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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正文卷 第384章:我要飞得更高~

2025-03-26 16:50:15

我惹怒你又如何,杀了我吗?白子衿丝毫不惧,盯着凤惊冥。

凤惊冥桃花眼眯起,慵懒的眼底起伏的是杀机和冷意,冷戾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可他这能让人瞬间恐惧折服的气场,在白子衿身上像是没有丝毫的用处一般,白子衿依旧倔强不服输的看着他。

两人互凝视着对方,谁也不认输,空气中的气氛开始变得紧张起来,无形的硝烟在两人间开始弥漫。

白子衿,你还真是不怕死。

最终,凤惊冥咬牙切齿的说了这么一句,同时大手一挥,将鞭子扔回原位。

白子衿浅浅一笑:我从来胆子大。

不怕死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天知道白子衿背后出了多少汗,她敢这么头铁,不过是笃定凤惊冥不会杀她而已。

要是换了其他人,白子衿第一时间做的就是认怂……明早要与本王一起用膳是吧,很好,今晚你就住在这里。

凤惊冥薄唇勾起,是冷血无情的弧度,桃花眼里是满满的恶意。

说着,凤惊冥出了地道,独留白子衿一人。

白子衿暗松了一口气,凤惊冥没把她扔出鬼王府就好。

白子衿今晚是特意来的鬼王府,她知道有人跟着她,她只有在鬼王府待一晚上,才能打消太皇太后的怀疑。

至于她被锁起来的四肢,白子衿喊道:雪花,出来。

雪花从空间药房跳出来,如今它已经能自由出入空间药房,都不用白子衿揣在兜里了。

雪花看着这四条铁链,目露鄙夷,然后爪子一划。

哐当。

四条铁链掉落床头,发出响声。

白子衿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嘀咕:还真有点疼,最疼的还是脚……咦。

白子衿朝自己的脚踝看去,只见她刻意没揉开装可怜的瘀血,此刻已经化开了,难怪她没觉得疼。

白子衿忽然得意一笑,抬头看向头顶,也不管上面的人是否听得到,大声悦道:口是心非的凤妖孽。

叽叽!雪花忿忿不平,它一只爪子指着白子衿叫唤着,凄厉的声音好似白子衿是个负心汉一般。

爷为你做的也不少,数次救你于为难之中,你却视爷于无物……爷的母貂呢!白子衿瞥了它一眼,铺垫了那么长,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吧。

