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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一更 为什么不往我怀里钻?

2025-03-26 19:10:11

远处,詹云熙看到这么腻歪的一幕,早就被刺激的喝光两瓶冰镇的可乐了,可胸口还是熊熊燃烧着羡慕嫉妒恨,少爷都喝上肉汤了,我们却还在吃草。

邱冰倒无所谓,神色很淡定,只是在扫过某处时,眼底闪过凌厉。

詹云熙虽没那份警觉和敏锐,却能感知到邱冰的变化,不由问道,怎么了?暗处有人一直跟着少爷和少夫人。

什么?詹云熙下意识的扫了一圈周围,却没发现任何可疑的人,狐疑的问,你确定有人?邱冰懒得跟他解释。

詹云熙悻悻的摸摸鼻子,想着人家是特别训练过、打败了一票人才有资格选到少爷身边的,便又舔着脸凑上来问,是谁啊?什么时候跟着咱们的?邱冰随意的道,不清楚,左右不过那些人,想知道少爷的行踪,也好奇少爷和少夫人的事儿,从珑湖苑就开始跟着了。

闻言,詹云熙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问,那你怎么不甩掉啊?甩掉一批,还会有下一批,没意义。

邱冰意有所指的道,他们对少爷暂时没表现出敌意,更构不成威胁,不过是些被放出来的狗仔子而已。

詹云熙松了口气,又开始哀悼起他自己,还要吃多少的狗粮啊?少爷都不累吗,弯着身子说话,真是委屈他的大长腿了,咦?少爷和少夫人呢?吐个槽的功夫,两人就不见了。

……宴暮夕和柳泊箫这会儿早就坐上过山车,在童话世界里穿梭了,虽然早就过了迷童话的年纪,但一路上那些栩栩如生的场景还是唤起了心底的某些记忆。

啊……哇……惊叹声、尖叫声,一直不绝于耳,相较其他人的激动,俩人就淡定多了,只在急速飞行的路段,柳泊箫有些紧张外,其他时候都是面带微笑。

宴暮夕一直瞅着她,眼神很哀怨。

等俩人从过山车上下来,她忍不住问,怎么了?她给他委屈受了?还是欺负他了?宴暮夕带着无限遗憾的问,泊箫,你怎么不往我怀里钻呢?柳泊箫,……你看别人的女朋友,都尖叫着对男朋友投怀送抱,为什么就你不呢?宴暮夕都心疼自己了,是我的怀抱不够宽厚?柳泊箫清了下嗓子,我并不害怕。

所以,投怀送抱什么的,不存在的。

闻言,宴暮夕眼眸闪了闪,像是明白了什么,兴奋道,那我们去鬼屋玩大冒险吧。

说完,就拽着她的手,迫不及待的去鬼屋那儿排队了。

柳泊箫想说,其实她也不怕这个的,可瞧着他兴冲冲的脸,又把话咽下去了,从小,别的女生看恐怖片时都捂着脸一惊一乍,唯有她平静的不像话。

所有的恐惧都源于未知,明明知道那些都是道具,都是人为制造出来的,还有什么好怕的呢?喜欢去鬼屋的人,多半都是喜欢刺激的,女生很少,为数不多的几个,也都是身边站着个高大威猛的护花使者,似是被半推半就拽来的,那些男人彼此都心照不宣。

