的花草一夜之间开始发芽,让你始料未及接受事实。
蒋清歌现在就是这样,从小男人一跃到男子汉、有担当的男人、负的起责任的男人。
风的情况渐渐有了起色,身上的伤逐渐恢复,心病却没多少好转,也总算好过活死人吧。
雪见天的守着人,花和月大部分时间也跟着一起待着,反正现在他们的任务就是安安静静不动就行。
雪哥哥,你应该替风哥哥报仇!你还嫌事情不够乱吗?蒋公子被你害的还不够?一个王爷,一个皇上,你叫雪先找哪个报仇?花平静的话叙述的明明白白你们先回去吧,我想单独陪风。
很明显雪没心情,也不想听任何建议和争吵,他受够了这种场景,尤其自己心爱的人还病着。
风花雪月四人相处时间不短,再加上是一个团队组合,对于彼此心性不可能一点都不了解。
但是这次月的爆发的确在其他意料之外,谁都没有想到半大孩子能挑起四个人的责任,而且还起了主导作用。
人心永远是最难懂的,就像风居然会对季王产生感情,注定以悲惨结束;雪对风更加死心塌地,注定要悲伤很久;花的淡漠因为一间钟情改变,但是注定没结果了;月现在算是最明智的吧。
难道世界上真有一见钟情吗?太少了~花为什么会对余仕刮目相看?呵呵,说到底还是人心里一种渴望。
如果一个人一直向往的东西得不到,但是别人有,甚至多到烂,那有了这个人是不是就有了他的所有?!答案是肯定的。
余仕不是这里的,也不属于这里,不过是个过客酱油君,所以他可以做到随性、任意,在不违反条律的情况下甚至可以任意妄为。
花心心念念的就是这些,余仕在花的心里就是一颗罂粟,上瘾、焦灼、难耐、渴求……随着时间越长,需求的瘾越大。
世界上为了吸毒倾家荡产,最后惨死的人可不少,初期还好戒,中期很困难,后期那就甭想了,没有天崩地裂的事情只有等死一条路。
所以都不要小瞧了花面上淡定,实则内心波涛汹涌,一旦破发后果没人知道。
就像一支股票,打了新股都希望涨,无限制的涨,一旦破发也是不可想象,幸好证监会现在有点位限制,感谢政/府。
可言?哦,花来了不要担心,蒋公子不会有事。
恩,但愿如此吧。
对于安慰余仕表示谢谢: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花笑了:没有事难道就不能来?余仕尴尬,他再想这个游戏场景什么时候结束,来这里够久了在待待快一年了,要是在这么下去的话,他怕适应了游戏回去反倒过不习惯就糟了。
余仕思忖也许这次完了就不干了,顺利的话钱拿到手就歇菜,好好回去过日子,好久没回家看养母了,她老的老寒腿有没有加重,我这次一定买个贵的好的仪器带回去。
怎么会?快请坐。
谁见过了花都会觉得这个人太冷静,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会表现过多表情,处世不惊、遇事沉静不乱,说的就是他这样的。
与其这样评价不如说花少了某个人格。
世界上有个特别的精神方面的病,叫人格分裂症,一个人表现出几个人的特征;也有缺失人格的,比一般人少某些常有感情。
花应该属于后者。
大家都知道有一种人叫面瘫,都说是面部神经坏死才导致成僵硬状态,或许他是缺失某种人格也说不定。
我听说过男夫生孩子虽然疼痛但没女子般危险,最困难的三个月过完,安心养着便无大碍。
余仕心说为什么你要和我说这,这事太匪夷所思了,我还没消化完。
又不由的想要是现代男子也能生孩子就好了,那我就不愁混沌度日。
有了牵挂,就有了生活的目标。
余仕可不知道事情远没他想的简单,要是知道不成功变成仁,估计就不会这么想了……(孩子不是大家想象的从那里出来的哦哦。
