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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616章:君玄歌的阴谋!

2025-03-26 16:50:31

如果真的是信鸽,那他们……咳咳。

白子衿扫了一眼在地上短了双翅,似乎已经生无可恋的信鸽,有些尴尬。

大师兄啊,那个,你似乎把人家的信鸽给打下来了啊。

这就很尴尬的,人家正送着信,突然飞来横祸!更尴尬的是,那等信的人迟迟等不到……查了一下,发现自己的信鸽被打了??那场面就不是很好看了哈。

信鸽?赢若风正将兔子串起来,然后收拾出一片空地,点起柴火烤上兔子后,才走过来看。

全程白子衿都有些肝儿疼,因为这些全部都是用内力做的!天,辛辛苦苦修炼那么多年,结果用来做菜……无法直视了。

对,是只信鸽。

白子衿将那一信卷给赢若风看了看。

赢若风清冷的眉头一皱:这鸽子并未打上信鸽的痕迹,而且我也检查过了。

白子衿耸耸肩,这她就不清楚了。

赢若风再次拎过已经快挂的鸽子,终于发现了端倪:原来绑在了翎羽下面,难怪我没有发现。

一般都是绑在隔腿上,加上这只鸽子也没有信鸽的标志,所以赢若风并未多想。

信圈绑得十分隐秘,若不是刚才信鸽想飞走被赢若风用内力击落,估计他们都不会发现。

那要不给人家……白子衿原想说给人家放回去,但看了看那已经断了的翅膀尴尬的一笑。

这似乎,有点不现实哈。

赢若风淡淡的将鸽子脖子一拧,清冷的声音平淡:加点鸽子肉。

白子衿:……好的……鸽子已经咽气了,这还回去也不可能了,白子衿随意的甩着信圈,打算把它扔了。

毕竟她没偷看人信件的癖好,而且已经把人家的信鸽打飞了,再偷看人家的信,有点不道德啊。

最最重要的是,要是看到是给情郎的信……那不是造孽嘛!赢若风余光一扫,突然他清冷的眉头一皱,直接将要掉入河中的信圈给吸了回来。

赢若风,你干什么?白子衿不解。

赢若风攥着信圈,突然他扯开绑信圈的细线。

白子衿默默的凑过去,同时拘谨的道:赢若风,这样有些不太好吧?是苍玄的信。

赢若风道。

本来还有些拘谨不好意思的白子衿,听到这话揶揄的神色立刻就没了,她皱眉看向信。

苍玄的?!信上的内容,却让白子衿脸色大变,就连赢若风也皱了皱眉头。

威远将军率兵攻打天合?白子衿脸色骤冷。

威远将军不是死了吗?!感情,君玄歌是利用她明修客栈暗渡陈仓,让威远将军去打天合一个措手不及。

难怪,我说他怎么舍得杀了一员大将。

白子衿冷笑。

她本想着,烧了皇陵,也嚯嚯了苍玄那么多,她算是和君玄歌两清了。

日后安静将孩子生下来就是她唯一的愿望了。

可现在看来,恐怕在皇宫里的每一天,君玄歌都在算计着她!这君卫是什么?白子衿又扫了一眼信,敏感的抓住重点,赢若风,我似乎在哪里听过君卫。

是在哪里呢,白子衿细想着,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赢若风清冷的俊容冷淡一片,只听他淡漠的开口:君卫,是苍玄皇室最铁血的一支暗卫,所向披靡,根据记载,应该断绝传承很多年了。

白子衿脑海里灵光一闪,她终于想起来在哪里听过了!君玄歌身边也有君卫!现在看来,应该只是默默的养精蓄锐,留作苍玄的底牌,而君玄歌现在应该是想征战天下了。

赢若风说话间,有淡淡的对那一代帝皇的敬佩。

从皇帝角度来说,他做得的确很好,为后代留下了很好的机会。

白子衿脸色冰冷:不管是不是底牌,都必须将这个消息传给凤子宣。

一支所向披靡的队伍,和一个骁勇善战的将军,这些世人认为已死的恐怖存在实际在悄悄靠近天合,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她决不能让君玄歌成功!我们没有信鸽。

赢若风微不可见的皱眉,而且,那个黑衣人和君玄歌都在找你,你不适合出现。

再者,他们神医门从不管世事,这样去插手战争,实在是不太好。

白子衿皱眉,她叹息了一口气,星眸看着赢若风,一字一句的开口:赢若风,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不喜欢战争,甚至是厌恶,可天合有太多我在乎的东西和人,如果战争不可避免,我还是会自私的帮助天合。

