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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结局)

2025-03-26 17:13:54

......I have a pen, I have an apple, apple pen, pen apple......杨擎哼着歌, 左手一只圣诞果,右手一只笔,走过李浩然的座位时没忘逗他一闷子, 哟,小伙儿今儿打扮挺精神嘛,要过节啦?过你妹。

李浩然抓抓鸡窝头,从杨擎手里劫走他的苹果,咔嚓咬了一大口,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过什么节?杨擎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苹果都吃了你还问什么节,你是不是傻。

李浩然瘫倒在椅子上,仰天叹气:子非鱼,安知鱼之世界,你眼中的日期是双十一双十二平安夜圣诞节, 可它们在我眼里却都是三百天二百天一百天的高考倒计时。

杨擎耸耸肩,从窦雪桌上拿起一只洗干净的苹果,一边咔嚓一边劝道:你高兴还是不高兴, 倒计时都在那里,只会越来越少,开心也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话没说完就被李浩然拿苹果堵住了他嘴。

你丫一富二代都奋进了, 就少说两句给我们这些寒门子弟留点儿活路吧。

李浩然烦躁地抓着头,妈蛋,我得去转转运。

去哪儿?李浩然从杨擎兜里掏出手机,开始搜索:好像有个什么碧螺寺,听说求签挺准的。

那去啊!杨擎最喜欢干借集体之名正大光明地玩这种事儿了,立刻怂恿李浩然,刚好这周末元旦放半天假,咱们叫上豆包,野哥和奶糖,来个寺庙半日游。

离得远不远?李浩然:有点儿远,和咱学校对角,地铁加公交,过去得俩小时。

打车呗。

杨擎说干就干,打开备忘录记下地方,到时候约个专车,走外城环路,一个小时就能到。

李浩然本来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杨擎比他还当真,一句你丫可别忘了就去找其他人去了,而且不知道杨擎这人用的啥办法,反正周末早上出发时,还真被他看到了竹北和岑野俩人。

竹北看到李浩然过来,和岑野对视一眼,认真地说:放轻松。

哦?哦。

李浩然莫名觉得今天的俩学神好像有点过分的平易近人,上车后,狐疑地盯着杨擎,你和他们说了什么?怎么大家看我的表情都怪怪的?嘿嘿,没说啥。

杨擎试图打哈哈蒙混过去。

李浩然一记锁喉奉上,咳得杨擎不得不实话实说:咳,咳咳,快松手。

我真没说别的,就说了几句你竞赛没考好后一直心情低落,需要大家的陪伴和治愈。

李浩然:......他是心情不好,但请来俩学神治愈他,确定不是把他往心塞的反方向越推越远?!靠!算了算了,就当沾沾学神们的喜气。

杨擎喊的专车是个suv,大家都很自觉地把最后一排的两个座位留给岑野和竹北,车子朝着锦西郊区一路疾行,深冬冰冷的寒风沿着街景呼啸而过,很快在车窗上结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竹北望着窗外发呆。

岑野没说话,只是安静地陪着竹北,在她看累了疲惫地合上眼睛时,轻轻揽过她的头,把自己的肩膀给她做靠垫。

杨擎和李浩然你一句我一句地在斗嘴,间或夹杂着窦雪的笑声,岑野另只手轻轻覆上竹北的耳朵,什么都没多做,但又在无形中给竹北撑起了一隅小小的避风港。

他知道竹北不开心,也知道竹北不想让别人知道她不开心,所以除了安静地陪着她,替她继续营造她过得很好的假象,别无他法。

而且......岑野抬眸,看了眼没心没肺的杨擎和自带笑点的李浩然,把竹北冰凉的手紧紧攥在了手心。

他心里清楚,答应杨擎并不是为了什么陪李浩然转运,而是想让竹北散散心。

车子开得很快,许是因为周末,早上没想象中的那么拥堵,等到了地方,杨擎他们兴冲冲地下车买票,还拎了一书包吃的,颇有郊游的感觉。

诶,要不要买几炷香?杨擎拿起一炷香冲他们晃晃,仪式感做得忒足。

你钱多烧得慌?有免费的干嘛还买。

李浩然白他一眼。

杨擎不服气:这不是掏钱买的心更诚嘛。

旁边站了几个二十多岁的小姐姐,闻言扑哧一声笑了:小弟弟,你们这么小求什么姻缘,脱单的机会还是留给我们吧。

姻缘?!杨擎和李浩然面面相觑,那啥,这是碧螺寺不?对啊,是碧螺寺,求姻缘可灵了。

小姐姐一看就是逛过各大寺庙的行家,说起寺庙来如数家珍,求工作去卧佛寺,求转运去禧和宫......杨擎:卧槽,来错地方了!李浩然哭丧着脸:呜,我不想要姻缘,我想要考清北。

