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仙笛当然是最占优势的了,他迅速地分析着前面应该怎么走,前进的速度自然比别快人。
最晕的当属轩辕舒了,她一开始还琢磨琢磨应该怎么走。
后来越想脑袋越晕,干脆不想了使劲前往跑吧。
这一跑可不要紧,兜兜转转的不知道最终会到什么地方了。
当源天他们都去了橙色宝殿之后,绿色宝殿外某一个角落里显现出了一个人影。
此人衣衫破损,精神也有些不好。
他的手轻轻一抖,有一个透明的帐篷被掀了起来,露出了里面藏着的六个人。
这六个人伤的更重,正是之前冒充七罪宗到处杀人的几位高手。
七个大型门派挑选优秀弟子,组成的七神宗队伍。
为了得到那颗大龙珠,差点儿全部都把命给搭上。
龙尸比天元剑派那个小子得去了,要去抢回来吗?英俊潇洒的玉面神刀萧天逸,此刻脸上摸着好几道灰,头发也凌乱不堪,被飞龙那颗自爆的龙珠炸得有够狼狈。
不过他心里还惦记着那半截龙尸那,说话太急还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萧兄弟何必心计,早晚都是咱们的。
那位红衣少妇倒是心态好,虽然伤的也不清楚但是不怕宝贝跑了。
她轻轻一挥手,就有一片雨露降了下来,把大家的一身污垢给冲洗掉了。
玉面神刀萧天逸,又露出了他英俊不凡的面容。
红衣少妇看着他,抿嘴之乐。
让人不得不怀疑,她这雨露其实是专门为萧天逸降的,别人只是跟着沾了个光。
红姑娘说的对,到了七彩殿最终还是用实力说话。
谢前兄提醒,是兄弟心急了。
萧天逸并没有感谢红衣少妇,反而是转身对着大个子拱了拱手表示感谢。
嘘,有人来了。
隐者漠尘提醒大家收声,同时手中帐篷一抖,众人的身影就消失不见了。
他们伤还没有好,此刻不想与人产生冲突。
特别是漠尘身负重宝,更是不能暴露自己。
在这种时候被别人发现了他们的身影,就算是不为了大龙珠也不会放过他们的。
他们这七个人一路上杀了那么多人,抢了别的门派队伍那么多东西,已经被恨透了。
若是众位试炼者知道神秘的行刑者,此刻正重伤缩在角落非得把他们生吞活剥了不可。
首先突破了绿色长廊封锁,来到了宝殿跟前的正是冰心谷的大师姐和二师姐。
其中实力最强的,自然是二师姐雕冰了。
若不是因为有她,也无法这么快就突破封锁来到这里。
二人进到绿色宝殿搜索了一圈,发现已经没啥好东西。
只好赶紧找了一个传送门,向下一个探宝点行进。
咳咳,那丫头有两下子,听说你以前也是冰心谷弟子。
那位会放硫火的行刑者,咳嗽了两声向红衣少妇问道。
冰丫头资质不弱于我,若是肯来神玄宗的话这次倒是可以绕过她。
但若质疑留在冰心谷,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红衣少妇眼中闪过一丝凌厉,显然她根本就没想对雕冰客气。
至于口中所说的肯定玄冰宗就放过她这种话,也不过是给自己找一个掩饰罢了。
雕冰现在人在试炼秘境内,哪有机会去加入神玄宗。
更何况她是个对门派忠诚的人,不会轻易的判出师门的。
嘘!漠尘手中帐篷再一抖,又把众人遮盖了起来。
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又有人来了。
躲在帐篷里无法好好地打坐恢复身体,这总是有人来还真是麻烦事儿。
可是没办法,他们七个人现在属于是虎落平阳,只好先忍一忍了。
早知道老娘就宰光了这帮人,省的现在受着窝憋气。
人走远了,重新从帐篷里出来的红衣少妇气的直骂。
明明比自己弱很多的修士,现在却要藏在帐篷里躲着他们。
换了谁也会生气,不过大家都比她有耐心。
橙色宝殿里,没有了行刑者的威胁。
不过能够提前到这里来的修士,一个个实力也都不弱。
有很多已经是聚灵期七层的修为了,各个门派的内门弟子资质如仙笛那般的也不在少数。
这里到底应该往左转往右转?源天停在了一个岔道口,手托下巴正在思考。
因为从布局来看,左边的路和右边的路所去的方向应该是一样的。
可这种一样肯定是有限度的,再往前继续行进的话总有不一样的时候。
到底该怎么选啊,源天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区别来,干脆听天由命吧。
源天拿出来一颗中品灵石,在一面刻了一个左,在另一面刻了一个右。
屈指一弹灵石就高高的飞到了空中,然后稳稳地落在了手掌里。
向左走,就这么决定了。
灵石可有左字的一面向上,于是源天决定听从天意从左边的岔道继续前行。
跟源天一样用灵石判断前进路线的还有一个人,不过她不是在关键时候用灵石的两面来判断,而是一路上一只都这么走。
这个当然就是根本就看不懂迷宫的轩辕舒了,她手里拿着一个低品灵石。
一面画了一个叉,另一面画了一道横杠。
这丫头连字都懒得写,直接就用叉和横杠代替。
不过下面这个问题难住她了,因为面前有三条岔道。
手里的灵石只有两面,三条岔道可怎么选啊。
这个丫头灵机一动,把灵石给削成了立方体的。
然后在六个面上,分别点上圆点。
从一个圆点到六个圆点各不相同。
这下好了,即便是有六个岔道口也不怕了。
如果源天在的话肯定要夸奖轩辕师妹,这丫头琢磨出来的东西明明就是赌博用的骰子啊,难道她是天生的赌博奇才不成。
要说走的最轻松,并不是计算能力极强的仙笛,而是根本不需要计算的小沃师妹。
她凭借着强大的天赋传承,一路可以说是畅行无阻。
找着进度下去的话,恐怕要是第一个到达下一层的人了。
不过这丫头有数的很,她走到了某一个地方突然停住了,似乎在等着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