你给我进去吧。

白子衿把雪花塞进空间药房,然后把被子拉起,躺下睡觉。

唔,这张床也是挺不错的。

不知过了多久,白子衿已经甜甜酣睡,一道修长的人影出现在床边,慵懒的桃花眼凝视着她,带着疑惑和复杂之色。

她竟然在这暗室里睡得这么死,就真的那么笃定他不会杀她吗?思及刚才自己的行为,凤惊冥微微皱眉,他方才分明已经怒火到了极点,却下意识不去对白子衿下手,真不像他。

君玄歌,你真当找了一个好棋子,的确能魅惑人的心。

凤惊冥冷睨着白子衿,薄唇冷启,将自己的反常定义为白子衿是君玄歌特意挑选的棋子。

只是可惜了,他不会上当。

凤惊冥勾唇冷笑一声,打算转身离开,走了两步忽然步子一停,目光落下。

只见白子衿不知何时翻身,将他的衣角压住了,凤惊冥神色冷淡,正伸手要将衣角抽出。

一双小手忽然抓住了她的手,温暖柔软的感觉覆盖了他冰冷的大手,凤惊冥冷冷的目光朝白子衿看去。

凤惊冥。

白子衿梦呓着,声音很轻,但凤惊冥却听得十分清楚。

凤惊冥微微皱眉,他明明该一掌将她挥开,可不知为何看到她的睡容,他便歇了那心思,神使鬼差的弯腰,想要拿开白子衿的手。

凤惊冥没有发现他的动作有多么的小心翼翼,怕将白子衿惊醒。

白子衿的一只手很容易被拿开,就在凤惊冥要抽出自己的手时,白子衿忽然用力一拉,凤惊冥猝不及防,整个人跌到了床上。

凤……欺负我,让你……零碎的声音从白子衿粉唇溢出。

凤惊冥神色极冷,以为白子衿是装睡故意的,可一看才发现白子衿的确白子衿睡得很死。

白子衿压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更不知道自己刚在鬼门关外走了一遭。

不过她感受到了凤惊冥的气息,下意识往凤惊冥怀里缩去,自然的环上他的腰,安然的睡去。

凤惊冥身子一僵,黑暗中他低垂桃花眼,朝埋在他胸前的白子衿看去,他眸子里闪过幽芒。

……白子衿是被冷醒的,她睁开眼,看到自己正靠在鬼王府的后门,身子打着颤儿。

我嘞个擦!白子衿一脸卧槽,凤惊冥居然真的趁她睡着了把她扔出来了?!连个暗室都不留给她?真这么绝情?!王妃。

一道声音在白子衿身边响起。

白子衿被吓了一跳,偏头一看这才发现一个下人现在旁边,而天色也是亮的,她脸色好了一点。

看来凤惊冥还是在天亮后才把她扔出来的,不然她半夜就该冻醒了……呸!天亮后扔也是扔!王妃。

下人对她一笑,然后神色迟疑的开口,王爷说了,您以后来一次,他扔一次,另外,黑煞大人被罚了二十大板。

白子衿听到前半句时脸色已经黑了一半,听到后面半路时,脸色完全黑了下来。

昨晚是黑煞把她放进来的,她没想到凤惊冥居然真的罚了黑煞,还说以后她来一次扔一次!白子衿气得嚯嚯磨牙,就要进府,下人连忙把她拦下来。

干什么?白子衿一脸凶残。

下人踌躇:王妃,那个,您别为难奴才了。

白子衿脸色阴晴不定,忽然她对下人微微一笑,笑容那个甜美,但是下人却看得一个哆嗦。

王妃,您有话好说,别,别吓奴才。

药你先拿着。

白子衿浅笑着,笑容就像狼外婆,她将一个去瘀的药膏塞到下人手里。

王妃您这是干……下人那个哆嗦,话还没问到一半就觉得脖子一痛,他眼前一黑往地上栽去。

白子衿连忙拉住他,把他扶到门边坐着。

在下人原本站的位置后面,伊人对白子衿笑:小姐。

做得很好,走,我们进去。

白子衿一脸赞扬。

一柱香后,白子衿又被扔了出来,伊人都来不及接住她。

白子衿:……门前,凤惊冥一身紫袍,妖孽般的邪魅俊容一片冰冷,他居高临下的看了白子衿一眼,然后砰的将门关上。

伊人连忙将白子衿扶起来:小姐,您还好吧。

我没事!白子衿揉着自己的屁股,疼得龇牙咧嘴却硬说自己没事,她看着紧闭的门,知晓凤惊冥还没走远,大叫,明天我还会回来的!说着,白子衿在伊人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揉着自己的屁股离开,时不时深嘶一声。

画面……唯美!府内,下人听到白子衿的话,偷偷看了一眼自家王爷。

凤惊冥邪魅俊容淡漠,似乎没听到白子衿的话一般,不过,他睨了下人们一眼。

偷看的下人们立刻心肝一颤儿,连忙低头,再抬头时,凤惊冥已经走了。

……沉姣知道白子衿被扔出来的事,淡定的打着算盘。

郡主,您不去看看白小姐?没空。

沉姣淡淡开口,眼里却有笑意。

鬼王只是将白子衿扔出来,而不是杀了她,就已经证明白子衿赢了。

……第二日白子衿又去了鬼王府,她发现后门被封死了,于是她让伊人运起轻功越墙而去。

然后当她出现在凤惊冥面前时,不过半柱香,就有一个天外飞人从府里飞翔而出,然后落到地上。

第三日,白子衿发现墙下有许多侍卫守着了。

至于这样吗?白子衿摸摸鼻子,她围着鬼王府转了一圈,发现整个鬼王府的墙都被好好保护着,不让任何贼人越墙而过。

不过凤惊冥有张良计,白子衿有过墙梯,她又一次出现在凤惊冥面前,微笑着说陪他用早膳。

凤惊冥眉一拧,五秒后,他拎起白子衿走到庭院里朝院外一扔。

这种情况每天都在上演着,白子衿坚持不懈,而凤惊冥也同样坚持不懈的扔白子衿。

伊人,这个是今天皇上赏给王爷的瓜果,你喜欢的。

鬼王府外的石狮子旁,黑煞正在对伊人献殷勤。

伊人看了他一眼,头转向另一边,一变磕着瓜子一边和侍卫聊天。

黑煞:……他危险的看向那个侍卫,嚯嚯磨牙。

侍卫不停发抖,黑煞大人他惹不起,可惹了伊人也等同惹了黑煞大人……侍卫目光无助的朝天上一扫,突然他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白小姐出来了!闻言,伊人立刻扔掉手里的瓜子,脚踩在石狮子上借力一跃,将空中的白子衿接住,然后落到地上。

