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义务]南桑是被渴醒的,嗓子干得像几天没喝过水一样,身体也很疲累,她费了挺大劲才勉强睁开眼。
卧室窗帘拉得特别严实,看不到一丝光亮,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南桑想去拿手机看时间,抬不动手臂才发现自己被禁锢住了——身后是男人结实温热的胸膛。
所有感官复苏,她意识到自己被人抱在怀里,两人四肢纠缠在一起,都没穿衣服,轻易就能感受到每一次皮肤摩擦过后激起的细小颤栗。
南桑瞬间汗毛都竖了起来。
男人?!醒了?宿江时似乎是被她的动作吵醒,适时开口道,早。
他的嗓音还带着没睡醒的慵懒沙哑,像一颗颗烫人的砂砾从耳畔滚过。
耳朵痒得要命,身体像背碰触到什么开关,不自觉一阵颤栗。
现在两人之间零距离,一点点细微反应都逃不过对方的感知。
冷吗?宿江时察觉到了南桑的颤栗,下意识将人楼得更紧,还顺手在她手臂上搓了搓。
昨晚的记忆随着这个动作瞬间被激活,一幕幕不可描述的画面争先恐后涌出来,摊在南桑眼前。
她昨晚喝多了酒,刚好宿江时也在同一个地方应酬,于是两人一起回家。
阿姨煮来醒酒汤,她抽风一般,一口气喝完,还让宿江时尝尝。
宿江时也真不客气,尝得特别深入。
身体在醉酒后就不太受控制,她可能是压抑太久就想放纵一回,也可能真是被宿江时勾引到了,不仅没有推开他,反而给与了积极回应。
心里和身体都像是被人点了一把火,怎么都灭不掉,她混乱中本能地去脱宿江时的衣服。
狗男人倒是还有点理智,说什么没有工具。
然而就在他们来回的拉扯中,他放在床上的外套掉到地上,一个小盒子摔出来,里面的东西散落满地,竟然是一堆奇怪的小玩具,还有……一盒小雨伞。
她蠢兮兮地指着盒子问:那是不是工具?宿江时也不是柳下惠,后面就一发不可收拾,狗东西像是憋了很久一样,有用不完的热情。
从卧室到浴室再到卧室,来来回回折腾了她三次。
但事情走到这一步,她也要负很大的责任,甚至在关键时候,她好像主动更多,真怪不了别人。
南桑实在没脸见人,一把推开宿江时,拉过被子蒙住了头。
怎么?宿江时的声音慢悠悠地从被子外钻进来,这是爽完就不想负责了?你在说什么!南桑到底脸皮薄,听不得这种骚话,又一把掀开被子,又羞又怒,我……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脸都涨红了。
难道你没爽?宿江时眨了下眼,似笑非笑地问,那昨晚是谁抱着我,说‘还要’的?你闭嘴!南桑哪里经过这种事,脸颊烧得快冒烟了,扑过去想捂宿江时的嘴。
结果身体到底还是不适,这一下动作过大,也不知道牵扯到哪里,痛得嘶了声。
哪里不舒服?宿江时也收敛了吊儿郎当的神色,凑过来问。
南桑一抬头,正好撞上他担忧的眼神,顿了顿才说:没事……宿江时还想说什么,南桑又抢着道:昨天晚上我们都喝多了,酒后失控,我不会怪你的。
成年人嘛,有点……那啥需求很正常,我们又是夫妻,这也算夫妻义务之一,没什么大不了。
所以,你不必有负担,也不用说什么负责的话。
放心,我不会赖着你的。
跟宿敌上床这事,确实很尴尬,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总要有个说法。
宿江时这人讲礼,也有责任心,他刚才开玩笑说她不想负责,大概率是一种试探,试探她需不需要他负责。
毕竟在大众印象里,非情侣夫妻关系,发生这种事,吃亏的总是女方。
但南桑觉得,一来这事他俩都有责任,甚至她责任更大,不能单怪宿江时;二来,说实话,宿江时嘴上虽然狗,行动倒是很温柔,很在意她的感受,昨天晚上……她体验真的很不错,并没有觉得自己吃亏了。
所以,她不需要他负责,也没必要。
本来关系就挺尴尬了,不想再掺杂更多东西进去,还是快刀斩乱麻将这事揭过去的好。
夫妻义务,两不相欠,谁也不需要对谁负责。
你倒是想得开。
宿江时听了她的话,并没有松口气,反而意味不明地问了句,那如果是我想赖着你呢?那我就跑。
南桑根本没把他这话当回事,有多远跑多远。
宿江时:……南桑看着他的表情,心里一动,小心翼翼问了句:你不会真想赖着我吧?你觉得可能吗?宿江时反问。
不可能!南桑笃定道,绝不可能!上次小媛坑她,说宿江时暗恋她,搞得她心里七上八下,结果宿江时明确告诉她,他从来没喜欢过人。
她可不敢再自作多情。
宿江时揉了揉额头,说:你对我可真有信心。
那当然,我对你比对我自己还有信心。
南桑看他没有非要负责,放下心来。
两个人这么光着身子躺在一起说话,还真有点别扭,南桑摸到手机一看已经到了平常起床时间,便伸手去够旁边的睡衣。