行了,别难受了。

杨擎拍拍李浩然的肩膀,一本正经地说,回头让月老给文曲星传个消息,就说你愿以十年单身换清北通知书。

李浩然瘪瘪嘴:能行吗?咱们来求姻缘的地方求前途,菩萨们会不高兴的吧?怎么不行?!心诚则灵,何况都二十一世纪了得与时俱进,菩萨们建的有群,你一会儿拜的时候多磕两次头,心诚点,说不定月老心情一好,当场就把你的心愿@给文曲星了。

杨擎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竹北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自己都记不清有多久没这样轻松地笑过,像是郁结的心倏地打开一个小窗,有微光浅浅投入。

她旁边站着一直默默陪着她的岑野,抬眼望去是天高云淡的深冬,空气冰凉,但她被岑野牵着的手,却很暖很暖。

竹北忽然没那么难受了。

她转过头,在岑野温柔的目光里冲他俏皮地笑了下,然后迈开欢快的步伐,跟在杨擎他们后面去爬山。

少女仿佛又回到了最初灵动的模样,看得岑野也不由笑了起来,他无声垂眸,轻轻松了口气,牢牢护在竹北身边。

寺庙古朴庄重,积雪未化,在褪去枝叶的古老树干上颤颤巍巍地堆成山锥,杨擎呼哧呼哧喘着气,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从、从前,从前有座山,山里有个庙,庙太高,和尚爬不了。

李浩然扶着树坐下:我,我不行了,歇会儿。

两个疏于锻炼的宅男爬到半山腰就成了空虚公子,一个扶着老腰,一个靠着树,在狭窄的阶梯旁席地而坐。

窦雪也没比他俩好到哪儿去,靠着竹北的肩膀歇了会儿,然后从杨擎书包里拿出几瓶水分给大家:看着也没那么高,怎么爬起来这么累啊。

杨擎咕咚咕咚灌了小半瓶,说:绕的路多呗,不高点怎么体现出拜佛的诚意。

噢,有道理。

窦雪忽闪着一双眼配合道,瞧见岑野走近,忙识趣儿地跑到杨擎那。

岑野将保温杯打开,先是尝了口温度,确定没那么烫后才递给竹北:累吗?竹北摇摇头,喝了几口,瞥见杨擎他们仨正背对着他们玩游戏,将小脑袋靠在了岑野肩上。

不累,可还是想靠着你。

她眨眨眼,小声说。

岑野无声笑了,把竹北揽进怀里,另只手抬起遮住她的眼帘,低哄:没事儿,他们看不到。

竹北脸有点红,知道岑野指的是他们看见也会假装没看见,但还是忍不住偷偷瞄了眼杨擎他们,这才红着耳朵诚实地往岑野颈窝里又蹭了蹭,深呼吸嗅了一口岑野身上熟悉的清冽气息。

杨擎身子有点僵:那什么,再玩十分钟的?玩十五分钟吧。

窦雪同样不敢回头,怕惊扰竹北和岑野。

李浩然最傻:十五分钟?!咱们是来求姻缘,啊呸,求转运的,不是来在菩萨眼底玩游戏的。

说着就要站起,没想到屁股还没离地儿呢,就被杨擎和窦雪一左一右死死按在了地上。

五分钟!菩萨这会儿还没上班,你上去了也白搭。

杨擎信口开河的本事是日益精进。

李浩然狐疑地看看杨擎,又看看拼命点头附和的窦雪,品出了那么一丝不一样的味道:我怎么觉得,杨擎这小骗子说什么豆包都信,你俩该不会有一腿吧?!你丫才和别人有一腿!天天满脑子都想的什么。

