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之言,不打算作数?慕璃绵软耳垂被男人咬得有些痒。
她微微歪头,脸颊蹭了蹭他埋在自己耳侧的脑袋。
嗓音有些发软的说:爸爸说什么了就要作数,嘶!这狗男人。
狗牙还挺利!韵淸齿间轻磨。
他双手自少女身后,环在她细软腰肢上。
明明是一副耳鬓厮磨的模样。
偏生说出的话,有些咬牙切齿:妖神大人睡了本君,就不打算认了?哇哦?原来是这话啊?她确实说过——过了今天,就让你转正,嗯?但。
某个顽劣撩人的小狐狸,往男人怀里窝了窝。
慵懒轻扬的嗓音,一听就是准备要赖账:要是每睡一个都得认,那这妖殿,岂不是装不下了呀,道君?韵淸:……男人看似单薄、却结实有力的胸膛,紧紧贴在少女纤细的后背,将她箍紧在怀。
环在她腰间的大手,掐一把她腰间软肉:莫要胡言,你就只有本君一个。
慕璃细腰本能的缩了下。
痒!她拍一把他手背,哼哼道:那可不一定哦,你不是一早便知,我是‘夺舍’而来的么?某位道君。
此前误以为她是为了吸取阳元。
才夺舍了这具小狐狸身子。
并且诓骗他,曾有十个男人。
但那一晚,该误会自动解除。
可少女此刻这话一出。
摆明就是告诉他——小傻哉,爸爸夺舍之前就没有别的男人了么?年轻人,你终究还是嫩了些~韵淸整个人一僵。
大手一把将她身子转了过来,清冷容颜裹上一层肃穆:你再说一遍?男人嗓音好似寒刃,眸底盛满霜雪。
…呀呀呀,玩脱了,要生气了?慕璃立马咧出笑颜:骗你的啦~她抬手环住男人脖颈,拉他低头,鼻尖朝他亲昵碰去:道君好吓人,这般严肃做什么啦,一点都不好玩~韵淸面沉如水。
一双冷眸底,皆是她巧笑嫣然。
他薄唇抿得很紧。
如坠冰渊的心,似乎一点都没有被她哄暖回来。
这样的玩笑,也能随便乱开么?还嫌他不好玩?男人忽的一把将她横抱起:本君现在就给你好好玩玩!慕璃:……呀呀呀,禽兽啊!大白天的,爸爸不想每天都当个吸你阳元的禽兽啦!-还想玩么?男人冷彻刺骨,抓住想要往前爬着逃走的少女。
将她用力拖回来。
慕璃:……不玩儿了,不玩儿了,再玩儿玩儿坏了!禽兽啊!爸爸惯得你!韵淸到底是没敢玩得更过分。
真把少女欺负惨,怕是不肯答应他的请求。
慕璃脸颊埋在枕上。
听他一字一句所言。
她绵软无力地回他:好好好,你说成婚就成婚,不来了,行不行?男人在她身后。
微喘的嗓音,性感沙哑,却又端的是冷静至极:妖神大人的承诺,本君可还能相信?慕璃:……你不信,那爸爸还能有什么办法?韵淸:不如现在就在婚书上画押。
……哇,这狗男人,连婚书都准备好了?早有预谋么不是?还画押?当爸爸是罪犯呢?韵淸微微俯身,修长优美的身子,几乎将她紧贴,大手攥住她纤细的指尖。
蘸上印泥。
与他一起。
双双在那红绸墨字的婚书上,烙下隽永不灭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