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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一更 任其宰割

2025-03-26 19:10:23

乔天赐的话,不无道理,柳泊箫听完后,沉思了片刻道,要不想办法把陆叔弄回紫城如何?那母女俩要作就作吧,走火入魔的人是救不了的。

乔天赐道,这倒是可以,让我想想,看怎么把他忽悠回去。

嗯……柳泊箫回到学校上课,中午时跟庄静好一起去食堂吃饭,宴暮夕今天有事儿没过来,只让人送了东方食府的饭菜,开学这么久了,哪一天都不曾落下过,整个帝都大学的人都知道,宴大少宠女朋友宠的没边儿。

四菜一汤,每一道都是馋人欲滴。

俩人一起享用,若是平时,庄静好遇上这种宴大少不在的好事儿,定会吃得津津有味,可现在,明显的心不在焉,没了品尝美味的惬意。

怎么了?柳泊箫关切的问,她很少见庄静好有这么情绪外露的时候。

庄静好对人总是一副冷冷淡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可跟柳泊箫做了朋友后,渐渐的在她跟前,表情什么的已经生动丰富些了,此刻,语气闷闷不乐,我爸来了。

柳泊箫恍然,你要去见见吗?庄静好摇头,不想见,我跟他说是父女,可情分淡的很,他重男轻女,眼里只有他的那俩私生子,这回要不是关系到公司的生死存亡,他怕被庄云凡夺了权,也不会主动来帝都见我妈。

那让你妈趁机提些条件,现在正是好时候。

嗯,我妈肯定不会轻易便宜了他。

庄静好苦笑,可我,其实只想让我妈跟他离婚,哪怕把公司分了,我也不愿再过之前那种日子了。

柳泊箫沉吟着道,我猜,这次或许就能让你如愿。

嗯?柳泊箫笑笑,这次,若是你妈不出手,你爸弄得那几个项目就得夭折,资金链一旦断了,光银行的贷款就能把他搞垮,他半辈子的打拼都未必够折腾这一回的,你说,他能不任由你妈开条件?说句不好听的,他现在就是你妈砧板上的肉,刀握在你妈手里,可随意宰割。

闻言,庄静好勾起唇角,心情好了些,这都多亏了你,泊箫,你就是我命里的贵人。

若非遇上她、认识她,她又怎么会有机会接触到宴暮夕和东方将白那样的人物?更不会得他们投资,庄家在黄岛吃得开,但在帝都,寸步难行。

柳泊箫嗔她一眼,这么客套做什么?再说,我并没帮你什么,投资也是为了赚钱。

庄静好没再多说,顺着她的话道,下午,他们应该就会签合同了,我妈给我发了信息,我爸抵不了多久,他现在只要有浮木就会紧紧抓住,不然……只能淹死。

……庄静好所料不差,庄庆年现在是走投无路了,陆欣拉来的投资对他而言就是救命稻草,哪怕附带的条件有多苛刻,他垂死挣扎一番后,也得咬牙点头。

因为他不答应的话,这些年的打拼都会付之一炬,他还得面对牢狱之灾。

下午,封墨名下的顶级会所里。

一签完合同,宴暮夕和东方将白就离开了,俩人都瞧不上庄庆年,若不是对手是庄云凡跟扶持他的那些人,俩人都不愿跟这样的人有交集。

房间里,只剩下庄庆年和陆欣。

陆欣一身轻松,惬意的喝茶,就像是卸去了多年的重担,整个人容光焕发,显得年轻了好多岁。

庄庆年则与之相反,憔悴不堪,好像老了很多岁,这些日子四处奔波,到处低声下气的求人,可之前那些与之称兄道弟的人却装傻哭穷,没一个肯伸出援手,他算是尝尽了世态炎凉、人情冷暖了,他曾以为自己在公司大权在握、能呼风唤雨,可出了这回的事儿后,他才发现,那都是他自以为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的权利被庄云凡架空了大半去,在黄岛经营的那些关系更是被他收买,他成了孤家寡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走投无路时,居然是他抛弃的糟糠之妻给了他活下去的希望,何其讽刺可笑?他知道,帝都一行,他肯定不死也得脱层皮下来,但他不能不来,他原想着,陆欣肯定趁这机会,要求他把养在外面的情人都打发了,私生子也断绝关系,他甚至都准备妥协,谁知,她在谈判桌上自始至终没提这个。