没错,伊人现在已经不跟着进鬼王府了,她就在外面磕瓜子等着接自家小姐……唉,伊人,我又失败了。

作品正文卷 第385章:不一样的烟火,不一样的屁股白子衿两眼泪汪汪,一脸忧桑的躺在床上,伊人正在给她的小屁屁上药。

小姐,明天咱们还去吗?伊人发愁,这都差不多半月了,小姐依旧每次都会被扔出来。

丝毫没有任何的进展啊!哦不对,还是有一点进展的,第一次她瓜子只磕了一颗小姐就被扔出来了,今天她磕了挺多的……嗯,就是这样……去,怎么不去!白子衿咬着牙,手拽着枕头,我明天要去为小屁屁报仇!伊人一脸无奈,她就知道自家小姐是不会死心的。

对了,是谁说女主男隔层纱的。

白子衿愤懑不平,她怎么就隔了那么多墙还有侍卫,假的,都是假的!这个……小姐,你如果去追其他人,的确只隔层纱。

伊人委婉的开口,但您看中的男人着实特殊。

今天她听黑煞说,鬼王已经下令,下次小姐再去就直接杀了,什么都不用管,而自家小姐头又这么铁,她是不是该考虑先去物色一个好棺材。

那是,我挑中的人能差吗,凤惊冥可是不一样的烟火。

白子衿洋洋得意。

伊人:……可这烟火已经把您屁股给炸开了……上好了药,白子衿揉了揉,这是她第一次被扔出来时摔的,伤筋动骨一百天,她这现在还痛着呢。

白子衿神色又忧桑起来了,虽说凤惊冥是不一样的烟火,但也得拿下再说啊,她这每次去都被扔出来,哪儿有机会培养感情。

唉。

白子衿幽幽的叹气,就没有什么一见钟情水吗。

小姐,该去私塾上课了。

伊人没听到白子衿说什么,见时辰差不多了,提醒她该走了。

白子衿点了点头,或许是因为屡次失败,导致她上课都频频走神,还出现了好几次失误。

学子们都疑惑的看着白子衿,院长这是没睡好吗?下课。

铃声响起,白子衿将课本收起,走到夫子休息处。

放下课本后,白子衿一脸严肃的看着李夫子,把李夫子看得心里直打鼓。

院长,你,你有什么事吗?当然有,而且和我的终身大事相关。

白子衿一脸严肃,她在上课走神的时候想了想。

她每次都是早上去,可能时辰不对老天不眷顾她,她得下去也去,争取刷存在感,说不定某个瞬间凤惊冥就对她心动了呢。

而且最重要的是,凤惊冥现在不记得她,要是因为她去不了鬼王府,看上别的女子了怎么办!在白子衿身后,一抹白衣微晃,白衣主人闻言停下脚步。

院长,您说。

李夫子心里腹议,院长你的终身大事不是早就定下了吗。

我让你招药理夫子,你招了半个多月,怎么都还没招到。

白子衿很认真的询问这件事。

她给出的条件十分的好,而且要求不高,不可能没人来当夫子,可偏偏李大夫硬是半个月没给她招到一个毛来,这不科学!身后的白衣男子闻言,温润眼底闪过光芒,带着淡笑轻步走向屋里。

院长,这真的不怪我啊。

李夫子看着白子衿怀疑的眼神,一脸委屈,他也有一肚子苦水要说,我每天都在私塾外面招人,而且还拖我的友人去问,可他们都不来,这他们不愿意来,我也不能拿刀架在他们脖子上让他们来。

我记得你一个友人刚好无事可做,他为什么会不愿意?白子衿皱眉。

李夫子曾经和她说过,那名友人十分缺钱,但却找不到事可以做。

说到这件事,李夫子的眼神有些闪躲,看着白子衿直直的眼神,他最终迟疑的开口:他说……男子怎能屈居女子之下。

女院长本就是惊世骇俗的事情,帝都内不少腐朽古板的人一直对白子衿有微辞,甚至有夫子将她当作反面教材告诫学子,说日后绝不可娶这样可以的女子。

闻言,白子衿拧眉不语。

李夫子神色忐忑。

怎样才算是不屈居?一道温和的声音响起,一身白衣的君玄歌走进来,哪怕他顶着普通的容貌,温润的气质却有内而发。

白子衿诧异的看向君玄歌。

君玄歌对白子衿微微一笑:在轩子看来,男又如何女又如何?世上不乏风华绝代的女子,她们无需靠男子而活,私塾给他月钱请他当夫子,本就无多大关系,又如何是屈居?李夫子被君玄歌的言辞震愣住了,他虽不会看不起白子衿,但男尊女卑的心思在他心里也是根深蒂固的,他从没想过君玄歌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世上哪儿有女子不靠男子而活的,就算白子衿,不也靠着鬼王吗……轩夫子的话,甚得我心。

