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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篇 静听花开 〗第四十章初施药石

2025-03-28 13:11:00

春尽愁中与病中,花枝遭雨又遭风。

鬓边旧白添新白,树底深红换浅红。

漏刻已随香篆了,钱囊甘为酒杯空。

问来行乐东城畔,青草池塘乱活东。

女孩儿娇小的身子柔弱而温热,脸上深情也不住变换,似忧似喜,难以尽言。

初吻的生涩,难言的羞涩,都慢慢融化在了那淡淡的喜悦和惆怅中。

拥着可爱的婷婷,品味着醉人的热吻,我心沉溺。

婷婷是个要强的女孩子,展现在我面前的却多是温婉可人的一面。

冲动不期而至,她不经意间的真情流露,不止一次让我产生过这种感觉,但从来没有这样强烈。

婷婷接受了我的拥抱和亲吻,我在心里默念。

偶尔奉迎过来的丁香小舌,似乎悄悄声明她的主人也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长长的睫毛不停眨动,眼睛却一直没敢睁开。

放在我头上的双手不停地四处抓动,好像在寻找一个的更合适的位置拜访。

放在地上的小腿、赤炎黄魂裸的双足不住的踢动,蹬翻了一只也不自知。

紧紧相拥,虽隔着数层衣物,仿佛仍能感觉到彼此的心跳,两个人迷失在了亲密接触中。

突然,一阵轻微的声音响起,好像门被推动。

蒋婷婷一下从我的怀里窜了出去,速度快至难以形容。

抓过一把切刀握在手里,满眼的药材却不知道该向何处下手。

她迅速地刀放下,又摸起一根药杵,背对着我,不管不顾地捣了起来。

气氛很沉重,半天过后也不见有人进此房间,蒋婷婷的脑袋却仍不敢抬起。

从后面望去,只见她的脖子都是血红颜色,仿佛要燃烧一般。

我其实也悄悄地呼了一口气,幸好不是易雪茜闯了进来,否则见我非礼婷婷,下场大概会落到北辰男生的级别。

我故作镇定的样子是在欲盖弥彰。

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婷婷……嗯——回答我的是炎黄魂一声长长的鼻音。

半天之后,见她的头仍然快要低到衣领里面去,手还在没有规律地打击,我轻轻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怪的声音几不可闻。

婷婷,轻点吧,要在这样捣下去,药臼和地板都要被你敲烂了。

讨厌。

她的头还是低着,不敢回头看我,反手就把手里的家伙丢了过来。

呵呵,她也变得不温柔,会使用暴利了,这么重地东西也敢丢出来。

我灵巧的接过又轻轻放在地上,嘴里唉蚴了一声。

婷婷终于舍得抬起头来,转身扫了一眼,见我无恙又迅速回了过去:讨厌,就知道欺负我,怎么不见你这样对雪茜?看到她脸上乱飞的红霞,我禁不住大声笑了起来。

这样对易雪茜,我才不肯呢。

闹过以后,推开虚掩的房门出去倒了杯水,当然主要是观察一下敌情。

回转身。

手里的杯子递给了婷婷:刚刚是大妈买了菜回来,正在客厅擦地呢。

我不要听。

关人家什么事儿?蒋婷婷以手掩耳,嘴硬地回答:好了,药切好了,还干点什么?没事我可出去了。

帮我把那边的瓶子拿过来。

把这些混合到一起就差不多了。

现在可不能放她走,就这样子,非被易雪茜看出破绽不可。

婷婷低眉顺眼地干活,却不肯多说一句话,更不肯看我一眼。

趁她把手里的东西递过来的功夫,我逮住了那只倩倩小手。

瘦弱的身子微微一振,收微微想挣脱,没有成功,炎黄魂也就任由我握住了。

头又低下去,刚刚褪却的红云又升了起来,她真是容易羞怯。

婷婷听到再次的呼唤,她重重地呼了一口气,大胆地把头抬了起来,勇敢地目视着我,目光坚定而透着异彩闪动。

不知为何,竟然给了我一种不敢直视地感觉。

勉诚她的眼神又变得软弱,你不会只是逗我的吧?我看上去是不是很傻?处处可怜的女孩,很让人心痛:真是个傻姑娘,怎么会那样想,这些年来,可爱的婷婷可是一直装在我心理的,只不过————勉诚,好久以来,我都尽量不去触及,不过又实在放不下。