她要的是他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就这么简单。

可又不简单,那协议书上自然罗列了很多的条件,他都必须答应。

陆欣看他这般模样,忍不住嗤笑,你并不吃亏,别摆出这副别人都欠了你的样子。

庄庆年声音嘶哑,复杂的看着她,不吃亏吗?我在公司的股份都归你,那我还剩下什么?陆欣嘲弄道,你怎么不想想,公司是怎么做起来的?本来就是我的,不过是我现在要回去了而已,你放心,我不会给别人,那都是静好的。

你确定?我不是你,没有在外面养私生子的癖好。

庄庆年被怼的老脸涨红,想解释什么,最后艰难的道出一句,是我对不起你。

陆欣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听到这话,看他低头,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痛快,她问,庄庆年,你当初追我,是看上陆家对你有助益是吗?闻言,庄庆年慌忙道,不是,我,我那时候也是喜欢你的。

陆欣自嘲的笑了笑,那后来,为什么跟韩梦云搅和在一起了呢?我,我……我知道,我性格强势,不如韩梦云那么温柔小意,会讨人欢心,你喜欢上她,我也不奇怪,可你们不该背着我偷情,还有了儿子!说到这里,陆欣的语气还是恨的。

庄庆年无从辩解,他能怎么说?那时候他不想离婚,但又舍不得韩梦云的温柔乡,他想两者都要,是他痴心妄想,也是卑鄙了。

见状,陆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冷嘲一声,站起来,从此以后,你我再无瓜葛。

庄庆年看她走到门口时,才急喊了声,陆欣!陆欣头也不回的开门走了。

------题外话------520,最喜欢的一组数字,表白一波,我爱你们。

晚上还有更新,要收拾渣渣了二更 沉痛的回忆宴暮夕和东方将白从包间出去后,并未急着离开,而是又看了一出戏,在陆欣走后不久,庄庆年出来去了洗手间,然后被一伙人突然套上麻袋痛揍了一顿。

揍的人,自然是林深,他让封墨给他行了个方便,不然想在这里动手可不是那么容易的,这也是会所之所以高级的地方,安全、隐秘。

封墨很痛快,关了那一层楼的监控。

林深打的也过瘾,至少让庄庆年在床上躺半个月,算是给他姐出气。

两天后,帝都这边的事儿都了了,宴暮夕和东方将白给庄氏的投资也已经到位,陆欣便回了黄岛,拿着庄庆年转给她的股份正式入驻庄氏公司,加上她自身的股份,一跃成为庄氏的最大股东,接管了庄庆年的位置。

林深偷着回国就是为她,她回黄岛,他也就没了留在帝都的理由,于是,跟封墨辞行。

封墨请他吃饭践行。

宴暮夕再次充当军师。

气派奢华的包间里,俩人喝了三杯后,话题就多了起来,不过聊来聊去,都没奔到正题上去,这不是封墨的风格,可宴暮夕让他沉住气,他只得照办。

等到每个人都喝了大半瓶白酒后,宴暮夕才慢悠悠的道,前戏做得差不多了。

封墨被这话刺激的差点没喷出嘴里的酒,什么叫前戏,别以为他没看过*****,就会膈应他,他忍着气,看着林深,林深酒量不错,半瓶白酒下去,眼底还是清明的,不过再清醒,在酒精的作用下,人的反应能力也会弱化,林先生,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林深放下筷子,姿态很放松的样子回视他,墨爷对我有恩,你只管问。

封墨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十六年前,你为什么突然离开帝都、隐姓埋名在t国那么多年都不敢回来?林深瞳孔缩了下,却没有太震惊意外,他沉默半响,忽然笑了,墨爷从一开始见到我,就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了吧?封墨也不否认,没错。

林深意味深长的问,我知道为什么吗?是好奇还是……封墨等着宴暮夕给他提示,结果这货不说话了,他低咒了声,用自己的智商回道,不止是好奇,还因为,关系到我的一点私事儿。

