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花月值干金,爱此花香与月阴。
月下花开春寂寂,花羞月色夜沉沉。
杯邀月影临花醉,手弄花枝对月吟。
明月易亏花易老,月中莫负赏花心。
月茹姐确实是个迷人的尤物,在这番火热之下,我渐渐地迷失了。
在一双大手的爱抚之下,她的身子也越来越热,直烫得人的心一阵阵地迷糊。
好不容易勉力抗拒,移开了自己的脸,想保持住一份清醒,月茹姐的香唇又跟了过来。
她的双眼紧闭,火红的唇散发着阵阵热力。
在诱惑面前,我实在无法控制自己了,眼睛落在了她的红唇之上。
就在两张唇即将触到一起的功夫,卞月茹突然轻轻发出了嗯的一声,非常享受的样子。
声音听起似似乎有些熟悉,这下彻底被敲醒了,我怎么让这样做呢?对她并没有什么爱意17du,更多的只是对姐姐的尊重,如何能够这般放纵自己呢?我有许多的心愿想去完成,还打算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成就一番事业,如果这么点诱惑都抵挡不住,又怎么能够成大事?念及此处,火热的心冷却下来,双手也悄悄从她湿软的背上抽了回来。
轻轻扳住卞月茹的脸,保持一定的距离,慢慢低头对着她:茹姐,对不起,我不能。
卞月茹并没有出现我想像中的恼意,反而有一丝淡淡的微笑从唇边流出。
我感到一丝不解,难道她根本就只是在逗我吗?她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心里的压力仿佛也突然减轻:还好。
目视着她复又睁大的双眼,再次真诚地说了声:茹姐,对不起。
没什么。
她轻轻的摇了摇头,好弟弟,还真是没有看错你。
这一来,我反而下决心要辞职跟你一起创业了。
在这种时候。
你还能保持住清醒,以后肯定能成就一番大事业。
就算现在受一阵子穷,我也不用担心了。
不是吧。
难道她这样子勾引了我半天,真就只是为了做一个实验?对这份称许,心里也有些惭愧,其实刚才差点就要失守了,只因了那声若有若无的轻哼,让我突然想到了千里之外的晨姐和辛勤忙碌的云希,才突然清醒了过来。
月茹姐啊,果真是美色猛如虎也。
这时两个人地身体已经完全分开,卞月茹整了一下衣服,轻轻地转身到床的一边。
踩到了地上的拖鞋。
唉,看来我是真地老了。
连这点魅力都没了。
她突然又轻叹道。
不过,这次。
17du我不肯再那么轻易相信她了,怕是一个新的圈套,也不肯再搭腔。
一丝略带调皮的微笑。
浮现在月茹姐的脸上:你刚才叫我什么来着?叫什么,我不记得了,刚才对她用了什么特别的称呼了吗?盼着没乱说才好。
对了。
她自己回答道,茹姐。
好了,以后你都这么叫我好吧。
我喜欢这个称呼。
说完之后,她一伸于,轻轻扯了我一把:好了,别傻愣着了,小懒鬼,该起床了。
跟我谈谈你的计划,好准备去做事了。
我都这么‘老’了,再不努力就只能徒伤悲了。
听到她诙谐的话语,我有一种莫名的轻松感,收拾好了自己,匆匆洗漱完毕,陪她一起准备早餐。
对刚才发生的事情,我心里多少还有些芥蒂,吃饭的时候,还是不敢与她对视,毕竟这发生在她清醒地情况下。
茹姐,我决定就这样称呼她了,刚才我的冒犯,你真地不会介意吗?嗨,你还想着呢,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吧。
姐姐我什么样的事情没碰到过,过去地就是过去了。
毕竟我现在明白了,你确实是个好孩子呢。
她爽朗的一笑,又倒了杯牛奶给我。
以后,刚才的一切,咱俩谁都不许再提了,啊——?笑着点点头,我是真心希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这是最后一次逗你了,以后我就老老实实地当姐姐,帮你去骗弟媳妇了。
月茹姐又低低地声音,还好没有铸成大错,有些东西是远比那种事儿还要重要的。
她以一种过来人的眼光来看这个世界,确实有些独到之处。
