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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一更 大餐端上

2025-03-26 19:10:15

封白问完后,一时没人回答,遂看向陆云峥,陆云峥笑着道,这道菜叫旗开得胜。

去年,他们几个高考前夕,柳苏源做过这道菜,希望有个好兆头。

封白恍然,赞了声好!陆云峥出门继续端菜去了。

封墨不以为意,嘟囔几句,这道菜跟旗开得胜有关系?旗开得胜不是一首歌的名字吗?跟足球倒是有关,用在这里是什么意思?封白忧伤的看他一眼,都懒得给他解释,有没有关系都是厨师一句话,人家要的是这个寓意和兆头,不该较真的时候倒是来劲儿了。

后面的菜陆续端上来,一道道皆有个美好的名字,名字起的好,菜的颜值也高,味道什么的还没尝,但光闻着就让唾液腺疯狂分泌了。

便是何逸川这样有强大意志力的人都忍不住想动筷子。

封墨则更是忍不住。

但封白从桌子底下毫不客气的给他一脚。

封墨黑脸,光让看,不让吃?封白挤出一抹笑,稍安勿躁,等下有你吃的时候。

封墨哼了声,干脆闭上眼,抵挡来自美食的诱惑。

东方将白看的好笑,指着那几道精致的开胃小菜道,小墨要是饿了,这几样可以先吃。

他这话一落,封墨立刻睁开眼,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对那几道凉菜发起了攻击,且吃的不停嘴,一副我真的很饿、急需充饥的模样。

封白装模作样的掩面了下,以后别说你是我弟弟。

封墨吃的欢,当自己没听见。

其他人都笑起来。

宴暮夕看着封墨问,好吃吧?封墨心情好,难得好好跟他说了回话,不错。

宴暮夕似笑非笑的道,这是我女朋友做的。

封墨拿着筷子夹菜的手就顿住了,满眼不可思议的瞪着他,你怎么知道?不是她外公的手艺?宴暮夕得意的道,主菜是外公做的,但这开胃小菜绝对是泊箫做的,因为我吃过很多回啦,不会看错的。

封墨咬牙,那又如何?她做的我就吃不得了?说完,还报复似的,夹起一大筷子,狠狠塞进嘴里,咀嚼的那叫一个惨烈。

宴暮夕勾唇,吃得,我就是想给你显摆一下,这是我女朋友做的,你只能偶尔吃,而我,呵呵呵,以后可以天天吃,就问你嫉妒不嫉妒。

封墨,……他不嫉妒,他想把筷子甩到他脸上去。

封白和稀泥,笑叹着道,我嫉妒了。

闻言,东方将白一语双关的道,我更嫉妒。

他的表情,可不是封白那种装出来的,而是真真切切。

见状,封墨都顾不上生气了,冲何逸川挑挑眉,看出来了吧?我赢定了。

何逸川,……他跟封墨不是一个世界吧?气氛正古怪,门又开了,先进来的是陆云峥,之后,柳泊箫和柳苏源也一前一后的走进来,俩人手里都小心翼翼的捧着个酒坛子。

不过,一个是热的,一个是凉的。

柳泊箫把自己手里的那个放在了桌面正中间,盖子未揭,便闻到了丝丝缕缕的香气,就像是美人儿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芭半遮面,着实诱人的很。

这不会是佛跳墙吧?封白眼睛发亮,看着柳泊箫问。

柳泊箫含笑点了下头。

封墨闻言,有点蠢蠢欲动,想去揭那盖子。

这回出声制止的是东方将白,小墨,先别急,先等苏师傅的酒坛开了再说。

闻言,何逸川好奇的问了句,为什么?东方将白卖了个关子,等下你就知道了。

说着,就起身想去帮忙,但宴暮夕快他一步,早就接过柳苏源怀里的酒坛子,放在一旁的长条案上。

乔天赐也走过去帮忙。

俩人这一上手,就没柳苏源什么事儿了,柳泊箫扶着他,坐到了椅子上。

那把椅子,便是东方将白和宴暮夕之间空着的那把。

见状,封墨的眼睛倏的瞪大。

何逸川缓缓勾起唇角。

宴鸣赫有点懊悔,早知道也赌了。

封墨盯着柳泊箫问,你是不是故意的?柳泊箫不明所以。

柳苏源也一脸懵。

东方将白知道缘由,好笑的解释,原本这里就是给苏师傅留的。

封墨不甘心,指着柳泊箫道,不可能,不是给她坐的吗?东方将白但笑不语。

封白又在桌下给了他一脚,闭嘴,愿赌服输。

封墨瞪着他,你难道一开始也知道这样的安排?封白无力的道,是个人都知道好么?宴鸣赫,……他就不敢确定,是他在这群人里太小白了吗?封墨那个恼啊,你知道为什么不提醒我?害他又输了一辆车。