不想动作幅度大了点,牵扯到敏感部位,动作一僵。
你别动了。
宿江时一直关注着她,要睡衣吗?我去给你拿干净的。
他说着,掀开被子下了床。
南桑根本来不及阻止,一抬眼就看到他光着身子,大摇大摆地走到衣柜前。
狗男人肩宽腰窄,从背后看去,性感得一塌糊涂。
但更让南桑脸红的,不是他没穿衣服这件事,而是他后背上有好几条纵横交错的红痕。
看样子,是指甲挠出来的,特新鲜,时间应该就在昨晚。
那罪魁祸首,便只能是她了。
南桑一瞬间还挺惊讶,她挠他了吗?怎么没印象?下一秒,记忆卷土重来,好多画面越发清晰。
她疼的时候,被宿江时磨得难耐的时候,兴奋激动的时候……她都挠了,不仅挠了,还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南桑忍不住抬手捂住脸,不是说喝醉酒会断片吗?她怎么就没断片,反而把每一个细节都记得那么清楚呢?真是要命。
不是说是成年人正常的生理需求吗?宿江时打趣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怎么还害羞起来了?南桑要强,想也不想就撤下手,嘴硬道:谁说我害羞了?那难道是在回味?宿江时惊讶道。
南桑想骂人,一抬眸却看到他肩膀上有圈明晃晃的牙印,青紫一片,还有点肿。
看来不仅是咬了,还咬伤了,一时半会儿好不了那种,她到底是有良心,想说的话一下就卡住了。
宿江时顺着她的视线一看,点点头道:我就说嘛,咬我的时候也没见害羞,还说留个印记,下回……你别说了。
南桑从他手里拽过睡衣,匆匆套上,不顾身体细微的不适,飞快溜进洗漱间,关上门才松了口气。
缓了一会儿,南桑镇定下来,走到洗漱台前,整个人忽然一僵。
刚才她看到宿江时身上的痕迹,良心不安,还自我谴责了一下。
可是,现在她才知道,自己身上的痕迹更多!锁骨和脖子上都有草莓印,手臂上也有,手腕处他甚至还了她一个牙印!宿江时他是狗吗?!她咬他那下是因为疼,难道他也疼吗?而且,刚才他不可能没看到她身上的痕迹,可没有半点愧疚,还调侃她。
太狗了!虽然她这个牙印看起来没那么他那个咬得那么深,但别人一眼就能看到,而且脖子肩膀衣服都可以遮住,手腕上怎么遮?昨晚真该再咬狠一点的。
南桑气冲冲洗漱完,一拉开门就看到宿江时站在门口,吓了一跳:你干什么?刚才看你似乎有点不舒服……宿江时亮出手里的一管软膏,要不要上点药?你……南桑感觉耳朵又有点烧,深呼吸一口气,尽量保持淡定,我真不需要,谢谢。
宿江时倒也没勉强,说:好吧,你要是需要什么,自己拿。
南桑扭头一看,床头柜上摆了一个医药箱,里面什么都有。
你不会……去问两个阿姨了吧?南桑差点没跳起来。
两个阿姨本来就一肚子心眼,再让她们知道这事,还不知道会搞什么名堂。
而且,这种事说给外人听,多尴尬啊。
放心,我偷偷拿上来的,她们没看见。
宿江时看她真急眼了,倒是没再逗她,要是阿姨们看见,我就说是我自己划伤了手。
南桑这才松了口气,扭头看到医药箱里有创可贴,拿出一个来比划了一下,发现遮不住,只好用两个。
宿江时在旁边看着她的动作,眼神越来越沉,唇角不自觉抿紧。
南桑并没有注意到他的情绪,认真贴完后确定不撕开就看不到痕迹,才抬头瞪了宿江时一眼。
都怪他,哪里不好咬,非要咬这么奇怪的位置。
她刚洗漱完,皮肤格外水润光泽,眼睛里也像含了一汪泉水,眼波流转,似嗔似怒。
宿江时心都酥了,瞬间忘记刚才那点不快,上前将南桑随身携带的电脑包拿在手里。
你干什么?南桑不解。
送你上班。
宿江时说。
南桑以为他是在照顾自己身体,摆摆手刚要说话,宿江时又补充道:这也是夫妻义务。
ЅℰℕᏇᎯℕ南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一听到这个词,就满脑子都是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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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哈斯哈 作者大大的脑洞棒,快来一瓶营养液继续头脑风暴吧~瑟瑟的本质藏不住了~我要看暧昧拉扯!加个不重要的男配刺激男主!然后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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