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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初唐》第301章 谁听谁的?

2025-03-28 13:15:50

老身郑氏见过驸马。

郑氏一欠身便立了起来,嘴角抽了抽表示了下和善。

咱也露了露门牙作为回礼,拱拱手:见过夫人。

老身刘氏见过驸马。

这位第一次照面的刘氏笑眯眯地给我行了个礼,然后便道:老身与郑夫人掌管公主府一应大小事务,今日方见驸马,实在罪过……岂敢,房某见过夫人。

怪事,这两位既然是公主府的总管,也知道我是谁?咋还不快去让李漱来见我呢?公主乃千金之躯,此地乃公主之府邸,驸马亦为公主的夫婿,既来,老身本应让驸马进去,不过,老身等恭为女官,就得按律行事,驸马想见公主,我等自会告诉公主,还请驸马暂且回府去稍待,若有消息,再招驸马前来。

刘氏笑眯眯地对我说道。

按律?!什么意思,我娶公主了,她就是我妻子,带她回家这有什么了?!我很好奇,肚子里有股子火,正在滋滋直冒烟。

大胆!怎么能这般说话,驸马是尚公主,岂能用娶字!郑氏气得哆嗦起来,翘起兰花指指着我道。

这位夫人,你啥意思?!这位大婶想干啥,哆嗦个屁,还拿指头指我,你谁啊你?老子还怕你不成?边上的刘氏笑容冷了下来道:驸马莫要放肆,按大唐律!驸马不过是尚公主者,其他女子,郡、县主等方可言‘娶’字!你不过是个驸马,自然得听命于公主,方合君臣之道,况且公主府乃陛下钦赐,此乃天家之地,能容你放肆不成?!这话我总算是听出味了,别以为你是公主的奶娘老子就怕了你,给你三分颜色还真当你是开染坊的,再说了,我跟李漱,夫妻俩谁听谁的也用不着你这没牙的老太太来指点,老娘们,你说的是哪话?我娶的就是媳妇李漱,咋了?我冷笑道。

放肆!好你个房俊,胆敢在公主府喧哗不成?!竟然,竟然还敢拿称呼来污公主之名……郑氏这会儿气的多说起来,翘起手指头指着我。

怪不得人家说宋代以前的公主都吊,怕就是这帮子仗势欺人的东西给惯出来的。

嘿嘿嘿,您还别说,今个我就是要闹一闹,别说是公主府,你就是让李漱站我跟前来,老子一样不怕!老娘们,若不是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老子早一巴掌让你丫的玩慢动作飘移。

二位夫人息怒,驸马爷您也息怒,依小婢之见,不然还是禀报公主,由公主来处断可好?!婉儿见势不妙赶紧挤到当中来说话。

大胆,老身等说话,哪有你这小婢开口的份,来人,把这个不识抬举的婢子拉出去,责二十杖!郑氏立刻就变了脸,厉声喝道,回首就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了婉儿的脸上,婉儿直接倒退了几步跌在地上,捂着已经呈现红掌印的脸颊,生生地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

---------------------------------刚才随同前来的几个宦官就拿住了婉儿想往里拖去,婉儿一面挣扎一面朝我哭喊道:驸马救我,救我……慢着,谁敢动?!总算是瞧出味了,看样子,怕不是李漱不见我这么简单,我阴森森地哼了声道。

驸马爷,您这是什么意思,瞧瞧,老身身为公主的奶娘,若是让个下贱的小奴婢骑到了头上,以后还怎么处理府内的事务,怎么对得起公主?还望驸马爷稍待,待我处置了这丫头……郑氏不软不硬地顶了我一句,回首朝着那几个略显松劲的宦官冷哼一声:这府里,老身做得了这个主,拉下去!杖四十!老娘们,你还不让那几个死太监把人放了?!老子只觉得一大股子的火气全窜脑门了,他妈的,来了大唐一年多,还没见过这么不给本公子面子的人。

你说什么!郑氏猛一回头,原本的死板全是冷意:别以为你是个驸马爷,告诉你,天家的府邸岂能容你放肆!还不把他拿下!那一票侍卫当即低声告了个得罪,就伸手朝我抓来。

谁敢动我家公子!在外边看护着老三的房成现下已然听到了门房处的异样,早抱着老三走了进来,大急之下,一手抱着老三,另一只手拦到了我跟前。

退下,护着我三弟就成!给老子滚开!谁再敢拦我?!鼓着腮帮子冷哼一声道,一手扒开了房成,当前迈上了一步,那些个侍卫不由分说的朝我拿了过来。

老娘们是给脸不要脸,那几个宦官还把婉儿往里拖,这几个侍卫也想拿我不成?!管不了了,双臂一拿一合力,当下就飞出了个人,叽啦鬼叫地直接一头撞在厚实的铜钉大门之上。

一巴掌一窝脚,又飞出去了两个,咱别的不成,这身的死力气,一力降十会,就算是你来上一个排,论拳脚功夫照样不是我的对手。

你!好大的胆子,你们还不把这造反的家伙给打出去!还不去叫人来……边上的刘氏看样子是惟恐天下不乱了,拉着郑氏一面惊慌的朝后闪避一面让侍卫家丁冲着我来!从来没这么窝火过,大拳大脚地直接崩起走,身上也不知道挨了多少拳头,怒了!双手合力拽着个侍卫倒提了起来,直接拿当人棍就这么舞起来朝着那两老娘们冲过去。

住手,都住手,给本宫住手!郎君你这是做什么?!远远的李漱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这时候,我周围早没有一个能站得起的侍卫家丁了,把我倒提在手中当人棍那货也不知道死活,软条条地坠着,头发也全被散开了。

我就站在这两个老娘们跟前,郑氏和刘氏早吓得抱头拥在了一起。

李漱衣襟略显的凌乱地朝着这边赶了过来,身边早随着一大票的侍女在后边赶着,刚好在那边遇上了被宦官押住的婉儿,柳眉一竖,劈头盖脸地就扇了过去:你们几个狗奴才,还不放开本宫的婢女!婉儿,你没事吧?待李漱和着脸上带着红掌印的婉儿走到了近前,李漱着急匆匆地迈步到了我眼前,叠声问道:俊哥儿怎么了,谁惹你这么大的火气,哎呀?!李漱心疼地抄出块巾子,替我擦着脸上的污痕。

