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就有办法,于异也嘿嘿笑:若是两回还不解气,十回八回甚至千回百回都可以。
美不死你。
苗朵儿嗔骂一声,想要板起脸,却实在是给这人逗笑了,怎么也板不下去。
经过高萍萍几女的调教,于异对女人还是有一定了解的,知道女人就是要哄,趁势就上前搂住了苗朵儿肩膀,笑道:好朵儿,以前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可千万别哭坏了身子,到时儿子生下来没鼻子,那就麻烦了。
给他一搂,苗朵儿本来抖了一下,一股恼意又生出来了,可听到这话,心神又岔开了:怎么生下来会没鼻子?我小时候听那些婆婆说,女人怀孩子的时候哭多了,鼻孔堵住了,生下来的孩儿就没鼻子了。
于异这不是说怪话逗苗朵儿笑,而真是他小时候的记忆,跟着妈妈听一些婆婆妈妈聊天听来的。
那有这样的事。
苗朵儿呸了一声,不过心神一岔,到是越发生不起气来了,偷眼瞟一眼于异,于异正盯着她看,苗朵儿脸一红,忙扭过脸去,小劲儿还没完全过去呢,道:反正你休想我就这么原谅了你。
那你要怎么才肯原谅我。
于异是经过高萍萍火凤凰几女调教过的,这场面熟悉呢,知道要怎么表现,胸脯一挺:要打要杀,要蒸要煮,全都由你,我就是那案板上的五花肉,随你怎么切,而且包你刀刀见油。
苗朵儿果然又给他逗笑了,忙又忍住,再偷瞟一眼于异,道:你那么欺负我,然后我还嫁给你,别人会笑死我的。
你管他们去死。
于异漫不在乎的一摆手,一看苗朵儿脸色不对,忙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们自己过自己的日子,别人怎么说,不用在乎的。
你不在乎我在乎。
苗朵儿小腰肢一扭:我爹也在乎,他年纪这么大了,要顾脸面呢。
要脸面啊,这个好说,于异道:那你说要怎么做,我用最隆重的彩礼来下聘好不好?只要你爹开口,无论什么样的聘礼我都能给你找来。
这话苗朵儿到是信,以这家伙的神通广大,确实没什么东西是他弄不来的,苗朵儿哼了一声:就算我爹不计较,还有我师父呢。
说到师父,她心中一痛,眼圈可又红了,恨恨的瞪着于异道:你真是个大恶魔,居然,居然——我师父死也不会原谅你的。
她说得斩钉截铁,于异反到笑了,道:你师父啊。
苗朵儿本来一腔儿恼意,见他笑得古怪,到是疑惑心起,道:你这么笑是什么意思,我师父怎么了。
不说了。
于异摇头,脸上笑意却更浓了,竟摸出酒葫芦,很姿意的灌了一口酒。
他这个样子,苗朵儿越发好奇了,嗔道:我要你说,我师父怎么了?真要我说啊。
于异要笑不笑的看着她:那你不许生气。
你本来就是个大魔头,我还有什么气的。
苗朵儿瞪他一眼。
她这么瞪眼娇嗔,到另有一番可爱之处,于异呵呵而笑,忍不住就在她脸上摸了一下:以后你才知道我这大魔头的好处呢。
给他这么一调笑,苗朵儿禁不住就想起昨天给他欺辱时,那种欲仙俗死的感觉,小腹一热,腰肢儿也有些发软了,脸一红,呸了一声,道:你说不说。
你师父啊。
于异又打个哈哈,看他一眼,笑意儿越发古怪:我发现你师父其实有些儿内骚,平时板着一张冷脸,真个到了床上,弄到好处,那股子骚劲儿,嘿嘿,不瞒你,我有三个女人了,加上你四个,但都没有她那股子骚劲儿,对了,我好象听说过,这叫内媚。
呸,你胡说。
苗朵儿俏脸儿大红,但脑中却情不自禁的回想起昨天看到的情景,师父在给这恶魔弄到迷糊后,紧缠在他身上的样子,那一身的艳红,还有那声音,也确实是特别的诱人,她现在想起来,就那声音都让她脸红。