杨擎心虚地瞥眼同样眼神闪躲的窦雪,照着李浩然的头就是一铁砂掌,让你来转运不是让你来瞎猜姻缘的!李浩然眼疾手快躲开:没有就没有呗,我就随口一说,看把你吓的。

他眯眼瞧着明显开始坐立不安的杨擎他俩,嘿嘿一笑:不是说玩游戏吗,来来来,快问快答,杨擎你先来,豆包你别吭声。

杨擎皱了下眉:什么快问快答?就是听到问题后立刻给出答案,作答时间不能超过一秒。

李浩然说完眼睛骨碌碌一转,没给杨擎留丝毫反应时间。

苹果还是香蕉?香蕉。

周杰伦还是陈奕迅?周杰伦。

五月天还是苏打绿?五月天。

一见钟情还是日久生情?什么玩意儿?让你说就说,少废话。

呃,日久生情吧。

古力娜扎还是迪丽热巴?呃,这俩是谁?李浩然也懵逼了,茫然地看了眼同样茫然的杨擎,翻着手机直接进入下一道题:奶黄包还是豆沙包?豆沙包。

夏雪还是窦雪?窦雪。

话一出口,杨擎就恨不得给自己嘴巴贴上一胶带,暗骂自己不争气:怎么革命意志这么薄弱?!区区一个快问快答就出卖了他的心,以后他还怎么在豆包面前冒充贴心好朋友!李浩然看着哑口无言的杨擎,笑得那叫一个得意,又瞅瞅满脸通红的窦雪,贱兮兮问:豆包,快问快答你来不?窦雪慌忙摆手:不、不了,咱们该走了。

嘿嘿,走喽,求姻缘去喽。

李浩然诈出了一个小秘密,心里别提多开心了,哼着小曲跟在岑野他们后面去拜佛,走着走着,他却突然意识到了哪里不太对劲儿:我靠,合着五个人里有两对小情侣,就他一个单身狗需要求姻缘啊!呜......而且他还不能求姻缘,要用十年单身来换取自己心仪的通知书,呜呜呜,更难受了。

拜完出来,走的是与来时不同的小径,阶梯高而陡峭,岑野紧紧牵着竹北的手,怕她摔倒。

杨擎看着明显走得也有点不稳当的窦雪,挠挠头,有点儿不好意思地把书包带子放长,递给窦雪:来,拽着,小心点别摔着了。

窦雪害羞接过,脸上红成了火烧云。

李浩然看到有人牵手有人扶的成双入对的画面,风中凌乱,只好裹紧瑟瑟发抖的自己——他来的哪是转运之旅啊,特么的分明是电灯泡诞生记!呜,菩萨能看在他这么可怜的份上,赐他一想要的通知书不?要求不高,清北复交随便哪家都可以。

清北复交:不,我们不可以。

回去时时间尚早,杨擎不想回学校,撺掇着大家一起去金湾吃个饭再走,岑野看眼竹北,婉拒:你们先吃,我回趟宿舍。

行。

杨擎随口道,野哥,你带宿舍钥匙了吗?岑野点点头。

金湾离学校两站地,岑野和竹北久等公交不来,索性沿着小路慢悠悠地走,也不着急,步伐是难得地闲散。

有凋零的树叶从几近光秃的树上落下,打着旋儿,踩在脚下时咔嚓作响。

竹北踩了几片后,转过头看向岑野,轻声说:你说,许下的愿望会实现吗?她像是自言自语,没等岑野回答,已经先给自己了一个肯定的答案:会实现的。

岑野无声地笑了下,点点头,语气认真:嗯。

而且我怕菩萨说我贪心,我就只许了一个愿望。

竹北眨也不眨地看着岑野,一双灵动的眼多了些许不易察觉的恐慌。

岑野温柔地摸着她头,一字一顿说:不管你许了什么,都会实现。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竹北内心深处怕被人抛弃的恐慌,他深爱着竹北,也愿意无底线地纵容着她,也许她这辈子都无法从之前的阴影走出,可只要他爱着她,就够了。

竹北轻轻松了口气,她攥紧岑野的手,仰起头看他:那你呢?岑野温柔地说:我也只许了一个。

竹北从他浓墨般的眼睛深处找到自己的身影,仿佛猜到了岑野的答案,颤着声音问:什么愿望?你好好的。

短短四个字,竹北泪如雨下。

她知道自己不该哭,她也知道这几个月自己一直在麻烦岑野,她以前是多么自信骄傲的小仙女啊,可就是这几个月的她,患得患失脾气暴躁,颓废得像全世界都欠她的,成为了她自己以前最讨厌的那种人。