)★章陈国丈的死让季王明白一个道理: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但是心里又恨的慌:好死不死的,你为什么不早点投靠本王,陈老头你死的活该!行了,本王不想在等,养兵一日用兵一时,大儿子我没给什么,小儿子出生我得给他个惊喜,本王要荣登皇冠,拿回属于我的东西!对着门外喊:季福,季福?有家丁跑了过来:禀告王爷,一大早就不见福管家,奴才们找了一圈也没见着人。
王爷恨道:平时比谁的都勤快,关键时候跑的没人影,难道就这么贪生怕死?以后别让本王在见看你,否则就是个死!挥了挥手打发家丁:行了,你先下去,叫李将军过来哎一溜烟跑了来了一位身穿铠甲威风凛凛的虎将,一看就是骁勇善战的主,往旁边一站很有分量。
王爷。
都准备好了?各个要道已经安排妥当,只要是通往皇宫的关口都被严禁封死,连只蚂蚁都别想进来。
好~取本王披挂来。
有人拿来了银盔铠甲,腰间配重剑,穿戴整齐。
银盔映月,银甲反光。
盔上尾缨飘,战袍罩甲白银光。
腰系丝绦虎腰彩,护心镜耀眼辉煌。
鹿皮靴,黑色襄银边。
手握宝石剑柄,要多好看多好看,要多威风多威风。
余仕进来就看到这样一幅人画,简直闪瞎了眼。
这人就是从画里走下来的,三国吕布不敌此人,霸王项羽不过如此。
好个季王爷,没想到还有这一面。
李将军,本王给你介绍拿手一指道:这就是本王的儿子,你的少主子!将军赶紧单膝跪下行礼:末将叩见小王爷。
余仕傻眼,惊得说不出话,我,我是季王的儿子?不是吧!这家伙没到四十怎么会有韦可言这么大的儿子?再说韦可言从小在临鱼县长大,他娘是刘氏。
这是怎么回事?刚认完皇后干娘皇上干爹,现在又来了个王爷亲爹,。
余仕心里纳闷:难道韦可言才是主角?儿啊,我知道你现在有许多疑问,先不要紧。
等父王拿下偷盗贼会给你一个解释。
王爷器宇轩昂道:走,跟随父王前去擒贼!李将军速速召集众人在府外等候。
末将谨遵军令。
大将军去招挥部下,早已准备妥当,一声令下归好队。
余仕不会骑马,坐在一个将军马背后面,长长队伍浩浩荡荡往皇宫赶,虽然是早上街道上也有不少人,做买卖的摊位也不要了撒腿就跑,在来不及跑很可能就让马踩到。
其他行人就更不用提了,四散奔走。
这一走王府等于是空了,曾大人也不着急乘机跑路,倒是在屋里闲坐看书,有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意思,挺好!这边蒋清歌虽然觉得奇怪但也不多想,自己在琢磨心事,也没闲着。
皇宫正门、侧门、角门、偏门一共十二道,庄严神圣的大红漆厚重几吨的加固铁门从里面缓缓打开。
以季王为首的一干众人策马而进,后面跟随进到宫里的兵兵宫很自然的就制服了宫女太监,但凡反抗的一律格杀。
余仕跟人下了马一路穿过亭院经过楼阁来到第一次进宫到的待过的地方:御花园。
可以说余仕他们这一遭是畅通无阻,顺顺当当。
花园中央石桌边有一位女人在和自己对弈,凤冠霞帔,穿戴隆重整齐。
丝毫没有因为一大批人的闯入而不快,反倒是镇定自若:左手清扯衣袖右边手执棋子,白子黑棋跃然于围盘中,密密麻麻的,猜的出已经布局得当,就差临门一‘脚’便厮杀开来。
余仕对于逼宫什么的表示吃饱了撑得,都是一群闲的蛋疼的人没事找事。
人心不足蛇吞象,说的就是这。
季王不咸不淡道:皇后在此时还有心情下棋,本王佩服。
啪,一颗棋子落下:本宫已经等候王爷多时~哦?本王不明白皇后说的是何意?‘啪啪’两声击掌但见不知从哪来了一位:金盔晃日,金甲凝光。
盔上尾缨飘,战袍罩甲金红光。
腰系丝绦龙腰彩,护心镜耀眼辉煌。
虎皮靴,黑色襄金边。
是何等的威武!怎奈何这样一位伟人,此事却:反个剪刀手被绳捆锁绑起来,两边有武将解押,身后重兵把守。
这是皇上!呔!虎落平阳被犬欺,高高在上的皇帝如今落个阶下囚的下场,这到哪说理去!王爷怒气冲天:这是怎么回事?皇后哈哈大笑:怎么回事?王爷难道看不出来吗?本宫知道王爷的心思,这便助王爷一臂之力。