封白很绝望的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提醒有用吗?封墨,……这是觉得他无药可救了吗?这时,封存的酒坛开启,酒香顿时飘溢出来,未饮,便有几分醺醺然的陶醉。

这些人里,宴鸣赫最喜饮酒,当即忍不住赞道,好酒!封墨也喜欢,闻到酒香,刚才的懊恼都消散了,这是什么酒?柳苏源客套的道,也不是什么好酒,是我自己酿的,在地下埋了二十年,来帝都前才挖出来,今天给泊箫庆祝,拿出来给各位尝尝,别嫌弃就好。

东方将白笑着道,苏师傅,您太谦虚了,如果我没猜错,您这酒里至少加了十几味药材,还有花的清香,天下间,也是独一份了。

柳苏源笑笑,算是默认了。

二更 最美不过佛跳墙宴暮夕和乔天赐给众人倒酒,酒坛子太大,先分装到精巧的酒壶里,俩人各执一把,分头行动,宴暮夕先给柳苏源满上,乔天赐就从宴鸣赫那边开始。

宴暮夕转到封白那儿时,封白笑着感慨,我这还是头一回喝到暮夕亲手倒的酒呢。

东方将白凑趣,我也是。

宴暮夕心情好,任由他俩调侃,那你们还不赶紧拍照留念,发到朋友圈显摆一下?封白笑起来,哈哈哈,说的没错,来,将白,咱俩拍一张,在朋友圈除了秀恩爱,我还没秀过别的呢,今天开个先例。

东方将白还真跟着玩起来,不过,除了拍那杯酒,还拍了几道美食,拍完后,果真发了朋友圈,俩人除了发照片,还配上文字。

一个是,小舅子亲手倒的酒,归去来兮的美味佳肴,好酒配好菜,人生至美至味,尽在此时此刻。

一个是,品过苏师傅亲手酿的酒,尝到苏师傅亲手做的菜,佩服的五体投地,向苏师傅学习。

俩人言辞恳切,都把归去来兮和柳苏源捧的高高的,他俩的朋友圈里可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且人数不少,这一发,比什么宣传效果都好。

何逸川和宴鸣赫当然也知情知趣,跟着一起发了。

封墨自诩深沉,没玩这种幼稚的事儿,不过,乔天赐一给他倒上酒,他就端起来喝了,那急切劲儿,也是没谁了,乔天赐又给他满上一杯。

他还要喝,被封白木着脸制止。

众人都落座,宴暮夕一边是柳苏源,一边是柳泊箫,柳泊箫的另一侧则是陆云峥和乔天赐,十把椅子,坐的满满的,十全十美。

十个人里,柳苏源最年长,于是,这第一杯酒他先端起来,说了几句,诸位都是见过世面的人,而我,实在口拙,说不来什么好听的话,就一句,谢谢诸位支持我家泊箫,这杯酒,我干了,诸位随意。

说完,仰起头,一饮而尽。

那酒杯可不小,柳苏源喝完,老脸就有些红。

柳泊箫担忧的看着。

宴暮夕在桌面上拍拍她的手,低声道,放心吧,剩下的酒我来喝。

柳泊箫又看向他,你酒量很好?宴暮夕笑眯眯的道,不怎么好,但是醉了很好,听说酒壮英雄胆,可以做些平时不敢做的事儿,事后还能不追究责任。

柳泊箫又不傻,哪会听不出这话里的深意,顿时羞恼的瞪他一眼。

柳苏源听见了,装听不见。

在坐的,除了柳苏源,就属封白年纪最大,于是,等柳苏源喝完后,他带头端起杯子,咱们借花献佛,先感谢苏师傅好酒好菜的招待,再祝贺,暮夕的女朋友摘得桂冠,来,都干了这杯。

其他人附和着,都毫不犹豫地喝干了杯子里的酒。

这算是很给苏家脸面了。

柳苏源自然明白,招呼着大家,来,吃菜,吃菜……众人这才举筷子。

封墨最积极,他等了很久了好么?宴暮夕和乔天赐没急着吃,俩人又分头倒酒去了。

宴鸣赫把这一幕拍下来,跟何逸川分享,太稀罕了,有生之年,恐怕也就今天能看到,咱们坐着吃着,他当了倒酒小厮,还这么心甘情愿,不纪念一下,都对不起自己。

何逸川深以为然。

酒再次倒满,宴暮夕回了座位,这次,就不喝的那么猛了,他带酒,端着杯子道,外公年纪大了,泊箫又不会喝酒,我就越俎代庖了,感谢的话,咱们之间说太生分,所以略过,应酬的话,我也不会,你们也不喜,所以,大家都随意如何?封白打趣他,难道不就是该这样吗?我们都不拿自己当客人,你就别摆主人的架子了。