有了月茹姐相助,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利,看来我还真有做懒人的天赋。
她在高校园区附近的高科技区找好了办公地点,我只看着把服务器装好,就完事大吉。
连招聘员工这样的事都全部请她来办。
月茹姐见多识广,经验丰富,这些干起来都井井有条。
虽然说起IT业,她是个门外汉,但在管理上确实是难得的好手。
距离期末考试没多少时间了,曹宁和雨萍也就偶尔抽时间过来看看。
他们虽然也着急、甚至比我还兴奋,但毕竟还是要以学业为主。
初期运作,不过在努力地市场推广,盈利真的不是那么容易就做到。
月茹姐做执行总裁,我可以大大方方地以个技术总监。
说白了也就是个用手掌柜,17du忙活过了这一件子以后,竟然变得出奇轻松起来。
这一阵子忙着看经济相关的资料了,很少有时间着专业书籍。
自己也报了几门课程,准备参加考试,拿上几个学分。
虽然考试我并不惧,但也有必要突击强化一下,免得考试时手忙脚乱的,因为这学期还没有认真学习过呢。
看了几遍教科书,才发现仍然有很多东西需要到图书馆去。
拾起课本,重新回归校园,真感到有些反璞归真的意哇。
经过一番打拼,能够安安静静地读书,真的是一种享受。
也许若干年之后,我会领悟得更深只要一有空闲,我就泡在阅览室里,甚至除了吃饭时间,一整天都在那儿。
正在书架旁找书。
突然有人打招呼,抬头发现居然是易雪茜,颇感意外。
这两天有些昏乎了。
在脑子里转了几圈,才记起今天好象是周末:易雪茜,今天不去做工吗?她咬着嘴唇嗯了一声:快考试了,暂时不去了,打算暑假再到雅都。
我点点头,正想走开。
她忽然又问道:你又为什么突然走了,那么早离开不会也是为了应付考试吧?噢。
我淡淡地应了一声,干够了,觉得没什么挑战性。
对我的回答,她似乎不太满意。
又觉得不好再追着问,只好答道:是选样啊。
那你知道…她迟疑了一下。
又问,卞经理为什么辞职了吗?女孩子都有这么多的好奇心吗?我这才抬头注意看她。
亭亭玉立的易雪茜让我眼前一亮。
如雪的肌肤,有型的脸儿。
淡蓝色的连衣裙,罩着她高高的个子。
略显有些瘦削的身材,一个不折扣的大美人。
我低下头不去看她:噢,月茹姐到我的公司帮忙去了。
她的眼中异光一闪,看来还想再开口询问,见我表情冷淡,女孩子的自尊心,却让她就此打住。
手里的书冲我一晃:选样,我看书去了。
我点了点头,看着她飘然而去。
唉,跟易雪苦,怎么总觉得这么别扭呢。
找好书坐下,却无心再看下去,起身离开了图书馆。
刚到了外面,手机响了起来:诚诚,来找我玩。
这么不客气的命令,17du除了许洋姐还会有谁,她怎么又这么有闲了。
洋姐,今天怎么有时间找我,论文弄完了?着她居然悠闲的在住所玩起了游戏,我大感新鲜,很久没见她这副样子了。
恰好她那位我不太感冒的室友不在,说话更感随意。
完了,今天高兴,陪我出去转转吧。
开门见山。
那还用说,小弟我可是求之不得。
洋姐那么忙,很久都没陪我玩了。
我欣然同意。
走啦,走啦。
许洋姐丢开鼠标,向我示了一下意,自己跑去换衣服了。
这就是洋姐的效率,等我关好电脑,她已经换好了衣服出来。
自从康复离开我租住的公寓之后,很少有机会仔细欣赏她了。
受过那么重的伤,她现在腿脚地完全恢复了,人也似乎稍胖了那么一点,比原来显得丰满了。
见我注意她,洋姐绽开笑脸,摆个造型问道:怎么样,我还漂亮吗?几年过去,她的着装风格比起当年变化倒不是很大,在这个季节里,还是那种短短地小上衣,俯仰之间,漂亮的肚脐若隐若现。
从受伤之后,尽管腿上没留下明显地疤痕,她却再也不肯穿半长的马裤了,爱上了长长地牛仔。
即使是一点点瑕疵,对爱美的女孩子来说,也是难以弥补的缺憾在我地眼里,她是一点没变,还是那么靓丽可人。
由衷地赞道:那还用说,我的洋姐永远都是最漂亮的。
诚诚,你现在越来越能敷衍人了,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心诚。
