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此二人,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我抓着卞月茹的手一直没有松开。
等完成任务,才拖着她向原来的位置走去。
卞月茹在近前看得清清楚楚,摇摇头,脸一还是挂着有点迷迷登登的笑:诚诚,想不到你下手还挺狠的。
我不答话,过去坐下,端起剩了半杯的啤酒一口喝干,仿佛完成了一项重大任务般松了口气。
卞月茹却没动眼前的杯子,而是一直笑着看我,半天凑过来:诚诚,如果我没看错,你对姐姐我还是挺在意的,对不对?从鼻子里冷哼一声,我没答理她。
柔软的胳膊搭上我的肩头:说话呀,人家问你话呢?你放尊重些,我还开心你不假,但绝不代表可以容忍你的胡闹。
我不耐的推开她,又要了一杯啤酒。
卞月茹一愣,脸上表情难堪至极,手僵在了半空中,好半晌,才向侍者挥舞。
过不多久,一杯酒又送上来。
你还是少喝点吧,再象刚才那样还不一定会发生什么呢?卞月茹的反应突然非常激烈:要你管,你什么时候在意我的感受!我心中气愤: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再遇到麻烦可没人管了。
刚站起一半,她突然伸手拉住:你站位,别在我面前摆那副救世主的臭德得,以为你有多了不起。
听到这样的话,换上我我突然呆住。
难道自始至终都是我错了?她说的也许有道理,我不是任何人的救世主,凭什么在别人面前摆这副嘴脸。
总以为自己的出现是上苍的奇迹。
是对我的眷顾,可是于别人的感受呢?不是每个人都象晨晨那样把我当宝地。
不错。
我不能左右每个人,但这能成为她背叛的理由吗,我幡然之间悟道,她才是有过错的一方。
我甩开手,再无丝毫迟疑,大步向吧台走去:结账吧。
她抢在我前面甩出几张钞票:算我的,以后我们两清了,谁都不欠谁的。
也罢,两清就两清。
就放过你了。
我这样想着,回头看了一眼,就向外走去。
卞月茹着急的追赶,也不等对方找钱。
在门口,我仰面看天,卞月茹匆匆的脚步声已经跟了上来。
回头想看最后一眼的时候。
绝情的话再也说不来了。
卞月茹脸上的泪哗哗的流了下来。
这一刹那,我们都愣住了。
沉默半天,谁都没开口,卞月茹突然转头向另一个方向奔去,手还在不停的挥洒着泪水。
心在这一瞬间被触动了。
我终究不是那狠心的人。
提起脚步追上去:我送你吧卞月茄回头,言语淡淡:不必了。
’坚持着摇摇摆摆走向停车场,在接近她那辆车子的时候,突然一李俯身,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一阵搜肠刮肚的呕吐之后,她挣扎着站起来,哆哆嗦嗦的掏出钥匙开车门。
忙活好一阵了,手却不听使唤,钥匙叭一声掉到了地上。
她再也支持不住,伏在车上放声人哭起来。
我呆呆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跑过去,捡起钥匙开了车门,然后扶她到副驾驶的座位上安顿下:你喝多了,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卞月茹象傻了样,又是哭又是笑,搅得我心乱如麻,发生现在这一切,都是因为什么?好半天,她静下来,用手摞摞头发:我好了,开车吧。
我默默无言的发动车子,向她的住处驶去。
可能刚才吐了出来,卞月茹平静多了,双眼却呆呆地看着前方,脸色由于呕吐而显得蜡黄。
刚才喝多了,让你看笑话了。
其实我喝再多也没这样过。
我只是不答,车子已开到了她的家门口。
你记性真好,这么小的地方也能记住。
她好象表杨的说道。
停好子车子,走过去扶她下来。
她挣扎着不让:我好了,已经没事了。
静静地站在车前对视。
如何问题都能解决,没必要这么跟自己过不去,我想我已经不怪你了。
我平静的心情说道。
真的,我想通了,不再怪她了虽然不能说她没错,但主要原因还在我身上。
如果不是那自信,那么大意,也不至于弄到这种地步,关键还是怪自己没经验。
就算不发生此事,早晚也会应在别的地方。
就算响应号召,交点学费买个教训吧。
她突然一下扑在我怀里,手用力锤打:臭小子,我还怪我,我还怪你呢。
哭声又来了,我默默的承受,手慢慢放在她的肩上搂住。
发泄出来,也许一切都好了。
她不再动手,泪水却真现成,没完没了的蜂拥而至。
好了,歇会儿吧,再哭下去该招警察来了。