我想我真的好傻!蒋婷婷不容我继续说下去,轻轻一叹,眼睛越过头顶望向上面:你有那么多的姐姐、妹妹,都是又漂亮又能干的,比我好那么多,那敢奢望能在你心里占据一席之地?婷婷,在我心里,你同样是最优秀的。

你们每个人都对我那样好,心里真地好矛盾。

要怪也只能怪我这个人太自私,奢求得太多了。

婷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冒犯你——只是刚才,你地样子漂亮而圣洁,太让我心动了。

她伸出一只手掩住我的嘴:别说对不起,炎黄魂我不想这个词,很多事情只有选择与放弃,是没有对错之分的。

想不到他一下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来,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如果答案能够多选就好了,那就无需考虑太多。

祁姐姐最近来过电话吗?她突然问了一句。

这样跳跃性的问话,自然有特殊地用意,婷婷是个聪明的女孩子,也不难发现我跟晨姐间那难以割舍的情。

轻轻地点头,我不能否认。

蒋婷婷哀哀一叹:她才是真漂亮,对你又那么好。

她对你也很好呀,你们不也是很好的朋友吗?我还能说什么。

是啊,祁姐姐对我是很不错,可都是她一直在帮我,我怎么敢奢求做她的朋友呢?婷婷的眼睛一亮又黯了下去。

当然能了,她以前经常夸奖又漂亮又懂事呢。

我肯定的答道。

蒋婷婷不否认也不响应:杜姐姐也好久不见世面,她最近工作还好吗?不用我回答,她马上又自言自语:她那么精明能干,一定错不了的。

我的头大了,不会有关我地事情她也会知道吧。

女孩儿,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再这样说下去,她不一定会把话题扯到什么地方去了炎黄魂,既然到了这份上,还是主动一点吧。

婷婷,不管怎样,我都要实话实说。

其实对我来讲,你们中的每一个在我心里都占着非常重要的位置。

我见她不吭声,停顿了一会儿才又问道:婷婷,会不会怪我太贪心呢?蒋婷婷突然一下子扑进了我怀里: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出色的人都象你这么花心呢?这个我可不回答,就算自己花心,也不好坦然承认吧,再说我也记不清什么时候成了这样的。

听她声音开始发颤,恐怕再不小心就会哭出来了,敏感的话题还是留到以后再提吧。

小心翼翼地抚摸了一下伏在我肩上的臻首,转身看了一下桌上配的药:婷婷,差不多了,咱们去给易雪茜上药吧。

她马上变成一脸认真:好啦?那就去吧。

哎,婷婷呀婷婷。

就是太理智了,我是不是不应该越陷越深呢?******易雪茜一语不发地躺在床上,神色较之昨日更差。

我们两人进来,她仅仅扫了一眼,就继续发呆。

大概是我耗去了太多的时间,一夜的功夫,她的心情又有了比较大的起伏。

一半火焰、一半海水的脸上分明充满活力前途未卜的无奈。

而昨天还明显地期盼,几乎消失怠尽。

曾经完美无瑕的脸蛋,现在有着那么多战争后的痕迹,再加上并不乐观的心理,连那半边无恙的脸也变得扭曲。

这完全可以理解,发生了这种事情,自杀的情况都屡屡见诸报端。

这样的表现可不行炎黄魂,必须得有她积极配合,才好把治疗进行到底。

我看了看蒋婷婷,冲易雪茜呶了呶嘴,她会意地点了一下头。

让易雪茜高兴起来真的不易。

她的床旁也摆了不少关于医学的书籍,肯定也知道伤成这样子,完好如初地机会并不大。

现在肯接受我的治疗,无非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地想法,换作是谁,也难以保持良好的心态。