这还不心诚,那要怎样才算?她开玩笑的风格是一点没变:我有晨晨好看吗?你们两个呢,是各有各的特点,春兰秋菊,各擅胜场,让小弟如何能分出个高低来呢?拿她,我从来都是没有办法的。
哈,当着我才这么说吧。
晨晨来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般讲。
17du她伸手带上房门,来,帮我拿着包。
我伸手接过,微微一笑并不反驳。
跟她争论,我从来都不抱有取胜的希望。
洋姐,咱们去买什么呢?下了楼,我乖乖地争取主动。
不想买东西了,去游乐园转转,有没有兴趣?今天她是怎么了,转了性子?竟然想玩这些小朋友才热衷的东东。
随时奉陪。
不管她怎样想,我也很久没有轻松过了。
今天有洋姐作陪,倒是个难得的机会。
在这个号称全国最大的游乐园里,许洋姐爬上爬下的玩着,乐此不疲。
至兴奋处,拉着我的手又蹦又跳,像极了一个快乐的孩子。
沉闷的社会生话,让我们失去了很多本该有的欢乐。
能偶尔这么放纵一下自己,真是件很美地事儿。
受到洋姐的影响,我也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游戏中。
闹得满身是开。
哇,太有趣了。
洋姐从高架车上下来,擦去额头上的汗水。
一抬头之间,让意到了不远处地滑梯:那边也不错,17du咱们过去玩玩会儿吧。
我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几个小孩正在快快乐乐地上上下下,有些犹豫:洋姐,那都是小毛孩子才玩的。
许洋不屑地扫了我一眼:胆小鬼,你不去我去了。
说完居然真的就向高高的滑梯上爬去。
一转眼之间,她已经尖叫着冲了下来。
没有一丝赘由的腰腹露出了好大一截。
再次爬到顶上,她冲我拍拍于:诚诚。
未呀。
原先玩的正欢的几个小朋友这时都停了下来,好奇地看着这位大姐姐还是阿姨的。
站在一边几位的家长也凑到一起。
交头接耳起来。
从他们不时地抬头望,我明白讨论论肯定是洋姐。
见我摆手,她不管这些。
自顾地玩了起来。
许洋姐今天真是放开了,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要来放松一下。
你这人真没劲,偏就顾虑这么多,得了,咱们去划船吧。
17du一个人玩了一阵子,她总算下来了。
等从船上下来,天色已经不早:诚诚,我觉得你今天表现勉强还算可以,这样吧,咱们下饭店,我做东好了。
等菜上未,我们都没有多话,一通猛吃,感到差不多了,洋姐才抬头看着我:你这小子,就跟晨晨一样,凡事总放不开,难怪能走到一起。
什么走到一起?我明如故问了一句,我倒觉得你们俩个才是一个鼻孔出气的。
得了吧,你少来,不要以为我不明白你们那点破事。
她又摆出一脸不屑地样子。
在我着来,两位姐姐都是一样的。
既然晨姐不想说,我也不愿搞得大家都知道。
你还真我当我傻子,不过原先还只是有怀疑,如果不是那天你在酒店里非礼我,还真不敢确定呢。
嘿嘿,要不是我许某人立场坚定,说不就那天被你沾便宜了呢!听她提到那天地事情,我的脸一红,赶紧掩饰道:洋姐,不要乱说,17du我哪敢对姐姐非礼。
你还不承认,真是跟晨晨一模一样。
她开始也是嘴硬不说,在我严刑逼借之下,才借认不讳。
晨晨都担白了,你就不要再狡辩了吧。
许洋姐却是不依不饶。
晨姐都讲了?不会吧!她一直没说告诉过了洋姐什么,我更不敢乱讲,万一是在诈我,那可就上大当了。
当下嘿嘿一笑,没再答理她。
我在心里思考着她说的话,也吃得差不多了,就很少再动筷子。
洋姐又埋头吃了一阵,抬头看着我:我吃好了,你也够了,那我可就去结帐了啊。
说完,她也不听我地答复,跑去交钱。
许洋姐就是这样的风格,想什么就是什么,也不管别人是不是真的吃饱了。
两个人走出来,我正想伸手拦车,被许洋姐扯住了手:今天咱们不打的了,坐公交车回去好不好?对这种小事,我是无所谓的。
不过现在正是人多之时,等了半天,才好不容易挤上一班。
我最喜欢做大公交的感觉了,我们上大学那会儿,我和晨晨就经常出来挤公交玩儿?站在热哄哄的车厢,许洋姐显得非常兴奋。