没事,不就是打几个人,哎呀你涂那?就觉得眼角处火辣辣的,不过瞧见了李漱这番关切的不是作伪,看来一切都是这两个老娘们干的。

对不起,我给你吹吹……不疼吗?!李漱一脸疼惜地拿巾子按在了我不知道被哪个王八蛋擦怕了油皮的眼角处,徒然回声,语气突然冷冽了下来:谁干的?是谁打了本宫的郎君,快滚过来!一干原本躺在地上挣扎呻吟的侍卫家丁们战战兢兢地伏在了地面上,没一个人敢吭气。

驸马爷,您松手罢?边上,脸颊还显得红肿的婉儿轻轻地扯了下我的衣衫,拿眼角示意了下,我才想起来手上还有个大活人,低应了一声随手就丢到了路边,接着就是一声惨叫,接着这货披头散发连滚带爬地朝着公主殿下伏下。

我叉起了手,就这么瞧着,看看李漱咋个处理今天的事。

----------------------------------李漱气急败坏地踹了几个侍卫家丁,硬没一个敢搭话,倒是大家伙儿不约而同地拿眼睛朝着现下已然狼狈地站起了身的郑氏和刘氏身上。

李漱若有所悟,气语也没像在我家时跟这位奶娘打招呼那么的温柔了:奶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郎君怎么成这样?!公主殿下,这事实是驸马无礼所致,他不光是在府邸之内叫嚣,还敢逞勇斗狠……刘氏倒先答起了话,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刘氏直接就滚到了一边,捂着冒着血丝的嘴唇,一脸惶惶地看着正作势收回手掌的李漱。

本宫可曾问你!李漱挑了挑眉头,冷冷地扫了刘氏一眼,那股潜藏在骨子里的公主傲悍之气又显现了出来。

302章 公主和驸马,俩大唐法盲这时候,房成也已然抱着吓得有些面色发白的老三站到了我身后。

很优秀的表现,我鼓掌,连续拍了几巴掌,然后朝李漱翘了翘大拇指:谢谢公主替为夫出了口气,因为我不打女人!我昂起头说道,当然这一点我很值得娇傲,绅士,至少我算得上是一位比较富有同情心的正人声子,不然,我怕我真要一巴掌扇过去,这俩老娘们早没命了。

至于李漱的表现,嗯,很让我赞同,这个家本就不该让这些个内分泌失调的变态来指手画脚。

李漱嗔了我一眼,旋及俏丽的面容上又浮起了寒霜,继续步到了郑氏的跟前:奶娘到底怎么回事?!这下那个刘氏缩在一边埋头跪伏在地,不敢再开口一言。

公主殿下,非是老身与刘氏狂妄,只是这驸马也太过霸道,老身一切皆是按律而为,驸马就该待公主殿下您传唤方可入府,不然,天家脸面何在,故尔老身将他拦住,岂料驸马出口不敬,辱及公主。

老身急怒之下,方命人想把驸马请回府门,岂料驸马竟然大打出手……奶娘郑氏倒也悍勇,仗着自己是奶娘的身份,涛涛不绝地编排我的坏话,仿佛我就是那十恶不赦之徒一般。

住口!我郎君岂是那样的人。

李漱冷斥了声,随即眉头一皱:按律?!我郎君来找我还有什么律令不成?笑话!边上的婉儿赶紧解释了一番,我与李漱这俩大唐高级法盲总算才明白过来,原来那位奶娘还真没说错。

大唐律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娶公主只能称驸马尚公主,而且成亲之后,一切以公主的眼神为导向,命令为准绳。

什么?!我不由得目瞪口呆,啥意思,这是哪门子律法,合巧日后本公子就成了半入赘的女婿不成?奶娘越发的嚣张了起来:公主殿下,老身正是依大唐律令行事,有何不妥?还拿眼朝我蹬来。

我恶狠狠地回瞪了一眼,想想看,高她近一个半头,近二百斤的壮汉凶神恶煞的样能有多大的杀伤力,况且刚才本公子力战十数人,拿人当棍子耍的凶悍样还历历在目,当即把这老太婆吓得一哆嗦,连退了好几步。

李漱拿手儿冷声斥责道:住嘴!郑奶娘。

本宫原本就说过,让你且对我郎君多加礼遇,可你倒好,难道你觉得你难为了驸马,是替本宫出气不成?胡闹!至于违不违律令,用不着你来多言,本宫自会向父皇禀明,哼,还不退下,若不是瞧在你随本宫多年的份上……威胁的意思不言而喻。

郑氏亦不敢再多言,诺诺而退,跌跌撞撞朝着府院的另一头走去。

--------------------------------------------公主府执事何在?!李漱朗声清喝道。

小臣在!公主府执事赶紧走到了近前恭敬地答道。

这些个人全给本宫赶出去!李漱气呼呼的指着那帮子还倒靠在地上的侍卫家丁们。

算了算了,公主殿下,这件事本也怪不得他们。

我赶紧劝道,李漱做到这份也够对得起我了,况且这些人也不是冲着我来的,也不过是迫于公主奶娘的威势。

咱不是好人,可也不算太坏,人嘛。

必竟都得有些肚量才行。

多谢驸马爷开恩……早有知机的侍卫家丁赶紧拍起我的马屁来。

刘氏,本宫知你是阴妃娘娘遣来的,与我奶娘是姻亲,别以为这些天你的作为本宫不清楚。

原本这些事本宫也懒得理,可你倒是越发的跋扈起来……李漱声音是越来越冷,看样子,又是宫闱之内的争斗都蔓延到公主府来了,先人你个板板的,这都叫什么事?得。

咱不言语,继续瞧着李漱表演就成。

刘氏跪伏在地连声不敢,只说一切皆是娘娘吩咐要为公主处理好府内事务。

李漱娇笑起来,偏生生那笑声能让人寒毛炸起来,我由不得有些觉得发冷,这妞果然也不寻常。

李漱顿足站到了刘氏的身前,脸带笑容地道:刘氏,抬起头来!公主殿下,还望公主殿下恕罪,老身,老身也只是奉命办事啊……瞧见了李漱的笑容,刘氏倒像被吓了一跳,痛哭流涕地连连叩拜求饶不已。