说了你不许生气的嘛。
于异有些懊恼。
反正你就是胡说。
这个时候苗朵儿不能服软,虽然心里也在想,莫非师父真是那样的,不过嘴上是死也不能承认的,不过又怕于异真个作恼,便把杀手绝招又拿出来,手捂着嘴,装做又呕了一下。
好,我胡说,我胡说。
于异本来有些忘了,她这杀手一出,于异这才记起来,忙又服软。
看这恶魔也会服小,苗朵儿心中小得意,忽地醒悟,看着于异道:你说师父那个——是什么意思。
嘿嘿。
于异只笑,不说,苗朵儿却已经猜到了,顿时气得小脸蛋儿通红:你是想再强奸我师父,然后在床上——你——你。
她是真心尊敬爱戴师父的,一时气得全身颤抖。
于异的想法,正就是这样,他看出白骨神巫属于那种内媚的女子,那索性就在床上征服了她,后面的事,自然就好说了,没想到却气着了苗朵儿,忙道:你别生气,我就一说嘛。
可苗朵儿全身乱抖,他也有些急了,苗朵儿到底是不是白道明,服小是服小,但那气性儿却压不住,一不小说就往上冒,忍不住道:那你让我有什么办法嘛。
他还要使性儿,苗朵儿是真恼了,道:你不要脸,我师父还要脸呢,就算你把她,那个,她也不可能答应啊。
于异一想,也是,人活一张脸,尤其白骨神巫那种,明显是特别爱装的,就算在床上臣服了,面子上却无论如何不肯服软的,一时也有些泄气,恼道:那你说怎么办吧,反正你有了孩儿,那就是我娘子,你师父就算不答应,我就抢也抢回去的。
你。
苗朵儿气得咬牙,忽地俯身又呕,于异这下真有些无可奈何了,只好给她拍背,苗朵儿还使气:不要你拍,我死了最好。
于异不敢回嘴了,脑中忽地一动:对了,你师父不是要炼什么九骨头甲吗?要不我帮她把那九块骨头都找来了,这份礼够不够。
是九阴白骨甲。
苗朵儿白他一眼:你说得轻松,九阴白骨甲要九块千年至阴的灵骨合炼而成,昨天得的阴雷索只能算一块,还要八块呢。
那有什么难的。
于异只怕女人哭哭滴嘀,那个真吃不消,其它的一切不放在眼里,拍胸脯道:其它八块在哪里,我立马帮你找了来,你师父若功力不够,我还可以帮她炼。
你说真话。
当然是真话。
于异一昂头:我于异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从来不说假话。
那到是,说强奸就强奸,还真是蛮野到了一定层度了。
苗朵儿到是信了他,道:那好,三百里外,有一座尸王谷,内中就有一具千年灵骨。
没等她话说完,于异腾一下就站了起来:具体在哪个位置,三百里,娘子你坐下来喝杯茶,我就给你取来了。
你说得到轻巧。
苗朵儿白他一眼:你以为那具灵骨摆在那里等你去拿啊,尸王谷里有一具千年阴尸王,肉身千年不腐,修成灵力,全身刀枪不入,力大无穷,尤其炼成一粒尸丹,一口喷出,山也能打塌一半,且带有剧毒,便打不中,闻着些儿气味也是有死无生。
那都是小菜一碟。
她说得严重,于异却是漫不在乎,掏出酒葫芦,吱儿喝了一口,道:娘子你说吧,在哪个位置,我去去就来。
你真个不怕?于异还是那句话:你见我说过假话。
那我跟你去。
你跟着去做什么啊。
这下于异急了:你又怀着我孩儿,万一挨着擦着的。
苗朵儿却已经站了起来,不等他说完,直接打断了他:你不是有那个法天象地的神通吗,真打起来,我躲在里面不就好了?说着偷眼看于异:我躲在里面,外面打雷也没事吧。
那到是没事,别说打雷,天塌也没事。
说到躲螺壳里,到真是个办法,于异抓了抓头,见苗朵儿一脸坚决,道:那好,就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