白子衿对君玄歌浅浅一笑,在这个时代有男子能说出这样的话,让她心里很是触动。

尤其是,君玄歌还是一个王爷。

君玄歌见她的嫣然一笑,有那么刹那的恍神,也不由自主微微一笑,他道:我相信院长就是这样的人。

他的声音让人如沐春风,就像是一种温和的鼓舞,能助人突破所有难题。

白子衿微微一笑,拍了拍君玄歌的肩膀朝外走去:好了,我先走了,另外你们一定要赶快帮我找到药理夫子。

君玄歌望着白子衿的背影,忽然开口:院长,明晚是王夫子生辰,第一酒楼见。

好。

白子衿挥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因着明天是休沐,白子衿不用来上课,君玄歌得提前把这件事告诉她。

下课回来的王夫子:???轩夫子您再说什么?他怎么听不懂,他什么时候要去第一酒楼了?君玄歌的目光落到一脸懵逼的王夫子身上,他走过去对王夫子温和一笑:王夫子,你帮了轩子许多,明晚轩子替你贺寿。

王夫子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帮了君玄歌很多吗?他就只是把君玄歌招进来而已啊。

不过既然有人出钱给他贺寿,还是在第一酒楼这种地方,王夫子自然不会拒绝。

那就多谢轩夫子了。

王夫子颜开喜笑。

君玄歌温和一笑,温润的目光看向白子衿离开的方向,笑容温柔。

碰了这么多次壁,表面再淡定,内心也是难过的吧……此刻的白子衿,正拎着着周小安三个小孩爱吃的零食往回走着。

此刻已经是黄昏,火红的晚霞是天上最后的色彩,它一点一点的被夜幕吞噬,却有一股壮烈的美。

帝都的万家灯火又亮起来了。

来啊,大爷,来玩啊。

‘’忽然,白子衿路过了一家青楼前面,门口站着许多莺歌燕舞,正挥动着手帕,对行人抛着媚眼。

而这家青楼的男人又十分的多,其中有许多还是白子衿见过的朝中重臣,正一脸激动的朝这家青楼涌去。

白子衿神色迷惑,这时旁边细碎激动的声音响起。

莺莺终于要卖身了!老子可想了她好久了!就是,她这当了五年的花魁硬是到现在才肯卖身,也不知道谁会夺得她。

这难说,不过今晚一定很激烈。

白子衿看着一个又一个男人进去,这些男子神色激动,他们明知得不到花魁,却依旧被她迷了魂,白子衿目露思索。

最能把握男子心思的人,可不就是青楼花魁嘛!她可以取经啊!思及此,白子衿眼睛一亮。

半个时辰后,一个白衣少年出现在这里,玉冠束发,脸上戴了半遮面的面具,怡然自得的走了进去。

门口的青楼女子也没拦住此人,这来青楼的有许多不愿被认出来的,戴面具也是常有的事。

官人,来玩儿啊。

讨厌,这么久才来,把奴家想坏了。

突然,一个女子看到一个戴着面具的高大男子,虽看不到脸,但那一双桃花眼似能迷人心魄,而且那衣裳一看就是有钱人。

女子眼睛一亮,整个人柔若无骨的走过去想钻到男子怀抱,嘴里娇滴滴的道:大爷,让……滚!女子还没靠近男子,男子身后的一个同样黑衣的男子就将她掀飞了。

两旁的其他女子看到这一幕,纷纷目露惊恐,没人敢再上前去。

黑袍男子淡淡的睨了她一眼,拔步走进了青楼。

……又过了一会儿,一名白衣男子出现,他长得普通,但身上的气质却让人觉得十分舒服。

女子们还没来得及迎上去,白衣男子的一个下人就上前:我们为莺莺姑娘而来。

那些女子立刻一脸失望,她们看着进去的白衣男子,这等风华绝代的男子,就是让她们倒贴一夜也愿意。

可惜,都不钟情于她们。

又过了一会儿,爽朗的笑声在不远处响起,只见挞拔岩被几个帝都公子带着朝这边走来了。

挞拔王子,您可不知道,这莺莺可是帝都有名的花魁!还是雏儿呢。

就是,今晚我们一定让她陪挞拔王子。

挞拔岩似乎喝醉了,脸上很红,也听不清公子们说什么,只醉醺醺的点头。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