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日,姜沅一直都没和容屿联系。
反倒是容屿时不时地会在微信上给她发一些好玩的东西,有些是一两句的笑话,有些是好看的风景,或者是他去练习室练习或者打工时,遇见什么好玩的事,好看的东西也都会拍下来照给她。
她时不时的会回上一两句,多数时候都是直接漠视容屿的消息。
骆思羽不太看得惯她这行径。
她肆无忌惮的翻着姜沅的手机,一边看,一边吐槽:你这是在和人玩以退为进?还是欲擒故纵?不是。
姜沅道,我没这么无聊。
骆思羽翻了个白眼:把人吊着,爱答不理,你最近又不忙。
这么好看的一个小可爱,你要是不喜欢,我可就把人给带走了。
刚一说完,骆思羽就接收到了姜沅警告的目光。
骆思羽哼道:姜小沅,你可别占着茅坑不拉屎呀!你如今这一番作态,简直是暴遣天物,令人发指!姜沅只当自己耳聋,听不见骆思羽的话。
走吧,周慕他们的车到了。
*周慕的车一向骚|包。
所以当他开着自己那辆非常骚|包的车,带着她们一路招摇过市,来到付清开的会所时,姜沅和骆思羽都非常默契的将墨镜和帽子给招呼上。
周慕甩着车钥匙,倚在车边,被两人气得不行:你俩这什么意思?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姜沅懒得理她,踩着自己的高跟鞋就往里去。
燕京的秋天还不算太冷,她穿着墨绿色的吊带裙,裙身包裹着她纤细婀娜的身材,两条细细的带子落在她单薄的肩背上,蝴蝶骨招摇的让人眼热。
周慕默默地垂眼避开。
还没进去的骆思羽见状,也只是轻轻嗤笑一声:出息。
周慕没搭理,大爷似的从骆思羽身边走过。
骆思羽被周慕气得翻了个白眼,简直是想脱下自己的高跟鞋对着这人的后脑勺砸去。
好在,她的理智克制住了她的行为。
她忿忿不平的跟在周慕身后进去。
进去时,姜沅已经坐在沙发上开始和付清喝酒。
各色各样的酒是琳琅满目的摆了一桌,大有一种不醉不归的气势。
周慕进去后,很自然地就在姜沅身边坐下,顺手还给开了一瓶啤酒。
姜沅伸手挡下:我歇歇。
和你们喝酒实在是需要一点勇气,我每次都担心自己会不会喝到酒精中毒。
周慕笑了:这不是为了给我们姜大小姐接风洗尘吗?你确定是给我接风洗尘,而不是给我送葬吗?姜沅虽是反问,手却还是非常诚实的接过付清递来的酒。
周慕见着后,忍不住冷笑一声:怎么?他给你的酒就不是酒呢?倒也不是。
姜沅慢吞吞的说道,就是喝酒这事吧,你得讲究下,不能一上来,白的啤的红的洋的全都给我整上呀!就是。
骆思羽在一侧帮腔道。
周慕听见后,立即就举双手投降:好好好,这件事是我的错,我自罚一瓶,可以吗?说完,周慕仰头直接就干完一瓶。
你们这些喝下去,我是真的担心你们的肚子。
姜沅道,别还没到三十,就是一个个的啤酒肚。
难看死了。
听见她的话,周慕瞬间感觉自己手中的啤酒好像也不怎么香了。
他意兴阑珊的将手中的啤酒瓶放下。
你对和傅家联姻这件事怎么看?还能怎么看?姜沅对这件事的态度从始至终都非常明确。
骆思羽笑着接上姜沅的话:当然是不嫁了。
傅家太子爷,这名头虽然好听,谁知道是人是鬼。
那之后呢?你怎么打算?付清问道,总归是要嫁人的,不是傅家那位,也有可能是谢家的那几个,或是梁家。
姜沅灌了一口酒:我没打算结婚。
付清不赞同的摇头。
周慕见状说道:姜小沅也就才25、6,现在还不算晚。
圈内优质的男人也就那么几个。
付清道,你可别等别人选完了,你再去挑几个剩下的。
也不知道会挑出什么歪瓜裂枣来。
姜沅听他们说起这个就烦。
叫我出来喝酒,就不能说些我爱听的?行行行,我们不说这个。
周慕赶紧表态,你爱听什么,先给我们说说。
姜沅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