郎君您说该怎样处置此人?李漱笑容很美,水汪汪的大眼晴一闪一闪的,还朝我勾了一个媚眼,很漂亮啊。

为啥那老娘们跟见了鬼似的,很是令我好奇。

李漱放她奶娘一马,这我能理解,至于这位,想来那个阴妃,嗯?阴妃?!不就是齐王佑的娘吗?我靠,怪不得!我看着那个哭得不知道东南西北的大婶一眼,叹了口气:还是公主殿下您处置便可,不过这位刘氏,我不希望再瞧见了。

嗯!李漱低应了声,扭过头去,慢条斯理地道:既然本宫的郎君心慈手软,罢了,这便饶了你一命,不过你别以为这事就这么完了,这里乃是高阳公主府,当家作主的事轮不到你,敢在本宫的府中捣乱,今日自然饶你不得!死罪虽免,活罪难逃,来人,杖四十,丢出府去!若是想去哭诉,自管去便是,哼,倒要看看,谁敢管到本宫头上来。

李漱骄傲地挑起了下巴,就像是一只美丽绝伦的孔雀一般,她的表现确实精彩,天生的优越感和着常时间的熏陶让她在处理这群的事务上显得很是条理分明得紧,而且很嚣张,嗯,很嚣张的小太妹模样,有性格,我喜欢。

李漱口扶着我朝着府里头走去,这时候,房成也抱着老三步入了府门。

刚刚我正在沐浴,也没人来报妾说是驸马来了,只是后来听得闹将得厉害,就匆勿赶了过来,没想到,正瞧见朗君拿人当棍子耍,真是的,也不知道心疼自个,房成不就在你边上吗?干嘛不许他帮忙。

我家老三也在,总不能没个人护着他吧,在说了,本公子力能生裂虎哎呀……我的姑奶奶,轻点……李漱上伤药的手艺实在是不咋样,李漱恨恨地瞪了我一眼:不许叫,我可不是你的姑奶奶,好心给你涂伤药叫唤什么?!二哥好不羞的,都快哭了……老三骑在房成的肩脸上,很有小将军的气势,竟然拿二哥我来开涮?屁话,你二哥我这是被人撞红了!恨恨地朝着小家伙瞪了一眼。

谁信你?漂亮姐姐你好厉害,一动手我二哥就叫,二哥打不赢漂亮姐姐……这小王八蛋这小子是不想活了?!气得我七窍都快冒烟了,我刚要站起来去抽老三,被李漱又惯回了榻上,拿那双水汪汪的眼眸儿瞪着我,鼓着腮帮子道:不许乱动!还没上好药了,再说你三弟说的也是实话,嘻嘻……李漱听了老三这话是高兴,可问题是我生气啊,唉,算了,忍,好不容易涂完了伤药,眼角变得凉嗖嗖地,舒服了许多。

让房成先带老三去外边逛会,咱可是一身疼,靠榻上先歇会先。

李漱趁着我靠上榻上哼叽的当口,朝着婉儿问起了刚才在府门口发生的事,婉儿自然是一五一十地细说了一遍。

听得李漱冷哼连声:本宫的家还轮不到她来作这个主。

--------------------------------------------扭过脸来,声音又像是掺进了蜜似地:郎君看这奶娘如何处置?既是你奶娘,你便看着办吧,毕竟,她或许是为了你好,不过我可不希望再出现今天这样的情形。

我顿了顿说道。

李漱点了点头:妾身省得,奶娘毕竟也年纪大了,过些日子,我自会给她寻个好去处,买所宅院,让她与家人团聚,安养晚年也就是了。

嗯,成,你做这主便是。

唉,很满意地慨叹了声,李漱、宫女姐姐,还有程鸾鸾,仨漂亮妞,全是精明人,没一个是好对付的主,本公子夹在中间,实在是有些心虚,很难想像仨漂亮妞蹲一个窝里时,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一番场境,怪事,我竟然很有种期待的感觉。

《调教初唐》303章 夫妻双双,要把家还待李漱挥退了屋里的人,我拍了拍身边的空位,让李漱坐到了身边,低声问道:阴妃应该就是那位齐王佑的娘亲吧?嗯,就是她,可惜,她也太小看本宫了,以为凭个女官就想来拿捏我?!李漱昂起了下巴,习惯性的动作,怪不得这漂亮妞的脖子比较修长,看样子就是这么修炼出来的。

对了漱妹,咱们俩也该抽个空去见见你爹。

我摸了摸眼角,疼,该死的,谁想得到来找自个儿的老婆还会挨一顿打,早料到这番情形,怕是我早带着宝刀来了,先人你个板板的,实在是晦气。

见我爹干嘛?李漱似乎不太明白。

还记得当日你跟我闹脾气那会子,我进宫去哄你,你爹是咋说的?我捏了一把李漱漂亮的小脸蛋,笑眯眯地道。

李漱眨着水汪汪的双眸,红唇半张:那会子,怎么了?唉!你难道忘记了当时你爹说的事了?你爹可是亲口说了,‘今日老夫就把这话撂这里,我女儿是嫁给你家做媳妇,不是去你家当公主……’我粗着嗓子,学李叔叔抚胡须拧眉的样子说道。

李漱看得觉得脸红,拍了我肩头一巴掌:去,我爹哪会像你这般模样。

我这不是学给你瞧吗?诺大个公主府就咱俩,实在是冷清,再说了,为夫好歹也算是个带把的大老爷子,总得干出一番事业才对,总不能连自己睡觉的地方也要陛下送吧?那样的话,咱和那些吃软饭的人有什么分别?什么叫吃软饭?李漱的目光很迷茫。

