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些个赖皮东西嘴里啥也问不出来,倒不是他们嘴紧,实在是真的啥都不知道。
既然你们什么都不知道,那留你们也没用咯?罢了,罢了,起身吧。
小天摇摇头:送你们走吧。
众城管闻言大喜,老大差点喜极而泣:小兄弟你太见外了,我们自己走便是了,送什么呀?小天吓唬他们道:我送你们投胎!娘啊~~~!顿时小巷子里哭声连天,闹成一片。
别哭了!老大此时显示出了他的大哥风范,卷起衣袖,大吼道:咱们和他拼了!那些跟班一想也对,横竖是死,拼了!一时之间,众人七手八脚的冲上来要跟小天拼性命。
又是半晌后。
众人再次纷纷双手撑地,倚着墙壁倒立中。
与上次略有不同的是,这次连裤衩也没得穿了。
拼啊?怎么不拼了?你们骨头不是硬吗?小天看着几个一丝不挂的跟班骂道:下次再敢犯事我让你们互爆!咦?老大呢?有个跟班本想给老大投去求助的目光,却发现老大没了?众人听闻,脑袋纷纷转来转去,果然不见了老大!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跟班们又哭天喊地闹腾起来了:叫我们冒犯这长相俊俏的杰出少年,自己却脚底抹油,溜得比大尾巴老鼠还快!还有没有节操?坑爹啊!嗯?还真是!那老大倒是神出鬼没,居然在我眼皮底下溜了,有一套嘛!小天挠挠帽子,自言自语道。
有屁个一套啊!所有跟班此刻对他们老大极为不齿,开口骂道:肯定从应道中溜了!应道?小天眼皮一翻,发问道:应道是什么鬼东东?那跟班开口道:不说!除非你放了我们!哦,不!放了我~我去~!牲口啊!畜生啊~~众跟班纷纷对那个无情无义的家伙抗议辱骂道!不许吵!小天呵斥道,转而看向那个跟班:你二大爷的!还敢跟我讨价还价?!你!别看别人!就是你!小天指着另外一个鸟最大的跟班说道:去爆了他!而且还要颜射!纳尼?!!无情无义的跟班闻言脸色大惊吓得三尸暴跳七窃生烟!被指名的跟班苦着个脸,看着那无情无义的跟班长满肛毛的恶心菊花小声说道:能不能换个人去爆他?我是很传统的一个骚年,婚前性行为不提倡啊……小天快疯了,上去对那个反对婚前性行为的骚年就是一脚,骂道:你信不信我叫人轮爆你?我去我去!骚年脸都白了,无奈的提枪走了上去。
但见骚年饱含泪水,对那无情无义的跟班幽幽说道:阿木林,原谅我……啊~~~~~!!!!菊花残、满地伤……巷子里传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那叫声幽怨中带着凄凉,凄凉中透着惨淡,惨淡中还有一丝迷茫,迷茫里似乎还夹杂那么一点点痛并快乐着的感觉。
十秒钟后。
小天望着满脸白色黏稠液体的无情无义跟班冷冷问道:现在可以说了吗?好爽~啊,不~好疼!疼死人家了啦啊~!无情无义跟班抹着眼泪:应道是阿古达木城最近半年内刚刚完工的一项工程。
由于阿古达木城所处地理位置是盆地,故风沙特别大,到了冬天,有时候一晚上积下的灰沙足有两尺来厚,出行极不便利!这应道便是如同排水槽一般的作用,将积沙排出阿古达木城,直通城南面的巽风大沙漠。
那无情无义跟班随后叽里呱啦又说了一大堆,小天了解到阿古达木城共有应道三十三条。
位置,长度各不一,但是最终的出口只有一条,城南的巽风大沙漠。
好了,小天闹也闹够了,摆摆手道:你们滚吧。
众跟班度过了地狱般的一个时辰,一听可以走了,马上一哄而散。
阿甘奇~你等等人家嘛~!无情无义跟班挽着骚年跟班胳膊羞涩撒娇道。
阿木林~快点嘛!回家做饭饭了。
骚年抬手甜蜜地轻轻点了无情无义跟班的额头一下。
小天无意之中促成了一对有情人,从此世界上又多了一对好基友。
根据那对新诞生的基友嘴里说的三十三条应道位置,小天一一潜入调查了一番,基友倒真是没有骗人,句句属实。
最终,小天决定了如果营救林统领时出了意外状况,便走第十五号应道。
此应道几乎呈直线,而且极窄,只容得一名成年男性通过。
根据自身速度快,配合一击必杀的脉骼破,一旦进入此应道,极难被敌人控制。
深夜,丑时,南蛮帝都阿古达木城军机总部。
这南蛮军机总部其建筑风格与阿古达木城中的普通建筑基本一致无二,方方正正,最高楼层不超过三层,只是墙壁什么的不再是用黄泥砌成,用的是一种漆黑色的巨石堆砌而成,用手微微一摸,墙面在炎热的气温中,居然带有丝丝凉气,想必此种类巨石极为坚硬。
小天依旧一身黑色斗篷,只是脸上多了一张银色面具。
眯着眼睛望着前方不远处的南蛮军机总部,小天微微吸了口气。
据被小天在客栈杀掉的那个南蛮镇北军小头目说,这蛮衍国由南蛮境内十六个大小不一的部落国家所联合组成的。
而帝都的军机总部高手如云,据说还有临境高手镇压在军部之中。
嗯,行动!小天沉吟片刻,脸色一凛,悄无声息地靠了过去。
整个军部三步一哨,十步一岗,防守极为严谨。
小天腾空一跃,踩在城墙壁面上,再一跃,已然跳到近十丈高的围墙顶上了。
匍匐在围墙上,小天掏出地图,望着军部布局细细核对,确定了林统领关押的地点。
这军机总部不算大,若是林统领关押地点没有换的话,就是前方两百丈外那矮塔之中。
小天淡淡看着军部格局:一路过去,共有四组夜巡兵,而且这军部之中并没有栽种什么林园树木之类的东西,整个军部一览无遗,不好办啊,没有供我隐匿的东西。
小天眼珠子骨溜溜乱转,盏茶功夫,似是有所定夺,纵身往下一跃,只是没有往墙内跃,而是墙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