果然,等进入后,就听到高分贝的尖叫声,以及男人充满气概的呵护安慰声,此起彼伏,给外面的人充满遐想的空间。

宴暮夕越发蠢蠢欲动。

柳泊箫心里好笑,面上却没露出来。

轮到俩人时,他们选了某部恐怖电影里的情节再现,从布景、道具、音效,都非常的走心,走进去后仿佛身临其境,令人不寒而栗。

胆小的,这会儿怕是要腿软了。

怕么?宴暮夕期待的看着她问。

柳泊箫都不忍心让他失望了,于是,违心的点点头,有一点点。

宴暮夕闻言,就眉开眼笑的拍拍自己的胸口,有我在呢,你怕了只管依靠着我。

柳泊箫应了声好。

两人携手往里走,体验着一处处营造出来的恐怖,滴着血的断肢残臂,少了头的躯干,还有飘渺神秘的笑声和哭声,时不时的还有人扮演的丧尸出没。

是不是越来越害怕了?走了几分钟后,宴暮夕又停下来期待的看着她问。

柳泊箫往他身边靠的紧了些,以此动作作为回答。

宴暮夕趁机搂住她的腰,强有力的臂膀在宣告着安全感,别怕,我来保护你。

柳泊箫低着头,遮住唇角的笑意。

又走了一会儿后,柳泊箫觉得应该是快到出口了,便想着要不要自己真的投怀送抱一下、免得他等下再哀怨脸给她看,结果,机会就来了。

前面忽然出现了很血腥残暴的一幕,有人拿着刀子站在手术床边在肢解尸体,虽然她知道那都是假的,是道具,可还是把她给恶心着了,于是,转身,把脸埋进了他的怀里。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

宴暮夕顿时当场懵逼脸,惊喜来的猝不及防,就是天才也没反应过来,身子僵硬,手臂却像是条件反射一般的收紧、再收紧。

这是俩人真正意义上的拥抱,虽然地点不对,气氛也不适宜,可那又如何?周围的一切都似被屏蔽掉了,他只能感受到怀里的软玉温香,她鼻尖只闻的到属于他的味道,像雨后的青草,忍不住想一再凑近了去轻嗅。

一分钟,两分钟,俩人维持着这样的姿势不动,像是被定格了。

这可把那个在肢解的演员给郁闷的够呛,他们是故意把这个大招放在最后,目的自然也是想最后再点一把火,让进来的小情侣黏糊的更紧密,但现在……是如他们所愿的抱住了,可就这样?谁也不说话,也没有尖叫、惊呼、吓得崩溃的大哭,要不是俩人还站的笔直,他都要以为是不是晕过去了。

终于,俩人有了点反应。

只是那反应……把他给刺激着了。

二更 亲吻宴暮夕抱着怀里的人,越来越觉得躁动难耐,胸中似有一头猛兽在不受控制的冲撞着关着它的牢笼,它叫嚣着要跑出来,却不得其门。

泊箫……他只能凭着本能,收紧抱着她的手臂。

脸上还带着面具呢,被他这么一用力,面具紧压着脸就不舒服了,柳泊箫不得不挣扎着提醒,宴暮夕,松松手,压着面具了。

闻言,宴暮夕这才找到几分理智,却也不是全然松开她,而是腾出一只手来,把她的面具给摘下来了,还有他自己的,都仍在了地上。

啪的一声,敲击在俩人正急促跳跃的心尖上。

两人视线胶着在一起。

屋里的灯光很亮,能清楚的看到彼此的眼底。

他眼底涌动着渴望的暗潮、灼热的火焰。

她眼底则是一点点的迟疑、不安,还有紧张和羞涩,她虽没有什么恋爱经验,却也不是不谙世事、单纯如白纸的小姑娘,她明白他那样的眼神意味着什么。

她不明白的是,自己这一刻,居然没有想到退缩。

是什么时候起,她可以勇敢到迎接他的感情了?泊箫……他又喊了一声,这一声就沙哑了,眸光灼灼的盯着她的唇瓣,欲望毫不掩饰,可他还是按捺着问了,可以吗?柳泊箫嗓子发紧,双手揪着他的衣服,喃喃着反问,如果我说不可以,你会中止吗?宴暮夕喉结滚动,挤出一个句,会,我会尊重你。

说完,紧跟上另一句,但那是理智上,情感上……我不是不会,而是做不到了。

这话落,他低下头,唇准确无误的落在了她的唇瓣上。

相贴的一刹那,柳泊箫脑子里都是空白了,她睁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美颜,完全忘了该作出什么反应,就那么傻愣愣的一动不动。

宴暮夕其实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不过,到底是男人,有男人的本能,有些事无师自通,所以,在最初被她唇瓣的娇软甜美震懵了几秒后,便开启了品尝的法门。