林深斟酌着问,如果,我不愿意回答你呢?封墨目光深深,沉默着,宴暮夕道,换成以前,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拿下你,严刑逼供,用尽手段也要得到我想知道的,但现在,我们也算有些交情,对朋友,我下不去手,我问的事儿如果让你这么为难,那你不说便不说吧,我再另想办法去查。

封墨照着重复了一遍。

林深有些讶异,不过暗暗松了一口气,亲自给封墨倒满酒杯,举起自己的,来,墨爷,我敬你一杯。

封墨不动声色的皱了下眉,特么的这算是拒绝自己了还是答应啊?他没心情喝酒,宴暮夕却催他,快点喝。

,特么的,他都成他的牵线木偶了。

俩人连喝了三杯,林深似乎有些醉了,眼神飘远,声音模糊,墨爷刚才问的,是我的秘密,藏了十六年的秘密,我可以跟你说,但说了后,墨爷有办法护我周全吗?封墨笃定的道,十六年前,我不能,但现在,我可以。

好,我也不要你护我多久,只要安全离开这里,回到t国,我还是有本事自保的。

一言为定。

林深得了这句后,整个人都松弛下来,摊在椅子上,不疾不徐的道,我当时之所以仓促离开,连我姐的面都没敢见,是因为,我无意中撞破了一起谋杀案。

封墨身子绷紧,什么谋杀案?马南路上,路两边有一片树林的那段,那段路很偏僻,过往的车辆很少,最重要的是,那一段路没有监控,出了事儿,没法调查取证。

林深说的很缓慢,语气里染上沉重,那天,十点多钟,我开车跟郑总出去办事儿,很不巧的路过那里,看到那儿出了车祸,一辆大卡车撞了一辆汽车,车子损毁并不算严重,里面的人应该还有救,可当我报了警,停下车,想先过去看看时,忽然从树林里冲出来几个人,那些人都蒙着脸,手里拿着……武器,还朝我们开了一枪,我们吓得就没再敢去,落荒而逃了。

说完,他看着封墨问,我们是不是很怂?事后,我们连帝都都不敢再待下去,匆匆离开,隐姓埋名。

封墨哑声道,趋利避害,是人的本性。

林深苦笑,这么多年,我也是这么宽慰自己的,因为那时候我跟郑总出去也无济于事,不过是白搭上两条命而已,而且,我也没有当拔刀相助的英雄情结,但是……那一幕还是成了困扰我的噩梦。

郑开发呢?封墨忽然问。

林深摇头,我只知道他在国外,为了安全,我们之间也不告知对方真实地方,我一个人还好些,他拖家带口的,一旦被人发现就危险了。

你觉得对方认出你们了?车牌号。

封墨皱眉沉思。

宴暮夕提醒,你再问他,只凭这个,需要躲到国外去吗?为什么没想过报警?他们可以作为证人得到警方的保护,根本不用跑路。

封墨问了。

林深沉默了,端起杯子猛喝了一口后,才声音发冷的道,我们不敢再去找警察了,因为,因为……从树林里出来的人里,就有人穿着那身警服,也是他冲我们开枪的。

封墨攥起拳头,你猜到对方是谁了对吧?林深眼底闪过骇然,不,我们当时并没猜到,只以为是官匪勾结。

那你总知道,车里出事的人是谁了对吧?林深看着他,艰难的道,抱歉,当时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是后来,躲去国外后,安稳了,我才辗转打听了一下,原来是……封墨接过话去,没错,当时车里坐的是我们一家三口。

------题外话------还有一更三更 打赌话直接挑明后,封墨面沉如水,林深复杂难言,沉默持续了片刻,林深问,当初,他们怎么没有对你下手?封墨道,我也很好奇。

林深一时不知道再说什么了。

封墨问,你当时看到车祸发生后,确定依着车的损坏程度,里面的人生存的几率很高对吧?林深回忆着,喃喃道,对,车头都没怎么变形,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感觉那卡车司机撞的时候,不是冲着杀人去的,应该是另有所谋。