其他人笑着附和。

气氛顿时轻松起来。

封墨忽然问,什么时候揭开那坛子的盖子?这一问,把气氛问的更热烈。

唯有封白深感羞愧的道,有个吃货兼二货弟弟伤不起啊,以后再也不跟你一起出门了。

柳苏源倒是对封墨这番做派很喜欢,对封白道,令弟是真性情,现在性情中人可是不多了。

封白唯有干笑。

柳泊箫亲手把那道佛跳墙的盖子揭开,上面还有一层荷叶,荷叶掀开后,顿时,香气凶猛而出,瞬间就侵袭了每一个人的味蕾。

有那么一刻,雅间里寂静无声。

众人显然都被这浓郁的香气给震的有点懵,佛跳墙,在场的都吃过,还不止一次两次,然而,却都没有哪一次让他们生出‘名副其实’的感慨来。

坛启荤香飘四邻,佛闻弃禅跳墙来。

封白喃喃,以前觉得这话有夸大嫌疑,现在总算知道了,不是古人夸大,而是自己没遇上。

其他人都深以为然。

东方将白感叹,只闻其味,我就输的彻底了,以后,都不敢再做这道菜了。

闻言,柳苏源忙道,东方少爷可千万别这么说,这道菜是我苏家祖上赖以成名的拿手菜,自然有它的独特之处,并非是东方少爷做的不好,你们东方家也有你们的过人之处,是别人学不来的。

东方将白豁达的笑笑,谢苏师傅宽慰。

封墨按捺不住,又问了句,是不是能开吃了?这些人就喜欢说场面话,直接干脆的开吃不行吗?封白都不想看他了。

柳泊箫没说话,不过用动作回应了,她拿过汤勺,开始给大家分盛。

下午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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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泊箫没坚持。

于是,他给自己盛了满满一碗。

封白都看不下去了,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脚又一脚。

封墨就像是感受不到,埋头吃着佛跳墙,一脸惊喜。

见状,何逸川和宴鸣赫也没劳烦柳泊箫,自己盛了,但是没封墨那么对自己豪爽,半碗就好,盛的太满,实在不雅,他俩的脸皮还干不出这种事儿。

不过,喝了一口后,就羡慕起封墨来,这味道值得脸皮厚一点,于是,俩人喝完那半碗后,难得的又给自己盛了半碗,其他人亦然。

谁也甭笑话谁了。

封白喝完后,才抽出空感慨一句,最美不过佛跳墙,将白,我怕是要背叛你了。

东方将白不以为意的笑笑,没事儿,我自己都放弃自己了。

这话出,众人都会心一笑。

封白期待的看着柳苏源问,苏师傅,我能定一坛带回去吃吗,想给家里人也尝尝。

柳苏源道,可以是可以,但得三天后。

三天?嗯,一坛好的佛跳墙,至少三天前就得准备,极费功夫。

封白点头,值得等,那就辛苦苏师傅了,我三天后直接带家人来吃好了。

柳苏源应了。

见状,封墨补了一句,您做的时候,这个蹄筋和冬笋能多放一点吗?他特别喜欢吃。

封白简直不忍直视他,堂弟是用来干什么的?除了坑就是给他丢脸的吧?柳苏源含笑解释道,佛跳墙里面的每一样配料都是有比例要求的,少了不宜,多了也不妥,不过,你若是这么喜欢吃蹄筋,到时候我再做一道红烧蹄筋好了。

封墨对这个答复极为满意,向来冷厉的表情都温和了点,还硬邦邦的道了声谢。

封白不客气的取笑了他两句,大意就是,天下红雨了,居然还会道谢。

封墨被怼的黑脸。

但宴暮夕居然没落井下石。

何逸川略意外的挑了下眉,这是光忙着伺候女朋友,所以顾不上了吗?事实并不然。

宴暮夕有自己的打算,并悄悄的跟柳泊箫说了,在帝都做生意,总会有些不长眼的人来捣乱闹事儿,尤其是目前,还跟秦家、曲家不对付,但如果封墨喜欢这里,他就会罩着,背后再有谁想出手,就得掂量一下了,论暗处的势力,没人是封墨的对手。