但就是她深爱着的岑野,所有人眼里都冷漠疏离的岑野,什么都没说,无声地纵容着她的坏脾气,陪她闹陪她疯,用一颗软到不可思议的心包裹着她的伤。

岑野温柔地擦去竹北的眼泪,心底是满满的心疼又有点儿无措,到最后,只好指着路边偶尔经过的行人,轻哄:你这样哭,他们会以为我欺负你了。

那你以后会欺负我吗?竹北破涕为笑。

不会。

岑野拥她入怀,在她头上轻轻摸了摸,有菩萨作证。

竹北眨着一双水雾氤氲的眼,俏皮地笑:菩萨说愿望太多啦,她忙不过来。

岑野一挑眉:但菩萨会优先实现你的愿望,只要我们好好的,我就不会欺负你。

你怎么知道我许的这个愿望?竹北脱口而出,一双眼大睁着看向岑野,眼底还有流淌的水雾。

岑野无声笑了下,没解释,听到竹北又仰着小脑袋问他:其实我开始以为你会和我许一样的愿望。

没有。

岑野定定地看着她,语气温柔却认真,能做到的事情,就没有许愿的必要了。

竹北一怔。

他在说他会一直爱着她啊,所以他根本不需要许下俩人会一直好好在一起的愿望,他心里只有让他放心不下的自己,所以才会从头到尾只想着她。

竹北被岑野这句话又弄哭了。

岑野束手无策,又不知道该如何哄竹北,只好给她戴上帽子,然后借着双手和帽沿的掩护,在她唇角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别哭,你再哭下去,我除了吻你,就没别的办法了。

竹北成功地止住了眼泪,红着眼睛和耳朵轻轻瞪了岑野一眼,深呼吸,嗅了口凛冬清新的空气。

浅色的阳光从枝丫间落下,在少女重新恢复灵动的眼眸中落下他们相拥的身影,她知道,自己真的该好好放下了。

后来的小半年怎么过的呢,好像很甜,甜到竹北又恢复了之前的俏皮开朗,甜到她想起家里的事情时,可以淡然处之地面对。

她依然住校,依然没改口,依然在为数不多的假期里只回津阳,但她已经不再排斥赵美心和季南和她的联系,心里也不会起再多波澜。

时光如指间沙漏,走得飞快。

夏天已经很近了,竹北踩着橘色的夕阳下楼去找岑野,经过楼下的小卖部时,看到门上贴着一张纸——距离高考还有七天。

压力无处不在,就连风都是燥热的,逼得人喘不过气。

竹北淡淡瞥了一眼后就收回,一张脸上依旧是云淡风轻的平静。

岑野已经在宿舍楼下等她,身侧放着两只箱子。

因为过几天就要搬走,竹北打算提前收拾一部分行李,结果发现自己住了大半年宿舍,东西越攒越多,之前带的一个行李箱完全不够用,只好找岑野借了只空箱子。

竹北看到他手里提着的一只白色小行李箱,惊奇地咦了一声:这个箱子好眼熟哇。

岑野没想到竹北竟然还记得,轻轻抿了下嘴,怕她多想,含混不清地解释:之前在我房间里放着。

竹北蹙着眉回忆了一会儿,突然一拍脑袋:我想起来了,公主裙!公主裙还在里面吗?她眨着一双眼问岑野。

岑野摸了摸鼻子:不在。

那它在哪儿?竹北这会儿全都记起来了,心底的好奇心又跟猫爪子似的挠呀挠,你一直没告诉我里面装的到底什么呢。

岑野停了一瞬,实话实说:在宿舍。

竹北唔了一声,沉思片刻后又支着头小声说:你们男生宿舍是不是现在管得不严?她一双眼俏皮地看着岑野,想让他带她去宿舍的心思全都写在了眼睛里。

岑野刚想说出口的拒绝瞬间咽回了喉咙,一想到竹北早晚会知道,没再拒绝,带她回宿舍。

走廊里空荡荡的,几乎没什么人,夕阳透过窗户照进宿舍,在地板上留下空旷的身影。

竹北一眼就认出了哪个是岑野的床。

难怪你能给我两个箱子用,东西也太少了吧。

竹北看着岑野干净得一尘不染的床和桌子,第一万次感慨自己真不像女生,紧接着,正要问岑野东西在哪儿,愣住了。

岑野床边放着一只收纳箱,风格一如既往的整洁干净,却又和他格格不入。

竹北走上前,一个接一个地拿出,眼睛像被人打了泪腺,开始止不住地发酸——雪人式样的挂件,粉嫩的公主裙,可爱的文具盒,全都是她过去曾经和岑野讲过的,她前十七年的记忆里发生过的趣事,或者是想得到的某件礼物。