赢若风沉默了,而后他开口:那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当务之急,是查清那个黑衣人是谁。

白子衿抿唇,她似乎在犹豫。

还有你的孩子呢?若是你要去报信,中间说不定会出事。

赢若风继续道。

白子衿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她沉默了。

良久,她轻轻摸着自己的肚子,期待的问:没那么巧的对不对?只是去传个信而已。

赢若风凝视着她,不说话。

二人其实都心知肚明,只是一个装傻,一个不忍心对她说不。

白子衿笑了笑,故作轻松:而且我好久没回去了,清风他们一定都埋怨死我这个甩手掌柜了,瑶瑶恐怕也每天都在念叨我,还有账啊,白府的账我要回去……突然,白子衿的声音戛然而止。

不对!漏了什么!她一定漏了什么!怎么了?见她突然不说话,还皱着眉头,赢若风以为她不舒服了,声音里满是担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白子衿没有回答赢若风,脑海里迅速回想着哪里不对,她就保持着那个姿势。

而旁边,赢若风虽然皱着眉头,却没打扰她。

二人就这么保持了许久。

我想起来了!突然,白子衿大叫一声,她抓住赢若风的手呼吸急促:大师兄,是他!是他!因为激动,白子衿抓赢若风的手十分用力,但她自己却没有发现。

是谁?赢若风没有抽回自己的手,脸上神色清漠,但却是柔和的。

白子衿:那个劫走我娘尸体的黑衣人!此话一出,赢若风脸色也微微一变,他脸色严肃:你确定吗?我确定!白子衿点头,白月容曾经和我说过,那黑衣人手上有伤,昨晚他强行给我塞药丸的时候,我也迷迷糊糊看到过,只是没有记得多深。

所以白子衿才会觉得少了点什么。

她一直都想不通是谁针对自己,为什么要针对自己。

现在,一切都通顺了!他还知道神医族。

白子衿细想去昨晚的事,细思极恐,他还知道外公,甚至还说了一些很奇怪的话。

一些白子衿似懂非懂,却又看不穿的话。

赢若风暗自皱眉,他十分严肃的看着白子衿,清冷声线溢出:白子衿,如果真的是他,你不能去天合,你随我回神医门。

一个在十五年前劫走白绮罗尸体,又在现在想谋害白子衿的黑衣人,且清楚神医族,他究竟目的是什么,这些都让赢若风忌讳。

若白子衿继续留在外面,赢若风有预感那人会再次找上门来!我……白子衿犹豫了,她知道这件事不能迟疑,可威远将军带着君卫去攻打天合同样重要。

白子衿看着赢若风,道:大师兄,能不能你去天合,我自己回神医门,我可以……不行。

赢若风直接拒绝,他神色淡漠,天合人,与我何干。

白子衿无奈,果然赢若风不会答应。

看这样子,赢若风是一定要带自己回神医门了,早知道她就不应该提起黑衣人的事。

吃完我们就启程回神医门。

赢若风将烤兔递给白子衿。

白子衿接过道谢,她一边吃,一边试图打动赢若风:谢谢,大师兄,你看啊,苍玄离天合没有多远,你武功那么高,很快就可以到了,真的……可天合离神医门很远。

赢若风清冷的打断她的话,话里是不容质疑,我必须赶快带你回神医门,你如果一定执意要去,我可以将你打晕带走。

白子衿十分无奈,她似泄愤一般的咬了一口兔子。

难道就要看着天合被偷袭?白子衿只觉得十分头疼,甚至都没什么胃口了。

赢若风将旁边的东西全部收拾干净了,最后走到白子衿面前:吃完了吗?白子衿无奈点头,毕竟她手里也没肉了啊,只剩一根棍。

走吧。

赢若风伸手,示意白子衿将手递给她。

白子衿轻叹一口气,认命一般的将手递给赢若风:你带我回神医门,万一那人就在门中呢?白子衿只是随意一说,谁知道赢若风却轻轻皱眉,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心有些微沉。

白子衿说得没错,他认为神医门是最安全的地方,可神医门未必是!先有凤惊冥一事就不说了,就单论这件事,那人如此了解神医族,说不定真的潜藏在门中。

而且。

白子衿缓缓开口,声音轻颤,别让我回到那个伤心地,好吗?正文卷 第617章:鹰不是鸽……赢若风身子一僵,他看着低垂着头,睫毛在脸颊上投上阴影,有几分脆弱的白子衿,缓缓开口:对不起。