而她能这样挺着,已经算好样的了。

我轻轻地把几个容器都摆在床边,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小刷子,先在她的脸上薄薄地涂了一层。

蒋婷婷拿过一条消过毒地毛巾,细心地擦去了多余的部分,边做着这份工作,讲起了一个经典的笑话:某日,老师在课堂上想考考学生们的智商,就问了一个男孩:树上有十只鸟,开枪打死一只,还剩几只?男孩反问:是无声手枪吗?不是。

枪声有多大?80-100分贝。

那就是说会震的耳朵疼?是。

在这个城市里打鸟犯不犯法?不犯。

您确定那只鸟真的被打死啦?确定。

教师已经不耐烦了,拜托,你告诉我还剩几只就行了,OK?OK.鸟里有没有聋子?没有。

有没有关在笼子里的?没有。

边上还没有其他的树,树上还有没有其他鸟?没有。

有没有残疾或饿的飞不动的鸟?没有。

算不算怀孕肚子里的小鸟?不算。

打鸟的人眼有没有花?炎黄魂保证是十只?没有花,就十只。

老师脑门上的汗已经流了下来了,下课铃响起,但男孩仍继续问:有没有傻地不怕死的?都怕死。

会不会一枪打死两只?不会。

所有的鸟都可以自由活动吗?完全可以。

如果您的回答没有骗人,学生满怀信心的回答,打死地鸟要是挂在树上没掉下来,那么就剩一只,如果掉下来,就一只不剩下。

教师当即晕倒!故事告诉我们,孩子的创造力是无穷的。

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这也可以做为我的行为准则,要想做出骄人业绩,同样需要丰富的想像力,想别人所不敢想。

不愧是学法律的,婷婷的口才极佳,讲起来绘声绘色,比大可那两下子可强多了,尽管听过不止一次,我还是忍不住轻轻微微。

易雪苗笑得分外灿烂,看得出不仅是为了应付好友的好心:婷婷,看不出来你也停贫的,跟域逸诚有得一比了。

我倒!这评价还真够高的,我是那种贫嘴的人吗?不过还好。

她肯笑就是好现象。

但她笑起来的样子实在不敢恭维,脸上涂的药膏皱起来更加难看。

勉强镇定,做出不为她言语所动的样子,换过一种药膏涂在了她的颈部,在病人面前要保持风度,针对烫伤的不同程序,我配出了相应的药剂。

到第三种的时候,炎黄魂蒋婷婷轻轻的把毛巾被向下拉了拉,眼看就要露出胸部,易雪苗拼命的把头扭向了一边。

即将出现的、起伏不大的所在,就是当年引起误会的地方,从那以后才惹上了易雪苗这个煞星。

我心有余悸,轻轻别过头去:婷婷,接下的你来吧,就照刚才那样好了。

这,我行吗?蒋婷婷有些犹豫。

还不等我开口,易雪苗已经接道:婷婷,你就来吧,域逸诚一定也累了。

她倒挺会找台阶下的:是,啊,我出去喝口水,顺便看看大妈准备好午饭没有。

我知趣的答道。

我轻轻走到一边,并没有离开,眼睛只落到蒋婷婷身上,因为紧张,她的脸上很快就冒出了一层汗水。

终于,她问道:这样行了吗?易雪苗啊了一声,这才知道我仍在身边,我并没有探头去看,她还知道害羞,也不是件坏事:药敷上六个小时,到时再用这个药水洗掉,期间一直晾着就可以了。

噢蒋婷婷应了一声。

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一会,听蒋婷婷问易雪苗难不难受,疼不疼之类的话,突然感到一阵头晕。