按理说季王真应该感谢皇后,他就是来逼人退位的,这下倒好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办到,所以理所当然的高兴才对。
皇兄,你做梦都没想到会有这一天吧?被身边人出卖的滋味怎么样?被得力助手绳捆索绑的感觉怎么样?季王一连串的热嘲冷讽滋味还行,感觉不错。
季王要不也是试一试?皇上都没脾气了,生死关头还能开玩笑,不愧是皇上,瞧瞧这份淡定真不是一般能做到的。
余仕在一旁看的过瘾,宫廷戏码的兄弟反目、夫妻成仇,永远令普通人欢乐,能亲眼目睹这样的好戏,别怪余仕冷血,真的是机会太难得。
把皇上带过来。
是刀架脖子上一步步走过来这一看不要紧,惊得王爷和余仕都傻眼。
解押皇上的人是谁?不正是在王府养伤的风吗?他怎么会在这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余仕不由自主的喊出声:风?显然风现在没空理会,一门心思做事。
季王仰头大笑三声:本王再次佩服皇后,尽能在本王眼皮底下安插眼线?怎么?王爷很奇怪?皇后冷冷一笑:王爷能在宫中安排人,难道本宫不能投其所好的满足季王吗?事到如今季王也不在惊讶,对方说的都没错。
风,难道你对本王的心意也是假的?也是为了任务吗?风想说什么始终没有开口,倒是一旁的人急了。
风,记住自己的身份!多及时的提醒啊。
雪?余仕再一看好家伙:风花雪月都到齐了。
月在后面煽风点火:风哥哥不要忘了是谁害的你进宫受伤的。
花倒算没说一句话,但不代表心里没想法,暂时先隐藏起来了。
余仕仔细围着一圈人看个遍,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蒋清歌没来,大个肚子不适合这样的场景。
算算人也到齐了,估计自己离死,离结束也不远了,地点是皇宫,想想能死在这么隆重万人敬仰的地方也不错,算是死得其所吧。
就是不知道这次怎么个死法,余仕很期待。
有三个最高权威人在这里,其他将军兵兵都是鱼虾安安分分站好,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朕不知道皇弟还对他人有情?赤果果的讽刺,算不算?皇兄何处此言,臣弟比起您,逊色多了~明白白反讽皇后说:都不必拖延时间,本宫今天就要一个交代。
皇上心说: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朕都给你五花大绑,还不是你说了算。
季王骂街:交代?你也配!从皇后嘴里出来一句阴阴测测的话:本宫要亲眼瞧见季王杀了皇上!嚯嚯~在场没有不被惊呆的。
媳妇要小叔杀相公?出乎意料,太意外了。
媳妇和小叔到底什么关系,难道是勾搭成奸后东窗事发杀人灭口?条件反射第一印象。
但是这三位是谁?皇上、皇后、王爷,天下没有比这更大的了。
要是这三人发生了三角恋,那就不是简单的事情,众人心里一致腹语:求□□、求辛密、求真相。
季王到是不怎么惊讶:本王杀了皇上就是以下犯上,是要杀头的。
难道王爷逼宫犯得不是杀头的罪吗?私底下干的哪件事不是掉脑袋的,王爷现在跟本宫说这些,你觉着本宫就这么容易上当?皇后太聪明了。
哦哈哈,杀了皇上本王有什么好处?国不可一日无君,皇上驾崩,王爷言正名顺继位。
季王摇了摇头:不行,皇上有皇子,如今太子尚在,本王当不了皇帝。
众人都纳闷:太子?谁是太子?太子在哪?余仕也纳闷,皇上有亲儿子干嘛还认我?吃饱撑的吧。
皇后在笑:哈哈,太子?王爷做了皇上,太子还可以是太子。
本宫觉得王爷没有合作的意思,看样子本宫要放了皇上,以求落个全尸了~哎~皇后多虑,本王绝无此意。
