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水月门众人也被直接从酒楼五楼,大约二十米之高的地方跳下来的熊猫给震慑住了。
水月门众人也是被唬住了。
为首的一个上位仙人境的中年男人,他精神力全开,但还是无法看穿这只熊猫的修为。
它身上是有能屏蔽气息的灵器,还是它的修为远高于自己?中年男子打不定主意。
他不敢妄动。
如果是前者还好,但如果是后者,那他们这一伙人就完蛋了。
深师兄,怎么办?再拖下去,天启城的城防部队就来了。
有人道。
中年男子犹豫不决。
就在这时,对面的那只大熊猫突然打了个酒隔,然后‘噗通’趴在地上睡着了。
全场人目瞪口呆。
我去!杨小光内心暴汗啊这货果然不靠谱啊!把这货砸醒。
楚嫣然说完直接从五楼扔了一个椅子下去,正中大熊猫的头,但这货依然酣然大睡。
没有的。
南宫开心叹了口气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那货到底有多皮糙肉厚。
别说一个椅子,我觉得就是天外陨石砸到他,他都会毫发无伤。
杨小光目光闪烁。
的确,对这只国宝而言,普通的伤害是根本没用的。
不知道鸿蒙能量如何?打定主意后,杨小光直接从五楼丢下一团灌入了鸿蒙能量的星辰之火。
让杨小光惊愕的是,这只熊猫直接把杨小光星辰之火里的鸿蒙能量给吸收了,剩下的星辰之火连熊猫的毛发都没有点着。
这这时,球球的声音突然在脑海里响了起来。
主人,我想起来了。
在我觉醒的传承记忆里,记载着有关创世神的一个传说。
传说,当初,天地初开,宇宙还是一片混沌时候,有三种生物从混沌中孕育出来,一是祖龙,天下龙族的祖先;二,麒麟兽,是白虎一族和玄武神龟一族的祖先。
没错,现在仙界四大苍穹级神兽中的白虎一族和玄武一族其实有着共同的祖先。
还有一个就是祖凤,天下凤凰一族的老祖。
球球顿了顿,又道但其实,在祖龙、麒麟兽以及祖凤诞生之前,就有一种混沌兽诞生了。
只是,作为这个宇宙第一个本土生命,混沌兽的进化并不是很彻底,用地球的话说就是存在神志不清、智力障碍等问题。
尽管有很多缺点,但混沌兽还是颇受创世神的喜爱,毕竟这是他的宇宙里第一个生命。
数十亿年前,创世神化身天道以后,那只混沌兽也消失了。
杨小光目瞪口呆你的意思,那只熊猫是创世神大人的混沌兽?应该错不了。
只有从混沌中诞生的生物才能吸收主人的鸿蒙能量。
球球道。
现在知道杨小光丹田小宇宙世界的多了球球和樱。
她们都是跟杨小光签了灵宠契约,生死大权全部掌握着杨小光手里。
其实这并不是杨小光告诉她们丹田宇宙世界的原因。
而是,不久前,樱通过她的潜梦能力无意间看到了楚嫣然的梦境,基本上就是当初杨小光带楚嫣然以及南宫开心第一次去丹田小宇宙的情景再现。
既然秘密已经被樱知晓了,杨小光索性就告诉了樱和球球。
球球当时知道杨小光具有创世的潜力后,整个人都惊呆了。
这时,球球想起什么,又道对了,主人,现在开心女主人是祖凤之体,她是可以吸收鸿蒙能量的,这对她的修炼会受益颇深。
杨小光眼前一亮好,我知道了。
咳咳,还是先处理眼前的事吧。
这时,水月门的人也是反应了过来。
什么啊,原来是个酒鬼。
水月门的中年男子深呼吸,然后手一挥道速战速决,抓住那个杨小光就撤离。
不过,因为熊猫这么一耽搁,还是晚了。
天启城的城防部队赶到了。
该死!撤。
水月门的中年男子手一挥,水月门众人就快速散开各自逃离了。
这时,任傲臣来到窗口,轻笑道杨兄真是天命之人啊,感觉就连天道都在保护着你。
杨小光笑笑,并没有说什么。
这时,任傲臣又道不过,就算他们打过来,也不一定打的过你吧?任兄,这是在打探我的实力吗?杨小光轻笑道。
算是吧。
任傲臣也不否认。
杨小光笑笑虽然可能会付出一点代价,但他们的确不是我的对手。
说完,杨小光就端着酒杯离开,找他的老婆们去了。
任傲臣久久没有动。
良久以后,他才嘴角微扯了下。
怪物啊。
——因为来自幽冥宫对手的主动认输,所以第二天杨小光等于轮空了,他也坐到了观众席上。
我们可以坐在这里吗?这时,有人道。
杨小光抬头看了一眼,几个穿着幽冥宫的青年,其中有两个认识的,陈天和青魂,这俩人都是自己的对手,还有两个青年没见过。
可以,请坐。
杨小光道。
随后,四人在杨小光身边坐下。
我叫宋江。
左侧坐下的男青年微笑道。
呃,好名字。
杨小光顿了顿,又道杨小光。
我知道,我的三位师弟都是你的手下败将。
宋江轻笑道。
三位?杨小光想了想我怎么记得,我就跟幽冥宫的俩人对战过呢?这一轮投降的你忘了?宋江轻笑道。
呃,好吧。
就是这货。
宋江指着他身边的那个男青年道。
哈~杨小光顿了顿,又笑笑宋兄特意来找我,是有事情吧?嘿嘿,既然被看穿了,那我就单刀直入吧。
宋江顿了顿,又道要不要来我们幽冥宫?果然。
杨小光顿了顿,然后直接道抱歉。
我们可以把天玄宗收编,成为我们幽冥宫麾下的独立势力。
宋江又道。
唔这个建议倒是不错。
杨小光肯定不会一直待在天玄宗的。
但这段时间在天玄宗的生活倒也给了他一种家的温暖。
现在天玄宗颇受瞩目,主要是因为自己在荣耀之路的选拔赛上太过耀眼出色。
但将来自己离开了天玄宗,那天玄宗会被瞬间打回原形。
这种把人捧高再摔下的滋味,并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