他忘了,神医门说是凤惊冥的殒命之地也不为过。

白子衿一直在逃避的事情,现在让她回去无异于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没事。

白子衿唇瓣扬起淡笑,但那笑却让赢若风喉咙发哽,说不出话。

白子衿又坐回岸边,诚恳的对赢若风开口:大师兄,我们走一趟天合吧,这一段时间,你也能让外公再查查神医门内部,我回去才能安全,以及……我可能需要一个接受的过程。

她这半年来选择沉默,不和神医门交往离开,一是因为她要报仇,二是她对不起外公和无法回去面对那个伤心地。

好好的人,说没就没了……赢若风凝视着白子衿的脸颊,白子衿侧身,眼神诚恳坚定,二人就这么对视着。

最终,赢若风轻叹了一口气:好。

在白子衿面前,赢若风所有的原则都败了,甚至是一败涂地的那种。

不过赢若风能退让,也是因为白子衿的话有道理,他不能将白子衿从一个危险的地方带到另一个危险的地方。

赢若风取出腰间衣袍下挂着的青色长笛,放至樱唇边,悠扬清脆的笛声缓缓溢出,吹笛的青衣公子清冷孤傲,似天上清月。

白子衿不解赢若风的作为,直到她看到一只鹰飞了过来,停在赢若风的肩头。

白子衿:……她认得,这是神医门传信用的鹰,可是你之前不是说没有信鸽吗?!赢若风,你不是说没信鸽吗。

白子衿无语盯着赢若风。

赢若风淡薄道:鹰不是信鸽。

白子衿嘴角抽搐,她一脸无语,你说得真特么有道理!!明明真正的原因就是不愿帮忙别人的事好吗!白子衿早就透过现象看本质,看穿了赢若风独善其身的风格。

撕拉!赢若风撕下衣裳的一角,和白子衿要了一支笔。

在白子衿无语的时候,赢若风已经写好了信,用上了特定的药汁将字迹隐灭后,绑在了鹰腿上面。

黑鹰飞入长空,化作黑点很快就消失在他们视线中。

赢若风,你回神医门这些日子,外公……怎么样?白子衿忽然抿唇询问。

她想,外公一定问了很多关于她的事吧。

赢若风丹凤眼里闪烁光芒,但很快就被清冷压下,他樱唇淡薄的掀开:师父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除了挂念你和自责,没什么。

他有没有看我的信?白子衿迟疑了一会儿,轻咬着唇瓣,问。

赢若风离开前,白子衿写了一封信交给他,和他说可以给白傲,也可以不给。

赢若风似乎不想多谈神医门的事,但看白子衿希冀的样子,他缓了缓脸色,开口:离开前我将信留下了,白七他们也很念叨你,神医门也一切都好。

坦白说,神医门的弟子对白子衿都算是很不错的。

那就好,我们走吧。

白子衿轻轻点头。

这里是一片山脉,偏僻得很,以赢若风的武功也走了小半天,他们才看到一个小镇。

我们太显眼了。

白子衿看了看赢若风和自己。

她倒还好,赢若风的气质和脸是那种一进人群就会立刻被注意的,要是因为这些引来君玄歌的追捕,那就亏大了。

想到君玄歌,白子衿的心思是十分复杂的。

她没有想到,自己就这么离开了苍玄皇宫。

的确。

赢若风点头承认。

二人走进一个巷子,出来时已经换了一身粗布素麻衣裳,上面还有补丁,脸上也用黑色的面纱遮住了。

当然,为了不那么格格不入,这面纱都是用粗布撕下来随意做的。

一个时辰后,一名妇人回到家看到晾衣杆上空空如也,立刻尖叫起来,直到看到了旁边一锭银闪闪的银子,声音才弱了下来:天杀的!谁偷了老娘晒在外面的衣裳!报官,报……咦,银子。

陈家娘子,怎么了?街坊推开窗户,关切的询问。

妇人连忙将银子揣到怀里,笑得眉眼都快开花了:没什么,没什么,孩子太皮实了,把衣裳给弄掉了。

……当然,这都是后话。

而此刻,换完装的赢若风和白子衿刚走到一个小摊。

老板,来两碗馄饨。

白子衿喊了一声,心里却在嘟囔。

她身上都没有碎银子,等会儿给一锭肯定会引起狐疑,毕竟穿得这么旧却出手这么阔绰,怎么都对不上啊。

好嘞,客官您请稍等!不一会儿,老板就将两碗混沌端了上来。

而此时,旁边桌坐了几个剑客,他们将剑往桌子上一放,声大如洪:老板,来五碗混沌!大的!两个桌子挨得极近,白子衿差点没被这一嗓子给吼过去了……白子衿嘴角抽搐了几下,抬头却见赢若风碗里的混沌已经减半,哪怕打扮成这个样子,他的动作依旧高雅清冷,和这小摊格格不入。