说是迟这时快,只见刺溜一声拔出宝剑,对准人的肚子用力一刺,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噗’鲜血见到三尺之外,人捂着肚子倒下了,手里的剑也掉在地上,刚铛一声清脆。
季王剑锋朝上顺着力道把人拉倒自己身边。
有人大喊一声:风~有人用利器快速砍断绳索,皇上得救了。
雪抱着倒在血泊中的人哭的撕心裂肺,跳起来大吼一声:我要杀了你!!!余仕见飞身就往他这边扑过来的雪,惊吓的连连倒退。
心说刀剑不长眼,我还是留着小命多看一会,等到要我死的时候立马死去。
这下乱了,众人你打我,我杀你。
三方人打的不可开交,反正都穿一样衣服,分不清是敌是友。
有人趁乱过来拉着余仕悄声说:快跟我走。
余仕被花拉着正要走,有个东西驾到脖子上,心说:来了,我的死期到了。
★章将士们打的叫这个欢。
铁铸刀,石打枪,站队不同非眷属。
只因你主子绑了我主子,他主子要杀你主子。
没输赢,无反复,拼来推去不和睦。
这个怒气怎么忍?那个气愤难忍辱。
抢来刀顶逞英雄,风和日丽来恶毒。
气冲冲,忙碌碌,都因要坐最高处。
刀把小兵凶,枪法很眼熟。
这个扯住往地下摔,那个抡起往石上撞。
稀里哗啦响不停,天昏地暗鬼神伏。
这场厮杀来来往往停不下来,十二道宫门,门门关好锁死。
城墙上聚集弓箭手负责射杀城外要闯进来的人。
反正是你进不来我也出不去。
里面人打成一团,地上血流成河死尸遍地,这边你一刀我一枪,谁先倒下谁活该。
一把锋利的宝剑逼在脖子上,余仕不敢偏一点头,僵直着脖子拿眼往后面瞄:是谁这么坏。
花见人不动回头一看:月,你干什么?脖子上的剑头一点点往前移动,余仕的眼光也一点点跟着往前走。
花哥哥,你不能带他走。
花把手里剑一指:放开下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月直冷笑:哼,只要你一动,他立刻就死,花哥哥应该知道我可以做到。
花明显是相信了,不然怎么自己先放下剑?余仕无语:你们都会武是吧?个个牛X,有本事就来一刀,我不想看了,累了,赶时间回家睡觉,快点动手吧。
混乱人群对面里有人叫了一声:月,把人带过来!走余仕乖乖向前走,腹语小兵:奶奶的熊,你们倒是上来打啊,干嘛躲过去搞?擦,活该你们一辈子就是兵兵。
就像玩游戏刷经验,小怪们喜欢往级别低的人物那跑,级别高、装备好的人物旁边怪物永远不够打,实在是因为太厉害,上来的小怪见了发出来的技能就死,数据也有尊严,它们也想多露脸,多出现几分钟。
这些兵兵们就是这样,他们也不想送上去找死,能多活一会是一会,说不定就坚持到主子胜利了呢。
都说不准,未可知。
一把剑换成另一把剑,性质没变,余仕还用眼睛瞟剑锋:轻轻一拉,脖子是不是就掉了?还是只断了大动脉?样么细水长流,等血流干了再死?想了想,算了只要一剑毙命就行,千万别叫我活受罪就成。
都给住手!呯呯碰碰,叮叮当当,撕撕拉拉,唧唧咻咻~大家都停了下来,一致行注目礼。
有人说:快放了小王爷~另有说:快放了太子殿下~放了本王儿子。
放了朕的皇儿。
皇后大笑三声:他到底是小王爷,还是太子殿下?本宫都糊涂了?谁来给本宫说说?余仕心说,我是你大爷,手里的剑拿小心点,臭女人,划到我脖子肉了。
不知又从哪里出来一个人:放下剑!季福?福一,干的不错。
王爷听了有人叫季福管福一?脸都绿了:好啊,都好啊。
我原来深信不疑的好管家,居然是皇上安插在府里的内线!菊园又是皇后的情报点,都玩本王是吧?!没有比季王现在更恨的人了。
皇后脖子上架了一把剑,无奈之下只好把人放了。
放了皇后!花是看到管家刚才的行动,处于自己的私心没及时拦下,现在也不过是马后炮。
来人~把这一干人等都给朕杀了。
人救了出来,皇上决定先杀了一方再说。