宴暮夕这时提醒,问他,现在还能记得那个警察的长相吗?封墨问了。

林深默了一下,笃定的道,如果看到他的照片,我就能认得出来。

你大体描述一下他的特征。

二十多岁,中等身高,五官长得没有显著特点。

封墨拧眉,那你怎么就确定看了照片能认出来?他冲我开枪时,我跟他眼神对视了,他的眼睛我记得很清楚,所以见到人,就能认出来。

你敢指认他吗?这话,是宴暮夕让他问的。

林深反问,如果我敢指认,你们有本事把他和背后的人绳之于法吗?封墨点头。

林深又问,让我怎么信你?封墨声音冰寒的道,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所以不用怀疑我的决心,至于本事,我出生在书香门第,却在黑道上打拼,为的就是敢找任何人讨公道。

好,我信你,我愿意帮你指认。

谢了。

林深摇摇头,不用谢,如果你能抓到那些人,说不定,我也不用再隐姓埋名的过日子,尤其郑总一家人,也不用躲躲藏藏了,该我们谢你。

那最近你在帝都再住些时候,我会找人护你周全,等我把当年那些当值的人照片都搜集齐了拿给你指认,过后,再送你回t国。

可以。

问完正事儿后,封墨喊了信得过的手下,送林深去休息。

宴暮夕从隔壁房间过来,在他对面坐下,事情有眉目了,你想好怎么应对了吗?封墨眼底闪过狠戾,还能怎么应对?自然是血债血偿。

不行!宴暮夕断然拒绝。

封墨凶狠的瞪他,为什么不行?宴暮夕平静的道,如果这么简单的话,我早就派人去做了,曲家也好,齐家也好,他们跟各方面牵扯的有多深,你难道不清楚?如果遭遇袭击,后果会很严重,为了报仇,把自己搭上,你觉得合算吗?封墨恨恨的捶了下桌子,那不然呢?走司法程序,让正义去审判他们。

曲家是干什么的?谁敢审判他们?我自有办法,只要证据确凿,甭管涉及到谁,我都敢让人审判了。

封墨盯着他几秒后,起身就往外走。

干什么去?找当年在职的警察。

宴暮夕提醒,沉住气,别打草惊蛇。

封墨哼了声,摔门离开。

宴暮夕独自坐了一会儿,喊了邱冰进来,吩咐道,再派些人去打探无忧岛,必要的时候,可以采用些非常手段,一定查清岛上的秘密。

邱冰应了声是后,跟他汇报,少爷,刚才盯着栾红颜的手下说,那女人终于被逼的沉不住气了,近期可能会有所行动。

闻言,宴暮夕勾起唇角,行动?栾红颜能有什么行动去摆平男人?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之前,为了给她儿子拉助益,各种疏通关系,弄了那么多女人跟宴子安相亲,呵呵,结果呢?一个没用上,还打了她们的脸,交好不成,结了仇,她当然得想法设法的去补偿人家,有人给面子还行,可有的人不要钱,你说她还剩下什么?邱冰眼眸一闪,女人的资本。

宴暮夕冷笑,没错。

可她那个年纪,还有吸引力吗?栾红颜当年在娱乐圈的号召力你不知道?多少男人眼瞎的把她当成女神供着,恰好,这个最难搞的什么总局的领导高层就是她的粉丝之一,你说是不是很有趣?邱冰问,可他敢吗?宴暮夕意味深长的道,酒壮英雄胆啊,再说,为了他儿子的前途,牺牲一下又有什么关系?那大爷呢?她就不怕大爷……宴暮夕嗤笑,你觉得她还在意我爸吗?邱冰哑然。

一个男人在外面风流快活了二十年,不给她名分,还左拥右抱的打她脸,她便是当初有再多感情和奢望,现在也不剩分毫了,甚至,还有你无法想象的怨恨,如果有报复那个男人的机会,又能协助儿子,你说,你会不会铤而走险、不顾一切的抓住?如果被发现,她熬了这么多年,可就白熬了。

她应该是对名分这事儿彻底死心了,既如此,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再傍上棵大树乘凉,也是明智之举。

宴暮夕抬眼看着邱冰,你不信?邱冰道,是有些不信,总觉得她不会放弃瑰园。

搁在之前,她或许不会,但知道我要清理门户了,她肯定会为自己准备后路的,不信,咱们打赌,你赢了,我发个媳妇儿给你,输了的话,新年礼物没有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