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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2025-03-28 10:09:03

送她回去的一路上,他都是沉默的。

他反常的沉默,令她忐忑不安。

刚才,为了激怒他,确实,她说的话很重。

那群海军出身的专业雇佣兵来去悄无声息,雇主意外的没有下第二道任务,他们的使命已经完成。

扶着她重新上了游艇,樊翊亚也上了艇。

是她眼花吗?为什么觉得好像上艇前,暗处有黑袍一闪而过?!樊翊亚,你快跟他们走!她推了他一下。

他摇摇头,依然很沉默,却将一张支票递给雇佣兵的头目。

她来不及阻止,潜艇眨眼间,就消失在他们眼帘。

一前一后,走过长长的走廊,他一直跟着她,她知道,任何话也改变不了,向来固执的他,任何的决定。

好吧,找辰伊好好谈谈。

但是,谈什么呢?她已经决定离开辰伊?跟樊翊亚走?她不知道,爱情的感觉太痛心,她不想再重复。

而和辰伊平淡的幸福,很温馨,割舍起来,需要决心。

樊雨的意识里只有一个疼他的父亲——辰伊,但是这样,确实对樊翊亚太不公平。

她的心,有点乱。

但是,她知道,如果樊翊亚继续纠正下去,迟早有一天,会出事。

如果……会这样的话,她愿意先离开辰伊。

没有什么,比一个人的安危更加重要。

说到底,自己幸福不幸福反而成了次要,她终归不愿意他出事…………游艇里依然歌舞升平,幸好,没有人发现,刚才王妃消失了几个钟头。

心乱如麻,在房门前,她停顿住,阿亚,你给我时间,你先回国吧。

他站在门口,一直看着她,没有离开。

人的心,不能用金钱来衡量,那么你的心呢?樊翊亚除了钱,还有什么能吸引她?到头来,却可笑的发现,有另一个男人,比他温柔,比他成熟,比他更有钱。

他该怎么办?怎么样,才能找回一个人的心?如果没有遇见夏雨沫,没有这么多挫折,他依然是那个被父母宠坏的大男孩。

我的心,只属于自己,该爱的时候会爱,该痛的时候会痛,但是,我现在我不到那样的感觉。

她拒绝他,推开房间,觉得自己整个人心房压抑的难受。

谎言与真实,现在连夏雨沫自己也分不清楚。

深呼吸一口气,她马上发现异样。

天!她站在门口,捂住自己的鼻息。

该死!被她重击到怔在一边的樊翊亚马上回过神来,怎么啦?他推开她,闯进她的房间,生怕因为那消失的几个小时里,她的房间已经布满了侍卫。

正因为如此,他不敢轻易转身离开。

阿亚,别进去。

她来不及制止他。

他闻到,房内,一股不正常的郁香,你的房间,怎么这么臭?因为他的鼻子很敏感,所以他一向讨厌闻太香的东西。

阿亚,快捂住鼻子!她严实的捂住自己的鼻息,赶紧奔上前,打开窗户。

清凉的海风,一阵阵吹来,终于,吹散了那一股不正常的郁香。

才吸入一点点,她的脸上已经起了不正常的潮红。

巴国的混淆催情香!该死的巴国公主,她不该掉以轻心的!那天偷窥的人,是她!这个时机,她等了很久?催情香是刚点燃的,一定几个小时前,她的房间发生了绑架案,住她隔壁房间的巴国公主都知晓了,故意没有通知辰伊。

但是她回来,那个女人的如意算盘落空了!所以,一不做二不休,出了狠招!……她不敢回头,因为身后,反应有的呼吸已经越来越沉重。

果然,樊翊亚靠近她,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纤细的脖间,吻已经一一印了下去,我想要你。