他形容不了自己此刻那种幸福的想要流泪的心情,也没办法用语言去描述他唇下的味道是何等不可思议的甜美,他只有顺着本能,在她唇上辗转吮吸,从温温柔柔、小心翼翼,到情不自禁、热情如火,所谓的蜻蜓点水,不存在的,有的是一尝再尝、步步紧逼,直至彻底掠夺了她所有的气息。

热烈的吻,如燎原的火,一发不可收拾。

柳泊箫还是有些被动的,被动的承受着他越来越孟浪的侵犯,却无力阻止,身子软软的,要靠在他怀里才能勉力站住,她想要他停下,至少让她也喘口气,可在他的狂风暴雨下,挤出来的都是破碎的呻吟,这越发刺激了他的兽性,恨不得把她吞进肚子里去。

这可把某小演员给坑苦了,这叫什么事儿啊,在这种恐怖的环境里,怎么还热辣辣的亲上了?他还要不要继续肢解表演啊?宴暮夕停下时,已经不知道亲了多久,柳泊箫只觉得唇瓣都火辣辣的疼了,她闭着眼,睫毛轻颤,靠在他怀里贪婪的吸着氧气。

宴暮夕也呼吸急促,不过,他放过她,不是因为喘不过气来,而是再不停下,他就真兽性大发的想做些不可描述的事了。

身体难耐的反应,他最清楚,这会儿是半点不敢再去碰她,唯恐欲火焚身,他努力平复着自己体内的躁动,一遍遍的在她耳边呢喃,泊箫,泊箫……这世上,不是情话最撩人,而是动情后的那一声名字,还含着未消散的情欲,沙哑、性感,直戳心底。

柳泊箫还说不出话,只搂住了他的腰。

半响后,亲吻的余味还在,不过,两人都找回了几分理智。

柳泊箫脸上发烫,有点抬不起头来看他。

宴暮夕凑她耳边轻笑,泊箫,你的唇真甜,无与伦比的甜,是我吃过的最好的美味。

柳泊箫不语,唇上还有点刺痛,不用看,她也能感觉到肿了,还真是没想到,他是这样的宴暮夕,什么性冷淡风?全是骗人的。

脑子里闪过他含着她的唇那股子想吃掉的热情劲儿,心再次鼓动起来。

泊箫,我的好不好吃?他忍着羞涩,假装镇定的问。

柳泊箫还是不说话。

宴暮夕就低笑了起来,不说就是默认了,我们都是彼此最渴望的那道绝世美味对不对?但这美味也有一样坏处,就是吃了会上瘾,且戒不掉,所以,泊箫,以后我俩谁也离不开谁了。

柳泊箫总算开口,你说的那是毒品好不好?几分羞赧,几分嗔恼,都在这一字一字间流转。

宴暮夕听的心口一荡,被压下去的躁动又有卷土重来的架势,他赶紧深呼吸一口,这才稳住声音、免得自己显得那么不堪一击,你就是我的毒品,泊箫,我真的中了你的毒了,且病入膏肓,无药可救,唯有你能,所以,我是生是死都在你的一念之间。

柳泊箫终于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美目微瞪,你到底看了多少情书?宴暮夕柔声道,这是我的肺腑之言,不是情书里的话。

柳泊箫还是有点不能直视他太过春风荡漾的眼神,撇开脸,清了清嗓子,我们出去吧。

宴暮夕却站着没动,手臂也还搂在她的腰上,含笑看着她因为亲吻而变的娇媚如海棠花的脸,笃定的道,泊箫,你的心终于为我敞开了对吗?柳泊箫默了片刻,点点头。

见状,宴暮夕倒是愣了下,他以为,她又要回避开呢,却不想,给了他个大惊喜,转念一想,又恍然,她原也不是矫情别扭的性格,之前对他那样,还是因为他追求的太过突然,感情来的那么匪夷所思,她始终对他有警惕、怀疑,回避也是正常的。

总算是亲到了,宴大少辛苦啦。

三更 敞开心扉泊箫,谢谢你。

这一声,宴暮夕说的感性,神色也变得正经起来,谢谢你再次回到我身边,更谢谢你愿意为我敞开心扉,我知道那对你来说,需要太大的勇气,可我向你保证,你不会为今天后悔,我会用后半辈来验证你做了一个多么英明的决定。

