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酒的行宫里。
皇叔,这个给你,快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傅燃一脸讨好的将鸡腿放进宴酒的碗碟里。
宴酒看了他一眼,陛下,今天怎么这么乖?傅燃眨了眨眼睛:朕一直都很乖的,皇叔现在才发现吗?宴酒呵呵两声:如果陛下是指数次的暗杀未遂的话,的确算乖了。
傅燃:……皇叔,那都是朕小时候不懂事做的糊涂事了,你能不能,不再计较了?宴酒撇了撇嘴没说话。
傅燃乖巧的亲自动手,将鸡腿全都给宴酒分了出来。
陛下还是直说什么事吧,你这样本王很不习惯。
被皇叔看出来了啊,傅燃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宴酒这么厉害,看出来也没关系。
皇叔,今儿,我想亲自为你上药。
宴酒瞥了一眼谄媚的小皇帝,红唇微启:滚!傅燃一幅跟霜打的茄子一般。
皇叔,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到底怎么样了?为什么他不同意?傅燃有些小怨恨,大家都是男人,你到底为什么要让医女为你上药,难道你喜欢那个老医女。
宴酒很是无语,谁跟你一样都是男人了。
我说不行就不行,你自己玩去,别来打搅我。
宴酒起身离开,在外面等候的医女立即进来跟了过去。
傅燃一脸的无聊,眼珠子转了转,跟了进去。
反正他皇叔最疼他了,也不会真的收拾他,他就跟进去看看,皇叔的伤到底怎么样了。
傅燃一边在心里安慰着自己是担心宴酒今天打猎会加重伤势,一边向里面摸去。
眼前身影一闪,一个人站在了他的面前,陛下这是要去哪?宴酒早就料到这个熊孩子不听话,所以便等在了这里。
咳咳……皇叔,你怎么还没有进去啊,朕没事,只是随便看看。
陛下可真够随便的,宴酒嗤笑一声,来人,带陛下下去歇息。
傅燃被人按住,满脸不甘的挣扎,皇叔,你不能这样!不能?这熊孩子爱意条都降了,她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宴酒挑了挑眉,带走!傅燃甩了甩手,松开,朕要自己走。
狗皇叔太讨厌了,他这么讨好他,他竟然还藏着掖着。
对外人藏着掖着也就算了,他这么关心他,他还要隐瞒他。
还说什么为他好,分明就是不将他当自己人。
傅燃怒气冲冲的离开。
但又担心宴酒的伤情,最后还是瞧瞧溜了过去。
王爷,您这伤口有点裂开,下官再帮你重新上药。
宴酒嗯了一声,任由医女帮自己上药。
傅燃的气息越靠越近,宴酒皱了皱眉,并没有说什么。
医女上完药,又帮宴酒诊了脉,王爷,你身上的毒已经消除的差不多了,最多再喝几次药,就能够全部消除了。
宴酒点了点头:辛苦了!这是下官分内之事,王爷先歇息,下官先行告退。
察觉到傅燃的气息也渐渐远去,宴酒的唇角就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