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 章 · ✐

2025-03-21 14:20:56

[至此深陷其中,一发不可收拾。

]轩窗大开,有泠泠月光落在案前,朦胧烛火摇曳不止,映着那张娇柔妩媚的玉面。

她凶狠压下来,眼底却有戏谑的笑,青葱似的指尖在他下巴一勾。

皇上这就要睡了?他躺在床榻边缘,下意识扶住她乱动的腰肢,一本正经道:天色已晚,早些歇息吧!方才听她呼吸均匀,真当是熟睡了,不曾想她就等着自己自投罗网。

她顿时失去力气,耷拉着眉眼,恹恹道:可我腰疼。

养尊处优的日子过惯了,今日折腾一天,已是精疲力尽。

宣明繁抬手,按在她腰际:这里吗?嗯,再往上。

她满意趴在他胸膛上,对,真舒服!嘴里说着满意,手却胡乱往他身上摸。

你这手法这么娴熟,还帮谁按过?他无语凝噎:学医术学的。

宁湘好奇仰头:跟谁学的?想当初她怀孕自认为瞒天过海,忘记他学过医术早有察觉,丢了老大的脸。

看医书,自学的。

按了一阵,宣明繁便收了手,无奈看着她。

你不是喝醉了?快睡吧。

你瞧我这样子是醉了吗?她趴在他胸口,听见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把玩在手中的水碧色发带,缠绕在他腕间,系上了结。

宣明繁并没有挣扎,只是平静看着她:孩子在隔壁呢。

有曲嬷嬷和乳母带着,不必担心。

宣从一向来体贴父母,不哭不闹,今日这样重要的日子,自然也不会打搅。

她得逞地笑了笑,中衣松松垮垮坠着,随着她弯腰的动作,露出圆润白皙的香肩,旖旎风光霎时映入眼帘。

他只看了一眼,便下意识偏过头,却是给了宁湘可乘之机。

发带将他另一只手也缚住,等他意识到时,双臂已经被她抓着伸过头顶,紧贴了床头。

他动了动手腕。

听见宁湘不怀好意的笑声:动不了了哦皇上……他颇有些无奈地叹声气:你要做什么?纤纤素手从衣摆上移,腰间衣带被轻而易举挑开。

她轻哼了声:白日见多了如花似玉的美人,不想挨着我了?他正视着她,温声澄清:没有那些事,你莫要冤枉我。

我以为你瞧上了哪家千金,要纳入后宫呢……她还坐在身上,轻盈的分量对宣明繁来说并不沉重,但她坐的位置并不合适。

一些沉寂的角落,隐隐有苏醒的征兆。

他只盼着她能下去,语气稍微急了些:我说过,除了你,不会再有旁人了。

男人的嘴,向来不可靠。

她凑过来,温热的气息落在脸上,娇媚的声音在交缠的呼吸里模糊不清,我得尝尝……他在她无坚不摧的攻势下缴械投降,身子不受控制地紧绷,那些被刻意忽略的情绪在她的亲近中开始膨胀蔓延。