婷婷,我回去了。

明天星期一,你可以先去上课,以后我每天晚饭后过来,配完再上药就行,这次的方子先用一周,观察一下效果,根据情况再做调整。

嗯,逸诚,你的脸色不好,不会是生病了吧,都快吃午饭了,吃了饭再走。

婷婷发现了我的神态不对,关心的问道。

这样心力交瘁的工作,脸色能好才怪,脑力老古董确实比体力劳动更让人疲劳,这几天连续坐战,平均每天的睡眠时间连三个小时都没有超过。

刚才又跟她缠绵一番,也耗费了不少的精力,饶是以我这样的体力也顶不住了。

这还仗着先天功法不时助力呢。

不了,我回去休息,睡上一觉就什么事都没了。

我勉强一笑。

刚才状态还挺好,等上完药,而易雪苗又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的痛苦,疲态马上显现了出来。

曹伯告诉我的话中一刻也不敢忘:炎黄魂如果上药之后的半个小时之内没事,一般不会造成更坏的结果。

这是他的经验所在。

支撑的力量没了,人一下子放松下来,真的有些支持不住了。

蒋婷婷送我出来,也没想到其中呀,只是一脸关心,而我连开玩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回到公寓,就更感疲惫,懒得一根指头也不想动,硬撑着告诉自己应该先洗完澡再躺下,可还没等清心吟发动起来,已经歪在沙发上过去了。

等好不容易醒来的时候,倒也不错,人已经在床上了,看看时间。

又是早晨了,乖乖了不得,不会又睡了还几天吧,我可是有过折中先例的。

听到外面已经有了响动,爬出去问问曹宇。

还好,睡了不到一天一夜。

雨萍则向我道:域大侠,知不知道你昨天睡得跟头猪一样,我和曹宇费了半天劲才把你扔床上去,是不是该付点报酬什么的?苦笑。

扔,把老子当货物了,这对狗男女,到那家臭名昭著的快递公司去,一定会成为不错的员工。

谁把老子的衬衣袖子弄了个大口子。

打开洗衣机准备自力更生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半条袖子快掉下来了,这可是云希从国外买回来的。

曹宇闻声赶来,憨厚的摸着脑袋:老大,不好意思,昨天给你扒皮的时候太吃力,一不小心就……奶奶的,说的和爱真没错,要是这小子弄那家快递公司准是个好样的,内包装都能弄坏,真是好功力。

那还不让你老婆给我缝起来。

对自己的小弟,我还是底气很足的。

雨萍甜蜜的笑脸伸过来:老大,老子比你还没空,我的扣子掉了还是曹宇帮着缝的呢。

毕竟是女孩子,那个老子说的声音很轻,但腔调却学了个十足,我气的肺都要炸了。

只好把目标转向曹宇,把肺里的闷气用力挤出来,把那件可怜巴巴的衬衣展示在他面前。

这小子,手巧有什么好处,连针线活都干了,害得姑娘们得少了多少生活乐趣呀。

想归想,咱也是有笑脸的:炎黄魂好兄弟,哥哥的衣服,那个,不如……曹宇笑的比我更加灿烂:大哥,这个今天的早饭是兄弟跑的腿,那个,不如……事到如今,我总算明白了,面带忠厚的人才最为奸诈,就是兄弟也不行,以后一定要多加注意。

看着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兄弟堕落到了这种地步,我的心真的很痛,哀嚎一声,吐出了那个天底下最纯真的字眼:滚!然后自己掉头走开了,还是交给最最可爱的婷婷来处理吧。