最后一份是一张相册,打开后,里面全都是她——认真学习的她,参加运动会的她,在雪夜里嬉闹的她,那么多她自己都没注意过的瞬间,被岑野记录下来,定格在了这本相册里。

里面只有一张她和岑野的合照,也许根本算不得合照,只是她和岑野视频时被他截屏存下的,背后写着一句话。

遇见你的那天,月色很美。

这是岑野曾经为她准备的一岁到十七岁的礼物,却因为她突如其来的家庭变故,再也没能送给她。

竹北抬眸,在开始变得模糊的水雾中看到岑野温柔的目光,她逼回眼泪,回抱住岑野,小声说:我可以提前要我的十八岁生日礼物吗?岑野点点头,极其轻柔地擦去竹北脸上的泪痕。

她踮起脚,贴近岑野耳边,软软地,把自己的心愿一点点说给岑野:我想和你一起在未名湖畔,光明正大地牵手、拥抱、谈恋爱。

说好了,北大见。

岑野专注地看着竹北,眼底是足以融化寒风的笑意:好。

外面的微风渐渐变得清凉,太阳下山,月亮升起,然后周而复始,日月交替。

高考倒计时的日历撕去最后一张,从1变到了0。

戒备森严的锦西附中校区,竹北和岑野拿好文具袋和准考证,抬起头,在相隔不远的考场前,隔着人群,相视一笑。

然后同时转身,走进考场。

高考开始。

——正文完——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到这里就完结啦,还会有章番外,感谢小可爱们一路以来的陪伴和鼓励呀,希望每个小可爱都会遇到自己人生中闪闪发光的少年,一起成长,一起努力,一起成为最优秀的自己,你们都值得拥有最美好的~-----布丁又厚脸皮给下本言情《恃宠而骄[娱乐圈]》打广告了,卖萌求收呀-----文案如下哈:当红花旦南浠出道以来美誉和黑料齐飞,十八岁当影后,二十岁被评圈内最美女明星,诸多女明星恨她恨得牙痒痒,却拿脾气骄纵睚眦必报的南浠毫无办法。

直到有一天,全网疯传南浠外出时遇险,腿部遭受重伤,估计终身难愈。

再出现时,她坐在轮椅上,依旧美得目中无人,一副老娘不好惹的女王表情。

全娱乐圈都在等着看她笑话,看这个昔日拿奖无数,被誉为最有灵气的女演员如何在轮椅上度过告别事业的一生。

直到另一组照片传出——身穿白色大褂、黑色口罩,只露出出众眉眼的男人温柔蹲在她脚边,扶她起身,看向她的眼神能融化整个世界。

男人豪门世家唯一继承人身份曝光以后,网友慕了,娱乐圈酸了。

我用我的双腿,带你丈量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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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的地下乐团无人不知歌手七水,因为他唱起歌来,不露脸,要人命。

唯有封宸一人,知晓这张辩论场上以一敌百、酒吧里令人醉生梦死的嘴,私下里,软如罂粟花。

沈熹用嘴,就能送封宸上天。

*小剧场:从未有过绯闻的街舞大神封宸在拿到世界冠军以后,竟被曝出成名前艹粉的黑料,而且图文确凿。

众网友震惊。

但很快,骂封宸渣男的网友们就啪啪打脸,看到封宸发了条微博,直接@知名律师沈熹:老婆,有人告我上学时开房睡你,这官司能赢吗?嘤,睡自己老婆当然不犯法啦。

网友们捂着肿老高的脸,含泪为公开恋情的封宸送上祝福,微博瘫痪。

而一贯冷静的沈律师,在当天晚上被封宸压在身下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竟悄然红了耳朵,轻声否认:赢,赢不了。

那个时候咱们还没在一起。

我说能赢就能赢。

封宸深吻着他,不着痕迹地把怀中人往圈套里带,但需要沈律师把以前欠我的姿势都加倍补回来,嗯?沈熹耳朵更红了,许久,不争气地说了声好。

——你是抵达我苍茫星球的,唯一一缕晨曦。

【街舞大神·台上霸气·台下冷傲·攻】封宸 X【辩论大神·酒吧驻唱·高岭之花·受】沈熹,前期校园后期社会,双洁,互宠,超甜超宠哒~布丁花式卖萌求小可爱们收藏鸭,比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