我想了想,解释道:啥事也不干,任着女人呼来喝去,只懂得跟女人要钱去喝酒的纨绔的人。

不要!李漱很用力地摇脑袋,废话,谁愿意自己的郎君是那种废物。

-------------------------------------因为我相信我的郎君不会是那样的人。

李漱的话着实让我信心百倍。

爱死这个漂亮妞了,搂着李漱一口吮了过去,呓唔声中,李漱身子渐渐软了下来,生涩地应和着我,好半天才分开,一脸漂亮的脸蛋布满了娇媚的晕红。

-------------------------------------媚媚地勾了我一眼:郎君且候着,待妾身吩咐了,咱们便是去见我爹爹。

从我怀里挣了出来,理了理长裙,脆声地道:婉儿,婉儿!奴婢在!公主有何吩咐?候在门外的婉儿疾步迈了进来,躬身为礼道。

婉儿,你去告诉奶娘,她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过些日子,让府里的知识去选一所好些的宅院,让她与家人团聚,安养晚年,若是想她老人家,本宫自会去造访。

李漱朝我嫣然一笑,继续吩咐:让府内地执事把本宫收拾好了东西抬上车去,全都送入房府,其他人等皆留在公主府,婉儿,你与灵儿一会且先把东西送去房府便是了,本宫和郎君要去见我父皇……这时候,李漱待婉儿离开,挥退了所有人等,偎进了我的怀中,温香软玉在握,仰起了那张如花般的俏脸,一对美目水汪汪地看着我,妾身自然是随郎君一起住夫家,这里院子虽然大且华丽,却又有甚子用?这公主府里人虽是不少,冷眉冷目的,总是带着宫里头那股子冷冰冰的味,宫里面我已经呆了十余年了,不想再这么清清冷冷地过下午了。

去见我爹,咱们说可怜些,我爹最是疼我,他只要答应了就好办,到时候,咱们就不用在这呆着,到郎君家里去住,跟公公婆婆一起,一家子人亲亲热热的,总比整日里头勾心斗角的滋味强上不止百倍。

听了李漱这话,我只觉得心口疼得厉害,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来安慰她了。

李漱见我没有答话,怯生生地撅起了粉唇道:郎君怎么这般瞧我?难道郎君不愿意妾身随您回去不成?不多说了!直接双手轻轻一提一搂,李漱的惊呼声中,没人已然在怀。

我斗志昂扬地道:漱儿这话在理,日后,你一定不会再孤零零的一个人了,走,我们这就去见你爹去,不论怎样,在我眼里,你是我的媳妇,不是什么公主!嗯!李漱看着我那副自信的面孔,脸颊上对满了幸福的笑颜,纤手搅到了我的颈项之上贴在我的胸前:我是你的妻子,这辈子都是!我搂着娇美的爱人儿,大步朝前,迎着厅门外的夕阳走去……女儿见过爹爹!李叔叔正在太液池边的水榭里悠然地品酒,李漱见到了李叔叔,当下一声欢叫,提着群角,在暮色中,朝着李叔叔跑了过去。

哎呀,你这丫头,瞧瞧你干的,害我这就都洒了大半了……李叔叔好不容易托住了扑过去的李漱,笑眯眯地详作怒色道。

李漱小嘴儿一撅完全一副天真的小女孩模样:才不,谁让您整日里喝那么多酒,您要是生气,那我就帮您把这一坛子的酒喂鱼了。

李叔叔赶紧讨好地劝慰道:好了好了,爹错了,不该怪你成不?这丫头,都成大人了,还没个正形,呵呵呵……贤婿来,你我翁婿且来喝上一杯,老夫正愁无人相邀呢。

那小婿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老远就能闻到这酒香,李叔叔看样子分明就是一个人在这吃独食。

恩,酒很不错,菜也毫不逊色,很美味,连跟李叔叔碰了好几杯酒,李叔叔面上浮了酒红,才拿眼瞧我俩:闺女,你们俩口子来找爹爹,该不会是就来看我这么简单吧?我与李漱对视了一眼,李漱自告奋勇地当先出了马,拿手指头朝着破了油皮的眼圈那比划了老半天,李叔叔的脸色不由得一沉:谁干的?!哼,还不是她们干的,爹,您可得为我们做主!李漱很有耍无赖的本事,摇得李叔叔头昏脑胀的,赶紧举起双手投降:行了,我给你们做主,再摇下去,都要坐不稳了。

俊儿,你且来说说是怎么回事?我把今天所发生的事全说了一遍,李叔叔脸色阴了下来,眼中厉芒一闪而过:岂有此理……不像话,太不像话!李叔叔站了起来,很是气愤的在水榭里背着手踱着步。

-------------------------------------李漱很是得意地朝我挤挤眼,我可没她大胆,只是保持着诚恳的面容,目视着李叔叔乱窜的背影。

此事……贤婿你也不像话!公主府门口竟然大闹一场,成何体统,传到了外人耳里,不仅是损了老夫的颜面,你以为你就好看不成?!混小子,就知道耍拳头,有事难道就不能来走给老夫不成?!李叔叔站到了我跟前,鼓起了眼.这事?!我靠,不是吧,这样怪我们头上不成?岳父大人,小婿或许有欠妥之处,可这事也怪不得小婿,那位老娘们实,咳咳,那位刘氏也太那啥了,小婿一急,小婿是有错,可小婿确实受不惯那气……李叔叔很王霸地瞪着我,反正这是就这么着了,您老人家想发火就发,咱又不是没挨过您老人家的黑脚。

再说了……哼!别以为老夫不知道你那性子,又浑又硬的臭脾气……李叔叔黑着块脸说了我几句之后,扭头叹了声:也罢,这事你们想如何了结?毕竟阴妃那边……老夫会亲自去问问,她也是闹得太过分了。