柳泊箫漫不经心的问,那要是验证失败了呢?她会今天的愚蠢付出怎样的代价?没有那种可能。

他说的斩钉截铁,我可以赌上我的全部,静园、昭阳科技,我名下所有的产业和财富,还有我得的那些荣誉。

柳泊箫眸光微动,笑起来,逗你呢,不需要你堵上什么,我已经是成年人了,自然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将来是福是祸,都是我的选择,跟别人无关。

宴暮夕挑眉,你是这么想的?嗯。

柳泊箫点点头,又道,我也不会后悔,哪怕最后的结局并不美好,我也不会质疑今天的决定,更不会把那些发生过的事儿都推翻。

这点理性和坚强她还是有的,她每次看电视上演情侣分手的戏码都有些不能接受,相爱时那是真的相爱,难道就因为后面不在一起了,就要全部抹杀这些发生过的美好?不能走到最后是遗憾、痛苦,可也不该后悔曾经的付出,那不止是对感情的亵渎,也是对自己的羞辱。

相爱时,就全心投入的去爱,分手,亦要干脆洒脱,互道珍重、各自安好,如此,才不辜负俩人曾相爱一场,最怕曾经爱的轰轰烈烈,最后分手时却互相谩骂仇视,那太残忍了。

宴暮夕听完她说的这番话后,忍不住抬手,摸上她的脸,从眉眼到鼻尖,最后停留在她微微红肿的唇瓣,他是他的杰作,他满足的喟叹一声,我何德何能,得妻若此?闻言,柳泊箫红着脸拍开他的手,想的美!离着妻,还远着呢。

宴暮夕忽然又低下头,在她唇上快速的啄了一下,这回没敢眷恋,一触即离,额头与她相抵,时间会证明一切,泊箫。

柳泊箫轻轻嗯了声。

……两人出去时,没忘了捡起面具戴上,外面不少人指着他俩都在窃窃私语,俩人一时不解,直到工作人员急忙忙的跑过来表示问候。

原来,他们以为俩人在鬼屋里待了那么久是吓晕了。

柳泊箫不知道说什么好。

宴暮夕一本正经的解释,我们只是太喜欢里面的场景布置,多体验了一会儿而已,尤其是那个医生肢解尸体的画面,真是太的我心了……对方听的目瞪口呆。

柳泊箫听不下去了,忙把他拽走了。

远处,詹云熙神秘兮兮的问邱冰,你说,少爷和少夫人为什么在里面待了那么久?鬼屋哎,又不是谈情说爱的地方,少爷能干什么呢?邱冰比他视力好,在俩人出来时,就眼尖的发现了什么,虽然戴着面具,但嘴巴可没遮挡住,那样子,分明像是被蹂躏过的。

你倒是说啊。

詹云熙一个人yy没意思,便催着邱冰配合他,要不然这无聊的单身狗时间怎么打发?邱冰面无表情的道,在做不可描述的事儿吧。

闻言,詹云熙看他的眼神就古怪起来,阿冰,在阴森恐怖的鬼屋里,你能冲动的起来吗?邱冰道,少爷能冲动就行了。

詹云熙嘴巴抽了抽,你当少爷是变态还是禽兽啊?鬼屋啊,就是被少夫人撩到了,冲动起来也会被吓软的好不好?邱冰无语的瞅他一眼,你对不可描述是不是有什么误解?啊?詹云熙愣了下,又鄙视起来,你的不可描述是什么?不会就牵个小手吧?邱冰摇头。

那不然呢?詹云熙来了兴致,急迫的问,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快说。

邱冰卖起关子,任他怎么磨,就是不理他。

詹云熙气的直跺脚,我也有眼睛,以为我就不会看了吗?得瑟什么是得瑟,咦?少爷和少夫人呢?又跑哪儿去了?宴暮夕和柳泊箫这会儿已经坐在店里了,面前摆了一桌子的小孩儿们爱吃的垃圾食品,汉堡、炸鸡块,薯条,可乐,两人相视一笑,开动。

