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3章

2025-03-28 01:43:51

于异一时有些傻眼,不知道要怎么办,就那么呆立着,也不好推开她,但好象也不好去回应她。

哥哥死了,张妙妙才这么点年纪,又没有个一男半女的,一个人守着确实不行,必得要嫁人,嫁给别人,于异心里有些不愿意,可照哥哥说的,让他娶了,又好象总有些别扭。

他一时转不过弯来,张妙妙却已经整个燃烧了起来,嘴吻着他,双手则在他身上到处摸索,一只手甚至探到他胯下。

人身上,有些东西,并不受人心理控制,于异心中转不过弯,但一个火热的女体扑进怀中,而且又吻又摸的,下面那话儿却早已挺得毕直。

他象个木头桩子一样不知道回应,张妙妙本来已经有些绝望了,但手探下去一摸到那话儿,往下跌落的一颗心顿时又跃上云端,双手飞快的解了于异裤带,身子再轻轻一扭,象条小鱼儿一样从于异怀中滑了下去,下一刻,几乎在于异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便觉得自己那话儿给一股温热紧紧的裹住了。

于异忍不住吸了一口气,低头看去,张妙妙却也正翻眼看上来,夜色虽暗,却遮不住她眉眼间的春意,这一刻的情形,居然是那么的熟悉,是的,于异记起来了,有好几回做梦,就是这个情形。

不要咬。

于异情不自禁叫了出来。

其实论到这方面的技术,于异的几个女人都比不上张妙妙,张妙妙又怎么会咬他,但女人从来都是奇怪的,他这么一叫,张妙妙眉眼含笑,偏生就轻轻咬了一口。

啊。

于异全身一颤,天河崩裂,一泄千里。

张妙妙给呛得咳嗽起来,瞟着他的眼神里,微微还带着一丝嗔怪,却是那般的妩媚,那般的撩人心神,到了这会儿,还有什么说的,于异手探下去,便如剥皮一样,只一下就把张妙妙剥了个清光,身一闪就进了螺壳里。

这是哪里?突然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张妙妙还问了一句,但随即就娇呤出声,一团火热,将她整个身子彻底塞满,甚至仿佛要把她一个身子生生的一劈两半。

几年了,从来没有这一刻,心里是那般的充实,是那般的安稳,看着身上大动着的于异,张妙妙眼泪喷涌而出,于异到是吓了一跳,停住身子:怎么了嫂子,是不是很痛?他要抽出去,张妙妙腿一弯,紧紧的就箍在了他腰上,轻咬着唇儿,娇嗔的看着他:你叫我什么?于异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嘿嘿笑道:妙妙,我以后叫你妙妙,或者,娘子。

我要你叫我妙妙。

笑容从张妙妙脸上漾开来,恰如春三月里,绽开了一朵水桃花。

你是不是痛,要不。

于异还有些担心,他知道自己那话儿大,他的几个女人,最初没一个吃得消的。

不要。

这会儿不但是脚,又手也箍了上来,真如春藤儿缠上了大树:傻瓜,我是高兴的,我以后终于有靠了,你知不知道。

张妙妙叫着,吻着于异,口中喃喃:要我,于异,要我,弄死我,就死在你身下我也愿意。

她的火热激起了于异的蛮野,随着他身子的摆动,春意荡漾开去。

一时事毕,于异抱了张妙妙泡进白玉池里,拿出酒葫芦一气灌了几大口,长吁一口气:爽啊。

低头看张妙妙:妙妙,你喝酒不喝。

张妙妙趴在他怀里,象一条给抽去了骨头的小白蛇,微微的摇了摇头,眉眼间春意未散:我不喝。

见于异又喝了一口,道:要不我给你倒酒吧。

好啊。

于异笑:你还能动吗?红云飞上张妙妙脸颊,她确实是动不了了,全身上下,好象都给化掉了,整个人空荡荡的,仿佛是喝醉了,又好象飘在云端里,手明明就在眼前,却感应不到,不知道怎么动,那种感觉,真的无法形容。

说来她也和于石砚做了五六年夫妻,这夫妻间事,也是熟惯了的,却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如果说于石砚的爱是一股洪流的话,于异的爱就是一个巨大的海浪,洪浪最多让她惊怕,海浪却是彻底的吞噬了她,把她整个人都彻底打散了。

真想不到,他这么有力。

张妙妙瞟着于异,突然吃吃的笑了起来。

瞧你那傻样?于异也笑,捏捏她娇嫩的脸:还以为你和她们有什么不同呢,原来也是个傻丫头。

我就是傻丫头。

张妙妙小鼻子皱着,娇声道:傻人才有傻福嘛。

她以前在于异面前,都是端庄温柔贤淑稳重的样子,从来没有过这种可爱妩媚的表情,于异看得心中一跳,下面那话儿竟也跳了一下,这让他有些尴尬,忙仰头灌酒。

即便到了这会儿,他已经彻底占有了张妙妙的身子,心里却仍然有些怪怪的,对上其她女人,他就不会这样,不过他也没多想。

张妙妙敏锐的感应到了他的细微变化,眼晴微微眯着,象一只打瞌睡的小猫,心里其实在笑:傻瓜永远是傻瓜,聪明人才能抓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上次放于异离开,张妙妙当时就后悔了,尤其于异说半年回来而不见踪影后,悔恨更如春蚕,夜夜啃食着张妙妙的心,她无数次掐着自己,为什么不赌一把,于异那东西明明是硬着的,再试一次,说不定就成了,何至于独守空闺?反复的悔恨着,反复的想着,突然就生出了主意,悄悄找了个行商,给了二百两银子,让那行商散布于石砚的死讯,张重义听到后,自然回来跟她说,于是张妙妙就大哭一场,再布上神堂,然后就只等着于异回来了,而那什么于石砚三天前托梦的话,同样是张妙妙编造出来的,无论于异哪天回来,张妙妙都会说于石砚三天前托了梦,成了神,拜托于异照顾她,而袁氏当然也是得了她的嘱咐,所以才有什么前夜同睡哭醒托梦的话,无非下个引子,让于异不疑。

张妙妙并不知道,这条计行不行得通,但她已下了死决心,只要于异肯回来一次,她就绝不松手,果然一哭一闹,再有了于石砚的死讯又有了托梦的鬼话,于异竟真的就信了,这个男人,真的给她捞到了手里。

想到于石砚,她还是有些儿心慌,万一于石砚突然出现了呢,到时怎么交代?不过随即咬牙:即便他突然现身了,那又如何,于异是个手硬心软的人,他要是有点儿什么想法,我就死给他看,他一定舍不得。

想得开心,脸上就忍不住笑,于异看见了,捏她:笑什么啊,一个人傻乎乎的。

我就是想笑,我开心。

张妙妙爬上去,吊着于异的脖子,就冲着于异笑啊笑,于异给她笑得心火上来了,忍不住心跳,叫道:别再笑了,再笑我又不客气了。

他以前的女人都怕,包刮白骨神巫,张妙妙这没玄功的偏生不怕,反而娇笑着凑上来:随便你,我便死在你身下,也是心甘情愿的。

这话儿如勾子,顿时就把于异的野火儿全给勾了出来,一时又是满池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