谢谢爹爹,还有一件事得求您,女儿可不想在那公主府里自个冷冷清清地呆着,总由别人指手画脚的,爹爹您就行行好,让女儿去房郎家住吧。

李漱站了起来,软软地道。

去房府住?!女儿你可得想好喽……李叔叔歪过了脑袋看着李漱,表情跟白饭似的。

《调教初唐》第304章 令人头皮发麻的亲戚关系女儿早想好了,再说了当初爹爹您也说过,房郎是您的女婿,可不是驸马。

李漱笑得很开心的模样,雪白的贝齿反射着烛火的亮光。

唔!闺女你且先过去见见贵妃他们,出嫁之时,他们也是出了不少的力,去吧,我跟你夫婿在这先坐会,一会就让他寻你便是。

李叔叔嘴里向女儿说着,却拿眼睛盯着我。

哦,那女儿去去就来!李漱被李叔叔支了开去,现下,就剩咱翁婿两人。

这样罢,老夫重新赐你一所宅院,让漱儿与你一同搬去居住,你看如何?李叔叔招手示意我坐到近前来,方缓言道。

多谢岳父大人厚爱,只是小婿觉得娶了媳妇,就这么离了家,实在不舍,况且我大姐也难得一家团聚。

我小心翼翼地推辞道。

放屁,你以为老夫不知道你想甚子不成?!李叔叔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道。

小婿想什么了?我表情极度无辜。

臭小子,你肚子里那俩弯弯道道别以为老夫瞧不出来,莫不是被我女儿压了那程家的闺女一头?李叔叔果然厉害,一语中的,问题是,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顶多半年,咱得顶住了,再说了,李叔叔所说的,不过是我想搬离公主府的次要理由,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咱一个大男人的,总不能吃一辈子女人的软饭,反正要我住在公主府里,我是想都不愿想那股滋味。

我很委屈地道:绝无此事,岳父大人,小婿真是想住在家中以便孝顺父母,再说了,漱妹也喜欢热闹,一家子其乐融融的多好?况且我大哥平易近人,让枣推梨之事常有发生,我大嫂亦非是那种嫌弃之人,至于我爹娘,岳父大人也该很了解。

是吗?李叔叔笑得表情很狰狞,太阳穴都鼓鼓的,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啥,总之很有名门大派怒极而笑的风范。

瞧李叔叔那样,只好一咬牙,做羞愧状:其实,也是有一些私心的,不过绝对和程叔叔那闺女没关系。

哦?说来听听,老夫今日到有的是空闲听你这小子胡扯。

李叔叔滋了口酒,面色由怒转和,漫不经心地扫了我一眼道。

叔叔也该知道,小婿不是那种心无大志,整日里只知道吃喝拉撒的人。

小婿一向就渴望为我大唐建功立业,以开疆扩土为己任……先自我吹嘘一番,暗中瞄了李叔叔一眼,嗯,老家伙很是满意的表情看着我。

可小婿也是个大佬爷们,总不能整日里住在岳父大人您赐给高阳的屋子里。

天长日久,总觉得自己受到了岳父大人的宠爱,持宠而骄,又或不思进取,长此以往,小婿哪还有什么雄心壮志……哼!怕是你总觉得自己是寄人篱下低人一头罢了!李叔叔打断了我的话,直接很鄙视地扫了我一眼。

岳父大人英明。

李叔叔既然帮我挑得了,那咱就认了,反正李叔叔也不会真拿我干嘛。

李叔叔恨恨地瞪了我一眼,望着眼前的酒杯沉思了会,自己倒是先笑了起来:这倒也是,想当日老夫也曾向贤婿保证,你所娶的是我闺女,不是什么公主,如此看来,倒还是老夫自食其言了。

岳父大人切莫说这样的话,您的所作所为,乃是对漱妹呵护疼爱的一片慈父之情。

亲情为大,岂能用自食其言来形容,倒是小婿略显孟浪了,还望岳父大人莫怪……我非常诚恳地朝着李叔叔言道。

这绝对是实话,李叔叔对于李漱的疼爱,莫说是我,满朝文武,就算是长安城里哪个不晓高阳公主就是李叔叔的掌上明珠,心尖子肉。

罢了罢了,老夫也知道你心气甚高,房卿的家教老夫也清楚得很,既然我那女儿自己也同意,那就这样罢,不过,贤婿啊,看在老夫的面上,可别让我闺女受了委屈……李叔叔这话实在,我听的都觉得有些难受,李叔叔虽说是有为之君,一国之主,但在儿女跟前,他也不过是一位宠爱自己血脉的慈父罢了。

对天发誓,小婿绝不会让妻子受到任何委屈。

我赶紧正色指天画地地道。

爹!一声脆生生的低唤,把我和李叔叔的注意力全吸引了过去,不知何时,李漱已然行至了近前,漂亮的双眸里满是泪水。

李漱又唤了声,一头扑进了李叔叔的怀里,就像是受尽了委屈的孩子一般号啕大哭起来。

想来刚才李漱自然是听到了我与李叔叔的对答,看着父女俩那模样,心里头实在是寡寡的,很难受的那种。

李叔叔轻轻地抚拍着李漱的背,低声劝慰着,一双鹰目也都红了,好半晌,李漱才止住了泣声。

好了,你这闺女,爹又不去哪,你也就是嫁在房卿的府中,若是想来瞧为父自来便是,谁也拦你不得,哭甚子,害得为父心里都给你哭疼了。

李漱不好意思地抹着脸上的泪痕:爹,女儿虽已出嫁了,可也还是您的女儿,自然会来看您的,您可得好好保重身体。

为父知道,嗯,这也倒好,去罢,房爱卿一家皆是甚好相处的,既是去了,就莫要再像宫里时耍小性子,还有,公主府既然你不住,那也一样是你的。

爹会跟他们说一声,除了原本你在宫里的旧人,其余人等一概由你自己做主,免得老来烦我。

李叔叔又爱又怜地捏了捏李漱的脸笑道。

我也总算是松了口气,这是既然过去了,也算是圆满地过了这一关。

与李漱相携着离开了水榭,回过头望去,李叔叔依旧站在水榭的走廊上,朝着这边挥着手臂。

可怜天下父母心哪!我很感慨地道,握紧了李漱的手,对着这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儿笑了一笑,一齐朝着宫门走去。

到了房府门前之时,已然月儿高挂了梢头了都,房成还在府门外候着,见到了我与李漱,总算是松了口气牵着了缰绳道:二少爷,少夫人,你们可回来了,家里老爷夫人他们可都等得急死了。

爹娘他们还没睡下?我跳下马,牵着李漱就往里迈步,顺口问道。

没呢,说是要等您二回来,一家子人一齐吃顿团圆饭,菜都热了两回了。

听了房成这话,我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漱儿见过公公婆婆……一进了府,小丫头嘴儿甜得似裹了甜糖一般,家里人一应全部唤了个遍,至于大姐和姐夫李元嘉的称呼却让李漱犹豫。

