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酒哦了一声,乖乖的走了过去。
叔叔。
傅凉寒瞥了宴酒一眼,道:真是没用,别人欺负你,你就不会欺负回去?宴酒:……她骂回去了!更何况,林副官还帮她动手打人了。
爷今天给你做主,这里的人,你随便打。
林庭:……宴酒:……寒……寒爷!宴蒙远头上的冷汗掉了下来。
傅凉寒是一个谜,存在于传说中,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那一种。
他自然也不认识,但他却知道,能够让林副官那么敬重的,也就只有傅凉寒一个人而已。
再加上林副官称呼爷,那除了傅凉寒便再也没有别人了。
不是说这个男人病重的连床都下不了吗?怎么还就来他们家了?他这会儿有点后悔刚刚没有阻止何宛芳欺负宴酒了。
现在见傅凉寒这样,分明是要给宴酒撑腰的,这怎么可能是何宛芳说的不受器重的样子?怎么还不去?见宴酒站在原地,傅凉寒瞪了过去。
叔叔,疼呀!不能快意揍人,她也很心痛的好伐。
但这些人,还不值得自己用身体的痛去惩罚他们。
打人也疼?果然是个娇气的东西!傅凉寒冷冷的嗤笑一声。
林庭你去,让他们这些人好好学学规矩。
别忘了,将小东西的户口取出来。
走,推爷去车里。
最后一句话,傅凉寒是对宴酒说的。
小东西太娇弱了,不适合看到那些血腥的场面,还是将人带出去比较好。
宴酒咬了咬唇,这人还真是习惯用势力压人。
不过看在他这是在为自己办事的份上,宴酒还是乖乖的听话将傅凉寒的轮椅调转了一个方向,然后推着他缓缓向外走。
宴明珠恨的一张脸都白了。
她自小就将宴酒踩在脚下,现在看到被她踩在脚下的人竟然如此的高高在上,她怎么能忍。
站住!宴明珠冲出来拦住了他们。
寒爷,我知道您位高权重,但我们也是人,你不能用你的强权压迫人。
如果您这样,我宴明珠就算再怎么尊敬你,我以后也不会服你。
大胆!林庭厉喝一声。
傅凉寒摆了摆手,径直让宴酒推着自己走了。
我傅凉寒做人做事,还需要你的认可?宴明珠咬了咬唇,脸色变的极白。
怎么回事,这个男人难道不应该因为她的英勇反抗而对她产生兴趣吗?她从小便知道傅凉寒的盛名,但传言的杀神,是个老头子。
而且要死的人,她自然不屑嫁过去,可现在看到傅凉寒的脸,她整个人就呆了。
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帅气的男人。
这样的男人,活该是她宴明珠的,怎么能被她宴酒夺去。
只是她没有想到,她首次出场,傅凉寒竟然连一个正眼都没有看她。
凭什么?姐姐,你也是我们宴家的人,你不能看着我们落难见死不救啊姐姐!宴明珠哭泣着去拉宴酒的手臂,姐姐,你跟寒爷求个情吧,咱们都是一家人啊……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