低头看看挤在我怀里的她,报以无奈的一笑,这不是自虐狂的表现吗?17du脑海里浮现出两个美人挤车的情形,不由又笑了出来。
车里人实在太多了,洋姐倒很舒适的倚在我身上,我却得努力地为她撑出一片空间,不时地承受周围的推搡和肘击。
下了车,许洋舒服地伸展了一下。
我只有松松自己的骨头,没有她那般的惬意的感觉。
住所就在眼前,洋姐一点也不着急了。
慢慢悠悠地转着,不时还四处打量,嘴里嘟嚷:今天玩的好痛快。
虽然有些累,我也感到心里蛮舒服。
让有机会远离工作和学习来放松一下,确实难得。
诚诚,你的肩膀挺不错的,够宽厚。
洋姐把头搭在我肩上,仰面向天上看去,似乎在寻找星星的影子,难怪晨晨会这么喜欢,我也想有个这样的依靠。
我似乎感到许洋的彷徨,轻轻地揽信了她的腰,不由叫了一声:洋姐…嗯。
她用鼻子答应了一下,什么。
没什么,我就把肩膀借你用好了。
诚诚,如果我跟晨晨一起留在你身边,你愿意吗?许洋止住了脚步,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这样问道。
这个…我沉吟片刻,我当然想了。
不过…你倒想得美。
洋姐突然一笑,把脑袋正了起来,却仍任由我揽着她的细腰。
转过头认真地看着我,脸上的笑容隐去。
又挽起我的胳膊向前走去。
已经在周围转了很久,时间也在一点一洋的过去。
她突然站住不动了,双手搭到我的肩上,双目之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彩:诚诚,抱抱我吧,就象那天一样。
声音里没有一丝玩笑的意味,我自然懂得她说的那天是什么时候。
17du心里无端地冒起了一阵凉气,预感到要发生什么重大的事情。
洋姐,是出了什么事情吗?我双手她的揽在纤腰上,沉声问道。
等了半天,也没见她说话,却一下子扑进了我怀里。
紧紧地搂住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身,美丽的许洋姐已经在我的怀抱里。
短短的上衣,遮不住细滑的腰背。
她静静的不再说话,身子却越来越贴紧,似乎在尽心享受这份温存。
手指在她因为裸露而有些冰凉的腰肌上轻轻滑动,惊人的弹性感染着我,不由用了些力气。
动人的酥胸贴过来,那份柔软让我心惊,隐隐觉得了她身体有此轻微的颤抖,似乎难掩心中的慌乱。
她又重复道:诚诚,象那天一样,抱紧我吧。
声音虽小,却比刚才更加勾人心魄。
不明白那丝慌乱究竞来自何处,我想尽力排解开她心里的不妥,故意笑道:17du那我可真像那天一样了。
玩笑没有得到回应,只是一双纤手抱得更紧,仿佛要把自己跟我揉到一起。
搂住有如天人一般的洋姐,难免有些意乱情连。
想起了与她的相识,更多的还有那些受伤后朝夕相处的日子。
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语,都如在眼前,不由低头去仔细着她。
她恰好也于此时抬起头来,两人的目光相遇,有如电光一闪,刹那间读懂了彼此的意思。
许洋姐肯定与我想到了一起,略显有些害羞地把头低了下去。
一时之间情难自抑,我真的就象那天一样,不顾一切地低头向她吻了下去。
许洋姐感到了我情动,举唇相迎,在要接触的瞬间,却突然把一只小手伸了过来,掩在了我的嘴上。
她晃了晃脑袋,向楼上看去,似乎忽然之间恢复了清明:诚诚,上去坐会儿吧。
楼上的灯光已亮,她的室友已经归来,压住心头的冲动,我摇摇头。
不想见到她17du不太厚道的室友,如果还是云若姐在的话,我一定会毫不犹豫。
也好,不早了,那就早点回去吧。
她的声音已经冷静。
嗯。
洋姐,我看你上去。
她答应之后,向前走了几步,突然又转身走了回来:小诚,有件事情我不知道17du现在该不该对你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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