是的,不仅仅是李漱犹豫,我也头昏,想想也是,大姐嫁给了李漱的叔,那李漱该叫婶娘才对,而我又娶了姐夫的侄女,如果随李漱该叫婶娘,可她明明就是我大姐啊?还有李元嘉,李叔叔的弟弟,该跟我父亲是一辈的,却娶了我姐,现下有跟我们一辈,可是李漱却又要喊姐夫,要不就是小叔。

万一哪天大姐跟这位小叔生下了孩儿,李漱该叫兄弟,而我该叫侄儿……噢,卖糕的佛祖,这种亲戚关系也实在复杂了点,头疼得紧。

李漱站在大姐、李元嘉跟前吭哧半天喊不出声,估计也正为这个犯愁,爹娘也不好说,一家子都显得尴尬得紧,毕竟这种亲戚关系实在是太让人头疼了,还是大姐开言解了围,揽着李漱的手儿笑道:这里既是房府,咱们就按这福利的大小来称呼罢了,你还是唤我一声大姐,这位嘛……大姐吃吃的笑着指着那也是在伤脑筋的夫婿李元嘉道:你唤他姐夫便是了,出了府啊,你再唤小叔便可……李元嘉笑了笑击掌道:也该这般称呼才是。

既然韩王李元嘉发了话,认同了大姐的方式,让全家上下都松了口气,至少称呼上不会乱了。

李漱憋了老半天才喊出句姐夫,还没怎么的,自己倒先抬手掩在了唇边笑弯了腰,你这丫头。

李元嘉很是无奈地指着这个既是自己小舅子的媳妇,又是自己侄女的李漱笑言道。

这一下,大家伙之间的气氛总算是融洽了起来。

305章 生活总是幸福与危机并存 晴了一家子人总算是能坐在一起其乐融融地吃了一顿家宴,李漱小嘴甜人又乖巧,不多时,那种对天家的敬畏威总算是从饭桌上消散了去,老三这臭小子一个劲地围着李漱转悠,嫂子也学会喊了,一个一个地连声在那不停的唤,李漱应都应不快。

还好娘亲出面,一巴掌让这小屁孩一边老实去了。

吃了饭,又聊了会,家宴总算是结束了,与李漱相携着回到了我的小院,方进了小院,宫女姐姐与绿蝶还有婉儿、灵儿早已在房门口处跪迎:奴婢见过夫人。

齐齐叩拜,很隆重的大礼。

哎呀二位妹妹且起来罢。

李漱放开了我的手,笑眯眯地扶起了绿蝶和武氏,又示意让婉儿起身,相携着走进了屋子,嗯,我也得进屋,咱可是当家的,又不是瞧热闹的。

我与郎君已成良缘,说起来,二位与我郎君……李漱拿眼戳我一下,没事,俺脸皮厚,继续着无睹状喝茶,娘亲已经交待过了让我不得插言,毕竟李漱是公主又是正妻,每家每户进了门都会有这么一出的。

……还望二位妹妹日后与我一同好好侍奉郎君。

郎君您看呢?李漱这话属于是默认了俩女的身份,这就好了,下面该我这位家主训话。

嗯,就这么样吧,照儿,蝶儿还有你们俩也都坐下,记住,这里是房家,整个房府是我爹跟我娘亲说了算。

不过这小院嘛,不管怎么说,这一亩三分地,却是本公子说了算,我这院子怕也就咱们几个,也没别人,丑话先说在前头,别惹我心烦,大家都好过。

惹急了我,管你是谁,一样家法侍候!我很严肃地道,这话既是警告李漱和新来的俩妞,同时也是警告宫女姐姐,毕竟一家人就该有一家人的样,我可不想让自己的家变成春秋时期,更不希望出现战国七雄啥的。

妾身、贱妾、奴婢遵命……李漱也与她们一起朝我欠身为礼,很好。

一一扶了起来:好了好了。

都起来罢。

记住咱们都是一家人就成,许多事。

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不要老憋着,那才容易处问题。

婉儿和灵儿看起来有些紧张,不过没关系,与我相处久了,她俩就会发现公子我是如此的和蔼可亲、平易近人,嗯,然后,总算是暂时安稳了。

结婚这了事,总算是告一段落。

李漱的态度不错,跟绿蝶这亲顺的丫头很是亲密。

毕竟俩人年纪相若,再加上绿蝶那副开朗毫无心机的性子。

任谁都能相处好,而宫女姐姐与婉儿灵儿看来也有过交际,想想也是都在宫里呆的,再怎么的也至少是混过脸熟的。

由着她们几个在那下弹子棋,我则一旁靠在我的躺椅上思考。

边上摆着准备好的茶点瓜果。

看着她们一堆子漂亮女人在跟前闹腾的场面,很容易令任何一位正常男人感觉心情愉快,后世的时候,咱最喜欢的就是站在学校门口,目光严肃地打量着那些个花季少女,别想歪了,毕竟每个人都有向望美好事物的愿望。

家里人多了热闹,嗯,还不错,可就是娱乐活动太少了,很容易让人无聊,一无聊就会说三道四说东道西的,一来二去之下,那就非常容易滋生内部矛盾,形成小集团的圈子,那样的话,俺的小院可就真成了三国演义了,咱身为优秀教师,首先必须得想办法解决掉这事,许许多多的棋版娱乐和体育活动可以丰富她们的生活,尽量减少勾心斗角事件的产生。

深夜,暖烛照在脸颊之上,让李漱的脸蛋呈现着可爱的橙红色。

李漱靠在了我的怀里,气息依旧尚未平稳,额间的青丝因为汗渍而贴紧在额头上,我长吐了口气,握紧了她摆放在我胸口的手儿:羔羊妹子……嗯?李漱应得有气无力的,很能让男人升起强烈的征服欲望,不过,看到她这副已经不堪地柔弱模样,暂且放她一马。