兵兵还没动,有人比他们更快,一箭穿心,季福倒下了。
月抽出剑用一种明了的眼神看向花,意思是:我知道刚才你为什么不出手,花哥哥,你欠我一个人情。
皇后得救了,然后又乱了。
雪一直盯着一个人:季王。
自始至终他什么也不管,一心要杀了王爷。
开始还有将军替王爷挡,这回从新乱了阵脚,王爷VS雪。
两人来回刀光剑影,来来回回不见胜负,但时间一长王爷这边落不得好处,他的武功略微低雪那么一点。
估计也是雪心里恨意太足,所以发挥的也比平时好,眼看雪的剑就要刺到季王。
这时候一声刺耳奸细的声音:看剑~噗~嘴里喷出一口鲜血,掉了剑倒地不起。
这手法和季王刚才是一样的,捅人肚子。
王爷高兴的表扬:季贵,干的好。
幸亏有你在,救了本王一命。
来人捏着嗓子说:这是奴才应该做的。
皇上这边还在打的不可开交,自己都亲自上阵。
听了王爷这边动静,回头看去,差点没气死:好你季王,敢在朕身边安插眼线。
脚尖往地上一勾,一个飞身踢住刀柄,噗呲,刀□□胸口,哼都没哼一声就死了,连刚才脸上的笑容还没下去,算是含笑九泉吧。
哎,希望早日投胎,别当太监了。
季王眼见刚才救自己的心腹死了,怪生气。
提起剑就往罪魁祸首方向去刺,皇上和王爷干上了。
只见刀光剑影,银色盔甲碰金色盔甲,激起一阵火花。
一招一式拼劲全力,用心用力战斗。
要不是说数皇后最聪明呢,她吩咐左右集中主力杀蟹将,虾兵暂时不用管,反正重要她谁赢了,他们自会投降。
余仕正看的过瘾又有人来拉他。
给你,先把药上了。
余仕接过一个小瓶子一看三个子:金,什么药?心说花你真够可以的,到这是时候还关心我脖子上的小伤?啥也不说了,要是你是现代人,我非带你去米国领证。
哎,可惜一会我可能就要死了,你呢,还得好好过日子。
不过,先谢谢你的金X药。
余仕从瓶子里到出一点药粉往脖子上抹:先止血吧,死之前少受点罪也不错。
韦公子,我是叫你小王爷?还是太子殿下呢?月总是有办法凑热闹。
余仕想了想,除了知道自己认了皇后干妈,干爹皇上,貌似今天王爷才说韦可言是他儿子,按理说应该是小王爷,但也不能保证不是太子殿下,这得取决于王爷杀了皇上,还是皇上杀了王爷。
随便叫吧。
月捂嘴笑:我还是叫你韦公子吧。
花在一边打起十二分精神,深怕一不留神月就给人一剑。
皇后在一边招手:皇儿,过来,到母后这里来。
余仕对于刚才还拿刀架在他脖子上的女人心有余悸,看了看旁边两个都是皇后的人,迈着无奈的步伐走过去。
客气回了一声:皇后娘娘皇儿是怪本宫刚才对你的做法吗?不敢。
皇儿,其实本宫刚才只不过是做样子给他们看,等季王和皇上两败俱伤,就是本宫和皇儿的收获成果的时候。
恩呵呵干笑,余仕实在不知道怎么接话。
听一个和他实际年龄大不了几岁的女人一口一个皇儿,余仕浑身起鸡皮疙瘩。
皇后见人傻的不明白,又开心又生气。
开心的是以后自己垂帘听政完全没阻碍;生气的是有这么一个傻儿子跌脸面。
这边聊天那边皇上和王爷还在打,两人渐渐的身上都挂彩了,这还不罢休,不分个高下手低是分不开了。
皇儿,等皇上驾崩,王爷殁了。
就由本宫为你做主,金銮殿上的皇位就是你做了!余仕激动的没忍住,甩出去这么一嗓子:我要当皇帝了?平地一声雷,皇上,王爷齐齐停火:朕还没死呢,你想干什么?老子还没坐一天,你小子就想喧宾夺主?】最后齐齐暗道:陈皇后,你个贱女人,都是你策划的吧。
原来想当女皇帝,没门。
‘看招。
’‘看剑!’月和花护驾挡剑,四条身影纠缠在一起,分不清谁和谁,反正就是拼,轮流杀,互换着打。
刀光剑影,天昏地暗,好不精彩。
余仕胳膊被皇后拽的紧紧的,心说:女人就是女人,胆小是天性。
哼哼,一会就让你知道轻视她人的后果。
看轻敌人就是自取灭亡,祸事莫过于轻敌。
【勿以军重而轻敌勿以独剑而为重勿以佃说为必然】踏地跳空而起,点石飞身跟上。