白天有足够的时间,正好来消化这些日子弄出的药方。

等吃过晚饭,我拎上已经晒干的衬衣来到了易雪茜的公寓。

心里多少有了点底,干起活来驾轻就熟;昨天弄好的粉粉末末还有存货,更省了不少力气。

边搅着糊剂,边看婷婷一针一线地替我缝补,真是一种很温馨的感觉。

买一打新衬衣并不是什么难事,却难穿出这种感觉来。

婷婷把针在头发上擦了擦,抬头冲我一笑:怎么,傻乎乎地笑。

婷婷干起家务来,很象那么回事嘛。

我嘴里表扬,心里想这么幸福的笑容怎么会傻呢?不过无论如何,婷婷比曹宇那两口子那得太多。

她再一笑,有了点妩媚的意思:这算什么,雪茜才真是好样的呢。

为了大伙伤成那样,一句怨言都没有。

这丫头,什么时候都忘不了替那小恶女说话:是啊,易雪茜同学的表现是很高尚,值得钦佩。

可惜了我,这么辛勤地工作,居然就没人宣传,还自己掏钱替她买药呢。

你呀,就是嘴里说说。

你是那么小气的人吗?以前你做的事不少,还不都不愿意让别人知道。

怎么,现在转性子啦?婷婷很了解我。

哎——我故意长叹一声,现在不是都讲究经济效益嘛,做了这么多,连个广告效应都没有,我是个生意人,岂不太亏了吗?哼!还说呢,你就知道钱,那时我们替你在电脑店里打工,不也是一分钱不要?蒋婷婷的眼睛又好看地眯了起来,你要真觉得亏,我从雪茜卡里取钱给你好了。

她马上又接着道:我就知道你也不会要的,不如等雪茜好了,我们一起给你做宣传好了。

嘿嘿,宣传倒用不着。

不如你……蒋婷婷见我盯着她小巧的嘴巴,一副要流口水的样子,啊地叫了一声,抓着没缝完的衬衣就跑了出去:我去雪茜那屋了,弄完了自己过来吧。

端着家伙过去,婷婷正在易雪茜的梳妆台是熨着我那件衬衣。

大概看到希望,炎黄魂易雪茜的气色好了些,斜靠在床边上跟她说话:婷婷,她真就那么好?值得你付出这么多?我的心里有些不快,心理真是变态,老子为你这样做就值得吗?用力在门上敲了两下。

易雪茜马上闭嘴,蒋婷婷回过头来:快进来呀,等你呢。

把药扔在一旁的桌上:婷婷,你在替易大小姐上药吧,象昨天一样就行了。

易雪茜闭上眼睛不说话,蒋婷婷猜我听到了刚才的话,过来着我的手:干嘛呀,跟女孩子耍牛脾气可有失男子汉风度的。

你跟我一起吧,怕弄不好,等你教会了,人家再自己来。

婷婷,你来就行了,可别累着人家域大少爷。

嘿,她倒耍起大牌来。

这么快就还回来了,大小姐、大少爷,也不错,正好一对。

上次还好好的,今天又故意跟我做对了,我就那么入不了她的法眼?跟她在一起,我的情绪也总是容易失控,一点就着,大概我们真的是天生的对头吧。

好,越这么说,偏偏就要给你上药。

都打定主意不跟病号置气,还是忍不住。

说归说,闹归闹,动起手来可马虎不得,还是得克尽职守。

这活儿看起来简单,当年我为了给洋姐服好务,可是像模像样地给曹伯做了好几天学徒。

用过一次药后,创面就起了几块痂皮。

消好毒后,先得翘起明显的部分去掉再上药,才能收到好的效果。

药涂到胸前的伤处,因为怕蒋婷婷做不到位,我还是不敢离开,要亲眼看着她操作。

赤裸的前胸暴露着,易雪茜手紧紧地抓着床边,身体因为紧张而痉挛,一双眼睛也紧闭着,不知道会不会以为我是有意。

我本着一种负责的态度,不管她怎么想,反正半张脸都涂满药膏,就算害羞也看不出来。

另一边嘛,红也很正常,这屋里本来就热嘛。

那半边少女的骄傲,说平坦有点刻薄,但跟那些夸张的形容词也绝不沾边,何况现在烧成这个样子,更难引起人的联想。

可是我偏偏就浮想连篇:哎,就量这儿轻轻一下,惹了这么多的麻烦。

要不然,以我的她爷爷、叔叔的关系,成个好朋友还是不成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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