再过几日,为夫就得去办公了,平日里,你身为我的发妻,该操持一些家事了,可别像在宫中一样,任意地朝人使小性子了,知道吗?李漱低应了声,抬起了迷离的双眸瞧我,一个狡诘的笑意在嘴角处绽开:郎君莫不是怕妾身对你的好照儿和绿蝶有啥念头不成?哼!有念头也得给我掐了,知道吗?!很是用力地震了震虎躯,震得李漱紧贴在我腹前地一双雪乳都荡漾了起来,看得我两眼发直,卖糕的,这妞的架势也不小啊……李漱轻笑着应了声道:好啦,妾身一切但听郎君的便是,再说了绿蝶可是打小就跟着夫君的,至于照儿妹妹,乃是我爹爹赐给你的,我也瞧得出来,这位照儿妹子机灵得紧,想来也不是什么不明事理之人,一家人,自该和和睦睦的,妾身不想让郎君生气,对吧。

拿媚眼儿又勾了我一遭。

嗯,这才是我的羔羊,嘿嘿嘿……淫笑着伸手就捞了过去。

接下来,又是一场激烈的,短兵相接式的肉搏,依旧以李漱的完败而告终……大婚一过,咱又自动自觉地步入了工作岗位辛勤地奔忙了起来,事儿太多需要处理,进奏院、军事学院、还有武研院。

这几天就是忙着武研院开发生产流水线和标准化的大事。

大人请看,下官与工匠进行了多次的演算,决定按大人所言,以十进制来进行全新的定制,以米为定标,每米长十分米,每分米为十厘米,以毫为基准的最小单位……钟骅在我耳边涛涛不绝地指着一把摆放在我跟前的纯金长尺道。

这个纯金长尺很重,长度合三尺,这可是数十名工匠耗费了月余方制得的第一个标准尺。

特地摆放在一个华丽的檀木架上。

嗯嗯,不错,很不错,这些东西记住了,就以这把金尺为基淮,记住了,标准化,就首先得确实其标准的大小、重量以及规格,如此一来,才能投产开发生产流水线。

摸了把这金尺,很遗憾这玩意是公家的。

边上还有数十把照金尺的样式打造出来的钢尺、铜尺、银尺等,抄起两把不同质量的尺寸,拿起来对比毫米的宽距,误差几乎没有,很是厉害。

另一边,是一个小巧可爱的天平,实际上也就是最简易的天平,主要由横梁、支架、秤盘和砝码四部分组成。

砝码又分几种,亦皆为金银制品,由斤起,至下是两、钱、厘、毫,皆进是以十进制进行分割。

嗯,最主要的就是依靠这小巧可爱的天平来进行重量分割,然后再来重金属来衡量,才得出了基准的重量。

边上的匠人和武研院官员看到了我满意的表情,也甚为高兴,又查看到正在准备的各种标准化构件,无一例外,皆都是采用了最新的这种十进制测量法,匠房的墙上甚至挂上了流程图,还有各部件的尺寸、重量等。

好好好,如此一来,倒有些像秦代了,钟大人可还记得我曾跟你言过的?很满意现在的结果,标准化出台了,自然生产流水线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确实如此,下官翻阅了大量的典籍,总算明白强秦可以能以一国之力横扫天下,想不到千年之前,秦国就已经采用了大人所言之法,怪不得秦一统天下之后首要之务便是统一度量衡……莫说钟骅感概,就算是身边这些官员匠师哪个不是很感概的模样。

同样,我也对华夏先民的创造性思维表达了我的敬仰,嗯,发表了一篇全是口水话的感想。

辞别了那些官员,与钟骅回到了他的办公室内,钟大人,水力冲车的建设何时能够完备抿了口热茶朝着他问道。

水力冲车的原理其实也很简单,每个菜场大家伙都能瞧见那种专门用来冲辣椒的简单往复式机械,结构既简单,却又极为实用,其实也就是最古老的简易冲压机床,有了这个,制作光明铠的大型甲片就能以飞快的速度大量成品,而且还能对各种金属进行冲压加工,很省人力和物力的机械。

《调教初唐》第306章 唐代蹴鞠,是足球演化史的一种倒退大人,您所说的钢珠,我们正在制试之中,不过中间的难度甚大,钢珠皆大小不一,正在磨制阶段,故尔还得等待三五天的时间,照您所言,热胀冷缩之法,镶入钢珠之后,确实能做出您所需要的转轴……又跟他聊了一会儿,提了下螺丝的概念,画了图样,反正咱只知道样子,至于怎么制作,那可就不是我的事了。

咱又不是工程院士,只能依靠后世所看到的及自己的推测来进行一番描述。

在学院建设部工程负责人钟骅的陪同下,我们来到了学院,里面已经有大量的从大唐各道派驻来学院进行学习进修的新生近三千人,学院里的一切新事物对于他们来说皆是闻所未闻,好奇地打量着这些整齐雪白的二层砖瓦房,教学室,还有那些个沙盘推演室,不过,沙盘推演室暂不会轻易开放,毕竟里面的都是匠人们千辛万苦方才制成的精巧东西,自然不能让这些暂时还不懂轻重的新学员进行,就连那巨大的厕所也让这帮子人啧啧称奇不已。

除了几个刚入学正在参观学院内外的学员团之外,其他已经进驻学院的新学员正在操场上进行最简单的方向移动和队列训练。

看来,至少到目前为止,军事学院的训练暂时步入了正规。

大概不到十余天的功夫,李叔叔就会率领着朝廷重臣前来参加隆重的学事学院开学大典了。

绕过了喧闹的操场,一路上,但凡暂时休息的学员们见到我走过,皆立正行礼,我亦一律温和地回礼,偶尔询问下新来学员的生活和学习状况,嗯,很有点后市我所在的那所学校教导主任的气魄了都。

忠魂祠就建在校台的正对面,门口处。

巨大的牌匾上正是李叔叔的亲笔题词,自从我多次让李叔叔题词之后,这位极度自恋的帝国主义头子似乎已经上了瘾了,逮着啥子都要画上两笔,就连李漱的高阳公主府那几个大字,同样出自李叔叔的手书。