白子衿好心提醒:赢若风,你能不能,就是……粗俗一点?比如?赢若风淡淡道。

这把白子衿给问住了,她的粗俗是天生的,但赢若风……她总不能让赢若风用手抓吧。

就在白子衿有些无语的时候,旁边的馄饨已经上了,一人一脚踩着板凳,一边吃一边说话,唾沫横飞。

就比如像……算了。

白子衿实在不忍心荼毒赢若风,让赢若风唾沫横飞,那画面不敢想象。

白子衿忧桑的叹了一口气,难道气质这种东西真的是天生的吗,比如自己的粗俗……几位,你们不是昨天说要去天合吗,今儿怎么又回来了?摊主没新客了,就来和这几人聊聊天。

天合?白子衿耳朵竖了起来。

其中一名剑客愁眉苦脸:别提这件事了,我们昨晚到了余城,刚要出城城守突然关了城门,还说短时间内都不能出去,倒霉死了!就是,您又不知道,我们常年跑来跑去,没有官碟,根本无法出去。

另一名剑客烦躁道。

看来,这几人是这里的老顾客了。

这件事让他们郁闷至极,又怕因为没有官碟被抓,他们连夜赶回来这个小镇。

那摊主不解:这不应该啊,怎么突然锁城。

白子衿却和赢若风对视一眼,白子衿眼神极冷,赢若风则是清冷平淡。

还能为什么,自然是为了抓他们。

听说是皇后被赢若风抓了,而且赢若风还将皇陵给烧了,他们要抓人,现在哪里是锁城,根本就是锁国了。

提到皇陵,白子衿歉意的看着赢若风,轻叹一口气:看,这件事怕是说不清了。

不需要说清。

赢若风清冷的声音带着漫不经心,帮凶也是凶手。

白子衿一噎,这是说君玄歌不算冤枉他吗?身后,那几个剑客就没停下嘴过,全都是对苍玄的埋怨,也有对赢若风的埋怨。

说来说去,还不是君玄歌自作自受,现在皇陵也给人烧了,还害的我们不能出去。

他们都是江湖人,可不是苍玄人,自然不会站在君玄歌那一边。

相比起来,比起名声微变的君玄歌,他们更宁愿站在神医门这边。

也不能这么说,这赢若风的确过了,再怎么样也不能去烧人家的皇陵啊,里面多少代皇帝的尸骨,真是造孽。

你们两个就别咸吃萝卜淡操心了行不。

其中的大哥瞪了两人一眼,快想想怎么出去,不然错过了时间或者迟到了,老大非得抽死我们。

听了半天,白子衿算是听明白的,这几人原来就是跑货的。

粗俗易懂一点来说,就是走私……这时,摊主突然笑眯眯的说了一句:我可能有办法帮你们。

白子衿和赢若风皆抬头,对视了一眼!老王,什么办法?那老大问。

摊主嘿嘿直笑,就是不说话。

老大翻了一个白眼,从怀里掏出一个碎银子丢给摊主:你他娘的还是和以前一样不见钱不说话,一点儿都不厚道。

摊主拿着碎银子,喜滋滋的,也满足了,他左看右看确定没什么人偷听后,低头对五人小声说。

可惜,他们丝毫不知道,赢若风内力之高,根本不用偷听都能听到他们说什么……你确定能行?老大听了办法后,半信半疑的看着摊主。

摊主笑道:我骗你干什么,我虽然见钱眼开,但从不骗人啊。

你还引以为荣了。

老大鄙夷,然后他琢磨了一会儿,最终咬牙对摊主开口。

钱给你,你帮我们!这时,白子衿的馄饨也吃完了,她掏出了银子放到桌子上,然后赢若风搀扶着她,二人走了。

那五人正在计划,压根没注意到二人离开。

哎哎哎!老王!你的客人走了!终于一个剑客看到了。

摊主脸色一变,连忙转身去看,他这可是小本生意啊。

看到没人摊主下意识就准备骂人,突然看到了银子,他骂人的话吞回肚子里,喃喃自语: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