嗯,好吃。

宴暮夕咬了一口鳕鱼堡,满足的点点头。

见状,柳泊箫不由讶异,你能吃的下?宴暮夕茫然反问,我为什么吃不下?柳泊箫失笑,不是都传你特别挑食吗,除了晏家大厨做的饭菜,你根本不会吃外面的东西,现在却……貌似吃的还挺香。

闻言,宴暮夕似也怔了下,片刻后,看着她意味深长的道,因为有你在,便什么毛病都治愈了。

柳泊箫不解,只当他又是在说情话。

却有听他继续道,妈妈在的时候,我其实不太挑食的,只要是她做的,我就都喜欢吃,哪怕她尝试新菜做的味道一言难尽,我还是会一口不剩的吃完,是后来……他顿了下,声音有些低沉,妈妈身体不好后,不再下厨,我只能吃厨师们做的饭菜,不管他们做的再精致可口,我就是不喜欢,总能挑出刺来,慢慢的,我在他们眼里就变得越来越难以伺候,泊箫,你能懂吗?柳泊箫安抚的握住他的手,嗯。

真的懂?宴暮夕声音微颤,语气有些急切。

柳泊箫点点头,因为厨师们做的饭菜没有家的味道,没有亲人的温暖,他们只是在完成雇主交给的工作,空有技巧,没有感情。

下午还有两更四更 突飞猛进听到这番话,宴暮夕反握住她的手,紧紧的,似要她也能感受到他内心的剧烈波动,泊箫,只有你能懂我……懂我那时的痛苦、哀伤,孤独和无助。

柳泊箫安抚的冲他笑笑,眼神很暖,她也不太会说宽慰的话,只柔声道,都过去了,你也做的很好,以后只会越来越好。

嗯,我信,因为现在有你在我身边。

他握着她的手放到自己唇边,轻轻的印上一吻,虔诚而郑重,谢谢你,泊箫。

柳泊箫嗔了句,你都说多少遍谢谢了?快吃吧,等下我们再出去玩儿。

好。

宴暮夕松开她的手,又拿起鳕鱼堡来吃,鳕鱼堡是什么味道,其实他并不记得,现在不管让他吃什么,都是一个味道,幸福。

……吃过饭后,俩人又接着去玩剩下的项目,比起上午来,下午的气氛明显就甜蜜多了,默契指数也层层攀高,有时候只需一个眼神,便懂对方的心意。

牵手,拥抱,在敞开心扉后,更自在亲密。

连詹云熙都看出来了,阿冰,你发现没有?少爷和少夫人下午的相处模式好像不一样了哎,我都从少爷的脸上看到春天的气息了。

邱冰瞥他一眼,少爷和少夫人在交往,有些暧昧不是很正常?詹云熙摇头,这哪是有点暧昧啊?这简直是突飞猛进、一日千里好吗,不对劲,绝对不对劲,俩人在鬼屋里时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邱冰没说话。

詹云熙绞尽脑汁的想,到底发生了什么呢?少夫人怎么就忽然接纳少爷的感情了?之前明明还有点被动和勉强,这会儿眼神都是温暖的,还有少爷,少爷对少夫人的感情好像也有了一直质的飞跃,以前多少带点逗弄的意味,现在嘛,好像真的放在心尖尖上了……邱冰闻言,眸光闪了闪,难道亲吻的魔力有这么大?……两人玩到下午四点多,宴暮夕还兴致不减,可柳泊箫实在玩不动了,靠在他胳膊上,说什么也不再陪着他体验那些惊险刺激的游戏。

泊箫,最后一次好不好?宴暮夕诱哄着,竖起一根手指。

柳泊箫就想起云峥常常吐槽的金句,‘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还真是连他也不例外啊,最后一次?这都几个最后一次了?她摇着头,从高空俯冲下来,腿还有点软,不好。

泊箫……看他又要拿出撒娇卖萌的杀手锏,柳泊箫赶紧打断,下回,下回好不好?宴暮夕不再说话,就是用他那双好看到天地为之失色的眼睛瞅着你,湿漉漉的,似蕴含了无数欲说还休的情意,杀伤力巨大,恨不得让你为他掏心掏肺。