所以,既然想拿他当护身符用,那么给他点好吃的,也是应该的。

柳泊箫对他的‘奸诈’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顿饭,众人都吃的十分满意。

看桌面上一个个的空盘子就知道了,尤其那道佛跳墙,最后连口汤都不剩下。

一坛酒也都喝的干干净净。

散场时,好几个就都有些醉意。

柳苏源醉的最厉害,其实,众人并没劝他酒,他是高兴,自个儿喝了不少,林家羽把他扶去了休息室。

封白走路也有些飘,被封墨搀着离开。

何逸川和宴鸣赫的酒量都不错,不过,喝了酒开车宴暮夕不放心,让詹云熙给俩人当司机,挨家送回去。

东方将白也醉了,跟柳苏源一样,高兴的,一高兴就喝的有点多,邱冰开车送他,走时,柳泊箫送他,上车前,趁四下无人,他拉着她的手反反复复的道,破晓,哥今天特别的高兴,为你高兴,比我在国外得了大奖都高兴,我回家就跟爸妈说好不好?让他们也为你高兴……柳泊箫自然满口应着。

回到雅间后,就看陆云峥和乔天赐在收拾桌面,俩人没怎么喝,跟她一样,算是最清醒的了,见到她,就道,宴大少说他也醉了,去旁边的雅间了,那儿有张沙发。

这话是陆云峥说的,说完还冲她暧昧的眨眨眼。

柳泊箫好笑的嗔她一眼,那你俩忙吧,我去弄点醒酒汤。

陆云峥摆手,快去吧,好好伺候人家。

柳泊箫就当自己没听见,去了厨房后,简单做了个醒酒汤,分了两碗,一碗给林家羽,让他端给外公,另一碗她端着,去了另一个雅间。

那个雅间里有张宽大的沙发,宴暮夕正躺在上面,看她进来,醉意朦胧的招招手,泊箫,你怎么才来?我等了你好久好久……那语调,幽怨、委屈,撒娇最多。

柳泊箫听的都起鸡皮疙瘩了,走过去后,把碗端给他,喝了。

这是什么?宴暮夕问。

醒酒汤。

闻言,宴暮夕不接了,我不喝。

为什么?柳泊箫不解,喝了你就不难受了。

宴暮夕看着她,醉态可掬的道,我不难受,相反,我觉得这样的醺醺然很舒坦、很惬意,不要喝醒酒汤,我不要清醒。

说完,还跟个孩子似的摇着头,表达他的抗议。

柳泊箫不由失笑,见他因为酒意,白皙的肌肤有些微微的红,眼神也有几分迷离,那模样,当得上是魅惑无边,她看了片刻,不得不撇开脸,才能冷静的劝,你喝了不少,这会儿不觉得,等酒醒后,容易头疼,有醒酒汤就能缓解症状了。

我还是不要。

看他坚持,柳泊箫无奈,只得把碗暂时先放到一边去,谁知刚放下,就被他抓住了胳膊,往他怀里带去,她不察,也没他力气大,于是,扑倒在他身上。

泊箫,你又扑我!他恶人先告状,眼底都是狡黠得逞的笑意。

柳泊箫无语的瞪着他,幼稚不幼稚?呵呵呵,不幼稚,很有趣。

宴暮夕搂着她的腰,把她按向自己,让俩人贴的更紧,泊箫,听说喝酒助兴,喝醉了兴致更浓,我试了下,果然如此。

四更 好好当你的女朋友他这话里,暗示意味极浓,语调也如裹了蜜,又黏又稠,好看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那里面有笑,有柔情,有期待,唯独没有醉。

柳泊箫自然也知道他是装的,找个由头调戏她罢了,她没说话,跟他对视着,心里想的却是,她能不能坚持到毕业后,估计很难。

他等不了,他的欲望一次比一次猛烈,不止折磨着他,也焚烧着她的意志力,也许哪一天,她就抵抗不住的投降了。

泊箫……见她不语,宴暮夕缠绵悱恻的喊了她一声,可怜巴巴的问,你对我,就没有一点点的渴望吗?我这样的美色,我这样的身份,难道一点诱惑力都没有?闻言,柳泊箫没忍住,笑了,却也诚实的道,有。

