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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一更 岳父大人点头了

2025-03-26 19:10:21

三人的态度,并未打击到宴暮夕,他看向柳泊箫,带着几分促狭、讨好、期待的眨眨眼,含笑问,泊箫,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柳泊箫,……她也是有求生欲的,这时候,不管回答什么都不对,一边是亲人,一边是男朋友,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这四人,自然也不会舍得难为她。

东方蒲咳嗽一声,吃饭吧,菜都要凉了。

对,吃菜,破晓,尝尝这个。

江梵诗给她夹了一筷酥鱼放在她面前的盘子里,这也是你爸的拿手菜,一点刺都吃不出来。

破晓,还有这个,这个是我做的。

东方将白也帮她夹菜,眼神宠溺的很。

宴暮夕当然也不甘示弱,伺候媳妇儿是他的本职工作啊,他帮她盛了满满一碗汤,泊箫,喝这个,这个汤特别的滋补。

柳泊箫笑眯眯的全部接受。

这样就不偏不倚了。

接下来,吃饭的气氛温馨而美好,每个人的心头都萦绕着难言的感恩之情,刚才借着酒说出来的那番话,便是最坦诚的倾诉。

倾诉后,心底再无阴霾和沉重。

……饭后,柳泊箫和江梵诗在厨房洗漱。

三个男人坐在客厅喝茶,用的是宴暮夕从带来的御园十八棵,东方一家都是爱茶的人,看到这样的珍品,便是沉稳含蓄如东方蒲都眼睛一亮,显得很是激动。

东方将白似笑非笑的瞅着宴暮夕。

宴暮夕一脸坦荡的回视,大舅哥,有什么指教?东方将白轻哼了声,以往每年中秋,你都带礼物来看爸妈,怎么不见你送这好茶?宴暮夕一本正经的道,以前媳妇儿没回来,我来这儿就跟回家一样,回自己的家看自己的父母,哪需要太讲究?但现在不一样了,陪着媳妇儿回娘家,自然得可劲的表孝心。

东方将白被他气笑了。

东方蒲也气笑了,瞪他一眼,什么回娘家?破晓还没嫁你呢,别总是想着拐我女儿,再敢有这心思,看我不揍你!宴暮夕闻言,讨好的笑着给他倒上一杯,东方叔叔,二十年前,您就应了我妈要把女儿给我当媳妇儿的,君子重诺,您可不能反悔。

东方蒲惬意闻着茶香,慢悠悠的道,我没说不给你,但不是现在。

宴暮夕问,那要什么时候?不急。

东方蒲品了一口茶,陶醉的眯了下眼,赞道,果然是稀世好茶,将白,去叫你妈和妹妹来,一起品茶。

东方将白应了一声,起身去了厨房。

看他走了,宴暮夕可怜巴巴的瞅着东方蒲,哀声道,叔叔,真的不能把泊箫早点嫁给我吗?我实在等不到她毕业,四年太久了。

东方蒲看他一眼,哼,我还觉得四年太短了呢。

宴暮夕嘴角抽了下,又赶紧卖惨,叔,我已经等了泊箫二十年,好不容易才在一起,现在每一天分开都让我觉得度日如年,您忍心吗?东方蒲点头,忍心,都说一个儿子半个賊,女婿整个都是贼,我会心疼一个贼?宴暮夕,……东方蒲怼完,继续惬意的品茶。

宴暮夕眼眸转了转,果断又换了策略,叔叔,泊箫嫁给我,您不是失去了一个女儿,而是多了一个儿子,您要是愿意,不嫌弃我和泊箫打扰您跟江姨过二人世界,我俩天天住您这里都行。

这话,无疑充满诱惑力。

东方蒲脸色变了变,半信半疑的问,真的?宴暮夕重重点头,当然是真的,反正千禧山除了爷爷,我也没什么亲人,住这里,有您和江姨,还有将白,就像刚才那样在一起吃饭,多热闹。

东方蒲打趣,你这是要当上门女婿?宴暮夕一脸正经的道,只要您点头,当上门女婿又何妨?东方蒲笑骂,胡说,你爸和你爷爷还不得跟我急了?你姐出嫁,宴家就指望你撑着门楣了。