时至深夜,过往的人虽少,但还是驻足下来聆听。
讨厌。
卞月茹听话的止住哭泣,又复用力锤打起我,都是你害得人家被人笑话。
撒娇的样子,象极了爱胡闹的小姑娘。
好了,我没事了。
她今晚不知第几次说这话了。
略有些羞涩的推开我卞月茹恢复了成熟都市女性的模样,挎在肩上的包稳重的拎在手里,站在原地放心吧,域先生,如果你赶时间,现在可以回去了。
我不会再这样了。
我点点头,冷静的转身:失陪。
当走出好远的时候。
回头,卞月茹还站在原地,我忍不住挥手,在心底对自己说了句:女人。
再会了。
她注定只是生命中的一个过客,早晚要挥手告别在站台。
她挥手响应,手包跟着晃动。
我的步子稳定起来,大踏步地向前走。
直到路边等出租过来。
两次招手,都没有拦到车子。
突然车灯人亮,卞月茹又回来了。
以为她要送我,我站着不动。
既然决定放下,就不应该再跟她有任何联系。
事实跟我的想象有差距,她并没有发出邀请。
车窗缓缓落下。
脑袋探了出来:请稍等一下。
域先生,我有话要说。
请讲吧。
客气的近乎虚伪,自从我们两人认识到现在,从来没有这样彬彬有礼过。
有句话不说来不舒服。
卞月茹脸色平静如常,假如逢妍仍留在他身边。
我想可以接受。
但受不了那种虚伪,他根本只把我当作工具,一个有点利用价值的傻女人,哪怕连一点点真心都没有付出过。
我静静地听着,这已经没有关系。
如果他能象你,面对我的时候付出一点感情,哪怕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我不会跟你说这些,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也会跟着跳下去,这些你能理解吗?我摇头,能听懂一点,但还难以完全明白。
知道我这样的女人需要什么吗?她又继续问道,但不等我开口就自己给了答案,重视,而不是欺骗,如果认真的付出被践踏,随之而来的报复绝对是排山倒海的。
卞月茹绝对是个敢爱敢恨的女人,哪怕惊世骇俗也在所不惜,倒是早明了的。
但太复杂的东西,我就有些难以接受。
月茹姐,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
说起来小弟还得感谢你呢,如果没有这样的挫折,我就不知道什么叫困难,以后也许会遇到更大麻烦。
安慰我是吧。
她笑了,很甜美的那种,你就是一张嘴骗我这老太婆,这样一说,岂不是更让姐姐无地自容。
听她又自称老太婆,心豁然回到她为了帮我离开原来的公司的时光。
那时的一切,无疑是让人怀念的。
我握住她放在车窗上手:月茹姐,没事了。
最好别跟郑廷洲闹,你不是他的对手。
卞月茹竟然心情很好的样子:你这么说,姐姐就对当你是在关心了。
我笑着点点头:就算这样吧。
天晚了,早点回去休息,明天一早起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她歪着头:不用送你吗?这么晚了,可不好打车。
我笑着摇摇头。
卞月茹突然推开车门下来,用手展了展我的衣服:看,真不好意思,刚才泪水把你的衣服弄脏了,我还是拿回去帮你洗洗吧。
月亮从一片乌云中露出了面庞,恰好照在她妩媚的脸上,说不出的动人。
我的心忽然跳得很厉害,不知怎么就吻了上去。
一切都那么自然,卞月茹丰满的躯体贴了过来,牢牢粘在我身上。
性感的大嘴带着酒香,没有一丝缝隙的与我粘在一起。
这是一个忘我的吻,两个主角都浑然忘却了周身的一切,只知道不知疲倦的索取对方嘴中的甜蜜。
我的手不受控制的摸上了她饱满的前胸,掠过高峰,又到平原。
卞月茹的身子渐软,柔软的手拉着我坐进了驾驶室。
我伏向压在她上面,唇没有一刻稍分,手亦没有离开。
卞月茹确是惊人的尤物,沉甸甸的丰满渐渐变得挺拔,越来越向我贴近,手的活动渐渐受到限制。
她嘴里发出醉人的昵喃,双手不甘寂寞,伸入我衣内不住抚摸,勾着我原始的欲火。
如樱桃般的凸起慢慢站在最高处,卞月茹突然咯咯地笑起:弟弟,你好坏呀。
她正在最无助的时刻,我这是在干什么,趁人之危么?如受雷击一般,又如k醍醐灌顶,高涨的欲火突然消失无踪,我的手慢慢撤了回来,抓住她的手。
唇也撤离:月茹姐,对不起。
她仍然迷醉,妩媚的眼神水汪汪的如水渗出来,双手挣开,又把我拉回到身上:诚,你有多少女人我都不在乎,也不求什么名分。
低沉的声音如来自遥远的天际:就在今晚,给我一个孩子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