他的整个眼神已经迷离,更是意乱情迷的板过她,将她扔在身后的大床上。

纤长的身体,随之覆盖。

她偏过头,躲避着他激狂的索吻。

糟糕,樊翊亚吸了很多催情香。

我要和你做爱!他的身体热到发烫,整个意识已经不受控制,对她的闪避更是气恼。

嘶的一声,他的黑袍被他撕开。

整个过程,粗暴的像是强暴。

现在的他,像极了野兽。

辰伊和他提过,中了巴国特有的销魂催情香,对女人催情,对男人发情,吸入了销魂催情香的男人,会变得和野兽一样失去理智,除了索欢,无药可解。

辰伊怕巴国公主对付她,就给过她一瓶药,让她如果有意外的话,只要找准时机抹在身上,敢碰她的男人,就会马上毒发身亡。

药,她时刻戴在身上。

但是,她还是睁着眼睛,任樊翊亚粗暴的撕去她所有的衣物,任药瓶跌落床榻。

这是一个陷阱……但是,如果没有发泄出中了销魂催情香的兽欲,即使再坚韧的男人,也会痛苦的自毁。

他动手拉她的内裤时。

樊翊亚,我是谁?她颤着声音问。

现在,在他眼里,她只是一具能交欢的躯体吧!她不知道自己在在意什么,她没有反抗,没有自卫,甚至连呼吸也没有,现在在他眼里,她是谁,又有什么重要?夏、雨、沫!但是,他清晰无比的告诉她。

即使,他的整个眼神已经全部迷离。

得到了答案,她松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不逃不躲。

原来明知是一个圈套,却只能假装愚蠢的感觉是这样。

当年,他就是这样,怀着同样的心情,娶了她吧。

任他用脚顶开她的腿,任他将自己挤进她狭窄的城府。

啊。

冷抽一声,她不适应的有点痛。

她看着樊翊亚象中了蛊惑一样,在她身上粗暴的驰骋,任意的喘着粗气,肆意进出,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她的身体快要承受不住他的激狂,快要被他撕裂。

阿亚……她叹息。

闭着眼睛,她想起:十八岁那年,他偷偷逾越,分开她的腿,才进去一点点,她痛的泪水纷纷掉落。

是这个笨蛋,怜她爱她,硬生生的退出,放过了她。

二十五岁那年,她下了药,故意诱惑他,害他把持不住,要了她。

他们的第一次,他惩罚她的不诚实,故意粗暴的对待他,却在事后,对她极致的温柔。

夏威夷的那一次又一次的欢爱,他小心翼翼,将她捧在心窝里。

那些……她居然都忘记了。

只因为,自己等不到他,心委屈了,就都故意忘记了。

阿亚……她捧着他的头,将自己迎了上去。

对不起,阿亚,我差点忘记了,你那么那么专注的爱过我。

她的主动,即使只是稍微的蠕动,已经令他疯狂。

沫沫,我很爱你!每一次抽动,他都将爱表达。

环着他的肩膀,她任他肆意畅快的发泄自己。

心肝,情愿。

即使…………门外传来了一批凌乱的脚步声。

陛下,沫王妃就在里面和一位男子苟合!请陛下严处。

巴国公主故作大义凛然的声音。

陛下!如属实,请严处辱秽皇室之人!一批皇室成员,全都跪了下来。

只有辰伊很沉默、很沉默。

陛下,王妃有违国体,请立即赐死!一群有一群的人,一直逼迫着辰伊。

和近三年前的那一幕,一模一样。

只是当时,这群人要求赐死得人,是辰伊。

……终于樊翊亚爆吼一声,热液尽洒她的体内。

渐渐的,他的眼眸也清明了起来。

他依然压制着她赤裸的身体,他身体的一部分甚至还在她的体内。

他们,眼对着眼,鼻对着鼻,心对着心。

对不起……开口,他就道歉。

刚才,他的身体根本不听自己的使唤,一切全凭欲望做主。

樊翊亚,你真倒霉。

她却笑了,有点清冷,有点放松,原来,人到了险境,反倒没什么可害怕了。

他真倒霉,第一次是被他这女人歹毒下药,这一次,又是被一歹毒女人下药。

樊翊亚,你怕死吗?她问,语气假装的轻松。

终归,是她连累了他。

什么意思?他已经全部清醒,但是,依然在他身体里的感觉,却开始真实的那么幸福。

辰伊必须处死我们。

她把后果告诉他。

身不由己,掉入全套的她,让辰伊蒙上漫天耻辱,最是无情帝王家,很多事,由不得辰伊一意孤行。

但是,对于他,他会尽力求辰伊放过他。

摇摇头。

她在哪里,他就在哪里。

彼此的心坚定下来,把衣服穿起来吧,再不开门,他们要破门而入了。

她苦笑。

门外的人,听了多少春宫鸣声?如果不是辰伊一直沉默的将在门外,那一群惟恐天下不乱的人,早就破门而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