进了忠魂祠的大门,入目处,就是一根巨大的,高高耸立的巨柱,巨柱的顶端是一尊铜像,按李叔叔勒缰执剑的动作而铸造,很是栩栩如生的相貌,李叔叔目光严厉而威猛,嘴唇半张,似乎正在下令士兵们向前方猛进,相貌凝重,长剑直指前方,披风飞扬卷拔。

他的胯下宝马三蹄落地,一只前蹄抬起,马头作嘶鸣长啸状,马腿附近,约约绰绰的皆是将士的身影。

没有一个人完整地刻画出相貌,但任何人一眼都能看出他们的忠诚与勇敢,在伟大的大唐帝国皇帝陛下李世民的指引下,正努力地朝着前方冲去,很有象征及艺术意义的一尊动态式铜像,首先由阎大国手落于画布之上,再交予工匠们精心地雕出模具,一次成型,比例近真人大小,重达五百斤有余。

下面的巨柱正面雕上了李叔叔的手书:大唐无名忠魂永存!作笔银勾铁画,很有气概地手书。

绕过了这尊无名忠魂纪念碑后面呈四合院的架势,三进院子,每一个院子里,都会有大唐功勋卓著的将领与朝廷重臣们留下的手书,也是对这忠魂祠表达他们对于这些大唐开国先烈们的敬意。

对了,军版的事准备得怎么样了?看着这些暂时还显得空旷的房间,只有最里面那一间房间里祭奠着少量的英烈,皆是有名有姓之人,我这时才想起了件大事。

军牌,没这东西,忠魂祠那就是个空架子,当然,我也从内心不希望这些房间里会堆满那些烈士的牌位。

正在赶制当中,军事学院内所有老学员已经制作了军牌,新来的学员正在陆续制发当中,除了姓名、生辰之外,还有其籍贯住址,家中第几子,皆刻在军版两面之上。

钟骅立即答道。

唔!这事还得抓紧了,还有十来天的工夫,再晚可就来不及了。

我满意地点点头,钟骅的能力相当不错,做事也是极为认真,所有的事,只要吩咐下去,他就一定能想方设法的完成,这一点上,段云松就要逊色几分。

房大人,不是末将不尽力,实在是事儿太多了,所有校尉一级的官员每天晚上都到集合各自的学员进行读书认字,一忙起来就没个完,末将就一个人,哪有那么多功夫……段云松皱巴着脸,很是苦相。

我朝他瞪起了眼:难道这就不是大事吗?军歌除了老学员外,新学员没一个唱得全,这事你必须得抓紧了,让新来的校尉级官员也做出榜样来,由老带新,进行帮教,这能费多大的事吗?再说了,现下席将军也已经熟悉了学院的流程及规则,你们俩个相互帮衬着点,也该不是什么难事,赶紧落实下去。

不然,陛下到场之日若还如此,哼,老时候,你自个找你爹去报道,还是去禁闭室里蹲着,由你自个选择……末将,末将遵命便是了……段云松一脸无奈地就要告辞,这时候我却被操场边的草地上飞舞的人影所吸引:那些人在干嘛?踢足球?很好奇,好像那帮子家伙在踢足球?太神奇了吧?本公子可还没发明这玩意儿,难道这儿又出现了穿越人士不成?大人,这不是足球,这叫蹴鞠,大家伙现下散了操正在踢着玩儿呢。

边上的段云松赶紧解释道。

蹴鞠?!我不由得讶然道,这不就是足球的前身吗?我很有兴致地走了过去,站在场边看着,晕,这哪里是踢足球啊,分明是用脚踢的圆开的毽子,也可以称为叫上排球对抗赛。

边上的段云松倒是很兴致勃勃地解释道,用八片尖皮缝成圆形的球壳,球的形状更圆了。

二是把球壳内塞毛发改为放一个动物尿泡,嘘气闭儿吹之,成为充气的球,每边各有十六人,中间隔着由两根三丈高的竹竿称为络网为门以度球,就是以这个隔在中间的球门以射门数多者为胜。

段云松看来也是个比较狂热的球迷,对于蹴鞠的历史如数家珍,这东西好像在先秦之前就已然在华夏大流行起来了,不过汉代之时是直接对抗分队比赛,双方球员也就跟后世的足球运动员差不多。

而到了唐代,则演化成了这种半文雅的动作,很难过,根本就是退步,嗯,对于足球这一项激烈的身体对抗运动来说简直就是极大的退步。

停下!都给我停下!受不了了,我需要改变,正确的说法是我需要加入,并让这一项伟大的运动回到正轨上来。

见过院正大人!那帮子玩的不亦乐乎的士卒见到了我这位院正大人的到来,好几个悄悄地准备开溜,似乎生怕我以玩物丧志的罪名把他们抓去紧闭似的。

都给我站住,一个不许走,全体站我前面来,你,对,就是你,把球给我!让那位学员把蹴鞠递到了我手中,轻,很轻,拿脚颠了颠,弹性太好了,实在是,看样子用来当暴力足球确实不适合。

都喜欢玩这个是吗?你们是休息时间娱乐,房某不会随意处罚你们的,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话就成了。

我拿球在手中转了下,不错,质感很好,让我产生了两种想法,是的,是两种想法,一种是继续这种文雅的球类活动,当然,这种活动我不赞同在学院里举行,玩玩女子排球就成,学院里可都是热血沸腾的大佬爷们,就该用一种更激烈的方式来玩这种球类活动,也就是足球,其对抗强度很是有利于他们的成长,以及明白团体的力量。

咱得好好考虑下,把球抛还了他们示意他们继续着,拉住了还在边上看得滋滋有味的段云松:段兄,问你件事,这球是在哪做的?城里啊,就是在西市那儿,有好几家呢!段云松的回答让我非常好奇,没想到,蹴鞠运动在大唐的传播如此之广,不然哪里会有做皮球的铺面。

好了,段兄你且去忙罢,房某告辞!打定了主意,脚下生风地朝着办公室赶去,画出草图,做出球样,到时候再来制定一个比较详细的规则,相信只要是男人,没有不喜欢这项只需要简单的场地,而且又容易让人发泄情绪和体力的活动,对于这些学员很有好处。

既然决定了,我就决心以饱满的热情投入到这项令后世全世界都为之呐喊的体育运动之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