柳泊箫咬咬唇,豁出去了,撒娇卖萌是吧?她也会的,于是娇软了声音,睁着一双跟他不相上下的大眼睛,说道,我累了,真的,肚子也饿,实在没力气陪你玩了。

见状,宴暮夕立刻宣布投降,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好,都依你,那我们现在去吃饭,剩下的以后再约时间玩儿。

嗯。

柳泊箫暗暗松了一口气。

我抱你走吧。

宴暮夕说着,就要弯腰把她抱起来。

啊?不用。

柳泊箫吓了一跳,赶忙阻止,周围还有不少人呢,秀恩爱也要有个度啊。

你不是说很累了?宴暮夕玩味的笑睨着她。

咳咳,再累,一点路还是可以走的。

说完,她主动拽住他胳膊,拉着他往大门的方向走。

宴暮夕一脸的宠溺,配合着她走。

……车里,詹云熙和邱冰已经先一步回来了,邱冰还好,詹云熙的表情就有点一言难尽,看到两人手牵手,甜甜蜜蜜的走回来,酸溜溜的哼了声,吃了一点狗粮了,还要再近距离的被投喂,还有没有一点公德心啊?邱冰没理他,下车,给宴暮夕打开车门。

俩人坐进来后,詹云熙转头,想了一下午的还不得其解的问题,他再也憋不住问了出来,少爷,您和少夫人在鬼屋里都玩什么了?闻言,柳泊箫俏脸几乎是条件发射的就红了,撇开眼,看向车窗外,假装没听见,反正问的也不是她,但她却紧张宴暮夕会怎么答。

宴暮夕眼波一荡,脑海里就浮上火辣辣的画面来,他以前对何谓销魂蚀骨一直停留在迷茫的认识上,字典解释的清楚,他也体会不到,但之前在鬼屋里,他懂了。

娇软、馨香、甜美,只要一想到,心脏就为之颤栗,且他的瘾又犯了,下午玩的时候,他只要逮住机会就偷亲她一下,可完全不止渴,相反,越亲越饿,他觉得自己大概成了一条鱼,离开水就活不了,她就是自己赖以生存的水源,必须紧紧贴着才能得到救赎。

少爷?詹云熙唤了一声,怎么不说话啊?还呼吸急促、眼含春情了?我去,不会被他那么一问,就要兽性大发了吧?邱冰不轻不重的清了下嗓子,以作提醒。

柳泊箫也暗暗用脚踢了他一下。

宴暮夕回神,不动声色的几个深呼吸,压下心里的猛兽,无辜且茫然的道,在鬼屋里还能玩什么?当然是体验惊悚刺激的快感了。

真的?詹云熙信才有鬼了。

宴暮夕凉凉的反问,难道不是真的?还是说你有更好的答案?詹云熙立刻知趣的干笑,呵呵,少爷说是真的,当然就是真的,我可编不出更好的来。

宴暮夕轻哼了声,转头对邱冰吩咐,去东方食府。

五更 外公的侄子听到东方食府四个字,邱冰没什么讶异反应,应声后,立刻发动了车子,可柳泊箫就惊住了,转过头来不解的看向他,无声的询问,为什么去哪儿?宴暮夕知道她心中所想,捏了捏她的手心,意有所指的解释道,东方食府在帝都有五家店,总店在最繁华的中心处,另外四家分别占据了帝都东南西北,这样的布局,不言而喻,就规模来说,东方食府在这个餐饮行业不算是最强的,但其影响力却是最大的,至于厨艺,更不用说,大家都有口皆碑,每天都是满园,不少人哪怕等一个多小时也愿意吃东方食府做的菜……柳泊箫面色复杂的听着。

宴暮夕继续道,东方家直到东方将白这一代,已经是六代为厨了,祖上是宫里的御厨,子孙就都继承了祖业,最先并没闯出多少名堂,等到了东方老爷子手里时,才算在帝都站稳了脚跟,打响了东方食府这块活字招牌,老爷子今年八十岁,十月份的生日,可他身体还很硬朗,且一直固守着东方家的传统。