宴暮夕顿时眼睛大亮,真的?柳泊箫点点头,嗔了句,我又不是修女,绝财、绝色、绝意,自然有七情六欲。

宴暮夕激动问,那你为什么不想占有我呢?柳泊箫对他这么直接的话,还是有些结束无能的羞恼,有渴望,就一定要占有吗?宴暮夕一本正经的道,当然啊,不然只看着不吃吗?那哪能解馋呢?就像刚才桌面上的那道佛跳墙,香味扑鼻,光闻闻就满足了?柳泊箫哑然。

宴暮夕又黏乎乎的哀求,泊箫,我是真的很想,想的不得了,以前没有你,我清心寡欲的并不知道孤枕难眠的痛苦,现在只要想到你,我夜里就睡不着,每晚都要洗冷水澡,你就忍心吗?柳泊箫咬着唇,默了片刻后,小声建议,要不让天赐给你开点清心降火的药吃吧。

宴暮夕,……那幽怨的眼神都快把柳泊箫给淹没了。

柳泊箫趴在他胸前闷笑起来。

泊箫,你伤害了我,还一笑而过……宴暮夕控诉着,大手不忘在她身上游移起来,她还穿着那件旗袍,勾勒的身材曲线毕露、玲珑有致。

他早就垂涎不已了。

趁着酒劲儿,悄悄的占便宜。

柳泊箫又不是感知障碍,他摸了几下,她就红着脸掐他的胳膊。

泊箫……宴暮夕委屈巴巴的,不能吃,摸几下也不行吗?你忘了上次玩火自焚了?柳泊箫羞恼的提醒那次在珑湖苑的沙发上,他也这么摸,结果摸到自己一身火下不去,不得已去冲冷水澡。

宴暮夕一脸的憋屈,那不然,你摸我?不要!柳泊箫挣开他的手,坐了起来,理了理头发,把碗端给他,起来喝了。

你喂我。

柳泊箫刚要答应,就听他不要脸的补上一句,用嘴巴。

柳泊箫顿时眼眸一瞪,别得寸进尺。

宴暮夕立刻做出妻管严的样儿,接过碗来,三两口喝了,然后放下碗,猛地凑过去,在她唇上偷了个香,笑得跟什么似的。

柳泊箫也笑了,问他,在这里睡一会儿,还是回去?宴暮夕想也不想的道,在这里睡,等晚上我们去看烟火。

听到这话,柳泊箫看着他的神色就认真起来。

怎么了?就想问你,当了一上午的散财童子,肉疼不疼?宴暮夕搂过她来,下巴搁在她肩膀上愉悦的笑着,呵呵呵,泊箫,为你花再多的钱,我都不会肉疼,哪怕散尽家产,我也舍得。

柳泊箫心里动容,嘴上却道,我不舍得,云峥说,你这次少数也要赔几个亿。

几个亿,对寻常人来说,无疑是个天文数字。

怎么能是赔呢?我赚大发了好么?最佳男朋友,舍我其谁?宴暮夕语气里的自豪可不是装的,货真价实,比什么第一美男、首富可长脸多了。

柳泊箫哭笑不得,你就安慰我吧。

不是安慰。

他松开她少许,与她四目相视,眼里都是宠溺,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能为你做那些事儿,你独立、坚强,让我这个男朋友当得都有挫败感了,今天总算给了我表现的机会,有了用武之地,我感觉特别特别的幸福,还有满足,泊箫,给予有时候比得到还要快乐。

柳泊箫投进他怀里,谢谢,以后,我也会好好的当你的女朋友。

他如此待她,她必也诚心回之。

闻言,宴暮夕唇角上扬,凑到她耳边低语,那满足我对鱼水之欢的渴望好不好?感动不过三秒,就被他的调戏打破,柳泊箫怼道,那不是女朋友的活儿,那是媳妇儿的。

宴暮夕立刻道,这个简单啊,我让姐帮咱们领证,你就是我名正言顺的媳妇儿了。

柳泊箫推开他,站起来,你还是睡吧,我去外面忙了。

说完就转身往外走,他喊得再哀怨,她也没回头。

不过,两分钟后,林家羽进来了,手里拿着条毛毯。

宴暮夕了然,泊箫让你送来的?林家羽得体的笑着道,是啊,她担心您睡着了着凉,还提醒我帮您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一点。

宴暮夕心里很受用,也甜甜的,但面上并没表现的很明显,接过毯子后,随意的盖在身上,等他要离开时,忽然出声,你知道我对泊箫很在意吧?林家羽面色不变,自然知道,她是您女朋友,您上午为她做的那些事儿,已经传遍整个帝都了,但凡女人无不羡慕。

宴暮夕淡淡一笑,既然知道,那为什么还留在她身边呢?今天也是四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