一刺一档流鲜血,一砍一迎肉外翻。
皇上挂彩了还有闲情夸人:好俊俏的功夫。
伸手不打笑脸人,没说接了夸奖不能打:花谢过皇上。
就在这一瞬间,皇上得到了机会,一个假招式引的对方错开身,宝剑直指皇后方向,准备来个飞天夺命。
皇后可一直关注四人打斗,眼看剑刺了过来,一个用力把身边的人拉到前面来个人肉垫。
皇上急收手指力道,强行调转剑头,咣叽一声,一块几百斤重的石头一分两半,可见皇上用了多大劲,他得多恨皇后,这力道要是进了人身,还不散了架子?!花知道上当,随后跟着转过身,一刻不马虎的尾随。
他只能看见皇上的后背,不知道皇上前面发生的事情,因为刚才的恼怒,什么都不考虑的就刺了过去。
正赶上皇上掉剑头刺向旁边的大石头,等前面的人闪开,花的剑已经收不回来了,带着刚才剑头划过后背上的血继续往前进。
余仕还没从刚才皇上的举动反应过来,一把剑已经□□胸口。
血从嘴角顺流而下:死,就是这么简单。
女人算你狠!干儿子就是用来挡剑的,不可轻敌,不可轻敌啊。
不~花一声长啸没有比这更让花痛心的,双眼冲血,整个人都疯狂起来。
贱人,你敢拿他挡身!我要你死!!!刚才的剑都没□□,接着往下刺。
啧啧,一把剑穿透两个人。
幸好余仕死了,不然这得多疼。
花管不了其它,抱着尸体飞身而去。
月一看主子都死了,他也没必要跟着在搀和,同时跟着花离开:花哥哥,等等我~皇兄,看戏的人都没了,拿出实力,你我一分高下。
皇弟,请了~好嘛,继续比武。
‘JJ位面欢迎您。
由于先生破坏游戏规则,导致主要人物死亡,公司将以十倍违约金向您提起诉讼,赔偿金额总共为:一亿八千五百万。
’啊~不要,骗子!有人左右前后按住乱喊乱叫的人:先生,先生,先不要激动,安静。
只是些轻伤,没事的。
缝好伤口七天就能拆线,绝对没有后移症。
迷迷糊糊晃晃悠悠,余仕睁开眼看见的是白色天花板,身穿白衣服的人。
我到了哪里?怎么看到见了天使?噗嗤一声笑了:先生,你真会说话,我们就是普通的护士。
我怎么了?余仕心说难道是因为我没钱赔偿,游戏公司找人把我打残了?不然怎么在医院,浑身这么疼~先生,您没事好着呢。
只是出了一点交通事故,人无大碍,伤的都是些表皮,腿上有伤口缝几针就好了,一个星期保证您能出院。
护士说了一大串余仕一句都没听下去,脑子里就一个声音:马勒戈壁,坑老子是吧?给老子玩阴的!我再也不玩了~★章风雨雷电,斗的是天气变化;推杯换盏,拼的是酒量;刀剑无眼,血光四溅,斗气斗勇斗功夫。
季王和皇上打的不分天昏地暗,后来实在累了,两个人跌在地上呼哧呼哧喘粗气,最后是上气不接下气的大笑,跟傻子没区别。
呼呼~皇兄,武功还是当年般厉害。
皇弟,呼呼~你也不差。
比起十几年前,武功进阶不少。
季王嗤嗤以鼻:哼,臣弟还是皇兄手下败将。
朕要谢皇弟手下留情。
兄弟俩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话,貌似这场拿人命的赌局在两人看来就像一场玩笑。
季王到底有多恨皇上?从小季王就比哥哥优秀,武艺、文艺、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有哪样不得老皇上夸奖?从小就聪明无比,谁见了都喜爱这孩子。
父子和睦,兄友弟恭不在话下。
偏偏最亲近的哥哥,拿了他应得到的东西:皇位。
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是唯一季王比不过他哥哥的就是:心机,心计。
所以你抢了我皇位,我就抢能抢到的你一切东西,包括心心喜欢的男人。
这是一个误区,季王本来不喜欢男人,因为自己痛恨的人有这方面爱好,这才失了心蒙了眼。
听说有让男人生子的药,季王迫不及待的找人实验,为此害死了些许无辜人。