如星火燎原,连面颊也染上绯红。

白色中衣堆积在柔软的臂弯里,他在昏黄的光影中,看到她洁白无瑕的雪肌玉骨。

他自若的神态被她搅碎,试图闭眼,却被她扳正脑袋,不得不看着眼前春景,艰难唤一声:湘湘……她手上却未停,柔软的衣料从她掌心而过,随着莹白的月光,一同坠落在地。

彼此亲密无间。

我好看吗?她又问了和早上一样的问题。

他不得不在她期盼的目光里颔首:好看……白日的她,端庄明艳、灼灼生辉,当真有着高高在上的娇矜贵气。

然而此时,她洗去铅华,粉面含春,乌黑的长发披散着,隐约可见拥雪成峰、玉蕊澄澄。

极尽妩媚,撩拨心弦。

他尽量放缓了呼吸,身心愈发滚烫。

下一瞬她却找准了位置,轻轻一蹭。

他僵住,面上可见慌乱,却听她幽幽道:今日我见柳景玄你吃醋啦?没有。

他下意识否认。

你说谎。

她分明察觉到他看到柳景玄时那意味不明的目光,若不是想着自个儿是皇帝,怕是要不顾风度地将人赶出长鹿行宫。

对柳景玄,宁湘心里只想着他是二哥同窗好友,故人相逢寒暄几句,却叫宣明繁误会。

虽然显得他小心眼,但宁湘还是生出难言的愉悦来,这至少能说明,净闻法师为了她,已经拥有凡人的七情六欲了。

这点认知,让宁湘愈发激越,不过顷刻间就感受到他的昂扬。

她故意扭了扭,听见他蹙眉闷哼了声。

她以此威胁他。

说谎了吗?喉结艰难地滚动,双手被缚在床头难以动弹,只能在她步步紧逼中难堪败北。

说谎了……他哑着声音,呼吸渐沉,我不愿你见他。

倒不是说有多嫉妒柳景玄,看到他们相谈甚欢,心中莫名不舒坦罢了。

过去二十余年里引以为傲的冷静自持,都在遇到她后濒临崩溃。

宁湘眼底有了笑意,伏在他耳畔:你大可放心,我只喜欢你一个。

眼下到了这样的地步,他自然没有能力质疑她的心意,只潜伏在云端,被她折腾地快要失去仅有的理智。

他不知道世上有如此柔软的腰肢,明明还在与他耳语,腰下却用了几分力道,在他难耐的煎熬里一寸一寸冲破桎梏。

宣明繁倒吸一口凉气。

浑身的血液在刹那间凝固,他震惊且慌乱,那些被尽力压制的情绪破土而出,将他燃烧殆尽。

他不敢动弹,还在隐忍着,话语已是破碎不堪:起、起来……湘湘。

夜风拂过窗牖扑在面上,仍觉得燥热不堪。

她腰肢一动。

他立刻咬紧薄唇,细腻的汗珠顺着额头滑进修长的脖颈里。

殿外静谧,偶有枝叶簌簌声响,反将帐中所有动静无限放大。

净闻法师……她靠过来,气息繁重炽热,夹杂着一缕幽香,柔声细语:快活吗?这一瞬,宣明繁觉得她像极了暗夜里的精魅,蛊惑人心,摄魂夺魄。

他红着脸,眸中风起云涌,在她如丝的媚色中艰难点头:快活……话说出口,他才察觉自己的声音沙哑地一塌糊涂。

天边银月不知何时没了踪影,云层渐起,在夤夜落下一场细密的小雨,浇得廊下花草枝叶乱颤。

凉风习习,尚未吹散混沌的欲.念,腕间一松,碧色发带悄无声息地垂在床沿,荡漾起轻柔的光影。

玉臂攀上脖颈,雪青色祥云纹锦被凌乱铺在床头,她坠于一片柔软之中,雪白的肌肤在夜里也万般分明。

换你来了……他僵了僵,心口如添一把烈火,点燃心底最深处的渴望。

他在她的煽动中,握上那柔软脆弱的纤纤玉腕,稍一用力,便感受到了直冲云霄的快意。

叫他想起去年客船上饮下那杯茶水后的反应。

那时有两难抉择动摇人心无所谓情.爱,如今却是不由自主地被她牵引。

连同身心一并沦陷。

汗珠流淌在暗色的被衾中,手臂撑着她腰侧,嗓音喑哑动人:要难受的话……记得告诉我。

宁湘身子轻颤了颤,闭上了眼。

不难受。

这是人间极乐,最快活的事,哪里会难受。

虽然净闻法师只有一次经历,尚显青涩,可动作却是温柔至极,在一片湿润泥泞里细细碾磨,让她不由自主地随他而心动。

雨势未见停歇,反而愈发猛烈。

万倾荷塘在数百步之外,珠帘似的砸在莲叶上,惊起蒙蒙一层水雾,声响之大,将帐幔之中所有隐秘缱绻的爱意淹没。

炎夏雨夜,最能安抚人心。

那些焦躁的、惊慌的心绪被填满。

他用了几分力,听见她细细的一声嘤咛。

至此深陷其中,一发不可收拾。

一场风月,惊心动魄。

她几乎要惊叫出声,他好似有所察觉,以唇堵住她的嘴。

她没了反抗的余地。

第一次感受到净闻法师磅礴的气息,山崩地裂般摧毁她的一切。

她欢喜极了,白皙的指尖抚上他的额头,气若幽兰:净闻法师,你真厉害!原本汹涌澎湃的人听见这话,面色微变,尽数泄了气。

他气息粗重,俯在她肩侧,耳根泛上薄红,眼底掠过一丝难堪。

又胡言……宁湘很满意,不顾身上汗水的黏腻,勾住他的脖子,娇声说:才没有呢,否则我怎么一夜就有了从一?你当真是厉害,更甚从前——剩下的话不堪入耳,被他及时红着脸阻止:你是女子,不能说如此粗俗之语。

宁湘似笑非笑,不也勾得你神魂颠倒了?要说他素来清冷高洁,不近女色,偏偏被她磨得没了半分脾性,眼睁睁地看着他跌落神坛坠入红尘。

让她乐在其中,又心生愧意。

当初那个初见时纤尘不染、慈悲为怀的净闻法师啊,她肖想了那么久,如今彻彻底底属于她了。

宁湘一时感怀,决定弥补对净闻法师犯下的错。

在他将要起身时,又把他勾了回来。

榻前一片狼藉,风动床帐,她未着寸缕,那双晶莹的眼眸期盼望着他:要不再来一次吧?宣明繁趔趄了下,已被软玉温香占据视野,再顾不得想其他了。

雨声绵绵不息,珠帘轻曳,红烛燃烧至尾,在墙上投下最后一抹缱绻的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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