什么传统?柳泊箫似随口一问。

宴暮夕抬手,怜爱的揉揉她的头发,柔声道,东方家的传统就是,东方家的子孙都要轮流值班,去后厨做菜,除非是爬不起来了,否则就一次不能落,老爷子也是如此,风雨无阻、雷打不动,他,还有东方叔叔,东方靖,将白,四个人轮着来。

闻言,柳泊箫眼眸闪了闪,只有男人才可以?嗯,女人不行。

宴暮夕看着她的眼睛,东方家的厨艺不外传,所以,女儿家可以在东方家旗下的店里工作,但不能下厨,就是嫁进去的儿媳都没资格。

柳泊箫咬咬唇,我听说,东方家可不止这几个人。

宴暮夕点头,没错,老爷子只有两子一女,但他还有几个兄弟,那些兄弟们又都开枝散叶,说起来,东方家的男子至少有几十个,就是将白这一辈,也有五人,东方家祭祖的时候,祠堂里都跪不下那么多,不过,将白一家是嫡子嫡孙,地位不是别人能比的,当然,也有人一直想夺权,但他们也得有那个本事,将白的厨艺……他顿了下,试探着问,你要不要找机会试试?柳泊箫沉默着。

宴暮夕又补了句,他今晚就在东方食府的总店当值,别人想吃他做的菜,得提前一个月就预定,我不用,我在那里常年定着位子。

柳泊箫咬唇,内心有些挣扎。

见状,宴暮夕心软了,要不我们去北边的东方食府吃吧,那里有个大厨做的烧鹅还算很有水准,我带你去尝尝……不了,就去总店吧。

柳泊箫忽然出声,神色平静的道,我也很好奇东方家的厨艺到底有多好,将来也许会是对手,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她给自己找了理由。

宴暮夕顺着她的话,笑道,说的对,以后外公的店开了,你们就是竞争对手了,说不定,很快东方家那边也会派人去试菜,咱们先下手为强。

柳泊箫勉强笑着嗯了声。

两人这番对话,让邱冰和詹云熙很不解,不就是去东方食府吃个饭吗,怎么少爷说这么多有的没的?而少夫人的反应也很奇怪,似是想去,又像是怕去,这是什么纠结的心情?……车子往东方食府总店驶去。

宴暮夕并没给东方将白提前打招呼,惊喜也许更有趣。

气氛有些沉闷时,邱冰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来,少爷,箫笛的事儿打听到了。

嗯?说说看。

宴暮夕难得有几分好奇。

柳泊箫也坐直了身子。

邱冰道,箫笛在南城待了大概一年的时间,这期间,他用的是假身份,化名叫林木,跟一家酸菜鱼店老板的女儿交往过密,他做鱼的手艺应该就是那么得来了。

闻言,宴暮夕蹙眉问,那家酸菜鱼店叫什么名字?苏家鱼馆,在南城一带也算小有名气,不过因为只酸菜鱼做的出挑,其他菜就没什么特色了,所以,并没传到帝都来,规模也不大,两层楼,位置有点偏,但客人不少。

苏家鱼馆?宴暮夕听到这个名字,心头一动,那店老板叫什么?苏茂恒,他有一个儿子,今年二十一,学习不好,就在店里帮着干活,他还有俩个女儿,苏茜云和苏茜雪,苏茜云今年考上大学了,说来也巧,考中的还是……明澜要读的那个学校,也是表演专业,小的那个即将读初三。

邱冰说完,神色看着有点纠结。

见状,宴暮夕眼眸闪了闪,怎么?还有不能说的吗?邱冰清了下嗓子。

宴暮夕就道,以后,你们对泊箫比对我还要忠诚,所以,你打听到什么,只管说。

邱冰复杂道,是,少爷,那个苏茂恒跟少夫人的外公有血缘上的关系。

嗯?最惊讶的人莫过于柳泊箫,忍不住问,什么关系?您外公是他的二叔,亲的。

柳泊箫喃喃一声,我怎么从来没听外公说过呢?宴暮夕道,也许,外公跟他这个侄子的关系并不多亲近,而你们又在紫城,二十年不联系,也就没有提及的必要了吧?柳泊箫却觉得事情似乎并不这么简单,但现在胡思乱想也没用,还是找机会问一下外公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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