一旦人进了误区很难在找回理智,季王为此付出了不可估量的代价,包括良心,道德,还有爱情等等。
季王失去多少东西,心理对皇上的恨就有多深。
因为他认为是皇上害的自己这么惨,这么狼狈。
惨到自己好不容易看上一个人,结果对方还是心念念着他的死对头;狼狈到自己被赶到屁大封地过后半生。
追其缘由根本,季王从来没想过哥哥当了皇上为什么不杀了他以绝后患?如果自己当了皇帝是不是比哥哥做的好?有些人是大才子,聪明,能干,但他不一定适合当领导,更合适被领导。
也就是说术业有专攻,人以群分物以类聚。
皇上有多恨季王?从小弟弟就优秀,自己就是一个陪衬。
有一个才华横溢的弟弟是他的幸,又不幸。
幸的是这么聪明的人是自己弟弟,自豪;不幸运是就你能,父皇喜欢你不喜欢我,别说还有这么多同父异母的兄弟,就你一个我就没希望。
最后牙一咬,心一狠。
行,你能?我叫你能,看谁笑到最后。
皇宫一直是个斗争战场,尔虞我诈是皇子公主们的必修课,所以联盟很重要。
皇上从小和弟弟搞好关系,早早的把利与弊算计好了。
好唻,咱两把其他人都弄死,皇位就是我们哥俩的,到时候你做皇上,哥哥我辅佐你做稳江山。
当然这都是假的,最后自己成功上位,把亲弟弟赶出京城。
皇上虽然没有季王的满腹经纶,但会使唤有天世惊才的人。
所以天/朝在自己井井有条的治理下,繁荣发展,欣欣向荣,老百姓安家乐业,大好的锦绣江山是一派和气。
好嘛,人一旦闲了下来就要搞事情。
好死不死,皇上心血来潮招回季王,来个举国欢庆,君臣同乐,兄友弟亲。
这不是作死吗?给了别人机会,断了自己安慰日子。
斗吧。
自己看上的侍人,被弟弟挖了墙角。
你说你把人都搞去了,为什么不珍惜?人被你弄疯了不说,最后还丢了,死了。
皇上咽不下这口气!不是为侍人,而是想到对方这么做是对他的挑衅,对皇权的藐视,对天/朝的不恭。
你敢私下屯兵玩小九九?朕就敢训练军队,灭了你。
你敢结党营私?朕就把他们策反,一起对付你。
季王说:我有儿子,还有一个在肚子里。
我就算这辈子做不上皇位,我儿子能啊。
皇上说:那是朕的太子,将来我退位当然由他继承大统,至于你说的肚子里的那个,下场就是你的延续!呸!还我皇位。
呸,滚边去!你掐我,我掐你。
蒋清歌见了浑身是血的花怀里抱着一个人:出了什么事?他死了平静无奇的话蒋清歌心说谁死了?上前一看:啊?吓的连连后退。
随后捂着肚子叫疼:啊~其他家丁听了声音赶紧跑了过来:坏了,花公子怀里抱着一个血人。
蒋公子身下流血,不好了!赶紧去叫曾大人。
曾大人听了家丁的话,慌慌张张赶了过来,看到花怀里的血人眼泪直流。
孩子啊,孩子,你这是怎么了?别碰他花偏过身淡淡说道:死了。
啊?出去还好好的,怎么就死了?曾大人吓的脸色发白。
旁边家丁急的不行:大人,您还是先看看蒋公子吧。
曾大人这才回过神来:不好,快去烧水,把我房里的药箱拿来,其他人都出去。
家丁们忙着去准备的准备,拿东西的拿东西。
花抱着人准备也要走。
别走~你要带他到哪去?蒋清歌自己都血流成河了,这时候还关心一个死人。
带他去一个安静的地方花看了看四周:这里太脏!不准你带他走,我不准。
蒋清歌捂着巨疼的肚子,眼泪和汗齐流。
曾大人老泪纵横的去扶人。
哎吆,孩子,你先顾着自己吧。
你要是再有个三场两短,韦小子在地下也不得安息啊~不,不,别带他走。
不要丢下我,不要~说这话一只血手伸出去要抓什么,却什么都没有抓到。
眼睁睁的看着人走了。
月本来可以随着花一走了之的,偏偏逗留一会,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估计是可怜人罢。
说了这么一句:你要是还想见到他的坟墓,就要先有命。
否则你一死,可就没人帮韦公子报仇了。