瑰园还有三个呢。

宴暮夕漫不经心的道。

东方蒲抬手,在他后脑勺不轻不重的拍了下,越说越不靠谱了,他们能跟相提并论?不是住在千禧山就是宴家的人,你爷爷和你爸认,我可不认。

闻言,宴暮夕心里一暖,男人之间,说煽情的话就肉麻了,宴暮夕便是现在会在长辈面前嬉皮笑脸、插科打诨,甚至耍无赖卖萌,可在这种事上,他也说不出谢谢二字,这两字,也太简单苍白,表达不了他心里的感受。

东方蒲心神领会,有些话无需多言,他低头品茶,片刻后叹道,在我心里,早就把你当儿子看,破晓能回来,你功不可没,我嘴上说着不舍得把女儿嫁你,可除了你,我还能放心谁?梵诗和将白,心情跟我一样,暮夕,只要破晓点头,我们就同意。

宴暮夕勾起唇角,内心欢呼,岳父大人总算点头了。

东方蒲见状,又忍不住笑骂,别太得意,说不定破晓不愿意那么早嫁你,她喜欢学习,还要忙着创业,风花雪月什么的,我瞧着是排后的。

宴暮夕信心满满,我有办法。

东方蒲板起脸提醒,不准动歪心思。

宴暮夕举起手保证,我可是正人君子。

东方蒲哼了声,倒是没再说什么。

这时,三人从厨房里忙完坐过来,宴暮夕帮着倒上茶水,先把第一杯殷勤的端给江梵诗,江姨,您辛苦了,快喝口茶歇歇。

江梵诗嗔他一眼,暮夕这嘴巴是越来越甜了。

宴暮夕笑眯眯的道,嘴甜才能追到媳妇儿。

江梵诗揶揄的看了女儿一眼,见女儿强装淡定的模样,忍住笑意,若无其事的接过杯子来品茶,好香,不愧是御园十八棵。

宴暮夕又倒了一杯递给东方将白,大舅哥,请用茶。

东方将白提醒,这是在我家。

搞得他像个客人似的。

宴暮夕无辜的道,我知道啊,我不是反客为主,难道你看不出我这是在讨好你吗?东方将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低头也品起茶来。

茶香袅袅,沁人心脾。

二更 东方家主母宴暮夕最后才给自己的媳妇儿倒茶,小意温柔,看她喝的眉眼发亮,轻声问,喜欢吗?柳泊箫点头,这茶,可谓是极品了。

宴暮夕道,我那儿还有,等住到静园时,我天天泡给你喝。

柳泊箫装傻,仿佛听不懂他话里的暗示,乖巧的低头品茶。

宴暮夕也不沮丧,眉眼弯弯,一脸宠溺。

东方将白受不了的轻哼了声。

江梵诗慈爱的笑笑,把月饼拿出来,揭过刚才的话题,来,今天中秋,虽不是晚上,看不到月亮,咱们也应应景,每个人都吃一个,这可是苏师傅亲手做的月饼。

闻言,东方蒲和东方将白自然很捧场,爷俩都拿了一个,平时他们都不太喜欢吃糕点,不过现在,却吃的一脸飨足,这是因为心境的不同。

品茶,吃月饼,聊天,其乐融融。

直到东方蒲接了老宅打来的电话,催他们过去,气氛才有些沉了。

东方将白等东方蒲挂了电话后,略带几分嘲弄的勾起唇角,这才几点,就先等不及了?江梵诗淡淡的道,破晓没出事之前,中秋节的宴席都是我操办,后来咱们搬出来住,就是你二叔一家在操持,可今年,他们丢了脸,你爷爷又那么要面子,再偏疼他们,也得收敛顾忌点。

所以,爷爷让我们早回去是想让您再担起来?江梵诗点了下头,看向东方蒲,老爷子是这个意思吗?东方蒲叹了声,是,不过你要是不想管,我多的是理由推了,不用理会,有老郑在,不会乱了。

江梵诗道,不,我要去。

闻言,东方蒲一怔,你要去?你不是厌憎这个吗?江梵诗冷笑,我以前是心如死灰,现在,我为什么还要往外推?东方蒲若有所思,你是想……两人夫妻多年,默契自不必说,早已心有灵犀。