蒋清歌一双浸满鲜血的手握的死劲,看着空空的门口,满目通红:可言,不管谁害死你,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恕我违背当初的誓言,等我给你报了仇,再去陪你。
季王和皇上也不打了,握手言和。
这是季王做的最对的一件事情,因为王府里传来一阵嘹亮的婴儿啼哭声,小王爷出世了。
皇上四十出头,按照古代平均年龄大概也就再活 20来年。
季王等皇上退位的时候,自己也老了,倒是小儿子正好成人,他的皇位又回来了……蒋清歌看着曾大人两手捧着的婴儿,笑了:可言,你在地下保佑我,这个孩子我不能白让他来世上一遭。
他是个孽果,害了我一生,害了你人死命亡。
我要亲手杀了季王,害死的你仇人我要他碎尸万段。
蒋清歌以为是别人杀了余仕,总之没往花身上想。
其实算算花也不能算是凶手吧,毕竟是误杀。
罪魁祸首是皇后,可她已经死了。
哎,反正不管是谁,总是有人承担杀了余仕的责任。
不然,蒋清歌的怒气怎么发泄。
蒋清歌心里太多恨,恨意滔天。
首先:季王骗了他,不仅是害了他考不了功名,还让他变成‘女子’般;其次:自己本来能好好和人过日子,却被季王毁了;再次:人被季王陷害关进地牢,出来后又被设计一连串的阴谋诡计;还有:季王不仅占了自己便宜,尿血,呕吐,还有怀孕,最后生孩子……还有,还有很多说不清的愤恨,这一切都要有人来偿还。
它就叫念言吧曾大人没什么意见:这个乳名不错蒋清歌不在乎是乳名还是大名,总之以后他就这么叫。
幽静的林中多出一堆土来,周边洒满了纸钱,摆着蜡烛火盆月站在一边看了好一会,说了句话:花哥哥,你可我比狠多了。
你把韦公子给蒋公子看了,蒋公子现在不知道是生是死,就是没死以后也不好过了吧。
蹲在坟头烧纸的人,抿着嘴冷笑,烧完手里最后一点东西:走吧只要月稍微多加留意就会发现,他嘴里的花哥哥和之前已经不一样了。
多了份感情,叫表达。
等于是花缺失的某个人格回来了。
这边田头上:微风吹的庄家秧苗绿油油,小豆子一家在田间除草。
他们又回到了临鱼县,这要感谢皇恩浩荡。
王爷府中:清风拂面,婴儿的口水被吹的挂在衣襟上,奶娘们抱着逗弄,婴孩咯咯直笑。
不远地方坐着一个小青年,手拿绣花针看着被风吹动的树叶,咻~射出去把它一根定在树枝上。
胡师傅,你看我今天练的怎么样?回主子,今天进步很大。
蒋清歌摇头:不,速度太慢了。
一间小黑屋里:外面和风徐徐,一间屋关的密不透风媳妇,秋儿,老头来陪你们了。
从瓷瓶里到出一粒药丸吞咽下去,安安静静躺到床上睡好。
一个月黑风高夜,有两个黑衣蒙面人爬在墙头上:林子哥,你说他们都睡了吗?三更天了,应该睡了吧。
小四说:这次咱们可不能失手了,要是任务再失败,一大人,饶不了我俩。
林子说:不就偷一封信,我们肯定没问题。
走!训练有素的两人跳进去,伸手麻利的来回在院子里穿梭,只见两人熟练中带着生疏,好像好迷路。
林子哥,这里好像是我们来王府住的地方?是啊,怎么到这来了。
东西在王爷书房呢,时间不多了,我们快去找。
哎……最后节选几句歌词,代表上述角色里的几段感情:一朵云的色彩简单的只有黑白彩虹下善意的谎言一朵云的骄傲轻浮的没有重量一朵云的一生抓不住另一朵云《大结局》===========================================================您的文件由【君卿楼女王刖璃】收集整理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请在下载后24小时内删除。
如果觉得本书不错,请购买正版书籍,感谢对作者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