江梵诗嗯了声,转头看着自己的一双儿女,声音温软了些,以前我不屑权势,嫁到东方家,也只是图一个顺心而为,是不是东方主母,并不重要,尤其是破晓离开后,我更无心打理什么,但现在,我想要这个主母的身份了,我要给将白和破晓把老宅给守住。

东方蒲神色微动,没说话。

妈……柳泊箫心里感动,握住她的手道,我和哥哥都懂您的这份好意,但是,我们更希望您能过的开心,并不想让您委屈自己去做这些不喜欢的事儿。

东方将白道,妈,破晓说的,也是我的意思,我们都长大了,有些事能自己扛,老宅对我来说,感情远没有这里深厚,这里才是我的家。

江梵诗笑着摇摇头,不,将白,这里是家,但你和破晓的根却在老宅,你俩姓东方,身体里留着东方家的血,破晓就算将来出嫁,那也是东方家的女儿,依着习俗,三日回门祭祖,也是在老宅,你更是不用说,你是要接过你爸身上的担子的,怎么可能不回老宅去?你将来结婚,也得在那里办,我跟你爸如果哪天不行了,也得在老宅安置,所以,那里必须守住。

东方将白拧眉不语。

宴暮夕见几人都不说话了,笑道,我赞成江姨说的,你们已经离开那儿二十年,老宅的庶务一直都是秦可卿在管,郑管家协助吧?这么多年,不知道被他们占了多少去,东方叔叔,将白,你们的心思在东方食府,后宅的事插手也不合适,只有江姨可以,也最名正言顺,她本来就是东方家的主母,回去拿回自己的权利天经地义,东方家的东西,你们可以不稀罕,但也不能便宜别人啊。

江梵诗沉着脸道,暮夕说的对,就算我不要,我也不能让他们一家占了去,今晚的宴席我来操办,阿蒲,开席时,你当着众人的面把这事儿直接挑明,事先不用跟谁打招呼,他们没理由不同意,老爷子就算心里不舒坦,那种场合,他也不会翻脸。

东方蒲重重点了下头,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好,你想做什么,我都同意。

嗯……妈,您要是决定了,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不过,打理庶务劳心劳力,您这么多年没管,上手肯定很辛苦,您不准太勉强自己,凡事都以身体为重。

东方将白道。

柳泊箫也附和着,妈,我跟哥的想法一样,什么都不如您重要,您要是累着了,就是我和哥的不孝,我现在又没办法帮您分担……宴暮夕笑眯眯的截过话去,让大舅哥赶紧娶媳妇儿啊,有了媳妇儿,江姨就不用太辛苦了,儿媳妇帮自己打理家里,那是天经地义。

江梵诗眼睛一亮,灼灼看向自己的儿子,将白,你听到了吧?要是真心疼妈,就赶紧给妈娶个儿媳妇回来,我就能清闲了。

东方蒲也一副言之有理的表情看着他。

东方将白,……这么话题拐到这儿了?他瞪了宴暮夕一眼,苦笑,爸,妈,这不是重点。

这怎么不是重点?这是重中之重,如果顺利的话,年底你就上任了,却还是孤家寡人一个,传宗接代也是家主的责任之一。

东方将白无奈妈,这种事急不来啊,得看缘分的……见他妈还想继续,赶紧生硬的转了话题,暮夕,你之前不是说,今天吃饭有件事想告诉我吗,什么事儿?闻言,江梵诗和东方蒲也转头看向宴暮夕。

宴暮夕勾起唇角,高深莫测的道,是有一件事,非常有意思,绝对出乎你们的意料。

听到这个,连柳泊箫都勾起了兴致。

江梵诗笑骂,别卖关子了,快说,到底什么事儿?宴暮夕慢悠悠的道,今晚上的宴席,东方家的旁系子孙都会过来吧?有个叫东方白的,不知道叔叔和江姨都认识吗?听到这个名字,东方蒲沉吟道,是有这么个人,但印象不深。

江梵诗皱了下眉,我倒是记得他很清楚,暮夕,他怎么了?宴暮夕反问,江姨为什么对他印象很深呢?因为他对妻儿的态度有点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